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并不是说后翌强过夸夫许多,只因为万物相生,各有克制耳。后翌痛失好友,誓要将金乌杀个干净,眼见剩下几只要逃,如何肯放过?当下弯弓搭箭,将那金乌一一射落,轮到最后一只时,却被人拦住。
正是“圣母銮舆出娲宫,旌旄瑞色映簪缨;龙光剑吐风云色,赤羽幢摇日月精。”凤銮上坐了一个女子,容貌瑞丽,身着霞裳;道是:“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来人不是女娲是谁?
原来女娲自从听了鲲鹏妖师之语,知道洪荒风传关于自己的绯闻,心中总是烦闷不静,便打算到不周山找三清讨个说法儿。不意在此碰到后翌射杀金乌,自然不能不管,将那金乌救下,正待问个清楚,却见后翌一副呆相,便不欲与他多说,径直一算,明了个大概。于是道:“金乌少不晓事,受人挑拔害死夸夫,合该受罚。如今十存其一,你也大仇得报,就此罢手,可好?”
那后翌虽为大巫,却也是山野之人,早被女娲娘娘艳色天姿迷了心窍。听到女娲娘娘问话,只觉声音悦耳,根本不曾辨别语意,应道:“自然是好。”
女娲娘娘还道他是个痴呆之人,加上心中有事,自然不愿和他计较。后翌直到女娲车架走远,只剩个背影,方始回过神来,也不去寻那逃走的金乌,而是叹道:“若能娶得此女,才不枉此生。”
不料此语犯了女娲讳忌,传到女娲耳中,娘娘大怒,才知他是个登徒子。冷哼一声,自怀中飞出一物,正是那异宝绣球,望后翌背上就是一记重击。后翌的大巫之身也是了得,全无防备之下,仍然未死,只是吐血重伤。
且说女娲来到不周山,见了三清问及前事,通天教主倒也干脆,说道:“确有这回事,当时猜不出那窥视之人,便说了这玩笑之语,不想被红云听到,四处乱说。师妹要打要罚,通天全认了。”
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也说:“全凭师妹主意。”
这种情况下,女娲娘娘倒不好太过为难,暗道:“他们三人本为一体,真个做得过了,恐怕便不会这样说了。”当下只叫通天认错,并对此事影响负责,便算揭过。通天教主也不推诿,一一照办,又赔了件灵宝才算了结。
待女娲走了,元始天尊埋怨道:“师兄我早和你说过,不可乱说,你就是不听,此时凭白让师妹落了面皮。”通天教主却道:“落也是落我的面皮,与你何干?何况此事你也有份,方才我独自认了,叫你得了便宜,偏得还要疯言疯语。”
元始天尊怒道:“三清本为一体,如何不干我的事?”通天教主性情刚烈,如不是自觉不对,根本不会低头,反道:“赔礼的是我,道谦的也是我,怎么不见你拿出灵宝来与师妹作补偿?即为一体,如何总说我门人不是,不说你门下坏处,偏你是好人,我便是坏人?”
“不过一件普通灵宝,你也如此计较,我便与你一件又何妨?我的门下皆是根基深厚,品学贤良之人,如何有坏处?反是你不分类别、资质,凡是来投的,不管石头还是乌龟尽数收到门下,把不周山弄的乌烟瘴气,你还好意思与我分说?”
“老师曾言,有教无类;何必分得那般细致?何况不周山是大家的不周山,我自弄我的,你自弄你的,偏你多事!碍着你了么?”
“你没碍着我,但你门下碍着我了,若非你是我师弟,早将其尽数打杀。”
两人起了真火,便连太上老君与劝不住,最终通天教主领着门下离开不周山,另寻了洞府,叫做“碧游宫”。
太上老君眼见兄弟离心,心中也是不痛快,说道:“你即容不得师弟,想来也容不得我这师兄,我门下稀少,这便离开,给你让地方。”元始天尊忙道:“不是我容不得他,而是他不肯让人容得;师兄你愿住多久便住多久。”
“既然容得,何必说:愿住多久便住多久?他只是与我客气,我却不能当真。”太上老君如此作想,便又“住”了几日,自去开辟了“太清天”作洞府。自此,人教、阐教、截教分立。
第五回 痛失亲友欲报仇 巫妖相争战终起
却说夸夫、后翌也是有名的大巫,地位仅在祖巫之下,此时一死一伤,登时在巫族内部掀起偌大波澜。帝江颇有智慧,被推为祖巫之首,自然不能对此不闻不问,听到消息,立刻唤人请来红云道人。
红云道人自从被夸夫引荐给祖巫,便被奉为上宾,一则是双方性情相合,一则是利益相合。一方被鲲鹏妖师谋算,须要巫族庇护;一方则寻思红云道人证道有望,此时给予恩惠,将来必然反过来善待巫族。
帝江说道:“夸夫身死,后翌重伤,其间种种尚不得而知。须要道友走上一遭,问个究竟。”红云道人接道:“两位大巫与贫道相交一场,逢此大变,自该探望。”帝江嘱咐道:“近日我将招集祖巫商议此事,道友快去快回,免得众巫情绪汹涌,惹出祸事来。”
见了后翌,对方果然伤得不清;红云道人急道:“何人下得狠手?”后翌却是支吾不语,难道说:“我见女娲容貌瑞丽,鬼迷心窍,口出戏言,被治了不敬之罪?”红云道人还道他自负勇武,羞于起齿,说道:“不知大巫夸夫被何人所害?”
后翌将自己所遇一一说了,只略过女娲不提,红云道人心中暗叹:“想那东皇太一雍容大度,一派皇家风范,手下却是良莠不齐,先有鲲鹏妖师谋我异宝,又有十子不肖,惹事生非,洪荒自此多难矣。”当下说起帝江已经招集祖巫,商议如何处理此事;后翌听了黯然不语,却是心有异思,虽知女娲身份尊祟,终是难以释怀。红云还道他为夸夫之死伤心,只得细语宽慰,叫他好好养伤,祖巫定会向妖族讨个说法儿。
红云道人身上有事,不便在后翌处久候,辞行回报帝江,却见各位祖巫已经齐聚一堂。有那共工:莽头人身,黑鳞遮体,脚踏两条黑龙手缠青色大莽;有那祝融:兽头人身,金鳞遮体,双耳穿两条火蛇脚踏两条火龙;有那句芒:全身青木颜色,鸟面人身,脚踏两条青龙;有那蓐收:全身金色鳞片,左耳穿一条金蛇,脚踏两条金龙;有那玄冥:全身骨刺,体如巨兽;有那后土:人身蛇尾,背生七手,体前亦有两手,握两条腾蛇;有那强良:虎首人身,拿两条黄蛇;有那烛九阴:人面蛇身,全身赤红;有那天吴:八首人面,虎身十尾;有那奢比尸:人面兽身,两耳挂蛇;有那合兹:人面鸟身,耳挂两条青蛇,手拿两条红蛇;加上周身红鳞,人面鸟身,六爪四翅的帝江,共计十二人。
待红云道人将夸夫、后翌之事讲完,北方水之祖巫共工最为暴烈,叫道:“妖族欺人太甚,不如招集大巫族兵杀上天庭,要他好看!”中央土之祖巫后土却说:“此事又伤各有损伤,料想不是太一指使,还是息事宁人,让太一严加管教手下便可。”南方火之祖巫原与共工性情不合,此时难得想法一致,说道:“妖族平时便看我巫族不起,现在又无端生事,不能就此作罢,怎么也须叫他知道巫族厉害,不可轻侮。”
各位祖巫一一发表意见,帝江均不可置否,反问红云道人:“以道友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红云道人接道:“以太一为人和最后的结果,此事应是有人挑拨,想让巫妖两族相争,好乱中取栗……”帝江听了,叹道:“只怕太一经历丧子之痛,根本顾不得这许多。”于是帝江一面吩咐众祖巫好生操练,备齐兵马,以求万全;一面派出使者,看那太一如何分说。
再说金乌十存其一,剩下那个原是霉运当头,被夸夫一杖打得重伤,不想因此不被后翌看重,最后得脱,逃得性命。他回到天庭,免不得向父亲哭诉,只将不是推到巫族身上,说道:“后翌心存不良,练就专门对付金乌的魔器,孩儿听了气不过,便与众位哥哥去寻那后翌理论。谁知那后翌一早拿了魔器,伏在一边,暗施辣手,如非女娲娘娘路过,便连孩儿也见不到父亲了。”
东皇太一掌控天庭,心中虽是悲愤,但还沉得住气;帝俊却是不行,当下叫道:“敢杀我等子侄,誓要将其抽筋拔皮、碎尸万段!”说罢便要杀下界去寻仇,太一急忙拦住,说道:“此事蹊跷,金乌在天庭玩耍,如何会知道下界事情?何况后翌身为大巫,必受庇护,草率下界,反受其害。”
帝俊道:“既然如此,不如请出聚妖幡,尽招妖族大圣,正好将其灭族。”太一却是有所顾忌,说道:“聚妖幡不可轻出,一旦尽招妖族大圣,必将引起两族大战,正中他人奸计。”帝俊接道:“巫妖两族迟早须得一战,何来许多顾忌?”
太一沉终觉不妥,横竖拿不定主意,恰逢巫族使者问罪,才知巫族亦死了大巫夸夫,便问金乌究竟。金乌眼见事情败露,只得说道:“却是鲲鹏妖师言那夸夫不是,孩儿们与他理论,谁知他不与分说,偷袭出手将孩儿打成存伤,众位哥哥恨他心狠,只得杀了。”
明了事情“经过”,太一便对那使者说道:“失子之仇,不可不报;交出后翌,此事便算作罢。”使者反问道:“妖族之仇要报,那我巫族之仇该当如何?”太一冷笑道:“巫族自可去找鲲鹏妖师寻仇。”
使者无奈,只得回报帝江。帝江暗道:“鲲鹏妖师虽然势力不小,神通非凡,但我巫族能人也不少,只须寻一祖巫和红云道人带队,应当不在话下。只是交出后翌,倒显得我巫族软弱,族中大巫也会心寒,绝无答应之理。”
东皇太一得讯大怒,终有决定,请出聚妖幡,尽招妖族大圣;告曰:巫族不仁,对我族子民肆意射杀,本皇念其生存不易,多容之。今有大巫杀我亲子,其族不究,异日必杀汝等亲友!此妖神共愤之举,罪不容恕,当兴兵讨罚,灭其族。
旬月间,群妖震动,四方齐聚。有那四方圣兽青龙等妖;有那神兽穷奇、麒麟等妖;有那奇兽夔、禺疆、祸斗等妖;有那凶兽毕方、虚耗、肥遗、旱魃等妖;有那散修大圣凿齿、白泽、化蛇、英招、呲铁等妖;有那诸海龙族及其九子霸下、螭吻、蒲牢、狴犴、饕餮、狻猊等妖;加上各类飞禽走兽,种类不可尽数。
盟约已毕,东皇太一对鲲鹏妖师道:“吾子因汝而死,令汝自统北冥诸部为先锋,将功补过。”鲲鹏妖师接道:“善!”心中却不以为然,暗道:“要不是得知红云道人在巫族藏身,我才懒得理你,便是如今也须见机行事,免得做了炮灰。”
妖族这般动静,巫族岂能不知?十二位祖巫尽招族中勇士,在不周山附近立下十二竿先天宝旗,布成“十二都天神煞阵”。此阵一成,神佛避易,乾坤色变,天下万兽皆受此阵钳制。待那鲲鹏妖师杀到,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阵中红云道人架起吸魂葫芦便望妖师杀去,两方人马随之乱战。
鲲鹏妖师见来竟是红云,心中暗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那道鸿蒙紫气合该我得。”于是不再顾忌,现了真身迎将上去。
战不三合,红云道人闪身便走;鲲鹏妖师岂能叫他走脱?振翅才追半里,忽觉眼前煞气冲天,心中陡然一惊,发现周围全是敌人。再看部下早死伤大半,才知自己一时激奋,失了算计。急忙回转,苦战一番,救了些许部下,向后退去。
回到中军,鲲鹏妖师说道:“巫族早有准备,贫道不慎中了埋伏,折了一阵。”东皇太一原道鲲鹏妖师必然偷奸耍滑,保存实力,然后乘机用大义压住治罪,此时见他损失惨重,暗道:“难道他真心为妖族出力,是我想差了?”心中再也不忍为难鲲鹏妖师,说道:“道友心意吾以尽知,且留在中军,一会少不得道友出力。”
却说两军对圆,正待决战;虚空忽降瑞彩,忽生仙乐,却是鸿钧门徒女娲娘娘、三清、接引和准提到了。妖族见了女娲娘娘立刻气势大振,不论巫族还是三清、接引等人脸色均是一变,不过后者马上恢复如初。
东皇太一感到女娲娘娘在妖族地位还在自己之上,心中不免有刺,问道:“娘娘此来,可是且我妖族灭巫?”女娲娘娘心道:“我何尝不想助你,只是我一旦出手,免不得被人阻拦。便是已经成圣,也敌不过三清、接引等人联手。”面上却是应道:“妖巫两族本同根而生,均是盘古正宗……”
女娲娘娘原意是想双方罢战,不料忽然发现红云道人藏在巫族阵中,想起此人到处散布不利于自己的谣言,心下早将其恨极,怒斥一声:“红云,还不出来受死?”便已出手。
东皇太一乘势叫道:“女娲娘娘已经出手相助,尔等还不死战,更待何时?”话音方落,妖族数千万大军便齐声高呼,望那巫族杀去;巫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亦是挥军而上。只听钟响连连,鼓声阵阵;钟是那东皇钟,鼓是那夔皮鼓。一个是先天灵宝,威能不凡;一个是巫族密法,自有奥妙。
便在这声响中,一场大战终于在巫妖两族间展开。巫族布下“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妖族亦有“周天星斗大阵”;巫族大巫勇力非凡,妖族大圣玄奇有术。十二祖巫手持异宝,有那咫尺、骨箭、断玉钩,有那天磐、地芒、离火鞭,又有顺风旗、乾坤袋、干戚斧;威能广博。太一、帝俊掌控神器,是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东皇种;万法不沾。
这一场好战,直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这一场好战,直打得风云变色,星移斗转!
第六回 千般算计嫁衣裳 两败俱伤碎洪荒
三清等人不意女娲会突然出手,待到反应过来,形式早急转之下。再看女娲,抛出三件异宝,分别是绣球、四宝剑和山河社稷图,本来是照着红云道人去的,半路却被“十二都天神煞阵”拦住,看上去可不就正如东皇太一所言?
几人苦笑一声,各自取出异宝,很有默契地将女娲围在当中。你道他们为何如此?却是一早推算人族关系到自己的教派兴衰和成就混无之基,人族不兴,则机缘不到。问题就是洪荒的主角不是人类,而是妖族和巫族,只有双方大战一场,两败俱伤,人族才有兴起的机会。
也许通天教主对此不很在意,毕竟他的门徒多为妖族,但是东皇太一势力太大,门下妖族到了关键时刻,多半会听从种族大义,而不是他这个师父。何况巫妖大战之后,洪荒世界必然会从新洗牌,对于幸存的妖族来说,很显然投入截教门下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截教必然大兴,这自然是通天通主所乐见。
只有女娲地位尴尬,手心手背全是肉,固然希望人族兴盛,但也不愿意妖族因此而衰落。
女娲击杀红云道人未遂,心中正感烦闷,现在被围,厉声道:“我自了因果,你们也来拦我?”准提道人牙尖嘴利,笑道:“道友已经成就混元,万法不沾,何来因果?”倒是接引道人心善,不愿与人结怨,说道:“娘娘,若在平日,贫道必不会阻拦,只是现在时机不对。”说着还指了指周围的乱战。
女娲娘娘这才惊觉不妥,眼见几乎每一刹那都有无数妖族和巫族杀人或被杀,心中一片冰凉,晓得自己做了件蠢事。虽说两方未必接受自己的调停,但是终还有一线希望,现在却是说什么也迟了。
元始天尊忽道:“此地不宜久留,不知众位道友以为如何?”众人齐声道:“善!”但眼睛却看向女娲,很显然女娲不走,他们也不会走。女娲忽然觉得很累,不愿再做计较,只道:“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这几位得道高人脱出战场,在那远处观战,但隐隐间仍对女娲形成合围之势。女娲娘娘自然心知肚明,不过也不在意,只是默默地看妖巫两族厮杀,心中却在滴血。其它几位与女娲心思不同,但也看得心惊肉跳,心中暗道:“幸亏走得早,不然管你功德无量,还是神通广大,只要身在战场,随时都会丧命。”
通天教主自从得了诛仙四剑,一直心高气傲,这时也忍不住说道:“妖、巫两族大战却是凶险的紧,便是我身在其中,也不敢肯定能保得性命。”
这话原是不假,能加入战斗的,不论是妖是巫,那个没有几分神通和保命绝技?这一刻你战胜了对手,但在下一刻也许就会身死异处。不过也有那勇悍之辈,比如那个手持巨斧的壮汉,在阵中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在威力巨大的法术落下之前,又总能先一步杀向别处,却是大巫刑天。也有那奸猾之辈,从不与人主动交锋,只是乘对方和别人交手时暗施杀手,然后退开。即便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也会巧妙的利用战友做挡箭牌;其代表人物便是鲲鹏妖师和蚊道人。
众人初时看个新鲜,被这等宏大场面惊住,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稳定情绪,将心神收回几分。互相之间更是聊起天来,对着大战两族指指点点,评论谁人手段玄妙,谁人不过如此,谁人真是阴险,谁人果然勇猛。
太上老君性喜静,不愿与人多说,径直闭目养神,忽然“噫”了一声,便又回恢复古井不变的面容,却是他又觉察到有人窥视。其它人听到提醒,自然马上也感觉到了,推算的结果不用问,指向女娲,却又不是女娲。
胡卢确实在窥视,却是刚刚女娲发动山河社稷图惊动了他,当时众人的注意力被战场吸引,自然不会注意到他。他生长在红旗下,虽说有时也对社会有些抱怨,但是何曾见过此等场面?被惊得目瞪口呆在所难免,说起来他也真个幸福,免费看战争片不说,还有人充作解说,而且解说员还都是知名人物。
此时的他早知道自己是被女娲娘娘抓了起来,但是却并不后悔,毕竟他因为拥有千里眼和顺风耳两项神通,如果运气好的话,正好碰到女娲和人论道或者给门下讲道,可以得到不少好处。而且由于身在女娲的江山社稷图中,实在安全的很,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无人找到他。唯一的不爽之处,大约就是不知道女娲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当年齐天大圣闯下偌大祸端,也不过被关了五百年,现在的他不知被关了多少个五百年的五百年。
再说巫、妖两族大战,打了三天三夜也没分出胜负;双方均死伤无数,渐觉法力不济。不知不觉中被战场上的血腥之气浸染了神智,出手愈见狠辣,有时甚至不惜同归于尽,自爆伤人。尤其是那巫族之人,生性好战,便连那大巫,甚至祖巫也有些忍不住了。
你道怎地?那太一、帝俊手上均有先天灵宝,只要顶在头上便万法不沾,等闲攻击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