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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听了很久才知道,麻五似乎是被一样仙家法器所伤,详情便不大清楚了。
这段时间里,打探消息的人陆续回来,和我说五龙帮欧阳平那些人并没得到什么特殊的物事。
说当时这些帮派在华山争夺那物事,原来那物事后来落到了谷天虚的手里,可惜谷天虚是个蠢货,不知道那物事的重要。
说不定那个屈之昂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然后顺手将东西据为己有。
不过这人后来被欧阳平那些人挤在一处山谷里。
第七章 教中内乱4
逼着他把东西交了出来,但是麻五的驭风会一到,便黑吃黑,将那物事又抢走了。
我立即暗中调集人手过来打算硬抢,可是他始终不将那东西露出来,我怕打草惊蛇,是以一直没有动手。
一直等了将近两个月,麻五腿伤渐好,这才离开养伤之所,奔赴他们在四川的一个分舵。
几经周折,我终于在那处分舵里见到了那物事,原来他把东西藏在那了,不过这东西乌黑粗糙,十分不起眼儿。
麻五把这东西放到盒子里,过不了半个时辰,又拿出来把玩观看,一副患得患失之态。
他为了保密,派了心腹将这东西藏在此处,可是也正为此,他没有调派更多的人手。
我当时手下众多,便突施奇袭,将那物事抢了来,那麻五还算有些本领,对掌之时将斗木獬朱佑和觜火猴傅俊双双震死了。
我这才马不停蹄将那物事送回云南,交到地公手里。”
老太婆道:“你倒忠心的很,难怪叫李忠。”
李忠听她讥讽,只装做不知,道:“为了本教大事,肝脑涂地亦可。”
老太婆叹道:“希望这次本教能够熬过难关。
若不是地公野心勃勃,纵容你们二十八宿,在中原武林胡作非为,又怎能惹出现今这祸事来。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无用,只可惜云教主近年来练功出偏,闭关养伤,无暇管理教务,督率不利。
以致地公张狂妄为,杀伤太甚,引起了武功的公愤,这才要一起来讨伐本教。
现在云教主也失了踪,地公再也无人管束,只怕是心中暗自得意吧?
对了,李忠,地公另立新尊邪像,那到底是什么缘故?那个什么混元老祖是什么神佛?”
李忠道:“这个我也不知,似乎是仙家古教中的杰出人物。
地公受了神仙的感应,这才立混元老祖为偶像,要整顿咱们天圣教。
听说这混元老祖还能将逆乱谱中一些精微奥妙之处,一一详细解说,这岂不是好事?”
老太婆嗤之以鼻,道:“胡说八道,天下哪来的神怪,都是借口而已。
地公兴风作浪,有违本教原始教义,他不过是想独占逆乱谱罢了,你当我们看不出来?”
李忠讪笑两声,也不反驳。
老太婆仰头看天,好半晌才道:“你先回去吧,我也回去做事,九月初一,排教教众必到补天峰。”
李忠向那老太婆微微一躬,便即分开,老太婆向南而去,李忠却折向西。
屈之舒见那老太婆走的远了,轻轻一纵,从石后纵出,跟在李忠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隔了数丈,那李忠脚程倒甚快,屈之舒要费些力气才能跟的上。
两人行了十几里,到了一座小山上,李忠左拐右拐便不见了踪影。
屈之舒提着棍子四处寻找,却不见人,走着走着,屈之舒见前面山谷中有光亮发出,便疾步上前。
到了近前一看,那光亮飘忽不定,却原来是鬼火,只是这火光作赤红之色,与寻常鬼火大不相同。
屈之舒在野外呆的久了,自然不怕这些,正要回身寻路出去,忽然四周轰隆一声。
屈之舒吓了一跳,只见四周地下忽的冒出一圈巨网,将自己围在当中。
屈之舒这才知道上了人家的圈套,忙用力纵起,这一下跃起四丈余。
屈之舒将手中长棍在网边上一搭,用力一压,身子向外急射而出。
不远处一人道:“他妈的,没想到这狗贼轻功这么好,快拦住他。”
这人话音未落,几条人影已然跃出,手臂一场,数点寒星直奔自己面门。
屈之舒怕暗器上有毒,忙用长棍一拨,当当当数声将暗器拨飞。
可是他这一换招,真气立浊,身子便径直向下落去。
屈之舒左手探出,抓住网眼以减下坠之势,哪知网眼中竟悬有小刀,一下将他手指割破。
屈之舒只得松手向下,身子刚一落地,又有数枚暗器打来,当下将长棍一圈,封住门户。
忽然身后传来破空之声,原来四周都有人埋伏。
屈之舒暗骂自己少了江湖经验,可是事已至此,埋怨自己也是无用,只得闪展腾挪,将暗器躲开拨掉。
只耽了这一耽,四周网子立时收紧,将他牢牢束在其中,微一挣扎,小刀便将他身子刺破。
四周火把亮起,李忠笑吟吟的站在网下,道:“朋友,你轻功倒是不错,跟了我一路,我初时竟没发觉。
不过我星日马李忠的轻功也不是吃素,我一加紧脚步,你便提气追赶,这一下可叫我察觉出来了。
你是哪个门派的?贵派掌门如何称呼?咦,你。。。。。。”
李忠又仔细打量了半晌,方道:“朋友,你长的倒是像一个人,你和我们彩星耀可认识吗?”
屈之舒心中虽气,但落在人家手里总不能再强项,眼珠一转,道:“不错,我和焦大哥相熟的很。”
李忠道:“胡说,彩星耀已经年近八十,你才三十多岁,居然称兄道弟起来。”
屈之舒笑道:“江湖上肩膀头齐是弟兄,不信你带我去见焦大哥。”
李忠料他所说多半是假的,但焦满天近来多在中原走动,若说要结交几个朋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忠道:“既然你和彩星耀认识,那就请道个万儿吧。”
屈之舒道:“我便是屈之昂。”
李忠听后便是一惊,又上下打量屈之舒一番,十分的不相信,道:“你说你是屈之昂?哼哼,朋友,你这番谎话不觉得有些太不靠谱了吗?
第七章 教中内乱5
屈之昂长什么样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的确和彩星耀十分相像,你的相貌和这两人也很相像,但那不过是巧合罢了。
屈之昂今年已经四十多岁,满脸的直须,你不过三十多岁。
况且比屈之昂高了不少,又使铜棍,这怎么能是屈之昂呢?你欺我对江湖中事一概不知么?”
屈之舒随口报名,原意只是想搅乱一番,好乘机逃走,便道:“难道你和我很熟么,我怎么不识得你?
我在华山大闹一场,这次来云南有要事要办。所以我才将满脸的胡须剃了,防止别人认出来。
我练的内功十分特异,这才又长高了不少,胡子一剃,自然年轻了不少,相貌也变了不少。
这铜棍么,嘿嘿,是我打死了山东十九寨的项则长,从他手里抢来的。”
李忠身旁一人在他耳边道:“这次来,确实有山东的那几家寨主,那个姓项的确实使骷髅分水棍。”
李忠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不大相信,道:“照这么说,你真是华山屈大侠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性子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说话也大有不同。”
屈之舒道:“我怎么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偏偏你觉得不同。”
李忠哼了一声,叫手下人将网兜放下来。
李忠道:“那我姑且就当你是屈大侠,麻烦问一句,屈大侠这次来云南有什么要事要办?
听说你被闻掌门从华山派革除了,难不成还要给中原武林效力?”
屈之舒道:“既是要事,你就不要多问,你快带我去见焦大哥,见到了他我自然和他说。”
李忠道:“我怎么没听说彩星耀和屈大侠打过交道,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屈之舒头上见汗,他随口胡编,编了后边忘前边,谎话说多了,哪能圆的上,但他也听南荣碎玉说起过,说谎要想唬住人,最好说的大些。
只好道:“这里耳目众多,你要问我我就直说,反正那七苦。。。。。。”
李忠忙道:“好了好了,这事不忙说,咱们呆会儿找个僻静处再详谈。”
李忠叫人将网兜提了,担在一根竹杆上,李忠本想装饰骷髅分水棍拿出来,棍子却被夹在网中,不便拿出,也只好作罢。
李忠道:“屈大侠,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敌我有别,我不得不防,咱们这就去见彩星耀,不过我最好先和你说明白,如果屈大侠拿我们戏耍,哼哼,彩星耀的脾气可不大好。”
屈之舒故意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见自己谎话得售,心中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李忠只带了一人,两人挑着但子顺着山谷向里深入。
屈之舒觉得另一个挑担之人武功和李忠相差无几,知道这人或许也是二十八宿之一。
两人行了约莫半里,那人道:“老李,看来那七苦剑已然到了咱们手里了,是不是?”
李忠淡淡的道:“还没有,我的手下还一直在找。”
那人干笑两声,道:“可是耿弇却跟我说,他见刘隆拿着一样东西去见地公,那又是什么?”
李忠道:“寇恂,教中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你们青龙宿被分派到中原做事,那就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旁的事情自有我们去打理,你又何必多问?有些事情问的多了,未必是好事。”
屈之舒心道:“原来这人便是心月狐寇恂。”
寇恂道:“我只是随便问问,那又有什么了,大家同在一教,青龙又已站在了地公一方,咱们便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李忠奇道:“你平日不是这么多话,怎么今天这么多嘴?有什么话咱们私下里谈。”
寇恂道:“你怕屈大侠知道?你明知这人是个冒牌货,还听信他的干嘛?这人不过是长的像些罢了。
我听杜茂说,他抓那个昆仑派女弟子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汉子,长的和彩星耀有些相像,说不定就是这贼汉子。
照我说趁早一刀宰了干净,要不然就叫我用嗜心蛊迷了他,好叫他叫去对付那些中原小丑。这人一看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李忠道:“他既然知道七苦剑的事,想必还是有些文章的,反正他已落到了我们手里,要杀他也不急于一时。
再说他若真是屈之昂,那也是云小姐的大夫,就算不能放他,也不必这么快杀了他。”
寇恂笑道:“云教主都叫地公杀了,你们还装什么好人,这么撇清又有什么用?
教中谁不知道地。。。。。。”
李忠喝道:“寇恂,你胡说什么!快给我闭嘴!”
寇恂哼了两声,道:“闭嘴就闭嘴。”
屈之舒忽道:“那昆仑派女弟子怎样了?”
寇恂哈哈大笑道:“你看,怎么样,露了馅了吧。这人是昆仑派派来的奸细,要不然就是心疼那个娘们,前来救人。杀了算了。”
屈之舒怒道:“你快说,那女弟子怎样了?”
寇恂道:“这臭娘们身段倒是不错,可惜是个大疤脸,好一张脸长的太也难看。
杜茂本打算快活快活,可是一见之下就没了胃口,他本来要把这小娘们一刀宰了,抛尸山谷。
可是白虎说留着还有些用处,这才没杀。怎么,这丑八怪当真是你的相好的?”
屈之舒听说南荣碎玉无事,心头一块石头放下,可是很快惦念之心更盛,恨不能立即见到她。
李忠本就不信,见此情状,便道:“朋友,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屈之舒难过一阵,心想若是要再见爱妻一面,就得把命留着,那就还得周旋一番。
第七章 教中内乱6
屈之舒道:“我也姓屈,叫什么不告诉你,不过我确实知道七苦剑的下落,你们得到的那柄剑不是真的。”
寇恂讥讽道:“原来已经得到剑了,却还说没有,和自己人都这么保密,大家同样是四相二十八宿的,地公却偏心你们。
只可惜费了半天的周章,却得了一柄假剑,你们就打算拿着假剑去扫荡群雄吗?”
李忠知道其中详情,他们所得的那物事并非假物,可却却也不是真正的七苦剑。
李忠心中犹豫,向屈之舒道:“你若所说非真,可要仔细想想后果。”
屈之舒道:“这个自然。不过我要见我妻子一面,只有见到她平安无事,才能告诉你们实情。”
李忠道:“原来如此,屈朋友是救妻心切,果然是重情重义。”
屈之舒道:“你放我出来,咱们一起去见焦满天,把我这样困在网兜里,好不闷煞人。”
李忠正不愿寇恂一起前去,便点了屈之舒上身穴道,将他从网中放了出来。
屈之舒抖抖腿道:“这还好些,七苦剑是上古神兵,怎么能随便就叫人得了,你们得的那个不是真货。”
李忠拦住他话头,道:“好了,好了,这些留到一会儿再说。”
转头向寇恂道:“老寇,你回去吧,还是去守着困龙谷的几处机关,可别再叫旁的人偷偷进来。
现在正是着急的时候,若是被人潜入,内外相合,对咱们极是不利。”
寇恂道:“这姓屈的油嘴滑舌,又粗野的很,看来很有些鬼心眼儿,若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不大好。
那边有旁的人看守,也用不着我,我陪着你一起去,也好有些照应。”
先前李忠因一人不便将屈之舒带走,才叫寇恂一并来担担子,可是此刻见寇恂言语中极是不满,那必是有所图谋,这可不便再叫他一起去了。
李忠道:“他穴道被点,有我一人足矣,你回去看守吧,叫别人看着,我实是不大放心。”
寇恂轻轻一哼,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李忠见他走的远了,这才领着屈之舒向里走。
屈之舒一路细看,见两边都是矮山,山上也不见什么特异之处,但每走一段便能听到些异响,似乎是绞盘绳索摩擦时发出来的声音,显然这看似并不危险的地方,实则暗藏无数机关。
屈之舒左顾右盼,李忠便道:“屈朋友,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了,这地方神仙都进不来,你看也是无用。
你若是只为了救你妻子,那就跟咱们合作,到时候你带着人离开,别再来找麻烦也就是了。”
屈之舒道:“你们到底把我妻子放到哪了?”
李忠道:“一定在白虎手里,咱们先去见彩星耀再说。”
李忠带着他一路左路,似乎绕了好大一个圈,又再向右转,行了不久,又再左转,每一个转向处都有三五条叉路。
如此几个来回,屈之舒只觉得头脑昏晕,行到后来,两边小山已不再是山,而是一道道数丈高的石壁,一见便知是人工建成。
这些石壁上种有各种花草,这些花草藤蔓极是茂盛,两边一搭,连天都遮住了,道路两旁渐渐的多了油灯,上面一被遮住,屈之舒再也辨不清方向,
如此一路曲折前行,约莫走了数里路,这才到了一处空地,屈之舒几步抢到空地上,抬头看见,见满天星斗像一只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屈之舒用力的呼吸几口,道:“好险没憋死我。”
李忠笑道:“你若是中途胡乱闯,掉到陷井里,那说不定就真的憋死了。”
李忠领着屈之舒到了空地上一间十分高大的厅前,停住脚步,道:“这是彩星厅,彩星耀就在里面,我将你带来是看你知道七苦剑的事情,你若想你妻子完好无缺,就不要胡说。”
屈之舒道:“我若是胡说,咱们两个都有麻烦,是不是?”
李忠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在门上快三慢二快三的敲了八下。
过不多时,里面有人将门打开,登时一道光亮射出,那人道:“原来是星日马回来了,焦耀正在里面等你。”
李忠点头道:“好,我还带来一人,他知道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一同去见焦耀。”
那人应了一声,让两人进来。
两人进了门房,再推开一扇门才是正厅,这门一开,里面立即传出数人说话的声音。
屈之舒大踏步进了大厅,见这厅子高有两丈,十分宽阔,中间摆着长桌,不少人正坐在桌边,显然是在开会商讨。
这些人似乎正在争吵,口沫横飞,争的甚是激烈,屈之舒这一进来,立时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他身上。
屈之舒见上首一人正是焦满天,焦满天现在面容枯槁,头倾背弓,双眼无神,显然和法宏对了一掌之后,受伤甚重。
其余人等服色各异,有的相貌平常,有的相貌凶恶,有的相貌儒雅,不一而同,屈之舒都不识得,一时也看不清这许多,便盘腿在地上一坐。
焦满天一见屈之舒也立刻想起了日间自己曾将掌力打向他,却被屈之舒硬生生顶住一事。
焦满天眉头紧皱,看向李忠。
李忠紧走向步,在焦满天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焦满天眉毛一扬,道:“哦,这可是真的?”
李忠道:“他是这样说的,他妻子在咱们手里,料来不会有假,如若他有心相欺,便把他做了,将人头挂在外面,也好对中原武人示威。”
焦满天点点头,向众人道:“这事暂且放下,留待日后再谈。
第七章 教中内乱7
现在大家齐心对付中原武林人士最为重要,地公当不当教主可以再议。”
焦满天一挥手,叫众人退下,一人却道:“离九月初一已然近了,就这几天的功夫,如果不能再选出新任教主,咱们心不向一处,力不向一处,那本教岂不是要土崩瓦解了吗?
不选教主,这么多教众由谁来统领?不选教主,逆乱谱又由谁来得?不选教主,又有谁有资格进入迷宫?
进不了迷宫,那逆乱谱就是几张废纸,甚至连废纸都不如,简直就连擦屁股纸也比不上。
以往每代教主所能领悟怕是不到一成。能传到咱们手里怕是连这一成的一半都不足。
这样一本上乘武学就这么荒废着,岂不是可惜?照我看,当此危亡之际,这老规矩就得改一改。
咱们把钥匙凑在一处,把迷宫打开了,逆乱谱归大家所有,大家一同参详,互相启发,这才能将本教武功发扬光大。”
屈之舒见这人是个瘦高汉子,脸如青纸,生的肩削腰细,十指如钩,说话时十个指尖不住的在桌上扣击,每扣一下,便有细碎木屑被他手指抓下。
看他身形瘦弱,皮包骨头,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在大厅里不住的回荡。
焦满天面显不悦之色,喝道:“青龙,你乱嚷嚷什么。”
屈之舒心道:“原来这就是青龙,看来他是青龙七宿的头头儿,那心月狐寇恂便是他的手下。
不知道白虎是哪个,碎玉便是在那白虎的手里。
那李忠跟那个老太婆说,四相二十八宿都是站在地公一边儿的,哼哼,看来似乎不是,这些人满嘴谎话,不能相信。”
屈之舒向余人打量,见高矮胖瘦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