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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主三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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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了。火头营送上饭菜,伍召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听司马光等人的汇报。

    “俘虏大约有2000愿降,另有1600余人态度顽固。吴懿仍在押,不曾审问。”

    伍召点点头:“嗯。他毕竟是定军山主将,我等下亲自问他。张鲁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西门庆一脸不屑:“还没动静。有我们替他冲锋卖命,他怎肯自己上前打硬仗?”

    伍召放下碗筷:“得想个什么办法,提升一下他的积极性。我们人数太少。”

    邓飞在伍召身后插嘴:“要么,我们故意败两场?”

    伍召一时间不觉得计策怎么样,但是下意识地觉得邓飞智力不高,提的建议不一定靠谱,沉吟未决。

    西门庆冷笑一声:“嘿嘿,我若是张鲁,接到败报之后正好以动摇军心之罪斩了校尉大人,轻松接收定军山及两万人马。邓飞,好好做你的护卫首领,不要乱说话。”

    邓飞脸也跟眼睛一样涨红了,不再像火焰狻猊,反而有几分像火麒麟。伍召心里有些不快:西门庆这家伙立功较多,有些嚣张起来了。于是偏头问他:“西门兄,你有何妙计么?”

    西门庆没意识到有何不对:“暂时没有。不过要将成都的守军引出,并不一定非要依靠张鲁的10万人。将那1600不肯投降的敌人押到剑阁之前,当着守军之面虐杀之。蜀中必然震动,起大军来报仇。”

    伍召皱眉:“故意行残忍之事引起对方仇视,若是对方全力出兵攻来,张鲁坐视不理,我军不一定能正面对抗蜀中大军。风险太大,即使能胜也要付出很大代价。不可。”

    司马光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此事还得依靠任先生的易容神技。那张鲁与刘璋本有杀母屠弟之仇,这张鲁如今一来是希望削弱我军兵力,二来是想要保存实力,故此驱使我军在前苦战,他却按兵不动。但是试想,如果刘璋将其母、弟首级送到他面前,他还能淡定如初么?”

    伍召眼睛亮了:“你是说,让任先生给某两个人易容成张鲁母亲、弟弟的样子,然后砍下头给张鲁送去?不过任先生没见过张鲁母亲弟弟,怎么才能整得像?”

    司马光也有些心虚地道:“吴懿有可能见过。我们先劝降吴懿,然后根据他的描述进行易容。之后涂上血污,应该可以一试。”

    伍召渭然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们在俘虏里面物色一下手上有我军血债又不愿投降的人吧。把吴懿带上来。”

    吴懿被关押了一夜,精神头还挺足。

    伍召一挥手:“左右,给吴将军松了绑吧!另外,看座。”

    吴懿毫不抗拒地跪坐下来,低下头默默无言。

    伍召见状心中有底了,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州牧刘焉刚刚去世,刘璋就杀人母弟,逼反张师君,以致如今大军压境,西川危在旦夕。吴将军,你丢了定军山,断送数千将士性命,刘璋未必不杀你。如此昏聩之主,恐非效忠的好对象啊!”

    吴懿不卑不亢:“吴懿世代效忠益州牧,家眷也都在成都。益州牧要降罪,我吴懿毫无怨言,但投降却是万万不能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师君10多万大军压境,又是哀兵,成都过不了太久也必定会被攻下。吴将军若能弃暗投明助我军诈开剑阁,只要我大军迅速攻下蜀地,不仅有可能救得将军家小,益州光复之后将军本人也不失封侯之位,不知意下如何?”

    吴懿依旧油盐不进:“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可拿家人冒险。要杀吴懿,不过一刀之事;要想吴懿投降,那是千难万难。倒是校尉大人年轻气盛,莫要做了他人手中之刀。他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结局未必就强过吴懿了。”

    伍召呆了一呆,老狐狸不好对付。算了干脆摊开了说:“好,吴将军也是聪明人,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一介小小校尉而已,谅你也无法真心降服于我,那我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杀,要么放。召与将军近日无冤往日无仇,杀将军无非是为了拿将军人头去请功。将军若替召办一件事,召有了别的机会立下功劳,立刻就放了将军,如何?”

    吴懿闻言抬起头来:“何事?”

    “将军身为刘焉亲信大将,想必在成都的时间不少。张鲁的母亲弟弟在成都为质,将军应该见过吧?请将军向召描述一下他们的长相,召找人画下来。此事完成,就放将军回成都。”

    吴懿一愣,复而苦笑:“张鲁母、弟虽然在成都为质,但二人崇信五斗米道,自然在道观居住,不在州牧府。懿虽多到成都,但身为州牧麾下大将,自然不敬道士,是以从来不入道观。让大人失望了。

第37章 伍召之头() 
讯问吴懿无果,伍召犹豫了一会儿,出于不滥杀无辜的观念还是没杀他,押下去依旧关押了起来。

    当夜一夜无眠。牛不喝水尚且不能强按头,更何况是一门心思想借刘璋军的手清除异己的一方诸侯张鲁?这怎么让张鲁把十万大军摆到剑阁前面,还真是煞费思量。真想撂挑子不干了投奔刘璋去!

    可生死存亡之际,不能真撂挑子啊。伍召在脑海中反复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的情节,再结合白天邓飞和司马光出的俩主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夜乱梦纷纭,都是些阴谋权诈之事。第二天早上虽然很早就醒了,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吃早餐的时候司马光进来了:“校尉大人,张师君回书抵达,另派大将杨昂率军到来,请大人立即出寨迎接。”

    伍召急忙吧嘴里的食物一口咽下去,十分兴奋:“张师君居然派援军过来了?太出乎我意料了。杨昂将军带了多少人?”

    司马光神色凝重:“一千。”

    伍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千?攻城战来一千人有什么用?”

    司马光摇摇头:“恐怕其意不在助战,而在催战。”

    伍召啪一下将手中的木碗摔在地上:“什么东西!这是派人来监视我来了。大不了劳资现在就起兵打回去,跟张鲁开战!把这颗头绑裤腰带上,爷还真不怕他!”

    司马光劝解道:“大人息怒。我等名义上是张鲁的部下,如果反戈相向,首先不一定能胜,其次会落下背叛之名。还请大人忍耐!”

    伍召气愤难熄:“忍无可忍,何须再忍!不就是一颗头颅么?伍召拿这颗头颅换心中顺遂,值得!”

    他提脚要去踢几案,司马光在一旁,眼中尽是担忧焦灼之色,隐隐还有几分失望。伍召眼角余光看到他表情,心头一个咯噔。忽地心头一动:“我的头颅,我的头颅”,停住不动默默念叨,一时之间仿佛痴了一般。

    司马光正要问他,忽地福至心灵,也恍然大悟。伍召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眼,蓦地同时大叫:“我想到了!”

    二人也不说破,看着彼此的脸哈哈大笑。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伍召收敛了笑容,道:“莫让杨大将军等急了。走,我们出去。”

    走至营寨边缘,门口的卫兵枪尖前指,正死死挡着寨门。对面数十名气势汹汹的健卒拔刀出鞘与卫兵们对峙,同时大声谩骂:“狗仗人势的蠢东西!竟敢阻挡我家将军!速速让开,否则治你们的罪!”

    健卒们后面是数名骑士,骑着蜀地惯行山路的川马。为首一员将官中等身材,身披黑甲,面容阴鹫。司马光在伍召身后低声道:“披黑甲者就是杨昂。”

    伍召笑容可掬地走过去:“杨昂将军,军中有规矩,辕门不得擅入,并非这些兄弟有意冲撞,还请将军海涵。伍召迎接来迟,给将军请罪了!”

    杨昂也不下马,皮笑肉不笑:“伍将军立下大功,自然门槛高些。杨昂何德何能,敢怪罪大英雄?”

    伍召笑容不减:“杨将军真会取笑。伍召小小校尉,岂敢自居将军!实在是因为早上贪睡,梳洗花了些时间,所以才迎接来迟。将军息怒!息怒!”

    杨昂脸色这才好转了些:“非杨某取笑。师君有令,伍将军攻下定军山要地,壮我军威,特擢升为从七品武职裨将军,赏黄金十两,令继续领先锋之职;另派杨某担任护军,率精兵一千人助战。”

    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师君信件在此,请伍将军查验。”又挥了挥手:“下马,将东西呈上来!”

    一众骑士这才下马。杨昂从一名骑士手中接过两个小小的箱子,叠在一起递给伍召:“伍将军,师君恩重,望你再接再厉,率部攻下剑阁,剑指西川!”

    伍召单膝下跪恭恭敬敬接过:“多谢师君大人厚爱,召必荡平西川,以报师君厚恩!”

    杨昂对他的表现基本满意,拍拍伍召肩膀以示勉励。接着问道:“你帅营在何处?正如你所说,军情如火,我们即刻议事。”

    伍召将印赏金收起,命司马光派人去召集众将,并找军营安置杨昂的一千士兵,自己则带着杨昂和双方的随身护卫向帅营赶去。

    定军山上的营寨是吴懿所修,后来攻占定军山之时又有所损坏,所以看起来十分破烂简陋。到了帅营,杨昂皱着眉头道:“伍将军,都破成这样了如何镇守?你也不派人修缮一下?”

    伍召陪着笑:“秉将军,儿郎们前日激战一夜十分疲惫,所以末将先让他们休整。再过三日,伍召立即安排人手修缮!”

    杨昂摇头:“不行,今日就要安排人开始修,越快越好。师君大人就要到了。”

    伍召不解:“师君大人?”

    杨昂点点头,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也不问,直接迈步上了主位坐下,顾盼自雄。

    邓飞、王宝都是面有怒色,伍召则面色不变,在左边首座跪坐下来。

    不一会儿诸将都至,见杨昂高居主座,伍召坐于下方,都有些惊愕和愠怒。

    冯子材性格刚直,当即发难:“你是何人?此乃我军先锋大营,你竟敢擅坐主帅之位?”

    伍召咳嗽几声,沉声道:“这位将军是张师君驾下大将杨昂将军,今担任我军护军之位。你们休得无礼!”

    冯子材虽然住了口,但依旧满脸不服,傲立不坐。

    杨昂脸色难看:“无需争执,此座我仅今日坐一次。张师君有令,命伍先锋即刻整顿军马,留下俘虏,兵发剑阁。张师君将亲统大军坐镇定军山,扫荡天荡山。另外,伍先锋,我本人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希望你留下五百人下来,修缮此山营寨。以免今日晚间张师君到时无法歇驾。”

    这下不仅冯子材,西门庆张宝等将都是议论纷纷,大声鼓噪起来。

    伍召大怒,起身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将者理应为主公分忧,又有什么好说的?听我将令,即刻出去整顿军马,一个时辰之后大军出发前往剑阁!西门庆,你带五百人留下来,修缮营房,迎接张师君大驾。接到张师君之后再赶过来!”

第38章 险关剑阁() 
伍召一边说,一边冲诸人眨眼。司马光率先转身而出,西门庆也乖觉,将冯子材一扯拉出去了。貂蝉也带了董白和乐正司离开,一时间帅营中又只剩下伍召和杨昂及双方护卫。

    伍召面有羞惭之色:“杨将军,召年幼,因此御下不严,让将军见笑了。不过他们虽然粗野,但是对师君是绝对忠心耿耿的,还请将军在师君面前多多美言。”说完,从怀中掏出张鲁赏赐的十两黄金,又自己加了十两:“将军到此助战,伍召无以表达感激之意,以此聊表寸心。”

    杨昂站起身来,不客气地将黄金收入怀中:“伍将军年少有为,师君大人对你期望很高呐!只要伍将军奋勇当先,斩将立功,师君大人自然不会亏待将军。本将先回营了,伍将军也回去整军吧!”

    目送一行人趾高气扬地离去,伍召的眼神渐渐冷了:“从九品知县到八品校尉,再到从七品裨将军,张鲁这次更小气了!派人找司马先生和任先生过来!”

    一日之后,剑门关外。

    伍召这回采取正面进击的策略,在冯子材的指点下,两万多军马摆成四个方阵。前方是步兵防卫,伍召在司马光帮助下亲自指挥;中间是弓兵杀敌,统率者冯子材;骑兵、辎重统统在后军,由裴宣率领。貂蝉、董白等都陪同在伍召身边。

    伍召看了一看对面的地势,倒吸了一口冷气:”古人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到了此处,我才真理解了这句话。你们看,这大剑山小剑山几乎都连到了一起,这关口虽然简陋,但地势实在太险。诸位,有何良策可以打通此路?“

    众人都抬眼观瞧。此处有一名为剑阁,名字听来颇为雅致,实际上却是一处极险峻极狭窄的谷道。两边是连绵不断的大剑山、小剑山,中间夹着一道狭窄的蜿蜒曲折的崎岖小道。伍召布阵之处尚有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但到了西川军立寨的地方,地形已经狭窄得只能并行三骑。那营寨前方还有乱石拱卫住,寨门深陷。再往上看,大剑山、小剑山皆是高耸如云,两旁断崖峭壁,直入云霄,峰峦倚天似剑;绝崖断离,两壁相对,其状似门。峭壁之上怪石林立,森然若刀枪。

    司马光吟道:“西汉张载《剑阁铭》赞曰:‘岩岩梁山,积石峨峨。远属荆衡,近缀岷嶓。南通邛僰,北达褒斜。狭过彭碣,高逾嵩华。惟蜀之门,作固作镇。是曰剑阁,壁立千仞。穷地之险,极路之峻。’端的是名不虚传。敌人只要扼守住这道关口,再在山壁之上布几队弓箭手,就是百万大军,也过不了此关呐!“

    伍召道:“这营寨倒是很简陋。看起来也就一丈多高,也并不坚固。我们用攻城锤将它毁去不就好了?”

    司马光摇头:“谈何容易。地形太窄,那寨门前最多能够并行四五人。敌军从寨上放箭,三四个弓箭手就能让我们在寨门之前寸步难进。若是用投石车,目标太小,不易瞄准。难呐,难!”

    伍召眉头紧皱:“敌方地势难破,那就看看敌方的人怎么样。诸位,我们终于抵达剑阁,谁敢去拿第一功?”

    张保起身:“将军,末将愿意单骑到关下挑战,提了敌将人头来献!“

    伍召点点头:“关前地势平坦,适合骑战。张保兄弟骑术不错,一根混铁棒也是势大力沉。好,就请你打头阵,挫一挫敌人的锐气!“

    西门庆脸上浮现出坏坏的笑容,附耳在张保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张保感激地瞧了他一眼,提了混铁棒,骑了大黑马出阵,在距离关口越一箭之地停了下来,高呼:”关上守军听着!我乃汉中之主张师君麾下,先锋伍将军驾前战将张保是也!谁敢下关决一死战?“

    对面营寨之中静悄悄地,没谁搭理他。张保策马驰骋了两圈,又大吼道:”我军特来取刘璋之头!川中百万人口,就没有忠于刘璋的勇士吗?剑阁守将是谁?难道都不愿为你主子一战吗?“

    伍召和司马光相顾哑然。这说辞真是深得骂战奥妙,关上守将若是还不出战,岂非自表对刘璋不忠?两人朝西门庆看去,西门庆洋洋得意:”前番定军山骂战吃了亏,回去想破了头才想出这一招来。先锋大人,可要记我一功啊!“

    伍召心内暗自忌惮。这西门庆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虽然智力不如司马光,但是对于人性的把握可是颇见功力。只希望这家伙忠诚度不要再往下掉了,不然人才难得,真除掉了还有点可惜。

    在脑海中暗暗呼唤小白蛇:”小白,醒醒,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小白蛇懒懒的声音过了约半分钟才响起来:“咝咝,饶人清梦。什么事啊?我需要修炼,要多睡眠,请宿主长话短说。“

    伍召问道:”西门庆明明智力值低于司马光,为何很多时候比司马光还聪明?“

    小白蛇道:”一个是读书出来的正统才子,一个是市井中厮混的小聪明,所以治国谋略,自然是司马光强一些。西门庆充其量就是一些鬼点子。嗯,安排智力值的时候无法兼顾那么多。你自己对于鬼点子多的人格外注意一些,善加利用也就是了。西门庆忠诚度降低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急什么。“

    伍召似懂非懂。这时候前方一声炮响,剑阁关门洞开。一员马上大将手提大刀当先出阵,身后两员副将跟随,再后整整齐齐奔出数百名甲士。掌旗兵手中大旗烈烈,上写一个“雷”字。

    张保圈马后退,大声问道:“来将何人?张保棍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提刀大将问道:“谁敢出战?”

    左侧副将策马而出:“本将乃益州牧驾下吴班是也!今日要替我兄长报仇!”

    伍召恍然大悟。难怪吴懿那么容易被引诱出来了,原来这里有他的弟弟。

    张保性格沉默,按照西门庆的嘱咐骂战成功之后就不愿再说。策马直冲过去。那吴兰看着不超过二十的样子,却也很是骁勇。一匹马一条枪,向着张保对冲过来!

第39章 力之吴班() 
西川军中传言,技之雷铜,力之吴班。这吴班年纪不大,掌中一杆铁枪却是又大又粗,看起来颇为沉重。两马对冲,张保悍勇无比,不顾吴班扎向自己怀中的大枪,一招力劈华山对着吴班就是当头一棒。吴班身子一伏,大枪横担,“铛”地一声大响接住了这一棒。两马错身而过,接着二将圈马而回,战成了一团。

    这两人都是走的以力服人的路数,彼此硬打硬架,叮叮当当的就像在阵前开了个打铁铺子一般。这种单挑方式是最为好看的,两人招式不怎么精妙,士兵们基本上都看得懂。一时间两方阵营欢声雷动,不像打仗,倒像表演一般。

    打了七八十十个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伍召见两人都是满脸大汗,命人鸣金收兵。吴班也长出一口气,退了回去依旧在雷铜右首边站定。

    张保打马退回伍召身边,呼呼喘气:“将军,张保有误军令,请将军治罪!”

    伍召摇摇头:“休这样说,不胜不败之局,何罪之有?你先在一旁歇息,休息够了再战!”

    司马光走上前来:“先锋大人,雷铜既然是主将,又号称技之雷铜,张保将军应该不是对手。吴班已经是这样,雷铜出来时谁能抵挡?”

    伍召眼望杨昂,杨昂作沉思状只当没听见。伍召叹口气:“再说吧!先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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