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过了大约三个时辰之后,在韩末竭力的支撑下,总算将这一份药液灼炼成功,但却发现识海中的灵识已是消耗一空,再无余力调和药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团团药液随意融合,然后凝结,化为了一团不知有何作用的药泥。
摇摇头,再次将离火炉清理干净后,韩末揉揉发酸的眼角,强忍着因灵识匮乏而导致的头脑昏沉,盘腿坐定,恢复起消耗的精力来。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虽然韩末消耗了近百份灵草,一炉丹药都未炼出,但他却并非没有收获。
从最开始的控制玄焰离火阵都手忙脚乱,到现在已经可以分化数十份火焰,同时炼化药草,其灵识无论是强度,还是灵活性,都得到了极大的锻炼,在韩末想来,若长此以往,灵识的增长竟然比闭关修炼都快。
只不过,这样的练法非一般人能为,若不是韩末有空青石乳珠在手,灵草不愁,又哪里有如许多的药草用来浪费。
当灵识完全恢复后,韩末未再继续,而是起身来到院外,取出一盆早就浸泡好的石乳灵水,开始浇灌起药田中的灵草来。
自从试验出这浸泡过空青石乳珠的灵水所具有的奇效后,韩末就将这十来块药田规划了一下,将其分为了数份。
有的用来种植普通药草,备之平常所用;有的则种植一些用途广泛,成熟时间也不长,但却极其难得的灵草,却是留备以后,或是自用,或是换取灵石皆可;还有的则用来种植那些需时较长,即使用了石乳灵水浇灌,也至少需要数年方能成熟的灵草,却是为了将来所做的打算。
好在辛琪晋为内门弟子后,获得了一个独立小院,那赵氏姐妹也跟了过去,否则韩末还真不敢如此放心的利用这石乳灵水。
浇灌好灵草后,韩末来到了一小块专门留置的药田前,其中只有两棵植株。
其中一棵高仅尺余,草叶细长,散发着嫩黄灵光的灵草,却正是韩末得自苍云山脉的那株黄芽草,只是其模样比之以前略有不同,细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多了数朵小黄花。
这黄芽草的待遇,与之前的那些灵草却是有了很大的不同,只见韩末取出一瓶空青石乳液,小心的在根脚上滴了一滴,顿时,那数朵黄花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绽开了些许,露出了其中青涩的果实。
韩末清楚,仅只一棵黄芽草,凭自己如今的炼丹水平,想要成功炼制出黄芽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于是,他就将这棵黄芽草重新种下,准备催生出种子后,大量种植,也只有如此,才能提高炼制黄芽丹的成功几率。
处理好黄芽草,韩末转身蹲在了另一棵植株之前,只见其乃是一小段竹笋,长不过寸许,但其色血红,与众不同,却是韩末偶然间突发奇想,将那半截千年血竹残根给种下,却没想,在空青石乳液的滋润下,这残根还真的又发芽生长了起来。
灵识一动,探入竹笋之中,顿时,一个灵动的意念亲密地缠绕了过来,韩末微微一笑,心中不由思忖。
“却没想随着这竹笋的生出,其中的灵性也越发的活跃起来,再加上其已渡过了开智雷劫,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催生出一只精怪也说不定。”
同样滴下一滴空青石乳液后,韩末并未就此撤去灵识,而是结成一个又一个玄奥晦涩的符咒,印刻入了那股意念当中,也许是知道韩末没有恶意,又或者对韩末已经足够亲近,那股意念没有丝毫抵抗的,让那些符咒将其包围,并逐渐烙印在意念深处。
随着符咒的印入,感觉着与那股意念愈发紧密的联系,韩末终于停止了动作,与其稍作嬉戏后,将灵识撤了出来。
长身而起,重新打开药田的禁制,虽然独居于此,但也难免有客来访,若是发现了这药田的异样,那可就不妙了。
就在韩末准备回转炼丹室,继续练习炼丹术时,“嗖”得一下,一把小剑穿过山头的禁制,落到了身前。
韩末袍袖一挥,将小剑卷入手中,顿时,一道讯息流入脑海。随即,韩末眉头一皱,腾身化为一道流光冲出山头,向远方飞去。
某一山谷之中,“砰”得一下,叶奇被击得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出,摔倒在山壁之前。
“你们——你们等着,等我韩师兄来了,有你们好看。”叶奇颤颤巍巍地爬起身,一抹嘴角的血迹,恨恨地说道。
“嘿,还敢嘴硬,管你什么韩师兄李师兄的,来了我们一样打。”一个身着青衫,满脸骄横的青年撇撇嘴道。
“吴师兄,这小子刚才发的飞剑传书,也许就是给那韩师兄的,我们不妨先避避吧,搞不好这小子真靠上了什么大山也说不定。”旁边一尖脸的青衫弟子,露出些许担心道。
骄横青年三角眼一横:“这小子不过刚入门,哪有这么容易就傍上靠山,那传信的飞剑肯定是他故意吓唬人的,你瞎担心什么?”
“可是——”,尖脸弟子继续劝说道,可话刚出口,就又被骄横青年打断了。
“好了,就算这小子找到了靠山,想来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否则这小子早就发信求援了,又岂会被我们打成这样了,才想要叫人。”
骄横青年挥挥手,不耐烦道。
尖脸弟子转念一想,似乎也有道理,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担心。
第七十四章势力
祝各位大大中秋快乐!!!
————————————
就在此时,叶奇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喜色,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立时察觉,心中不由一动,豁然转身,却发现身后已不知不觉站了一人。
额上冷汗顿时津津而下,两人心中齐齐骇然,而且在看到对方面目之后,心中更是大震,这不是那韩末吗?难道此人就是叶奇所说的韩师兄?若是如此,那就不妙了。
“原来是韩师兄,我二人实不知这叶奇乃是师兄手下,若有得罪,请多包涵。”骄横青年此时也收起了脸上的骄横,放低姿态道;至于那尖脸弟子更是不堪,一脸的惶恐,两腿颤抖不已,弯腰屈膝,差点就跪了下来。由此可见,这二人实是欺软怕硬之辈。
这忽然出现之人,自是韩末无疑,皱了皱眉头,韩末也不答话,先是袍袖一挥,将伤势不轻的叶奇卷到身前,一颗灵丹弹出,落入其口中,让其盘坐调息以恢复伤势之后,这才说道。
“在下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你二人既然敢如此肆意妄为,欺辱同门,显然背后的靠山要比在下厉害的多,不是吗?”
听得韩末所言,骄横青年两人额上的冷汗越发明显,显然两人刚才的谈话已被此人听去,此时拿来以之反诘,两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静默之中,韩末眼中陡然升起一丝异芒,同时手中闪过淡淡的灵光,却是心中生出了杀机。
韩末本是一心修炼,不欲生出太多事端,也因此,才会在之前的龙兴斋一事上大做文章。其目的,一来是为了以后修炼能有个稳定的灵石来源;二来也是为了震慑某些人等,以之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不想是一回事,不怕又是另外一回事,当麻烦找上门来时,韩末也不吝于雷霆一怒。正好此二人的修为不高,只有练气八层,再加上此地荒僻,无人经过,用来杀人灭口,剪除后患,再好不过。
而对面的两人也是乖觉,见得韩末脸色有异,立知情况不妙,连忙慌声叫道:“韩师兄饶命,我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师兄看在孙师叔的面子上,放我二人一马。”
闻得“孙师叔”三字,韩末心中不由一动,顿时放缓了动作,疑声道:“孙师叔?哪位孙师叔?”
见得韩末停下了动作,骄横青年心下顿时一松,连声道:“是孙广立,孙师叔。”
“孙广立?”韩末脸色不由一变,显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怎么又是他?难道此人与自己犯冲不成?先是那天器坊,如今再加上此事,入门不过半年许,竟然就有了两次交集,而且都处于对立的一面。”
韩末心中思忖,口中却也不停,问道:“你二人欺辱同门,难道是那孙师叔指使的不成?”
两人略一犹豫,韩末也不多言,挥手发出两道风刃,在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两人身上分别划出一道深深的切口。
“我说,我说。”两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连忙挥舞着双手,争先恐后的将其中的缘由尽数道出。
却原来,此二人与那孙广立,本是世俗中的混混流民,机缘巧合之下,入了这崇云宗门,只是三人虽入了修真之门,但世俗习气难改,修炼有成之后,立刻旧习重燃,在宗门内纠集了一些臭味相投之人,联合起来欺压打劫同门,并收取各种抽成,搅得许多弟子怨声载道,但由于这孙广立虽然只是混混出身,但眼光颇利,其欺压的弟子,都是些没权没势,只知闷头修行之辈,再加上其油滑无比,媚上欺下,这才在宗内各大势力的夹缝中生存了下来。
听得两人所言后,韩末沉吟良久,最后袍袖一挥,一股庞大的灵力涌出,将两人击得口喷鲜血,倒飞而出,却与当初的叶奇一模一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下次再让韩某碰到,小心你二人狗命。”
虽然被击得身受重伤,但却没了性命之忧,两人顿时心头一松,不顾身上的伤痛,连忙爬起身,鞠了几躬之后,腾身飞逃而去。
而这时,叶奇正好醒转过来,看得两人飞逃的背影,顿时不解道:“韩师兄,为何要放了他们,何不干脆一了百了,杀了他二人?”
韩末摇头道:“若是只这二人,杀之也无妨,但其背后却另有人在,难免会有人知道他们来找你麻烦,若是就此一去不回,必然会将你我牵扯出来,到那时对方占理在先,即使闹到宗门,也是你我吃亏,再加上对方如今势大,杀之弊多利少,有害无益,暂且只有将其放过。”
而那叶奇,在听得韩末所言之后,不得不将心头的闷气暂且放了下来。
“放心,这气迟早会出的。”韩末仿佛知道叶奇心中所想,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后,说道:“这三人纠集起来的一众人等,平素欺压的弟子想来极多,其中必有反抗之人,你不妨暗中联合,未必不能形成另一股势力与之反抗,到那时,自然就有了出气的能力。”
以前,虽然从张李二女口中得知了不少孙广成的事情,但多是他们如何欺压宗门弟子之事,对其中的由头却并不明了,如今听得那尖脸弟子所言之后,韩末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念头来,既然那孙广立三人都能在宗门内纠集起这么一股势力,那自己又为何不能?
且不说现在的自己有着天符斋的产业在手,又与张李二女结成了同盟,甚至还有结丹长老之女霍东灵参与其中,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基础,若是再联合起一定的人手,未必不能形成一股势力,到那时,即使那龙邰筑基成功,成为与那孙广立一样的真传弟子,自己也将不惧于他。
而且不仅如此,有了势力与大量的人手,交代于叶奇寻找当年那人的事情,也能得到更好的实行,毕竟,人多好办事。
不过,韩末也知道,对于这等权谋之事自己并不擅长,而且也不想分心于此,这才心中起意,欲将这事交与叶奇打理。
第七十五章阴谋
骄横青年在出了韩末的视线之后,立时满脸怨毒的回望一眼道:“走,我们去找孙哥,这次一定要让孙哥好好教训教训这姓韩的不可。”
这些日子以来,仗着孙广成真传弟子的身份,这骄横青年飞扬跋扈,纵横无忌,只有他欺负别人,又何曾被人如此欺侮,韩末的这一番教训,自然让其心中充满了怨恨。
而那尖脸弟子在没了死亡的威胁后,也是一改先前懦弱胆怯的表现,口中叫嚣不已,两人一拍即合,稍稍处理了下伤势,就腾身向宗内的一座山头飞去。
金缕欲带,装饰的犹如凡间皇宫的房屋之内,孙广立端坐一个嵌满黄金欲石的座椅之上,其下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正卖力的哭诉着。
“孙哥,那姓韩的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您看,就算我们说了是您的人,还把我们打成了这样,您一定要为我跟猴子做主啊。”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一扯衣裳,露出其被风刃割出的伤口道。
见得两人身上的伤口,孙广立顿时怒由心起,一掌将座旁石案拍了个粉碎,断喝道:“这韩末实在欺人太甚,上次天器坊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如今又来找我麻烦,他以为我孙广立是好欺负的吗?”
“是啊,是啊。这韩末实在是欺人太甚,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深知孙广立脾性,立刻添油加醋道。
孙广立一怒而起,可随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悻悻地坐了下来:“唉,只可恨这韩末不知怎的,与那霍长老扯上了关系,而且与那霍东灵相交甚好,我们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尖脸弟子站在下面,听得孙广立所言,眼珠顿时一阵乱动,随即言道:“孙哥,您不是与那金承焕有些交情吗?那金承焕的父亲不也是长老?想来应该不惧那霍东灵,何不让他出面去对付那姓韩的?”
孙广立心火未平,抬眼一瞪道:“你以为那金承焕是我们驱使得了的吗?而且,那金承焕与我们有屁的交情,还不是我们平时进贡的灵石颇多,这才给了几分颜色,否则,你以为他那样的太子爷会理会我们?”
尖脸弟子嘿嘿一笑道:“孙哥,这金承焕咱们自然是驱使不动,但听说此人乃是色中恶鬼,而姓韩的又正好有个叫辛琪的相好,听说长得挺水灵,只要让金承焕见得一面,根本无需你我挑唆,他与那姓韩的自然就会对上。您说不是吗?”
孙广立眼神顿时一亮,可接着却摇了摇头道:“此法虽然不错,但据说霍东灵与那辛琪很是交好,若发现是我们在其中捣的鬼,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得孙广立话中的不豫,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都急了,对视一眼后,那骄横青年上前一步继续怂恿道。
“孙哥,那辛琪不是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去内务殿购买灵材吗?到时咱们不着痕迹的,让那金承焕到内务殿转上一转,此事就成了,那霍东灵根本不可能查出是我们捣得鬼。而且,孙哥,那姓韩的家伙都骑到咱们头上来了,难道您就甘心被这一练气期的小辈欺辱?”
孙广立脸色不由一变,即恼怒骄横青年不给他留面子,也是被其给戳到了痛处,顿时心下一横道:“好,我孙广立也豁出去了,就这么办。”
骄横男子与尖脸弟子随即相视阴阴一笑。
时间飞逝,转眼间又是一月过去了。
这段日子以来,黄芽草终于结出了几十粒种子,然后被韩末种植了下去;而那血竹也长得有一尺来高,其中灵性越发通灵,与当初的星芒已是不相上下,如同小儿一般,不时传出孺慕的感应,显然将韩末当成了父亲般的存在。
至于韩末则仍然一边修炼,一边继续修习着炼丹之术。
而眼下,却正是到了最后关头,随着韩末灵识的操控,灵力缓缓撤去,离火炉中的赤焰渐渐消逝,紧接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从炉中飘出。
韩末不由脸露喜色,打开顶盖一看,只见一团乳白色的药泥悬于炉中,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却是终于炼出了第一炉丹药。
以灵力将药泥包裹搓成拇指大小的丹药,一一装入欲瓶之中,虽然只是一种普通增加修为的丹药,对如今的自己已是帮助不大,但用来送予修为仅只练气四层的赵氏姐妹却是不错。
伸了伸懒腰,韩末长身而起,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于炼丹,却是很久没有出过门了,一时之间,韩末静极思动,打算出去转转。
=文=可就在这时,一道剑光破空而来。
=人=“应该又是叶奇吧?”
=书=韩末轻叹一声,伸手接过。
=屋=这叶奇自从得了韩末授意之后,立刻开始在宗内收罗人手,也确实在短时间内联合了一批人,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由此可见,这叶奇的能力确实不弱,只是让韩末有些不豫的是,这叶奇竟然事无巨细,每有进展,必飞剑传信,让韩末不胜其扰。
“看来,要找个机会和他谈谈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了。”
摇摇头,灵识一动,探得其中讯息,“辛琪有难,事急”寥寥数字随即印入心中,韩末顿时脸色大变,腾空化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微风吹过,一阵碎屑飘起,却是韩末因为心绪不稳,灵力外泄,将传信的飞剑给碾碎了开来。
顺着飞剑指示的方位,韩末很快就来到了一偏僻的山谷,正在其中焦急徘徊的叶奇,顿时冲冲地迎了上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辛琪呢?”韩末虽然心中焦虑,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沉声问道。
叶奇惭愧道:“对不起,韩师兄,辛师妹被人给抓走了,当时,我正好经过,想要阻止,可抓走辛琪的两人,修为都比我高,我根本就挡不住他们。”
“抓走辛琪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抓辛琪?还有,他们是朝着那个方向去的?”韩末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辛琪个性单纯,除了当初与龙兴斋的冲突外,再没有与人结过怨,只是那严平等人已被自己所杀,还有个龙邰依然闭关未出,显然与此事无关。难道这抓走辛琪之人是冲自己而来?
仔细一想,似乎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而且前段时间刚好又与孙广成的人结下了过节,难保这次不是他派人抓走了辛琪。
思及此,韩末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第七十六章同室操戈
听得韩末的问话,叶奇答道。)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其中的一个人嘟囔什么金师叔。另外,他们走时是朝着西南方去的。”
“金师叔?这又是谁?难道不是孙广成吗?”
听得叶奇所言,韩末心中不由一愣。
叶奇摇摇头道:“刚开始我也以为是孙广成,可后来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并不像。”
“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孙广成的话,那会是谁?这金师叔又是什么来历?他又为何要派人抓走辛琪?”
毫无头绪的韩末一边思索,一边身化流光,向西南方疾追而去。
眨眼间,数百里的距离一晃而过,可韩末却并没有发现对方丝毫的踪迹。
“不对,都追了这么远了,不应该一点迹象都没,难道是对方换了方向?”
韩末连忙停住身形,放眼四望,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往何处去追。就在他犹豫之际,忽然心中一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来。
“差点把这东西给忘了。”
只见其手中,一罗盘样物事,正散发着点点灵光,却正是之前从严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