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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真一经使开拳路,再也收止不住,使出一路伏虎拳,一共三十六路,如暴风骤雨般攻向屈之舒。
屈之舒左躲右闪,轻松自在,三十六路伏虎拳打完,连屈之舒衣角都没碰到。
如智一见再也忍耐不住,向几个师兄弟一招手,呼啦一声,少林如字辈武僧,如慧、如觉、如明、如心,连带如智一共五人,围上前去,助如真攻敌。
六僧如走马灯般在屈之舒身周来回的奔走,十二只手掌或像莲花,或像铁墙,或像鹤嘴,或像虎爪,一时间大力金刚掌,降魔大力掌,飞龙神掌,菩提无量掌,全都向屈之舒身上招呼。
六僧知道屈之舒武功极高,是以六人都没手下留情,可是屈之舒在六人之间穿梭,毫无压力,若要还手,六人怕是早就丧命。
郑君如一看,叫伍君梅看好姚君艳,一紧腰带,悄悄上前,看准时机,一招“飞水渡船”,身子激射而出,双拳交挫,打屈之舒软肋。
屈之舒刚躲开如心一掌,忽觉背后生风,两道拳力将自己两边的退路全都封死,若要硬向前冲,怕是要伤到前面的如明。
屈之舒知道大家是出于误会,当下不再躲闪,郑君如万没料到这一招竟然如此轻易击中,运足了拳力正打在屈之舒软肋之上。
以郑君如的功力,若是在先前,屈之舒必定受伤,可是现在屈之舒脱胎换骨,早已不是凡人之体。
郑君如就感觉两个拳头打在一了堵极其滑溜的墙上,两只拳头向两旁一分,身子向前一抢,竟扑在屈之舒背上。
屈之舒也不挺背,意到气到,只微一运力之际,郑君如便被弹开,直退了四五步方才停住。
六僧一见更是惊惧,忽的都抽出刀来,结成阵法砍向屈之舒,郑君如也从腰间抽出软鞭,寻隙打向屈之舒。
屈之舒不知自己此刻受了兵器的打击是否会受伤,虽说自己作口愈合的快,但是被这些人缠住,不及裹伤,总是不妥,当下不敢硬接,只得尽量躲闪。
如真一见,知他没练过金罩的功夫,牙一咬,一戒刀横着削向屈之舒腰间。
屈之舒心想:“还是夺下对方的兵器较好,否则万一砍到了我的要害,那便十分的吃亏。”
想到此处,伸出食中二指,轻轻一夹,便将如真手中戒刀夹住,屈之舒二指用力一扳,当的一声,竟将戒刀夹断。
如真大叫一声,将断刀向屈之舒猛的掷去,屈之舒将断刀接在手里,反手架开如觉的一刀,只嚓的一声,如觉手中戒刀也断为两截。
不出片刻,六僧手中戒刀都成了断刀,再过数合,郑君如手中的软鞭也被屈之舒一把扯断。
少林和形意两个门派的门人一见,呼啦一声,全拥了上来,六十多人将屈之舒围在当中。
各种兵器纷纷打来,人数一多,场中再也没有躲闪的余地,屈之舒不愿伤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身上连中十余拳,后背还被伍君梅刺了一剑。
噗的一声,这一剑将屈之舒腰肌划破,屈之舒略感疼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受锐器打击仍会受伤。
屈之舒看不到伤口,不知自己伤的如何,他怕流血过多,急着离开,可是六十多人挤成一团,实在是没有出路。
除非打死打伤几人,硬闯出去,可是屈之舒实不愿伤人。
峨嵋派众人没有神风子的号令,都留在原地没动弹,岁寒子面带难色向神风子看看,示意出手。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3
可是神风子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咧着嘴讪笑,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打到后来,屈之舒身上受伤越来越多,鲜血顺着双腿流下,将地面都染红了。
屈之舒叫道:“你们别再打了,我不愿意伤人,灵觉确实是叛徒,他和天圣教有染,法本大师是他杀的,不是我,不是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众人更加愤怒,没人相信他的话,都各挺手中兵刃,一齐向屈之舒袭来。
屈之舒正巧一个“背水渡河”,身子向下一矮,打算将众人兵器闪开,忽然右手碰到一件硬物。
屈之舒以为是别人跌落的铁棍之类,顺手拔出,向上一挥,打算格挡一下。
哪知众人眼中金光微微一闪,伍君梅和如心惊呼一声,向后便倒。
这两人刚好在屈之舒近前,一用掌,一用剑,可是被屈之舒举棍一挡,竟然受不了铁棍的威力,双双被震了出去。
余人一愣,不知是什么古怪,再次举兵刃下砸,屈之舒顾不了许多,挺棍上顶,嚓嚓几声轻响,竟将众人手中兵器全都从中震断。
众人大哗,向后退了数步,场中拉开好大一个圈子,只留下屈之舒站在当中。
屈之舒将棍子举起来一看,原来是先前灵觉拿来打自己的那根铁棍,他现在知道这铁棍正是七苦剑,按费醒阁所说,这东西一端有孔,应该是剑鞘。
这七苦剑先前在灵觉身上,后来灵觉用七苦剑杀了法本,又被屈之舒一掌击落,这剑便一直插在法本胸口。
少林众僧心中愤怒,急于打杀屈之舒,这剑便一直插着也没有拔出。
众人围攻屈之舒之时,难免对法本法体有所踩踏,只是剧斗之际,顾不了这许多。
众人在山道来回的游走,屈之舒闪来躲去,刚巧碰到七苦剑的一端,这才将剑拔出。
屈之舒知道此剑有巨大威力,先前曾经用过,只是似乎不大容易把握,此刻一剑在手,心中略略安定,仔细一看,剑端尚腥气扑鼻,一片血红。
大多数的宝剑,都甚自洁,所谓杀人不见血,杀伤人命之后,鲜血会顺着剑身向下流淌,直到流尽,剑身干净清洁,不沾血污。
可是这七苦剑却不同,法本的血迹在其一端凝而不散,似乎还在慢慢被剑身所吸,屈之舒偷眼向法本的尸体看去,不由得吓了一跳。
原来法本的尸体已然萎缩,面色苍白,像是周身的血都被吸光了一样,屈之舒心道:“没想到这剑竟如此邪门。”
场中静了片刻,如真大喝一声,捡起一根铜棍向屈之舒砸来。
屈之舒明明躲的开,却有心试试七苦剑的威力,轻轻用剑一挡,如真那长棍尚未落下,便被七苦剑从中打为两截。
如真只觉一股气流势如破竹般从棍身上传来,直冲入自己两臂,无论如何运气都抵挡不住,如真哇的一声吐出血来,两截断棍脱手,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如智等少林僧一见,发狂般向屈之舒冲来。
屈之舒哎呀一声,怪自己失手,可是刚才明明没使多大的力气。
屈之舒见如智冲来,不愿再多伤无辜,只得腾身纵起,在半空中猛的一窜,从众人包围之中穿出。
屈之舒身在空中,心里暗骂自己愚蠢:“自己轻功卓绝,既然不愿意伤人,为什么早不跳出来,偏偏这个时候才想起来。”
如智见屈之舒一跃不下三丈,心中暗赞屈之舒轻功高明,叫道:“用暗器。”
众僧立刻打出钢镖,少林寺从不用细小暗器,众人一瞬间便打出百十来支钢镖。
郑君如一见,也从囊中摸出一把透骨针,一扬手分上中下三路打向屈之舒。
屈之舒双腿微缩,看准暗器来,双手忽出忽收,转瞬间竟一一接住了十几枚钢镖,又用手指和手肘拨掉了十余枚钢镖。
见透骨针随后袭来,便顺手将钢镖抛在地上,将十余枚透骨针用手一把抄住,随即在一只钢镖上借力一点,再次腾身而起,又升高了将近四丈,将余下的暗器一齐躲过。
场中立时静了下来,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没人说话,众人从没见过世上竟有如此的武功,这屈之舒简直不是人。
屈之舒这时也察觉自己的眼力、手劲和身法轻功都是大进,想来就是三家仙气融为一体之故。
屈之舒心中想着,双足落地之时,发现自己竟跳到姚君艳的身边。
一边是三个门派的群雄,共有百十来人,一边是屈之舒,两下里相持不动,只听见山风呼啸,一时间竟是谁也没有说话。
屈之舒这时撇眼看见众人身后那块巨石,心想不如直接逃了算了,世人误会我也是事情实在是难以叫人相信,须怪不得旁人。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4
当下便要向巨石跑去,打算仗着轻功高绝,躲开众人,自行理事。
哪知这时姚君艳竟然醒了,她先前被掌力震晕,经伍君梅推宫过血,又喂了她一颗治伤的丹药,这时便慢慢苏醒过来。
姚君艳睁眼一看,站在身旁的竟然是屈之舒,这淫荡女子不但不怕,相反心里还涌出一个念头。
姚君艳生性风流浪荡,最喜英俊美男,她今年二十四岁,和她有染的男子可说不计其数。
姚君十几岁便拜入形意门申屠冷的门下,本来以她的年纪,当不了申屠冷的正式弟子。
可是姚君艳不但为人妖艳,嘴也甚甜,她哄的申屠冷开心,因此申屠冷对旁的也没多计较,便收她做正式弟子。
形意门的其余弟子,就算是排名在姚君艳后面的,年纪也都比她大。
姚君艳虽然贪好男色,但是武功可不差,她平时矫揉造作,那是故意装出来的媚态,暗地里在形意拳上所下的苦功着实不少。
她好静不好动,除了和门中几个师兄弟和师侄们勾勾搭搭之外,还常到外面闯荡,在江湖上结识的浮浪子弟不在少数,这次众门派到云南,跟陶润茗便是一例。
申屠冷练的是童子功,不近女色,这人木讷已极,脑筋不大灵光,姚君艳虽然和他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但平时在门中练武之际,姚君艳也是使足了狐媚功夫,把个从未近过女色的申屠冷迷的更加糊涂。
是以形意门中所得武艺最全的便是姚君艳,形意门的武功以练劲为主,门中六个弟子,大都练到了暗劲,可是练到了化劲的,就只有郑君如和姚君艳。
申屠冷的大弟子郑君如也随他师父,练的是童子功,平日里最看不惯姚君艳四处勾搭之举,姚君艳趁无人之时向他挑逗,郑君如总是狠狠的训斥她一顿。
不过这女人从不知什么是生气,只要自己玩的开心快活,那便什么都不用顾及。
她最善识人之术,先前一见屈之舒下颏宽宽,便知这人必定孔武有力,一颗心早就扑了上去,只是无由相识,一直不得便。
这时睁眼一见屈之舒竟就站在自己左近,姚君艳只觉胸口不再疼了。
屈之舒见她醒了,道:“你是形意门的弟子不是?你醒的刚好,刚才你也在场,是不是见到少林和尚灵觉,大开杀戒,把法本大师打死了,还把你师哥丢到了山下?”
郑君如道:“师妹不用怕他,快些到这边来。”
姚君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屈之舒受了众人冤枉,她眼珠一转,道:“我早就受伤晕倒了,哪里见了来?不曾见有什么灵觉高僧,倒是你手里这根棍子看起来眼熟,这不正是你的兵器么?”
屈之舒又急又怒,道:“你这人怎么胡说?明明是灵觉和尚出手伤人,怎么会是我?我当时压在乱石堆里,后来才冲出来,怎么会是我?”
姚君艳无力起身,道:“哟,难道是我不成?我可没有本事打死法本大师。”
姚君艳转过头来向屈之舒打了个媚眼,屈之舒便觉身上一酥,道:“你干什。。。。。。”
哪知话没说完,姚君艳已经一把将他大腿抱住,故意高喊道:“师兄师姐快来捉他。”
同时小声道:“拿我当人质,带我走。”
屈之舒一瞬间不知这女人搞什么鬼,可是她的提议却甚好,若不是姚君艳提醒,自己决想不到人质一事。
姚君艳背对众人,两下离的又远,竟是谁也没有察觉,虽然都觉得姚君艳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但其所作所为,倒也说的通。
屈之舒不及细想,脚尖一挑,姚君艳便如腾云驾雾一般,身子轻轻弹起,被屈之舒一把抓在手中。
形意门众人喊道:“把人放下,大胆贼子,快把人放下。”
屈之舒脚尖点地,斜身向石壁纵去,双足在石壁上一撑,微一借力,便激射出七八丈远。
众人见状大惊,少林几名僧人大喊:“不能放走了恶贼。”立即又打出暗器。
形意门有些人却道:“别伤我们师叔师伯。”
屈之舒身在空中,听到风声,回头一看,只见又是数十枚不同的暗器正慢吞吞的向自己射来。
屈之舒在空中半转身子,单掌一立,一道掌风打出,有如实质,将一众暗器全部震落,其中大半斜斜插在土里。
屈之舒不再多耽,在半空划出一道极美的弧线,再次下落时,已然站在巨石之上。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5
轻轻向下一跳,便落在石后,屈之舒伏下身子,身形晃了几晃便奔出百十来丈,眼见三派中人再也追不上。
山道上众人大声喝骂,有的大声叹息,也有的扶起法本的尸体痛哭失声。
自始至终,峨嵋派也没人出手,神风子心中犹豫,见屈之舒逃了,不知怎地,心里竟然大有轻松之感。
见少林众僧带着怒意看向自己,知道他们怪自己没有出手要助,想要解释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峨嵋二代弟子这次来了五人,二弟子古风子因病未来,可是一场大战,五弟子和六弟子全都战死。
神风子的大师兄追云子也在人群之中,不过他们师兄弟感情不深,追云子始终站在队伍里面看热闹。
他这次前来,主要是请来了蛀梁教的大教主拔东迪那,就是为了对付岚教的蛊毒之术。
不过追云子见众峨嵋弟子都十分尴尬,不敢看别人的眼神,觉得自己脸上也无光,于是扬声道:“老二,你就这么放敌人走了?还不快去追?晚辈们不是对手,你又不出力,这算什么掌门高人?”
追云子这番话十分的不伦不类,这叫神风子更加难看,支吾道:“我上去也不这人的对手,我还。。。。。。”
一句话出口,便觉十分不妥,可是一时又不好措辞,只得闭嘴不说,心里暗骂追云子:“也不知你是哪头的,竟然不向着我说话,还来挖苦我。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把你找来,不就是觉得我做了掌门,你心里不忿吗?就冲你这种作派,师父也不会传位给你。”
他们师兄弟不和,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是依现在的情况,该当一致对外,谁也无暇跟风起哄,如智等人想起法本惨死,又都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将法本尸体摆正,众僧念起了经文。
屈之舒提着姚君艳并未如何使力,可是脚下只微一蹬踏便窜出十数丈,行到后来竟似脚不沾地般在地上滑行。
姚君艳此刻气血已经调匀,被屈之舒带动的脸侧生风,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可是难受之际,心里欢畅无比,暗道:“这人威猛有力,武艺高强,想来床第之间的本事,嘻嘻,也是棒的很呢。”
这淫荡女子数日不与人欢好,便心痒难搔,陶润茗失踪以后,姚君艳在补天峰上不便与人勾搭,心里正难受的很,先前见到屈之舒时便有投珠之意,这时更加忍耐不住。
奔了一阵,姚君艳故意道:“屈相公快快停下来吧,我喘不上气来。”
屈之舒奔的正畅快,觉得自身功力尚未完全发挥,听姚君艳要他停下来,忙腿上使力,双足向下一点,唰的一声,立时定在当场。
两人身上衣衫依着惯性向前猛的摆出,激荡气流,发出啪的一声响。
姚君艳身子也向前摆去,叫屈之舒一拉,这才收回,可是疾奔急停,叫姚君艳的一颗心呯呯的跳个不停,险些呕了出来。
屈之舒精力正盛,微一运气,身上出了些许汗水,只觉周身畅快,真气再也不循经脉前行,而是任一片血肉筋骨都可以往返流通,毫无滞涩。
屈之舒把姚君艳放在地上,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姚君艳略略缓和了一些,斜斜的向屈之舒抛了个媚眼,道:“像你这样的大英雄,武艺高强,人又生的威猛,我为什么不能帮你?大家以前也见过,是老朋友了,我出于侠义之心,这才出策相助。”
屈之舒虽然不大通世故人情,却也知姚君艳是在胡说八说,只是她抛来的眼神却着实叫自己心里忽悠一下,不能自已。
须知屈之舒体内所注的真力,是融合了三家不同的法气,仙家道家的法气不大讲究归定入昧,比不了佛家真力,屈之舒又暂时是凡人之体,是以他此刻并没有多大的定力。
相反人世间的诱惑,凡是情欲、权力、杀戮等事,往往可诱得屈之舒血脉贲张,气血汹涌。
屈之舒先前从南荣碎玉口中得知,这姓姚的女子生性浪荡,勾三搭四,虽然他对这些世间礼法不大了然,心中也无所感,但是毕竟觉得不妥。
可是此刻一见姚君艳的眼神,屈之舒却抑制不住的喘促起来,他两只虎眼不错神的盯着姚君艳。
姚君艳本就相貌妖艳,身上一股狐媚之态,此刻双颊带晕,双眼如水,暗送流波,樱唇微颤,红润欲滴,玉颈如雪,双肩柳削,腰肢细弱。
姚君艳身上一经汗水湿透,更显出窈窕的身段,她身上衣衫本就单薄,一路快速奔跑,已经是衣衫不整,一抹酥胸微微露出,诱人的双乳已经清晰可见,正身裙摆凌乱,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腿,毫无瑕疵,由腿至足,曲线玲珑。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6
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跌落,双足一上一下,一正一斜,玉足雪白,连青筋都能看到,姚君艳嘤咛一声,右脚微微一勾,使得屈之舒不禁退后半步,失声轻呼。
屈之舒忽的想起南荣碎玉来,他和南荣碎玉之间已经有了多次夫妻之实,眼前情状不能不叫他做此联想,一想到南荣碎玉惨死,屈之舒心中悲痛,情欲登时大减。
姚君艳斜眼一看,见屈之舒面带悲状,略加思索便知他是想起了故人,便道:“屈英雄是想起了昆仑派的那个小师妹么?”
屈之舒微微点头。
姚君艳道:“我听人详细和我说起过,南荣小师妹确是江掌门的得意弟子,虽然年纪幼小,但是武功高强,见识非凡,那是女子中了不起的人物。”
其实姚君艳对南荣碎玉和屈之舒之间的事不大了解,只是顺口说好话。
南荣碎玉在小辈中武功也不甚高,见识也不见得广,江一人最喜欢她倒是真的,不过这也是陶润茗告诉她的,是以她说出这番话来,不过是按人情常理哄慰屈之舒而己。
屈之舒不知她的意图,心中竟生了感激,呜咽道:“碎玉已经死了。”
姚君艳大喜,脸上却做出悲伤情状,道:“原来如此,这可真对不住了,全怪我,叫你想起了伤心之事,想必是魔教中人下的手吧?”
屈之舒又点点头,道:“不错,是岚教的一个长老下的手,不过这长老已经死在我的手下。”
姚君艳道:“那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