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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仙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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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

单从这一点来看,李珣不觉得这人比他强到哪里去!

李珣不是个太过斤斤计较的人,但仍觉得,若有机会,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是何慕兰修养好,他淡淡地道:“背后不讲他人是非,师弟你也不要太苛求别人!这李珣也算是可怜人。看着他,我就想起了三皇剑宗的‘天君’前辈……

“嘿,这妖凤与那阴散人相比,并不差到哪里去,而李珣不过是个三代弟子,不能抵挡,也不是他的罪过!”

李珣一边心中得意,一边又有些惭愧,这何慕兰的为人确实很好,或许太过方正了一些,但和这种人在一起,是不必担心在背后被捅刀子的!实在是可以结交的最佳选择。

只可惜,李珣缺乏了能与其做真心朋友的最关键因素——正气!

李珣不能说是纯粹的坏人,但是他做事的时候,利己之心太重、喜用心机算计等,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尤其是他缺乏承担责任和罪过的自觉,这与何慕兰那种“天下为公”的气度,实在是南辕北辙,找不到半点相通之处。

人类要认识自己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如果身边有一面镜子,便也就算不得难事了。

从何慕兰,李珣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经验,即使这感觉仅仅一闪即逝。

等李珣从走神中恢复过来,那边正说到了一个关键处——这次是顾颦儿在说话,她似乎对李珣还抱着一种女性的怜悯:“师兄,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何慕兰沉吟了一下,方道:“按情理来说,他在这里虽没做什么恶事,但通玄界修士绝不可在朝廷内有什么举动,以免影响人间界之走势。

“可他毕竟是明心剑宗的弟子,我们却没办法管制……如此,我们只能在近期去明心剑宗一趟,告知此事,交由他的宗门长辈处置。”

李珣心中又是一跳,宗门要来人吗?说实在的,他心中对回归宗门之事并不排斥,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卖力演出,给自己在话中留条后路。只是,有阴散人在此……

何慕兰似是不想在这话题上多说,转而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李珣的事,我们可以先放在一边。倒是那晚在禁宫内的那人,这七八天里,倒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很在意!”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许多,显然是在思考。

李珣才松下的一口气,登时又提了起来。

他心中暗骂,这天行健宗的弟子果然都是死脑筋,七八天找不到,难道就不会想想那人已经跑掉了吗?

顾颦儿似乎和他一样的心思,听到何慕兰说话,只是一声嘀咕:“师兄!我们每天夜里都在这京城四周把守,已是第八天了吧?说不定那人早就跑了!”

言下之意就是——本姑娘困了、累了,咱们就收工吧!

她这话更像是撒娇,而何慕兰却适时地展现了刚正的性情,丝毫不为之所动,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半点变化。

“不可能!白日里,连续几日天气晴好,阳气强盛,我布下的天行交感之阵,便不会有遗漏;而在夜里,我们五人共同施展的五方神通感应,也足以罩住周围数百里,如果他离开,我们一定会生出感应!

“而一连这么多天,他踪影皆无,可能是藏匿在城中某处……甚至,还在皇宫之中!”他顿了顿,又道:“而且,那晚我感应到的那股气息,实在是有些意外……待我好好想想!”

说着说着,他便陷入了沉思,那边没人敢说话,怕打扰了他的思路。

李珣在这边也不自觉有些紧张,要说这皇宫内的秘密,和自己有关的实在是太多了,可别让这人真想出些名堂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何慕兰猛一击掌,叫道:“桃花血!难道是桃花血?”

第一部 第四集 魔心诡面 第六章 设局

顾颦儿奇道:“什么桃花血?”

旁边有一人提醒了她一句:“师妹,就是苏曜仙师提过的那个……”

顾颦儿马上反应过来,惊叫道:“就是那个用一万个处子元红……”说到这,她毕竟还有些害羞,便不再讲下去。

何慕兰点头叹道:“正是,所谓万点桃花一点碧,指的就是此物!俗世所谓的贞女红,虽不过是神仙方士常用的骗术,但若有一万滴纯洁处子元红并其精血融为一体,就能使血色转碧,具有极强药性,可入丹药……

“而若要使其得竟全功,非要万万之数不可!元红精血同取,便是一条人命,这种东西要用一万万人命堆积起来,可说是天底下最邪恶之物!便是再厉害的邪魔人物,也不敢自己收集,以免引动天罚,万劫不复。

“但这些魔头多施狡计,使这桃花血为下界人所知,又引诱一些无道昏君,为求长生不老,卖力收集,由此转嫁祸端,他们则隐在幕后,坐收渔翁之利……”

李珣在这边恍然大悟,始终留在他心中的一个关窍终于被打开了!他脑子里面,突然蹦出来阴散人曾说过的一句话:“……一些非要有绝大人力方能收集的东西,便也只有朝廷辖下亿万黎民,才能办得到了!”

原来她是指桃花血!也就是那水晶瓶里的邪门玩意,怪不得……

只听到何慕兰又道:“此时年关将近,各地的贡品,想必都要进京了吧……历代皇帝,大都崇信丹道,但其所谓的炼丹,不过就是铅汞朱砂之类的俗物,当然炼不出好丹来。只是按照惯例,这其中有一样东西却是不可或缺,便是桃花血!”

顾颦儿立时明白了,她击掌道:“原来如此,那人打的是桃花血的主意,这样一来,在贡品进京,收入内库之后,他也会去抢夺!”

何慕兰轻“嗯”一声:“这种事并不新鲜,这东西毕竟还是人间之物,那些大邪魔是不屑来争抢的。来此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魔小妖,抢到手之后,也不会自己炼制,而是上贡给各大魔头,以求得些好处。

“那人的修为也对得上拍!看他幽明阴火颇为精纯,想必是幽魂噬影宗或嗜鬼宗的后辈了……”

这个推论当然又偏了,但是对顾颦儿等人而言,此番推理已经相当精采,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这比前些日子漫天撒网捞小鱼的无聊,可要振奋得太多了。

果然,顾颦儿的兴致一下子提了起来:“好啊,有目标就好办多了!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呢?”

何慕兰似是笑了一下:“若是以前,我还不能有定论,但如今又是不同!别忘了,宫里面可还有帮手的!”

李珣怔了一下,然后才想明白,何慕兰口中的“帮手”,指的就是自己。

“这算什么?骑驴找驴还是缘木求鱼?”李珣摸着下巴,忍不住好笑,忍了很久,最终还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只听到何慕兰最后道:“明日我便去找珣师弟,问一下宫中的情况,再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这样,在年关贡品到京之前的几日,咱们就再辛苦一些,务必严守京城四周,不可放任任何嫌疑之人进出。”

何慕兰不知道,便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京城东门之外,正有一架再普通不过的青蓬马车,缓步驶入那黑洞洞的城门中。

或许正因为它的普通,天行交感之阵才没有半点反应。

待进了城门,一个犹带着稚气的少女声音道:“憋得真难受……青姨啊,我们干嘛要这么客气地进来呢?你看,前面的小黑也很闷!”

似是在回应着她的话,拉车的黑马打了个响鼻。

至此,再无声息。

李珣匆匆策马,向福王府赶去。看何慕兰等人的架式,不将那个莫须有的邪魔抓出来,想必是不会离开的了。

为安全计,除了李珣自己这边要小心应付之外,还要有福王府、皇宫各方面的配合。

而最不保险的,当然就是福王府,因为这里有一个不安定的因素——李琮!

李珣双目转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李珣的心情一向颇为复杂。一方面,李琮代替了他在父亲眼中的地位,同时也占据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即便他不再对这位置动心,可心里却始终无法完全释然。

另一方面,李琮与他又是极其相似,只是没有他历经劫难而成的曲折圆滑——或许能看成是他“一路顺风的成长版”,这让他有一种难以磨灭的亲切感。

就在这两种感觉交相影响下,李珣对待弟弟,总是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但他却从未想到,李琮会把自己当成竞争对象,并毫不犹豫地扯了自己的后腿!

看样子,是需要让他明白一些事理了!

马蹄得得,也算得上是清脆悦耳,在这略显单调的韵律中,李珣进入了思考的状态,他要在到达王府之前,将整件事情想清楚,不能有一丝遗漏。

他没有察觉,马蹄声里忽地多了一些杂音,直到身侧一声唤——“喂!”

李珣一惊,顺着声音偏头,此时天色早暗得很了,但他仍看得十分清楚。走到他身侧的,是一辆悬挂青碧流苏的马车,其上落了不少风尘,想必是赶了远路,才进城来的。

他这边的车窗上,绣帘一掀,一个梳着桃心髻的少女探出头,正冲着他笑呢!

李珣目光扫了过去,心中当即一奇。

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美丽的女子?虽然确切点说,她还是个小孩子!

那少女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脸的稚气,但五官已秀美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明眸闪亮,全无半分杂质,唇角微微上翘,未语先笑,便如同一阵和暖的春风,沁人心脾。

李珣竟看得一阵恍惚。他不自觉想着,若这少女再年长个几岁,恐怕便是秦妃那一个级数的了!

存着这么个念头,他再看去,便觉得少女的面目忽然成熟了些,倒似有十七八岁的年龄了。

“天生尤物!”李珣心中低赞了一声。

他终于承认,这人世间美丽的女子还是不少的。先是秦妃,接着又是这少女,都是连通玄界也少有的绝色。

不过,有些不对劲……怎么这少女的眼神,不是看着他的脸,而是向上看着他的头顶呢?

李珣心中好奇,便笑着问了一句:“小姐是在叫我吗?”

少女眨眨眼晴,嘻嘻地应声:“是啊,叫你是想问件事!”

看着她一派纯真的样子,李珣不由莞尔,也生出了童心,便笑道:“小姐请讲。若我知晓,必定言无不尽!”

少女笑得更灿烂了。

“其实很简单啦!”她伸手指着李珣头顶,眼中毫不掩饰地射出喜爱的神情:“那个簪子真好看!我也想要一个,你能不能告诉我在哪买的?我要青姨也帮我买一个!”

李珣怔了怔,才知少女说的是他头上的“凤翎针”,这下子他便有些尴尬了,难道他能说这是通玄界的至宝,要拔凤凰身上的尾羽,才能制成的吗?

看着少女期待的眼神,他只有苦笑:“对不住,这簪子是长辈送的,我也不知道该到哪买。”

少女脸上立时尽是失望之色,看得李珣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这样啊!”

少女的心思变得极快,刚刚还兴致高昂,现在便又嘟起小嘴,缩了回去,马车继续前行,很快将李珣甩在后面。李珣看着远去的车子,只能摇头苦笑。

“蠢材!十足蠢材!”

李信素来沉着无波的脸,此时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他重重地拍击书案,上面的书简公文齐齐跳起,表示他心中的怒火,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李琮就在这怒吼声中,抱头鼠窜而去。

待李琮出了门,李信口中长长地叹息一声,李珣陪着他叹了一声,劝他道:“琮弟还小,父王不必急于求成!”

李信忽地目光一闪,盯在他脸上。这时候,他又恢复了那个叱咤风云的福王形象,虽没有深厚的修为,但培养多年的滔滔威仪也具有极强的压迫感。

他缓缓地道:“珣儿,你对这弟弟,便是这般想法吗?”

李珣不解其意,李信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若在平日,我不会为这事烦心。只是如今情势不同,在这个当口,却容不得一个昏了头的人办事!”

李珣心中一跳,再看向他时,李信眼中已冒出了熊熊的火光,如果李珣没有看错的话,这火光中有着浓浓的……野心!

李信将身子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却更具有临近爆发的张力,整体看上去,他就像是一个行将扑食的巨鹰,气势凌厉,一往无前。

“大事将至了!珣儿,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李珣的心脏稍稍地漏跳一拍,然后就恢复了平时的节奏。

他并不惊讶李信会这么说。

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儿子,以及儿子背后那深不可测的国师,他若还不懂得利用,便是真正的傻子。

之前他没有说,是因为他对小儿子也抱予厚望,更相信自己十余年来毫无间断的熏陶。

可是今天,李琮的表现让他失望了,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大儿子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李珣没问是什么“大事”,一方面,他小时候受的种种教育,已让他有了这份自觉,而另一方面,能被这个王爷以这种口吻说出来的事情,普天之下,也只有一种可能而已!

所以,他笑了起来:“父亲何出此言?你是我的父亲,我怎会不帮你?便如今日,你这样帮我一般!”

他这是话中有话的,李信自然明白。他低喝了一声“好”,紧接着,便站起身来,紧盯李珣道:“待解决了你的事后,你便随我认识一些要员,为那事做准备!”

李珣知道,所谓的认识要员,其实就是增长自己的人脉,同时逐步代替李琮在福王府的地位。

李信能够在这个时候立下决断,显然是用了一番心思的,这也是在野心的催化之下,迸发出的巨大能量。

只可惜,李珣心中却感觉不到半点类似的情绪。

纵使龙飞九五,统御天下又如何?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李珣没有半点犹豫,轻轻点了点头。

李珣对待这事的态度,便如他的动作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度。

相比之下,对外面刚刚离开的李琮,他还更在意一些。

一出了房门,他便提气轻身,闪过了诸多侍卫,轻车熟路地在王府的暗影中穿行,凡俗之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也不过花了十息的时间,他就找到此行的目标——他的异母弟弟,李琮。

此时,他正坐在书房内,持笔写着什么,很明显,他下笔时有些犹疑,笔法断断续续。

李珣暗叹口气,闪身走了进去。

灯火突然明暗变幻,受此惊扰,李琮猛然抬头,正好看见他哥哥沉静如水的面容。他登时大惊失色,本能地要揉起手中的纸张,但才做了一半便颓然长叹,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李珣也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有些折痕的纸张拿起来,便看到上面写的字迹:“国师与其师兄法术深不可测,李珣……”

他再叹一口气,弹了弹纸张:“是送给那些人的吧……若你再写下去,我们兄弟情分只怕到此为止了!”说着,他将纸揉碎轻搓,便如今日上午一般,令其化灰飞去。

李琮看着他的动作,脸上乍青乍白,最后还是看向李珣的脸,嗓音却已有些发颤:“你……是来杀我的吗?”

李珣摇摇头道:“你这是什么话?就算你给我带来了麻烦,但在我眼中,和一个小孩子的恶作剧也什么差别……你毕竟才十五岁。”

听了他的话,李琮脸上总算浮了些血色。而这时,李珣的一句话又将他打倒在地。

“你可知道,父王刚刚要我去陪他认识一些大臣要员。”

李琮愣了愣神,才对这话的意思反应过来,紧接着,他脸上刚刚出现的血色就又褪了个干净!

而李珣则是温和一笑:“我答应了,但是……”

他小小地拉了个长音,看着李琮的神情在一点一滴地变化,这种操控他人心理变化的手段,实在很能给人快感,李珣是越来越着迷了。

他的笑容更加柔和,便似春日里暖暖的风,没有半点锋芒:“但是,我却没有半点兴趣。”

“你骗人!”李琮像是个孩子,在大人诱惑性言辞和糖果的双重作用下,保留着最后一点的警觉和尊严。

李珣脸上的笑容消去,代之而起的,是肃穆庄重:“我没必要骗你!我向道之心早已坚定不移,这辈子都会刻苦励志,力求破界飞升,成就无上仙业,又岂会在这碌碌红尘里消磨精神?

“这些日子逗留京城,只是两位师长有命,不能不为之而已!你当我想做什么?

“可惜你小小年纪,前途远大,却不思量磨砺心志,增长本事,反而在背后使心,暗中算计……最可笑的是,你竟然找错了对象,连敌我都分不清,父王这些年来,又教了你什么?”

李琮脸上抽搐,眼中更是被训得红了,李珣还要再说时,他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过来,跪在李珣面前,放声大哭:“哥哥你别说了!是我胡涂、我胡涂!可是,我也怕啊……”

他哭得嗓子哑了,说话也语无伦次,反反复覆都是说李珣如何优秀,他怎么不如之类的自卑话语,说到不堪处,他甚至抱住了李珣的小腿,哭得更是厉害。

李珣长叹一声:“你我兄弟一场,为何要生出这种事来……”

这一声叹息好生凄凉,然而李珣心中,却比这更凉上十倍,便好似外面的寒气全都装进胸口一般!

这种情形,是何等的熟悉,眼前这像狗一样趴在自己眼前的少年,和自己又有什么区别?他跪在妖凤身前时,跪在阴散人身前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他低头看着李琮的后脑勺,眼睛渐渐变成了血红色,深红的瞳仁开始高速旋转。

这孩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在委屈、自责、痛苦、羞惭后面,他的心底深处,咆哮涌动的滚烫岩浆里,尽是满满的耻辱和愤恨,但其中可怕的杀意,却几乎让李珣这样近乎高高在上的修士,也为之心悸!

李珣不由得感叹,真是兄弟啊!

幸好,他从来没有“兄弟和睦如初”的幼稚想法,只要李琮不给他添乱便足够了,他心中一边冷笑,一边温言将李琮扶了起来:“王弟何苦如此?我们兄弟误会能化解便足够了!”

但他嫌火候不到,不能坚定其心,干脆便说得更绝一些:“若琮弟还有心见疑,我李珣便在此立誓,绝不与王弟争那大位,否则天劫殛之!”

直到他发完毒誓,李琮才又大叫道:“哥哥你何必如此!”

然后,便是两兄弟“和好如初”的大团圆戏码。

演了这么一场戏,兄弟两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李珣稳住了李琮的心态,而李琮则顺势稳住了自己的位子。

当然,谁也没法保证这个口头协议的效力,想要让它真正生效,还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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