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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唯死而已!“说着就把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顺手用两个指头一夹一拽,那剑就到了
我的手里。我拿手指头弹了一下,竟从里传出了龙吟,真是一把好剑!
姑娘见瞬间那剑就到了我的手里,这回她才知道自己真是和我相差太悬殊了,她站在
那里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大侠声色俱厉地说:“哭顶什么用?要不是看你不知道内情,他不杀你,我也留不下
你!你忠奸不辨,贤愚不分,还以死为恶人张目,你简直糊涂透顶了!“
姑娘不哭了,看着大侠了问:“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还正要去问他呢,明知道吴家害国害民,为什么不揭发检举,只是避而远之就可以吗?是不是忌恨皇帝当年下令抄斩韦家满门之事?难道他不知道皇帝当年少不更事吗?难道不知道那时皇帝被鏊拜挟持吗?”
他的话我听得一愣,那姑娘更是哭起来:“我为什么没过门就要跟个废人?”
我一听就笑了:“你还真是愚不可及呀?谁让你非得跟他了?你不是还没嫁给他吗?
从一而终,你没从他,为什么要跟他去终?你再找个好人不行吗?实在不行就嫁给我嘛!“
第十二章 江上丢了韩兄弟
其实,我也就是说一句笑话,没想到她看着我竟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言语了。这下轮到
我发傻了,我可有个小娇妻了,别再弄出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那位大侠笑了:“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能嫁给我这位兄弟,姑娘应该算是得人了!这
可比你那荒淫无度、害国害民的杨达学强千倍万倍了!姑娘真要托付终生,某家愿意当你的红
媒!你回家好好想一想,要是想通了,找你爹一问就知道某家的落脚点!“
妈呀,这玩笑还真开大了,可现在我总不能把话拉回来吧?再说拣个武功这么好的媳妇
也不赖嘛!我当时就把胸脯一挺说:“对了,你可好好看看我这一堆一块的,某家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韦笑天呀!别到时候找错门了,你找个瘸子瞎子可别怪我呀!我可是今天让你大饱眼福了!”
小姑娘这时才醒过梦来“呸”地一声说:“别拣本姑娘的便宜!告诉你们俩,我这就去查一
查,要是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小心你们的脑袋!本姑娘可是刀下不留恶名人!“
那大侠这时郑重地说:“姑娘,不是吓唬你,那吴家甥舅犯的是欺天大罪,天兵一到,兔
死狗烹,到那时可能要连累甚多,你要是个孝女就不要再往吴家这浑水里趟了,免得让你家也
遭灭门之祸!我这里已经告诉你了,惟谓言之不预!孰重孰轻,你可要仔细掂量好了!“
姑娘哭着看看大侠看看我,没点头,没说什么,可那话,估计是全记心里了。
大侠说了声:“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某就此别过了!”竟踩着房脊,飞快地消失了。
我见大事已了,就把那剑往她手里一塞说:“别愣着了,快回家去吧,吴家犯的是灭门大
罪,你既然没过门,就别再闭着眼睛瞎趟浑水了!你要信不着我们,你就别管我们怎么说的,
你先躲开吴家个巴月,静观其变,然后再定!“
她的眼睛异样地看了看我,然后脸一红说:“你也别太得意,不管他杨达学是什么人,反
正我这辈子也饶不了你!你给我好好地等着!“说完,瞪了我一眼,一跺脚飞到另一栋楼顶。
她的轻功可是够好的,转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想到这女人打斗功夫不怎么样,跑的能耐
到挺强!看看烟消云散了,我也就落到地上,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落脚的小店。
一进小店,雪儿一把就抓住我的手,眼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你干什么去了,刚才街上
那么乱,我们担心死了,我要出去找你,韩大哥把我硬拽住了,他说你会应付的!“
我看看韩越,他的眼睛也红红的,见我看他,他把头一扭,淡淡地说:“赶紧重新化妆,
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他们一会就要挨户搜查了!不想惹麻烦就赶紧走,咱们目标可是京都。“
有刚才那一把,现在我是不得不信他的了,我赶紧重新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斗笠和纱
巾,和韩越、雪儿一起走出了房间。
骑上马,走在街上,果然满街的兵丁和衙役吆三喝四地在盘查行人,我们有雪儿在前边支应,到也没费什么事就混出了扬州城。
我们在城门口看见兵丁明显比上午多了不少,而且还有一队队扛枪佩刀的民团匆匆开进城里,听说是为了搜捕从京城来的前明余孽。他们这么说,我到替那位大侠捏了把汗!听口音,他分明是京都人氏,难道他们是冲他来的?那人的话可是直指了皇帝,说他大逆不道,可是轻而易举的!我到真的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了!我停在那里,不想走了:“韩越,我们还是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一宿吧,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个吴家跟我们家还真有点仇!”
韩越好像早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把小脸一绷说:“别想惹事,快走,返回镇江!”
我知道,他已经考虑了我的意见,暂时不离开此地,仔细观察动态,又不涉险其中,真是孔明再生呵!我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三匹马瞬间调头。像离弦的箭,急卷向前。
傍黑天,我们又来到了长江南岸的镇江城。
故地重游,又已经离开了是非之地,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跳下马慢慢地走了起来。
韩越看着我的狼狈相笑得腰都弯了,她擦擦眼泪说:“你看你那逃难的样,真是有能耐惹事,没章程摆平,这回看你还出不出去瞎逛了!咱们说好了,从今一切行动跟着我们,不准再耍单崩了!这才一天多一点,你就惹了一身臊,害得我们东躲西藏的,要是日子多了,你还不定惹出什么大事呐,你呀,真不是省油的灯!难怪夫人不放心让你自己出来!”
我也知道自己理短,自己惹的事,害得他们化装跑,是不太怎么雅观,还是少说吧!
没了后边的尾巴,我又穿起了那套湖蓝的长衫,摇起了纸扇,本人也是斯文的书生嘛!
雪儿和韩越也摘去了斗笠和面纱,我们三个人大摇大摆进了城里。
虽然是一江之隔,但镇江城没经过去年的天灾人祸,城里比扬州要繁华了许多,而且
也没那么些公差和官兵在查街。心里的安全感自然增多了,在旅店住下来之后就都恢复了少
年心性,开始找寻玩的地方。三个人像三国的诸葛亮和东吴的周都督,一人在手上写了几个
字,凭意见的多少来决定首先游玩的地方。
三个人把字写好了,张开手一看,立刻乐得差点把房盖给鼓了。三个人的手掌上都
是‘金山寺’三个字,还真是不约而同,一致决定去逛镇江有名的金山寺。
说它有名,其实还得说得益于那出大戏《白蛇传》里的水漫金山寺那折子戏,那追求爱情的白蛇爱上了许仙,那多管闲事的老和尚法海偏要拆散他们,气得白蛇请来龙宫的虾兵蟹将,用大水来淹金山寺,想解救出她心爱的人——
故事虽说是写戏人编的,但金山寺主持偏借此扬名,竟在寺里设了法海的遗迹,编出了白蛇来此生活过的故事,弄得到镇江的人没有不去朝拜金山寺的。
逛就逛吧,那韩越竟提出一律书生打扮,原因是我那小娇妻太漂亮了,免得引来不必
要的麻烦。我那个小娇妻本来就是个疯丫头,只要能让她去疯,什么条件都能答应。需要化妆
的人都没意见,我就更没话说了,我们立刻就都穿上书生衫,摇起小纸扇,之乎者也、摇头晃
脑地吟著诗,附庸著风雅,大大方方的走上了大街。
不就是念两句酸掉牙的诗嘛?本少爷又不是没学过,别的不会,李白、杜甫的酸诗还是
会几句的,我不信就怕了谁!
走上大街,我才知道,这地方赶情也不是好玩的,街上一个个摇头晃脑的酸秀才比比皆
是;扎扎乎乎,横膀子乱撞的也不乏其中;挎刀佩剑的汉子更是处处都有;就是少见桃腮杏脸、
莲步轻移、杨柳细腰的女儿家。
到了大江边,我们弄了个小舟,泛舟江上,朝金山寺划去。
听说北宋末年的巾帼英雄梁红玉和丈夫韩世忠跟金国的金兀术在长江口大战,梁红玉
击鼓战金山就在对面的金山岛,我和韩越心仪已久,当然得去朝拜。
去金山的人很多,雕梁画栋的游坊,几人坐在外面的小舟,带篷布船舱的客船,比比
皆是,煞是好看,大有一船飞跃,百舸争流之势。
我们坐的是小舟,无蓬无帆,全凭船家女一把橹,船虽然慢点,到也有几分情趣,我
们乐得饱览大江横渡的气势,千帆竞渡的雄浑,画坊上管弦笙歌之浪漫。
我闲来无事,乐得欣赏船家女摇船那如春风摆柳的身姿。那船家女戴着斗笠,遮着面
纱,虽杨柳细腰,却有着丰胸翘臀,就不知道长的如何,是不是有我的小娇妻漂亮。
突然,从斜拉里横冲直撞地窜出几只小船,笔直地朝我们的船冲了过来。
一向沉稳的船家女见了他们竟立刻慌了神,急忙加快了摇橹的速度,小船像箭似的飞向
对岸。看来她似乎早就认识小船上的无赖,她担心客人会受到骚扰。
但那几只小船似乎就是冲我们这船来的,他们一边紧追不舍,一边胡叫乱喊还打着口哨,
最前面的船上则站着一个衣衫华丽、油头粉面的小子,只见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平儿,别跑
了,大爷找你半天了,来,让大爷亲你一下,抱一抱,今天咱们就来个鹊桥横渡!“
船家女理也不理,一面把船摇得飞快,一面从衣服里拿出几枚铜钱,捏在了手中。
我和韩越都装作没看见,依然坐在那里指点着金山岛边的几间茅屋和几株古松。
韩越在那吟著:“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我则摆摆划划地念着:“七八个小混蛋,两三只破烂船;风风火火来寻事,船头一转不见。”
说完把手一挥,那几条船呼地都翻了个身,船底朝天,船舱不见了。
那几个小混蛋立时都在水里挣扎起来,哪还有一丝威风可言。那个喊叫的少爷更是万分
狼狈,连灌了几口江水,哭喊着:“救命呵,快救命呵!混蛋,怎么划的船,怎么都翻了?”
雪儿立刻拍手打掌叫了起来:“好呵,天哥的诗应该改一改嘛,叫‘七八个小蛤蟆,两三
个大水罐,劈里扑通掉下河,进到水里完蛋。‘怎么样,我写诗不行,改诗还可以吧?“
气得水里的几个混蛋一面朝我们的船游来,一面浑喊乱骂道:“入娘贼,哪来的臭小子,
你们等着,爷上去非剥了你的——“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雪儿手一挥就把一股江水引进了他的嘴里,呛得他直翻白眼。
那忧郁的船家女见了也不禁格格笑了起来,笑得腰都弯了,那神态也很迷人。
但韩越却绷着脸,紧抿著嘴,抽出宝剑,警惕地叮着水面。
看着他的紧张神态,我也感到了有什么不对,急忙抽出剑,看着船下的水面。
突然,小船猛烈地抖动了一下,正在拍手打掌的雪儿没有提防,人呼通一下栽进了水里。
那船家女单手一扬,几枚铜钱疾入水中,水里立刻漂出几丝血线。
韩越急忙挥剑朝水里刺去,立刻一股血水涌出水面,慢慢向四面扩大。
“雪儿!”我大叫一声跳下水里,临入水还没忘喊:“韩越,你也小心点,快把船摇到岸边
去,在那里等着我们!“
妈的,他们还真是有备而来,水下竟有七八个穿着紧身衣的水鬼拿着钢刀,围着雪儿在
厮杀。我急忙挺着宝剑朝雪儿奔去,突然,旁边一个水鬼挺着尖刀朝我冲来,我侧身一闪,让
过他,回手一刀,把他砍成两半。我没顾得多看,又朝雪儿奔去,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雪
儿竟在瞬间赤手空拳把那几个水鬼摆平了,现在也正朝我游来,我张开手臂,搂住了她的娇躯,
抱着她浮出了水面。
当我抱着玲珑凸显的雪儿爬上了小船,才发现小船上竟空无一人。
我吓傻了,身上一阵发冷,大脑呼的一下蒙了,立刻失声大喊起来:“韩越,韩越!”
没有回声,我的眼泪立刻就冲了出来,我哭着狂喊着:“韩越,你别离开我呀!”
第十三章 一头撞出个大哥来
我的肚皮一阵剧疼,雪儿骂道:“傻瓜,你鬼叫什么,他早听见了,就是不敢分心!”说着,她的下巴一扬,带着我看向远处的一艘大游船。
果然,韩越还有那船家女和四五个少女,正和七八个黑衣人在恶斗。
那黑衣人确实是武林的高手,几把刀舞得风雨不透,而且一招一式怪异非常,而那船家女和几个少女的武功实在不敢恭维,烂得一塌糊涂,要不是韩越在那苦苦支撑,怕早就有几个要挂在那了。
“还看什么,还不过去帮一把!韩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会后悔一辈子!”
雪儿说完,那脚一踢,船上那把她丢下的宝剑就飞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踏着水波朝大船冲去。
这小丫头,武功敢是还不弱呐!怪不得老妈会选她当我的妻子。怕是早得了
老妈的真传,那凌波踏水,竟连水波都不兴起一点,轻功已经到了超一流高手的水准。
我也赶紧追着她飞身踏水朝大船奔去,两个人刚落在船上,韩越就说:“这里没问题了,雪儿速去保护舱里的家眷,笑天,你快去救那小船上的人!”
我一看,乖乖的不得了,一条小船已经飞出几十丈远了,隐约可以看见小船上一个黑衣人挟持着一个女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另一个黑衣人在拼命地摇橹,船已经接近对岸。
而且对岸已经有一群持刀拿枪的黑衣人跑过来接应他们了。
看来这次的绑架是有备而来的,先是江上打斗,吸引人们注意力,使大船上的人放松警惕,然后乘机绑架,岸上再有人接应,可谓天衣无缝,偏偏遇到我们这帮不好惹的闲客,让他们机关算尽,也没想到会栽在我们普通游人手里。
我扭头一看,由于有玉女剑小雪加盟,大船上形势已经明朗,我放心地飞向了小船。
那小船上的匪徒见我扑来,那抱着女人的黑衣人把刀在女人脖子上动了动:“滚回去,这是我们锦帆鼠和镇江知府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关,少来惹梁子,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我没理他,一边依然向小船飞去,一边脚下一钩,带起一记水浪,直朝那摇橹的打去,
那人见来者不善,急忙想扭身躲开,那料得水箭来得奇快,他的身子刚刚晃动,那水箭早已
经打在了他的身上,立刻,那人就被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船在河里打起了转转。
那抱着女人的黑衣人一愣,急忙夹着那姑娘去给那人解穴,不料他一只手撅着腚忙了半天,也没解开,急得他松开女人,两只手去忙和,我趁此时机,又飞起一脚,一股水浪又扑到了他的身上,水浪过后,他也撅着屁股在那呆住了,他至死也没弄明白,哪有用水点穴的功夫?
两个人全被搞定了,我飞身上了小船,见那女人还呆呆地立在那里,知道她是被人给点了穴,就隔空解开了她几道大穴,然后顺手收拾了那两个撅着的人渣,接着大声说:“小姐,该回大船去了!怎么样,自己能回去吧?”
没容我话音落地,那女人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大侠救我!我全身都麻了,自己回不去了!”
那女人浑身已经湿透,夏天本来穿的就少,这一湿,跟裸体没什么区别了,让她这么一抱,我可真是软玉温香在怀了,一股处女的淡淡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子,弄得我好悬没窜鼻血,我想把她推开,可她却搂得更紧了,小脸也贴在了我的脸上,小嘴吐着股股热气对我说:“我自己回不去啦,大侠把我抱回去吧!”
我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熟?难道在哪里见过她?不可能,在山里没接触过几个人,出了山更没遇见什么女人,怎么能认识她呢?可这声音绝对在哪听见过,这错不了!
岸上的水贼见船上发生了变故,急忙引弓搭箭朝我射来,我顾不得多想了,就这么让那姑娘紧紧地搂着,带着她飞回到大船上。
几个已经处于劣势的黑衣人,见我回到了大船,知道大势已去,打了一声呼哨,一齐跳入水中,没水而去。雪儿拎剑还想去追,被韩越一把拉住说:“这几个人武功绝不一般,大有来历,况且穷寇未追,追者必上变故,我们还是回船吧!”
到了大船,我想放下那姑娘,可她却毫无松手之意,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两条雪白的粉腿也缠在了我的身上,脸紧贴在我的脸上,小丁香竟热得乎拉的舔着我的耳垂,妈的,救了半天,竟救了个竟是个发春的小姐。她紧搂着我,扭着小屁股,嘴里还直嘟哝:“大侠,把人家送回去嘛,人家怕那帮人还会来的呀!您能救孩子就不能救救奴家吗?”
韩越走过来,一拍小姐的肩膀:“小姐,土匪已经被赶走了,你也快回家吧,我们还得去游金山寺呐,就不再打搅小姐了!大哥,把小姐快放下吧,咱们得回小船去了!”
恰在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也走过来说:“小姐,没事了,我们该开船了!”
我身上的八爪鱼“恩”了一声,手搂的更紧了,嘴里却说:“开船吧,就这样回家去!”
韩越急忙说:“小姐,松开手吧,你没看见公子的夫人已经吃醋了吗?她的剑可是厉害无比呀!你不怕她把你的脸毁了你就抱紧一点,省得打起来掉到水里。”
我看见雪儿确实走了过来,可她脸上的寒霜,怎么看也没韩越脸上的浓。
那姑娘看见仗剑怒冲冲走来的雪妮,人一愣就想走,我急忙拿手给搂住了,妈的,这么好的事,差啥让她跑了?可我一看雪儿的脸已经拉达下来了,妈的,又是个醋坛子,我赶紧松开了手,顺手抱起了我的雪妮,踏水凌波回到了小船上。
韩越也说了声:“对不起,我还得去拜会知府秦大人呐,我也得回去了!”说完扯着船家女的胳臂,也踏水飞回到了我们的小船上。
回到船上,我还望着那大船上的女人发呆,韩越照我脑袋就是一巴掌,别看了,再惦着也是给我留着的,你已经有女人了!
经过这场风波,我们已经没了游兴,金山寺也不想去看了,急忙调转船头返回到住地。
妈的,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