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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用来渡劫,一方面亦是飞熊的缘法。要知镇元大仙不过是收了几个看守山门的童子,之前推荐地那个琅辛亦只是外门弟子,如此一来,这开山大弟子地名号,怎么也跑不了。圣人首徒,岂是等闲?”
念及此处,胡卢笑道:“兄长不必担忧,小弟已有计较了。兄长门下弟子少,便畅开山门,大肆收他一群,收够了为止。正好小弟再传弟子飞熊,将要转世重修,若是兄长不嫌弃,可收其入门,不论对兄长而言,还是对飞熊而言,均是一番绝大缘法。”
镇元大仙闻言苦笑,尴尬道:“实不相瞒,为兄再打算这样做。只是时间太短,即使所收弟子皆是天赋惊人,成就亦是有限,最终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听天命、尽人事而已。贤弟实在没必要让飞熊趟这浑水。”
胡卢神秘地嘿嘿一笑,说道:“这反是兄长有所不知了。这一切乃是飞熊的命,天数如此,定数如此,绝无可更改之余地。为这事儿,道祖鸿钧亲自来寻小弟。言道飞熊乃是历劫之人,兄长万不可等闲视之。否则地话,小弟早为其重塑道体,何用在地府蹉跎,让其做那阎君?”
镇元大仙浑身一振,惊道:“贤弟是说……”
胡卢正色答道:“正是!”
镇元大仙其实早有耳闻,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历劫”指的竟是这无量量劫。大喜之余,镇元大仙忽然省起一事。迟疑道:“虽说为兄凭贤弟这层关系。名义上占了先机,但是事关生死大劫,只怕其它圣人不会坐视。另外,飞熊身为历劫之人。道祖鸿钧必会从旁干预,岂容我等借用六道轮回之利?待飞熊转世之后,亦有天道相护,根本无法事先推算清楚,只能静待机缘相至,实在难保万全。”
胡卢亦知此理,只是他另有所峙,笑道:“兄长只管放心,贤弟自有计较。届时定然不会叫兄长失望便是。除此之外,地府中尚有不少在伐夏之战中身陨的不凡修士残魂,想必转世投胎之后,在修行上当有常人不及的天分。毕竟曾经经历过。即使已经忘却,多多少少会有些印象。轻车熟路嘛。兄长坐镇地府,可择根行深厚之辈,提前准备。”
镇元大仙闻言大喜,笑道:“仅凭飞熊一人,为兄便已凭空多了三分把握,再有贤弟此计
万全。虽说这些残魂大多原是阐、截两教门人,为但那散修之中却可随意挑选。而且为兄经贤弟提醒,另生一计,可另着清风、明月转世重修,谋个好点地根行资质。有人生果作后盾,再加上他等前世对大道的理解,两百年内,足以修至太乙金仙之列。虽说是历劫,但总是一番机缘,也不枉他二人跟随为兄多年。”
胡卢倒是因此省起一事,寻思:“难不成封神之中阐教的三代弟子,及商朝众多身怀异术的大将,尽皆由此而来?若是果真如此的话,倒也可以理解,缘何阐教那些三代弟子进步神速了。短短数十年修行,以至某些弟子,如殷郊、殷洪等,竟然敢于直面自己的老师,甚至借法宝之利,直接放对而大占上风。”
或许胡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听了镇元大仙关于圣人算计的内情,居然不觉有不妥之处,或者说竟然不觉反感,甚至还帮着镇元大仙算计起旁人来,而且还是在人家未出生之前,就算计起来,当真是良心大大的坏啦。不知这算不算一种进步,又或者应是退步。
兄弟两个计议已定,镇元大仙感激之余,说道:“如此难解之事,竟被贤弟三言两话随手化解,当真不愧为三界第一智者,总是能在旁人未有所觉的情况下,早早掌握了大把地致胜筹码;为兄佩服之极,自愧弗如也!亏得贤弟相助,又是出谋,又是出人,否则为兄还真不知如何才能渡过此劫,他日有事相招,为兄也不问是非,只知义不容辞!”
胡卢心中惭愧之极,但听镇元大仙说地有理有据,亦不好辩解,亦不愿辩解。因为即使胡卢据实而言,想必镇元大仙亦不会相信,只道胡卢果然谦逊,少不得赞一声:“急公好义,不图回报。”何况胡卢本就听着挺高兴,毕竟能得圣人赞语,相当“难得”,寻思:“貌似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贫道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却听镇元大仙又道:“如今有此计议,为兄也只须依计行事,料想无甚大碍,倒是贤弟你,切记不可卷入劫中,定要隐居避世,待量劫过后,你我兄弟再论大道不迟。”
胡卢叹道:“兄长好意,小弟岂能不知?只是世之不如意者,往往如此,不是想避便能避过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兄长便知小弟此言不虚。”
镇元大仙还待再说,却又觉得胡卢不可能信口乱说,既然能够一早就“知道”圣人的辛秘,想必定是提前知晓了某些东西,才会如此说话。随即镇元大仙不再相劝,只是想:“葫芦贤弟对贫道可算是仁至义尽,贫道便是拼了性命,亦要护得葫芦贤弟周全!”
胡卢见镇元大仙面色郑重,失笑道:“其实兄长不必为小弟担心。说起来,小弟倒是有些好奇,不知这混元圣人,比之小弟这等准圣,究竟强在何处?”
镇元大仙闻言释然,寻思:“凭葫芦贤弟智计,自可无恙。即使当真事起突然,只怕也非贫道所能应付,届时勉力而为便是。”正色道:“单以法力上限,及神通本身而言,准圣未必就一定比圣人差了。但圣人即为圣人,自有他的独到之处;以为兄和贤弟为例,若是果真交手地话,为兄虽已证道成圣,在短时间内,为兄未必能在贤弟手里讨到好处。贤弟凭借三光神水之妙,配合玄元控水旗,甚至还能占得一时上风。
但是最终的结果,贤弟必败无疑,若为兄当真有心为难,只怕贤弟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此时,镇元大仙虽然未将七彩葫芦的特殊效用计算在内,但在事实上并无太大差别,七彩葫芦的存在,至多不过是让胡卢多挨些时候;胡卢倒是不觉镇元大仙有夸大之处,奇道:“既然圣人的神通法力皆不是一定占优,这却又是为何?”
镇元大仙笑道:“贤弟刚开始,只怕很有些激动吧。其实很好理解,若是贤弟法力耗尽,须多久才能恢复?即使贤弟乃是水系灵根得道,先天在些点上占优,却也须要些时日吧,但对于为兄而言,至多只须一刹那!”
胡卢立时明了其间的差距,对于修道之人而言,法力即是生命,只要法力足够,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守,甚至是疗伤,皆不在话下。寻思:“虽然镇元大仙未曾细言,仅凭此点,圣人当真已是立于不败之地。想必圣人在其它方面,如对天道的把握,以及对环境的控制力等相关之处,皆要强于准圣甚多。综合下来,所谓准圣或可在一定时间内占得上风,只怕亦是镇元大仙顾全贫道颜面的宽慰之言。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关键之处仍是法力。贫道地功德已经足够多,却仍然未能证道,只怕此生无望再以功德成圣了。然而,既然圣人与准圣最大的区别在于法力的恢复速度,那么贫道若是用其它方法解决了此点,具有和圣人一般的法力恢复能力,会不会因此证道成圣呢?”
这个念头一经生出,就在胡卢地内心深处爆发,再也无法湮灭;由此引动了胡卢地好奇心、研究癣,就如当年在葫芦山葫芦庙发现葫芦种一般。
胡卢忽然想到了前世记忆中诸多的公理、定理,心绪一时混乱,没个分明地次序,终于暗暗对自己说:“回头却须好好研究一番。”
正在此时,忽有一个童子驾云而来,言道:“道祖鸿钧请葫芦老师、镇元圣人,望紫宵宫一趟,有要事相商。”
第二卷 124回 紫宵宫共议封神(上)
祖鸿钧使人相招,镇元大仙和胡卢岂敢怠慢?镇元大惑,不知道祖鸿钧会有何事相招;胡卢却已有了几分猜想,判断多半是因镇元大仙意外成就圣位,也须参与共议封神之事,真正让胡卢感到意外的反而是,签榜之事居然会请他这非圣人列席,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且说镇元大仙和胡卢来至天外天紫宵宫外时,三清、女娲、接引、准提等圣人早已到来,见镇元大仙尚觉在情理之中,但见胡卢同来,却感诧异,不过一众圣人是什么人,面上不露声色,各自上前向镇元大仙贺喜,皆道:“恭喜道友证道,洪荒从此再添一位圣人,诚为三界幸事也。”
镇元大仙面上含笑,依礼相还;胡卢从旁相看,心下一时感慨,寻思:“却不知这贺喜声中能有几分真情?”众人复又与胡卢见过,其中接引、准提分外热情,三清不冷不热,女娲很干脆地视而不见,只与镇元大仙叙话。胡卢同样面上含笑,依礼相还。
虚礼客套之后,通天教主忽道:“不知道祖唤吾等前来所为何事?”众位圣人皆说不知,胡卢说道:“即已来了,待见了鸿钧道友,自有分晓。”众位圣人面上虚应,心下却若有所思,暗自怪怨胡卢不知礼数,妄自尊大,不当人子;即使镇元大仙亦不例外,暗道:“贤弟平日里何等睿智,不意今朝却是失了计较,鸿钧乃为道祖,三界众生尽以‘老师’而名之。连圣人也不例外,便是一时心迷,至少也应称一声‘道兄’。如何敢以‘道友’谓之!”
正在此时,殿内出来一个童子,言道:“鸿钧老师有请各位老爷!”众位圣人遂鱼贯而入,一一上前皆执弟子礼,与坐于道台蒲团上的鸿钧老祖相见,三清为道祖亲传,称道祖为老师、女娲、接引、准提关系隔了一层。但也以‘老师’称之,只有镇元大仙心下踌躇再三,却称道祖道兄。却是为胡卢打圆场,即便如此。也已为六位圣人不喜。
鸿钧老祖却似并无甚知觉,只颔首示意,随后三清、女娲、接引、准提几个。纷纷依当年听道时的次序,各自在蒲团上坐下。
轮到镇元大仙时,鸿钧老祖说道:“当年吾误判天机,只道你没有成圣之机,不意你竟另有莫大机缘、造化,今予你一件先天至宝‘乾天紫光旗’,用以护身,以赎因果。”
要知镇元大仙成圣时未用鸿蒙紫气,与鸿钧老祖当年之言颇有关联,心知鸿钧老祖欲借此和自己了却前因。当即亦不推辞,把宝旗接了恭声称谢。鸿钧老祖复又用手一指,化出一个蒲团。示意镇元大仙坐下;镇元大仙再次称谢,与三清等坐在一起。
随后胡卢才进来。与鸿钧老祖打个稽首,玩味笑道:“前日才走,今日又来,当真世事难料,道友有礼了。”鸿钧老祖未敢受胡卢全礼,微微欠身还礼,面上却不以为意,打趣笑道:“此却是贫道与道友第三会,不知稍后事了,道友可有闲瑕与吾再论大法?前次与道友论道可谓获益良多!”
胡卢面露遗憾之意,笑道:“贫道原有此意,奈何前日偶有所得,尚须闭关静思,方可理顺,不若待量劫之后,再与道祖畅论大法不迟。”鸿钧老祖见胡卢言语神情不似推诿,动容道:“期待与道友再会之时,天道有凭,得一良朋何其难也。”
他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似话家常;其它圣人闻见,心下早惊疑不定,暗自揣测:“不知葫芦道人到底有何德何能,竟有莫大神通可与道祖鸿钧这般谈笑风生、畅论大法。”三清、女娲尚是首次开始正视胡卢,寻思:“只怕葫芦道人另有所持,日后相见,却须小心谨慎,不可待慢了对方。”接引、准提面面相觑,暗叫侥幸:“幸好吾两个一直以礼相待,不曾待慢了胡卢道人,不意此君竟似另有大神通?!”镇元大仙亦是吃惊非小,寻思:“越来越看不懂这葫芦贤弟了,当日与之结义却是贫道此生最大地幸事,如今想来,倒似是贫道高攀了。”
鸿钧老祖与胡卢把话叙过,用手望身侧一指,化出一个蒲团,言道:“以道友身份,当与贫道并列。”这下别说三清等圣人,即使是胡卢本人,亦是暗吃一惊,不知鸿钧老祖缘何对自己如此礼遇。随即胡卢亦不再多想,寻思:“管那么多干啥?贫道还不信了!”称谢之后,胡卢径直来到鸿钧身侧坐下,向下望去时,倒是颇有成就感。
众位圣人静坐在道台前,观看全程,本就在心中泛起别相滋味,望着坐于鸿钧
侧的胡卢,更是思若潮涌,纷纷猜测道祖鸿钧的言外思:“鸿钧老师以身合道,能与之并列的唯有天道,难道说葫芦道人竟是那传闻中的‘遁去的一’?天道唯一?”
鸿钧老祖咳嗽一声,言道:“此番著尔等前来,却是有要事分说。自盘古开天辟地,已有亿万载之久。天道之下,无极生太极,阴阳不独存。日前生因,日后应果;大势主角或兴或衰,或成或败,皆为天数定势,演化量劫。故先有盘古开天之因,后有巫妖相争之果;又有人族承势而兴,道统始盛。如今量劫将至,尔等身为圣人,自有存想;奈何此劫乃天地大杀劫,岂是尔等独立可抗?吾有意传下‘封神榜’,立周天神位,非此大功德不能渡过此次杀劫,具体人选各凭自愿,当以人、阐、截三教为主,尔等共议便是。”
众位圣人闻言,心中一时惊异。老子、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三个被当众点名,老子还好,门下只一个玄都大法师,上不上榜差别不大;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就不一样了,其中以通天教主为甚,忙问:“敢问老师,何人当历此杀劫,当上封神榜?”
鸿钧老祖心下暗叹一声,淡然道:“凡根行不足者、福缘浅薄者、气运缺失者,皆是历劫之数,皆在上榜之列。榜上有三百六十五周天神位,当以圣人门下为主,洪荒散修为辅,尔等自行指定,凑足为止;凡上榜之人,量劫中皆可保得一丝真灵不灭,入神道供天帝昊天驱策。余者各安天命、各凭机缘,量劫之后,生者入仙道,死尽化灰灰。”
随后众位圣人开如扯皮,谁也不愿让自己的门下上榜,鸿钧老祖“无奈”,又说了一通“气运”之类的话,从位圣人这才开始商议。胡卢冷眼观瞧,心中好笑,寻思:“分明个个不情不愿,却又谁也不愿明说,睁眼说空话,气运福缘之类虚无飘渺,谁孰谁劣,天晓得!
其实,不论有没有封神榜,终要设法渡无量量劫,杀伐再所难免。封神榜立的是周天神位,上榜之人在量劫之后须受玉帝驱使,从某种意义上讲,乃是用来确立天庭秩序'奇'+'书'+'网',当与确立六道轮回秩序类似,同样有无量功德可得。如此一来,岂不是说上榜历劫一个,可抵自行历劫多人?只怕鸿钧老祖适时抛出封神榜,原本是打着减轻杀伐地主意,即使没有玉帝昊天来求,亦会授意他人封神。
而且那上榜之人,看似失去了自由,其实若不上榜,更要化为灰灰,多半落得个形神俱灭,只看伐夏之战阐、截两教修士死伤,便可知晓一二。
若非如此,鸿钧老祖何必说‘当以人、阐、截’三教为主,而不是让西方教徒上榜?纵是道祖也存了庇护自身道门之心。
要知西方虽称贫瘠,但西方教毕竟独占一地,或者少有资质出众之辈,门人教徒的数量,却未必就比三清教下差了多少。何以后世除了有限的几个佛陀罗汉,余者皆是从东方引渡而来?毕竟外来户资质再好,也不如自家人用地放心。还不是因门下未能上榜,大量门人教徒应劫而死?若非如此,封神之后,在三清教下实力大损的情况下,以西方教两位圣人地性情,岂容老子从容设计化胡为佛,分去本就不怎么悠长的气运?虽然贫道不知具体情况若何,想必亦不会相去太远。
可叹众位圣人不知好歹,先是误解了道祖鸿钧的好意,在这里互相推诿扯皮;后又因封神之事,终将杀伐扩大,委实有违道祖鸿钧地本意。”
正因想到这些,胡卢自觉有理之极,面色越发古怪。女娲娘娘及镇元大仙,目前并无亲传弟子,旁人怎样扯皮,皆与他两个无关。镇元大仙瞧见,倒还没什么;女娲娘娘瞧见,却是越发觉得不爽利,忽然插声言道:“久闻葫芦道兄智计通天,有三界第一智者美誉,既然众位道友苦议无果,不妨向葫芦道友请教一番,当有妥善之法。”
通天教主门人最多,压力最重,闻言大喜,说道:“合该如此!”复又对胡卢说道:“葫芦道兄,此事关乎三界,千万慎重!”元始天尊压力亦是不小,闻言岂能不知通天教主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当下接道:“师弟此言差矣!葫芦道兄素有善名,为人公平公正,想必早有万全之策,定会叫吾等满意。”
第二卷 124回 众圣人前倨后恭(下)
卢闻言,先是苦笑一声,然后将封神榜拿在手中,寻就贫道所知,非但所谓的上榜之人未必一定会死,如李靖等四父子及杨戬、雷震子、韦护等七人最终都是榜上有名,最终也得肉身成圣,而且一定可以保住真灵不灭,还有最终是否接受封受神位,受天庭辖制,只怕亦是另有说法。现如今众圣共议封神,阐教的三代弟子也都还尚未出世,照目前的情形看,或者是因为无量量劫时期,天机混乱,总之是圣人还没有逆天到,拥有直接将尚未出世的弟子签名上榜的本事,那么最终上榜的应该只能是已经‘活蹦乱跳’的修士。那些榜上有名,却尚未出世的,应该非是仅仅一个‘天数’可以解释清楚的。既然前世记忆中,榜上有名的‘阐教十二金仙’,是以‘替身’之法,或者干脆就是榜上原就是大量的‘替补’,最终超劫脱身而出,旁人自然亦可如此。以贫道门人论,至不济也可似杨戬、哪吒那般,凭神位功德,肉身成‘圣’,听调不宣,倒无甚不好之处。”
念及此处,胡卢立时觉的胸有成竹,将封神榜一展,笑道:“道祖鸿钧赐下榜文,即是顺天行事,无可更改,亦是一番好意,众位圣人何必互相‘谦让’?道祖鸿钧适才说的很清楚:根行深厚者不上榜,入仙道;气运缺失者当上榜,入神道;那些福缘浅薄者便是想上榜都不可得,最终化为灰灰。贫道以为可取自上而下之法,免得某些当化灰灰的修士。居然可以上榜封神,滥竽充数。”随即先欲将自己的名字签入榜内,复又欲将莫言、仓、柏鉴等人地名字一一签入榜内,结果大部分未能签到榜上,最终只将六耳猕猴知事签名上榜。
胡卢心中大定,笑道:“众位请看,道行功德深厚当入仙道的,超越此榜所限,并不在此无量量劫之内,自然是签不到榜上。”
其实胡卢所言并不尽实。他不过是抱了一种无可无不可的心思,能上榜自然是好,至少可以保得真灵不灭,若能侥幸不死,更可从容脱身而出。未能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