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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火飞快钻进了聂小静的裙子里,果然是看到了一只黑色甲虫钻进了她半透明的雪白小裤里,从外面按不住,只好伸手进去捉。
虫子爬动的很快,而且还非常的调皮到处乱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聂火终于把那个甲虫捉到了,他把那个满身滑腻亮晶晶的甲虫扔在地上踩碎,拍着聂小静的后背说道:“小姑,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已经给我捉出来踩死了。”
聂小静真的吓坏了,靠在树上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衣衫不整,小裤都已经掉落在了足踝那里,有风吹来,裙底凉飕飕的。
聂小静羞不可抑,赶紧穿好小裤整理好衣服,看到聂火还在盯着白生生的小脚丫看个不停,想及方才捉虫的情景,心中有些乱乱的,娇羞不胜嗔道:“小火,你不许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听到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了你跟谁说这个事情,看我怎么修理你。”
这是聂火第一次看到聂小静这般小女儿的娇羞模样,也是第一次感觉他和这位美丽小姑之间的距离如此的接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窃喜,他发现自己距离那个目标好像不知不觉间已经跨过了一道鸿沟天堑。
聂火用力点头:“小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不会让人知道小姑你害怕虫子,给虫子吓得哇哇直哭!”
“去你的,你这是在笑话我吗,小屁孩!”
聂小静抬起穿着透明小凉拖的千千雪足踢了聂火一脚,倒是没疼,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旖旎暧昧味道。
打是亲,骂是爱,又打又骂谈恋爱,聂火有了和聂小静恋爱的奇妙感觉。
聂小静还是认为聂火是个有些顽皮的小男孩儿,所以对于刚才发生的那种无比亲近的情形只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来看待,不过,她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那就是甲虫为什么会亮晶晶的,好像给油浸过了一样!
人总是习惯性的按照自己的期待来假想很多的事情,尽管自己潜意识里面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还是固执的愿意偏离事实按照自己的假想来装扮现实!
聂小静现在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等到她幡然醒悟之时,恐怕现实早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甚至是想象!
“已经是傍晚了,赶紧回家吃饭去吧。”
聂小静拉着聂晚晚的小手,聂火把灯笼果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沿着田野间的小路向村子里走去。
聂火和聂晚晚经常过来玩的地方叫做南大罗锅,这里远看就像是个驼背人伏在那里一样,关于这座山有诸多的传说,但是在聂火和聂晚晚的眼里,这里就是个盛产各类野果野菜和蘑菇的地方。
南大罗锅距离聂家村不过千米左右,而且是一路下山,很快就看到了炊烟袅袅的聂家村。
聂家村有两百多户人家,总人口大概在一千三百多,村里人基本上都是靠务农生存,极少数人靠打猎和外出务工,这样的人绝对是另类的存在。
夕阳西下,放牛放羊放鸭鹅的人都已经从村外回家了,聂晚晚和众人打着招呼,回到了位于聂家村前街中段的家里。
聂小静家在东院,聂火家在西院,聂火的父母早已经离异,现在和他一起生活的是一个孤老头子,他是一个以前从南方大城市里过来的老知青,村里人都知道他姓吕,因为他戴着眼镜,视力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村里人都叫他瞎老吕。
瞎老吕是个人才,不但有文化,而且还会自己制作枪支弹药,更会制作很多好吃的东西,很可惜的是他这样的人就窝在了聂家村这种穷乡僻壤,想要回到大城市已经不可能,因为那种回城的优惠政策早就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历史。
好玩的游戏
聂火在街上和聂小静在街上分头回家,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瞎老吕还没有回来,他就给这位便宜老爹做晚饭。
聂火从六七岁就开始做晚饭了,现在已经有了五六年的历史,早已经是炉火纯青,从园子里挖出来两个新土豆,摘下两个茄子,还有尖椒和柿子,回去之后点着了连着土炕的炉子,木头火旺了以后他就把大马勺刷了一下开始炒菜。
尖椒土豆丝,扒茄子,西红柿炒鸡蛋,外加一个蘸酱菜和一个清汤,做好四菜一汤,再把早上剩下的米饭放在锅里蒸一下,去缸里弄了些咸菜,这餐饭就准备停当了。
太阳落山了,聂火正在那里写作业,外面传来狗叫声,那狗叫声是非常欢快的那种,更像是在打招呼,瞎老吕回来了。
果然,瞎老吕进了院子,把自行车往窗台那里一靠,走进屋子里说道:“小火,我今天套了两条黄皮子,咱们改善一下。”
聂火下炕去了外屋,看着地上放着的那两条黄鼠狼,说道:“老爹,人家都说这东西是打不得的,你怎么偏偏要打这个吃呢,
“那都是瞎说,以前我在部队的时候没有什么吃的,大家都馋肉馋疯了,别说是黄鼠狼狐狸,就算是老鼠大眼贼也照吃不误,但是你看哪个有事儿了,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倒是我吃的最少的这个才是混的最惨的。所以啊,以后我们一定要多多的吃这些才行。”
瞎老吕说完就飞快的把黄鼠狼剥了皮,取出内脏之后就清洗一下整个扔到了西屋锅里,聂火烧起了木头,很快锅里就嗤嗤响了起来,瞎老吕把一些材料剁好放进锅里,烧了两个开以后加点作料就起锅了,浓浓的香味儿在整个房间里飘荡。
“香不香?”
瞎老吕摘下眼镜眼窝深陷看起来有些凶恶之气,聂火看着大蓝盆子里面黄橙橙的肉汤和酱红色的肉,下意识的嗅了两下,舔了一下嘴角,他饿了!
瞎老吕看着聂火吞口水的样子忍俊不禁,他把大蓝盆子端上桌子,聂火盛好饭,两个人就坐下吃喝起来。
黄鼠狼的肉非常好吃,汤也非常的好喝,刚吃了两口,瞎老吕就说道:“小火,你盛出来一小盆给你小姑家端去,晚晚那个小丫头最喜欢吃肉了。”
聂火说道:“我小姑好像是不喜欢吃乱七八糟的肉,晚晚想吃她也不能让。”
瞎老吕摇头:“你错了,你小姑肯定是吃黄鼠狼肉的,这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肉。别墨迹,怎么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像个老头子一样不利落呢。”
聂火闻言无奈叹气找了个小白盆来盛了满满一下子的肉和汤,跳墙过去刚进屋,就看到聂晚晚正端着碗筷往桌子上放呢,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三样菜,还有一碟咸菜和一碟大酱。
“哎呀,火哥,这是什么呀,好香啊。”
聂晚晚盯着聂火手里的小白盆不停的吞着口水,她现在真想吃这好香好香的肉呢,一定非常非常好吃吧。
聂晚晚这样想着,但是没有妈妈的话她却不敢胡乱吃东西,即便是她最亲近的火哥也是不行的,她看着从小屋里端着洗好黄瓜走进来的妈妈:“妈妈,火哥给我们送来好吃的了,可香了。”
聂小静看着聂火手里端着的东西问道:“小火,这是什么肉啊,闻着怎么这么像是黄鼠狼的肉呢?”
聂火惊讶道:“小姑,你怎么知道这是黄鼠狼的肉呢,你不会是以前吃过吧?”
聂小静微笑点头:“以前确实是吃过,而且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靠这种肉度过难关的呢,在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之前我是非常排斥的,但是吃过了之后就觉得这肉别有一番风味。”
“我老爹说你吃这黄皮子肉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他没有瞎说啊,这是刚刚炖好的肉,赶紧吃吧。”
聂火把小盆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根黄瓜咔咔嚼着说道:“小姑,晚晚,你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回去吃饭了。”
“小火,你就在这里吃得了,还来回跑多累啊。”
“不了,小姑。”
聂火颠颠跑了,聂小静看着他跳过墙才笑着摇头回屋,回到屋里,聂晚晚已经趴在桌子旁边看着那盆子肉痴痴凝望不停的流口水呢。
“小馋猫,快吃吧。”
“妈妈和我一起吃。”
“好啊,一起吃吧。”
“嗯,宝贝快吃吧。”
娘俩一起坐下开始吃饭,有了这盆子黄鼠狼肉,她们吃的格外的香甜,聂小静想着以前吃黄鼠狼肉的情景,心中微微一疼,那其实是她不想提及的往事!
聂火和瞎老吕也在吃饭,瞎老吕找出自己泡制的药酒喝了起来,他喝了两口说道:“小火,你爸好像回来了。”
聂火愣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回来就回来好了,我跟他也不熟。”
“小火,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说都是你的父亲,这种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就算他再怎么不对也是你的父亲,这是谁都无法抹杀的事情,对于自己的父亲还是要尊敬一些,不要做那种牲口乱气的事情。”
瞎老吕说道:“要是你爸爸回来,你就好好说话,要是他能好好在家呆着的话,我就去你大姑父家住,你们父子俩好好的在家过日子。”
聂火立刻就摇头道:“老爹,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儿,这里他要的话就给他,一个破房子没有什么稀罕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就在说话的功夫,外面的大黄狗不是好声的狂吠了起来,三个人推门进了屋,聂火站起来看了一下外屋,看到了父亲聂正和两个看起来就有些凶邪之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男人用力的嗅了一下说道:“尼玛,还真香啊,老聂,你这儿子挺有生活啊。”
另外一个男人说:“听你说你们家的隔壁是个美女,真的假的,一会儿我过去看看,要真是美女的话,我就好好玩玩,哈哈哈。”
聂火闻言眼中寒光一闪,不声不响的抄起里屋门口菜墩上放着的菜刀抄在背后,笑嘻嘻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间一道剁进了那个说话男人的腿上!
正好是大动脉的位置,菜刀给瞎老吕磨得极其锋利,这一刀下去,动脉立刻就被切开了,鲜血立刻就好像喷泉一般狂涌飞溅。
聂火的动作太突然了,以至于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地面上已经都是鲜血,那个男人倒在了血泊中。
聂火的菜刀又一下砍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砸来的拳头上,拳头从中间给他劈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感觉惨不忍睹。
男人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但是他的叫声戛然而止,聂正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轻轻一捏,咔的一声响,男人就死了。
另外一个男人也给他踩在喉咙上弄死了,然后他对聂火说道:“进屋去,只当我从来没有回来过。”
聂火一愣,他倒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的一面,在他的印象中父亲非常的猥琐,但是这个父亲却有着一股子凛冽威严的气息,和印象中判若两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父亲一直都隐藏的很深!
瞎老吕将聂火拎着后衣领放在了屋子里,关上房门和聂正说了几句,然后聂正就带着那两具尸体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吃饭。”
瞎老吕回屋来就只有这一句话,吃完了饭之后聂火收拾碗筷,瞎老吕从外面弄来一些老砖,把那些有血迹的砖换掉,回头铺上细沙用清水冲洗一番,整个外屋的砖地就都红艳如新。
晚晚过来玩了,小丫头刚刚洗过澡,穿着一身水粉色的小睡衣,整个聂家村,就只有聂晚晚和她妈妈聂小静有睡衣睡裙,别的女人睡觉要么是光着身子,要么就是穿着背心短裤,在本村人的意识里,只有城里的女人才会穿那种衣服睡觉。
瞎老吕已经出去溜达了,老头每天晚上不到半夜不会回家,早上天不亮就出去看青了,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是精力旺盛的很。
晚晚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奶味,还有着和她妈妈聂小静身上极其相似的莫名幽香,闻起来十分的迷人。
“火哥,我们今天晚上玩什么啊?”
聂晚晚最近几天一直都跟聂火睡在这边,聂小静自己在家,她习惯每天晚上作画,画作完成就会封装好寄给外地,然后就会有钱汇过来,这就是她和晚晚最主要的生活来源。
聂火笑着问道:“那你想玩什么啊,你想玩什么我们就玩什么。”
聂晚晚想了一下忽闪大眼睛说道:“火哥,我们就玩一个妈妈每次去城里都会和以为漂亮阿姨玩的游戏吧。”
聂火一愣,他知道聂小静每过一个月左右都会去一趟县城,但是不晓得她去那里做什么。
聂小静和一个漂亮女人做游戏,那会是什么游戏呢,聂火对此十分的好奇和期待!
很开,聂火就明白了聂小静和漂亮美女玩的游戏是什么了,他咝咝抽着冷气,聂晚晚啵的一声放开,摸着口水揉着小腮帮好奇道:“火哥,你很冷吗?”
聂火摇头,聂晚晚疑惑道:“既然不冷,你为什么要咝咝呢?”
“太舒服了。”
“真的吗?那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好啊,晚晚你真好。”
“咯咯,火哥最好了,火哥,一会儿也这样好吧,要不然就是我自己在做游戏了,妈妈和那位漂亮阿姨是一起做游戏的呢。”
蛇缘
“好。”
“太好了,咯咯。”
时间悄然流逝,两个小家伙躺在被窝里做游戏,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什么时候天亮的。
清晨,聂火从梦中醒来,看着怀里好似初生婴儿般的小天使,想象着昨夜她像个小妖精一样的表现,暗暗感慨她现在就已经是极品的尤物,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实在是太令人无比的期待和憧憬了。
“啊。”
聂晚晚打着哈欠伸了个小小的懒腰睁开了睡眼朦胧的漂亮大眼,小嘴儿凑过来亲了聂火一口说道:“火哥,我好困啊,再睡会儿。”
“睡吧,天还没有大亮呢。”
“嗯,啵。”
聂火给晚晚柔柔甜甜的小嘴儿亲了两口,心中就柔软得无以复加,小洛莉光溜香滑的小身子往他的怀里挤了挤,小脚丫碰到了要害,无比美妙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消魂蚀骨!
过了一会儿,聂晚晚不知道怎么就醒了过来,又想起了昨晚好玩的游戏,于是就出溜进了被窝深处,又开始玩游戏了!
聂火和聂晚晚起来叠被的时候,聂小静过来叫他们过去吃饭。
因为瞎老吕早上都是在大队吃饭,所以聂火每天早上都是在聂小静家里吃,这已经养成了习惯。
“晚晚,你这睡衣上这是弄的什么啊?”
聂小静看着聂晚晚睡衣上那大片的痕迹,聂晚晚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晚上吃香瓜弄的吧。”
聂火心说小丫头还真敢说,她怎么不说那是吃火腿肠吃的呢。
聂小静也不疑有他,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东院,洗漱一下,就开始吃饭了。
聂小静给聂火拿了一个馒头,问道:“小火,我昨晚好像听到你们家里去了人,谁啊?”
聂火摇头:“没人去啊,昨晚就我和老爹两个,吃完饭以后晚晚就去了,也没有人过去。”
晚晚点头:“是的妈妈,没有人去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聂小静哦了一声,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但偶尔出了点小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
聂火说道:“小姑,我想带晚晚去北大沟那里玩,行吗?”
聂小静说道:“我正好也要去那里割点柳条回来编筐用,咱们就吃完饭一起去吧。”
聂火闻言和聂晚晚都非常的高兴,高高兴兴吃过了早饭,一起收拾洗涮了一番,聂小静和聂晚晚都换上了长袖长腿的衣服,以免给蚊虫叮咬给树枝什么的划伤皮肤,更免得给太阳晒伤。
聂火什么都没换,他的身体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那些东西!
一大两女出发了,从村东头的防护林出发,一直向北,那里就是大名的那个北大沟了。
北大沟是个地名,就在聂家村的东北,这是一段几十里长的大山沟子,聂火他们来到的地方是这医院山沟里最凹陷的地方,沟中还有很多的积水,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湖面。
北大沟这里现在还是荒芜之地,虽然近年来聂家村周围的荒地面积急剧减少,都给村民开垦起来当做耕地了,只有北大沟这里的地形过于复杂了,所以一直都在荒废着。
“小姑,你那边有柳条墩子,我去那边给你割一些好了,你还是别去了,那里的虫子很多,掉在身上就吓一跳。”
一听说虫子,聂小静立刻就放弃了自己亲自过去的想法,说道:“那你小心点,别割手上。”
聂火点头,拿过聂小静的镰刀往沟里面走去,聂晚晚和聂小静站在大坑上面挖大脑瓜儿,这个时候的大脑瓜虽然没有春天的时候好吃,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聂火顺着茂盛的草丛来到了北大沟的最里面,大大的水泡子旁边长满了柳条丛,柳条上爬满了各种颜色的虫子,看着让人有些恶心。
聂火不可能害怕虫子,因为他见过的虫子难看凶恶的有的是,这些柳条上的小虫子都什么都不是。
聂火用镰刀背敲打了一番,水中就掉落一层花花绿绿的虫子,抱着团打着滚儿在清澈的水中载浮载沉,看着有些悲壮的意思。
聂火飞快的割着卖相好的柳条,这样的柳条去皮之后编筐非常的美观,不过这样编筐的人整个聂家村就只有聂小静一个人,其余人虽然也用柳条编筐,但都比较粗制滥造,没有人会有那个闲心去把柳条都给剥了。
所以,从这里就能够看出聂小静和聂家村人的不同,她是个雅洁细致的人,而聂家村人多半都是大咧咧的粗人!
聂火很快就弄了一大抱的柳条,捆好之后扛到大沟上面,和聂火母女直接就把柳条的皮儿给剥了,回去的时候扛着也轻巧一些。
聂火干了一会儿活儿,就觉得有些内急,于是就去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方便。
其实要是聂小静没在这里的话,他直接就方便了,他和聂晚晚之间是根本不避讳这些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个人的关系才会从昨晚开始亲密无间起来。
聂火本来只是小解,可是肚子突然间不舒服起来,好像是坏肚子了,于是他就往前走了一会儿,找了个土垄宽阔的地方方便。
聂火正在方便,就听到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
“小姨,这里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玩啊!”
“小优,这里贴近大自然,不比你们去野游好玩多了啊。”
“那可差多了,我们去的都是风景区,开着车带着好多东西去的,一点都不用遭罪,这里可不行,从早上走到现在我都要累死了。哎呀,我们去哪儿解手啊?”
“就在这里好了,小心别给玉米叶子刮着屁股,会起很痒很疼的红道子!”
两个动听的声音暂时停止说话,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她们正好在距离聂火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