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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觉醒来,花如影正在亲吻着自己,他心里暗笑,女人就是那一关,谁冲破了,谁就获得了她的心,这不,昨天还口口声声心里只有韦笑天呐,现在就对朕爱恋不舍了!
他什么也没说,一翻身把女人又压在了底下,轻车熟路地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刚要征伐,他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睁开睡眼,一下子又愣住了,他身下的女人哪是花如影,分明是自己身边的宫女呀!
他急忙喊:“小李子,小李子,花如影哪去了?”
小李子从睡梦中被叫醒,揉着眼睛跑进来一看笑了:“不在万岁爷的身底下吗?”
康熙急忙爬了下来说:“你好好看看,她是花如影吗?”
小李子到跟前一看大惊失色。急忙问那宫女:“你怎么上万岁爷被窝里了?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吓得那宫女爬起来光着屁股跪在那一个劲地磕头,嘴里说:“昨天晚上是您带人把我脱光了抬来的,万岁爷连着临幸了奴家六次,还夸奴家的小穴紧绷绷的,是女人中的极品呐!”
一句话把康熙和小李子惊得目瞪口呆。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偏偏那女人跟着就说:“谢万岁爷临幸小女子,谢万岁爷封小女子的小穴是女人中的极品!小女子愿万岁爷经常品尝极品小穴!”
气得康熙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得了,别磕头了,朕封你和秀女为才人,随时侍候左右!”
第四十三章 大哥送我进洞房别管真的假的,一宿睡了十一遍花如影,虽然当时美的康熙连夸不一般,但大活人折腾得一宿没阖多长时间眼睛,就是累也累得他腰酸腿软,浑身出虚汗,眼睛直冒金星,而且结果却都是自己看惯了的宫女,气得他浑身哆嗦,可心里却在想:“怪事!明明看得真真亮亮的是花如影,怎么就会错呢?难道这朵花真是无影无踪吗?”想到这,他急忙吩咐小李子说:“你再到花如影的房间去看看,那个花如影是不是还在她的屋里?我总怀疑她根本就没动地方!”
小李子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翠莲的房间,一进门就愣在了那里,见花如影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妆,白晰晰的玉臂露在外面,油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煞是喜人。
“花姑娘,你昨天晚上到哪住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们这破船怎么闹鬼呀?我睡的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给我被窝塞进个丫头来,一会儿你们又给扯走,然后一宿弄得俩丫头鬼哭狼叫的,像杀猪似的,没完没了,闹得我一夜都没睡好!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得弄出点什么病来,好听你们的主子摆布呀?”
小李子惊得张着大嘴半天都没缓过劲来:“真他妈的出鬼了,那俩丫头也说睡的好好的就给抬走的,她还是睡的好好的,几个女人变来变去,看来就是这个到底是不是花姑娘也是个谜呀,要不然让万岁爷再睡睡她看看,也许就是真的!”
他匆匆回到康熙那里把话一说,康熙一脚把他踹出一丈多远:“昨天那两个哪个看着不是花如影?结果累得朕没半点力气了才知道是假的,你让朕再试,谁知道你看见的那个是真是假呀?这里的宫女多了,你是不是都想让朕临幸一遍,把她们都收进宫里呀?你是不是想让这帮女人累死朕啊?”
几句话把小李子吓的浑身哆嗦,跪在那里把头都磕出血了。
康熙不再理他,开口喊:“宣明珠进见!”
明珠是御前首辅军机大臣,听见传唤,急忙跑进来跪在了那里:“万岁宣臣进见,可是安排如何迎娶花才人之事?”
康熙一拍桌子:“胡说,花如影乃韦笑天之妻,朕岂能封她为才人,朕是念韦笑天忠心事主,不求功禄,朕要褒奖于他,朕想回去秉明太后,收花如影为太后的义女,封为影格格,成为朕的义妹,你马上派人快马去扬州宣韦笑天到京与影格格完婚!”
在暗处的我一听就知道翠莲这回是真正没有危险了,我回到翠莲身边把康熙的话向她学了一遍,她脸上立刻挂满了喜容,可瞬间又变得一脸冰霜了,过了半天脸色又变得平和了,她说:“韦哥哥,你把我送回去吧,把影姐姐接回来,进洞房的应该是你们啊!”
我一愣,这确实是个难题,皇帝大哥下诏赐婚,肯定得说是花如影,那让今后如影再如何露面?可如果把翠莲带走,把如影送回,虽然她俩长的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毕竟不是一个人,万一被康熙看露了,那欺天大罪谁也扛不起啊,而且那康熙还极可能拿此要挟如影,把如影逼到死路;再说翠莲拼着性命得来的格格封号轻易地让给她人,对她也是不公啊!
我正在那犹豫,忽听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我只好自己匆匆返回了扬州。
花家一家人都一宿没睡,看见我平安回来了,急忙询问翠莲的安危。
如影则坐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问:“狗皇帝是不是把翠莲给糟蹋了?你怎么不把狗皇帝废了呀?”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向他们学了一遍,说到康熙把两个宫女忙和了一宿,把如影乐得格格地娇笑不止。等说到翠莲被皇帝封为影格格,让留在那里等我去完婚,花夫人的脸变得十分难看,如影却格格笑了起来:“这好啊,我和翠莲把名换一下,我们俩都跟着笑天,也不枉她拼着性命走一场了!我知道,她早就爱上了笑天哥哥,每次她看见笑天,魂都丢了,我说和她共侍一夫,她高兴得一宿都没和眼,我们俩都在月下许愿了,这辈子不分开,共侍一个男人!”
花子圣笑着说:“既然这样,到不一定非得换名,翠莲回来,还叫她的翠莲,如影回来还叫她的如影,反正内眷又不示人,他知道谁是如影,谁是翠莲?不过你此去皇帝如果顺便也封你的其它妻子,你必须把翠莲的名字也报上去,要不然如影可就要没名份了!至于什么格格的虚名,翠莲和影儿都不会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能有个知心爱人,不是那花花绿绿的名号!”
花如影拍着手说:“还是爸爸知道影儿的心,所以影儿情愿和翠莲换名,不愿要那个什么格格的名号,影儿只要能和笑天哥哥白头携老就知足了!”
花夫人叹了口气说:“笑天的媳妇也太多了,他出山才几天呀就收进六个媳妇了,往后怎么得了呀!一个男人有那么多妻子,能好好地疼爱自己的妻子吗?”
我知道,她是怕我应付不了那么多女人的缠磨,真是瞎操心,你姑爷没两下子敢娶格格回来吗?我信口说:“没关系,再多几个我也会好好疼爱她们的!”
如影一下子从我的怀里跳了起来,揪住我的耳朵说:“你还想再娶呀?做你的大头梦吧!这回是没办法的事儿,加上翠莲是我姐妹,我又舍不得把她扔给别人,才便宜你的!今后那些扯三拐四的事儿,你就给我收起来,翠莲是老六,也是最后一位笑天的夫人,咱们就取这个六六大顺这个数!六女事一夫,臭色,美死你了!”
哎呀呀,我的耳朵呀,怎么又接受这非人的待遇了?我美啥呀,这他妈的俩俩往里进老婆,这速度也太快点了吧?都像现在小月她们那样缠着我,这一宿我还睡不睡觉了?可现在逼到这份儿上了,俩人谁也不能扔给康熙那个老东西呀!就凭翠莲跟康熙那顿斗嘴,我要不收了她也不够意思呀!
回到家里,我把事情前前后后一说,雪儿和月儿俩人的脸就拉长了。
雪儿把我耳朵一拧就说:“是不是你跟皇帝大哥要的,是不是还有瞒我们的?说?是不是又想喝醋了呀?是山西陈醋还是本地米醋,今天都让你喝个肚儿圆!皇帝大哥就是怕再上你的当,顶多给你批个如影姑娘,怎么还会倒贴个翠莲姑娘呐?你寻思这是卖破烂还买一赠一呀?他就是给你媳妇也不会一次给你俩媳妇呀?你寻思你是皇帝呀,你左一个右一个往家划拉,就没想过我们的感受啊?再说你那小体格顶得住吗?你不怕累趴下呀?”
这么一会儿我的耳朵就被拧了两次,这地狱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啊?我好命苦啊!
云儿和燕儿虽然也不快,却没表现出来。云儿还说:“那到不至于,他现在练的功就有百战金刚之术,只要是能按双修功法练,对他的身体是没坏处的,只能是越活越年轻!”
月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皇帝赐婚,谁也不能反对,就是便宜他这个大坏蛋、大色鬼了!”
我松了口气,可雪儿接着就说:“这两个就这么的了,那个秦盈盈你就别再惦着了,六个老婆,累也累死你了,就别再贪心了!我告诉你,哪天听说你弄出个七姑八婆的事儿,别说我们六个不让你进屋!”
我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有你们六个,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更何况人家秦盈盈也不可能看上我,更不能嫁给我当小老婆,你们就别多心了!”
我这里刚说完,外面就有一位太监喊了起来:“韦笑天大人和众夫人接旨!”
我知道准是皇帝大哥让我去船上与翠莲成亲去了。
我们一家子跪在地上,听那个太监尖着嗓子说:“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韦笑天和其几位夫人为解扬州百姓无粮之危,历尽艰辛,千方百计,特奖给韦笑天美酒一坛,奖给大夫人韩月、二夫人欧阳雪、三夫人花如影、四夫人瑞云、五夫人春燕、六夫人翠莲、七夫人秦盈盈宫花各一对!钦此。”
我一听愣住了:“怎么没召我去成亲啊?怎么又出来个秦盈盈啊?什么时候来的?”
我扭头一看,旁边真的跪着六个女人,里面不但有秦盈盈,竟还有花如影。咦,不是七个吗?怎么少了一个?少谁呐?
我还没想明白呐,后边屁股和腿上已经同时挨了几下子掐和拧了。妈的,几个老婆一起来了醋劲儿,今天还真是要命丧温柔乡了!唉,韦笑天好命苦啊!
雪儿还小声说:“你是不是缺醋喝了?一会儿你等着!灌死你!”
我这边愣神呐,旁边那个和太监一起来的秦知府就低声说:“贤婿,还不快谢恩!”
我无奈,只好带着夫人连连磕头说:“谢主隆恩,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那太监又念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韦笑天三夫人花如影文采出众,有当代李清照之美誉,朕为宣扬我中华文化,特在京都设女馆一处,封花如影为教习,授课三年,三年后再归家与韦笑天完婚!钦此!”
我一听更愣住了,原来单少个翠莲啊!康熙老儿这是故意折腾我和翠莲啊,你他妈的明着说是我的妻子,暗地里还给扣下来,是不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呀?他是想靠软磨硬泡,得到翠莲啊!我现在到真的担心起翠莲的安全了!
谢完了恩,见六位夫人都像春风摆柳似的朝内室扭进去。
咦,怎么看着这么别扭?扭什么呀?是没穿过衣服呀,还是没走过路啊?把那个小屁股扭的像唱戏似的,给谁看呀?是不是想勾引谁给爷弄顶绿帽子戴戴呀?
第四十四章 洞房外面风凄凄这个风不刹可不得了,妈的,等一会儿非杀得她们告饶不结!三天不打,她们就敢上房拆瓦,这还了得!噢,都他妈的穿上了皇帝赐给的服装了,那满族的花盆鞋一上脚,她们想不扭也不行!
见没外人了,我爬起来就踹了秦国忠一脚:“你想当老丈眼子急疯了,这可是我说媳妇啊,你凭什么不跟我说一声,隔岸上就把圣旨给请来了?”
这一脚把秦国忠差点没踹个跟头,那个太监王公公一见忙扶住秦国忠说:“韦大人可别冤枉秦大人,秦大人也是刚刚知道此事,万岁爷说五夫人是韦大人自己在扬州当五夫人面定下的,这次万岁爷也就是还你一个人情!”
我一听就愣住了,还真他妈的怨不得这个老丈眼子,当时我也就是顺口说一下,开个玩笑,谁知道这个皇帝大哥就给当真了!妈的,皇帝面前连玩笑也开不得了!
我好委屈呀!呜呜呜!
秦国忠见我蔫了,他的理也上来了:“我怎么这么冤啊,在家里那个母老虎跟我发了通火,差点没把我的胡子揪光,说嫁女儿事先不告诉她,没拿她当回事儿!到这又挨了女婿一脚,我招谁惹谁了?这是我养闺女的报应吗?”
我把拳头一抱说:“才挨一脚你就委屈了,我让你姑娘拿着宝剑追的满街跑,我跟谁说去?有委屈找你宝贝闺女算去!”
秦国忠气更大了:“她追你打你,你找她算账去,你踹我干什么?”
我嘻嘻一笑说:“找她算?我傻呀,现在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我打她不是猪八戒啃猪蹄自餐骨肉吗?我这气不找你出找谁出?谁动我老婆一手指头,我都心疼,我会打她?你做梦去吧!”
秦国忠让我的无赖样子给气得“扑哧”一下笑了:“妈的,看来我这打还不定得挨到啥时候呐,你们俩口子拌嘴了,你舍不得打老婆还得拿我出气呀?”
“不愧是我这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的老泰山,现在就把问题看的这么透,真是聪明!”我还是嘻皮笑脸地应付着他,理亏了,嘴可不能亏。
秦国忠倒好脾气:“韦大人,既然你不喜欢盈盈,我看就算了,要不然你再给万岁上个折子说一下,我就先把盈盈领回去了!”
我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万岁赐给我的女人你也敢抢啊?我告诉你别说是女人啊,就是个小猫小狗,我也不会让给你的!那叫御赐的呀,我能不喜欢吗?再说,盈盈可是早就让我给搂过了,亲过了,贴上我韦家的标签了,你不承认,晚了!”
家里添了两位新人,月儿带人一顿忙活,总算安置好了,秦知府赖在府里不走,非要看着他女儿完婚不可。
妈的,我娶媳妇你急什么?我还偏来个你越急,我越不急!我当时就定下了日子:“今天只和翠莲成婚,盈盈之事,暂时放一放。秦知府乃镇江一府之首,岂能草草嫁女,为感谢万岁赐婚,做好迎娶的充分准备,本督决定明年正月十五与秦盈盈完婚,现在请其父暂回,秦盈盈寄在府中学习礼仪、女红,待明年再行夫妻之礼!”
气得那老头胡子向上直吹,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可是讲明了,为感谢赐婚做充分准备,他挑得了理吗?嘿嘿,没把婚期安排到明年八月十五就不错了!
秦老头气跑了,不一会儿那个捣蛋的丫头拎着把宝剑就闯来了,二话没说就抓住了我,当时就来了个河东狮子吼:“你说,为什么今天你可以和翠莲姐姐完婚,偏偏不跟我圆房?”
我可不怕她的雌威,把小脖子一梗笑着说:“我不是说的挺清楚吗?你和翠莲不同,你家是一府之首啊,岂可让你父母为我们丢了面子?再说这是皇帝赐婚啊,不严肃点行吗?到时候万岁挑了理,是你拿脖子往刀眼里伸呀,还是我伸啊?不就是再等几个月吗?好饭不怕晚嘛,你还怕我不给你开苞啊?是不是着急了,那好,咱们打个提前量,今天我先给你非正式的开个苞,不过你可别怀上孩子,要是没进韦家门就有了,那孩子可是姓啥就难说了!到时候你老爹要是想不开,跳个江、抹个脖子、上个吊的,我可是不好处理呀!”
让我这油腔滑调的一说,气得那个小捣蛋鬼当时往地上一坐,两腿一边蹬吃,一边哭起来了:“什么皇帝赐婚不严肃点不行,翠莲姐姐不也是万岁赐婚吗?她怎么就行了?你就是嫌人家丑呗,也不能弄出这么些个馊招儿来治我呀!让人家嫁给你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又不是人家上赶着的,你凭什么耍人家?你要不要人家,你自己跟皇帝说去,拿人家折腾什么?我不活了,我就死到这,我死也是你韦家的鬼了!”
我可不能给皇帝大哥抓住什么话把,我急忙说:“谁说不要你了?就你这花容月貌我要不要你不是个傻瓜了吗?你寻思你老公缺心眼啊?我就是太爱你了,才不能马马虎虎把你娶过来嘛,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韦笑天是多么爱你,多么重视万岁爷的赐婚!”
她可是一点也不傻,她知道我是在搪塞她,她照哭不误,嘴里还一口一个不活了。
她这一闹,月儿和雪儿、云儿、燕儿、影儿都跑了出来,一个个都冲我激了眼!
月儿把凤眼一瞪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们多了?那好,我们都走,让你自己清静清静!”
说完一拉几个人,六个人东西也不拿,扯扯拉拉的都出门走了。妈的现在怎么不吃醋了,竟空前的大团结了,真他妈的怪事!
我这回可是蚂蚱眼睛长长了,这不是要晒我的老干葱吗?
不过咱咋的也是三品大员了呀,能让几个女人给吓倒吗?我当时把脸一拉拉就下令说:“去,把几个疯婆子都给我抓回来,关进她们的卧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她们出门一步!”
当大官就是好,一句话说出去那叫地动山摇啊!当时那六个哭哭涕涕的女人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回了她们的卧室。老实给我呆着吧,想治你老公,你们还嫩着呢!嘿嘿,回去洗好了等着吧,晚上非好好地教训你们一顿不可!这也太他妈的没规矩了,拿本府当什么了?
说是她们的卧室,其实就是我的卧室,我睡觉的规矩月儿知道,都是几个人一张大床,到时候郎格里格郎,大杀一通,一顿通吃,通通的让她们昏睡不醒!
不过今天好像是哪不对劲儿了,还没等我吃完饭,那卧室里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这可是太反常了,平时我进屋之前那屋里总是像癞蛤蟆吵瘟似的乱喊乱叫的疯一阵子,我一进门,她们疯的更厉害,不是把我摁着扒个溜光,就是给我抹上个大花脸,再不就摁着我,给我吃她们的奶子,还说是开怀。这不是拿我当她们的儿子吗?有他妈的这么疯的吗?嘿嘿,不过,疯就疯吧,女人不疯男人不爱,这他妈的都成了时髦的了!
今天这是犯了那道邪了?怎么都一下子变的规矩起来了?还真他妈的让人不习惯!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推门,妈呀,几个娘们儿造反了,竟把她们的老公给关外面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唉,他叔叔都不可忍了,你说我还能忍吗?我当时就一咬牙,一剁脚——扭头走了!
啥,怕老婆了?说谁呐?那能是我吗?我什么时候不是英勇无敌,英俊潇洒——没地方睡的大衰哥呀?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没地方睡咱找地方,这点困难都不能克服还叫什么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呀!
我看了看大厅里,坐的地方有,还真没个躺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