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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剑之我成了云天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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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便算输,输者便……便裸身出长安,并发誓永世不得踏入长安一步!”

听得这无心禅师口出此言,众人皆是一惊,惟独云天河呵呵笑道:“大师何故如此,出家人妄动嗔戒,又当如何?”他看出此人是不服云天河修为比他高,并且对他的威信有威胁,不知为何竟然热血上脑便说出这个赌斗。一旁的杨国忠连忙向无心使眼色,但他置若不见。

无心禅师挑衅道:“云施主可是怕道法不够,不敢跟贫道比试,还是怕输了受那裸身之辱?”

云天河冷笑道:“哪里哪里,我是怕大师输了,多时积累的人望一朝崩毁,枉费你佛教的一番苦心以及对你的殷切期望才是。”

无心禅师道:“我既已发出赌斗,哪有反悔之理?谁先来?”

云天河道:“大师年纪稍长,自然由你先来。”

无心禅师冷哼一声,道:“若是我求雨成功,到时莫要说我所下的雨是你求得的。”

云天河道:“我怎么会做那种无赖泼妇的行径呢?倒是大师你可要注意了,你皮肤这么白,可别把脸气红了,到时候像什么屁股就麻烦了。”群臣又是一阵哄笑,李隆基发出“唔唔”声,似乎忍得很辛苦。无心禅师哼了一声,一甩衣袖便走到殿外,仰天站立,手捻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天空就变了颜色,刚刚晴空万里,现在变得乌云滚滚,而且狂风大作,吹得地面一片飞沙走石。云天河心中一动,发现远处确实有人相助,那人正是一条龙,不知是哪里的龙王,张口便要布雨。云天河忽然瞬移过去,地面留下一个幻象。云天河忽然在龙王周围布了一个结界,那龙王只有天仙的修为,自然无力反抗,不过其行云布雨的能力却是天生的,金仙的水灵之力也没有他强,所以这无心需要人帮忙才能降雨。

那龙王忽然全身灵力被封,惊恐万状,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傻子都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出手对付他的人了。龙王眼珠子乱转,却口不能言,似乎想说什么。云天河撤去结界,龙王连忙跪地道:“上仙饶命,小龙也是受人之托而已。”

云天河冷笑道:“你就是受地上那个和尚所托吧,他是不是让你下雨,然后轮到我之时就不下?”

龙王连忙道:“上仙英明,有上仙在此,小仙自然不敢造次,上仙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叫我下雨我便下雨……”

云天河道:“你以为我少了你就没法下雨?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快滚!”那龙王口中连忙称是,便驾云离开。

云天河回到地面,发现那无心禅师急得直冒汗,料想他定然已经发现龙王已然离去。云天河看着无心禅师的窘迫状,一边踱着步一边道:“怎么,无心大师光打雷不下雨?怎么学起某些官员来了?”

无心喝道:“你……少废话!时辰还未到呢,看我的!”忽然他一咬牙,咬破舌尖,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我佛在上,弟子愿以此身侍奉佛祖,请赐予我水灵之力!”忽然头顶飞出一道几乎不可见的血光,向西方飞去,而西方似有所感,传来大量水灵之力,马上要凝聚成雨。

第七十章 救出柳波波

 云天河忽然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拿出之前用光灵力的水灵珠,霎时,水灵珠好像饿虎扑食一般,化作流光向那团水灵之力飞去,瞬间便吸光这团水灵,重新飞回云天河手中。云天河看了一下,灵力竟然补充了一小半,看来这些“佛祖”还真是舍得。

却见无心禅师这边,好似沙漠中人看到泉水,走近一看却是海市蜃楼一般,颓然倒地,浑身力量似乎已被抽空。但他还是咬牙对云天河恨恨地道:“你——你使诈!佛祖不会放过你的!”忽然西方似乎有所召唤,这无心不由自主地化作一道红光被拉扯向西方而去。

云天河拱手对李隆基道:“陛下,你看这无耻僧人,定下赌约,见赌输了之后竟然遁逃,可见这佛教不足为信。不过,我既已答应下雨,自然说到做到。陛下请看——”

云天河指尖喷薄而出大量的水灵,飞向空中,而有一些水灵飘飞到人们身上,人们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疲倦全消,而空中水灵积聚,渐渐形成乌云。忽然,“啪嗒”、“啪嗒”几声,雨滴便落下来,渐渐地,便“淅沥哗啦”地下起了大雨。长安居民乃至整个关中的人都几个月没见过一滴雨了,此时纷纷跑出屋外,不顾大雨湿身,甚至有人端起了容器。而皇宫上空仿佛有一道屏障,雨水滴落在上面,犹如打在玻璃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并汇集成一道道细流流下。包括李隆基在内,皇宫中人都啧啧称奇,李亨更是赞叹不已。

这水大约下了一个时辰才停止,整个关中的旱情大大缓解。云天河刚才消费了大量灵力,此时却像没事一样,原来那点灵力不过是他的九牛一毛,若是烛龙在此,也要称其变态。

云天河拱手道:“陛下,幸不辱命。”

李隆基拍手赞道:“好,好!爱卿……道长果然身怀仙术!来人!封云道长为国师,官一品,兼为太子太师,上殿不拜,钦此!”

云天河拱手作揖道:“多谢陛下!陛下,我有个不情之请,寿阳县令柳世封被人诬陷下毒害虢国夫人,现已被打入天牢,经我查证,柳世封确系冤枉,并且我愿治愈虢国夫人皮肤之疾,还请陛下开恩,还柳世封清白。”

李隆基唤过一旁的太监,道:“力士,这柳世封是何人?为何要害虢国夫人?”

高力士在李隆基耳边道:“陛下,此事本来就是冤枉,疑为有人陷害柳世封,这云道长道法高明,不如顺势将他放了,免得让人说三道四。”

李隆基道:“嗯,既然国师有言,那柳什么……咳,自然无罪,官复原职。来人!快去天牢放人!”

此时一个太监得令,便躬身退出大殿,小跑着办事去了,云天河便躬身道:“多谢陛下。”

“陛下——”杨国忠欲言,但被李隆基的手势打断,便不得不退下。

接下来,云天河说了一些勉励李隆基说他很有可能成仙、有仙缘的没营养的话,留下一些丹药便退下了,李亨说要送送老师,便跟着云天河离开皇宫。

路上,李亨道:“老师,那僧人与杨国忠早有勾结,我曾见那僧人多次出入杨府。”

云天河摆手道:“算啦,那和尚已经‘去西天’了,而杨国忠……你听过三国时刘表之子刘琦之事否?”

李亨道:“自然知道,那时荆州之权多在蔡氏家族手中,刘琦听从诸葛孔明之计,仿效‘重耳在外而安’,率军镇守江夏,保得平安。”

云天河道:“你不是挺讨厌李林甫和杨国忠吗?听说他们曾想废掉你,是不是?”

李亨顿时咬牙切齿道:“口蜜腹剑的老贼,来日定报此仇!”

云天河停下来,道:“你就算了吧,还是多想想怎么治理这个国家才是真的。而且我看这李林甫也活不了几年了,老天爷自然会给你报仇的。你可以效仿那刘琦,求任一方节度使,说一番豪言壮语……别告诉我你不会。”

李亨面露难色道:“这……若是久离长安,恐怕太子之位难保。”

云天河道:“你这就过于担心了。我问你,什么情况下才会难保太子之位?”

李亨道:“自然是其他皇子出手抢夺。”

云天河道:“那么杨贵妃是否有子?”

李亨思索半晌,忽道:“多谢老师指点,我明白了。如今杨贵妃乃父皇宠妃,若是交好于她,她又无子,自然无忧。只是……我素与杨国忠有隙,又该如何?”

云天河道:“你与他之隙,是谁先挑起?”

李亨怒道:“自然是他……老师是要我暂且忍让?”

云天河反问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难道这点罪你受不了?”“可是——”李亨还欲争辩,云天河打断道:“他也活不了几年了,你若是想,我现在就能杀了他。”说罢转身欲走。

“老师且慢!我明白了。”李亨阻止道。

云天河道:“这才是孺子可教嘛!我让你去当什么节度使,便是想让你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部队,而且可以在当地收取民心……此事我自然会助你。还有,我看你和刘琦还有一点相似,这可不成!”

李亨奇道:“何处相似?”

云天河道:“咳,刘琦耽于酒色,早早夭亡,难道你想步其后尘?”

李亨惭愧道:“这……学生自会注意,还望老师……”“好了!”云天河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便传授你一套五灵仙术,这只是凡人所用的仙术,自然无碍。你好好修习,以强身健体,最重要的还是要节制……”

李亨有些尴尬地频频点头称是,一边听着云天河的唠叨出了皇城。

云天河道:“我自有事,你回去吧,别忘了好好练习……”瞬间,云天河就消失在李亨面前,留下他一人在原地惊叹。

云天河来到天牢,发现二女早已搀扶着柳世封夫妇出来了,他赶紧迎上去,道:“柳波波,柳波母!你们辛苦了……呃,不对,是你们受苦了。”

韩菱纱嗔怪地瞪了云天河一眼,柳世封却拍着云天河肩膀道:“天河呀,好!——”似乎是激动得说不出来。

云天河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寿阳吧。”还没等人同意,便带着众人瞬移。众人眼前一闪,忽然发觉已经身处寿阳的柳府门前,此时之前遇到的宋甲早已不知哪里去了,另一个守兵站在那里,见到柳世封,惊讶道:“老爷?!”转眼看见云天河,旋即明白,道:“原来是仙人把老爷和夫人救回来了,这可是太好了!”

云天河道:“皇帝已经下旨还柳波波清白了,这柳府也该解封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那守兵忙不迭地说“是”,转身便离去,柳世封再次推开柳府的大门,看着这柳府蒙上的灰尘,感慨万千。阮慈道:“老爷,你还等什么!孩子们都把你送回家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柳世封连忙道:“是是是!禄蓉!快来准备酒菜……”忽然一拍脑袋,道:“我这什么记性!当初不是让他们回家了吗?赶明儿把他们叫回来,夫人,你算算,有几个月没给工钱了?”

阮慈道:“算起来我们被关也有四个月了……老爷,他们那时都不在,也要给工钱吗?”

柳世封道:“他们家中都各自有难处,我们能照顾就照顾一些。咦,裴剑呢?该不会被我连累了吧?”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此时门还没关,不多时,来人已近,向柳世封施了一礼道:“老爷!夫人!你们可回来了!”又对云天河他们施了一礼,道:“云公子,多谢你救回老爷和夫人,小姐……”柳世封打断道:“你呀,又来了!不是说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如此拘谨吗?”

裴剑又拱手道:“是,老爷。”

柳世封叹了一声,但脸上更多的是欣喜之意,便吩咐道:“裴剑,你去阳春客栈订一桌酒席,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一是为了我能够还得清白,平安归来,二是为了璃儿和天河的事情,你也过来。”

裴剑道了声“是”便出门办事去了。

众人在柳府中吃饭,柳世封因为高兴,喝得有些醉了,便道:“璃儿呀,你们的事情也拖了这么久,我看明日就可以把事情给办了!天河,你学了仙法,快快去请云贤弟过来,我们还要喝上一杯……”

柳梦璃劝道:“爹——您醉了。”云天河也道:“柳波波,呃……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到时候办完事情再说不迟。”转眼给韩菱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安心。

柳世封忽道:“韩姑娘,你也喜欢天河是吧,我也不反对你们,但因为你以前做的事,嫁给天河不能做大,只能做小……云贤弟视我为兄弟,我替天河做主也无不可。”

韩菱纱听得“以前做的事”,脸色微变,阮慈和柳梦璃都看在眼里,赶紧劝他睡去了。

半晌,柳梦璃从房中出来,见韩菱纱脸色有些黯然,安慰道:“菱纱,我爹刚才也是无心之失,你别放在心上。我们都不在乎你和你们村的事情,天河已经去尽力解决了,相信很快就能办好的。”

韩菱纱抬头道:“我没有想这些事情,我是觉得……天河是不是太辛苦了?”

柳梦璃微笑道:“你看,你分明还是在意嘛,后面这个哪里是理由?我爹他不知道你们村的事情,以及那件事的内幕,待我说清楚,他就不会这样看了。”

韩菱纱嗯了一声,起身走出去,想找云天河说说话,却没发现人,一探查,才发现云天河在后院的小河边玩石子,打水漂,不禁哭笑不得。

韩菱纱悄悄走到云天河后背,他正捡起一块石子在打磨,韩菱纱见他并未发觉,便站在他身后右侧拍了他左肩一下。云天河头转往右边刚刚一个小角度,忽然意识到什么,便转往左边朝后看,同时很配合地道:“谁?!咦,没有人?菱纱,原来是你?”

韩菱纱跺了一脚,撅嘴道:“真不好玩,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还装!”

云天河讪讪道:“原来你发现我早就发现你发现我在这里然后找我来了,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

“扑哧”,韩菱纱被云天河这句极为绕口的话给逗笑了,她清咳了一声,道:“天河,你怎么玩起打水漂来了?莫非是童心大发?不过,你的动作可不标准,来姐姐教你。”

韩菱纱捡起云天河刚刚打磨的石子,优雅地一甩,那石子就在水面“噌噌”地漂了过去,忽然撞上了一道栅栏,便掉落水中去了。韩菱纱嗔道:“真是的,要不然我至少可以打九十九个水漂呢。”

云天河反驳道:“吹牛!有人研究过,打水漂的极限是38个,而且还有一个最佳角度呢……菱纱,你有什么心事,还是说出来吧,憋在心里难受的。”

韩菱纱摇头道:“没有,我只是闷得慌,就出来走走。你说人怎么一长大就有那么多烦恼呢?小时候无忧无虑地不是很好?”

云天河叹道:“菱纱,你可真是个问题少女,还自称姐姐,且不说我应该是比你大,就从这方面我当你哥哥就绰绰有余,你怎么老是想些这种问题呢?我猜,你会有什么烦恼呢?肯定是那件事,眼见着有解决办法,却不得不等待,就像眼看着到家了,前面却横着一条大河,无法渡过一样。这最后的等待怎么就那么让人心急呢?这么多年来不都这样过了吗?菱纱,我建议你有机会去等一等晚点的火车,那感觉才是……”

跟云天河说说话,听听他那些奇特的言论,韩菱纱心里似乎好受了许多。二人站起来回房之时,却没有发现远处的柳梦璃在看着二人,轻轻叹了口气。

柳世封这边的事情已毕,数天后,云天河准备到长安去,因为他得知李亨已经被河西节度使。云天河得过去给李亨灌输一些东西,顺便了解一下这唐朝的军队,而且要试图挽救这唐朝随着安史之乱而衰落的命运。据他的理解,安史之乱不仅是唐朝由盛转衰的标志,而且宣告了中国的封建制度开始衰落,还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后遗症,甚至影响着后来的整个宋朝。在云天河看来,宋朝的积弱,跟安史之乱也有极大的关系,而且他还将宋朝之后,汉人血性的丧失,以及明朝的闭关自守,乃至清军入关时诸多的汉奸,都归咎于安史之乱。且不论这种理解太过“蝴蝶效应”了,但这安史之乱危害极大却是毫无疑问的,作为一个优秀穿越青年,若不能改变这种衰落的命运,怎么对得起“穿越”这两个字?

第七十一章 就任节度使

 李亨得知被任命为河西节度使后,欣喜若狂,如此不仅能避免在朝中被李杨二人打击陷害,更重要的是可以实现心中的梦想。唐人尚武,李亨最为崇拜的自然是先祖李世民,他最希望回到太宗驰骋沙场的那个年代,哪怕当太宗的一个马前卒,也比整日呆在宫廷里好千万倍。如今李隆基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竟然同意了让太子去当一个边将,或许是因为身体“年轻”了不少,而且某能力也大大加强,一时兴奋便答应下来了。

李亨拿着那块玉牌走到青河观,却发现里里外外都没有人,以为他这个神秘“老师”出游去了,正欲离去,忽然想起这玉牌有传讯的功能,他也未曾见过这种神奇的东西,便抱着一试的想法传了几句话。忽然,这玉牌闪了一下,李亨发现果真有回应,急忙跑到门外恭谨地站立,可是半晌,也没见有什么异动。“还是回去吧。”李亨想道,忽然转念一想,或许云天河要考验他,走了两步又重新站在门外等候。

李亨本来是把门关上的,一炷香时间后,门突然开启,他便意识到云天河来了,急忙走进去,发现云天河盘腿闭眼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便施了一礼,道:“学生李亨见过老师。”

云天河忽然睁眼,道:“很好。听说你当将军了?”

李亨颇有些自豪地道:“是的,父皇封了我‘威武大将军’之职,领河西节度使。”

云天河道:“这恐怕是虚衔吧,不要紧,后面这个才是实料。你可曾做好准备了?河西镇兵马钱粮军器如何,将领如何,钱粮来源如何,周边形势如何,你可曾弄清楚?”

李亨拱手道:“学生略知一二,不知老师可有练兵之法教我?”

云天河道:“我本是方外之人,并非南阳诸葛,何来练兵之法?”

李亨心中有些失望,便道:“学生这就赶往河西就任,老师能否随我前往,也好指点一二。”

云天河道:“怎么,你失望了?练兵贵在法度严明,谁人不知?韩信初上任,便颁布军法一十三条,条条皆斩,不过,军法之严,不在于有多严酷,而在于能否依法执行,若是常常徇私,哪有威信可言?”

李亨道:“学生知晓,只是学生从未领过兵……”

云天河道:“那又如何?谁人一生下来就是将军?况且你是太子,你的任务并非将兵,而是将将!不过,现在还是得先学习如何将兵。你看你,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有点将军的样子,这样哪能带兵?干嘛这么急着赶去河西,我带你去,瞬息可至,这几天不如先练练,最好能够有个将军的样子,至少通些武艺。”云天河打量一下李亨,道:“我教你的五灵仙术你定然没有好好修炼,否则哪里是这个样子,不行!不合格!得让我来监督才行……”

李亨看见云天河那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声音有些颤抖道:“老……老师,难道您要教我习武?”

云天河喝道:“五灵运转三百六十周,快!”没等李亨反应过来,云天河就强行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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