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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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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哩。”

“三哥?”杨宗志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他依稀记得先皇曾经育有四子一女,这身份无比尊贵的唯一一个小女儿,正是躲在自己身后的美貌如仙的鸾凤公主,而其他四个儿子,大皇子幼年便已夭折,而二皇子历来都是痴痴呆呆的模样,求神询医也是无济于事,只有这三皇子和当今皇上一道长大成了人。

后来朝中风传先皇对着三皇子有着无比的溺爱,自诩他聪明机智过人,朝中一时议论纷纷,想着这未来的皇位自是落入了三皇子之手,不过爹爹一向反对家人参与朝中党阀之争,为了避开风头,便领了自己云游天下,去年回到洛都的时候,不知为何先皇驾崩之际,却是……却是将皇位传给了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的仁宗皇帝,这事杨宗志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知道内中详情,因此他对着三皇子,也是陌生的紧。

现下他展眼向舱内看去,见到当中的主位上,端坐了一个英眉的少年人,正与着旁人哈哈的朗笑,笑声传出来,颇有些英武之气,杨宗志回头一笑,对着虞凤眨了眨眼睛,意思是:看吧,让你莫要跟来,你却总是要这般跟着我来,现在你皇兄在这里,看你一会怎么面对于他。

虞凤羞涩的面红耳赤,自己的哥哥现在就坐在舱内,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跟着相公一道来逛烟花柳巷,岂不是要被他给笑死了,不过……不过她想起那婷姑姑妖媚的风情,却又用力的咬了咬细牙,朝着杨宗志倔强的努了努小脑袋。

牛再春和马其英当先看了过去,立时便认出了三皇子,两人偷偷给杨宗志使了个眼色,然后一起走到船舱大堂的中央,跪拜了下去,沉声道:“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正听着身边几个才子打扮的年轻人说话,再又听到这番招呼,才微微的转过头来,细细看了两眼,笑着道:“哦……原来是……原来是小忠义侯和小戚英侯,两位也来这花魁大赛凑凑热闹了?”

牛再春和马其英一起呵呵笑道:“正是!正是!”

三皇子对着这二人并不多多在意,只因这两人的爹爹已经被贬嫡多年,当年在北方战场上数次败给蛮子们的铁骑,所以向来名声并不太好,他正想转头继续与旁人说话,只是又看了一眼垂头跪着的杨宗志,微微惊异的道:“这位……这位恕我眼拙,倒是认不出来。”

马其英抬头瞥见三皇子的眼色,不觉暗自挺起了胸膛,紧声恭敬的道:“三皇子,这位杨宗志杨兄弟,就是前次被朝中派往北郡平乱的兵马大将军,他向来少在洛都,所以三皇子您不认识他,也是正常的紧。”

马其英的话音刚落,立时堂中便响起了一阵惊诧的叫声,此刻不但是那三皇子,便是他身边的从人,和大堂内的其余宾客,一时都止住了饮酒谈笑,目光齐刷刷的向杨宗志看了过来。

三皇子定定的凝视了杨宗志几眼,突然长笑一声,展臂站立了起来,一路走到杨宗志的身前,伸手扶起了他,朗笑道:“好!好!好!我素来听闻杨家的少将军,年少丰挺,熟知兵法谋略,可惜一直未能有机会见上一见,今日相见,果然少将军没有令我失望,很好!很好!”

杨宗志垂眉轻声道:“不敢当。”

三皇子又道:“我一直都与身边的近人说过,历数南朝百年来少见的一个将门奇才,定是非你少将军莫属,今日我们二人有缘相见,不如少将军就在我身边坐下喝酒,我们也好一道亲近亲近。”

杨宗志拜谢道:“恭敬不如从命。”

三皇子甚是开怀,拿着杨宗志的手,走回到自己的主客宾位上,然后让身边的从人给杨宗志腾出个位置,紧紧的坐在了他的身边,虞凤低低的垂下小脑袋,不敢近前,也不想落后,这时见杨宗志被三哥给拿走了,顿时心头一阵委屈不舒服,轻轻一咬牙,却是盈盈的凑了过去,倒也不管不顾的,便在杨宗志身边一个窄小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三皇子看的一愣,想不到自己面前还有人敢如此大胆,招呼也不打一下,便凑到自己这一席好好坐下,不觉微微怒气的凝视她一眼,只不过他细看之下,忽的面色一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虞凤,讷讷道:“你……你……”眼神中尽是不信的神色。

他心头蓦的一转,顿时又想起杨宗志与虞凤之间的关系,不觉才开怀下来,微笑着阻止住身边想要上前兴师问罪的从人,打趣的道:“你……怎么也来了?这里可是你能来的地方么?”

虞凤翘着小嘴,不忿的娇声道:“你们……你们都能来,为何就我不能来?”

三皇子哑然失笑,哈哈道:“我们都是……都是,嗯,你却与我们不同的,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只怕少不得又要找你说教一番,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去给你挡驾。”

虞凤沉着小脸,兀自气哼哼的道:“我才不管这么多,谁让你们……谁让你们……”她说到这里,眼色转而嫩红一片,柔柔的媚眼偷偷的睨视了一下正襟危坐的杨宗志,便再也接不下去了。

三皇子将虞凤的神色尽数看在眼底,见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妹子,何尝曾经流露出这般娇羞无力,而又欣喜甜蜜无比的小女儿表情,不由得苦着脸笑道:“好好好!我可管不了你,不过嘛……这位杨兄弟却又不同了,他说出来的话,可比我这作哥哥的耐听的多了,是吧?”

虞凤心头吟咛一声娇唤,暗道:坏了,坏了,太过明显了么,连三哥他……他也在笑话人家了,这都怪……这都怪这坏坏的相公,害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丑呢。

正在此时,那妖媚的婷姑姑走到了台前,对着台下咯咯媚笑道:“吉时已到,今年的花魁大选,现在正式开始。”

她话音一落,台下便有不同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将她小声的说话传了开去,一直让远远的等在岸边的众人都可听见,看着就似在金殿之上,皇上口中发话,下面不同的执事太监宣扬远去一般无二。

然后又有大批的黑衣汉子,各自手捧一个玉碟盘子,盘子上装满了小小红花,把这些红花尽数的分给了场上的众人,甚至舞台下洛水边,也有不少人得到了红花。

杨宗志垂头一数,自己面前正好是十朵,暗自算下来,便是一百两银子一朵红花,到时候那些姑娘们表演才艺之后,若是得到众人青睐,便会将手中的红花扔了出去,最后统计这些红花的数量,自然可以得出今年的花魁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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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让虞凤圆满,少不了要加些人物出来,没办法,我试着向这个目标写一写!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三绝 之二(求票)

众人听到这哄动一时的花魁大赛终于要开始了,一时心头都有些激昂的跳动,手里拿了红花的,便将那红花紧紧的纂在手心,手里没有红花,也是不甘示弱,翘首以盼,垫起脚尖只希望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大家又是紧张又有些兴奋,不觉交头接耳的讨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嗡嗡的听着也甚为嘈杂,三皇子微微闭目静待,这些嘈杂声入传了他的耳中,不禁皱起了眉头,突然转头问杨宗志道:“杨兄弟,今次你看好的,是这三位绝代佳人中的哪一位?”

杨宗志微微一愣,紧声恭谦道:“三殿下,兄弟之称可不敢当,殿下若不嫌弃,便唤我的大名好了。”

三皇子哈哈笑道:“你我迟早也是一家人,何必要说这么些见外的话,再者说了……我们皇家就这么一个千金宝贝,大家平日里都是宠着惯着,我现时若不紧紧的讨好于你,只怕以后我这把骨头,都要被人家给拆散了。”

三皇子这话一出来,杨宗志和身侧的虞凤俱是面上一红,虞凤咬着下嘴唇,正待反驳三哥几句,可是她看见杨宗志听了三哥之话,只是面色红红的愣住,却并不出言驳斥,心下没来由的好一阵甜蜜涌起,暗自遐思道:“这……这家伙居然也红了脸皮呢,咯咯,不过……不过他这个样子,却又是好看好玩的紧。”这么一番想法弄得自己羞喜交集,反驳三哥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杨宗志咳嗽一声,尴尬的道火:“三殿下……”

三皇子挥手道:“兄弟你要是不见外,便唤我一声三哥,总之不过是早了些日子而已,可不打紧。”

杨宗志盛情难却,垂着脸道:“是!是!三……哥,不知道你口中说得这三位佳人,到底是哪三位?”

三皇子听得一愣,哑然道:“怎么……怎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的?”他稍稍凝想一下,便即释然,又笑着道:“我倒是忘了,你如今回朝不久,这洛都的事情,你知晓的却是不多。”

三皇子沉吟一下,正待继续分说清楚,此时舞台幕后一阵剧烈的鼓声响起了,轰隆隆,轰隆隆……连绵不息,所有人皆是心想:出来了!要出来了!

那鼓声听着紧凑密致,咚咚的敲在人的心上,让人恍惚的以为自己亲身到了沙场,萧索战场杀敌,千军万马立于身前,枪矛盾牌凛然反射日头阳光,带起阵阵杀意。

这鼓声兀自响了半晌,然后骤然一歇,大家本都有些热血沸腾,这般忽的止住,心头不觉开始失落和迷茫,正在此时一个琵琶泛音又接着起奏,当当当……当当当……琵琶古曲中有经典的《十面埋伏》之乐,便与此刻演奏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琵琶音由弱到强,由慢到快,渐渐紧密的如同不透风的城墙,让人瞬时便恍如立在垓下古战场,身边四面楚歌,汉军兵马分作十路源源不断的杀了出来,皆要立誓取下自己项上人头。

虞凤听得心中凄凄然,她自小养尊处优,对于沙场上的事情也漠不关心,哪曾经历过这种血腥苦楚的时刻,但是她音乐天资非凡,这个过去自己从未留意过的曲子,一经听到,却是瞬间起了共鸣,转头斜斜的睨视杨宗志一眼,见他皱起眉头,双拳在桌下紧紧的捏住,虞凤暗想:自己身边这俏郎君,便是真真的上过战场的,更加为了南朝百姓,打过了蛮子们的边境,那是一种何等光耀的事情。她心中只感到柔意涌起,伸出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捏住了他,犹自缓缓抚摸不止。

声响一过,从后台边猛的杀出一个人影,那身影并不高大,仔细看过去,却是一个秀眉女子,身着军服铁甲,头戴银盔,银盔上还有一根高高的红翎竖立,手持一把亮光闪闪的宝剑,在这舞台上漫天盖地的舞了起来。

那女子本就有些英武之色,这般打扮之后更是显得英气逼人,目光炯炯的睨视四方,手中宝剑翻飞,娇小的身子忽然腾起作扑杀状,忽然又扬起身子作回头一刺。

杨宗志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时下多有流行的剑器舞,剑器舞分为健舞和软舞两种,眼下这女子所使的就是健舞之法,满场飞舞,惊心动魄,剑气凛然,乃是一种猛厉的舞法,而软舞之法却是如同……如同前些日子在西蜀那闺房阁楼上所见,筠儿那般顾盼生姿,巧笑盈盈之态,一见之下又是风情万种,让人心神摇曳。

再过一会,场面到了高潮,这舞剑女子随着鼓声琵琶奏合,猛地一下又翻身上了船头桅杆之上,双腿在桅杆上尽力一盘,腰身横起,手中宝剑向着前方刷刷刷的疾速刺出,这下不但是舞台上船舱内,便是那遥遥立于岸边的众人,也是觉得面前寒光闪过,耳中只听到嗤嗤嗤的三下清响。

大家心头砰砰的跳动,被这杀伐场面激得面红耳赤,鼓掌轰然大叫起来,喝道:“好!”琵琶之音渐渐减弱,那女子又从桅杆上腾身落下地面,双腿在地面盘坐,娇躯扭转,手中长剑举了个“颦眉望月”的姿势斜刺向上,只看她面容秀丽,便如贵妃望月一般使人恻隐,但是结合她一身打扮和此时的姿势,却又另一股异样的风情透出,大家此刻被她气势所逼迫,皆是大气都不敢透一下。

过了好一会,那女子凝住姿势,三皇子才恍然过来,拍手大喝道:“好!好!好剑舞!好个一舞剑器动四方!李十二娘的剑舞之法,果然深得令师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堂中和洛水边的众人听了三皇子的大喝,才茫茫然回过了神,争相叫起好来,不但叫好,还抓起手中的小小红花,潮水般向着舞台上扔了过来。

李十二娘收了姿势,拢身站立起来,却是好像对着身边缤纷落下的红花看也不看一眼,瞧起来甚是不屑,她举步走上近前,宝剑收在手心后,盈盈向三皇子拜道:“多承三殿下的夸赞,但是……但是若拿十二娘与家师公孙先生作比较,十二娘却是愧不敢当。”

她话音刚落,左手边又有一个落魄才子打扮的少年人笑着说话道:“三殿下口中的夸赞,确实是实至名归,十二娘就莫要太过谦逊了。”

那落魄才子面前桌头堆了大捧的小红花,数量可有几十朵之众,可是他口中虽然赞誉李十二娘,方才众人扔出手中红花之际,他却是一朵也没有丢下,李十二娘看的分明,却也毫不在意,莞尔淡淡笑道:“崔公子说哪里话来,只怕崔公子口中虽在说我,心中却是……却是想着别的人儿罢?”

那落魄的崔公子被李十二娘取笑一阵,却是脸色红了起来,不过面庞又更加坚定,并不接话,他身边一个华服少年,一收折扇,哈哈笑道:“妙极!妙极!十二娘的巧嘴倒也和她手中的宝剑一样,剑剑钻心,句句入肉,让人难以招架的紧那。”

崔公子尴尬的一笑,兀自道:“柯贤弟,你别要尽顾着说小兄了,我看你今日却是空手而来,难道……难道平日流连此地的贤弟,不知何时却是转了性子不成?”

柯贤弟嘿嘿的一笑,面不改色,自豪的道:“嗯……小弟前些日子见了……见了一位仙子一般的姑娘,冰清玉洁而又淡雅如花,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到这妙玉坊来的次数是一次比一次的少,甚至再见其他的女子们,都是形同嚼蜡,没有意味的紧。”他说完了这话,眼睛轻轻眯住,微微不可察觉的嗔了杨宗志一眼。

牛再春最是崇拜武艺超群之人,这李十二娘虽是个女儿身,但是方才她上下翻腾,剑法出众,牛再春早已看的如痴如醉,忙不迭的将自己桌面上的十朵红花尽数扔到了舞台之上,然后还站起身来,鼓掌大喊道:“好!好!真是好剑法,佩服!”

柯贤弟微微瞥了牛再春一眼,面露不屑一顾的神色,转着脸庞,吟道:“牛马羊羔,猎人烹,群熊盘中聚首。”

他这番话一出,三皇子都不禁有些色变,只因他口中所说的牛马羊羔,明摆着就是指的是牛再春,马其英和杨宗志三个人,这三人的父辈都是军中的汉子,所以在他们这些科举出身的人看来,都是无知的莽夫鲁汉子,这话中的讥诮之意却是分分明明。

马其英顿时面色阴沉下来了,手中的折扇紧紧摇晃,可是兀自还是不解热,额头上霎时淌下了汗滴,他思索了半晌,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对子,来驳斥柯贤弟。

杨宗志端坐于主客位上,皱着眉头,他方才便暗自发现这位柯贤弟听到自己姓名之后,不时的会用阴骛的眼神斜视自己,他凝目细看了一会,发现这柯贤弟自己却是毫不认识的,不觉心中有些奇怪。

三皇子凑近过来,低声道:“兄弟,这位柯翎,乃是朝中御史大夫柯宴的唯一爱子,今日听说兄弟你在朝上与柯大人起了些争执,所以……所以……”

杨宗志恍然大悟,原来是那老匹夫的儿子,他朝着柯翎神秘的一笑,笑的柯翎面色微微愣住,便转过了头,不再理会他。虞凤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她听见别人笑话相公,便如同他人诋毁自己一般的难受,脱口的脆声道:“哼!好了不起么?衣冠足履,巧妇为,才子有所不知。”

她这话便是反着柯翎的对子而来,柯翎骂兵营中的人,她便来骂上了天下所有的读书人。

三皇子听得哈哈大笑,抬手制止道:“好了好了,今日本是欢好聚会,大家也都少说几句,还是一起来数数十二娘到底得了多少红花,才是正经。”

李十二娘盈盈的站立在舞台中央,她听了三皇子的话,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又举手遥遥向四方拜道:“小女子请问……请问这里面哪一位是杨宗志,杨少将军?”

杨宗志微微一愣,茫然道:“在下就是,不知道姑娘打听在下,有什么事么?”

李十二娘听见回答,紧紧的看向杨宗志,一看之下,秀目发出一阵璀璨的神采,仿佛天上最最闪亮的星星,即使再黑再乌蒙蒙的夜色,也是掩饰不住。

这神采照得虞凤心头一紧,桌下握住杨宗志的小手忍不住抖了一抖,李十二娘又豪气的接口道:“方才小女子所舞的剑舞,名字唤作《将军行》,乃是脱自于家师公孙先生独创的《剑器浑脱》法中的一个分支……去年冬天,小女子在家中听说朝廷派了一位年方二十的少将军,领十五万大军,去北郡一个月内便平息了十三城之乱,将蛮子们的军队彻底赶出了阴山,小女子对着杨少将军好生崇敬,便自创了这套剑舞之法,没有料到今日首次登场使用,便恰逢少将军回朝,这样一来,这《将军行》舞给了真真的将军来看,才是舞得其所呢。”

堂中众人,甚至洛水岸边不远的人们听了李十二娘的话,不觉都大吃一惊,想不到方才李十二娘那浑然天成,气势凛然的剑器舞,居然是为了杨宗志所独创。

杨宗志也是微微惊奇,一时口中讷讷的接不出话来,这时大堂船舱边一群黑衣汉子,点清楚了地上的红花数量,操起嗓音大声喊道:“李十二娘,共计得到红花数量为一千八百七十九株。”话音还没落下,场下瞬时又响起一阵阵叫好鼓掌声。

李十二娘面对杨宗志而立,对着身后这般响动看也不看一眼,依照规矩,清点了红花之后,她便要下场等着下一位姑娘登台,她沉吟着不下去,咬了咬自己牙齿,突然一掀素手,将自己头上的银盔取了下来,端在拿剑的右手之上,螓首微微左右一甩,露出一头瀑布般的乌黑秀发,然后朝着杨宗志道:“少将军……小女子……小女子能不能请你……请你明日到这妙玉坊来见上一见,小女子备下水酒,恭候少将军大驾。”

这李十二娘平日无论动作还是说话,都是甚有英气,并不惺惺作态,只是这一句话却是说的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大异于往常,大家听了,不由得都止住喝喊,场面一时宁静无比。

杨宗志皱着眉头,讷讷的回答道:“若是……若是明日家中无事,定然想要来见一见姑娘,也是好的。”

他这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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