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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石录-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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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帅岳鹏举文武全才,戎马半生,征战南北,组建名震天下的岳家军,先后三次北上伐金,克服失地,杀死金人无算。一次北伐,大破伪齐,收复襄汉;二次北伐,收复商、虢二州,却受目疾所扰,壮志未酬。三次北伐,收复郾城、颖昌,此一战直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漂杵,大败金兵。”
    这一串话,文成颂脱口而出,显然是烂熟于心,虽然只是罗列事迹和地名,可听来也让人热血沸腾,直有上阵杀敌之勇。说到这,文成颂稍稍顿了顿,这才继续道:“临颍克复,岳帅挥师开封,可奸佞当道,君臣狼狈,发出一道班师诏送达岳家军中,召唤岳帅得胜回朝,进京面圣。岳帅观形势大好,修书与朝廷,上曰:金虏重兵尽聚东京,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或闻,虏欲弃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臣日夜料之熟矣,惟陛下图之。言辞恳切,报效朝廷之心昭然,而奸贼佞臣包容英才崛起,一日之内,连发金牌十二道,促其回京。
    ”其时,朱仙镇大捷,奋勇北上,必能伐金定策,收复大好河山。然皇命难为,岳帅接诏,愤惋涕泣,尝曰:十年之功,毁于一旦。虽有心接战,却孤掌难鸣,无奈放弃。班师之日,前线百姓跪于马前,声泪俱下,诉曰:吾等焚香运粮,以待天军,而今相公离去,金人反攻倒算,我辈必无生理。岳帅含泪以诏示众:皇命在上,吾不得擅留。百姓哭声震野,岳帅抗命驻军疏民。
    “其后,岳帅返还御前行在,百姓感戴,有那聪慧之人劝阻:帅,皇命离奇颠倒,必有隐情,此次还京,着实凶险。岳帅指天长叹: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恨多年苦功毁于一旦,万人性命形如草芥,江山社稷,中兴难再。语罢,涕泪交加,有力难支。随即才有岳帅疾驰入觐,面圣奏事,随后奸臣秦桧以‘莫须有’之罪擒拿岳帅至今。可恨那十二道金牌,名曰班师,却道道索命,这便是十二金牌索命急。”
    一段话好不停顿,文成颂越说越是悲怆,到最后神色间怒恨交加,恰如其所言。文成颂说罢,茶楼里寂然无声,半晌才终于有人重重呼了口气。
    “文先生这段书,说的着实好,在下却有一问……”说着中年人顿了顿,目光灼灼的看向文成颂,沉声道,“……岳帅今日可是打从此处过?”

第四百九十五章 茶楼密议
    “岳帅今日可是打从此处过?”
    中年人拉家常似的一句话,让文成颂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来了。
    对此,文成颂不答反问道:“在下已经说完了,未请教几位的万儿?”
    中年人笑笑:“书是很好听,可文先生还没答呢?”
    文成颂心念电转,暗道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怪不得刚才许下诺言,竟然是言语的圈套,偏偏这人的问题十分刁钻。识得自己身份不说,一句话就问到了关键,岳帅的行踪,此事干系极大,一个处理不好,自己说不定就得成了千古罪人。
    眼前这几人来历不明,偏偏武功高明,若是朋友倒也罢了,可若是敌人的话……文成颂一直在观察几人,同时心中也不停判断着。岳帅被十二道金牌召回行在,立刻就被二次为相的秦桧以谋反的罪名捕获,下入狱中,经由皇帝参审,最后居然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实在是荒天下之大唐。
    天下万民得知心凉,江湖群豪愤慨,有心救出岳元帅,可对面是皇家朝廷,虽然**昏庸,御前的三骑也依然名震天下,江湖豪客纵然满怀义愤的热血,也只能大骂几句了事。然而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有无可奈何之辈,就有行动派,飞讯楼得知此事,多方打探之后,终于得到了大量的消息,总结出来最有用的信息便是:岳飞被下入天牢,将要押往杭州大理寺收监。
    临安虽然是都城,却也只是行在罢了,临时的安居之所,很多设施还不完善,像岳帅这种“罪大恶极”之人必定得关押在死牢,不远的杭州大理寺便是这样的所在,所以在擒拿住岳帅之后,解往大理寺是必然的,而文成颂说书的茶馆所在的十里镇便是可能经过的路途之一。
    如此一来,飞讯楼就做下了劫囚之计,只是别看飞讯楼名声在外,论起武力实在不够看,所以在推断出消息之后,立刻邀来三山五岳的好手,前来相助。由于前一段时间武林大会的变故,江湖的顶尖好手损失大半,剩下的或是胆气被摄,或是闭关苦练,剩下的十不足一,这里面再刨除一些不可信的人,真正的力量十分弱小,而且大多都是二三流的角色,飞讯楼唯一能够仰仗的就是地利。
    人和,他们不见得胜过御前三骑的精锐,而天时呢!文成颂望了望天气,江南细语绵密,虽有些诗情画意,可若置身其中却也有别样烦恼,连绵的细雨不断,落在地上激起了一片雾气,将整个十里镇都笼罩其中,这样的天气用来偷袭实在绝佳,可偷袭的一方配合不佳的话,反倒容易坏事。
    文成颂叹了口气,此时他竟然无比想念已经覆灭的“断刃”来,若这个组织还在,救下岳帅相信有八成的把握。想到“断刃”,文成颂自然也想到了另外一个杀手组织黄泉鬼门,神色再度一黯,想那武林大会召开之前在,四门四府无缘无故的销声匿迹,四家明争暗斗,四奇也是各有际遇,药师庐基本上算是分崩离析,武林格局一朝更改,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想到这些,文成颂的目光又转回了几人,这几个人倒也耐心,文成颂走神的这一会,他们也不催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文成颂这才打起精神。
    以他的观察,这几人显然不是官家的人,首先对方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布置,那女子精准的找出己方藏身的据点,却没有发难,显然短时间内没有破坏自己行事的打算,只是之后如何就不好说了。其次,这几人又不太像朋友,否则直接说明来意,正值用人之际,万没有推辞的道理。第三,从以上两点推断的话,文成颂唯一想到的只有钱。
    若这几人是为钱卖命的话,倒是容易解释了,他们并不急于出手,坐山观斗,只要在关键时刻加上一把力,无论是帮助自己还是官府,总能捞到些许好处,他们先出现在自己这边,也大有待价而沽的味道。飞讯楼不缺钱,想要大捞一笔的话,和气的谈成一笔买卖,可比收拾残局要来的稳妥的多。只是这个推论,放在当下却并不成立,因为这几人拿出的那锭金子。
    论成色之纯,就连文成颂都没见过如此上佳的金子,同是一锭金,可此时静卧在仙人桌上的,却远比市面上流通的更有价值,随手拿出这样一锭金子,看这些人的样子还浑不在乎,显然并不在意银钱。既然如此,这些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文成颂心中泛起了各种猜疑。
    思来想去,文成颂也理不清头绪,而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若不稳住这几人的话,显然变数无穷,正在文成颂焦虑之际,他陡然冒出了一个主意——赌一赌。
    打定了主意之后,文成颂立刻说道:“是,也不是。”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几人眉头一皱,文成颂见状,心中却是安定下来,继续说道:“从临安到大理寺,路途不远却有四条路可走,左家坡、宁远渡、沙河子、十里镇。左家坡道路崎岖并不好走;宁远渡和沙河子是官道,可是临水却要多走一大段路;十里镇算是近路,只是位置较为偏僻。”
    文成颂将自己知道的都介绍了一边,说的虽多,可却没有正面做出回答,但是意思已经明白,押解岳飞的队伍究竟从哪走,他可不敢打包票。虽然是回答,可同样也抛出了一个问题,文成颂也想借此观察对方的反应,得到有用的信息,能够当上飞讯楼的执事一职,文成颂会动的可不只是嘴皮子。
    文成颂说完,那女子却是十分肯定的说道:“他们八成会走十里镇。”
    文成颂本是抛给对方一个问题,可听到女子如此肯定的语气,脸色陡然变得沉重起来,直直的看向那女子。女子笑道:“押解岳帅这等重犯,必然上枷入囚,左家坡崎岖难行,不适合囚车行走,沙河子多沙路,一样的道理。十里镇南北贯通一条十里长街,路途简单,虽然两侧适合埋伏,也同样适合防守,若真有人意图劫囚,只要拖上半天,等待援军即可,所以这里相对来说更安全。”
    “宁远渡呢?”文成颂立刻追问着,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对方牵住了鼻子。
    “宁远渡虽是官道,可单是邻水这一层就足够忌惮了,自从江中王遇难之后,大宋水军依然失去了主心骨,况且沿河还有盐帮、漕帮以及新生的水盗,御前三骑可不适合水战。”
    文成颂点点头,显然也认同女子所说,因为他的判断与女子差不多,可随即心中一惊,倒不是被女子洞穿了心思,而是未曾想过十里镇这个绝佳的埋伏地点竟然是一步险棋,若有心人以此设套的话,不光救不出岳帅,还可能让自己置身险地。
    想到这里,文成颂冷汗直流,看向那女子,急声道:“如姑娘所说的话,有人借此设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岳帅偷偷押走的话,岂不是坏了?”文成颂的确是有些乱了,刚才还对几人满心戒备,此时居然不顾一切的讨教起来。
    那女子闻言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有这个必要吗?”
    文成颂一愣,旋即恍然,的确,没有这个必要。秦桧治罪岳帅谋反,显然是欲除之而后快,皇帝无论出于什么心思,既然下诏召回岳帅,显然也并无保他之心,押解至大理寺只是为了处死岳帅,只要岳帅死了,究竟是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分别,他们完全不用费心思保证岳飞安全,如真有人劫囚,能够杀散便是诛除反贼之功,若是不可为,直接杀掉岳帅,也算幸不辱命,到时候一个诏书天下,反贼谋杀同党岳飞,倒更坐实了“莫须有”的罪名。
    推断到这,文成颂当真是冷汗淋漓如坠冰窖,此中关节他没想过,甚至飞讯楼上下也没人想到过,是关心则乱也好,是不擅此道也罢,这种勾心斗角之事看来真不适合他们这群卖情报的人干的。
    “几位可是有什么良方妙计?”事已至此,文成颂也无心再猜忌什么,自己这边的计划有如此大的漏洞,居然没人发现,可笑飞讯楼还保密异常,想不到在有心人眼中,只是笑谈罢了,而眼前这几位,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想必并无歹意,即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文成颂也得请教一番。
    听到文成颂这么说,几人互相看了看,还是中年人开口道:“我们有一事想请文先生帮忙。”
    文成颂一愣,自己求对方,他们反倒有事相求,不过这是互助互利的事,他也不敢推辞,立刻说道:“几位但说无妨!”
    “文先生应该在十里镇说得上话吧!”看到文成颂略微点头后,中年人继续说道,“如果押解的队伍前来,我们想请先生……不要动手。”
    “这是何意?”文成颂凝眉问道,飞讯楼筹划日久,自己这些人在此处的目的就是为了劫囚救出岳帅,可这几人居然让自己不要动手,实在太不合情理了。
    就在文成颂三分疑惑七分敌意的看着几人的时候,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男子,忽然沉声说道:“文先生只需要照我们说的行事即可,救人的事——我们来做。”
    文成颂一愣,瞠目结舌,下意识的说了一声:“啊……”

第四百九十六章 押解
    “该死的天气。”萧山紧了紧身上的蓑衣,低声咒骂着。
    都道江南繁华好,可真生活在此处,对于身为北方人的萧山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习惯了四季分明的人,无法体会吴侬细雨的诗情画意,更何况他萧山只是一介武夫,看不到其中的情趣,自然更不能惆怅满怀。雨打蓑衣,萧山只能嗅到阵阵潮湿和霉味,况且他此刻的心情也只能用沉郁来形容。
    听到萧山的咒骂,他身边的一人谄媚道:“头儿,都来了这么久了,你还不习惯这边的天气啊!”
    萧山瞥了一眼说的人,此人十分瘦削,普通身高,站在那里仿佛弱不禁风,比起萧山的膀大腰圆是差得远了,不过萧山却知道这小子样子普通,手上的功夫不弱,毕竟能够列入御前三骑中人数最少的流云骑中,哪一个的身手都不可能弱了。
    御前三骑,追风骑最快,奔雷骑最勇,流云骑最猛。与另外两骑不同,流云骑虽然也是骑士队,却是步马两战尽皆擅长,论起单打独斗对的话,尽捡追风和奔雷的好手,也不见得胜过流云骑。
    流云骑人数最少,总编制也有五百人左右,自都统以下分成五个大队,每五十人又是一个中队,再十人是一个小队,整个流云骑只有十个中队长,萧山就是其中之一,他的本事可想而知,而这个和他搭话的瘦子,是他手下的一个小队队长。
    萧山看向瘦子,咧咧嘴说道:“陈实,你小子也是北方人,在这边倒是如鱼得水,难不成鲁南和江南一字之差,还能共通了?”
    瘦子陈实听出萧山是在调侃,嘿嘿一笑道:“我说头儿,俺们老家的雨可不见得少了,再说了天下的雨都一样,哪还有什么区别。咱们既然跟着……来到这儿,还不是只能尽快适应。”
    对于陈实的抱怨,萧山哼哼了一声,默然不语,他知道陈实吞下去的话是什么。自从靖康耻之后,天下对御前三骑颇有微词,他们的职责是戍卫皇室,徽钦二宗被金人掳走,这无异于在狠抽御前三骑的脸,虽然这里面有很多客观因素存在,然而在皇帝被掳走这种结果面前,一切客观原因都显得微不足道。
    自那以后,御前三骑人人都憋着一股劲,想要洗刷耻辱,所以对新皇帝的保护也越加严密,可耻辱毕竟是已经存在,想要轻易洗刷根本不可能。若是其他人倒还罢了,追风骑和奔雷骑怎么说都是行伍出身,无需理会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可流云骑不同。论身手,他们算是三骑第一,二者全因为他们的出身。
    流云骑最初的存在是收编了一些江湖上的草莽,宋太祖马上得天下,为怕子孙的江山丢在江湖人手上,一边施展杯酒释兵权的阳谋,一边以怀柔之策收编江湖人士,既然不能斩尽杀绝,那便收为己用,这便是流云骑的由来。是以流云骑的出身在江湖,他们对江湖也是最为熟悉的,出了靖康耻这样大的事,平头百姓固然不敢明目张胆说什么,可江湖上的人哪管这些,张口闭口都是辱骂,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沦为鹰犬的流云骑。
    只是流云骑既然身为皇家戍卫,自然不会像江湖侠客一样散漫,毕竟是有人养着,无论如何都得看主人眼色,即便有心救出二主一雪前耻,却也得听从调度命令,这就是家狗和野狼的区别。
    是以,就算流云骑的人心有抱怨,却也只能发发不痛不痒的牢骚,即便如此也都是讳莫如深,像陈实这样宣之于口的,也多是在亲近的人面前,大家心照不宣罢了,否则随便一个小报告打上去,那就是诛灭九族之祸了。
    陈实显然也知道自己口没遮拦说错了话,向四周看了看,好在周围都是自家兄弟,再向后看,不远处一群普通兵士正推着几辆囚车前进,下雨路滑走的很慢,而且囚车中的人连块遮雨的布都没披,显然这些人对囚禁之人毫无照料之意。雨虽不大,可江南的雨连绵不断,激起阵阵雾气却也奇特,在陈实和囚车之间弥漫着,仿佛一道不可跨越的障碍。陈实暗道他们应该也没听到,呼了一口气。
    为了缓解刚才的冷场,陈实转移话题道:“头儿,你们老家一年也下不上一场雨,不习惯也正常,不过南方虽然多雨,这里的姑娘却也真跟水似得。”说着,陈实还咂摸了两下嘴,也不知想起了哪里的姑娘。
    听到陈实这么说,萧山也感觉到周围的人精神一振,连眼光都亮了许多,不少人更是嘿嘿的笑出了声。萧山脸上划过一丝笑意,陈实说的不错,他虽然不喜欢江南的气候,可这边的女子倒是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比起北方女子的高大结实,南方女子特有的娇柔妩媚,的确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
    想着,萧山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不过随即收敛,一扫刚刚的抱怨之色,冲身边几个自家兄弟道:“让各自分管的人都精神点,这里离大理寺不远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咱们可都担待不起,等这事了了,我请大家喝酒。”
    酒、肉、女人,这事刀口舔血的汉子的慰藉,有酒能醉,有肉能饱,有女人可以发泄旺盛的精力,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这三样都是永恒不变的。
    闻言,萧山身边的众人精神大振,之前烦人的连绵细雨此时也变得十分亲切,想到可以一醉方休,想到可以在女人身上驰骋,即便是流云骑的高手们,也按捺不住心情的激动。
    发现众人振作,萧山笑了笑,利诱已经达到,还需要敲打敲打:“前方就是十里镇了,所有人注意戒备,我们押解的是朝廷重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有了什么闪失的话,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萧统领放心。”不光是流云骑的人,连他身后的众兵丁也齐声应答,萧山是流云骑的中队长,按制应补副统领之职,这些兵丁把副字去掉,阿谀之意不用细表。
    萧山满意的点点头,无论是对众人的称呼,还是对自己的话产生了效果,这都是他喜爱的,放弃江湖的自由生活而投身行伍,萧山对权利的追求是十分迫切的。若不然以他的身手和心气,绝不会甘愿被人叫做鹰犬。
    满足的心情只是一晃既过,看着不远处的十里镇,萧山的手不自禁的摸上了腰间别着的一根竹筒,这根竹筒乃是他们出发前,流云骑的大都统交给他的,虽然以前没见过此物,可见多识广的萧山却听过它的名字——繁花筒。
    繁花筒名字虽然好听,作用却并不那么美妙了,其作用类似古代的狼烟,乃是传递信息之用。江湖上各个组织传递信息的方式各有千秋,响炮,鸣雷,跑马烟……等等,这些东西本质就是炮仗或者烟雾,用来引起同伴的注意,实在是非常普通。而这繁花筒却不同,不仅可以警醒别人,还能传递具体信息,或是文字,或是各种图案,若提前相互约定,完全可以传递出隐藏的信息,实在非常巧妙。
    萧山记得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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