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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伤害!
南涧山一战,永远是张子轩心头之恨,他恨自己为何没有实力保护乐恬周全,以至于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嗷!”那黑龙忽然一声愤怒巨吼,才将张子轩等三人的意识拉回。
三人倒是厉害,居然如此忘我的在一旁就聊上了,浑然不顾黑龙就在身侧。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张子轩是料到肯定无事,乐恬是无比相信张子轩的能力,而杨紫苑则是一门心思都放在张子轩身上,哪还顾得了黑龙?
这倒好,黑龙怎么又套进五行阵的,他们两人都不知道。
“其实很简单。”张子轩看着两美疑惑的眼光,只好解释道:“若是先天五行旗,连‘锁人’的功用都没有,那也称不得是极品法宝。”
所谓“锁人”,就是辅助阵法中的一种,目的就是锁定、追踪对手。很多灵修者手中列阵用的顶级法宝,肯定必有这锁人的阵法。
这下,黑龙彻底心灰意冷。它望向自己的妻子——那头桂殒兰凋的母蛟,以及满地残余的蛟蛋遗骸,最后狠狠的盯住张子轩幸福的笑脸。心中溢出无限的恨意——为何,为何我只是照老主人的话去做,却遭来如此厄运?我不服!
第三十九章 坍塌
黑龙长啸一声,决定用它最后的一招,与张子轩等兰艾同焚。
张开巨嘴,黑龙吐出一枚黑色的内丹。黑气即刻在洞内纵横四散,挂起阵阵罡风,连被灵力罩住的先天五行旗都吹的旗面飞扬。而连接先天五行旗的灵气束被刮的四处摇曳,这就证实了那股罡风不是吹起的自然风,而是一股灵力能量的风暴。
乐恬一下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册子上曾经说过:凡兽修者,必有内丹。遇急时,内丹自爆,化为冥冥。化为冥冥者,神魂具灭,入佛家无色界。
“化为冥冥……”乐恬念叨着这句话,然后喊了声:“糟糕,它要内丹自爆!”
张子轩却是早就知道,因为在南涧山上,毕方自爆时也是这样的景象。他二话不说,拉起两女就走。
此时,那颗黑色的内丹已然破开。一个黑色的漩涡从中出现,周围的空气先是一收,随后遽然爆开,巨大的能量波浪如火山喷发一般,向四周撞去。五芒星的灵气束也只缓冲一下,就生生被撞开了。
不过,好歹还是缓了一下,待张子轩随两女飞至洞口时,那灵力能量波就已近在咫尺了。若是他们再向前跑,那就有可能谁都出不去了。
“恬儿!紫苑!”张子轩暗自运起灵力,喊道。
“恩?”两女回头应了一声。
“保重!”充满灵气的手抵住两女的腰,将他两推出洞口,随后立刻就是一个五行大法中的己土之术,幻出一座岩壁挡在身前。
张子轩做好这些事情后,眼睛却湿润了起来。他转身向后面的那人说道:“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紫苑的一双素手,紧紧的拉住张子轩的衣袂边角,手指都磨出了鲜血,却仍是不肯松开。亏得张子轩推她们出去时用劲不大,要是再大上一些,估计那杨紫苑的手都能生生断掉。
“谁叫你扔下我?”杨紫苑委屈的说道:“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永远不能丢下我!”
张子轩苦笑一声,顾不得说话,那能量波着实恐怖,被先天五行旗阻了一阵,又被张子轩的岩壁挡在外面,但是余波依旧把洞给震塌了。铺天盖地的巨岩、碎石向他们砸来,砸的张子轩匆忙幻出的九层防护罩都不停抖动,一层层的破裂……
乐恬两眼无神的看着已经崩塌的仙灵山,心中不禁哀叹自己为何平时那么天真,出大事时如此迟钝!不过为时已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张子轩推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一道人影,乍然出现在她旁边,可她看也没看,只是呆呆的望着那个正在崩塌的山洞。
“小姑娘?子轩和我那妮子呢?”杨老爷子功力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了,脸上也些许有了血色。。他赶到时正好看见乐恬飞出洞口,然后那洞就开始崩塌。
杨文通顿时就预感到不好,听那些武林群侠说,自己的孙女也来找张子轩了。虽然杨文通对杨紫苑极为严苛,但骨子里却是绝对的疼爱有佳。听说之后,他火速赶去。可现在,却只见乐恬一人,你说他能不急吗?
“他们……他们都在里面。”乐恬无力回答。她很少哭,那不代表她很少伤心。
“什么?”杨文通将目光投向那山顶都已经下陷,在雨天都激起一阵灰尘的仙灵山,脑中一片模糊,只是有一个小女孩的影像,总是在他心中晃荡,挥之不去。
乐恬站立起来,抹抹眼角的水,却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其他……
三天过后……
一袭粉装,俏容憔悴,毫无往昔快乐精灵的感觉,有些死气沉沉的双眼呆呆的望着远方,像块石头一般矗立在仙灵山脚下。
“小姑娘,你接下来准备如何?”杨文通看着乐恬,有些心疼这个可爱的少女。呆立在仙灵山下三天三夜,都未合眼,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回云梦山吧。”乐恬低头一阵沉思,然后似想到什么,取下头上的金荷钗,细细的摸娑着,然后喃喃道:“您说,仙人也会死吗?”
杨文通知道乐恬是与他说话,于是摇摇头:“仙人,也是人修炼而成的啊!不过,我觉得子轩小子不会那么短命……”
“前辈你不用安慰我,‘觉得’的事情,哪来的‘肯定’?”乐恬笑了笑,却丝毫没有往日那种快乐的感觉,变得有些凄凉。
此时,深埋山体中的张子轩,还在勉力支持着最后一层灵力罩。他灵力本就剩下不多,若不是龙神诀灵力恢复较快,也许,他们早就会被半座仙灵山压死了。
索性的是,张子轩就靠着那点灵力维系住的九层灵力罩,被破掉八层之后,居然给他撑住了,实在是侥幸。
“噫……”张子轩旁边的杨紫苑转醒过来,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疑惑的揪着张子轩。
“你没事吧?”张子轩微微动了动身子,那灵力罩顿时一阵晃荡,若只是晃荡倒也没事,但是在这垮塌的山洞内,这样只会引来更多的石头落下。
这一落也不打紧,聚少成多之下,张子轩感觉真的有些撑不住。
“老龙,真的不要帮他一把?”角龙使在张子轩的紫府幻境中看到了一切,无论是从名义师徒的情分,还是未来巫族的复兴大业,角龙使都容不得自己袖手旁观。
“不用!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子轩的性格懒散倔强,只有压力之下,他才会发奋图强,精进不休。”
角龙使看着外边的山石不断落下,最后将那最后一层的灵气层也砸碎了。急忙招呼道:“老龙!出事了!子轩他有危险!”
“呵呵!一切竟在吾掌握之中。角龙,你就稍安勿躁,在一边好好看着他是怎么化险为夷的。”
是吗?角龙使有些不信,这么大一座山砸下来,就算是容身成圣、物理不侵的仙人,恐怕也得受些小伤。
“紫苑当心!”张子轩见最后一层灵力罩也保不住,赶紧运行“混沌身”心法,然后将杨紫苑一把抱住,护在身下。
尖锐的碎石,巨大的岩壁,不时落在张子轩的背上。砸的张子轩直流冷汗,可是在杨紫苑面前,他却硬是撑着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打击。
这些杨紫苑全都看着眼中,她没有吭声,只是大大的眸子中,氤氲着水色的雾气,白嫩的藕臂紧紧掴住张子轩的腰背。那碎石不断降下,偶或刺在杨紫苑的荷花般美妙的手臂之上,杨紫苑不似子轩,没练过仙法的身躯,顿时布满伤口与血痕。
“紫苑,你快放手啊!”张子轩急切的几乎是吼叫着说道。
“我不要!你将我放开,我才放手!”
张子轩急的双眼通红,犹如发动“怒龙术”一般,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我是修真之人,现在还有仙人的法力护体!不会受伤的!你这样,我神识不稳,容易走火入魔,那才是真危险。”
杨紫苑没修过真,不明就里,听的是糊里糊涂。但闻会伤害到子轩,便赶紧松开手臂。
张子轩这才送了口气,暗道:老天爷,你为何一再这么为难我。不过,我也算守约,没让紫苑受伤。现金我只是希望紫苑能找到逃出生天之途!
想着,他看了看杨紫苑如花娇颜,随后神识遁进“小千世界”,陷入“假寐”状态。
再次进入“小千世界”,感觉却与以往大不一样。那种空明的状态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真实的梦幻一般的存在。殊不知,一场极大的变故正在等着张子轩。
第四十章 世界
那人、那屋、那景,如此熟悉,赫然就是自己家的祖宅。那风韵绝世的半老徐娘,是自己的母亲;那冷酷干练的严肃神情,是自己的父亲;那不甚繁华,却满室温馨的房屋,是自己的家。
“爹!娘!”张子轩声音有些打颤,他分不清这是幻象还是真实,只能下意识的出声喊了双亲一下。内厅之中,张靖与木桂枝端坐在椅上,眉头紧锁。
“龙龙,你回来了啊?”他的母亲,木桂枝依如往昔般的慈祥,亲切的叫着他的乳名——张子轩本是龙年出生,所以乳名就叫龙龙。
“娘……爹……我回来了!”张子轩激动的说,他确信这是真的。因为只有他最亲之人,才会在私下里叫出他的乳名。
木桂枝走到门口,一脸欢喜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而易教教主张靖也站起身来,对着子轩点头道:“回来就好!”
只是短短四字,就将子轩感动的差点哭出声来。父亲对他一向冷淡,极少去维护他,甚至他上云梦山那么多年,都没有主动上山找过他。
“桂枝,你带子轩在后堂等着,我还要去见那几位贵客。”
张子轩不明白父亲的态度为何转变的那么快,刚才还好好的,如今又要见什么贵客了。
父亲还是如同以往,一心只为易教安危兴衰鞠躬尽瘁,张子轩看着张靖高大的身躯如是想到。
可此时木桂枝的脸上却挂满了担忧,她问道:“真的不用我去了吗?或许还能帮点忙。”
见母亲都这么说,张子轩顿时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了。
“区区几个血门的人,还不至于。”张靖笑了下,说道:“再怎么说,血门上面的人不能随意出来。下面的人中,也只有几个老不死的能是我的对手。而且,如今血门还不想与我们易教开战吧。”
“但是……”
“不必说了,就这么定了!”张靖不顾木桂枝的反对,就要去见血门的特使。
“爹!我陪你去!他们有事不去易教找您,而是来这里,恐怕有诈。”张子轩喊住张靖,说道:“不管如何,我现在也有仙人的实力了,配得上见客了吧?”
张靖本要出言反驳,后来听着张子轩的话,皱眉问道:“仙人的实力?”
张子轩知道父亲不信,于是望向内厅,见茶桌上,摆着两盏香茗。于是,他眼睛一转,两盏香茗凌空飞了出来,停在张靖与木桂枝的身前。
“爹、娘,喝茶!”
“若光是隔空取物的话,也不算什么仙人之境。”张靖看着自己的儿子,知道他肯定还会有后招。
“现在天气转凉了,喝冷的对身体有害。”那两盏茶的杯盖忽然打开,露出里面热气蒸腾的茶水,道:“我特意带二老热了一下。”
张靖看着杯中的热茶,先是一喜,随后神色黯然,叹了一声:“随我去吧。”
说完这话又叹了口气,走出门去。张子轩与母亲打了招呼,就急忙跟上父亲。
张家老宅总的说来,也大不到哪去,张靖父子几步路就已至宅子客厅处。
“易教主!久仰久仰!”说话者是一个青年,一脸的笑容,长相倒是斯斯文文,这与他右脸上的一道触目的疤痕相映成辉。一身黑色的劲装,胸前却又一朵红色的刀绣在胸前。血门的弟子除非特例,衣服胸前都会有一朵血红色的刀,象征铁与血的力量。
“有礼了!”张靖先是一拱手,随后问道:“阁下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那青年先笑了一下,道:“张教主,这样唐突,未免有失身份。”
“不好意思,现在是在家宅中,而非易教。所以此时,我是张靖,而非易教教主。”
“张教主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就如实说了吧!我们血门的意思是……”黑衣青年人脸上表情忽然变得凶恶:“要你全家死光!”
张靖父子立马全都愣在原地,只是那一下,就见那青年人,瞳中金芒一闪,张靖父子就感觉全身经脉好似被什么封住了一般,就再也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张子轩心下的恐慌无以复加,他用尽全力想运行龙神诀,以冲破这个青年的禁制,可却联系不到身体内的丝毫灵气。
他惊惧的望向父亲,发现他父亲也是全身僵直不动,不可置信之下,他又瞧向那个青年。
那青年见张家父子这般模样,便笑了起来:“井底之蛙,哪得窥天?鼠目之光,怎识英雄?张靖,待我抓到你全家,我们的帐再慢慢算!”
说着,飞身而去。张靖呆了一呆,随后低垂着头,再不言语。
这人好生厉害!我还没见他手法,就被他制住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血门之人,都是如此强大的吗?看他的样子,顶多二十岁上下,可怎么学会这等绝学?想想自己,张子轩不禁感觉有些惭凫企鹤,无地自容。
“碰”一物被丢在地上,扬起一团灰尘。张子轩掸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
“呵呵。这下你们一家可以团聚了!”那黑衣青年指着地上的木桂枝,说道:“你们应该庆幸!至少你们一家还可以死在一起。”
张靖将低垂的头稍微抬起了一下,沉声念道:“雷天强!果然是你!”
“哦?你居然还认得出我?张大教主!”黑衣男人雷天强仰天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几十年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练功!练功!就是为了今日能帮我雷家四十多口人讨个公道!”
“不错!三十年前的确是我的错,我一力承担!不过,祸不及家人!请你手下留情!”
雷天强笑的更大声了,然后他将脸贴向张靖:“祸不及家人?恩?那董家呢?方家呢?元家呢?我们四大家族就剩我一人,你叫我如何自处?这就是你们的祸不及家人?”
“那时我并不知情……说来我也是愧天怍人,虽然此事我先前知道,但我断然不知他们竟然连那些老幼妇孺都……”
“断然不知,他们居然灭了整个四大家族?”雷天强直起身子,眼神迷茫,似是自言:“能相信你吗?”
“你胡扯些什么?我父亲他一生都以侠义为重,此等不忠不义之事,父亲他绝不会做!”张子轩见张靖处处受辱,有些气上心头。张靖一向是张子轩心中的模板,他绝对不信父亲能做出灭门之举。
“你给我闭嘴!”张靖向自己的儿子怒吼道。他一直觉得有些对不住四大家族的人,因果循环,以至于他在道门再无寸进,一直停留在一花聚顶之外。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四大家族的后人,自然希望他能原谅自己,以求自己的道心能够重新圆润守一。这十几年的帐,背的太累太累。
雷天强没有回头看张子轩,只是微微抬起头颅,像在回忆什么:“你儿子真像年轻时候的我,那么冲动、直率。可是,这世上不是靠这些吃饭的。你得变得隐忍、狠辣才能生存下去。就像这样……”
“啊!”张靖的右手被雷天强生生折断,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断臂之处,血流入柱。看的木桂枝和张子轩都经不住大叫起来。
“有种你来砍我!”张子轩大叫道,心中难受的不行,这间接也算是自己害了父亲啊!
“你给我闭嘴!要是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将你逐出我张家!”
雷天强看着两父子,冷笑着说:“好一幕父子情深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着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父亲之后,就是你母亲,你母亲死后,你才会死……呵呵!”
说着,雷天强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状物,他轻轻摩挲着刀身处,喃喃自语道:“父亲,你今天终于可以手刃仇人了。我必要将他千刀万剐!”
说着,他紧紧手中的刀,然后将刀在张靖面前亮了一下,说道:“这把刀,就是插进我父亲右胸,要了他命的那一把。现在,我将这刀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一刀……”
手起刀落,雷天强将张靖右肩头的一块肉切了下来。张靖疼得浑身觳觫,冷汗入雨般的流了下来。
“爹!”“靖!”
“两刀……”
“啊!”又是一道血光闪过,这次是左肩。一块巴掌大的肉片从眼前飞过,张靖再也忍不住了,叫出声来。
张子轩顿时觉得那刀砍的不是父亲身上,而是砍在自己心中。他开始后悔刚才那么冲动的顶撞他。
“三刀……”
那把生锈的刀,再次带起一抹艳红。张靖左膝上的一块肉再次不见。张靖如此强韧的人,也疼得晕倒过去。
“啊!”木桂枝也受不了这个打击,随着张靖也晕了过去。
“才三刀而已!就晕倒吗?”雷天强将刀上的血迹抹了些在手上,然后凑在鼻尖闻了闻,“你还欠我九百九十七刀呢!”
“够了!”张子轩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觉全身血脉都在涌动,可就是动不了。他甚至尝试着呼唤紫府中的角龙使和龙,可依旧是杳无音讯。
“不!不够!绝对不够呢!”雷天强眼中淌出一滴泪滴,不知是自言,还是在回答张子轩。
手上还是没停,依旧是一刀一刀将张靖身上的肉割下,张靖不断在剧痛当中晕倒,又疼醒过来,再晕倒,再转醒……如此这般。
“停……手……啊!”张子轩大叫道,然后是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你怎么不帮他下?”角龙使在张子轩的紫府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着实不忍自己的挂名徒儿受此重创。
“帮他?怎么帮?”龙的声音听上去很疑惑:“你叫我怎么帮?这还不是为他好?”
角龙使默然一阵,随后说道:“但是这个办法太过残忍了!”
“残忍?这就叫残忍?”龙笑了几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角龙,你没当过领袖。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角龙使又陷入默然,仔细想来,巫族的领头者,无论是族长还是十二祖巫,都是缺少那一种遇事时的果断狠辣。以至于巫族尽灭,再不见那繁昌之景。
“你还不快回去练功?虽说巫族巫术博大精深,但你不赶快恢复功力的话,给你找到合适的法身也没用啊!”
“是啊!”角龙使知道老龙这是嫌他烦了,轻叹一声应道:“那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