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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男人又哼了一声,算是表示听到了管家的话。
管家躬身连连施礼,将已经放的有些凉了的清茶轻轻放回桌上,满脸堆笑退出门外,从外面恭敬的反掩上房门。
面带戾气的男子用竹签拨了拨灯芯,眼睛直直盯着灯花忽明忽灭,心中计较,这次为魏家出头虽然有些冒险,但丰厚的报酬实在让他动心,待做了这一单买卖他从此以后定要彻底收山,野遁人烟罕迹处,潜心修炼,将从前那些强求而不得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都抛得远远的才是。
再说那管家一路小心翼翼的退的远了,遥遥的已经看不见刚刚出来的那所宅院,脸上的笑容这才慢慢消失不见,心中憋闷,口中轻声嘀咕:
“不就是个修真的,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瞧那还在点着油灯的乡下人做派,也不知道惹了多少仇家,在躲什么人呢,还当别人都瞎子,看不出来,天天摆着一副高人的架子,就他那摆在明面上的那点心思,早晚是下场堪忧的命!”
魏府饱经世故的精明老管家不知,他一时愤懑不平冲口而出的这一番话就在今夜不久将会一语成谶。
卷一 风雨剑指峰 042 易容
魏府管家离开后,王二和每天一样,准备脱衣服上床休息。坐在床沿上,刚刚踢掉鞋子,就听见房门“叩叩叩”被人从外面轻轻敲击数下。王二以为是管家去而复返,心中便满是不耐烦,语气生硬的对门外道:
“有什么事明天请早,我这就要睡了。”
一声闷闷的低笑声从门外传进来,笑声不大,但因为这院子是单独开辟出来,平时严谨闲杂人等打扰,夜深四周又寂静,笑声一阵又一阵不断的传进来,王二听来听去不自觉的身上就起了一层小疙瘩。心里觉出不对劲,神情一凛,对外面厉声道:
“什么人装神弄鬼?还不给爷滚出来!”
王二的厉喝声起了作用,门外那人倒是不笑了,只听得被栓死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一推,铁质的插销应声一分两截跌落在地上,吱呀一声轻响,两扇门板被人从外面推开。
王二光着脚来不及穿鞋子,警惕的从床沿上站起身,拢目光向门外观看,一个身穿一袭青衫玄袍的修真者顺着打开的房门从外面慢慢踱进来,月光透过屋檐照进屋里,落在外来者的脸上,王二这一眼不看则已,待看清来人的面貌,后背立时就铺了一层的冷汗,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看着来人从外面一步步的走进门内,优哉游哉向他靠近,王二下意识的要向后退,却忘记了他后面就是床沿,实是退无可退,只把一双眼睛越瞪越大,满脸的慌张和不可思议,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张口磕磕巴巴对来人道:
“左使,行云左使,我,我,属下未曾远迎,还请左使恕罪。”
行云的嘴里又是一阵阴森森的轻笑,闲闲的开口道:
“我现在可当不得王二大人大驾相迎,就是今夜要见大人一面还颇花费了一番气力,刚刚离开的那个魏家的总管真是眼拙,那些用晶石催动的照明法阵怎么能抵得上这桌子上最土气的油灯,法阵催动的灵力波动会持续干扰修真者的感知,小小的油灯却不会。”
行云话音刚落,手里便出现一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火折子,指尖轻轻一抖,一簇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桌上那盏油灯,只有绿豆大小的灯芯又开始新一轮一跳一挑忽明忽灭的闪烁。
王二这时才反应过来,如果不是刚刚行云左使自己在外面敲门,他根本没有察觉到院子外面还有一个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外逃多年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苦修进益颇大,现在看来,他与夕日这些主子之间在修为上的差距根本不是如何苦修能弥补的,今日这一劫,凶多吉少。
王二见身后退无可退,前面的出路又全部被从外面进来的行云封死,眼珠转了转,豁出这张面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行云的一条大腿,高声讨饶道:
“行云大人,行云大人饶我一条狗命,我还不想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跟你回去领罚,我为大人做牛做马,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求求你留我一条性命!”
行云意外被王二抱住了一条大腿,尝试着向后扯了扯,王二用力很大,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便任由他抱着。耳朵里听着王二一声高似一声的讨饶声,脸上露出一种似笑未笑的表情,只一味淡淡的看着脚下这个从前猥琐现在看来更加猥琐的奴才。
王二嚎叫了半天,上面一声动静也没有,疑惑的慢慢抬起头,想观察观察行云的反应再想下一步的对策,不想刚一抬头,目光正与行云向下注视着的玩味的目光相遇,王二迅速的重新低下头,以头触着行云的裤脚,开始新一轮讨饶,这次话里总算有了些内容:
“左使,我知道以我以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死上一万次都不冤枉。但是左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逃出万花坞以后一直生活在悔恨中,天天骂自己不是人,日日行善,发誓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个好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左使,主上他最是仁慈,只要你现在不处死我,把我带回去给我一个当面向主上磕头认错的机会,我来世做牛做马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如果能再见主上一面,哪怕立即就死在他面前,我也心甘情愿!”
听到这奴才恬不知耻的话里话外扯上了主上,心底一股邪火上蹿,一直沉默的行云终于开口了:
“王二,我们是第一天认识吧?”
“奴才虽然身份低微,在万花坞的时候,与行云左使也有过几面之缘……”
行云用几声低笑打断了王二下面想继续和他套近乎的话头,继续道:
“既然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那我的为人和行事手段怎么听着你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啊?”
王二听了行云的话,身体一阵剧烈的哆嗦,紧紧的抱住行云的大腿,开始没有章法的胡乱讨饶:
“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奴才求求您,饶了奴才一条狗命……”
王二口中一边哀嚎,身体一边剧烈的打哆嗦,抱着行云大腿的双手猛地紧了紧……
当啷一声脆响,一枚刀尖上泛着一点湛蓝光芒的匕首从王二的手中滑落到地上,一条泛着血珠的细线在王二脖颈环绕一圈,崭新的纹路清晰可见。王二张大了嘴巴,赫赫赫赫里面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想说什么却用尽全力也没有说出来,只把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行云收回被王二抱住的那条腿,向旁边撤了一步,想偷袭他?笑话!就是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倒是便宜了这个奴才。再望向地上已经僵硬的尸体,行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只剩下目光中的缕缕寒芒。语带嘲讽:
“本来像你这样的小虾米,爷这些日子事情多,懒得理你,还想多放你逍遥几日,谁知道你找些什么营生不好,偏偏跑来魏府接四大世家擂台赛这件要命的生意,啧啧,不过这样也不错,倒是省得我为了完成主上交待下来的那件任务,再费一番脑筋。”
行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瓶子,瓶身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黑乎乎的辨不出最初的颜色。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对着地上王二的尸体慢慢倒下来几滴黏腻腻的液体。液体每掉落一滴,地上的尸体就会被溶解掉一大块,不一会,原本停放王二尸体的地方便只剩下一滩浑水。
将一具尸体几息间变成一滩浑水,行云像是做惯了的,至始自终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带到后事处理完毕了,双眼这才眯了起来,,移步来到桌边,微皱眉头,认真思索了一阵,从怀中一阵摸索,掏出一面铜镜,把铜镜支在桌子上,人在一边的座椅上落座,面对着铜镜,双手在自己脸上一阵忙活,好大一会,似乎是忙活完了,对着镜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慢慢的起身收起了铜镜。
油灯的火苗依然在灯台里半死不活的燃烧,忽明忽暗的光线映在转过身来的行云脸上,再看行云一张脸,完全变成了另一番模样,活脱脱刚刚化作一滩浑水的王二死而复生。行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闭目低垂着头默默运功,身体一阵抖动,骨骼咔吧吧一阵轻响,须臾间,挺拔的身材越来越矮,缩成了和王二原本身材一般矮小。
新出炉的王二对着油灯露出了招牌式的即猥琐又假作清高的笑容,明灭的油灯原是死物,不知道屋子里的主人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噼噼啪啪烧断了几个灯花,几滴蜡油沿着烛台留下来,就像活人的眼泪。
冒牌王二吹熄了烛台上的烛光,躺在床上,心中默默的念着:
“狄仙儿,主上这次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会圆满完成,你等着我,我们擂台上见。”
卷一 风雨剑指峰 043 奇特的灵气运行图谱
山洞温泉池的池水意外暴起数丈,于池底处拉开一条裂缝,黑龙鞭跳下去了,宝儿当时心里什么都没想,既然你跳下去了,那我就必须也跳下去,她在心里早已经把黑龙鞭当成是自家的东西,必须把它从地底下捞出来,至于出来后是教育还是算账,那是后话。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有个奇怪的执念,黑龙鞭不会害她。
于是,她就跳下去了。
下行的速度很快,宝儿有一种错觉,这条甬道的构造和自己家里以多多为首的小机器人们在地下挖出的那条甬道很相似。甬道不是很长,不一会底下就见了亮光,宝儿对自身的灵力运用技巧还不熟练,来不及提气,整个人狠狠的砸了下去。
这么快的速度砸下来,宝儿悲催的做好了接受最坏结果的准备,“扑”,一声闷响,宝儿只觉得身子底下柔柔的,软软的,除了被震了一下,全身上下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宝儿打了个滚,用手拍了拍身子底下软软的东西,好像是一张床。再向四周看,这是一间——卧室?精装修超豪华卧室?
在铺排的无比柔软舒适的锦缎被面上坐起身,宝儿认真打量这间房间的铺陈摆设,除了面积不大,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宝儿只当做狄家地面上的那些屋子铺陈摆设就很不错了,不想和这里比起来,差了何止一个档次。
整间屋子展眼望去,硬件部分有乌木镏金架子床,黑漆彭牙四方桌,红木嵌螺繥晶石扶手椅,软件部分也是毫不逊色,床上斜倚着的是姜黄色大迎枕,桌旁椅子上垫着的是烟灰紫色团花软垫,云丝锦衾,何等的富贵奢华。
宝儿细品屋中摆设的大小颜色形状特点,初步推断这应该是给某类很有权位的男性人物准备的卧室。难道是这狄家有哪位祖宗级的老爷子有什么怪癖,好好的上面阳光不晒,非要搬到这终日里不见天光的地下过日子?
翻身下床,宝儿又沿着整间卧室转了一圈,有了新发现,在屋子东北角落一处鎏金立屏后面,露出了一架通向下一层的转角扶梯,宝儿点头,真稀罕,在地底下盖房子居然还带跃层设计的。
宝儿是追着黑龙鞭下来的,然而整个屋子转了两圈也没找到黑龙鞭的影子,便再次把目光挪到了立屏后面的扶梯处,看来她有幸要到这栋地下房屋下面一层再参观一番。
扶着雕花栏杆,一步步拾阶而下,宝儿展眼望去,下层这间房屋的设计类似书房和客厅综合体,屋子面积要比楼上的卧室大一些。让宝儿惊喜的是,她一眼就看到一直在找的黑龙鞭正乖乖的躺在一张黑漆彭牙四方桌的一角,欣喜之余,宝儿紧行几步转过扶梯的最后一个拐角,再抬眼看放在四方桌上的黑龙鞭时,一个白髯老者进入了她的视线。
那白髯老者立在桌边,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提着一只笔,正蘸着鲜红的朱砂在桌面上画着什么,神情专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从扶梯上面下来一个大活人视而不见。
宝儿用眼睛在这个房间转了一圈,没有在发现除了他们二人以外的第三个人,各个角落处也不像再有什么可以下行的扶梯的模样,心中有了结论,眼前这位白髯老者八成就是这个地下屋宅那个脑子有点不正常的主人。
不请自来,先进了人家的屋子,再被人家主人逮个正着,不打个招呼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宝儿前走几步在白髯老者身后站定,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刚要开口说话,一直背对着宝儿的白髯老者后面就像长了眼睛,抬起那条没有提笔的手臂,对着宝儿在空中摆了摆手,阻止了宝儿就要脱口而出的声音,随后那只手又指了指离方桌几步之遥的一只檀香木座椅,意思很明显,你坐过去,等等。
在和宝儿进行无声交流的这段时间,白髯老者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桌面,另一只手上行笔的动作也只是稍稍缓了缓,却没有停下来。
宝儿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没有按老者的指示坐在一边的座位上等,反而前行了几步停在方桌侧面不远处,站立的角度即不至于过于影响老者的书绘,也能一览老者笔下正在画着的图谱的全貌。
宝儿仔细这一看,还真看出了一点门道。白髯老者先时应该是一时灵光乍现,来不及做充分的准备,便直接以方桌为画板,作了一幅抽象派化作。黑砂描绘出几条细细的线条、数个简单的点点勾勒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这个过于简单抽象的轮廓,五洲大陆上的修真者能不能看明白宝儿不知道,在塞恩星上专门修过人体构造学这门课程并通过极其严格考核的宝儿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幅超简洁派的人体构造图。
勾勒完大概的人体构造后,白髯老者换用红砂在石桌上的人体构图的丹田四周围画了大大小小很多个圈圈,奇妙的是,构图用的朱砂似乎被老者注入了灵力,原本的死物在勾勒形成一个个循环后在观看者的视角中会出现一种就如灵气在体内运行一般缓缓流动的景象。
宝儿的目光刚刚落到这些大大小小的朱红色圆圈上就被牢牢吸引,再也没有移开视线,这些看似无规律的大大小小的圆圈在宝儿眼里看得分明,都在以人体的丹田为核心,带着压迫感迟缓的旋转。别说宝儿对修**里的灵气在体内循环途径的了解仅仅限于藏书楼里那本怪书上描述的基础常识,即使宝儿现在已经对修真内息的运用有了一个较深入完整的系统认识,面前石桌上老者刻画的这种人体内灵气运转方式,她也不一定能看懂、
桌子上老者描绘的这种以丹田为中心压迫式的灵气运转方式,完全颠覆了五洲大陆修真界千百年来一直传承的自灵台经丹田与外界进行循环往复沟通的模式框架。往好了说是自成一体的创新,若是非要上纲上线,那就是歪门邪道。
石桌上的修真者体内灵气运行图谱以宝儿的知识结构她能不能看得懂是一方面,宝儿心中不时冒出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想法,这个东西她似乎曾经接触过。宝儿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她可以确定这图谱确实是来自于脚下这颗修真星球上所流行的人体灵气的修炼图谱,绝对和塞恩星上的科学知识体系没有丝毫的关联,但为什么,她在对灵气修炼的理解还很浅显的情况下,会独独对石桌上这个图谱产生如此熟悉的感觉?
白髯老者在刚刚对宝儿做了摆手和请坐两个动作后就再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笔力在稍稍的停滞后重新开始流畅的运行,旁边颜料盒里的朱砂缓慢减少,桌子上那些红色的朱砂线条描绘的图案绘制的越来越复杂。
时间一点点流逝,白髯老者今日脑中灵光不断闪现,行笔也越来越流畅自如,笔下修炼图谱里朱砂的行走通道也越来越顺畅,宝儿在一旁看得明白,快了,快了,马上就要成型了。
这间地下密室是全封闭的空间结构,虽然不知道通风口被隐蔽在哪里,使里面的人始终没有什么憋闷的感觉,空间里流动的风是肯定没有,白髯老者行笔描画到最后,头上的须发在这样密闭的空间内居然尽皆无风自舞,张扬的飘飞在空中,老者原本专注的目光煞那间精光四射,脸上现出解脱一般的狂喜颜色,嘴角一泯,重重但坚定的落下了最后一笔。
成了!眼睛一直在追随老者笔尖在桌上转的宝儿心里也涌上一阵狂喜,虽然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怎么看明白的,但是她确信,这奇特的灵气运行图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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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风雨剑指峰 044 走火入魔?
一幅在五洲大陆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灵气运行图谱在宝儿的亲眼见证下诞生了。宝儿在替手绘图谱的白髯老者欣喜之余,眼角余光一直瞄着放置在桌子一角处的黑龙鞭,心里始终没忘惦记着自己该干的正事。
白髯老者在将全新的人体灵气运行图谱手绘成功后,满面红光,一直处于十分激动的状态中,目光牢牢锁住在图谱中央流动性已经十分流畅的朱砂,又重新温习了一遍这些看起来无比繁复的经络走向,将手中的笔随意抛在一边,果断转身来到屋子正中央放置的一张蒲团上面,盘膝而坐。
宝儿这才注意到,这张放置在整间房屋正中央最显眼位置的蒲团,在屋里所有的其他摆设映衬下,显得十分突兀。外貌老旧,做工粗糙不说,由于长时间的使用,边角处还翘了起来,露出一排排扎眼的毛碴。
白髯老者神情肃穆,定下心神,稳稳的盘膝坐在蒲团上,自从数年前一朝闻道,这么多年受尽磨难的寂寞苦修,今日终于得成正果,虽然让他把一直杵在一旁的宝儿直接当成空气还是有些困难,但那黑龙鞭原本乃是神物,既然它认她为主,他就应该相信她,他愿意赌上这一次。
活了这么多年月,他这一生冒了太多次的险,就在眼前,追逐了一生的目标就要实现,他等不及了。
多年的苦修将老者的心性磨砺的异常坚韧,在蒲团上,白髯老者很快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空蒙境界。调动体内的灵力,以自身体内灵台为中心,照搬朱砂图谱上绘制的经络运行线路,小心翼翼的引导灵气在体内运行起来。
宝儿的目光一直追随在老者身上,老者做的事情,她看明白大概。被老者如此直接的无视,宝儿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不错,她是不速之客,不错,她是不请自来,但一定要拿她当个空气一样无视掉?起码要打个招呼吧。
修真者闭关,在她以前阅读的资料上涉及的内容不少,一般闭关的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数年不等,她怎么看这个白髯老者现在的状态怎么象是要按照他刚刚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