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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乙仙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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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魂摇头失笑。

既然来的都是身份尊贵的天仙女官,红线和隐娘只是凡间女子,自然不能去凑热闹。便是许飞琼,虽然她基本上都认识,但太真夫人乃是玉帝和王母娘娘最小的女儿,清莲公主是紫微大帝的独女,再加上灵凝在那,三个仙界帝姬凑在一起,她一个瑶池女仙,见谁都得下拜,颇为郁闷,干脆也溜了出来,不与她们混在一起。

好在灵凝的香蕙别院到处都是琼花瑞草,地方不小,许飞琼便和红线、隐娘在花园中赏起花来,落得个清静自在。

红线虽然早知道灵凝是天界的公主,以前却也没有当作是一回事。现在见灵凝不过是要迁居到大荒境去住上一些日子,便自有一众仙神献上贺礼,不禁啧啧称奇,道:“了不得,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许飞琼失笑道:“这有什么了不得的?等你们以后有机会赴蟠桃会,便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热闹。你可知道,对我们这些瑶池女仙来说,最怕的就是王母娘娘举办蟠桃会。”

隐娘好奇地问:“为何要怕?”

许飞琼道:“你想啊,到那时,赴会的有数位天尊、五老十方、南极观音、西方佛老,以及一众帝姬王孙,哪一个不是身份显赫,得罪不得?瑶池的金童玉女不够用,我们这些仙子自然也得派上用场,或是献歌献舞,或以仙术放出祥瑞。王母娘娘最重面子,在这般场面下,谁要是出些差错,那罚起来可是相当严厉,便连她的第十九个女儿龙吉公主,也曾因为在蟠桃会上打碎一个青花瓷而被谪下人间,又恰巧遇到封神之劫而惨死。你想啊,帝姬尚且如此,我们这些仙子,不是更得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当然,也不只是我们,天宫里的那一众神将也比我们好不了多少,只要看到瑶池方向素色云界旗一展,立时人人脸色大变,那什么蟠桃啊人参果啊,是没有我们的份了,只要自己不出什么错,惹得王母娘娘生气就好……”

话音未了,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啊,许飞琼,你竟在暗处嚼起我母亲的是非来,现在让我听着,也不怕就此受罚么?”

许飞琼也是心直口快,又知道红线和隐娘不会把她的抱怨轻易说给别人听,一时没有顾忌太多,却没想到还有别人会来到此处,不由得吓了一跳,慌忙回头,却见来的却是两位女尼。说话的那位身穿褐色缁衣,神情似笑非笑,而她在身后提着花篮掩嘴偷笑的,却是慧红。

见到是慧红和她师父,许飞琼倒是放下心来,只是心中暗暗乍舌:“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竟又跑了一位帝姬出来?”

赶紧起身向那褐衣女尼拜礼,又向红线和隐娘介绍道:“这位是苍梧山法华庵的云光师太,同时亦是玉帝与王母娘娘之女,太微天第二十三位公主云华仙子。”

红线和隐娘亦不敢大意,慌忙拜礼。

云光神尼笑道:“贫尼只是一个出家人,心在三界之外,况且贫尼的女弟子与你们的师父也颇有渊源,你们不用太过拘束。”

许飞琼知道云光神尼性情随和,断不会将她刚才的话禀报给王母娘娘,心底放心,于是看着云光神尼笑问:“太真夫人还在前厅,公主您不去与夫人相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师徒二人不过是来玄天境采些药草,路过此间而已,再说我一个出家之人,又何必去与她们凑在一块?”云光师太看着她,摇头道,“若非是此间有些花草是人间寻不到的,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不会听到你的诸多抱怨。你也太不小心了些,这种话若是传到我母亲耳中,岂还有你的好日子过?”

许飞琼也知道是自己得意忘形了,幸好听到的人是云光神尼和慧红,若是他人,岂不是自寻麻烦?她瞅了慧红一眼,怪她进来时也不提醒一下自己,慧红却只是笑着。

当下,几人坐在一起闲聊。云光神尼虽是帝姬,却将自己视作佛门中人,自然不会讲究,她不讲究,其他人自然也就更不讲究了,左右不过是闲聊而已。

云光神尼既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太真夫人也来到此间,自是问了一下,许飞琼将灵凝即将主持大荒境之事说了出来。云光神尼何等人物,虽然现在入了佛门,对仙界之事不怎么关心,但其中的因果仍是一听即明,叹道:“凝丫头这一去,固然可以让大荒境暂时平安无事,但凡事皆有两面性,今后,你们自己只怕也将随着她一同踏入这是非之中。”

红线和隐娘对望一眼,还不怎么明白,许飞琼却知道云光神尼说的是事实。一旦灵凝以太乙救苦天尊再传弟子的身份进入大荒境,那便等于是射出去的箭,再也收不回来。

到那时,天界中人人都知道身为木公传人的风魂对东皇之位的图谋,就算风魂再怎么韬光养晦,都将难以避免地被扯到涡流的中心,再也脱不了身。天界中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他,而伊奘诺尊和他身边的天照大神、月夜见尊等人也将更加急迫地想置他于死地。

“这是他所选择的路。”许飞琼暗自忖着,“所以不管有怎么样的危险,我都会陪在他的身边。”

云光神尼见许飞琼低头不语,也就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慧红听出师父言中之意,不免有些担心。

“听说你的仙剑在王屋山已毁在了天之琼矛之下。”云光神尼转过话题,道,“可曾寻到新的?”

一提此事,许飞琼仍是有些闷闷不乐:“近来虽也有心找只新的,然而寻剑这种事也同样需要讲究机缘,哪能说找便能找到?”

云光神尼道:“我却知道,近日在长白山玉龙涧将会有宝物出土,你何不也去走上一番?”

许飞琼道:“人间出土的宝物,对普通的修道之人来说自是珍贵,但对我们这些已赴瑶池之人,只怕大多都是用不上的。”

云光神尼笑道:“若是寻常宝物,我又何必对你说?”

许飞琼立时眼睛一亮。她知道云光神尼入佛门之前,同样也是从混元之初修到现在的天仙,受的乃是徊风混合万景炼神飞化之道,应西华少阴之气证得云华上宫夫人。她既然说那出土的并非寻常宝物,那自然就真的不是寻常宝物。

许飞琼正要多问,云光神尼却摇头道:“你也不用再问,你自己也说了,仙家宝物最讲机缘,是你的,那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问也是无益。不过,既是宝物出土,窥视的人自然也会有不少,到时小心一些便是。”

许飞琼知道云光神尼既然会让自己走上一趟,那这一趟多半不会白走,虽不知将要出土的会是何等宝剑,心里也自欢喜。况且云光神尼只是让她小心一些,没说去不得,想来虽然不免有些棘手,于性命却是无碍的。

她正要向云光神尼道谢,刚好风魂从外头飘了进来,看到慧红,不免又惊又喜,在知道云光神尼的来历后,更是虔心拜谢。当日,妙济真君许逊本就是受他所托,带小红前往九嶷山请云光神尼收她为徒,如今慧红已见佛光,他自然是心中感激。

如果不是云光神尼将小红收作弟子,小红当时只怕根本活不了几年。

云光神尼微笑道:“风公子无需言谢,慧红本就与佛有缘,更何况她能有今日,亦是出自公子当年的那片善心,贫尼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说完,她便将慧红留下来与风魂、许飞琼等人多聊一会,自己则采摘药花去了。

云光神尼离去后,风魂等人重新坐下闲聊。风魂本是刚与钟化和何月华商量完正事,没想到回来时竟然慧红也在。几人聊到云光神尼和太真夫人,这时,风魂想起了自己在穿越之前便曾听到过的一些神话传说,于是问道:“听说玉帝和王母娘娘还有一个女儿,名叫瑶姬,人间似乎有不少关于她的传说,还有人编出故事,说她与治水的大禹如何如何相恋,连楚国的大夫宋玉也作了一篇《神仙赋》,说这位瑶姬仙子在巫山私会楚襄王,赋中颇多荒淫秽芜之词。这位瑶姬,在仙界是否真有其人?这些故事又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记得巫山云雨这个典故,说的好像就是瑶姬……咳,你们两个干么这样看我?”

风魂疑惑地看着慧红和许飞琼,见她们竟是一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模样。

许飞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慧红的师父云光神尼,其闺名就是瑶姬。”

风魂怔了一怔:“啊?”

长安,皇宫。

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人走在御苍园中,郁郁寡欢,太监宫女等在眼处,也不敢上前去打扰他。

日头西移,黄昏的光线洒下,天还未暗,各殿已开始掌起灯火。

随着清香飘至,一个凤髻长裙的女子来到他的身后,唤道:“皇兄。”

人皇李治转过头来,见是自己的妹妹安平公主,于是微笑点头。

安平公主道:“近日总见皇兄眉头郁结,可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李治叹道:“朕也说不清楚,只是自从那次大病一场后,总觉得心头像是忘却了什么东西,却又一直想不起来。”

安平公主安慰道:“想是皇兄大病初愈便忙于朝政,过于劳累了,皇兄何不先歇息两天?”

李治摇头道:“那日昏迷数天,朝中已积下了不少政事。朕没有父皇的文韬武略,更该以勤补拙才是,岂可轻易罢朝?”

安平公主却笑道:“有长孙大人和褚大人在那,皇兄便是休息一日,又有何妨?不过皇兄说自己像是忘了什么,妹妹倒想起一事,皇兄可还记得您曾说过要去感业寺替父皇祈福的事?”

“竟有此事?”李治一脸惊异,思索良久,既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过这番念头,却又想不起生出这个念头的时间和来由。

安平公主道:“我知道皇兄您最重孝道,昔日父皇病危之时,皇兄便曾衣不解带地日日照顾父皇。想必是皇兄因为那一场大病,一时忘了自己曾许下亲往寺庙替父皇祈福之事,心里却又时有挂碍,这才有些心神不宁。明日退散之后,何不由妹妹陪皇兄去感业寺走上一遭?这是皇兄对父皇的一片孝心,皇兄也不用让太多人知道,只需轻装便服,走感业寺上完香后便回来,既全了皇兄的孝道,也不至于让长孙大人太过担心。”

李治点头,道:“幸好有御妹你提醒,经你这么一说,朕也记起朕确实是说过要到感业寺上香祈福之事。”

当下,兄妹两人便略略商议,到了第二日退朝之后,李治便与安平公主换上便服,只带着几名侍卫悄然出宫,往感业寺而去。

感业寺只在长安郊野,骑马前去,并不要多少时间。

来到感业寺后,寺中住持认得安平公主,将他们迎进正殿。安平公主让所有人都退下,自己陪着皇兄上香。

李治净手上香,默诵一番后,忽听神像之后有泣声传来,心中不豫,正要喝问,安平公主已抢先一步,蹙眉道:“什么人?”

一个削瘦的女子身影转了出来,身穿缁衣,年青貌美。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治,幽幽道:“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陛下莫非早已忘了当日先皇榻前的承诺了么?”

李治看着这年青女尼,失声道:“你、你是媚娘?”

第二部 太乙白玉轮 第三十九章 莺燕斜飞不自知

武媚娘泣声跪倒:“陛下好狠的心肠,当年还是太子之时,明知于礼不合,仍对媚娘纠纠缠缠,哄哄骗骗,如今做了皇上,再无人能阻陛下,却任由媚娘青灯古佛,受人迫害。早知陛下是如此一个负心薄幸之人,媚娘实不该将心中情丝全寄在陛下身上,只落得相思成灾,日日煎熬……”

李治本是中了桃花煞中的辛酉桃花刀,李白为了替他解煞,以心星神咒将他心中情丝移除,让他再也记不得心中思念之人,长孙无忌更是明令他身边的太监宫女不得在他面前提起武才人的名字。

如今他见到武媚娘,桃花煞再次出现,却已不再是死桃花,而是阳春时节的丁卯桃花,又称淫欲桃花酒。当日他明知父皇重病,武媚娘又是父亲身边的妃嫔,无论如何不该对她生出色心,却偏偏情难自禁,趁着与她一同服侍父皇的机会对她拉拉扯扯,情愫暗生,并许诺成为皇上后一定会将她接入宫中。

如今再次见到佳人,见佳人幽怨凄苦,只以为真是自己负心,这些日子竟将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免生出愧疚,再加上淫欲桃花酒借机发作,他伸手扶起武媚娘,定定地注视着美貌不减的佳人,又羞又愧,又爱又怜,不由得将其搂入怀中,一阵甜言蜜语。

武媚娘却是凄然说道:“陛下莫再说这些哄人的话,媚娘只是耐不住相思之苦,知道陛下来到这时,忍不住便出来与陛下见上一面,如今心愿已了,陛下请回宫去吧,媚娘只要知道陛下还记得我,日后更是再多凄苦,亦不会再埋怨陛下。”

李治道:“媚娘,你放心,朕一定会将你接入宫中,让你日日陪伴在我身边。”

“陛下莫再许这种做不到的誓言,让媚娘空自欢喜。”武媚娘柔声道,“陛下要接我入宫,只怕长孙大人定然不会同意。”

李治怒道:“朕乃天子,所做之事何需他人同意?”

这时,安平公主从他身后插口道:“皇兄,此事万万不可。”

李治问:“为何不可?朕要将心中所爱的女人带回宫中陪在自己身边,这是朕的家事,又与他人何干?”

“天子无家事,皇兄你的每一个举动,都有文武百官看着,谈何容易?”安平公主犹豫了一下,“何况,臣妹听说,长孙大人和皇后早已知晓皇兄与武才人情愫暗生之事,为了阻止皇兄接武才人入宫的念头,长孙大人甚至让洞真天师找来妖人作法,让皇兄将武才人从脑海中忘却。”

李治一惊:“竟有此事?”

安平公主道:“是与不是,皇兄只需在回宫之后,找身边之人一问便知。长孙大人为了让皇兄不再想起武才人,已明令他们不得在皇兄面前提起武媚娘这个名字。”

李治大怒:“我这就去找他问个明白。”

安平公主叹道:“皇兄如何问?你这一去,他到时便说真正的武才人已死,皇兄现在只是被妖孽迷惑,然后再找来洞真天师作证。他是皇兄的亲舅舅,又是顾命大臣,满朝文武都畏惧于他,皇兄难道还能跟他翻脸不成?”

“媚娘明明就站在我面前,他怎敢编出谎言说媚娘已死?”李治气得咬牙。只是他性情和顺,有其懦弱的一面,虽然心中气恼,恨不得马上就将武媚娘接入宫中,但被安平公主这么一说,想到舅舅长孙无忌必定会率着文武百官一同反对,不免犹豫起来。

武媚娘伏身下拜,泣道:“媚娘只是一个弱质女子,断不敢让陛下因我一人与长孙大人和文武百官作对。请陛下回宫去吧,就只当世上并无媚娘这人。”

她说得凄凉,李治听得心酸,更是下定无论如何要将她接入皇宫的决心。

安平公主又在一旁说道:“长孙大人身为朝廷元老,顾命大臣,更该为百官之表率,怎能反请妖道作法,又与内宫之人一同欺瞒皇兄?更有传闻,说长孙大人与韦季方韦大人和御史监察李巢互相结为朋党,把持百官。臣妹身为女流之辈,本不该干涉朝廷政事,只是担心皇兄被人欺骗,才不得不提醒皇兄。”

李治摇头道:“不,不会的,他是朕的亲舅舅,绝不会害我。”

话虽然这么说,他的脸色仍已变得极为难看。虽然觉得自己的舅舅长孙无忌并非是个恃权骄横之人,然而说出这话的却是自己的亲妹妹,也断没有随口编造谎言诬告顾命大臣之理。

安平公主知道自己的话已在李治的心中留下阴影,再多说下去,反而容易惹起怀疑,于是便转移话题,又借口要让李治和武媚娘留在殿中互诉情肠,自己退了出去。

出了正殿后,她悄然来到一处偏殿,里面已有两人正在等着,一个是身穿华服的袁隐居,一个是肩披轻纱,穿了一件柳翠色束胸长裙,又将秀发分出肖来掩住左颊的上官婉儿。

见公主进来,上官婉儿慌忙下跪,袁隐居将门掩上,拱手道:“公主殿下,殿前情形如何?”

这安平公主,竟是风魂曾在泰山附近见过一面,长得酷似他的妹妹风芷馨的赵芜女。

“李治果然已将心月狐认作是武媚娘。”赵芜女淡淡道,“心月狐本就是星宿下凡,擅长使用桃花煞,再加上我们以前所做的种种准备,要想瞒住人皇,并非什么困难之事。以她的能力和心计,用不了多久必能进入宫中,成为皇后,再加上她的手中有游仙枕,以及我们以往对天数的演算和运作,人皇的五色之气定会慢慢迁移到她的身上,到时就算天庭发现,她已成为天命所归之人,便连天庭也拿她没办法。”

袁隐居道:“虽然如此,心月狐毕竟只是基于她个人的野心才与我们合作。她在天庭犯了事,便想通过成为人间界的女主,让天庭惧于天数而不敢再捉拿她,一旦她的愿望达成,只怕便会出卖我们,不可不防。”

赵芜女点头道:“此事我亦想过,好在她现在与我们是合则两利,分则两伤,我们虽然需要她的帮助,她也同样需要我们,暂时还不至于出什么问题。婉儿……”

她轻伏身子,用手托起上官婉儿的俏脸,慢慢地道:“过些日子,我会找机会把你也送进宫中,让你陪在心月狐身边,你所要做的,就是替我在暗中监视她,看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知道么?”

上官婉儿慌忙道:“婉儿明白。”

赵芜女放开她,道:“你先去吧。”

上官婉儿磕了个头,无声无息地起身,离殿而去。

等婉儿离开后,袁隐居才向赵芜女说道:“公主,你让婉儿去监视心月狐,那演卦之事,却由谁来做?”

赵芜女道:“自从帝俊历五衰而死,太乙东皇与昊天金母奏请三清编织天命之后,命数便成为覆住整个三界的天网,若不能将其撕开足够的裂口,我们所要做的事便绝不可能成功。演卦之事事关重大,婉儿却已生出异心,我如何能够再将如此要事托付给她?更何况她的演卦之术得自风魂所传,一旦风魂全力与我们作对,不管她如何推算运作,都难逃风魂的压制,到那时,我们岂不是反会因她而受制于人?”

袁隐居道:“公主所虑极是。只是,却该由谁来替代她?”

赵芜女淡淡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华山的袁昭仪。有她在,便是风魂亦不可能推算出她的卦路。”

袁隐居一惊:“公主说的袁昭仪,莫非是曾以六壬阴阳与袁天罡和李淳风二人斗法的袁紫烟袁姑娘?公主殿下如何请得动她?”

赵芜女微微一笑,笑中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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