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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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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志叹了口气,身边一阵水声响起,浮云被一张妖媚的洁白小脸代替,索紫儿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哥哥啊,你……你现下不许动,紫儿……紫儿要……”

杨宗志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紫儿已经将整个浮凸有致的小身子都八爪鱼一般的抱在了自己的胸上,酥软的娇躯隔着薄薄的中衣,合着温暖的池水尽数贴在身前,胸前……是两个微鼓的小馒头,身下却是滑腻无比的酥骨媚肉,杨宗志轻轻拍了拍她那身后挺翘无双的翘臀儿,浅笑道:“你要作甚么?”

索紫儿脸泛妖冶的媚红,唇齿间喷着素雅的香味,结结巴巴的道:“紫儿……紫儿要将你拿下了。”

杨宗志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喘息道:“乖紫儿,怎么叫拿下了?”

索紫儿脑中一闪,想起那夜里在金顶的破庙里,矮小的徐军师曾经对着哥哥大笑道:“哈哈,原来如此,这吐蕃国的小公主,竟也被你干脆利落的拿下了……”她的小脸更是红的透火,唇齿间颤音一片,娇吟道:“反正紫儿不管,你作也是作,不作也是作,紫儿……紫儿一定要将自己的身子,完完整整的都交给你!”

第三百八十一章 御酒 之三

身边人多,杨宗志总不成要在这露天的池水中破了紫儿那丫头的处子之身罢,他好说歹说的哄劝了好一会,才哄得紫儿乖乖的得意放过他,索紫儿转头看着印荷身子如同滑腻的美人鱼,躲在池水的一角子有徜徉,不觉又是羡慕的紧,才娇呼一声,跑去与印荷学习如何游水换气。

印荷自幼便生在江边,长在江边,更是将泛舟当作了吃饭的活计,因此这水中的功夫自然是出众的紧,而索紫儿长在金顶之上,金顶上缺水,漫说这般好大一片汪洋般的温泉,就算是涓涓细流也是少见的紧,因此她下了水,便好像旱鸭子一般,笨手笨脚的,喝了好些温泉水下肚。

印荷方才听到杨宗志在她耳边戏谑道:“乖乖的印荷,昨夜里……你那身下湿了好一片,连我的衣巾也都被你的媚水儿打湿了好多。”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公子爷挑逗,为他流了数不尽的媚水儿出来,小身子下早已是潮潮的难受,只是被公子爷这般开口说出来,印荷依然是挂不住小脸,所以才慌里慌张的跳下了温泉中。

她半分也不敢靠近公子爷那边,只是躲得远远的,独自擦拭了下身羞人处,才悠然的在池水中泛起轻波来,她孤单一人离开江南,跟着杨宗志到了中原,见了筠儿这等美貌的丫头,便有些诚惶诚恐,不敢放开自己的心迹,直到活泼的索紫儿找上了她,她才是半羞半怯的应承下来,手把手的教起索紫儿游水。

索紫儿的水上本领着实是差的紧,而印荷虽然自身擅长游水,但是这般教起人也是头一遭,所以索紫儿还没游出多远,便又沉到了水底,喝了好几口水才冒出小脑袋来,池水温暖,她又闭了好一会气,更是将她的秀色小脸衬托的愈发艳丽,晶莹水珠从鬓角边滚下,活脱脱便是一朵出水芙蓉。

杨宗志看的哈哈大笑,正自成笑间,忽然自己的耳朵被个香喷喷的小东西给咬住了,接着淼儿那清冷的嗓音委屈的传来道:“冤家呀……你……你好偏心哩!”

杨宗志转头一看,见到身后的淼儿穿着短短的中衣,显露出莲藕般的细腿和腰肢,腰翘间媚惑之极的小肚脐,在水波上若隐若现,看着香艳的紧,杨宗志伸手一搂,便将淼儿柔细的腰肢都抱进怀里,又在她嫩红的耳垂边回敬一口,才笑道:“我怎么偏心了?”

何淼儿被他大嘴嗜咬住小耳垂,忍不住整个浮凸的小身子都酥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进他的胸怀,晕光小脸上,却是瘪着嫣红玉唇,委屈的腻声道:“为何那日在大帐里,你把……你把死丫头和婉儿妹妹的身子都取了,独独放过了我,却是不要?”

杨宗志听得一愣,回想起那日她所说的大帐中,当日筠儿为了用她的身子给自己治愈寒气,所以想了个办法,让婉儿和淼儿陪着她一道诱惑自己,自己心醉之下,当真是将筠儿和婉儿的花丸拿走,只不过……当夜里自己已经在水桶之中将淼儿的身子上下都亵玩了一遍,所以害怕她有些经受不住,再者一夜连取两位佳人的处子,这是自己过去从未有过的事情,其时大军还在瘴气的困扰之中,因此在要了婉儿之后,便放过了淼儿,沉沉的睡了过去。

现下回头一想,料不到敏感的淼儿已经对这事有了猜忌,淼儿的娘亲何若仪,正是因为当年西门松另娶筠儿那娘翠翠后,在西门松面前失了宠,所以对西门松怀恨在心,也紧紧的劝说自己女儿不可对天下间任何男子动心。

淼儿与自己在一起后,虽然总是说自己会改,但是她这些观念根深蒂固,一时半会根本转不过来,因此她平时里看着性子愈发冷淡,但是对自己的在意更是细到了骨子里,便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她也要来争一争宠。

杨宗志想的分明,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淼儿淡雅的鹅蛋脸,轻声道:“我可不是不想要你,那天夜里我应付了筠儿她们后,看你已经累的紧了,后来……我们一直在金顶上引兵作战,也没有个好的时机,等我这次回到洛都办好家中的事情,便和你,筠儿一道回去西蜀,将你们姐妹娶过来,看看你爹爹见到这般光景,还能出个什么难题出来。”

何淼儿听得心中一喜,不觉露齿荡起诱人的甜笑,转而又细思他话中的余味,才不觉皱眉道:“为何……为何要等到这么久后,反正……反正人家的心儿早已被你偷走,这辈子除了你这个坏冤家,人家根本连第二个男子见一见都讨厌的紧,你……你还不如早些将我的身子也拿走了,这样那个人……那个,爹爹就算是想为难你,也是拿你没有半点主意。”

何淼儿说到这里,已是媚眼如丝,唇齿间喷着撩人的丝丝晕香,杨宗志一听,不禁心怀大动,他一直担心西门松不会这么轻易的嫁女儿,何况更是两个宝贝女儿,当日离开西蜀的时候,西门松说道:“你要娶筠儿,便要将我的淼儿也娶过门……”

杨宗志听在耳中,只当他是推托之词,既不想让自己娶了筠儿,更不想让自己染指淼儿,只是他被何若仪逼得紧了,所以才找到自己这么个冤大头。此刻淼儿这般娇滴滴的来求恳自己,全心全意的要将女儿家最最重视的身子交给自己,杨宗志不觉哈哈笑道:“好,你爹爹出难题给我,那我也出道难题给他老人家,好淼儿,你这身子又酥又软,还香味十足,我早已不想忍了。”

何淼儿一听,顿时欢呼的娇吟一声,只是听见他这般大声的说出来,赶紧又羞怯的回头去看,才看到索紫儿和筠儿早已和印荷闹在了一起,三个小丫头同样是湿湿的长发垂腰,身上的中衣紧紧的贴在腰臀之上,透出里面晶莹的肉色,这番模样,比起不着片缕更是诱人的多,淼儿晕着小脸,回头朝杨宗志瞥了几下,见他轻笑着看着自己,目中神色又是得意,又是揶揄,何淼儿登时不依的捶了捶他的胸口,羞愠的道:“都是你……都是你这坏冤家,老是那么撩拨人家,让人家什么脸子都丢尽了。”

杨宗志无辜的笑道:“怎么又怪我了?淼儿啊,你这样子与我在别离亭中第一次见到的模样,真是千差万别,我若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当真会以为认错了人。”

何淼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开心的叹道:“我还会变得更加温顺的呢,勾死你……勾死你这个坏冤家,看你还敢不敢小看人家了。”

何淼儿与他笑闹了一会,终是放不开面子,也跑到筠儿她们一堆里去嬉戏,杨宗志躺倒下来,心想:“紫儿那丫头娇痴的紧,就连想要献出小身子也是这般可爱,而淼儿却就不同的多了,她找到自己,先是苦苦的哀怨,然后才……”

他想到这里,忽然心头一跳,又想:“她们二人不约而同的来找我,却是同一个目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稍稍坐起来些,那边粉拳秀腿正闹的欢愉,印荷被几人围在中间,大家自来打听她的来历,只听到她是个泛舟的渔女身份,大家也不放在心上,更是对她多了些亲近之意,印荷性子乖顺,与人无争,大家与她相处久了,更是觉得这小姑娘可爱娇纯的紧,也都是印荷妹妹,印荷妹妹的叫了起来。

筠儿与她们说了一会子话,转头见大哥独自一人坐在池水边,看着这边发呆,才是目中一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潜入水底,朝那边划水过去,来到大哥面前,噗的一声露出水面,伸手轻轻抚了抚面颊上温热的水迹。

筠儿低头一看,大哥依然在皱眉发呆,不禁噗嗤一声甜笑出来,娇声道:“大哥呀,你在想什么?”

杨宗志恍惚道:“筠儿,前几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筠儿听得一呆,茫然道:“出了什么事了么?没有呀……”杨宗志将筠儿柔嫩的娇躯抱进怀中,深深吸了一口她脖颈间的媚气,才笑道:“方才紫儿和淼儿都来找过我,她们找我……她们找我……”他说到这里,不由得放低声音,凑在筠儿的耳角边说了几句话,筠儿一听,顿时脸飞红霞,急急的啐了几口,媚声道:“姐姐她们好大的胆子哩。”

她说了一句话,隐约眉头一跳,又抱紧大哥的脑袋,酥声道:“大哥呀……筠儿……筠儿也想给你生宝宝!”

……

洗了一会,外面草丛外有人大喊:“大将军……大将军……”秦玉婉站在岸边走出去,不一会走回来道:“九哥哥,三皇子听说你回来了,派人来找你。”

杨宗志正抱着筠儿百般拷问小娇娃,只是筠儿都鼓起了小嘴,死活不透出一个字,他听了这话,不禁皱起眉头道:“三皇子……三皇子怎么会在丁山镇?”

秦玉婉道:“前几日三皇子便赶来了,说是皇上犒赏三军,赐了御酒给你,他讨了差事先来会你,只是你一直不在阵中,他也等了好几日。”

杨宗志听到这里,猛地想起崔代的事情,不觉脸色一变,赶紧道:“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么?”

筠儿躺在怀中细声道:“他问过出军吐蕃的情形,后来听说我们扣留了那史中郎崔大人,便要提走崔大人,说是拿回洛都去审问,只不过婉儿妹妹一直不答应,说是你不在,大家都做不得主。”

杨宗志冲口道:“果然如此……”崔代暗通忽日列的事情,这些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自己,紫儿和那徐军师,自己知道此事重大,任何人都没敢透露半句,紫儿更是不知实情,那么只有那徐军师才是难测的紧。

现下大军还没赶到洛都,三皇子便率先找了过来,焉知他不是要寻回崔代然后杀人灭口,三皇子与忽日列有干系,则说明三皇子心有不轨,皇子外通异族,八成是想扩充势力,他在朝中本是位高权重,除了皇上之外,已经位极人臣,那么他还这么积极的扩张,便是……便是想要谋朝篡位才可能。

前些日子杨宗志每每想到这里,便止住心念不再细想下去,他万分不想夹杂在朝中党阀之争里,而且爹爹多年来拉着自己云游天下大营,也是告诫过自己,万万不可泥足深陷,因此他拿到了崔代,一不审讯拷问,二不通传朝野,便是想要等到回洛都后,私下将这件事情通禀皇上,一切都由他做主决定。

杨宗志知道自己作为当事人,很难撇清立场,婉儿也曾经说过,皇子朝堂之间,往往不很太平,外人掺杂当中,便要表明立场,杨宗志只是个武将,不想弄权一时,也不希望通过打压某一方来换得高位,但是事到临头,依然还是躲避不开,三皇子素有贤明,可是没有如愿即位,别人不知他怎么想,也许他心有不甘,暗暗谋事。

杨宗志转头一看,淼儿和紫儿印荷等人依旧笑闹正欢,她们今日等到了杨宗志回师,前些日子悻悻嫣的相思之情得解,又得了杨宗志亲口许诺,不觉放开心情玩水,杨宗志叹了口气,身下筠儿低声道:“大哥……你怎么了?”

杨宗志垂头看下去,见到身下娇美的筠儿睁着明媚的大眼睛,正担心的倪视着自己,杨宗志笑了一笑,放开她道:“没什么,我出去会会三皇子,你们自己先玩吧。”

杨宗志走出去,换下湿衣,重新穿上婉儿准备好的戎装,新沐之后,脸颊泛红,仿佛饮了烈酒,威赫的领夹下,是俊逸出尘的面庞,婉儿看的目中一痴,脆声道:“九哥哥,你自己当心一些,莫说错了话,婉儿……婉儿等你回来,有些……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杨宗志神思不属的回过头来,对她笑了一笑,然后出去丛林外,外面站了个黑瘦师爷打扮的中年人,一众军士守在门口,那人站在军士面前,背着手仰头看天,杨宗志走过去笑着作礼道:“原来是余先生来了,在下刚刚伤愈回转,余先生便找上门来,有什么事么?”

余擅侯低下头来,见到杨宗志迎出驾外,不由收起脸上的倨傲之色,开颜笑道:“少将军……啊不,大将军身子都好了么?三殿下听说大将军在吐蕃受了火伤,一直忧心忡忡,急急的便赶到了丁山镇,若不是朝中诸事繁忙,只怕恨不得杀到吐蕃去,将那该死的忽日列一刀剁了,才算解恨。”

杨宗志笑道:“都大好了,前些日子我听说江南有位名医,妙手回春,专治刀伤火药,所以便去投奔于他,那位老先生果然本事的紧,我这小小的火伤到了他手里更是毫不费力,三殿下这般挂怀在下,实在是让在下惶恐的紧。”

余擅侯推手道:“大将军怎么客气起来了,三殿下当大将军是自己的亲生兄弟,日常都对小人掰着手指头说,朝中众臣子里,文数宰辅卢圭大人,武便推大将军您了,皇上听说您染了火伤在身,也是发了雷霆大怒,将那回报的内务总管太监杖了二十军棍,险些将那太监打得呜呼哀哉了,皇上听说你们回师,第一个便想着要犒赏三军,三殿下趁着这个机会,才想到来亲自见见你,总是要亲眼见到你分毫不差,才算能安心下来。”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余擅侯又道:“大将军笑声中气十足,看来果真已经大好了,这实在是我等社稷之福,那便请吧。”

杨宗志点头道:“我正好想要拜会三殿下,还让三殿下久候便不好了,余先生请引路罢。”

余擅侯引着杨宗志下了丁山,穿过郞家的别院,出门……门口却是等了从人和骏马在侧,杨宗志踌躇道:“怎么……三殿下没有亲自来么?”

余擅侯跨上骏马,拉马回身道:“大将军,三殿下在这丁山镇有个别院,三殿下好不容易看见大将军一回,自然想要好好叙叙话,拉拉家常,便不想让人打搅,让大将军直接去他的别院便好了。”

杨宗志听得脸色一沉,他听出这余擅侯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前些时候在洛都,三殿下多次找人来让他去见面,自己若不是推脱事情繁忙,又或者是皇上有请,总是能避就避过了,因此劳烦这余擅侯往返奔波,他便有了些怨言。

杨宗志放缓面庞,哈哈笑道:“正该要去拜见下三殿下,前面在洛都之时,眼线庞杂,很多话便不能尽兴,今日正是好机会。”

余擅侯听得一喜,与他一道拉马向北,绕过丁山的山脚,过了个宁静的村庄,便能见到远处茫茫山野边,有个巍峨的庄院大门若隐若现。余擅侯轻车熟路,与杨宗志骑马到了庄亭前落马,三皇子早已等候在此,亲热的跑过来握住杨宗志的大手道:“兄弟你怎么才来?”

杨宗志哈哈一笑,顿时想起那日在金顶的大营里,婉儿曾笑话自己笑的好贼,他赶紧又肃下面容,拜礼道:“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挥手一阻,皱眉道:“自家兄弟,又没有外人在,你这么客气作甚么?”

杨宗志笑道:“应该的。”抬头一见,三皇子英气的面庞更有了些苍迈之色,眼神灼灼的倪视着自己,仿佛在打探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势,他们二人前次相见,还是洛都花魁之夜的事情,后来……三皇子虽然多次相邀,但是杨宗志总是避而不见,因此也没有见面机会。

三皇子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宽宽的庭院,庭院内也栽满了绿树长藤,只是与郞榆中家不同的是,三皇子这庭院内的这些绿藤还未枯萎,看着枝叶繁盛,正当结果之时。两人屏退从人漫步在緑滕遮盖的树荫下,三皇子满意的道:“兄弟,你看我这别院怎么样,还入不入的了你的法眼?”

杨宗志垂头道:“我今日到过丁山郞大人的别院,那里虽然景色迤逦,内秀无穷,但是比起三殿下的这个庭院来,只怕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三皇子转头道:“你过去不是叫过我三哥么,怎么又改了口了?”

杨宗志笑道:“正是,多时不叫险些忘了,三哥!”

三皇子点头道:“兄弟,我这别院在丁山镇占了几十顷的田地,便是院内的奴仆花丁也有数百人,从外面看上去,实在是不显山不露水,只有到了内间,才算是别有天地。”他说话间,牵着杨宗志来到个雅亭里,雅亭的石桌上早已备下了美酒佳肴,这雅亭坐落在水池之上,头顶是枝叶相连的緑滕,风吹鸟叫声不绝于耳,当真是个风水圣地。

三皇子拉着他走下,端起一杯水酒笑道:“兄弟,这杯酒本是皇上御赐给你的,今日三哥借花献佛,恭喜你再次得胜回朝,你离开吐蕃之后不久,吐蕃国当朝主政的回卓王哈克钦便使人送来国书,国书上说,他吐蕃国与我南朝间结为兄弟之亲,只要他哈克钦在位一日,便永不进犯,兄弟啊,你这次的功劳可立的不小呀。”

杨宗志听得眉头一轩,暗想:“怎么哈克钦这么快已经顺利即位了么?”遥想起他离开逻些城时,哈克钦曾经前来送别,在耳边说起到朔落王身体逐渐不济,朝中大事已经归了他一力掌管,没料到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哈克钦便已经坐上了新的赞普大王,并自命什么回卓王。

杨宗志叹了口气,强笑道:“些许微末功劳,怎敢劳动皇上大驾亲赏。”便接过他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酒气甚烈,入喉化作利剑,冲入肺腑,三皇子哈哈大笑着道:“贤弟果然好酒量,咱们再喝一杯,这杯便是我亲自敬你了,我这别院你既然看的上眼,便全都送你贤弟你当作个玩意,你喝了这一杯酒,就算是答应了三哥,好不好?”

杨宗志慌忙道:“无功不受禄,三哥这别院既然这般气势庞大,我怎么能接手过来,再说了,我是个闲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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