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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仙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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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帝惊讶的问道:“那不知宫主所说的其他……又是指的那方面?”

“天帝不是一直在说故居么?离恨天也算沧岚半个家,与天界相比,自然不能拿来并论。这可算是感情的缘故。”沧岚似乎有意想要激怒天帝,或者是在为当年梨落谷一事出气,心中也想着天帝究竟要问什么,真愿与自己再此闲谈?

天帝眉间突散一抹异色,沉闷须臾,转而笑道:“不知沧岚宫主在离恨天,又是以何种方法修成真身的呢,忘川河之水,侵蚀魂魄,能生还之人,沧岚宫主还是第一个。“天帝说着,将沧岚那怔然的神情却是看在眼里。秀美微蹙,沧岚看天帝那意思,倒是在想将过去之事问出来了。将话坦白说清当面相对,沧岚本没有这勇气,天帝却是先开口了,那么把话摆明了说也胜过转弯抹角的啦揣测。

沧岚看着天帝,淡笑问道:“天帝今日寻沧岚来此,便是为了来说陈年旧账的?”

“沧岚宫主。”那仙家本欲说什么,却被天帝摆手阻止。天帝沉默了瞬,深深叹了口气,随后语重心长的劝道:“沧岚宫主言重了,朕今日寻宫主来,并非有意提那过往之事。想必沧岚宫主今日也是见过澜歌了,澜歌早已不记得宫主,宫主又何必再去追究往事呢?况且沧岚宫主现今位居离恨天水月宫宫主,依照离恨天规法,怕也是不会允许两界有往来的了。”

天帝之言,字字如针。他所说的又何尝不是沧岚现今所面对的,澜歌早已将她忘记,纵然澜歌真有一日会想起,以离恨天规法,是断不会让沧岚与他在一起的。

“可就算如此,沧岚也不会原谅他的绝情。”沧岚决绝的看着天帝,漠然说道:“梨落谷所有人的生命和忘川河那三百年所承受的一切,是他澜歌几生几世也弥补不了的,此事先不论情,单论道义,他澜歌也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责任。”

沧岚言辞决绝,没有丝毫的回转余地。天帝摇头轻叹:“沧岚宫主,澜歌身为仙界之人,降妖伏魔本是他的责任,况且梨落谷中也曾有小妖将长留山弟子残害,难道沧岚宫主可以保证梨落谷中不曾有小妖小怪出谷祸害人间吗?你又何必执迷不悟,若不是忘川河的三百年炼就你永生不灭的魂魄,你如今又怎会位居离恨天,成为众界敬仰的仙姑。那一段无果姻缘,不也成全了你和澜歌么?”

“成全?”沧岚不解这成全究竟代表着什么:“何谓成全?若是辜负便是成全,那这天下苍生还要情何用?若不是澜歌,梨落谷怎会塌陷,天帝可知梨落谷有多少生灵,纵然其中一人有错,难道就要全谷的人来承担么,这也是在成全那些无辜的人?”

天帝瞬间脸色微变,沧岚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一千年来,她时时记得那一幕,澜歌带着天界中人来到梨落谷,他的一声无情令下,整个梨落谷就此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灾难之中,那些同伴的哭喊,以及凄惨的叫声,谷里所有人几乎都被压倒在地下,曾经那个与世无争的梨落谷在那一瞬间,什么都没了。

澜歌毁了梨落谷的一切,最后亲手结束了沧岚的生命,那样的恨有多深,又怎是他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天帝所能体会的。

“摧毁梨落谷一事,朕深感愧疚。”天帝垂首叹着,心中沉思了会儿,忽而抬头肃颜说道:“沧岚宫主要如何才愿将旧事了结,你且说出要求来,朕能做到的定当尽力。”

沧岚微微一怔,心中想着很多,天帝真愿答应自己的要求么?

可纵然他真能答应,自己又要求什么,让澜歌回到自己身边,曾如此念着此人,忘川河折磨七百年苦修为的不都是他么,等待一千年,终于能有今日,本该要求天帝让自己与他在一起的。

可是,她已经不再是梨落谷那个无拘无束的小妖了,纵然天帝愿意,她自己也不会愿意。

沧岚不怕死,只是却怕死得不值。澜歌是她此生最爱,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可这爱,早已在一千年前,从那把无尘剑刺进沧岚心口的那刻,渐渐消散。一直对他记得,是因为他给予的记忆太过深刻。记得爱过他,却是用恨在回忆。如此,纵然他能回到自己身边,这颗被地狱之火燃烧过的心,还能像一千年前那样无知的去爱么?

眉间不知多了几分愁云,沧岚不知究竟该求什么。若不是澜歌,那这一千年付出,又为的什么,若求了他,爱本身就已面目全非,求来又有何意义?

“沧岚宫主可想好了?”天帝身旁那老仙家祥和问道,看着沧岚,眉目间竟是和善。

沧岚抬眸看了那仙家一眼,当迎上天帝沉重的面容之时,沧岚想他定不愿自己要澜歌了。

第11章 覆水难收

“沧岚想要天帝将梨落谷恢复一千年前的模样。”一字一句,沧岚坚决而认真的说道,如今,她唯一想要的也只有这个。让梨落谷回到曾今,至少心中不会再对梨落谷众多生灵歉疚,这些年,沧岚除了对澜歌的怨,又何尝不是对梨落谷的无尽自责。

天帝与那老仙家皆是微微一怔,天帝既是松了口气,却又凝重的看着沧岚:“梨落谷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毁灭了,就算是盘古大神也不可能让之恢复原来,况且现在梨落谷已经变成凡人的栖身之所,若是恢复梨落谷,势必要伤害凡人族类,难道沧岚宫主真的愿意为了梨落谷,而放弃众多凡人的性命么?”

沧岚蹙眉:“天帝的意思,是指梨落谷再不可能。回到当初了?”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有生死。”天帝叹道:“连盘古大神都做不到的事,朕也无能为力。沧岚宫主在想其他的如何?”

“连盘古大神都做不到的事么?”沧岚苦涩一笑,天帝一句盘古大神尚且无能为力将沧岚仅存的一抹希望彻底毁灭:“不是梨落谷,沧岚还会有什么是想要的?天帝陛下又觉得沧岚该要什么?”

天帝神色微变,看着沧岚心中还是有些歉疚,凝神想了想,随后才正色说道:“既然沧岚宫主若是还未想好,那就当做天界欠沧岚宫主一个人情,待沧岚宫主需要之时,无论什么请求,天界都会答应。”

收回目光,沧岚兀自一笑,这些什么所谓的人情,等到真正需要之时,却未必讨来回报。

再看天帝一眼,沧岚也不知还有什么能说的,如今是她自己要放下澜歌,梨落谷也再不可能回到当初,这就是天帝今日寻自己来要告诉自己知道的事么?

沧岚心中如此想着,就算天帝早已计算好了又能如何,她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如今既然没什么事情,她也是不会再停留,淡然垂眸,向天帝微微拜礼,便已转身离去。

天帝也未曾阻拦,看着沧岚离去的身影无奈摇首叹息了声,对着身旁老者道:“白老,朕如此,可是太过绝情了?”

那仙家乃是天界辈分最为年老的仙家,白老仙尊,其身份在天界也是除了天帝外最受人尊敬的一位,道龄已过万年之久。白老听闻天帝所言,看着天帝恭敬道:“天帝如此,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毕竟,现在玄月谷的存在,阻止了妖魔两族对人族的侵害,若不然,凡间哪来太平。”

天帝深深叹息了声,皱眉沉思着,忽而又会心一笑,慧眼闪烁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光芒。

天界虽美,能容纳世间百物,却容不下这孤寂冷清的人。看那些笑颜相对的仙家,沧岚却无法让自己露出半丝笑意。既然笑的牵强,又何必勉强。

这天界,她是不愿意呆的了,既然已为天帝贺完寿,那此事也算是了解了。剩下的时日里,也该去寻找天尊临行前交待的天元盘一物。

沧岚又想到星昴,是否需得去告诉他,毕竟二人一同下界,虽然算不上什么感情深厚,但至少也不能就这样抛下他独自离开。但想着与他之间误会深深,又极难共同相处,心头便放弃了去寻他的念头。或者此时星昴应当正与江凝把酒言欢,悠哉的紧吧。探得通往下界南天门的路,便径直去了,路上美景也是无心流连。

刚到南天门时,重重天兵镇守着大门,进来或者出去的仙家皆有向那天兵递上什么,只有被天兵查阅之后,才会放由。

沧岚这才挨近天门,却被一天兵伸手拦阻,道:“仙子可否将通行令示与下仙?”

“通行令?”沧岚蹙眉问道:“何为通行令?”

天兵僵了僵,随后又道:“此次天帝大寿,为防有魔界的人趁机混入天界,故给每位参加寿宴的仙家发了通行令,也唯有通行令者才能进出此门。”那人说着,最后拱手认真道:“请仙子出示令牌。”

进门时沧岚是与江凝星昴一同而来,哪知会有此物。当下不知如何是好,却闻那天兵又道:“请仙子出示令牌。”

看着那些准备围上来的天兵,沧岚歉然道:“对不起,我并无此物。”

那人神情严厉,听闻沧岚说没有,脸上瞬间肃然,继而对着其他天兵喊道:“既然如此,请恕卑职得罪了,抓起来。”

随着声音落下,一大群天兵瞬间将沧岚围在其中,看势是要将她抓起来了。沧岚方才已是放低了身份,哪知这群天兵也并无善罢甘休之意,淡淡瞥了方才那天兵一眼:“你确定要抓我?”

“天帝有令,请恕我等冒犯了。”天兵齐声说道,语毕便要一同攻上来,看那势在必行的模样,今日是免不了动手。

体内真气凝动,随着一股念力,手中已经由真气凝成一柄玉箫。此箫名九音,沧岚在胜任水月宫宫主时,在离恨天神殿被天尊允许选用的法器,本来一直也是用来偶尔赋曲乐己之用,但若真要以法力吹音,其致命度也是不容小觑。

离恨天法器,本就有震慑天地之威,一切也只在所用之人法力如何。

九音箫碧绿通透,触之如冰。九音断肠,莫道有情。法力低浅之人九音箫能将其肝肠寸断,以及那有情之人亦是如此。

当年沧岚在选的九音箫时,云邪曾刻提醒过她,莫做有情之人。他也曾说,持箫之人若被情爱牵绊,九音箫便会慢慢吸走持箫人的法力,不再受持箫人所控制,会有自己的思想。直到它修炼到一定时候,便可再成人行。沧岚未曾知九音箫是否有吸走过自己法力,但每次拿起九音箫时,它会一次比一次冷。

拂箫唇边,朱唇轻启,青丝舞动,随着五律倾泻而出的不仅仅是旋律,更是摄人魂魄的杀意。那些天兵初时听着微有疑惑,但随着旋律点滴窜入五脏六腑,也是看出了其中不妙。断肠之曲既入心腑,愈是挣扎也就会愈加痛苦,只是沧岚却也未曾想过要他们的命。

“什么人,竟敢在天庭撒野。”随着一声斥喝,一股强大的灵力从远处袭来,四周是无尽压迫感,一时间沧岚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巨石压负。侧面看向远处,一道红光赫然划破蓝天,直直向她袭来。深知来者不善,只好收起九音,施展法力迎上那红光。

红光如烈火炙热,原本还是一道光线,在接近沧岚时瞬间分散开来,在半空行成一道圆形屏障,且急速向下压来,势有夺命之意。沧岚却也未急,随着手中真气浮动,恍惚之间已有清澈水波缓缓现与周身,身姿旋转之时,白衣飘渺,水滴如露,仿佛正处于碧水玉湖之中。

两道法力相抗,看来人所施展法术,应当也是以火为主,沧岚法力本以五行系水为主,况且她本是水月宫宫主,在离恨天与星昴也相差无几,何况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仙人。

正当沧岚欲将来者制服之时,却闻远处飘来一道急促喊声。“沧岚宫主手下留情。”

听这声音,倒是一老者。这分神之时,沧岚念力分散,心想身在天界,又怎能不尊其规矩,若是惹恼天帝,只怕也会让天尊难堪,思及此,只好慢慢将法力收回,欲息事宁人。哪知来者所施展出功力已超越极限,竟是收不回了。沧岚这一分神恰好给了那来人可趁之机,随者红光聚成旋风,越过渐渐隐去的水波,直直穿透沧岚胸口。

随着那旋风撞击,沧岚身子五脏六腑似被震裂一般,双手麻木,不觉右手一松,九音箫顺着旋风余力飞离了手中,径直透过南天门,只一眨眼便消失无踪,沧岚面色苍白,浑身已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这一瞬,在场所有人皆是愣住了,因为那红色旋风剑直直穿透沧岚身子,任是谁也不能还可活下来。随着剑影消散,空中跌落下一个人来,一身黑袍显得极其魁梧,面目凶悍,眉尾上扬,眼神如利剑般望着沧岚,这人也非普通人,而是一直守护南天门数千年的龙族后裔,龙岩。

从远处跑来的仙家正是今日在天宫上的霄云君,因路边南天门时被天兵告知有名女子擅闯天门,打伤天兵,便追了来看看,谁知竟是沧岚,故才大声呼道让沧岚手下留情。

宵云君见着方才一幕也是愣住了,手中拂尘不断抖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探看沧岚。

“沧岚宫主,你没事吧。”见身旁之人还愣着,霄云君急呼道:“快去请青染仙子。”

待他话语落尽,沧岚人已倒落在地。臂间柔纱随着主人一同陨落。沧岚一直未曾说什么,清亮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宵云君,眸中并无半分痛苦。

这一刻,如同一千年前一样,只是身体虽然有些难受,心却觉得是一种解脱。想到方才与澜歌相遇的的一幕幕,他的淡漠与绝情,他的疏离与陌生,无一不是让沧岚死心的利刃。

忘川河里三百年,只是为了等到那个人来解救自己,离恨天七百年,只是为了能够在见他一面。

可是最后真的见了面,才发现一切真的已经不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澜歌从未记得过沧岚,他的心里从未有过这个人。这样的等待这样的执着,最后只是像一粒尘埃,卑微而不值。

“澜歌,这次再路过奈何桥,我定会喝下孟婆汤,将你忘了,忘得干干净净。”沧岚低声呢喃着,再抬眸看了眼宵云君,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睑。

☆、第12章 药山青染

天界飘浮着许多从天外陨落而来的星石,在天界兴许只是用来观赏或承载某物的普通石头,但若是落到凡间,不知又要经历怎样的灾难。

星昴与江凝共端坐在其中一块平石上,之间搁着木桌,上面除了一盘棋局,还各自放着盛满酒的酒壶。棋盘黑白相间,已剩几步便布满了。星昴右手拈着黑子,眉头微敛,一边观看整局,亦在不断思索着。

江凝手摇折扇,仙衣飘飘,淡然笑着,似已胜券在握。星昴沉默良久,也未想出对策,须臾,只见棋盘上飘洒着黑色灰尘,江凝抬头一看,星昴手中黑子已被他捏成灰烬。

“我输了。”星昴放下右手,淡淡说着。

江凝也未说什么,随着一挥衣袖,那棋牌瞬间消失无踪。望着星昴呵呵笑道:“看你心神不定的模样,应当是有什么事罢?”

星昴淡然瞥了江凝一眼,起了身来,凤目流露着淡漠冷光,红衣却甚是妖艳,负手立在一侧:“遇见不想见的人,想起不该想的事。”

“哦?”江凝打趣道:“这天界还会有你的仇人么?”

问了半晌没见星昴有动静,江凝只好起身行在他身侧,举眉望向前方,缓缓说道:“究竟见到谁了?”

星昴举眉望天:“一个讨厌的人罢。”

“讨厌的人是……”江凝不解问着,突然想起方才他与澜歌彼此间的淡漠态度,心想他说的那讨厌的人不会是澜歌吧。正欲再说话时,却见到一名天兵慌忙行来。江凝只好收起疑惑,摆正姿态正色看着那名天兵:“何事如此慌张。”

那天兵恭谨谦卑的说道:“回禀江凝上神,属下来是奉宵云君之命,请星昴宫主前往药山。”

“药山?”江凝微一皱眉:“药山不是青染仙子的居府么?请星昴宫主去做何?”说着,又似想到什么,眸中流露出一抹了然神色,窃笑着转过身面向星昴低声说道:“看来青染仙子还很是挂念你,知道你来天界自然不忘约你一叙。”

星昴哪待澜歌说完,冷冷瞥他一眼,看向天兵漠然问道:“何事?”

这声音如同裂冰一般寒冷,听得那天兵浑身一颤,随后支吾着答道:“方才在南天门时,沧岚宫主受伤昏迷,被宵云君带往了药山,所以请宫主也一同前去。”

“什么?”闻言,星昴江凝二人同时一怔,江凝追问道:“沧岚宫主道行其高,怎会受伤昏迷?”

星昴亦是不解,依他对沧岚所知的了解,虽然沧岚修行年岁不长,但兴得她刻苦,加上本身天资聪慧,在离恨天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就连天尊也曾夸赞过她。又怎会那般容易的就受伤了,况且在天界,又有谁敢伤她。思此,星昴敛眉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你且细细道来,不得有所隐瞒。”

那天兵身子一颤,这才将此前南天门所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二人,二人听完,神色也渐渐变冷,不难看出此事态的严重。

沧岚乃离恨天宫主,身份本就与普通仙人不同,而今又在天界被人打伤,此事不仅仅关乎生命,更关系到离恨天与天界的关系。若是天尊追究起此事来,不管是否属于意外,天界都难辞其纠。

江凝自然也明白其中深意,皱眉想了想,再次问着天兵:“天帝可知道此事?”

天兵惶恐:“回禀上神,已经有人去通禀天帝了。”

闻言,江凝又看着星昴,此时他的立场也甚是重要。哪知星昴仅仅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随本宫去药山。”

说罢,人已飞身而起,没有丝毫责怪或者追问,如此淡然的表现倒让江凝深感意外。但江凝自然也不能犹豫,临走时对着那天兵冷声说道:“此事万不可声张,否则拿你是问。”

天兵低头不敢回声,江凝再抬头时才见星昴早已飞出好远,当下不再迟疑,飞身随了上去。

虽然江凝让此事不要声张,但当他得知时,同样已经有人前往天宫通知天帝,当天帝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命人将龙岩打入天牢,等候沧岚醒来亲自发落,另外也派白老仙尊亲自前往药山。而这消息也在不经意间流出,仅只半会儿功夫,沧岚宫主受伤的消息已经传遍天界。

天帝大寿,本该一片热闹祥和,但经历此事,好好的一场三界四海普天同庆的生日宴会,却变成了这般状况,确实始料未及。

药山是天界医仙青染之府地,青染亦是天界身份尊贵的仙家,原本是药山一株用来治病的仙草,因得前任医仙点化,最终修得人形,颇得前任医仙宠爱。后得医仙允许下凡历练,见凡间之人身体孱弱,被病痛折磨。心生同情,待回到仙界时,留在药山不断研究医理,后栽培数种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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