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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天涯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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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玄妙很熟悉的感觉!
好象是。。。
张世又一次走到树前。其中有株树根粗、很大,叶子稍稍有异于其他几株,要略黄些。张世早就疑心其中有古怪,却始终瞧不出来。
而那种波动却再没有感觉了!
张世在那株树下蹲下来眼睛瞪得很大,瞧了半晌,暗道:“这没有什么呀,不过是…不错,这里!”
他突然发现这株树下半截的树皮,竟和上半截不太一样,上半截的树皮粗糙,下半截的树皮却光滑得很。
  这树皮像是常常被人用手摸的,人为什么要摸这树皮,显然只有一个解释…这株树必定就是道门。

 '第十五章'金窟

张世在那块树皮上摸了一把,果然树皮向上滑动了一截,露出一个刚能容人弯腰通过的洞穴!
越往里走就越开豁!张世现在已经能直起腰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是在一直往上走!终于看到一面石门!有一幅对联;
上联书:岭南四季,无非青翠
下联书:销金窟里,尽是红尘
张世心头一喜,果然找对地方了!
快步走到石门前,伸手一推。那石门应手而开,露出了个洞穴,但洞穴之中却是光亮异常,洞中秘道,亦是异常平整光洁。
向前行去,秘道两旁,每隔十步,便有盏石灯,走了数十步,便是道月牙石门,低垂着淡青长帘。
又走了几步,鼻端便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气,令人心神俱醉。
香气转浓,室中也渐渐温暖。
张世深深吸了口气,对这个‘金窟’已经越来越好奇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平生所遇之人,可惊可奇之事虽然不少,但却当真要以此事为最!
此刻他所处之地,竟是个圆形石洞,虽说是石洞,但四面满悬长缀之锦帐,珍贵之毛皮……
纵是大富之家的厅堂,也不过如此,何况洞中一桌一几,俱都是青石雕刻而成,花色不同,各具匠心。有的石桌形如楼阁,有的卧椅形如长桥,有的低几形如农舍,更有张圆桌竟是雕成了宫殿的模样。石桌上一杯一盏,亦是花巧奇丽,有的形如鸟雀,有的形如牛马,有的形如武士,有的形如裸女。每样东西,俱是手制而成,但是匠心独运,栩栩如生,这已是任何巨室富家万难及得上之事。
更何况
锦帐下,石桌旁,低几前,竟站着十余个绝美少女。
她们有的身披轻纱,有的穿着锦袍,有的正在谈笑,有的正在下棋,也有的正在梳妆,还有的正在画画。此刻,每个人都停住了手,痴痴的望着张世,每个人面上都充满了惊讶之色,不知这男子自何处来的。
正中的长椅上横卧着一个女子,看样子该是这里的主人。只见一块猩红大毡随意包裹着她丰腴的身体!而半个胸部和欺霜赛雪的大腿则露在外面。腥红和雪白都是让人疯狂的颜色,而这个女人的美也是那种让人疯狂的美!脸若银盆,眼似桃花,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妖艳中另具一种妩媚风流的味道。
对这个可能是金三的女人,张世不敢造次,在众女的注视中走上前去,躬身一礼道:“张世见过金夫人!”
那妖艳女子掩口一笑:“金夫人,呵呵,也可以这样称呼奴家的!只是奴家的样子有那么老麽?”然后用一双明眸定定的看着张世!
这种场面,这般女子,她的一颦一语。。。
张世暗骂金三给的好任务,还是恭恭敬敬的说:“大帅命小人来此取些通货以做充实军饷之用,请姑娘行个方便!”
那女子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直揉胸口,胸前两团肉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煞是晃眼!那些彩妆少女也咯咯笑个不停!窟内顿时莺莺燕燕,乱做一团!
张世仿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站定!
过了半晌,那妖艳女子脸上尚带着几分未褪去的潮红道,“这般爽快的哥儿,既是来我们‘销金窟’取通货的,也不好太为难你!”
说完,眼波在张世脸上一挑!张世低下头却总觉得自己仿佛还是在她的目光逼视下,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压力。
这种女子!这样的眼神!。。。。。。偏偏还是金老贼的什么人。让张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想着赶紧结束了拿钱走人。
“倚红,带他去‘幻武阁’”!那妖艳女子说罢就有一个锦衣女子来到张世身前,示意让张世跟着她走。
张世正待跟上前去!只听那妖艳女子又道:“如果你能从那里出来,就饶你了的唐突之罪!呵呵,要是你再能走出第二关;那这销金窟里的金银财帛你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
张世此时已是一头雾水!对金老贼给自己的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越来越奇怪起来!
有好多疑惑未解,要是常人定要问个究竟,可越有挑战的事对张世来说也就越刺激新鲜,想到那些充满的未知和不可测的元素,张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转过身就跟着那个叫倚红的女子向内走去!走的挺远的时候耳边又传来那妖艳女子的话来“臭男人,就那么不爱听我说吗?要是你过了第三关呀,就连奴家你都可以带走呢!”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她甚至还在张世耳边吹了一口气!让张世的心没规律的跳了一下。张世心跳的不是妖艳女子的挑逗,而是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这样张世也可以勉强做的到,但让他吹那一下,自知还没哪个本事,可想那妖艳女子定是个内家的高手。这个‘销金窟’里带给张世太多的惊奇!
甚至连眼下这个带路的女子给张世一种非同一般的感觉。。。
张世跟着那女子在长长的甬道中往前走!四下再听不到一丝声音,唯一的声音,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
没错,因为张世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而且仿佛正和那个女子的脚步配合,一声接着一声,配合成一种奇特的节奏。这是为了什么?张世知道自己走路一向没有声音,而现在他的脚:“怎会忽然重了?”这又是为了什么。
张世垂下头,突然发现了这原因
他每一步踏下,竟都恰巧在那个叫倚红的女子的前一步和后一步之间。他踏下第一步,那女子才踏下第二步,他踏下第三步,那女子立刻踏下第四步。。。。。。
从来也没有错过一步。他若走快,那女子也走快,他若走慢,那女子也走慢。
开始时,当然是她在配合自己。但现在,她走快,自己的脚步也不由自主跟着快了,她走慢,自己脚步也慢了下来。自己的步法竟似已被她所控制,竟无法摆脱得开!
张世掌心沁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要再摆脱不了这种节奏;就一定会在这条长长的甬道被这个叫倚红的女子所征服了!张世定下心神,集中起全部精神状态,在即将迈出下一步的时候硬生生将右腿停住,没有踩下,凌空变换了下步法,换另一只脚踩下去。。。。。。
如此三番,那个女子的脚步已经开始凌乱不堪,她学不来张世那种步法,所以几乎是走一步停一下,将步伐调整才能前行。张世心里很好笑,觉得这种走法真是很舒服很有趣,不但能整人还觉得身上每一根肌肉很放松,走的自然很开心。
终于到了一个写着大大的‘幻’字的洞前。那女子此时已经香汗淋淋,身心俱疲,她幽怨的看了一眼张世道:“到了,你进去吧!”
_______________

 '第十六章'幻武

张世笑笑,也不多说,迈步跨入洞中!
见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前窄后宽,成为梯形,东边半圆,西边却作三角形状。可想石室前窄练掌,后宽使拳,东圆研剑,西角发镖,果然是独具匠心的设计。如此设计倒真称的上‘幻武’二字!
一个白衣男子长身而立,纤秀修颀的身姿,仿从晶莹剔透的和田美玉雕出的精致轮廓,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静若神祗。那双钟天地灵秀之气,清澈却又永不见底的眸子,露出回忆沉缅的一波低愁。
他像是一直就站在这里的,又像是一直在等自己的到来!看到张世他微微一笑,问了张世一句:“我是谁,你该叫我什么?”
张世从容道:“你是谁并不重要,这里既然叫‘幻武阁’,我当称你一声‘阁主’!”
白衣男子开怀大笑,如春花绽放,冰雪消融。“既然如此,我给你三个选择:拳,剑,刀选你最擅长的两种,我们比过,每场能在我手里撑过五十招就让你过关!”
只听‘吱呀’一声,张世发现刚刚进来的洞口已被石门封住。
张世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阁下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要请教阁下一个问题,还请如实回答!”
白衣男子未加思索道:“当然,问吧!”
张世道:“那么阁下在‘拳,剑,刀’这三样里最不擅长那一样?”
白衣男子考虑了一会说:“其实习武一道,一理通,百理通,这三样对我来说都没有擅不擅长的。不过我不太喜欢用刀,因为它太过笨重!但是。。。。。。”
还没说完,张世就接口道:“那我们就第一场比刀,第二场论剑!”
白衣男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你是这个意思吧?”
张世笑道,“阁下果然聪明人!”
白衣男子道,“有时候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有一句话我忘了告诉你,不管你是用剑还是用刀,我都赤手空拳来接的!”
这下该张世傻眼了,自己对剑法和刀法都很有自信。白衣人不喜用刀,估计刀法也没有拳剑精深。以剑对剑,以刀对刀,在这两项上张世相信把握会大些。而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既然是以赤手空拳来接自己的刀剑肯定在拳法上有很高的造诣,要么就是他太托大了。张世相信几乎不会有后一种可能,白衣人的眼睛和神情告诉自己他不像是一个托大的人,何况还有前面的妖艳女子和倚红的例子!
白衣男子似乎看出了张世的心思,恬然一笑,“算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可以让你到我的器冢选择自己喜欢的兵刃,”
说完领张世向石室内走去!穿过一道小门,行不及六丈便拐进变得忽窄的狭道,狭道内涌出一阵阵令人振奋的味道。
有熟悉的飘渺剑气,还有肆虐的刀气。。。
穿越过道,不片刻,前面两旁豁然开朗,眼前所见令张世惊呆若狂:只见前面十丈处有许多连绵起伏大小不一的土丘,土丘上插满了成千上万的兵器,令人恍若置身于兵器的地狱!
张世游目一视,刀枪剑戟林立四处,直看得目不暇接。光剑就有千把之多,环视周遭众剑,不禁也惊疑莫名,暗道:“如此众多之剑,究竟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才搜集的到?”
张世自认为乃剑中高手,阅剑无数,但此刻目睹这连绵剑山,也不由怵然心惊万分,骇然心乱。
白衣人看到张世的样子颇有几分自得道:“如何?”
张世的眼光已在一柄剑上停滞,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白衣人的问话!向那柄剑径直走去,他的目光有几分希冀,脚步有些沉重。。。
白衣人跟随张世的目光走上前去,略带遗憾的说道:“你的眼光不错,这本是把好剑,可惜已没有了剑心!”
张世的眼睛停留在那把剑上许久,说了一句:“就她了!”他好似是对那把剑说的,好似是对一个久别重逢的情人说的。。。
白衣人惊奇道:“这里至少还有上百把剑胜过它,你看这把‘苍孑’,这把‘吻月’,都是墨嫡为数不多的几把传世宝刃。。。”
张世没有理会白衣人的说项,拔起那把剑转身就走!
“嗨!你还没有选刀呢!”说完追着张世走了出去。心中有几分气恼,为自己的宝物明珠暗藏无人能识而气,为张世的态度而恼!

  “小子,出剑吧!”
张世的手在器冢里拿出的那把剑身上轻轻抚过,似乎在抚摩情人的长发,无限的爱怜。。。
而那把剑在张世的抚摩下竟先是发出一声声低鸣,像是在呜咽,无限的委屈,后来又变成了清澈的鸣叫,似十分欢快。。。
这下该白衣人目瞪口呆了!他说,“怪不得你坚持要拿这把剑,原来它的剑心在你身上!”
白衣人猜的没错,这把剑正是张世当年弃在竹林的‘飞雪’!他初始的“心动”,就是她的呼唤!今天,在这里,他们重逢了!
此时的张世已早非昨日黯自情伤的浪子!这几年的历练让他更明白一个道理,刀客剑侠最好练好他的刀剑;如果连人都当不成,为绝招绝学去断情绝义,那就并非人使绝招、人施刀剑,而是为绝招所驾御,为刀剑所奴役?自己当年弃剑是无奈的选择,而现在和飞雪的重逢,是否也是一种缘分?那么琴姬呢?是否他们也有重逢的一天?
白衣人微笑着,举起他的手。
  他的手很秀气,手指纤长,掌色红润,这该是一个诗人的手,画工的手。。。
可现在没有人敢去反驳那也是天下最可怕的一双手!手起带风那是下乘的境界,这双手就没有带起一丝的风,却那么突兀的向张世的面门拍去
  张世出剑了,虽然他早已习惯了‘怒斩’在手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但‘飞雪’和自己之间的默契是永远不会变的!
看似简单的一剑,实包含无比玄奥的心法和剑理。似缓似快,既在速度上使人难以把握;而剑锋震颤,像灵蛇的舌头般予人随时可改变攻击方向的感觉。
而白衣人仍然是那么一掌!而这一掌似乎给人一种虚无的感觉,是那么飘渺不可琢磨,又是那么真实可见的封住了张世所有的后着!
张世的剑法早已脱离了一般的招术变化,剑随意动,剑势和心灵,合而为一。此时在他的剑法中已看不到一丝剑招的痕迹,总给人一种错觉,好象那一招是剑招又不完全是,夹混着刀势的痕迹,似乎还有枪法。。。
瞬间张世已强攻了数招,却都被白衣人轻描淡写的单掌接了下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十七章'迷失

 张世首次生出对方是个完全无法克胜的敌人的意念,心中更是大为栗然,知道自己在对方强大的气势压制下,信心已失,假若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此战必败不在话下,对自己在武道的修行上更会在事后造成无可补救的打击挫折,会使他毕生都难以臻抵峰巅的至境。
当张世又一次凌厉的攻击被白衣人只掌接下,张世的心在那一刻跌入了低谷!难道今天真要败在这里?此次非同和金三的切磋,那次虽然落败,但输给金三那样的先天高手他也是心服口服。但这次的输赢还涉及到军晌!想到斌子,还有那些死去的将士,张世觉得此刻的自己是这般弱小。。。。。。
张世的心在跌落,也许是受剑心的影响,飞雪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凉,他又一次想到了琴姬。。。。。。
飞雪,让我们一起舞蹈吧!
张世好似回到了当日第一次见到琴姬的时候
这一曲名曰:惊颜

玉骨那愁瘴雾,冰肌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幺凤。素面常嫌粉?,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 不与梨花同梦。

第二曲名曰:痴恋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附: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三曲名曰:别难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张世早已忘却了和白衣人的比斗,飞雪为伴,就这样独自舞蹈。。。。。。
直到漫天的雪花散尽,只剩下一脸的落寞。
回忆是甜蜜的也是心酸的!白衣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一旁!
张世走上前去,说了三个字“我输了!”
白衣人灿然一笑道,“你并没有输!”
张世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一脸的疑虑显露无疑。
白衣人道:“看你的剑舞,我居然也被带入到了你的剑意中,成了一个看客。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看别人的回忆也是这般动人的!是你的剑舞让我停手了,理所当然你并没有输!”
张世面容上多了几分欣喜!
白衣人又道:“这一场算你过了!不过接下来的一场我再不会留手!还是五十招!”
张世讪笑道,“这个自然!”
说完将背上的包裹卸下,解开缠在刀身上的布条;露出‘怒斩’的容貌。
“是‘怒斩’?居然是开过锋的?”白衣人惊诧道。
张世的表情有几分错谔,因为是第一次有人叫出‘怒斩’的名字,还知道开锋这档事!
“小子,今天你给我太多的惊喜!从你一进来身上的血厉之气我早就该想到是它了,只是没想到它真的存在于这个世间,还能见到它的开锋!这次我真要出全力了!”
说完白衣人慢慢握紧了双拳,整个石室的空气似乎一下全被抽到了他的双拳!一股磅礴无匹的气势在白衣人站的地方凝聚,集中到了他的双拳上!已经感觉不到白衣人的存在,只剩下两只似乎随时会爆发的拳头!
张世握剑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飘渺潇洒的气质,但此时的张世已如同变了一个人!
他横刀而立,保持着那种在战场上豪迈不羁的动人姿态。怒斩开始在手中躁动,随时等待劈碎那无匹的双拳!
那两只拳头动了,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的向张世砸来!
张世也同时劈出了最为简单直接的一刀,那一刀虽无半点变化却给人一种惨烈懔骇的奇异感觉。
这一刀没有落空,劈中了白衣人的肩胛骨
不对?
为什么没有骨肉碎裂的声音?
张世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白衣人的影子,才知自己刚砍中的不过是他的虚影罢了!能在行动中留下虚影,可想白衣人的武功是何等骇人!
这时只听‘嗵,嗵’两声闷响!张世的胸口如同被两块大石同时击中一般,骨头几乎散架。。。
   他强吞下口中要喷出鲜血,直起腰来,再次挥刀
一势‘血战八方’向白衣人砍去,没有留一点余地。他要把白衣人的虚影和实体同时劈碎。。。
  ‘嗵,嗵’又是两声,更甚上次,这次张世觉得自己上身的骨头已经完全碎裂了。。。
刀在,人在;骨头碎了,骨气还在;张世又一次直起腰来,挥刀
白衣人看着张世此时双手抱刀的样子,身形挺拔,孤高如悬崖上负月而立的青松。身上直氅的青袍,那种青,如同大雨过后的晴天///心中暗赞了一声“好汉子!”
但是,为了。。。。。。只能。。。。。。。
赞罢,又一次将双拳向张世轰去!
铺天盖地的拳影涌向张世。。。。。。。
双拳似锤,敲碎了张世全身每一寸骨头;拳风似刀,割破了青袍,划烂了皮肤,深的穿过身体,浅的割破皮肤,最长的一条从左肩划到腰迹,鲜血淋淋,最短的细如毫发不可见,残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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