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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了吧?”杜樽看着李锋,有些不确定的回答着。他一路都跟李锋在一起,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件事让李锋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来。
输赢不可怕,可怕的是丢了尊严,这护手刃好歹也算是高手,虽然势必和众人成为死敌,可是再万恶一刀杀了也就罢了,何必还要这么侮辱人。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必胜”的一众高手都深知这个道理,这涉及到做人的问题,他们虽然都是高手,可是不会做出恃强凌弱的事情来,这也是一个高手的操守,否则与魔头无异。
杜樽心念电转,想不通李锋为何如此失态,难道……,杜樽想着想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姜佛,他唯一和李锋分开的时间,就是李锋追进树林,再次碰面时,就多出了姜佛,也许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杜樽看着姜佛问道。
姜佛也不笨,杜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发现杜樽看向自己的刹那,姜佛就知道杜樽动什么心思。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擒下他之后就遇到李锋了,再之后就和你俩碰头了。”
姜佛之前已经跟杜樽三人说过了如何擒下的护手刃,再到几人会面,这中间众人也都能推测出来,这么短的时间也不至于发生什么足以改变李锋性情的大事,杜樽完全能想明白,可是看李锋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很厌恶的表情,如果不是护手刃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那就是李锋有毛病,这么想着杜樽的思绪就飘远了。人的思想太强大了,往往会把子虚乌有的事情想象的很合乎常理,就像现在的杜樽,他一点不介意把李锋这种行为的源头想象的更加低俗和龌龊。
“多谢各位少侠救命之恩。”杜樽还沉浸在自己的畅想中,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顺声音看去,发现说话的就是东阳世家唯一活下来的年轻人。
秦栋此刻还跌足在树下,场面几经波折,可他就压根没动过,也不知道是内伤的缘故还是害怕的不能动,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叫秦栋是吧?”杜樽被秦栋打断了思路却不生气,一脸和善的凑了过去。
如果是王雨鑫等人看到杜樽这副嘴脸,一定会提高警惕,像杜樽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会露出这种表情,非奸即盗。尤其是王雨鑫,他觉得杜樽大部分时候比自己还要奸商,这种人不去做生意简直就是埋没人才。可是秦栋不是王雨鑫,他不了解杜樽的本性,反而觉得杜樽一脸笑意的很友善。
秦栋虽说是东阳世家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可是年纪也在三十左右,比王雨鑫他们任意一人都要年纪大。现在却被杜樽直呼姓名,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可是这些人救了他一命,他也就不和这些人计较了。
“正是在下。诸位少侠救命之恩,东阳世家感激不尽。”秦栋的态度还是很恭谨的,可是张口闭口的东阳世家,也显示出他内心的优越。
杜樽听到东阳世家四个字,笑意更盛,一把揽住秦栋的肩膀,语态亲切的道:“断刃的人为什么追杀你们?”
秦栋皱眉看了一眼杜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却没有表现很出不满,回答道:“断刃这种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语气义正言辞。
“秦少侠真是高义啊。”杜樽听完,面色立变,看着秦栋仿佛是看圣人一般,夸张的赞叹道。
王雨鑫看到杜樽夸张的表情差点吐了出来,他觉得杜樽简直太不要脸了,表情做作语气浮夸,戏演的太差。不过杜樽这样的表现却让秦栋十分受用,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不说,还顺势靠在了树上,看样子还挺舒服。
“可是据我所知,断刃虽然名声不好,却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断刃的人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遇到的。”杜樽笑意不减,可是所说的内容却和他的笑容完全不相符,充满了质疑。
秦栋听完脸色瞬间转冷,盯着杜樽道:“怎么,你是不相信我东阳世家说的话了。”
“东阳世家的大名,江湖人尽皆知,我又怎么会不相信呢。”杜樽呵呵一笑,急忙说道,秦栋听完面色有些缓和,可是杜樽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面色再次转冷,“我是不相信你。”
“你什么意思?”秦栋一下抖开杜樽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语气冰冷。
“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说实话的好,免得受罪。”杜樽一脸的友善,但是配上他所说的内容,实在有点诡异。
“你要与东阳世家为敌吗?”秦栋身为世家子弟的那种优越感终于展现出来,语气阴狠的和杜樽针锋相对,与之前差点被断刃杀死的时候判若两人。
杜樽也不都说什么,笑容一点也不消退,拍了拍秦栋的肩膀,却被秦栋一把打开。
“差不多行了。”杜樽向李峰喊道。
话音刚落,迎面飞来一样物事。杜樽闪身避开,那物事摔到了杜樽脚边,细一看正是护手恩,而此刻护手刃后背的衣服都破了一大块,可以想见方才李锋蹭的有多狠。
李锋冷冷的看着秦栋,表面上看是恢复了正常。
杜樽看着李锋前后巨大的反差,一脸的狐疑,不过他也不会多问,他知道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杜樽将手掌按在护手刃的背部,真气释放,一股巨大的内息喷吐而出,试图唤醒护手刃。
一直昏迷的护手刃本就内伤沉重,此刻突然遭到真气的冲击,整个人弹了一下,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虚弱的趴在那里。
杜樽凑到护手刃跟前,满脸堆笑道:“你们为什么要追杀东阳世家的人,最好实话实说,免得受罪。”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杀鸡儆猴
“哼。”护手刃只是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不过他连番受创,想要开口也的确有些困难,不过这声冷哼却表现出了极大的蔑视和不屑。
“好,你很有骨气。”杜樽笑眯眯的一把拍在护手刃的后背,仿佛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态度十分亲昵。
可是护手刃被杜樽这么一拍,身体巨震,再度喷出一口鲜血,显然杜樽这一拍,蕴含了不少真力,透入护手刃体内将其震伤。
“我很看好你。”杜樽一脸的人畜无害,一点看不出之前一巴掌差点把护手刃打死,“我也不为难你,最多就是给你上百八十道酷刑,我知道你们杀手抵抗力特别强,这点考验对你来说就是小意思啦。”
杜樽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要对人上刑那么残酷,而是要和老朋友一起喝茶一样简单。
“第一招,催断肠。现在我会把真气持续打入你的丹田,你的真气产生排斥的话,两种真气就会在你体内交战,达到极致的话,你的丹田以下就会奇痒无比,到时候你就能体会到肝肠寸断的美妙滋味了。”
杜樽详细的给护手刃解说着,为的就是增加心理压力,不只是给护手刃,同样也是给秦栋。
说到做到,杜樽花影刚落,手掌就已经贴上了护手刃的后腰,真气缓缓输入护手刃体内,这种放出真气的方法十分恶毒,初时不会引起护手刃的反应,等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才会引发对方的排斥,这个时候两种真气胶着会产生极强烈的作用,刺激经脉之后,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杜樽以歹毒的手法开始折磨护手刃,起初护手刃还颤抖了几下,片刻之后他便一动不动了。
“晕过去了?”杜樽有些疑惑。
他的这种手法是从郭玲儿那学来的,具体效果他也不清楚,但是听郭玲儿介绍,这种手法最歹毒的地方就是不停的刺激受刑者的神经,让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无时无刻不在痛苦。所以杜樽看到护手刃一动不动,还以为自己手法有问题,急忙将护手刃的头套摘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普通的脸孔,不坚毅也不硬挺,最普通的庄稼汉估计也没他普通了,可是这张普通的脸上却有着不普通的形象,因为护手刃现在已经是七窍流血。杜樽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这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服毒,杜樽在一瞬间想到了这种可能。
护手刃的确是服毒而死,对于杜樽下黑手,护手刃用沉默给予了回应,他知道今天这一劫是逃不过了,为了免遭酷刑凌辱,他想到了自杀。
杀手是行走于这个世界边缘的存在,非黑飞白,非善非恶,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种人往往是立场十分中立的,所以很多人会把秘密分享给这种人,他们宁愿相信杀手,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
因为杀手的特殊性,很多有操守的杀手,即便被擒也不会出卖雇主的任何信息的,而是宁可将所有秘密都带入坟墓。可是杀手身上有被刺杀者想要知道的信息,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死掉,所以酷刑折磨是免不了的,打断手脚筋,毁掉丹田,各种手段防止杀手自裁,。但是自从有毒药产生的那天开始,这些残酷的手段就注定不会有很大的作用。
杀手一般都是从小训练,第一课不是如何杀人,而是如何自杀。杀手会先将自己的牙齿打掉,然后镶上一颗内空的假牙,将剧毒药物藏于其中,一旦遇到不得不死的情况,这颗小小的毒药会保住很多秘密。
护手刃不仅是职业杀手,而且是业内一流的杀手,这样的毒药他也有,之前不用是因为他在努力逃走,在有生的希望的时候,谁都不会干自杀这种事。但是现在不同,自己失手被擒,此时又要遭受这些人的酷刑折磨,而且杜樽问的问题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断刃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组织内部的制度十分森严,出卖组织情报者往往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与那些残酷的惩罚相比,死亡倒更像是种解脱。护手刃想的很清楚,今天之后无论自己是否出卖断刃,都不会再被信任,而且今日落到对方手里,也不见得就能活命。早晚是个死,还不如自己了结来的痛快。最主要的是,护手刃知道自己不会白死,这些人一定会给自己陪葬,他十分相信断刃首领的能力。既然杀了断刃的人,这些人唯有死才能让那个人安心。
“装死?”杜樽发现护手刃已死,丝毫不动声色,反倒说了这么一句。
言罢,杜樽再次把手掌贴上护手刃的后背,同时右手伸到护手刃的身下,像是在扶着护手刃。只是杜樽右手突然用力一抓,已经死掉的护手刃立刻一颤,最终软了下去。
护手刃新死,身体还没有开始僵硬,杜樽的右手输出真气瞬间灌注护手刃身体,震动了他的肌肉,使护手刃的身体一动,看上去就像是人从昏迷中疼痛醒来,打了一个激灵。杜樽做的这些不是闲得无聊,而是表演给人看,这个人正是秦栋。他的动作十分隐蔽,外人看去根本发现不了他做了手脚,而秦栋就恰恰被他骗了过去。
杜樽一边假装输送真气到护手刃体内,一边隐蔽的控制护手刃的身体抖动。护手刃的尸体在杜樽的控制下,把一个遭受酷刑折磨,咬牙硬挺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唯一的缺点就是护手刃现在发不出声音。不过这也难不倒杜樽,他背对着秦栋,凝音成线,以内力催动不断的发出呜呜伊伊的痛苦声音。杜樽演的这场戏还是有很多破绽的,最起码他模拟的声音就很不到位,不过人在看到残酷场面的时候,心神一般难以凝聚,也就是说人在面对凄惨场景的时候,会在内心里将这种痛苦程度扩大,直到恰好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
这种状态下,人不会崩溃,但是精神上承受的压力是相当巨大的,一点不比受刑的人轻。从这里也看得出,打击一个人的心灵远比摧残他的**来的有效。秦栋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知道护手刃有多强,这样的强者被这群人轻松擒下不说,还对他施以酷刑,这件事本身就给秦栋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加上眼看着杜樽折磨护手刃,视觉和听觉双重压力,让秦栋只关注到护手刃会有多痛苦,居然忽略了其中存在的种种破绽。
秦栋虽然陷入了杜樽以及自己营造出的压力中,可是其他人却不会,尤其是王雨鑫,这个总是后知后觉的家伙所处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杜樽的侧面,他清楚的看到杜樽的喉咙在动,观察了一会,王雨鑫就发现那依依呀呀的痛苦之声是杜樽发出来的。
“你干什么呢?”王雨鑫突然问了一句,倒把杜樽吓了一跳。
杜樽也有苦衷,他知道护手刃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所以他的最终目标还是秦栋,折磨护手刃只是杀鸡儆猴而已。可是没想到护手刃这家伙说死就死,一声招呼都不打,让杜樽陷入了被动,他觉得护手刃十分不道德,心中暗自咒骂,却不想想生死这种事跟道德一点不搭边。杜樽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秦栋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不过他看得出这人胆小怕事,却又有一股世家弟子的傲气,如果对他强行逼供,还真不见得能奏效,而现在走迂回路线,对他施加心理压力则是更加有效的方法。
杜樽在做戏给秦栋看,却不想突然冒出了王雨鑫这根搅屎棍,万一被这个笨蛋说破,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杜樽急忙停下动作,大吼一声:“闭嘴。”
第一百二十二章 威逼
杜樽一声怒吼没有吓到王雨鑫,因为王雨鑫已经习惯了这群人随时随地的喝斥自己,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一些敬畏,觉得自己资质差,遭人喝斥也是正常的,根本没想过太多,只想做的更好。不过时间一长,王雨鑫也明白了,这群人喝斥自己只是出于习惯,他们互相之间也经常喝斥,只是这种喝斥多半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最终都要诉诸武力,还美其名曰切磋。
“你怎么……”王雨鑫把杜樽的吼叫当成了耳旁风,自顾自的说下去。
虽然杜樽的一声吼没震住王雨鑫,却是让其他人警醒,姜佛和班柏立刻就知道杜樽为什么这么激动,他们都是聪明人,开始看到杜樽表演就猜出了他打什么算盘。看着杜樽表演的真像,他俩看的还挺乐,可是听到了杜樽一声吼之后,他俩立刻知道要糟,因为王雨鑫眼看就要掺和到这里面来。
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搅屎棍,王雨鑫是相当专业的,什么事一旦有他掺和,必然会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所以杜樽刚吼完,姜佛和班柏就同时冲了出去,目标直指王雨鑫。二人不分先后的到达,出手如电,一前一后的封住王雨鑫咽喉周边的两个穴道,把王雨鑫说了半截的话硬生生堵住。姜佛同时说道:“你伤还没好,我俩助你疗伤。”说罢两人还真就盘膝而坐,守护在王雨鑫身边,手掌抵在王雨鑫的肩头,一副运功疗伤的样子。
可是王雨鑫狐疑的看着姜佛二人,想说话说不了,因为姜佛和班柏封住的穴道让他暂时成了哑巴。然而你想动却也动弹不得,姜佛二人一前一后虽然看似在疗伤,其实是以真气压制着王雨鑫,不让他动弹分毫。王雨鑫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他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这俩人不会伤害自己,只是他想不明白姜佛二人为什么不让自己动,所以一脸疑惑的看着二人,却也得不到答案。
杜樽吼叫了一声,除了点醒了姜佛和班柏,还起到了一个作用,那就是震慑了秦栋。本来就被自身的惊惧包围着,秦栋的心防已然不稳,现在又被杜樽突然这么一喝,秦栋整个人猛然打了一个激灵,神智清醒之后,看着杜樽彷如看一个魔鬼。
其实杜樽也没做什么让人发指的事情,只是营造了一些恐怖的氛围,秦栋可以说是被自己的联想吓成这样的,所以说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了。
杜樽当然发现了秦栋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小手段已经成功,暗舒了一口气。心中默默的骂了王雨鑫几遍,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一脸的人畜无害,慢慢的踱到秦栋身边,他无时无刻不在给秦栋制造威压,而这些技巧都是从郭玲儿那学到的。
作为逼供的专家,郭玲儿当然对各种手段都极为精通,不过这种看家本领,郭玲儿可不会轻易外传。杜樽之所以会是因为郭玲儿教导王雨鑫的时候,他偷听到的,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可是以杜樽的聪明,从中悟出一些东西倒也不难,所以他现在的这些技巧可以说都是删减版的,而正宗的原版,他是无缘学到了。不过就是这盗版的技巧,也体现了足够的价值,至少秦栋已经上钩了。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杜樽笑嘻嘻的朝自己走来,秦栋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秦栋想要向后退去,离眼前这个笑面魔鬼远远的,但是他背后却是一棵树,所以他只能紧紧的贴在树上。方才他还是悠闲的靠在树上,现在却觉得这棵树生的太不是地方,前后发差巨大,相当的讽刺。
“我不干什么,就是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实话实说,免得受罪。”杜樽的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表情要多亲切就有多亲切。
可是看在秦栋眼里却是另一番感觉,他现在已经将杜樽的额度无限最大化,他甚至觉得这个笑容阳光却一脸猥琐的男人,有可能下一刻就把自己生吃了,好看的:。
“你……你……你……你别伤害我。”秦栋磕磕巴巴的说道,身体也不自禁的颤抖着。
“我为什么要伤害你,我的宗旨是对待朋友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的冷酷。”杜樽仿佛看不见秦栋害怕,一把揽住他的肩膀,“你要做朋友呢,还是敌人?”
感觉到杜樽的手掌搭在肩头,秦栋立刻就不抖了,整个人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他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感觉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心中只想着,这个魔鬼不会把我抽成人干吧。
“你怎么不说话呢,要和我们做敌人吗,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杜樽不停的给秦栋施压。
秦栋一听这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头转向杜樽,颤声道:“我……我不是敌人。”秦栋觉得自己转头的时候,脖颈都传来喀拉拉的响声。
“那就是要做我们的朋友了,就知道你很明智,那乖乖的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杜樽指着死了的护手刃,语气像是哄小孩,可是秦栋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他们要把……我们抓走。”秦栋看着趴在地上,到现在还一动不动的护手刃,战战兢兢的说着。
“为什么?”杜樽皱了皱眉,他还从没听过断刃除了杀人外还要抢人的。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秦栋怕杜樽不相信自己,重复了一遍。
杜樽看着秦栋,笑而不语,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