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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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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之昂这下心急如焚,返回去加紧赶路,等到了补天峰上见各处机关破败,死伤惨重,抓住一人喝问,才知郑宗宜又攻回了山顶。

这才奔至山顶,将云钟宇救下,又掷死郑宗宜,及至看到样貌过百岁的儿子,屈之昂心中激动万分,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一下翁婿二人,父子二人相见,各自一番悲喜。

第三章 脱胎换骨12

屈之昂道:“之舒,我这里有华山秘笈圣愈心法,为父中了少林的圆觉袈裟功,就是经练此心法而愈。

那逆乱谱既然是佛家之理,对治伤或许无用,你将圣愈心法练成后,对你早老之病或许有益。”

屈之舒道:“我现在感觉精力衰败,元气正离我而去,怕是什么也治不好我了。”

三人聚在一处,叫天圣教教众出去寻找地公回山,调集教中兄弟均退回到补天峰上,休养生息,并修书一封,叫人送到少林寺法性手里。

三人在补天峰上相处谈心,说起云霁华,都是唏嘘长叹,屈之舒拿出那块金牌,屈之昂接在手中泪如雨下。

屈之舒问起回华山报仇之事,屈之昂叹口气道:“为父的现在豪气尽消,现在既然世间又要有祸乱,那么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屈之昂问起迷宫中之事,屈之舒便详细讲述一遍。

原来当时迷宫内剧烈爆炸,屈之舒虽然离外面甚近,却也不及,被一股冲力推向里面,迅速便被埋在碎石堆中。

屈之舒这时的身体年龄已近百岁,体内精力强而不柔,这一下经受了剧烈冲击,登时将他的元神打散,内力消失,人也老到了极限。

他手中的剑鞘因受了圣水的浸透,威力尽失,在爆炸之中断为两截,一截插入地里,遁着七苦剑的方向而去,另半截平平在地,被埋在土中。

混元老祖在剑鞘当中急急欲出,可是剑鞘断为两截,需得接在一处,他也毫无办法,只是发威,这才有五彩光华闪出。

而屈之舒也因他这一发威,才在碎石堆下保住了性命。

那仙人回一向是招之则来,忘之则自去,可是屈之舒元神一散,仙人回也失去精力,变成败石一枚。

混元老祖若要出世,办法其实不少,或是以逆乱谱圣水涂之,再以逆乱谱倒读,以催其脱身,但是哪一样都不易做到。

或是斩杀千人,以血气冤魂激他出世,亦可达到目的,是以郑宗宜才没过于顾忌云屈二人的生死。

这些方法锦背仙他们都曾告诉过郑宗宜,只是郑宗宜无才无得无能,没能将事情办成。

三人将那半截剑鞘仔细观摩把玩,这时那圣水的功效早已失去,这半截剑鞘又再次锋锐无比。

只是长度不够,把持不便。

云钟宇道:“混元老祖便在其中,那团污血和乌龟混乱中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看来截教之中的妖魔都要出来生事了,我看不如这样,你父子二人带着半截七苦剑去南海,寻找阐教的上仙。向上仙询问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这场祸事。

我则带领众人掘地,试着看看剑鞘移向了哪里,好将那七苦剑寻到。”

屈之昂父子也觉有理,只是屈之舒随时可能老死,这几天练圣愈心法,虽然略有进境,似乎精力回复了几分,但是衰老之像仍然未变。

这一日,屈之昂父子和云钟宇作别,一路南下去了南海。

一路上屈之舒问起母亲云霁华的事,屈之昂要么默然不语,要么滔滔不绝。

两人忽快忽慢,驰了大半月这才到了南海的边上,只见茫茫无尽的大海波滔汹涌,海鸟高声鸣唱,叫人心旷神移。

两人向舟子打听南海圣仙岛,自然是无一人知晓。

屈之舒道:“此种事情只有碰碰运气,咱们雇船下海,随缘而至吧。”

两人买了一条船,舟子们听说是去什么圣仙岛,都道两人是疯子,将船卖了,却不肯随之出海。

两人只好自己驶船,临行前,一个年老的舟子道:“二位,海上凶险,还是小心为妙,修仙固然是好,诚心也很重要,但是性命还是要紧哪。”

两人一笑,拱手道谢,上船便行。

这船甚大,备了足够的清水和食物,一路南行,开始时还能在海上遇到其它船只,到后来,除了海鸟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大船吃饱了风,高低起伏向大海深处而去。

这一日本是十五,但却是大雨之夜,看不见月亮,父子二人在舱中聊天,屈之舒练圣愈心法至今,多多少少见些功效,只是一颗心悬在半空,不知做何主,似乎随时就能脱身而去一般。

忽然天上一声惊雷炸响,屈之舒身子一抖,大步走到舱外一看,天上月亮出来了。

以往每当月圆之时,屈之舒都要老上很多,这时见天上月圆,屈之舒忽感体内一热,随即双眼瞳孔散开,脸上皱纹变平,回身向屈之昂一笑,道:“我天年已尽。”

说罢身子栽向了海中。

屈之昂在舱中见了大吃一惊,再要相救已是不能。

屈之昂虽然知道屈之舒的怪病必无善终,但亲眼见儿子栽倒江中仍是心中大痛,眼见海面上水花一现,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三章 脱胎换骨13

屈之昂在大雨中又哭又笑,忽的跳到了篷顶,指天怒骂。

忽然雨停风止,海面上静了下来,只见远处一点白光闪过,一个人影慢慢的在空中移了过来。

屈之昂跳了起来,仔细看去。

只见一片朗月之中,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面带笑容乘云到了近前。

屈之昂虽然狂野,却也知这是神仙,忙止住悲声,深施一礼道:“老仙长您好,不知仙家法号如何称呼?晚辈屈之昂。”

那道士十分慈祥,道:“之舒跌入海中,是福是祸尚不分明,你也不必过分难过,咱们到舱中说话如何?”

屈之昂又惊又喜,忙请这道士进舱。

这道士一落平地,屈之昂也不见他有如何异于常人之处,若不是亲眼见他乘云而来,便也只当他是个普通道士。

这道士似乎猜到了屈之昂的心里,笑道:“几千年前,我也是肉身成仙,和你们是一样的,只是所练的功法不同罢了。”

屈之昂脸一红,道:“老仙长教训的是,不知仙长如何称呼?”

那道士道:“我是阐教中二弟子玉灵,人们称我为玉灵大仙。”

屈之昂道:“啊哈,原来是阐教中的仙长,弟子有礼了。”

玉灵道:“屈侠士不必多礼。此番话说来本是极为奇特,难为人所接受,不过屈侠士既已知晓其中详情,便容易的多了。

我所要说的便是当年峨嵋山天战之事,此事料想屈侠士已然甚是了解,但心中多半是不信的。”

玉灵大仙便将当年四川天战之事又讲述一遍,屈之昂听的频频点头。

玉灵大仙道:“当年,我三师弟广华心思动荡,我和大师兄都有暗中提点于他,但是广华心不能清,意便不能明,没有理会我二人的说话。

世间之理亦属难说,人们皆以如能料知事由后果,便不再参与其中,这便是跳出三界之外。

可是若凡尘之心未是昧,便生感应,便生行动,那么虽然法力高深,也难劫数。

广华,唉,该有此一劫啊。我和大师兄并没过多阻拦,而是由他去做。

后来七苦剑终于出世,搅的天翻地乱,杀伤惨重。我教中十二金仙几乎死伤殆尽。

世间之理讲究平衡,被七苦剑所直接杀死之人,尚有机会重生在世,两世为人,便是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教中金仙的元神大都在高空洁净之处修行,百多年过去,为期将满,再有不久便要出世啦。

可是与此同时,这截教中人也会出世,截教现任教主便是那混元大仙,他的元神全封在这剑鞘之内。

他若想从这剑鞘之中出来,虽说不易,却也不难,只是时机未到,待时机到了,免不了又要一场厮杀。

劫,劫的是凡心,不是人身,能悟到这一点,便与轮回无缘,可是却少有人悟。

七苦剑几十年前,被凡间一世人冯连海所得,只因他没练过归灵术,是以并不能将七苦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后来这剑又再深入长江之内,这剑向来有钻地之能,有时极慢,每年数尺,有时又极快,每年数千里。

现在这剑,嘿嘿,便在这片海域之中,只是我不知如何推查出其详细位置。因此我说令郎此番或许是福。

这半截剑鞘在你手中,混元老祖便不能出世,需得两截断鞘连在一处方可。

那半截剑鞘深入山腹,现在拐了个弯,斜行向南,嘿嘿,正是对这种七苦剑的指向。

屈侠士,能持七苦剑者,需得经过人生七苦之人,我和大师兄当初本想挑选屈侠士做为候选人,但是事后又觉得令郎最为适合。

这才选中了令郎经此人生七苦,再去把持七苦剑,他又练过归灵术,以他的功力,若要和混元老祖斗法,或许不会败。”

屈之昂没大听懂玉灵大仙的意思,但是大致听的明白,道:“如此说来,我儿没死了?”

玉灵大仙道:“或许吧。我师兄的居处在圣仙岛上的玉虚宫。

这地方在海里忽隐忽现,时浮时沉,欲东则东,欲西则西,屈侠士是找不到了,这便随我来吧。”

说罢竟然穿壁而出,屈之舒起帆,跟着玉灵大仙向前,果然见到前面有一处小岛,上面空无一物,只一座小房。

玉灵笑道:“到了。我大师兄的居处十分简陋,叫屈侠士见笑了。”

屈之昂下了船,只觉脚下所踩并非实地,却又坚实无比,心中暗息惊异。

第三章 脱胎换骨14

在玉灵大仙指引之下,两人到了小房前。

这房间在远处看起来甚小,哪知到了近前,屈之昂竟然觉得这房子十分巨大,中间也不见它有什么变化,不知何时变的。

屈之昂心中崇敬之情更增。

玉灵朗声道:“师兄,我将屈侠士带来了,大家见面谈吧。”

吱呀一声,房门无风自开,只见里面一片宝气,白白的一片,凉风吹来,叫人身心俱为清爽。

玉灵伸手一引,笑道:“屈侠士请。”

屈之昂向玉灵躬了一躬,大步走进屋内。

这房子十分巨大,只见一片白光中,影影绰绰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坐在一处高台之上,面目看不大清楚,想来就是玉觉真人了。

玉灵在屈之昂身边一拂,地上生出一个蒲团来,屈之昂不敢就坐,玉灵却是一笑,在屈之昂身上轻轻一拂,屈之昂也不觉身上有多重,却一交坐倒。

这时台上那道人轻飘飘的到了屈之昂身前,地上生出一朵水莲花来,翻翻滚滚,形状不定。

那道人坐在水莲花上,这时屈之昂才看清他面目。

只见这道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白色道袍,鹤发童颜,神态十分慈祥,两条眼眉垂下二尺多长,无风自动,脸上宝光流转,有如美玉,目若朗星,鼻正唇红。

屈之昂再次起身,施礼道:“晚辈屈之昂拜见云觉真人。”

云觉微微一笑,也不见他出手,屈之昂却像有一只手在肩上一托,身子便即直立。

云觉道:“屈侠士,你的事我已知晓,之舒掉进海里,你暂且不用担心,这是他的劫难,也是他的造化。”

屈之昂道:“之舒已将骷髅子前辈的话转告于晚辈,晚辈对此间之事大致清楚,此次前来,还望仙长能出言指点。”

云觉道:“指点二字最是世间真理,当初我和玉灵也曾指点过广华,可是广华贪恋俗世,非要出山去阻那混元老祖。

这世间因果联系渺茫难言,说是果却又是因,说是因却又是果,不动则无因无果,而能消世间之祸。

广化要去,我们不便明着阻拦,他若不去,那五大罗汉也不去请俗世的僧人,这七苦剑也未必能出。

我们若是着意阻拦,那便也陷于自身眼心之碍了。屈侠士,你说叫我来指点,那骷髅子道友也叫之舒来寻我以求指点,可是指点二字实在是太难,本座也不大知晓。”

屈之昂没听懂云觉的意思,傻愣愣的看着他。

云觉叹了口气,道:“世间事,相生相灭,皆在一处,当年佛祖幻化出逆乱谱来,便是以逆乱颠倒的行为,平息中和动荡之意。

现在之舒既然身经七苦,又习练了逆乱谱,兼之身具归灵术,以及众仙妖的法力,则其自身已具备颠倒逆乱之意,杀戳、慈悲、刚强、大痛,种种经历,也可算是五阴过盛。

是以之舒已是世间最清也是最浊之物了,以他此时的体质,能否持七苦剑以扫荡混元老祖,而又不伤身,那可是忽左忽右之态,万般难测了。

需得不加一力,不减一力,由其自生自灭,自定其终,我们这些人就不必要参与了。

于小处不定规矩,而大处已定规矩,则不确定之举,实则已是确定。

如来呀如来,你下的好大一盘棋呀,嘿嘿。”

屈之昂听的满头雾水,但似乎云觉真人不愿出头,这番意思却是听明白了。

屈之昂道:“晚辈愚钝,还请真人明示。”

玉灵叹了一口气,道:“屈侠士,如果你有一件脏衣,而你又要去见新人,那么你是否要洗这件脏衣呢?”

屈之昂道:“男子汉本色,在心胸不在衣饰,知我者知我心,眼中不见绮物,我又何必洗脏衣。”

玉灵一愣,微微点头。

云觉真人微一伸手,屈之昂怀里那半截剑鞘忽然移出,如有一条线悬空牵着一般,缓缓飞到了云觉真人的手里。

云觉道:“这剑鞘之中便有混元老祖的元神之数分,另几分则在那一半中。

两者既分,混元便不得聚而出,但他暗中祸乱世间心志不坚之徒,心底阴暗之辈,那人世间便又无宁日了。

既要作战,那便作战,早现则易于展望,晚现则我辈难知,不如就这样了吧。”

又道:“师弟也在这剑鞘之中,只是法力低弱,即令和夏道友同力,也敌不住混元老祖。

大家与其在这里剑鞘里争斗,不如就到外面来吧,一了则百了,不大打一场,万人皆不静心,万事皆不止歇。

广华啊广华,你也闷的太久了吧。”

说罢将这半截剑鞘递回屈之昂手里。

这剑鞘现已是一段空管,屈之昂拿在手里感觉有异,鞘身竟是微微发震。

第三章 脱胎换骨15

云觉道:“师弟,之舒那孩子怎样了?”

玉灵伸手在前面凌虚一抹,只见空中竟抹出了一面镜子,镜子里一片汪洋大海,虽是夜晚,但仍能觉出天阴沉沉的,海面上波涛汹涌,原来起了大风暴,看来雷雨将至。

(文)屈之昂越看越清晰,只见海面上一条大船正在随风上下起伏,船头站着两人,竟是谷天虚和孔天文。

(人)屈之昂见到仇人,不能不怒,玉灵道:“屈侠士,动则生因,因生必要化果,请细看。”

(书)屈之昂见这场景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到最后竟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屋)这时南海之上起了暴风,谷天虚和孔天亮站在甲板之上,正在说话。

谷天虚道:“师弟,现在既然已经和中原武林各派撕破了脸,那也就不用再顾忌许多。

这一次大战死伤太重,少林寺的高手也死伤殆尽,咱们华山派这次一定要找到七苦剑,持之以霸天下。”

孔天亮却道:“可是逆乱谱不在,就算是找到了剑,也无法把持,岂不是可惜?”

谷天虚也知事实如此,不禁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谷天虚道:“也不知江湖上的传言准是不准,说这屈之昂小贼带着儿子到了南海,那一定是去寻七苦剑了。

屈之舒这个野人手里有剑鞘,以鞘可以寻剑,看来几十年前的冯连海死在长江,那七苦剑还是插入了江底,然后一点点的陷入地里深处。

这些有灵气的东西又都会动,想来便是穿到了南海海底了,听说这剑在月下有宝光闪动,也不知能不能找的到。”

孔天亮道:“就算是咱们找不到,也没关系,只要能找到屈之昂父子即可,到时候咱们来了强盗遇见贼爷爷,动手抢了便是。

那屈之舒听说已经老朽将死,屈之昂虽然厉害,终究不是神仙,咱们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人总是容易。”

这时忽然咯啦啦又是几声雷响,两人抬头看天,都感有些害怕。

两人进到舱中,天上又是一道利闪,倾盆大雨洒了下来。

只见海面上又是一条船驶了过来,大雨中一人站在船头,高喊道:“可是华山派谷掌门吗?”

这声棉实有力,虽在大雨当中亦不能减其声。

谷天虚和孔天亮对视一眼,不知又有谁听说了传闻,也凑趣到南海上来寻七苦剑。

谷天虚扬声道:“不错,正是在下,敢问朋友是哪位啊?”

那人道:“贫道武当本虚,我们的船漏了水,能不能到谷掌门的船上暂且一避啊?”

谷天虚一听,心道:“你说的好听,还什么避雨,就是想上船以后趁机除了我们师兄弟,好独霸南海,独得七苦剑。”

可是对方出此一问,总不能生硬拒绝,谷天虚正在为难之际,孔天亮却向他使了个眼色,谷天虚会意,扬声道:“如此快请过来。”

孔天亮却回到舱里叫弟子们准备起来。

两船慢慢靠近,本虚双胁下各夹着一人,在船舷上用力一撑,身子在暴风雨中跃过两船之间,落到谷天虚的船上。

只见他夹的两人却是法静和空静,那都是武当门下的二代弟子,此刻精神萎靡,半卧于地。

本虚武功极强,在武林中声望颇高,谷天虚心中忌惮,却面上带笑,道:“本虚掌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到了南海之上?”

本虚长叹一声,道:“一言难尽。原来我们一行人下了补天峰便要回武当山休养生息。

哪知有一天走到半路,大家正睡觉的时候,一团黑雾吹过,竟将我门下的弟子一一卷去,当时我舍命争抢,总算是将法静和法空救回。

那黑雾离去时,竟然口发人语,说他是截教锦背仙,是天界上仙,要吃掉我这些弟子以增功力。

我当时吓的不轻,求那妖怪放过我那些弟子,那妖怪却说要我到南海来寻。

我这才购船而来,可是船只不够坚固,破了两处,灌进了水,我在海上你们侧面远远相望,早见两位站在船头,只是当时相距不近,不便出声。

我加速行船,这才赶上,总算是能捡回一条性命,若不是两位出手相救,我们师徒三人怕是要丧生在大海之中了。”

谷天虚道:“掌门说哪里话来,此事事属应该,道长日后千万不可再提起感谢一事。”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本虚道:“不知孔师兄何处去了,我刚才还见着来?”

谷天虚道:“他不耐风雨,到舱中休息去了。”

过不多时,孔天亮从舱中出来,道:“本虚掌门请了,我刚才头晕的厉害,到后舱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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