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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脸女子脸上硬是憋出了一个笑容,冲着白衣男子笑道:“师兄,连莲知错了,师兄就不要怪连莲啦。”不自觉的,还带上了一丝女儿态。
白衣男子笑容再次变得温和,亲昵的揉了揉连莲的头,慢慢道:“知错就好,下不为例。”
连莲依旧笑得灿烂,心底却是一颤,嘴上轻快的道:“知道啦,师兄就别生气啦。”
白衣男子这才转过身去。
向着白频洲中央处的一座二层竹屋走去。
元和道君一心修道,对于世俗之物看的并不太重,至于所谓的洞府,当然不是在这处竹屋,而是竹屋不远处的山洞里——那才是元和道君真正的洞府。
甚至说,他还亲自用剑气为女儿劈出一个洞府来,奈何楚洛寒嫌弃那里阴湿冰冷,宁可住在竹屋里,也不肯去做“山顶洞人”,元和道君这才遗憾的作罢。那洞府紧邻灵脉,寒儿怎么能嫌弃呢?
至于这竹屋,不过是元和道君用来待客的地方,他的洞府,岂是这些外人能够进去的地方?他没有往外赶人,就已是看在掌门的面子上了。
当然,他肯亲自接见青丹门的人,还有一个目的……
“晚辈袁文修见过元和前辈。”白衣男子一撩下摆,俯身跪下。
“晚辈连莲见过元和前辈。”连莲也紧跟着跪下。
平日里,无论是看在掌门百尺道君的份上,还是看在他们青丹门进贡丹药的份上,玄灵门的高阶修士都没有让白衣男子也就是袁文修和连莲真正跪下的时候,唯独元和道君,理直气壮的让他们跪。
元和道君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这才将茶盏重新放回桌上,慢条斯理的道:“起吧。”
见二人恭敬的站起,元和道君淡淡的问道:“可是有何事找本君?”
袁文修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绿色的储物袋,恭敬的双手呈上:“这是晚辈师门新炼制的冰系丹药,想将这些交给楚道友服用,当然,若是晚辈能亲自看着楚道友服用这些丹药,观察效果,就更好了。”
“哦?”元和道君对炼丹一事一窍不通,几年前,他心想既然寒儿不能服用丹药一事已经不是秘密了,他也就放开手脚请了不少炼丹大师亲自为寒儿炼丹,试图炼出寒儿能够服用的丹药,毕竟,寒儿虽然已经是筑基后期修士了,但她如今不过二十几岁,想要结丹的话,至少还要几十年,那还是往好了去想,况且,她还服用不了结金丹……这几十年间,他总不能一直困着她不放吧?
虽然他当初是那样发话了,可那也只是用来骗骗外人而已,寒儿既然走上了修仙路,自然不能被他养在岛上,该历练的,他无论多不放心都只能放手。
“这效果还用观察吗?”元和道君皱眉问道,“吃了之后能吸收丹药的灵气就是有效果,不能吸收就是没效果,你这小辈不是在欺本君不懂炼丹之术吧?嗯?”
最后一个字,元和道君说的极轻,却明晃晃的施了威压,袁文修和连莲不过区区筑基,自然被威压所迫,再次狼狈的跪坐在地上。
袁文修忍着发颤的声音道:“前辈有所不知,如果,如果楚道友服用、这丹药有用,也分为全部吸收丹药的灵力,以及,以及只能吸收一部分,是以,晚辈想要……”
袁文修仿佛再也撑不住了,“啪”的一声,全身都伏在了地上。
此刻侍立在元和道君身后的是四弟子于夕木,他见状心下不忍,便借着为师父斟茶的功夫劝道:“师父,弟子也听说青丹门为了师妹的事情费劲了心力,袁道友刚刚说的办法,大概是青丹门的前辈苦思出来的,也并非不能一试,左右,这对小师妹都无害不是?袁道友到底也是一片好心。”
“哼。”元和道君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放下,于夕木立刻不敢多话了,立马退到元和道君身后低调的站着。
“罢了,夕木去唤你小师妹过来。”元和道君斟酌了半晌,决定亲自看着女儿吃丹药,“你们也起吧。”
“是。”于夕木走到门外,却也不亲自离开,而是取出一只纸鹤,对着小纸鹤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又招手唤过不远处的石墨,异常小声的吩咐道:“你亲自去请小师妹,要她自己赶紧过来。”
听到于夕木在“自己”二字上语气重了一些,石墨立刻明白于夕木的意思了,作揖道:“是,石墨这就去。”说着石墨就往身上拍了张风行符,使了轻身术就往楚洛寒不远处的竹屋飞去。
元和道君也不是没看到于夕木的小动作,只是他也懒得计较,南宫游说起来也是小辈,还是与他关系素来友好的青悠道君的弟子,若非南宫游和寒儿的事情,他还是很愿意将南宫游当做弟子一般照顾的。
只是凡事都有个可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同意女儿嫁入南宫家的事情。即便南宫游说了已然放弃继承南宫世家的资格,可南宫家的老头又岂能错过这个和玄灵门联姻的机会,他们绝对会将未来南宫家主夫人的名头安给寒儿的,到时候,吃苦的定是寒儿,他才不舍得把教养的一心求道的女儿弄成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从此没了求道之心。
元和道君年轻时也有过少年情怀,心里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逼迫的,越是逼迫,女儿说不定就越是认定了南宫游,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二人的感情随着时间慢慢转淡。反正,只要他在一天,就绝对不允许他们二人双…修,关系近一些可以,只要别过了那条线,他就暂时不管了。
当然了,元和道君之所以这样有把握,也是因为看出了女儿对南宫游虽然不错,但是,若论及男女之情,他还真的一点没看出来。
石墨匆匆赶到楚洛寒的小竹屋时,南宫游正在掐着小纸鹤,蹙眉劝楚洛寒:“洛洛,咱们还是快去元和师伯那里去看看吧!于师弟叫的那么急,想来是真的有事找你。”
楚洛寒“嗯”了一声,又举箸夹了一块灵兽肉,缓缓咽下,才拿过南宫游递出的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将竹屋外的阵法打开,让石墨进来。
“可是有什么急事?”不等石墨行礼,楚洛寒就直接开口问道。于夕木在纸鹤里说的不甚清楚,只道元和道君急着见她,她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石墨也不拘束,直言道:“回禀师叔,于师叔让弟子来传话,说元和老祖正在见青丹门的袁前辈,请师叔过去,说是要试药。”顿了顿,石墨瞄了南宫游一眼,又低头道,“于师叔还说,要师叔自己赶紧过来。”
楚洛寒眨了眨眼,转头看了南宫游一眼,已然明白石墨的话了,今日她明明得罪了南宫游,他还是“不计较”的辛苦为她做了一桌子菜,赶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呃,师兄,你看这些菜放凉了就不好了,要不师兄先吃着,洛寒一会就回来。好了,就这样……”说定了。
南宫游“刷的”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瞪向楚洛寒,直接让她讪讪的把剩下的三个字憋了回去。
“师妹要试药,我当然要亲自去看着,走,我们现在就过去罢,免得让元和师伯久等!”南宫游说着话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得,这次直接称呼上“师妹”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楚洛寒眉尖微蹙,苦恼的盯了南宫游的背影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踏上云朵就追了过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小石头没事研究研究阵法吧!也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阵法天赋。”
一边说着,一边丢下一枚阵法玉简,然后就把出去的阵法关闭了。
石墨两只眼睛瞪向楚洛寒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才盘腿坐在地上看起了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阵法。心底不免嘀咕道,师叔也太看得起他了,他又不是什么天才,怎么可能看了一枚玉简就能无师自通的会破阵了,这也太难为他了。不过,这也说明了师叔还是记得他的,并没有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只是随手救了他,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想到这里,石墨原本整天装大人的脸上也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第二六四章 更年期的老爹
第二六四章 更年期的老爹
这几年,南宫游在师父青悠道君的帮助下,专心进阶,特意避开了南宫世家的琐事,因而也算是进步神速,如今也进阶到了筑基后期。
当然了,和对丹药免疫的楚洛寒不同,南宫游有足够的丹药服用,又有师父在一旁看顾,防止他吃了太多丹药以致影响后续的修行,他完全可以放开了去通过丹药和修行增加修为,这才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进阶筑基后期。
因着二人如今的修为相当,元和道君的洞府距离楚洛寒的洞府也不远,是以直到元和道君的木屋旁边的树林,楚洛寒才追上了南宫游。
见南宫游虽然依旧神色不愉的样子,却知道停下脚步等她了,楚洛寒为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很快追了过去,低声道:“师兄,刚刚是我不好,我们一起进去吧。”
南宫游原本桀骜的神色也在听到楚洛寒的话之后慢慢缓了下来,他拉着她的袖子,低头专注的望着她道:“洛洛,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同意,上天入地,除魔卫道,你想怎样都可以,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但是,你身边一定要有我陪着才能去做这些。之前便罢了,如今出了紫苑沼泽的事情,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楚洛寒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闪了几下,看得南宫游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紫苑沼泽进入了多达三百余人,最终活着离开的却只有洛洛和另一名散修,那散修没有身份,也没什么人认识,躲入人群里就谁都找不到了,可洛洛不同,她刚刚离开紫苑沼泽就立刻被有心堵在沼泽外面的人发现了。
尽管她那时的衣着并非是之前流传出来的青衣青纱的样子,奈何那有心人里也包括了玄灵门的弟子,别人不认识楚洛寒也就罢了,玄灵门的弟子,却是在离开玄灵门之前早就将她的面貌打听了个清清楚楚。元婴道君的独女,变异冰灵根,听说其母还是曾经的修真界第一美人,这样的女子,谁人不会去八卦?
不过,即便当初楚洛寒没有被当众戳破身份,那些修真门派也早晚会发现她已然活着出来的事实,毕竟,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低调的活着隐瞒身份的。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楚洛寒兀的抬起头来,嘴角轻轻牵起,轻快的甩脱南宫游的双手,指着不远处的木屋道:“咱们快些过去,爹爹也等急了。”说罢,眼珠灵巧的转了转,她又笑着道,“至于什么上天入地才,除魔卫道,那可就遥远了,爹爹如今都不许我出门了,我便是想,也没法子去做不是?咱们快些走吧,还是见我爹爹要紧。”
说着,她就转身轻盈的往那木屋的方向走去。
南宫游原地站了一会,忽而又笑了笑,是了,这是在白频洲,还有元和师伯看着,能出什么事呢?他果然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了吗?
想到这里,南宫游也飞快的走向木屋。
元和道君一向自诩君子,偷听小辈说话的事情绝不屑做,但若是事关自己的女儿,那完全就是两码事了。在他而言,女儿的事情就是头等大事,一切和女儿相关的事情,只要他觉得不对劲的,都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偷听威胁利诱,这都是小手段啊。
当然,元和道君只会对女儿拐弯抹角的询问,顺带偶尔偷听,而威逼利诱这些手段他才不舍得用在自己的骨血身上,只是,别人就不同了。
此刻,他正冷冷的望着门外,心底想着那南宫小子真是幼稚,寒儿如今的情况,哪里能随随便便出门?尤其是跟一个和她一样是筑基期的人出门?出去之后,谁保护谁还不一定,竟然这样就敢拐他的女儿离开?真是大胆、狂妄、放肆!
还有,寒儿是姑娘家,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姑娘家主动道歉,这是什么气度?
哼!这个南宫,他原本还有些看好,只是不喜他的家世,现在看来,哼哼。
至于女儿为何要主动道歉,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女儿错了,那就不在元和道君的考量范围之内了。
“女儿见过爹爹。”楚洛寒有些欣喜又有些忧伤的给自家爹爹请安。
她家老爹,还不到六百岁,如今已经成功进阶元婴中期了,元婴中期的寿元足有一千四百年,换算成凡人的寿元,她家老爹,如今应该是四十岁的年纪,但凡人与修士又岂可同日而语?
修士有灵气护体,又鲜少食用人间烟火,是以元和道君看起来还是不过不到三十岁的年龄而已。
当年年幼便罢了,小萝莉有个不到三十岁的爹爹,她也完全叫的出来,可现在好了,她自己都接近三十岁了……虽然面容上维持在了十七八岁,但十八岁的姑娘也没有不到三十岁的爹爹……吧?
是以,楚洛寒每次见元和道君的时候都不免小小的纠结一番,到底是要叫哥哥还是要叫爹爹……
见到自家女儿脸上又露出了半是欢喜半是忧伤的纠结表情,元和道君嘴角忍不住一抽,立刻就明白女儿在想什么不着调的事情,食指一弯,弹了她一个脑蹦。
楚洛寒望向元和道君的目光越发哀怨了。她就知道,老爹更年期到了,相当于四十岁的中年人,咳,也该到更年期了吧。
对了,她搜刮来的驻颜丹好像忘了送人了……楚洛寒继续郁闷,当日她一听元和道君不许她出门就炸毛了,好多事情都忘记做了。若不是今日想到老爹的容貌和年龄,她也想不到这个。
老爹服下驻颜丹,应该就不会担忧自己不小心老去了,这样,更年期症状应该会缓解吧。
不理楚洛寒这些“不着调”的想法,元和道君很是和蔼的看了南宫游一眼,也不让他行礼,直接用灵力托着他下弯的腰身,指着一旁侍立的于夕木,笑眯眯的道:“南宫也来了,可是找师伯有事?师伯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让夕木接待你罢。师伯就不留你了。夕木!”
南宫游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一直都知道元和师伯不喜他和洛洛来往,洛洛也不太愿意带他来见元和师伯,只是他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常常上门叨扰,师伯总会对他改观,结果,他怎么觉得师伯越来越客气了。
“啊?”于夕木傻傻的应了一声,让他接待?接待南宫师兄?可他从来就没有把南宫师兄当做过客人,想来南宫师兄自己也没觉得自己是客人吧。于夕木小心的瞄了楚洛寒一眼,关键就看小师妹怎么看了。
楚洛寒眉角跳了跳,她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这位更年期的老爹又偷听他们讲话了。自从元和道君告诉她,在紫苑沼泽深处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观望之时,她就极其敏锐了自家老爹有某种“偷窥”的嗜好。
虽然元和道君打死不认,只道那是为她好,那也不能掩盖他躲在角落里偷听的不雅行为!
“怎么,为师的话不管用了?”元和道君皱眉问道。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向着南宫小子,那个司徒,怎么还不滚回来,他人老了,可帮不了小家伙多久了。
不等于夕木请罪,楚洛寒就上前拽着元和道君的袖子道:“爹爹,南宫师兄算是哪门子的客人?”抬眼间元和道君脸色有发黑的趋势,她又立刻补充道,“青悠师叔和您关系那么好,她可从不把女儿当客人的。”
她当然不把你当客人。她那是想把你抢回去当徒弟媳妇儿。元和道君心底想着,面上却虚应道:“罢了,南宫随意坐吧,既然不是客人,也不必行礼了。”顿了顿,元和道君又面色严肃的道,“听说南宫家家主身体最近有些不适,为人孙的,还是多回去看一看吧。”
南宫游抿了抿唇,身体不适?那老头子用这个借口不知骗了他多少次,他怎么可能还会上当。只是这话却不是他该说的,即便是长辈有过,这样大不孝的话,他也决不能对人讲。只能认了。
“师伯所言有理,南宫记下了。”
“那便好。”元和道君貌似欣慰的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当了很久布景板的袁文修,“把丹药拿过来吧。”
袁文修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才将一个小瓶子双手奉上。当然是给元和道君而不是楚洛寒。
元和道君将丹药倒到手心里,仔细眯着眼打量了这小小的鸽子蛋大小的丹药半晌,鼻尖吹来一阵淡淡的清香,他微微皱眉,他还真的是丹药外行,根本看不懂这丹药与平常的丹药有何区别,不一样是华炎丹吗?
楚洛寒也凑上去瞧了那丹药一眼,倒是“咦”了一声:“这华炎丹是火属性丹药,青丹门竟然能在炼丹材料里面掺进去冰系妖丹,而且还炼制成功了?”问罢,满眼惊讶的看向袁文修,“青丹门果然是炼丹人才辈出。在下佩服,佩服。”
袁文修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谦虚道:“这是用了蒋师弟说的法子,师父和几位师叔才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楚道友若想学,文修便为楚道友示范一次好了。”
第二六五章 五灵根……
第二六五章 五灵根……
楚洛寒眼神一寒,冰冷的瞪向依旧微笑着的袁文修,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名字:“蒋、暮!袁道友说的蒋师弟可是他?被你们青丹门的程佳宜带回门派的五灵根散修?”
瞧着女儿身上的气场不对,元和道君微微讶然,亦随之瞪向袁文修,就差上去扯着领子逼袁文修答话了。元和道君心底转了几圈,他倒是不知,自家女儿还与青丹门的其他人有关系。
袁文修诧异的望向这对不约而同瞪向他的父女,然后又恍然大悟道:“难怪蒋师弟不肯跟我来天狼星参加不久后的天狼星争夺战,非要留在门派照顾程师妹,原来是真的和楚道友有所误会。
文修来之前,蒋师弟就特地嘱咐文修莫要在楚道友面前提起他,倒是文修以为这华炎丹能从火系丹药变成可能适合楚道友服用的类冰系丹药,大多是蒋师弟的功劳,此等功劳,文修又岂能昧下不提?这才说了。”
过了一会,袁文修眼神诚挚的望向楚洛寒,温文尔雅的道:“楚道友,蒋师弟年纪轻,做事冲动,大约是不小心得罪了道友,还请道友莫要跟他计较。文修在这里替蒋师弟向道友道歉了,还请道友看在这丹药的面子上原谅蒋师弟一二,得过且过,文修离开之前听蒋师弟说又相处一个法子,或许真的能将楚道友的身体治好……”
“不小心?”楚洛寒将元和道君手心里的华炎丹捏了过来,白皙纤细的拇指和食指将小小的丹药捏在指尖,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那蒋暮可说过,在下与他可是生死之仇,他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得安寝,这样的仇,袁道友也以为能得过且过?若非我之前一直没有空闲,现在那蒋暮又窝在青丹门一步不出,他又焉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