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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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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下定了决心,点一点头,道:“好,但是你先将解药给我,到时候我们逼得那小子吐露实情后,便由我亲自给筠儿服下,再给她……再给她赔罪。”

聂云萝听得咯咯娇笑,扬眉道:“我只不过给她下了一点秘香,她睡下几个时辰,便自会醒来的,哪里需要什么解药?”

容嬷嬷将信将疑的盯住聂云萝的脸色,这聂云萝越是笑态可掬,她越是心底没有把握,待见到聂云萝缓缓沉下了脸,才是暗自叹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小子,尽快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免得夜长梦多,一旦那小子偷偷跑了,只怕更是寻之不易。”

聂云萝也点一点头,正要起身与容嬷嬷一道离去,忽然马棚外又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道:“不必了。”

何淼儿与杨宗志见这二人即将离去,心头都是一松,杨宗志正待偷偷跟了上去,好见机行事,不论如何,先救下筠儿再说,况且自己对于自己的家世来历,浑然说不清楚,到时候说给聂容二人来听,只怕也是夹缠不已。

何淼儿与杨宗志打一个眼色,也要跟着出去,只是乍又听到这个声音,何淼儿心头不由暗暗叫苦,心道:怎么……怎么今日娘也到这小小的马棚里来了?

聂云萝听见这清冷的说话,面色也是一愣,兀自道:“何教主?”

何若仪缓缓转出马棚外的屋角,走到了聂容二人的面前,眼睛稍稍低垂的看了一下地上乖乖躺着的筠儿,聂云萝施礼道:“何教主。”

何若仪挥手阻止了一下,道:“罢了,我们既然比武定教输给了他们,这西罗天教的称号便再也不复存在了,全都要归他们统管,教主的叫法以后自也不必了。”

聂云萝嗯了一声,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好,正自沉吟间,何若仪又说话道:“你们是想找那个姓风的小子罢,方才你们在这里说的话,我也全都听了个分明。”

聂容二人面色都是一怔,聂云萝自想那小子便是曹师兄的后人,必是叫作曹飞的,而容嬷嬷却是一直当他作杨宗志,自己在北郡的时候多次见过他,也知道他是当朝大将杨居正的养子,而且奉了皇命出外领兵,当不会错。

何若仪却不管她们二人眼色如何,又转过身来,朝着马棚内的深处招手道:“淼儿,你们还不出来么?”

聂容二人更是吃惊,不想到何若仪一出场,句句说话每个动作都是匪夷所思,待见到她喊过了话,那马棚深处的阴暗角落里便转出了一对少年男女,男子高大挺拔俊逸出尘,女子纤细高挑,却是面红耳赤,羞答答的仿佛着了火烤,两人一般年纪,倒是金男童女相得益彰,正是杨宗志与何淼儿二人。

淼儿含羞待怯的走了出来,眼神躲躲闪闪不敢见人,只娇滴滴的颤声唤道:“娘……”

何若仪皱着眉头看了一下他二人,再见自己女儿那害羞怯懦,偏偏还不时偷偷飞眼过去瞧他那表情,如何能够不明白,她多年来也是过来之人,想当年虽然与西门松之间是家族定婚,但是在这年代这样的事情也是稀松平常,况且西门松英雄气概,足智多谋,正是人间少见的大丈夫,何若仪婚后便将一副心思都转到了丈夫身上,指望联合罗天教与霸天门这川蜀两大势力,自己辅助丈夫,可以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丰功伟业来,直到西门松遇到史翠翠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美梦才被彻底打碎了。

何若仪心底深深的一悲,叹声道:“淼儿,为娘的早就见你这几日不对劲,平常时候,你要么是在自己的小楼里写写字画,要么是跟着你师父学学本事,可你这几日来,竟然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马棚里面喂马,将平日里最爱作的事情都丢在了一边放下不理,我还心中奇怪的很,没想到……没想到,原来你跑来与这小子私会来了。”

何淼儿见娘亲这么一说,心头大急,慌忙摇手道:“不是的娘,不是这样的,我跟他……我跟他……”她口吃的说了几遍,又手指杨宗志,却是越发紧张,更兼害怕惶恐,更是说不清楚。

杨宗志深深知道这何若仪与聂云萝都紧紧的戒备淼儿与任何男子有了私情,现在被何若仪等人当场发现,只恐对淼儿不利,便抬头抱拳一揖,淡淡道:“何……何夫人,这事原怪不了淼儿,我今日冒昧前来,只是来与她作别,并无其他含义。”

何若仪与聂云萝都嗔怪的瞥了杨宗志一眼,见他口中呼唤淼儿小名,唤的亲密,自想他二人的关系定然不是普普通通这么简单,何若仪哼了一声,道:“你们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日见小清这丫头偷偷跑出去,便觉得奇怪,后来我等在这里,见到果然不出一会,这小子便跟了进来,然后淼儿你对这小子是又哭又闹,岂是这么简单的?”

杨宗志与何淼儿心中同是一惊,没料到何若仪早就等在这里了,那么他二人之间的说话动作,显然都落在了何若仪的眼里,何淼儿更是脸颊烧红,暗想:自己……自己在马棚里与那坏冤家作的羞人事,不知道娘亲是看到了没有?若是这些都被娘亲发觉了,那自己当真是要找个地洞,深深的钻了进去,再也没脸出来见人了。她一想到这里,浑身止不住的开始轻颤,螓首更是垂的低低的不敢见人。

杨宗志口中虽说的大义凛然,但是无奈何淼儿这副羞答答的表情,别说是何若仪,便是聂云萝与容嬷嬷见了,同样也是心升旖念,心中对他的说法都暗自不相信。

第二百一十四章 情仇 之五

聂云萝与容嬷嬷方才在这马棚内商量定议了半晌,决定要假装拿住筠儿,好威胁杨宗志,诈他说出自己的身世来历,此刻见这奸猾的小子偷偷躲在这马棚深处,将二人的对话都偷听了个遍,聂容两人不由得互相对看一眼,面面相觑,眼神都是一闪,均想:这奸猾小子知道了底细,只怕更不易上钩。

何若仪过去为了谋划比武定教之事,暗中筹措了多年之久,她甚至为了自己心中的怨恨,连身边最最亲近,相依为命的女儿也有所忽略,因此对这本就不多见的杨宗志更是不曾在意过,此时她一朝功败垂成,却突然感到心情神经都为之一松,仿佛身上多年来的沉沉担子也撂下了,心底有些空落落的失常,这才注意起自己女儿的怪异行径来。

现下见到女儿与这小子一起从那昏暗的马棚深处走出来,虽说他们可能是为了躲避聂云萝和容嬷嬷,才行这权宜之计,但是他们孤男寡女,栖身于这幽幽斗室之中,这要传扬出去,对自己女儿清白的名声可大大不好。

何若仪略带怒意的瞪了瞪淼儿,又转头看着那浑然没事人一般的臭小子,鼻中怒哼一声,此刻才是仔细端详起杨宗志来,见他一身青衣长衫,负身而立,却也显得落落大方,而且这小子长得倒是端的一副好皮囊,前几日那彭怀玉投靠西罗天而来,何若仪一见之下,就觉得彭怀玉是当今天下少有的青年俊彦,此时再与杨宗志一比较,竟无疑有着云泥之别。

但见他面庞英伟,刀削刻画,身高挺拔,长身立起如同青松,更兀显几分坚毅之色,何若仪下意识满意的一点头,这才又转头看向淼儿,这傻丫头……唉,这傻丫头也到了花信妙龄年纪,自己如同她这般大小的时候,何尝不是一样对着幻梦中的少年英雄,有着无限的憧憬。

自己女儿见到身边这般英姿天飒爽的俊俏郎君,情不自禁青睐于他,这本也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了,何若仪一朝功败垂成之后,心底对于淼儿的要求,不免有了些转变,不再是严厉禁止她垂青天下任何男子了。

何淼儿惴惴不安的低垂着螓首,心想:娘亲既然什么都已知晓,只怕霎时便会暴怒起来,而且娘亲见了……见了这坏家伙还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怕更是没了好辞色。何淼儿心中想的凄然,暗暗嗔骂道:“坏冤家……”却是银牙一咬,腾的一声就跪倒在了乱石马草地上,悲戚道:“娘啊,这事原是女儿不好,女儿……女儿……女儿承认这几日来,之所以这么反常,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里默默……默默念想着他,可他却……可他却……”

何淼儿说了几句,自觉得心神酸楚无比,说不下去,几滴晶莹的泪水顺着香腮,滚落到撑在地上的手背上,又猛的咬牙,才继续道:“可是他对女儿却浑然没有放在心上,女儿心知自己错了,违背了娘和师父多年来对女儿的教诲,受到这些折磨,那也是自作自受……娘啊,你就放过了他,让他走吧,今日一别,再见无期,女儿也自当谨遵娘亲的训斥,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对天下任何男子有着奢望了。”

何淼儿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将这番话说完,只是话一说出口,自己却好像浑身被抽走了力气般虚脱,她知道自己一旦作出这番保证,从此与那坏冤家之间便是天涯陌路,再无瓜葛了,一想至此,她只感到泪水霎时又湮没了双眼,便是连再看他一眼的力道和勇气,也不复存在了。

大家都未曾想到何淼儿说出了这么一番绝情之语,场上一时寂静无比,仿佛连一根针倒在地上,也是轰轰雷鸣。

聂云萝凝视着淼儿说话时那伤心欲绝的凄楚模样,蓦然想起自己多年之前,如何不是与她一般心碎,她转过脸去,不忍再看,只在心头恨恨的想道:哼,上次见面两人还是要死要活的针锋相对,不过几日功夫,这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的淼儿对他如此死心塌地的,甚至甘愿为他断了一生的幸福,他……他不是习了龙欲神功,还能是什么?师兄啊师兄,你自己这般风流也就算了,教出的后人也是……

杨宗志转头看向淼儿,见她低垂着螓首,紧紧的哭泣,不由暗自叹了口气,他虽对淼儿认识不深,觉得她性子古怪,反复无常,却不涉及情事,现下这清丽的少女口中一时说的深情无限,一时又说的无比决绝,隐含伤心辞世之意,他渐渐也是知道,淼儿这番说话乃是权益之计,话中隐隐只是想让何若仪放过了自己罢了,心中不由得感动充盈。

何若仪静默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问道:“那……那淼儿,你此刻心中还喜欢于他么?”

何淼儿被问的一愣,下意识便想脱口道:“喜欢,喜欢,我的真好喜欢他的。”可是她明白过来娘亲问这番话的意思,只得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牙大声道:“不喜欢,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了,我甚至……我甚至恨他入骨。”她每说一句话,便掉下数颗泪水,说到最后恨之入骨,更是眼泪连成了串。

何若仪又叹了口气,摇头道:“唉……傻淼儿,你若是当真心中还喜欢着他的,为娘便也为你作主,娘这辈子争不过史翠翠,难道我的女儿也争不过她的女儿么?可惜……可惜你……”何若仪说完,语气之中弥带惋惜之意。

何淼儿却是猛地怔住,心头胡乱的打起转来,一时想:不对,娘这么说肯定是哄骗于我的,她这般一问,我要是忍不住说了实话,只怕便会对那坏家伙不利。可是心头总是禁不住又想:那……那娘这番话万一要是说的真心实意,她……她若真的有心想撮合我们,我如果还这么反对,岂不是……岂不是……

何淼儿一时只感到自己左摇右摆矛盾异常,心底传来两个声音兀自争论不休,每个声音都说的有理有据,自己完全没了主意,不知该听信哪边。她茫然的怯怯抬起头来,露出刘海下梨花带雨的秀丽脸庞,傻傻的瞪着娘亲,眼神却是颤巍巍怯弱无比,而又隐隐有一丝希冀在绞缠。

何若仪一看女儿脸色,心中觉得好生可笑又可气,可笑的是她这番模样,就算是个瞎子也能看出个分明来,可气的又是自己的女儿这般不争气,对着这小子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不由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再道:“怎么?你不信娘亲说的话了么?”

何淼儿急忙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娘,只是……只是你……”她实在不知该相信哪边,这话说的着实没有底气,说了一半,又忍不住微微转回头去飞瞥杨宗志,不敢看实,只用余光中恍惚看见那坏家伙正呆呆的凝视自己,眼角微微皱起,嘴角抿住,带着一丝苦笑。

何淼儿见到他的苦笑,心头呀啊一声,立时明白过来了,面潮的暗道:我方才……我方才心智大失,方寸大乱,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而且……而且这坏家伙还在身边仔细的听着,这下他……这下他不知会有多得意,更是要从心底里看不起我了吧。

何若仪笑着接口道:“只是娘亲我有时候会说话不算,明着问你的意思,暗地里却会去找这小子算帐,甚至偷偷把他绑了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谁让这小子生了一副睁眼瞎,我这宝贝女儿这般青睐于他,他竟是无动于衷的,哼,难道我何若仪也是这般好欺负的么?”

何淼儿被娘亲口中的话说的俏脸赤红,偏偏她讷讷的张了几下嘴,却一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不但说不出来,甚至心底里有些暗暗的惊喜,暗道:难道……难道娘亲当真是想要撮合我们的呢?方才娘亲也说了,她不服气死丫头她娘抢走了那个……那个爹爹,便也想在自己身上争一口气,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啊。

何若仪见自己女儿只是低着头,面红扭捏,却又不发反驳,才满意的将眼神转到呆呆的杨宗志身上,叱哼一声,道:“喂,姓风的小子,方才淼儿的话你都听清楚了么?”

杨宗志恍过神来,怅然答道:“听清楚了。”

何若仪又高声问道:“淼儿她口中虽说的严厉,但是话中隐隐的全是为你着想,甚至为了你这小子,宁愿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一生的希望,也是在所不惜,她对你可谓是全心全意,舍了自我,这些你也都明白么?”

杨宗志转头看了淼儿一眼,见她紧紧垂着头,螓首简直要抵到了自己高高的胸脯之上,足见害羞怯懦的很,不由想起自己与她相识以来,两人最初互相机诈,口不对心,直到后来小楼之中互有了一些好感,再到比武定教自己负疚于她,一直到方才马棚之内交心相谈,棚内躲藏时缠绵的一吻,仔仔细细,分分毫毫,如同皮影戏化过心田,不由点头道:“明白了。”

何若仪点一下头,看着杨宗志紧紧望着淼儿,再看他们一立一跪,确实相称相配,如同璧人,再问道:“那好,我问你,若让你舍了这小丫头,与我家淼儿结成夫妻,你也是愿意的了?”

何淼儿方才听到娘亲大声的将自己的心事都一一公布出来,不由得窘迫交加,暗想:娘啊,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样女儿一辈子,哪里还能抬的起头来啊?只是她又听到那坏冤家答道说明白了,心中又是一股潺潺的蜜意泉水流过,饮在心中,只觉得心情舒畅之极,便是这头顶天空昏昏的落日暖阳,此时也是带着些温馨快慰之意。

最后听到娘亲说要他与自己结为夫妻,“啊……”何淼儿在心底娇唤一声,差点幸福的眩晕过去,便想偷眼去瞧那坏冤家,看看他究竟如何作答,只是她鼓了几番勇气,终于还是不敢,只得继续低着头,两只小耳朵倒是高高的竖起来,这马棚内此时一分一毫的声响都不会放过,便是蟾虫飞草的声音,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何若仪问过了话,场上所有人一时都将目光紧紧的投向杨宗志,各人心底自有想法,只见他默默垂立于末日夕阳之下,眼帘低收,面色沉冷如水,红红的余日印照在他脸上,一半阴一半阳,一边红热如火,一半犹胜冰封。

场上一时都无人说话,甚至只能听见大家低低的呼吸之声,不过一会,这些呼吸之声渐渐更劲,有大有小,大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默默躺在地上的白衣素裙少女,不知何时也偷偷睁开眼帘来,悄悄掩住口鼻的一双小手,紧张的松了开去,捏住了自己的衣角,紧紧的皱成一团。

杨宗志垂眼半晌,终是幽幽的吐了一口气,才缓缓道:“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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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难写,写了三遍,推倒了三遍,最后写出来的这个版本,与原来最初的草稿完全不同。

辛苦,要票!

第二百一十五章 情仇 之六

“作不到……”四周空旷一片,落山前的余日尽力的发散出最后的一丝光芒,垂射在这轻微局促的小小马棚之中,杨宗志口中的三个字虽说的清淡低声,但是听在各人耳中,无疑好似雷鸣回响不止。

聂云萝一直怜惜无比的凝视淼儿,自己这清丽的徒儿与自己相依多年,虽然自己口中不断提醒劝告她,不可对天下任何一个男子有着旖旎之念,可是现在看来,一切又都是徒劳的,因为淼儿渐渐也到了懵懂憧憬的年岁,情怀一旦打开,更是止也止不住的。

聂云萝现下倒也不想再训斥淼儿,只看淼儿与那臭小子站在一块,确实浑然天成,搭配的很,她心中竟隐隐又开始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至少能与自己倾心相爱的人儿每日耳鬓厮磨,总也好过自己形影孤单,茕茕孑立的才是。

因此聂云萝此刻对于杨宗志如何看待淼儿,更是紧张关心,心下甚至暂时放过了想要追问他出身来历的念头,只见他一时回答“听清楚了”,一时又回答“明白了”,聂云萝满意的点点头,暗自觉得这小子倒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至少他面对淼儿对他至死不渝的深情,却也看的清楚透彻。

直到杨宗志最后一句说了出来,聂云萝大惊转怒,抢几步冲到了杨宗志的面前,与他四目紧紧相对,怒叱道:“你说什么?臭小子,这次不算,你再说一遍。”

她暗自思忖:自己的秘香对要他毫不起作用,而自己与他动武,上次也暗地里吃了亏,当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这臭小子如此不识抬举,对着淼儿似海一般的深情竟然无动于衷,真真是可恶之极。

杨宗志与聂云萝对视几眼,然后转过头,对着何若仪拜礼道:“何夫人,淼儿对我照拂颇多,又多次暗地里帮助于我,我心里自是感激不尽的,而且她方才又这般护佑于我,人非草木,我总是也会记在心底。但是……但是筠儿她对我情深意重,自从我与她在北郡相识以来,这半年多我负她实在是更多,因此夫人让我舍了筠儿,迎娶……迎娶淼儿,这事情着实万难从命,这是其一。况且我马上就要赶回洛都,爹娘现在生死不明,我身为不肖子孙,此刻在外谈婚论嫁,更是不合时宜,所以……所以还请何夫人多多海涵,收回成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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