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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超群,正是坐着这两马车来到盐山城,又从这辆马车上下来,进到狂剑山庄内。
左面那青年道:“马师弟真是太慢了,还不快点解决掉。”他的胸口绣着一根栩栩如生的雄鸡尾羽,锦绣辉煌,正是鸡都山的标志,只有炼气三层以上的正式弟子,才有资格穿戴。他的修为,赫然是炼气五层。
“积怨多年,可以理解嘛!”对面的青年则漫不经心,那是强者的轻慢,他的胸口则绣着两支尾羽,那是超过炼气六层的核心内门弟子的标志。
“哼,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狼狈!凭他的资质,这辈子也就炼气二层到顶!”
“炼气二层就够了,夺回盐山城,他就能留在这里为鸡都山收集人才,免得总又被青藤山的人占先。”
“师兄英明!”
“嗯?”
……
“住手!”余紫剑一声娇斥。
马超群猛然仰头,一片火光扑面而来,他惊喝一声,刀锋急转,向上撩去。
轰的一声,火光爆裂,马超群虽免得焚身之祸,却也被冲飞出去,眉毛都被燎烤,叫道:“赤火符!”
余紫剑已将余疏狂扶起:“爹,你没事吧?”
余疏狂见她只有一人:“他,他不肯帮忙吗?”
余紫剑摇摇头,将李青山给他的疗伤丹药给余疏狂服下,指挥狂剑门弟子,然后面对马超群:“我来当你的对手!”
“小丫头,你以为手中有几张灵符,就可以与我为敌吗?快快闪开,让我杀了你爹爹,再带你去完婚!”马超群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自觉得极为有趣,周围却无一人附和,都对他怒目而视。
余紫剑本来还有些惴惴,但见了余疏狂的惨状,激起怒意:“你这样的坏蛋,难怪我娘不喜欢你。”
坏蛋是小孩子的脏话,只会引得成年人发笑,但是后一句,却将马超群气得哇哇直叫:“你怎知道她不喜欢我,她最喜欢我,从小就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说着说着,又几欲垂泪!
这样时悲时喜,时怒时哀,当真像个疯子一样。
余紫剑捏着一张灵符,心中十分不忍,又想起方才牛大叔说的话,“此符一出,定可将他一举斩杀,切不可心慈手软!”
马超群抬起宝刀,直指余紫剑:“好,我就先将你擒下,再杀了你爹!”
望着狂吼冲来的马超群,余紫剑抬起右手,从左至右,用力一划,出现一道半月状的金色光弧。
马超群洞孔一缩:“金弧斩!”却绝无退意,虽然金弧斩是极为可怕的金系法术,迅猛凌厉,但下品灵符发出的金弧斩,他自信可以凭刀挡下,但那道金弧,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闪亮许多。
来不及多想,那道金弧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不好,那是中品灵符!”心念转过,血光迸溅,剧痛传来。
中品灵符,等同于六层炼气士发出的法术,虽然少了许多细致的操作与变化,但威力是绝对足够的,根本不是二层小炼气士所能抵挡。
而李青山的手中存了不少中品灵符,除了增加自身速度力量的辅助类灵符,这种攻击灵符,几乎没有什么作用了,他将要面对的敌人,无论强弱,都用不上这种灵符了。但一张中品灵符,放到低级炼气士的搏杀中,就是能起到决定性的神器。
马超群猛然扑倒在地,却发现自己仍有知觉,那道金弧斩虽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惨烈的伤痕,但却并不致命。
最后那一瞬间,余紫剑的手,偏了一偏,没将他斩杀当场,她微微喘息,对马超群道:“你输了!我不杀你,你走吧!”
暗室内,李青山微微摇头,说了不要手下留情,他虽然也有些同情这位马老兄,但以他的原则,只要被认定为敌人,就绝不会留情。
但心中并不怪她,这样心地柔善的女孩子,算得上难得了。帮她总比帮钱容芷,要让人愉快得多。摇头轻念道:“容情不出手,出手不容情啊!”
“牛大叔!”小安一脸嬉笑地脆声道。
李青山脸上的表情像挨了一刀,捏住她娇嫩之极的脸颊向两边拉,“你再敢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小安含混地道:“不敢喽……”
马超群脸色变换数次,拄着刀站起来:“不,我没有输,我不会再输了!”
“你……你不要动!”余紫剑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拿出一张金弧斩符,耳边响起牛大叔的话来:“多带一张,以防万一吧!”竟似看透了她下不了死手。
马超群却依旧向前,仿佛是在求死一般。他已经败过一次,绝不能再败了。
“他们有符,难道我们就没有吗?”
忽然间,门外一人朗声道,一道黄光从门外射来,正贴在马超群的背心,竟也是一张中品灵符。
一阵光华从头到脚笼罩全身,马超群觉得精神一振,身体中增长了无穷力量,真气源源不断地从背心涌来,他转过头,感激地道:“宋师兄!”
余疏狂脸色大变,鸡都山竟然还有高手在此。
马车中,那绣着一根鸡翎的青年道:“师兄,这中品元气符,用在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些浪费。”
“对方有高人相助,凭她一个炼气一层的小丫头,哪来两张中品灵符,我们静观其变,非将那人逼出来不可,看是何人敢与鸡都山作对!”宋师兄面露冷色。
李青山微微蹙眉,他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门外那两股气息,是以他们出手,也并不意外,开口道:“丫头,这次可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登时壮阔高昂起来,众人只觉得似有一股风呼啸而过,登时将门外那宋师兄的气势压下。
余疏狂脸上一喜,彻底放松下来,虎屠虽然危险,但是若站在背后,成为靠山,却能让人的心中极安。
众人皆明白,余疏狂方才为何专门带着余紫剑到堂后去了,这狂剑山庄中,竟藏着这样一位高人。马超群和余紫剑,仿佛是两具木偶在战斗,真正主宰胜败的,却是他们身后提线之人。
马超群一声狂吼,浩荡真气,撑起衣衫,宝刀上光滑亮起,凛然寒意,迫的众人又后退几步。
余紫剑不敢怠慢,一挥手,在身前布下金色光弧,此次再不敢手下留情。
金弧一闪,直向马超群胸口斩去。
马超群得元气符之助,不但真气大增,就连六识都敏锐了不少,把握到金色弧光的轨迹,宝刀吐出三尺刀芒,一刀斩下。
当的一声巨响,马超群飞了出去,宝刀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缺口,虎口也被撕裂,留下鲜血,但他脸上唯有喜色。
还未落地,手中真气一吐,向地面上虚按,人又弹飞回来,自上而下,人刀合一,斩向余紫剑,双目赤红,有如疯狂。
余紫剑再无符箓可用,眼看便要死于刀下。
“咔咔咔咔……”一连串木石撞击之声,一个身影以比马超群更快的速度,从狂剑堂内奔出,来到阶前,双脚一弹,直撞在马超群身上,一起从空中跌落。
马超群虽有真气护体,也觉背心一痛,喷出鲜血。
而那身影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似的,立刻翻身而起,动作机械而迅猛,双臂弹出两把利刃,向马超群刺下。
众人这才看清,那并非是人类,而是一具傀儡。
余紫剑眼光一闪,总觉得这具傀儡也有些眼熟。
这具傀儡,正是当初,李青山向花承露讨要,送给小安的礼物,此时正好发挥出作用来。
第022章 牛巨侠
傀儡人和马超群缠斗在一起,马超群的宝刀砍在傀儡人身上,只能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隐隐有一种金铁交鸣之声。墨家傀儡的木材,都是千年铁木,经过特殊方法淬炼,绝非寻常木头能比。他虽有元气符相助,也是节节败退。
“师兄,怎么办?”
宋师兄终于微微变色,纵然再来几张中品灵符,他虽然也拿得出,但却太浪费了。长啸一声,穿出马车,一踏门房,冲天而起,如同大鸟一般,飞跃宽阔的广场。
根本不理会下面的马超群等人,落在狂剑堂上,再一借力,直向李青山所在的那间暗室掠去。
广场上的江湖人物,何曾见过这样高妙的轻功,都抬着头瞠目结舌。
余紫剑惊叫道:“炼气六层!”她在清河府这段时日,了解了不少炼气士的常识,深知六层炼气士的可怕,登时替那牛大叔担心起来,奔向狂剑堂。
眼见飞速接近,宋师兄手指一抓一扣,厚实木门,四分五裂,一眼看到了其中那个头戴斗笠的高大身影,仿佛什么都未察觉般,仍背对着他。
三山之中,绝无这样高大的壮汉!宋师兄立刻判断出来,猛力一掌拍在壮汉背心,真气狂吐。
“牛大叔!”余紫剑正赶过来,见此情形,花容失色,悲从中来,都是我不好,这下牛大叔可让坏蛋给打死了。
宋师兄脸上刚露出喜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那壮汉不但没有飞出去,简直是纹丝不动,犹然端着酒碗饮酒。他吐出的真气,竟如泥牛入海,伤害不了壮汉分毫,这样诡异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你是什么人?”
李青山猛然回头,斗笠下的黑暗中,赤光一闪,宋师兄想要抽身急退,却已太迟。那几乎比常人长上一倍的手臂一揽,簸箕般的大手笼罩下来,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他感觉像是被精铁箍住,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只要这只手稍稍发力,他的脖颈就会折断,成为一具死尸。
余紫剑只见牛大叔终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姿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感,头顶似乎快要撞到房梁,一步踏出,地面震动,桌上碗碟飞了起来。一步在后,手臂后缩,咆哮道:“叫我牛巨侠!”以投掷标枪的姿态,将宋师兄投了出去。
嗖的一声,宋师兄的身影消失不见,还轰的撞到房檐,哗啦啦地落下一地碎瓦。
广场上的武林人物,只见那道身影去的比来的更快,划过一道抛物线,轰然落在了门外,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显然里面那位牛巨侠,更狠一些。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
宋师兄摔得七荤八素,但有一身真气护体,倒没有受什么伤,但却实实在在受了惊吓,那个巨汉到底是什么人?在他面前竟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若是他起了杀心,自己现在已是个死人,只怕他忽然改变主意,忙道:“快,快走!”
竟顾不得马超群,立刻登上马车,扬鞭而去,一溜烟奔出了盐山城。
余紫剑愣愣地望着李青山,方才那一瞬间,门外的光亮打在他的身上,照亮他漆黑古拙的面容。
那张脸要比她想象的年轻得多,不怒自威,抿着的嘴角,极有威严。她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但那股熟悉的感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浓厚了。
难不成这就是缘分?她心中忽地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将自己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这个缘分也未免太大号了点。
“谢谢你,牛……牛巨侠!”
李青山重新坐回长椅上,压了压斗笠:“不用谢,去看看你爹吧!”
余紫剑折身回到堂前,偌大广场鸦雀无声,所有人一齐将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探寻出那位牛巨侠的秘密。
马超群面如死灰,宋师兄在他眼中,在整个鸡都山上,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竟被里面那人一招击败,连还手都不敢,身上的元气符黯淡失效,傀儡兵死死扣住他的臂膀,将他压在地上。
余疏狂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马超群奋力挣扎,狰狞扭曲:“还是和上次一样,还是和上次一样,不是我技不如人,是你卑鄙耍诈!有种你就杀了我,鸡都山一定会为我报仇,屠了你狂剑山庄!”
余疏狂忽然放声大笑,却不是胜者得意的笑容,而是充满着苦涩和自嘲:“我真不明白,你相貌丑陋,性情偏激,除了武功略高于我外,我又有哪一点比不上你,为何紫儿偏偏中意于你!”
马超群道:“你……你说什么?!”
李青山也是奇怪,世上哪有会向自己中意之人下毒的女子?
“因为她知道,如果我得胜,不会杀你,但你若是赢了,非将我置于死地不可,所以才出此下策。她曾亲口告诉我,无论胜负都会嫁给你这疯子,此战未比,我就已经输了。”
“我只是不甘心,要向她证明,我余疏狂即便是为她而死,也是无惧,但她终究是不忍我为她而死,她怎肯让任何人为她而死。”余疏狂说到这里,也不禁泪如雨下。
马超群怔住,她是曾苦劝他不要同余疏狂决斗,他却越发疑心她是移情别恋,怒发如狂,定要将余疏狂斩杀。
余疏狂继续道:“比武之后,你未留只言片语就一走了之。她心中悔恨不已,虽无可奈何下嫁于我,但不过数年,就郁郁而终。”而自那之后,他便续起胡须,誓不再娶,专心抚养余紫剑。
两个年轻而倔强的男人,都不肯后退一步,女子只得做了自己能做的,却终究落得一场空。
马超群恍然明白,那个温柔到极点的女子,并未曾背叛自己,是他被嫉妒和怀疑冲昏了头脑。此时此刻,他忽然希望,她是真的移情别恋,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幸福地活在这世上。
“是我害了她!”
第023章 因缘际会
望着哭嚎的马超群,落泪的余疏狂,念着那早已逝去的柔善女子。
余紫剑仿佛体会到了三人心中的痛苦,心中凄然,却不知该做何言语。
明明他们都不是坏人,为何要落得如此下场,难道真的是天意弄人?
忽而听那牛巨侠的声音在耳畔道:“心怀慈悲,不是坏事,但人生在世,岂能事事求全?否则害人害己,你今日心慈手软,险些害你爹送命,让自己受辱,若是我修为差些,也受牵累,盼你以此为戒,莫要重蹈你娘的覆辙!”
余紫剑看周围人的脸色,显然都没听到这番话语,茫然向着天空道:“那我该怎么办?”
“紫剑啊紫剑,紫为极尊之色,剑为百兵之君,圣明君主,紫气东来,横扫六合,杀人百万,一统天下,开万世太平,成大仁大善。”李青山说到最后,声音渐渐缥缈,显然已经远去。
“紫剑”二字,本是余疏狂为了纪念她母亲而取,剑自然代表着狂剑山庄,余紫剑也是清楚的,却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竟还有这样的涵义,仿佛重新赋予新的名字一般,豁然开朗,下意识地摸着腰间的长剑,第一次感觉与这冰冷的武器之间,有了一种冥冥之间的联系。
她秀丽的容颜上,渐渐起了变化,少了些许柔弱,却多了一种坚毅。
人的成熟与改变,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让种子发芽,让神剑出鞘。
此刻的李青山,绝想不到,他信口胡诌的人生哲理,会埋下怎样的因缘际会,风云突变。
当一语成谶,她挥剑杀戮百万,只求心中的大仁大善之时,他的心中,可曾悔否?宁愿她回到此时此刻此地,回到那个心地柔善的天真少女。
抑或是仰天长笑,赞一声,杀得好!
李青山又回到城外庄园,数天时间,他每日服丹练功,日子忽然平淡起来,但有小安陪伴,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饮酒之时,总觉得少了一人对饮,有些寂寞。
第二天,余疏狂就带着余紫剑上门致谢,说马超群已经回鸡都山了,并且说不会再回来。
李青山终究没有给他们开门,只在门内说了一声:“去吧!”将隐士高人的模样,扮了个十成十。只因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把你女儿嫁给我吧”?
自那日后,每日送来的酒席,更加丰盛,但李青山端起酒杯,却又放下,有过欢畅对饮的时光,便忽觉得寡酒难喝。
忽然间,他神色一动,来到大洞中,只见黑暗中,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长长的身子,光光的脑袋,可不正是马陆。
李青山哈哈一笑:“你终于来了。”
马陆看见李青山,咧开大嘴,傻笑了一下。
看清他的模样,李青山却大吃一惊:“你怎么了?”马陆粉红大氅多处破碎,脸上身上都有许多伤痕。
马陆轰地坐到酒坛拼成的圆桌前,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红澄澄的果实来,塞进李青山手里。
那果实也是长条形状,圆滚滚的,看起来极为肥美,散发出一股股异香来,熏得满洞皆香。
李青山忙从百宝囊中,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疗伤丹药。
马陆吃了就闭上眼睛,一头倒在地上,呼噜声震天响起,竟睡着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连身上的粉红大氅,都一点点修补,当是他一种自我恢复的手段。
李青山看看手中的果实,忽然苦笑:“这不就是地瓜吗?”也叫番薯、甘薯,若说得文雅些,还可以叫红苕,但总之还是地瓜。
但其中蕴含的灵气,更比李青山得到过的那个灵参还要好十倍,一看便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异宝。
一时之间,同小安面面相觑。
李青山心中一肚子疑问,这地瓜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谁能伤的了他?但也只得等到他醒了才能问个明白。
还好马陆这一觉,睡得沉,醒得也很快,不到一个时辰,就睁开双眼,看看自己光鲜的粉红大氅,冲李青山一乐:“好用。”
李青山抬起手中的地瓜:“这是怎么回事?”
“吃,我请!”
李青山道:“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再吃不迟。”
马陆比手画脚地说了一番,虽然口齿含糊不清,言语颠三倒四。
但李青山还是大概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地瓜产自于地底下,在马陆的领地之内,理应受他支配。
但这些年来,另一个妖将,不断地侵吞他的领地,终于到了这株红苕灵根,于是,每当地瓜成熟,二妖将就少不了一番争斗。
马陆本来较为强力一些,但他是孤身一人,而那妖将却手下甚众,每每寡不敌众,马陆便败多胜少,此番也是好不容易才抢到了一颗地瓜出来。
马陆原本还是满脸傻乐,为此而高兴,但越说越觉得难受,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李青山才知道,地底下原来也不太平,而妖将也有妖将的烦恼,抬手“啪”的拍一下马陆的光头,喝道:“不要哭了,没出息!”
“你也打我!”马陆带着哭腔道,撇着嘴哭得更厉害。
李青山喝道:“难道他有手下,你就没有吗?”
马陆摇摇头,抽抽鼻涕,泪眼蒙眬地望过去。
李青山揽住小安的肩膀:“我们来当你的手下!”他虽最不愿意麻烦朋友,但却绝不会对朋友的麻烦视而不见。
“你们……”
小安指指李青山手心的地瓜,抿嘴笑道:“这个更像你!”
李青山长身而起:“走,咱们到下面瞧瞧去!”
带上了所有粮食酒菜,三人走向漆黑的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