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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事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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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吃了亏,却仍不服输,双手伏在地上,模仿老虎弓起后背,双眼怒视木花,神态像极了一头斑斓猛虎。台下的看客只听见一声虎啸,整个擂台都颤了一颤,那汉子使出一招猛虎扑食,纵身向木花扑过去,这一式威力骇人,就是一头状牛也要被他扑倒。

木花待他扑到身前,脚下一跃,打了个空翻跃到他背后,在空中还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耳朵。浓眉汉子一扑空,从台上滚了下去。从地上爬起来,他摸了摸发红的耳朵,知道木花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就是真老虎也要被他扭掉耳朵。其他的弟子见师兄掉下擂台,都愤愤地捡起兵器,打算和木花拼命。

木花倒有些为难,自己本来想赢些银子,无意伤人,更不想和人结怨,但看眼前的架势,这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打下去也不是,走下台认输也不是。

眼见又要起冲突,木花也未拿定主意。这时听台下有人喊道:“不要打,不要打!都是自己人,莫伤了和气!”雷家的那些门徒听了那人的话,放下了家伙,向后退开。木花听那声音有些耳熟,似是熟人。浓眉汉子重新爬上擂台,正瞧见那人登上来,便抱拳施礼,问候道:“百师傅,您来了。”

那人拍着汉子的肩膀,说道:“你们就是一起上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大家比武竞艺,怎能像江湖强盗一样与人拼命,更何况他是我相识多年的好友,大家都是自家人,和气为贵。”

那人说完,转向木花,拱手道:“木兄,相别一年,别来无恙啊。”

木花见了那人,十分惊喜,也抱拳道:“百兄也无恙啊。”木花口中的姓百之人,正是十多年前便与自己结识的一位武林高手——百季。

百季把那粗眉毛的汉子叫来,给他们引见:“这位是浓眉虎丁盛,这位是木花,你们不打不相识,今后就是朋友了。”

那浓眉虎连声道:“百师傅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何况木兄弟武艺这样高,我想与他拜朋友都怕不够资格!”

百季又与丁盛和那些弟子们说了些话,嘱咐他们几句,然后拉着木花走下擂台,要与木花喝酒去。

木花边走边问:“百季兄如何结识了雷爷门下的人?”

百季道:“说来话长,自打去年败在你手下,我便去了武当山,在山下静修了半年多,把许多事情都想开了。然后我想回趟京城,拜见拜见过去的一些朋友,当年在京城开武馆,我受了雷爷不少照顾,这次回来我便先去见他,雷爷很好客,见我武艺又精进不少,便暂留我在他家中帮忙照看门下的徒弟。”

木花看百季与之前变化了许多,他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衫,腰间还挂着香囊,神采俊逸,气宇轩昂,一点也没有之前苦行者的苍老邋遢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看开了很多。

百季忽然问道:“对了,木兄方才为何要与他们打擂?是不是他们谁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

木花不好在朋友面前提钱,可又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只好苦笑着不答。要怪只能怪自己太鲁莽,不稳重。

百季也不再追问,只拉着木花要去喝酒。

木花担心零儿的状况,便婉言谢绝了,告诉了百季自己现在的住所,木花便与他分手,往十愿馆走去。路上他还在想:这次到京城,究竟还能遇见多少故人呢?

第四十九章 陷阱

第四十九章陷阱

在街上偶遇旧友百季之后,木花回到了十愿馆,门人告诉他,零儿已经回来。木花走到屋后,零儿正坐在屋下的木栏上,屋檐遮蔽着阳光,影子投在零儿清秀的面容上。

木花走过去问道:“怎么样?雷爷怎么说?”

零儿望着身前一棵参天的杨树,摇了摇头。

“他没听你解释?”

零儿又是摇头,注视着木花道:“雷爷根本没去。”

“怎么回事?”

零儿说:“我也不清楚,我按约到了燕子胡同,等了许久也不见雷爷来,我只好先回来了。”

木花说:“这里面也许有什么变故,你先别急,我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雷家有什么动静。”

零儿说:“我已派人去了,但愿没出什么事情。”

零儿脸上很平静,木花感受着夏日艳阳的暑热,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他如此安慰自己。

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概是一个时辰以后,十愿馆门前来了一批官差,领头的捕头是康大友。木花到了门口,向康大友抱拳问道:“康兄来此有何公干啊?”

康大友的脸色很难看,低声说:“进去说话吧。”

官差被吩咐守在门口,康大友和木花进了馆内,零儿已准备了房间,三人在屋内会面,其他弟子包括蓝儿和羽安都被挡在了门外。

“这里没有外人,康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康大友点了点头,口吻严肃:“那我就不卖关子了,不久前雷爷的尸体被人发现在燕子胡同。”

木花和零儿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

康大友转向零儿,说:“零姑娘,你被怀疑是杀害雷爷的凶手,我奉命拘捕你归案,希望你能配合。”

“怎么会这样?”零儿不解道:“雷爷昨天还约我在燕子胡同见面啊。”

“这样说,你今天的确去过燕子胡同了?”

零儿点头肯定了。

木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大友说:“胡同附近有许多证人目击到零姑娘在雷爷之后进了燕子胡同,之后又见到零姑娘离开,期间没有其他人进入胡同的记录,所以零姑娘被列为嫌疑人,由京都衙门立案缉捕。”

“请等一等!”零儿说:“你的意思是,雷爷的确去过燕子胡同是吗?可我早上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啊!”

康大友问:“有人可以证明吗?”

零儿摇头道:“没、没有。”

康大友说:“实在抱歉,请零姑娘先与我回衙门,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零姑娘是清白的,衙门绝不会为难你。”

“康兄,此事另有蹊跷,我们……”

“木大哥。”零儿打断他,短暂地红了一下脸,她说:“木……木花,不要为难康捕头,我问心无愧,跟他走便是了。”

“可是……”

零儿已经站起来,说道:“康大哥,我们走吧。”

康大友点头道:“大家都算是朋友,镣铐我就不给你上了,只希望零姑娘配合。”

“康捕头放心,我既然决定跟你们走了,就不会半路逃跑。”

“我还是担心……”木花看着康大友,欲言又止。

康大友会意,拍着胸脯说道:“木兄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零姑娘在衙门里吃苦,这点我可以保证!”

零儿与康大友出了房间,走到前门,木花和十愿馆的众人也跟随到门口。

零儿对着木花说:“我不在的期间,请你和玉兰帮忙打理武馆的生意。还有……”她眼里光波流动,映着木花担忧的面容,朱唇轻起:“还有,相信我。”

“我信你!”磁性的男声坚定、无疑。

零儿转身随衙役们去了,木花目送她走到很远,才转过身,看着大家,不知说什么好。

“木师傅,我们师傅出什么事了?”

“是啊,官差找师傅什么事呀?”

许久,木花才说出一句话:“相信你们师傅,她不会有事的。”

不久,消息便传开了:十愿流当家零儿涉嫌杀害雷振英雷爷,被衙门带走提审了。

当日下午,便有不少弟子出走,最后剩下的,包括玉兰在内只剩下四个人。房东也来要求停止租房合同,木花和玉兰废了许多口舌,才把人劝回去。

晚上,大家在武馆吃了些清淡的饭菜,都早早回房休息了。木花独自来到后门,等了两刻钟木门被人轻轻叩响,木花打开门,清幽的月光照亮他和来者的面孔。

“康兄,里面坐吧。”

康大友穿着便服,摆手说:“不必了,就在这说吧,说完还要赶回去。”

木花点头道:“我只想知道案子的进展。”

康大友说:“雷爷胸口中了一掌,心脉被劲力所伤,因此致死,而且雷爷生前动过内力,说明他和人交过手,和他交手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康大友忽然露出难色,道:“现在零姑娘的嫌疑最大,先是有人证证明零姑娘与雷爷生前见过面。再是马茂荣的事,雷爷为女婿出面,和零姑娘发生冲突,两人交手中零姑娘失手伤人,她完全具备这样的条件和动机。再过两三天,如果……”

“如果什么?”木花急急问道。

“如果两三天之后,没有新的证据能够证明零姑娘的清白,她很可能被以杀人罪论处。”

木花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冒出许多黑影。他突然害怕了,那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从未像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缓了一缓,他才开口问:“那她……现在好吗?”

康大友说:“你放心,我命人照顾着,她很好,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木花这才稍微放了心。

送康大友从小门离开,木花转回身,慢慢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乱的像打鼓。树影在院子里摆动,风里卷来夜来香的味道。

木花忽然道:“你们都听到了吧,不必藏了。”

树后响动了几声,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佩剑的少年,一个是如花的少女,正是羽安和蓝儿。

蓝儿说:“木大哥,我们不是有意偷听的,我们也担心零儿姐姐啊。”

羽安说:“当务之急,便是帮助零儿姐洗脱嫌疑,恢复她的清白,我们都想出一份力。”

木花道:“还有一个人,出来吧。”

影壁后露出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来,月照白衣,泛出淡淡的蓝白色光晕,玉兰走到他们身前,说道:“我也和你们想的一样,带上我吧。师傅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对我的恩情,我牺牲性命也要报答。”

木花看着三人,心里感动起来,自己现在必须振作,才对得起零儿和关心她的朋友们,于是他收拾了情绪,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一定能为零儿昭雪。如若大家不弃,这段时期由我来统一指挥,你们的意思呢?”

蓝儿道:“木大哥办事我没意见。”

羽安说:“我和蓝儿一样。”

玉兰道:“师傅临走前把武馆托付给木大哥,师傅相信您,我也相信。”

木花说:“好,要洗脱零儿的罪名,先要把案子弄清楚。明天我去打听雷家的情况,蓝儿和羽安去趟燕子胡同,最好能找到几个目击证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玉兰姑娘,请你照看好武馆,这是零儿的心血,不能在她不在的时候让武馆垮了。”

“明白!”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今天太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木花这样说着,心里却清楚,这一夜注定难眠。

第二天一早,木花去了雷府。雷府大门挂着黑纱白布,一片肃穆,门口摆着两排花圈和挽联,挽联上大多是“雷振英千古,某某某敬挽”之类的话。前来悼念的多是京城武林界的大小人物,来人太多,门前的两个伙计已忙得不可开交。木花走到门前,隐约可以听见府内妇人的哭泣声,声音十分悲痛。木花叫了一个伙计,请他找百季见面。等了半天,才见百季从府内走出来,腰上也系着一条麻绳。

“百季兄,能否借个地方说话?”

百季点点头,说:“就去那边的茶楼吧。”

木花和百季在茶楼找了一处僻静的座位,叫了一壶茉莉茶,便让伙计走远了。

木花看着茶杯里升起的丝缕茶香,却没有一点心情品尝,他说:“雷爷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有人说这是我一位朋友所为,我是绝不相信的,我今天找你,便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好为我的朋友洗冤。”

百季说:“木兄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答。”

木花说:“雷爷昨天找我的朋友约谈,这件事百季兄清楚吗?”

百季道:“这都是雷爷那不争气的女婿马茂荣从中挑拨的,前日他在街上调戏十愿馆的零姑娘,被教训了一顿,听说衙门的康捕头也掴了他一掌。他不敢去惹康捕头,只因为他叔叔马正堂听说了他的劣迹,正要找机会办他,所以他才拿零姑娘出气。那天回去他便来找雷爷,说了零姑娘许多恶毒的话,雷爷很气愤,要马茂荣约零姑娘谈话。之后的事情,木兄也都知道了。”

木花又问:“那他们约的是什么时候?”

百季想了想,把时间对木花说了,和零儿说的时间是一致的。

木花皱起眉头,说:“这就奇怪了,零儿和我说,她昨天按约去了燕子胡同,却没看见雷爷。”

百季也低头沉思着,却想不出什么头绪。

“对了,还有一事。”木花忽然凑近百季,低声问道:“雷爷生前和人动过手,和他动手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我想知道,在京城有本事杀得了雷爷的都有什么人?”

百季思索了片刻,反问道:“不知零姑娘的武艺如何?”

木花道:“绝不在你我之下。”

百季颌首确定了什么,伸出五指,说道:“雷爷的徒弟虽然都不争气,但他老人家确有真本领,当下全京城能胜得了雷爷的屈指可数,只有五人。”

“哪五人?”

百季先指了指木花和自己,然后说:“你、我,加上十愿馆的零姑娘,民安镖局的何远青何镖头,大内的侍卫长金刀赵广。”

木花暗暗记下人名,抱拳道:“多谢了,只是今日之事希望百季兄暂为保密,如果有什么线索……”

“我一定通知木兄。”

“那我就放心了。”

离开茶楼,木花终于得到了一点线索,百季说的五人之中排除自己、百季和零儿,还剩下何远青和赵广两人。赵广是大内侍卫,想随意出宫杀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就算想找他了解情况也进不了皇宫,所以木花先去了民安镖局。到了民安镖局,木花却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镖局的伙计告诉他,何镖头三日前就出城走镖去了。

最后的线索也断了,木花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觉所有思绪都被抽出身体,蒸发在艳阳下的空气里。何镖头在案发时不在京城,也就不可能是杀害雷爷的真凶。赵广是大内侍卫,没有理由冒着风险出宫杀害一个江湖人。自己当然不是凶手,百季当时和自己在一起,也排除了嫌疑,剩下的只有零儿,有时间有条件。不管怎么推想,零儿的嫌疑还是摆脱不掉,但木花坚信,零儿绝不会是凶手。难道还有不出世的高手到了京城?木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线索来,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十愿馆。

刚到十愿馆门前,木花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与早上离开时相比,馆门被泼了红漆,墙壁上胡乱涂着墨汁,建筑物上还有清理过的鸡蛋痕和污水迹。

木花上前拍了拍门环,过了一会儿,门内有人紧张地问道:“是谁?”

“我,木花。”

门闩被取下来,大门张开一条缝,露出玉兰憔悴的脸孔。

“发生什么事了?”

“进来说吧。”

木花进到门内,玉兰说:“今天你和羽安还有蓝儿走了没多久,武馆外就来了一批人,说十愿馆出了杀人犯,不能在京城开下去,他们要摘门上的招牌,我和几个师弟师妹苦苦阻拦,后来康捕头带官差把他们驱散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来。”玉兰说着叹了口气,脸上十分愁苦。

木花问:“羽安和蓝儿呢?”

“在里面等着木大哥回来呢。”

木花和玉兰进到厅堂,羽安和蓝儿把上午调查的情况说了,几个目击证人都说亲眼看到雷爷和零儿先后进入燕子胡同,最后却只有零儿走出来。

木花又问了雷爷和零儿出现的时间,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他道:“雷爷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是出了什么事情?”

蓝儿说:“也许是巧合啊,很多人有提前早到的习惯啊。”

羽安问道:“木大哥有什么线索?”

木花便把自己得到的情报说了,大家听了也都愁眉不展。

羽安气愤地说:“这个凶手和姓雷的有什么过节,让我们零儿姐给他背了黑锅!”

木花听了忽然想到什么事,并且后背发凉起来,他说:“大家听我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凶手一开始就在针对零儿,这一切都是一个陷阱。”

“陷阱?”大家朝木花投去疑问的目光。

第五十章 风雨欲来

第五十章风雨欲来

康大友侧过脑袋,正好看见窗户上的树影,他越想越没有头绪,在屋子里叹着气。门外这时响起脚步声,门刚被敲响了一下,康大友就不耐烦地说道:“进来。”

一个衙役拿着一个信封走进来,他说:“大人,有您一封信。”

“放桌子上吧。”

“可是……送信的人希望您立即拆看。”

康大友接过信,撕开信封,把信纸摊开来看。

“叫上几个人,跟我走。”康大友忽然站起来,一边整理衣冠一边吩咐。

“是。”

人去的空屋,残留着紧张的气氛,树影像是一团火影,在窗纸上猛烈燃烧起来。

两个时辰以后,某个酒楼的某个房间,门窗紧闭,有三个人围着桌子密谈着。

“木兄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零姑娘?”说话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衫,身上沾了一些烧纸的味道。

木花点点头,说道:“百兄理解的没错,有人在幕后设下了局,给零儿做了个陷阱。”

第三个男人身材粗壮,眼睛又亮又大,他说:“这件事我只在信中看了个大概,具体的推理还是由木兄说吧。”这第三个人正是京都衙门的捕头康大友,此时他只穿了一件便服,连官刀、官靴都未穿戴。

木花说:“这个陷阱设置的十分周密,简直像一盘棋,可周密的棋局都是从一个棋眼开始布局,只要找出这个棋眼就不难破这个局。”

坐在对面的百季问道:“这个棋眼是谁?”

木花道:“就是雷爷的女婿马茂荣。”

“怎么说?”

“这就要从他们的第一步棋开始说起。”木花说:“几天前,有一个小偷当街行窃,被十愿馆的玉兰姑娘抓住送官,这看起来是个偶然,却是阴谋的开始。”

“又怎么说?”

木花道:“假设这名小偷是故意落入十愿馆之手,而命他这么做的便是他的主子马茂荣。”

百季继续追问:“马茂荣为什么要这么做?”

木花答道:“为了挑起十愿馆和雷家的矛盾。小偷落网当日,马茂荣便找到零儿,以十愿馆的人抓了他的人为由,进行挑衅并企图调戏零儿,只要零儿和雷家产生了矛盾,他就有机会继续帮助主谋布局。之后,马茂荣找到雷爷,颠倒是非,激化两家的矛盾,然后他再促成雷爷和零儿的会面,这个局就初步完成了。”

康大友此时对百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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