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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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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藤髓在他的体内似乎发生了变化,十有八九是藤髓的作用。”

灵岩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池水的颜色。池水的颜色正在由浓浊变清冽,聂火的身体起着过虑的作用。

“本来需要三个时辰,不过看他的进度,最多半个时辰就够了。”灵岩凝视池水,突然道:“撤阵!”

灵石刚才失血过多脸色还有些苍白,听了这话也顾不得擦汗,赶紧又咬破了右手中指,甩了三滴血在旋转的回光大阵上,飞旋的火红字迹立刻崩开,化作流光消失在墙壁中,瞬息不见。

灵岩隔空将聂火摄起,小心翼翼的放在石床上,那池水在聂火离开的一瞬间,嗤的一声,化作一团幽焰消失。

灵家兄弟都松了一口气,灵石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丹药在嘴里,咽下丹药脸色变幻一番,由苍白变红润,他叹息道:“这极阴之地的九幽业火果真可怕,要是差了一点点时间就会前功尽弃,这小子就变成飞灰了!”

“九幽业火自然厉害,要不然也镇不住那上面的金刚乌骨藤,须知金刚乌骨藤并不是普通的植株,实际上在上古时代,那是横行一时的凶兽,名为乌骨金刚。后来被九天仙姝封印,才变成了藤植,若不是这小子把这里残存的藤株都弄死了,等到下次大战开启之时,乌骨金刚就可以复活!”

灵岩摇了摇头,颇是感慨:“这就叫做因果,不知道那些乌骨金刚曾经欠过什么债,竟然眼看复生在即,给这小子一窝端了,怕是从今以后,这世上便绝了乌骨金刚这物种!”

号牌(1)

灵石正要说话,聂火突然间睁开眼睛,眼中精芒爆闪。

灵岩制止了灵石,问道:“聂火,现在有什么感觉?”

聂火沉默片刻,坐起身来,摇头道:“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是,就是有些饿了。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就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晚饭!”

“没事儿了,你走吧,记住去菜园大院报到,那里自然有人和你接洽,告诉你做什么。”灵岩目光一冷:“聂火,乖乖合作,别找不自在。”

聂火站起身来,看了一下石室,没有找到出口,便说:“让我出去!”

灵岩也不多言,一拂袖聂火便消失在石室中。

灵石不屑道:“真是个吃货!”

“吃货,未必!”灵岩又道:“菜园大院那边你安排好了吗?”

灵石点头:“安排好了,是个管库房的长老,姓沈。”

“这个事情不容有失,万一我们的企图被发现的话,数百年的经营都毁于一旦!”

“万无一失!”

兄弟二人没有继续停留在石室里,打开墙上的暗门离开。

。。。

聂火不是吃货,也不是多么聪明的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稍微有些呆。

此刻他正在发呆,因为一眨眼,他就从石室到了伙房大院附近的紫竹林里,每次他经过这里都会挖些竹笋来吃,顺便弄些竹子回去,劈成细细的竹篾编东西玩儿,这是他儿时就有的爱好,也是为数不都的消遣之一。

“这是什么法术,竟然能够从老藤沟把我一下子弄到这里来,难道是传闻之中的瞬移遁术,还是灵犀门之类的空间法术?”

聂火嘀咕了一句,活动了一下身体,和他刚才睁开眼前用二元一气查探的一样,身体并没有异样,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好像比以前瘦了一点点,这个别人怕是也不容易看出来。

聂火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皮囊斧头都在,只是那三个葫芦却不知遗落在了什么地方,或者是给灵家兄弟收去也有可能。

“那葫芦中明明就有乌骨藤的藤水。。。不是,藤髓,他们为什么认为只有我身上才有那东西呢。是没有发现,还是故意那么说的?”

聂火疑窦丛生,强忍着没有返回老藤沟去找那三个葫芦的下落,看天色已是后半夜,他披星戴月回到伙房大院,不知何故,剑缘并不在房中,倒是在他的铺上放着一块菜园大院的号牌。

号牌是外山四个大院进出的凭证,没有号牌任谁都无法混过诸天宝鉴的犀利法眼,一旦触及诸天绞杀大阵,便是大罗金仙来了,怕是也无法逃出生天!

聂火没有听灵岩的话立刻离开,而是等到天亮以后才离开。剑缘一直都没有出现,他写了张字条留下,就拿着号牌去了菜园大院。

净土外山大院共有五个院子,分别是伙房大院,菜园大院,工坊大院,精英院,执法院。执法院在外山大院的正中心,五丈坪就在那里,剩下四个大院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位于执法院的四周。

号牌(2)

菜园大院算是五个大院中面积最大的一个,后山有三分之二都属于菜园大院的势力范围。

菜园大院种的其实不光是菜,还负责种植药材和山珍之类的东西,这一点和净土内山大院里的禽畜大院很相似,那个大院里不仅养着供整个净土宗食用的禽畜,还负责驯化孵养一些珍禽异兽,可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当坐骑或者武器帮手。

仙佛修真界没有妖魔界的召唤之说,所以禽兽虫类都是随身携从,而不是在异空间呆着,偶尔也有牛人把那些活物放到自己的储物空间里,这类人数量比较稀少,聂火知道的只有一个,水镜长老的师父空花上人。

想到空花上人,聂火就分外的艳羡那个老顽童手上带着的储物手镯。

其实,储物容器在净土宗内山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凡是内门弟子人手一个,里面的储藏空间不大,只有一丈见方,能装的东西比较有限。

空花上人的那个储物手镯却远非那些储物戒指所能比拟,据说那手镯里的空间有百丈大小,一想到随身带着那么老大的一个空间,聂火就馋得心里痒痒。

聂火心中浮想联翩,不经意间到了菜园大院的门口,他拿出自己的号牌递给值守的同门,他们把号牌插在一旁的鉴别石上,鉴别石和诸天宝鉴相连,光芒一闪,就放了行。

号牌没有还给聂火,那鉴别石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号牌,只要有这个在,以后进出就能随意,如若不然,诸天绞杀大阵就会启动,将人弄得非死即残。

大门派之所以叫做大门派,就是因为大门派有自己的风范和气象,比如说这号牌和鉴别石,小门派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即便有也断断不可能会随随便便放在山门里,而是要装在山门处做防护之用。

菜园大院里的风景要比伙房大院那边美上几分,最惹眼的就是那无边无际的绿色,有风吹来,空气中都带着各类植物的清香味儿,沁人心脾。

聂火没有心情欣赏风景,直接来到距离门口不远处的小楼里,那里有人告诉他库房的走法,到库房领了钥匙日常用品和工具,才到了新住处。

很幸运,这个房间不但风景好而且非常僻静,还只有他一个人住,安置好东西,他马不停蹄的去了不远处的食堂,从昨天到今天还一顿饭都没吃,都要虚脱了。

食堂非常好找,一个非常显眼的三层建筑便是。这里和伙房大院一样,顶层是长老护法们吃饭的地方,二层是精英弟子吃饭的地方,三层是普通弟子吃饭的地方,层次分明,阶级森严。

聂火走进熙攘的食堂,拿着发工具时领到的红色餐具,但凡是和他餐具一个颜色的人,都做的是同样的工作,吃饭一起吃,工作也一起工作,这一点和伙房大院那边也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工作的时候你自己愿意单干也没人拦着,不过那样的人多半离群索居,干活累不说,可能还会影响到修为进境。

孙镇(1)

聂火以前就属于单干的那种人,现在他有了任务,要和这里的人打好关系,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独立特行了。  聂火见到有人和自己目光相遇,他就憨憨一笑,对方有的熟若无睹,有的报以微笑,更有的和他搭上了话。  “这位同门,看你很面善啊,刚来菜园这边的老人吧?”说话的人是个胖子,长得五大三粗,却又眉清目秀,皮肤很白嫩,相信减掉一些肥膏的话,一定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聂火端着饭盆菜碗等着打饭菜,心说这个家伙不会就是那个和我联络的人吧。笑道:“是的,这位同门什么时候入的门啊?”他这么问就像是问俗世的人贵庚一样,为的是好称呼。  净土宗外门普通弟子都以入门先后论称,精英弟子也是一样,普通弟子都要叫精英弟子师兄,称呼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内门也是一样,同样境界的看入门先后,境界低的要叫境界高的师兄,隔代弟子称呼方式不在此列。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聂火师弟,哈哈,我是孙镇,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孙镇似乎觉得很自豪,可是聂火却从他的神情里看到了辛酸与落寞。  孙镇,已经入净土外门十八年多,至今还是个普通弟子,如果满二十年还无法晋升精英弟子或者是进入内门的话,他就要自行离开山门回家。  孙镇看起来很年轻,实际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是净土外门名副其实的老古董老师兄,也是同门之间最愿意引用的反面典型,或者是某些无良人士开玩笑用的笑料。  有人笑话,也有人敬佩。  一般说来,进入外门无法晋升精英弟子或者进入内门的普通弟子,入门不过十年都离开了。对于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知难而退珍惜时间,但实际上最多的还是心理素质不好,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是不得已才离开的,未必就是出自本心。  孙镇的心理素质非常好,而且还是最勤力的那一种人,十八年如一日的修炼,虽然境界依旧低下,但那份精气神那份淡定从容的气度,一般人拍马难及。  即便是那些内门弟子之中的佼佼者,有的心境方面也不如孙镇这么高深。  聂火的眼睛看错了,孙镇的眼中绝对没有辛酸落寞,那只是他听到了这位老师兄的事迹心有所感罢了,孙镇的眼中只有真诚与淡泊,坚韧不拔,从容不迫!  “孙师兄,你说的不错,我正是聂火,以后我就在这边了,希望师兄能够多多关照。”聂火和孙镇的目光再次相遇,他发现自己刚才看错了,这位老师兄根本就不是那种悲观的人,在其眼中根本看不到那些消极的情绪。  聂火感觉,孙镇这种人多半不会是灵家兄弟派来和他联络之人。  孙镇灿然一笑:“互相关照。聂火,你是我看到最率直有趣的人,虽然你没能领银子下山得偿所愿,但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要不是这样,你就不会来到菜园,我就不可能和你认识了,呵呵。”

孙镇(2)

聂火微微一愣:“恩,锋灭师兄不知道看上了我哪里,非要我留在这里蹉跎光阴。师兄,到你了!”  孙镇点头,在窗口前打了饭菜,却没有走开,而是等着身后的聂火打完饭菜一起来到角落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这个地方适合聊天,也能看窗外的风景,是个好位置。  “这里是我的地盘,从七零零二年至今,已经有十八年六个月。”孙镇看着桌子,露出缅怀的神色:“我记得当初坐在这里的,是初雪。”  “初雪?孙镇师兄,你说的是那位名列净土英烈谱的初雪师叔吗?”聂火心中大震,如果孙镇所说的初雪便是那个初雪的话,真是让人有些出人意料,怎么就没有人说起过孙镇和初雪的这段往事呢。  孙镇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没错,就是初雪,净土宗仅此一个。”,他从怀里拿出来一瓶酒,递给聂火,聂火摇头,他就自己拔开盖子轻啜了一口,五花仙酒的浓香在空气中飘荡。  聂火吞了一口唾沫,吃了一口笋片掩饰一番,敬佩道:“想不到师兄当年和初雪师叔在一起同桌吃饭,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我会逮着人就炫耀一番,断然不会如此的淡定沉默。”  孙镇失笑摇头,眼中出现了一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猛灌了一口酒,大口吃菜,声音有些模糊:“已经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提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这张桌上坐过的人太多了,但不知道是我命太硬还是他们太倒霉,但凡和我坐在一张桌上的人,除了三个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往事。”  聂火好奇的问:“师兄,那三个人都是谁啊?”  孙镇盯着聂火看了一阵,直到聂火发毛,他才笑道:“一个自然就是你了,还有一个,就是锋灭!”  孙镇突然住口不语,聂火觉得他的神情有异,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美丽少女款款走入食堂,她嘴角噙着一抹羞笑,痴痴凝望楼梯口。  锋灭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少女顿时一愣,接着就皱起了眉头,扫了一眼吃饭的众人,顿时那些窥视的目光消失殆尽。  锋灭一声不响的离开了食堂,少女紧紧跟在他身后,好像怕他丢了似的,显然情根深种。  等到两个人走了,孙镇一口气把瓶中酒干掉,长出了一口气,眉目间隐有悲郁之气。聂火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到锋灭,更意外看到那个美丽的少女,他看了一眼孙镇,悄声问:“师兄,那个少女是谁,感觉你好像认得。”  孙镇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  “不告诉你,呵呵。”  孙镇难得开了个玩笑,但这个玩笑要是真的,他确实没有说出那少女来历的意思。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在琢磨那少女的来历身份,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具备什么参考价值。

无限细化(1)

聂火见孙镇不想说那个少女的事儿,也不便多问,就提起先前的话题。  “对了,师兄,你说锋灭师兄也曾经和师兄你同桌用餐?”这个答案更加的出乎意料,聂火继续追问:“那第三个人,又是哪位?”  孙镇摇头:“这个人我就不提了,将来或许你会知道的,但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知道不知道其实都无所谓,我不是什么大人物,过往的历史不值得追究。”  聂火心道:“你的历史不值得追究,但如果那位是个大人物的话,过往的历史就值得追究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没有再说起孙镇同桌之人的事儿,互相都说了一些两个大院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便吃过了早饭,孙振是酒足饭饱,聂火也盛情难却喝了两杯,不但没有解馋,反倒是把馋虫勾了起来,很想下山去仙客来好好喝上一顿大快朵颐,遗憾的是他现在囊中羞涩,那不过是一个美梦罢了。  聂火回住处拿了干活的工具,便会同等在大院门口的孙镇,一起去菜地干活儿。  “我们要干的活儿非常简单,就是除除草上上肥,一天干一个多时辰的活儿,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说起来要比后防大院那边的活计轻松多了,而且也不用出什么体力,更不费脑子,干活儿的时候修炼都不耽误。”  孙镇说着手一翻,掌心出现一个旋转的红蓝相间的光球。聂火惊讶道:“这是二元一气,怎么可以在体外成型呢?”  孙镇淡淡一笑:“不稀奇,熟能生巧罢了。”,他的五指分开,那光球就顺着手指的方向分开,变成了五个小球,在指尖翻滚旋转,手掌翻动,那五个小球蓝红颜色分开,凝成了蓝红两个光球,在掌心中跳荡。  聂火看得目瞪口呆,能够将二元一气练到这种程度,即便是用十八年的时间,还是令人赞叹。他都没有信心在十八年内做到将二元一气的天元地元二气分离开来,就连《净土心莲》之中,都没有相关的描述。  从这个角度来说,孙镇是个天才。  “师兄,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聂火看到这神乎其技的控气手段,不禁想要学学。孙镇收起那两个光球,说道:“这个说简单就非常简单,说难就非常难,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修炼方法,但能不能成功我也说不好。”  “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一样感谢师兄。”聂火也没有想到孙镇会这么慷慨,在修真界,没有几个修士愿意把自己修炼方法和心得告诉别人,甚至朋友之间都做不到这一点,他们才刚刚认识,孙镇这样难能可贵。  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孙镇真把修炼方法告诉聂火,而不是胡编乱造或者别有用心。  一切,还需要时间来证明真伪,暂时来说,聂火对孙镇非常感激!

无限细化(2)

孙镇便走便说,将控制二元一气的方法教给了聂火,其实方法真的很简单,但也如他所言,说难也真难。  按照孙镇所传授的方法,聂火尝试着一边走路一边修炼二元一气,这种类似分心两用的方式对于他来说并不难,他经常一边砍柴一边看书或者做些别的事情。  但孙镇所授方法又不同于以往他自己摸索的修炼方法,这种修炼方式必须把体内经脉无限细化,把经脉中游走的二元一气无限细化,这就要求他把驱使气流的意念无限细化。  无限细化,这是个比较难的事情,尤其是将意念无限细化,尤其艰难。  如果说,一边走路一边修炼那是分心两用,那么将意念无限细化控制气流无限细化,这就等于是分心无数用。每一缕分开的意念都有不同之处,要流经的地方都有不同,要同时进行无限的驱使和控制,难度之大,不可想象。  孙镇要真是这么修炼成现在这种随心所欲操控二元一气的话,聂火对于这位老师兄只能说一句敬佩之至。他只尝试将意识分成两股,就有些脑袋犯晕了,更别说什么无限细化了。  知易行难,聂火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一直都在和自己的意识较劲,但还是没能成功将意识分成两股,想要把二元一气分成两道都成了奢望。  上午的活儿已经干完了,孙镇收拾着工具,问道:“师弟,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聂火摇晃了一下脑袋,苦笑道:“有些头晕。”他把镐头锄头用绳子捆好,提着篮子和孙镇沿着地头走了一段路,在山坡上的一条小河边找了个背阴地方乘凉。  今天的日头很毒,眼看就到了盛夏季节,以后的天气会更加炎热。  “来一口,五花仙酒?”孙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碧绿的酒瓶,递给聂火。聂火接过去喝了一口,五花仙酒的香醇滋味在胸腹间徘徊,有种荡气回肠之感。  聂火望着山坡下远处的苍茫群山,仰天发出一声长啸,高声唱道:“我欲乘风上九霄,天不与我大鹏雕,一叶小舟沧海济,弹剑笑灭五湖妖!”  “好诗,好歌,快哉,快哉!”  孙镇一口气将整瓶酒都灌了,也发出一声长啸,然后用镐头敲着锄头叮叮作响,唱道:“生在山海间,立志做神仙,坎坷多歧路,途中悲与欢。欢饮弹歌剑,沉思月下禅,当日同袍今皆去,何共秉烛谈。千载弹指过,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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