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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封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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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暗思对策,誓要让东伯侯殷甲见识佛门之神威不可轻侮。

且不提那佛门大能如何动作,单说东伯侯,从郢都回到封邑商都城后,便每日间专心于处理凡务。不觉间已过一载有余,这殷商境内处置的太平和乐,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个盛世之像,百姓多呼殷甲为万古未有之明君。

殷甲自苍龙岭被那苍龙之气入体,初时不免日日揣揣不安。然待过去一载有余不见异常,便也自安心,只以为乃自己多心故。由是乎也便懈怠了,即使听闻百姓称呼其为【万古明君】这一暨越之词,也不过一笑置之。

这一日,殷甲处理完政务,忽而静极思动,乃传来侯府将军辛勉,道:“孤自郢都回来这一载时光,整日介忙碌凡务,身骸不免僵滞。汝且去做诸般打点,待吾偷得月余闲暇,往幽山深谷僻静之所狩猎耍子,舒缓心神耳。”

辛勉忙躬身领命,自退下做准备了。

到得第二日,辛勉乃收拾妥帖,备好骏马猛犬,择选数百精锐之士护卫,簇拥东伯侯殷甲往殷商境内东南群山而去。上大夫闻龚等文臣留下理事,随行者不过三五闲散食客而已。

殷商之疆域乃方圆近万里,然多为荒无人烟之群山密林。尤以东南方向之群山,最是奇秀绝险,林密丛厚,这獐鹿兔虎之属自然弥多。殷甲一行初始只在群山外围狩猎些兔鹿獐狍,倒也收获颇丰。

然过不数日,殷甲不免厌烦,乃对辛勉道:“山外景色孤陋,无甚可观。吾等且深入群山内,当可遍览江山秀色,庶几能捕获一二虎豹之大物也未可知。”

辛勉不禁劝道:“君侯三思,这深山内深邃莫测,不禁有猛兽虎狼,且更有妖邪之物盘踞。吾等凡俗之体,若是遭遇恐受其害,莫若于这外缘耍子便可,须知君侯万金之体,不应履险地也。”

东伯侯只是不听,乃笑道:“吾等是为人,阳盛之体,乃万灵之首也,何如去畏惧那山魈邪魅之妖乎?不必担忧。吾此行势必要猎捕一二虎豹,取其皮乃为家中双尊驱寒护体。”

辛勉见劝解不动东伯侯,无奈只得帅护卫仔细守护君侯安危,一行人乃渐渐深入了群山之中。

话说辛勉之言不假,这群山之中人迹罕至,自然免不得有那兽类积年累月长寿,日日吸日精月华,便成了精妖鬼怪。虽然那等仙山福地之灵秀所在,这妖物不敢觊觎盘踞。然些些穷山恶水孤陋之所,不免容其栖身。久而久之吸收阴捩之气,则就成了阴恶之妖。

然此些典故,东伯侯等凡俗之人一概不知。只是无所避忌的深入其中,果然察觉这沿途之景物秀色大为不同,便是穷陋之山也比外缘的险恶了三分,更遑论那等秀丽如画之灵福之地了。

群山内转了一日,果然捕猎了数只紫貂,雪狐,便是那金钱豹,花斑虎也各猎取了一头,东伯侯自然欣悦不禁。辛勉便劝解道:“君侯明鉴,既然猎得了虎豹,有了兽皮之物,则吾等便退出群山可乎?此地实乃险恶,不宜久留也。”

东伯侯也不再作难,颔首道:“若此吾等便归去吧。”辛勉大喜,忙传令群护卫,前队变后队,后队做前队就地折返,便要出了这深山密林之险地。

然就在此时,不远处密林中忽而传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之嗷叫,随即便陡起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将这狩猎队伍尽数覆盖。下一刻便听及惨叫连连,那做了前队之护卫军士,竟然被迷雾中之未测妖物拖走了数十人,余者尽数惶恐不安,手持刀剑畏缩瑟瑟后退连连。

辛勉大惊,忙高呼:“众军士听令,速速聚拢保护君侯。”然这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左右尚且看顾不得,又如何能相互抵依?连声惨叫中,又是不见了数人。

东伯侯殷甲愧恨不已,乃自责道:“都怪吾之鲁莽,以至陷众人于危境,孤之过大矣。”

辛勉持定宝剑护在殷甲身侧,乃劝慰道:“君侯切勿自责,此等妖物谁也无从防备,然却必须要有所因对,否则这般下去,只是尽墨之局也。”

东伯侯不免叹息道:“可惜昔日那位无咎仙长所赠之符箓已然用了,否则这等区区妖物又岂敢来袭我等?这却如何是好?”又是数声惨呼,军士已然折损了近半。东伯侯等只隐隐约约见一白色兽影如风而过,却看不真切,真个危在旦夕也。

如此坐以待毙,令殷甲怒极,忽而拔出宝剑,狂喝道:“何方妖孽,吾殷商侯殷甲在此,汝可敢来取吾之性命乎?”言毕便直冲向了浓雾深处,辛勉拦阻不得,大急之下也只得随了上去。

那白色兽影于外侧盘旋疾奔,见有一人精气旺盛,富贵逼人,知道乃是人中之杰。大喜之下忙合身扑了过去,然当兽爪刚刚触及殷甲身躯,却不料殷甲之身陡然爆出一股雄浑之气,有怒目之苍龙从其体内窜出,狠狠甩尾,将那白色兽类甩了出去。

一声凄厉至极之惨呼,居然清脆彷如处子娇吟。那白色兽类吐血跌落数丈外,显露出了身形,赫然乃是一通体白色毛发之狐,且其长有七尾,身长六尺有奇,极是俊异。

那七尾狐狸受伤,这浓雾便立时散了,东伯侯等居然尽都不知因着何故。然却赫然发现了那狐狸,与远处横躺遍地之军士。

自有人奔向一众军士,探其鼻息发现不过晕厥而已,并无性命之忧,不免放心许多。殷甲便提着宝剑走向那狐狸,怒极欲要伤其性命。

却在此时,远处华光闪过,一羽毛艳丽之三头大鸟飞来,衔起受伤之七尾狐狸,振翅而逃。殷甲不免恨恨不已,只得作罢!

唤醒晕厥之军士,且喜只是萎靡许多,无人伤及性命。有此次教训,东伯侯不敢久留深山,忙传令立刻出山。却不料辛勉满面苦涩的来报:“禀君侯,大事不好!方才那妖狐兴起之浓雾,竟然将吾等带离了原地。吾等失陷群山中,天色阴暗不辨东西,已然迷途矣。”

东伯侯殷甲大愁,然此地决不可久留,便吩咐:“且择一方向,以吾等之坐骑骏马为前导寻找归路,或可有一二机会走出群山。切记众人聚拢,不可走散了!”也只得如此了,辛勉便用老马识途之策,驱赶数匹骏马前头寻路,一众军士乃探路而行!

山中林密丛深,那骏马行之颇为艰难。一众数百人迤逦而行,也不知走了几日,所携带之食粮早已用尽,只得沿途捕猎些鸟兽充饥,好在山中甘泉颇多,倒也不曾断水。然多日不得洗浴,不免肮脏狼伉了些。

这一日众人前行,转过一座山坳,忽而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发现一人工辟凿之山路。众人大喜,乃知终于走出了迷途,见到人烟了。

顺着山路前行十多里,便有一村镇出现眼前。炊烟渺渺,鸡犬交闻,点点灯火如繁星,正是暮色夜炊之时。于那镇外一颗双人合抱之大树上,挂一牌额上书【李家镇】三字,左右一副联对,乃书【民安乐善地,伴仙居隐所】。

东伯侯左右看了看,乃叹道:“民安喜乐,好一派淳朴自然之处。吾等今夜乃不必露宿寒风了,且去镇中借宿。然切记不得扰民,否则当严惩不殆。”

辛勉等躬身领命,乃随殷甲步入了镇中。

第十二章 夜宿李家镇,殷甲访仙山

话说东伯侯殷甲等于山中迷途数日,终于走出,偶然来至了李家镇。吩咐众军士不得扰民,殷甲才迈步入了镇中。

镇中自然早有守山之猎户发现这干人等,见其等具各手持刀兵,不免忙报于乡老李老丈,且三五十强悍之猎户手持强弓药叉,挡在了镇外。

辛勉将军不禁大怒,乃喝道:“大胆野民,汝等敢对君侯无礼?速速收起兵器,可免罪衍。”

东伯侯殷甲不悦的对辛勉说道:“毋得惊吓于人,此等村民不知吾之身份。且吾等手持刀兵利刃,他们有所防范却也人之常情。”辛勉便躬身唯唯,不再多言。

殷甲乃宽然对群猎户笑道:“诸位勿忧,吾乃殷商侯殷甲是也,只因入山狩猎,不慎迷了路途,偶然来至此镇。是故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让吾等借宿一宿,明日自当离去,绝无任何歹意。”

此李家镇也是殷商候治下,那些猎户不免有些犹豫。为首那人便言道:“入夜之时,汝等又是精壮之卒,是故吾等不敢轻易放入镇中,还请稍待,待我镇中乡老来此再做定夺,多有怠慢请务必海涵。”

殷甲连声道‘无妨无妨’。然见这山野村夫言吐不俗,彬彬有礼,倒是甚为怪异。便借的空隙与之闲谈,却赫然发现其等都识得字,写得文,于那圣人之学颇有见地,不禁越发好奇,乃猜测镇中或许有隐者异士,不免动了求贤之心。

少顷,那李老丈匆匆而来。见殷甲乃唱喏道:“小老儿失礼,然诸位可否见示些许官印凭证,若此我等方能确认诸位身份也,冒昧冒昧。”

殷甲便自怀中取出一私印低于李老丈,笑道:“此乃孤之私印,老丈且查勘之。”

李老丈双手接过,乃呵气于印章之上,便扣在了自己手掌中。抬起印章,见手上有丹红篆字曰【太甲随章】。

因晓得殷商候殷甲,字‘太甲’。李老丈便知道是真了,忙呵斥众猎户收了药叉弓弩,惶恐躬身道:“无知村夫,冲撞了贵人,君侯恕罪恕罪。”

殷甲摆手笑道:“无妨,倒是孤等此来叨扰老丈了。”李老丈连声道‘不敢不敢’,乃延请其入了镇中。

镇中倒是有不少空闲房屋,可以安置那数百军士。李老丈又召集各户妇人准备热汤炊食,一切井然,而待客甚厚。

殷甲再次叮嘱军士不得乱扰村民,乃偕辛勉与那三五清客,随李老丈入了其家之三层木楼。

恭请东伯侯上座,自有老丈奉上香茗。殷甲饮之,竟觉甘冽清香,沁人心脾,神智都为之一爽,比之侯府中之上等好茶犹胜三分。不免奇道:“妙哉斯茶,孤却是从不曾饮过。老丈这茶可是自家炒制乎?”

李老丈摇首笑道:“老儿这等山野之人,又怎会知道炒制香茶?这乃是得之别人所赠也,君侯若是喜欢,老儿家中尚有三五斤,自当奉送。”

一侧那三五清客正自陶醉于此香茗之中,闻及老丈之言,不禁齐齐喷了出口。内中一人惊呼道:“什么?这等堪称仙家上品之茶,一两当值百金,老丈居然有三五斤之多?恁地说笑也?”

李老丈也被唬了一跳,失声问道:“这茶真个如此昂贵?老儿向日不知,乃随意牛饮,真个暴殄天物也!”言毕连声懊悔不跌。

殷甲奇问:“不知此乃何人所赠?”李老丈便含糊而道:“唔……乃是一好友偶然自山中茶树上采来自制的,不提也罢。”

殷甲至诚君子,就知道此事乃其隐私,便不再问了。转而言及其他:“孤见此镇虽然僻居深山,然民乐教化,风俗大是不同,此当是老丈之功也。”

李老丈连连摆手道:“当不得,当不得,老儿孤陋,才无那等能耐。这都是无咎仙长教化……呃……。”忽而察觉失言,及待要掩嘴已是不及

东伯侯殷甲却已是将那【无咎仙长】四字,听得真真切切。不禁精神一震,急问:“老丈所说的是‘无咎仙长’?然仙长居然乃是居于此地乎?孤何其大幸也,且请老丈代为告之,殷甲恳求一晤也。”

向日无咎真人为免凡人俗夫搅扰,曾叮嘱李老丈不可对外人言其踪迹。适才一时言语失察暴露,不免惶恐许多。见东伯侯似乎与无咎仙长相识,乃苦笑对殷甲道:“君侯且听老儿一言,吾却是知晓无咎仙长之所在。然仙长曾经有言,不可对外人曝露其行迹,是故老儿不敢承命,望君侯恕罪。”

好容易得知无咎仙长之消息,殷甲岂能罢休?敛身而起恭拜道:“无咎仙长曾于孤有两次救命之恩,且请老丈代为引见,以待孤亲谢其恩。甲拜求老丈!”

李老丈慌得避开不敢受殷甲之礼,乃叹道:“君侯折煞老儿也!也罢,吾明日便去求见仙长,代君侯关说一番。然仙长见与不见,那便是听天由命了。”东伯侯连声道谢不迭。

恰此时饭食已然备好,李老丈乃请殷甲就食,歉然道:“山野粗鄙之地,无有精美之食,慢待君侯了。”

东伯侯久食精细美食,今日见这桌上所摆的都是山野所出之黄精,山药,时新嫩芽野菜,山菇菌笋,木耳茯苓。便是酒也乃自酿村醪,倒也觉新奇不已,食的甚是香甜。

当夜李老丈铺设床榻请殷甲歇宿,所用者尽是未曾一用的素布寝被。东伯侯便安然睡了一夜,第二日那李老丈便早早起来,骑上自家毛驴,往李家镇东南群山而去。

走了一二时辰,乃来至金乌山百里范围之外。于一颗青松侧下了毛驴,李老丈徒步走过青松。就见眼前景致陡然一变,前一刻空无一物之处,陡然现出一座秀林峻逸之福地高山。当空便忽而显化出一尊威武雄壮之金甲大汉,高声言道:“汝来金乌山所为何事?”

李老丈知道那是无咎仙长之神仆,忙道:“敢叫上仙知道,老儿此来乃是有事求见无咎仙长,还请烦为通传。”

那黄巾力士便道一声稍待,自顾化清风而去。不一时又去而复返,乃对李老丈道:“老爷有请,且随我来。”便兜手挟住李老丈,携其驾云而去,瞬间便上了金乌山,停在了火莲洞外。

放下李老丈,早有童儿本初迎出来,笑道:“老丈且请入内,老爷正自恭候。”李老丈连声道不敢,便随其入了洞府。

申公豹端坐蒲团上,见李老丈到来,便笑道:“老丈今日有空暇乎?且待贫道与你手谈一局何如?”

李老丈躬身道:“今日老儿不是来与仙长下棋的,乃是为一贵人通传,希望来此见仙长一面,还请仙长俯允。”

申公豹早已推演算定晓得了,然却故作怫然道:“贫道曾叮嘱老丈,毋得泄露吾之行迹,奈何竟至代人引见乎?”

见仙长动怒,李老丈忙惶恐道:“仙长息怒,实因那贵人乃是吾等之上君,东伯侯是也。且其言道与仙长是旧识,欲要来此相谢往昔救命之恩,是故老儿只得为其引见。若仙长不愿见,老儿自当去回绝了他。”

申公豹沉吟良久,乃叹道:“若论起来,吾这金乌山乃殷商之地,也算是东伯侯治下之民。贫道却也不能狷介孤傲,那便请其来此一行吧!”

李老丈大喜,连声谢过,便退出了火莲洞,依旧黄巾力士带其下山。骑上毛驴匆匆赶回李家镇报于殷甲。

申公豹端坐良久,乃欣然慨叹道:“东伯侯竟至寻得吾之踪迹,虽然乃是无心,然其与吾之缘分却也天定。这来日之事,已然有眉目也。”

且说李老丈赶回李家镇,报于殷甲,乃言无咎仙长允肯一晤,东伯侯大喜,忙命辛勉备马,便随李老丈去往金乌山。为显诚意不偕一个下人护卫,只得独身而往。

一路无话,重又来至那颗青松侧旁。李老丈与殷甲跨过青松,眼前陡然出现一仙山,青鸾飞鹫,彩凤和鸣,溅石流泉,奇花异草,真个好一幅桃源真境所在,殷甲不禁留恋贪看不已。

那黄巾力士复又现身,对李老丈言道:“汝二人且随我来。”便不待殷甲回神,便裹挟二人飞起,瞬间来至金乌山火莲洞外。

待得黄巾力士放下二人,申公豹已然从洞内走出,抚掌笑道:“君侯真乃稀客,莅临陋居,贫道不胜欣喜也。”

东伯侯忙作揖道:“孤得仙长符箓救持,数度得脱大难,自当拜谢。然冒昧来此搅扰,实乃孤之罪也,还望仙长海涵。”

申公豹笑道:“君侯乃是大贵之人,自然逢凶化吉,贫道不过恰逢其会耳,却是不提他也罢。且请入内稍坐,待吾奉茶。”

东伯侯连声道谢,乃与李老丈随申公豹入了火莲洞!

第十三章 灾厄临身,东伯侯烧符求仙

话说东伯侯殷甲往金乌山探访申公豹,乃随其入了火莲洞府。

分宾主坐定,童儿奉茶,申公豹乃笑问:“吾这金乌山火莲洞开府未久,君侯是如何寻得此地的?”

东伯侯殷甲乃笑道:“实不相瞒,孤这一行纯属偶然来至李家镇,这才从李老丈处得知了仙长之洞府所在,故而来此拜谢救命之恩耳。”

申公豹便赞叹道:“据吾所知,这李家镇与那商都城有数千里之遥,君侯此行想必乃是巡视封邑,考察生民疾苦,这才来到了僻居群山中的李家镇。可见君侯真乃仁慈明君,万民之福也!”

殷甲连连摆手,愧笑道:“仙长谬赞了,实不相瞒,吾这此来乃是因为静极思动入山狩猎,不意误入深山中,遭遇了邪物侵害。以至于迷失了方向,因着不辨东西,是故无意中走到了李家镇,说起来都是孤执意孤行之罪也。”

申公豹大奇,问起缘由,殷甲便一一道出,不过将那苍龙之事略了过去。

申公豹掐指推算一番,忽而呀了一声,便即沉思不语。殷甲不免有些忐忑,乃试问道:“仙长这是何故?莫不成有何不妥?”

申公豹摇摇头只是皱眉苦思,殷甲益发忐忑不安。良久之后,申公豹方舒展眉头,大笑不已。见东伯侯不安,便解释道:“君侯勿忧,汝这山中遭遇本是注定的磨折,然既然已得脱大难,则万事皆安也,也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说到这儿便即笑而不语了!

殷甲待要闻讯,却听申公豹对李老丈笑道:“吾这金乌山辟一药圃,向日曾得一道友赠送仙草人参等灵物栽植。前些时吾见有一百岁人参成形,老丈可随信蕊童儿却采来带回去服用,当可益寿延年。”

仙家岂有凡品?李老丈不免大喜,欣然随信蕊去了后山药圃。

待将李老丈支走,申公豹方队殷甲笑道:“君侯言语何其不真不实也?遭遇邪物自然不假,然究竟是如何得脱的大难,则君侯有所隐瞒乎?”

殷甲大惊,晓得仙家畅晓休戚祸福,知古今变通,那苍龙之事怕是瞒不过也。便喟然拜伏在地,言道:“甲确是有所隐瞒,然此事干系太大,孤实则不敢稍有泄露,还请老师有以教我,究竟该如何处之?”便从那日于苍龙岭被苍龙入体之事说起,丁点不漏的尽数道出。

原本申公豹择选殷甲尚有三分犹疑,闻得那苍龙之事,乃知道殷商却是得天所望,有了三分争天下气运之势,这才定下了心。挥动拂尘,将殷甲扶起。温颜笑道:“君侯勿忧,此事易耳。只做不知,还如平常便可。”

殷甲摇头道:“不行,吾每日夜间入梦,总有一苍茫浩瀚之声响彻耳边,颠倒只得几句话【天象将乱,封神再起。万仙入彀,殷商当兴】。孤真不知此何意,望老师代为释衍。”

申公豹摇头道:“此乃天机,君侯不去理会也罢。然吾且问你,汝心中可有代天之勇,定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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