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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道:“所言甚是。”
“有天元盘,天界也是必灭。”
妖王一言出,众人齐声应和。唯独银魂与蓝魅二人却在静观其色,但那个高坐在上的人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还没来得及思考,只闻耳边忽然荡来一句话,“蓝护法为何不开口?”
蓝魅怔愣,这语气,太过陌生。
众人均将目光移向蓝魅,蓝魅一时间倒是有些举足无措,抱拳拱手含糊道:“属下觉得并不如此。”
“哦?有何看法?”那个人再次开口。
“属下觉得,现下我们应该静待时机,虽然叱天兽已然清醒,但前日攻打玄月谷时也可看出叱天兽因为沉睡太久魔力尚未恢复,虽然天元盘回归魔界,但天界亦拥有神月镜,两则之间本就相生相克。”
蓝魅顿了顿,心已经跳至嗓子眼儿了,就连思路也有些不大清晰。
不过千夜似乎有了想要听下去的耐心,“继续。”
深吸了口一起,蓝魅继续道:“属下只是觉得,天界此刻必定因为玄月谷一事而加强守护,若我们现在攻去必将失去先天优势,天界大阿山与长留山又在日前联手准备攻打魔界,现在谁先沉不住气,那胜算也便小了几分。”
“但若是一味的修生养息,又待何时才是时机?”妖王问。
“属下觉得,攻破天界这是迟早的事,但为何不让天界长留山与大阿山发生冲突,让两者无法合作?”蓝魅愈是说着,也就恢复了以往那精明锐利的模样,“两者联手,其实力不容小觑,虽我魔界有叱天兽和天元盘,但兵精却不多,反观天界,其隐匿的实力尚未知晓,大阿山两位上神加上澜歌,还有白老宵云君等人。而天帝更是不需多言,若是我等正面开战,未必能讨得了好处。”
转而向千夜拱手凝重道:“这也是回魔界之后属下才想透的,对付一个毫无仙脉的玄月容易,但对抗整个天界,我们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千夜的目光一直牢牢的锁着蓝魅,她的一言一字,都深深落入耳际。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分不清是满意,还是冷漠。
此时又有一人道:“但要让大阿山与长留山反目,这件事又要如何来做?”
“其实很简单,风少月对澜歌一直心有恨意,之前澜歌被免去长留山掌者一职也是拜风少月所赐,若是让风少月做这中间的起因者,那还困难么?”蓝魅轻笑道,一派自信从容,丝毫不逊色任何人。
言至此,众人倒也没什么异议。就等着千夜开口。
沉默很久的千夜淡淡的叹了口气,又起身走下了台阶,威严之态让众人不由得都躬了躬身,唯有蓝魅与银魂凝视着那道身影,后者是因性格使然,前者却是分不清的情绪。
“一切,就按照蓝护法说的去办,至于究竟细节如何,蓝护法你全权负责。”走在蓝魅与银魂中间,千夜淡淡睨了二人一眼,“我希望这件事越快越好,至于叱天兽……它恢复起来会很快。”最后一句话别有深意,但偏偏谁都猜不出究竟包含了什么。
说完最后一句话,千夜就这么走了。众人再次躬身抱拳相送,待那身影真的离开不见了之后才起来,随后又各自退下了。
妖王在离开之时还不忘冷觑了蓝魅一眼,道:“蓝护法今日一番言论让妖王望尘莫及啊,这魔界统领三界的大业即将完成,蓝护**不可没,只盼着这一次挑拨两山之事,能功德圆满。”
其间的讽刺之味蓝魅又怎么听不出,自上次千夜让妖王在蔓林外等候那事开始,妖王对蓝魅就已经怀有深深的妒意。眼下叱天兽苏醒,天元盘回归魔界,魔界统领三界之愿必将达成。将来谁能得到更多好处,就看现在谁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蓝魅回以淡笑,“妖王言重了,魔界大业,还需我等尽心尽力,将来大业完成,妖王也是功不可没。”
妖王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冷哼而去。银魂本欲问蓝魅打算如何继续,但沉思片刻,却没有开口,反而说了言不由心的一句,“望你一切顺利。”
说完人同样的也走了。
殿上徒留蓝魅与巫女二人,眼看着人影均已离开,蓝魅这才忧心的问巫女,“清儿,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少尊醒来后,他就变了。”
巫女微有疑惑,“护法之意?”
“我只是觉得少尊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今日之事,我一点也不知道。”蓝魅心里到现在还忐忑不已。
“护法也别担心,少尊也许只是因为攻打天界一事而忧心,没有与你商议可能是没来得及吧,方才少尊不是说了将一切交由你去办么?这不就是全心的信任吗?”巫女微笑着解释。
蓝魅低眸沉默,想来也是在思索巫女的话,再抬头时似乎已经想开了,理了理情绪,又回到昔日那冷酷的蓝护法,两人相视一眼一起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寝殿,屏退侍者进了屋,还未来得及为自己沏杯茶,识海里忽然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千夜,我要与你洽谈。”
手中端起的茶杯并未放下,一手继续将茶往嘴里送,一手在半空虚画了一个奇异符咒。下一刻,那符咒打向半空逐渐晃大,里面波光流转之后,竟然显现出一头巨兽的摸样来。
此兽模样不算恐怖,但却依旧令人生惧,体型巨大,若非此乃幻想,想必此殿已经容不下那魔兽的身形。此兽浑身均为玄色,四足为白,双目赤红,顶上有双角。在眼上正中间处有一繁杂奇异的图文,因为身处无边火镜,让其更显面目狰狞。尤其是那一双兽眼更是锐利锋芒,犹如利剑。
这正是叱天兽,两万年前跟随天魔征战三界的叱天兽,此刻的它已于千夜结下血契,便能相互感应。但由于还未彻底恢复魔力,如今只能靠千夜将其暂时的封在魔界天潭中休养身体,不过也因为这血契的缘故,让二者可以不需见面就能相谈,前提是两者必须自愿。
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千夜这才抬眼看了那幻象中的影子一眼,眼神淡然,“才这么一会儿在里面就呆的闷了?”
“岂止是闷,简直是闷的要命。”虽有声音,但其音依旧是兽吼般粗狂。
千夜一笑,“你在天界被关押了两万年,难道不会更闷?”
“那是在睡觉,睡着了十万年也就一觉的事儿。”叱天兽的声音震耳,千夜只能暗运真气相以抵挡。又将寝殿隔离,才免得整个魔宫被这兽音连累。
叱天兽的心性其实很坦率,但同样的,也很仔细。跟随天魔时它就是如此,因为忠心与自己的主人,更不会去评断好与坏,只要是主人让自己做的事,叱天兽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到。
血玉杯放置桌上,道:“找我有什么事?”
“而今你已与我结下血契,那便是天元盘之主,更是魔界新任魔尊,见你自是为了魔界大业考虑。”
“有什么可说的?”
“有三件事。”
“那就先说重要的那一件。”千夜起身负手而立,冷凝着幻象中的叱天兽。
叱天兽仰天一声嘶鸣,显然对千夜这般冷漠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不知千夜对它这声嘶鸣更是有几分不喜。那叱天兽兀自的整理了一番,这才道:“第一件事关于神月镜的事,如今沧岚虽然在魔界,但并不能代表仙灵不会自动逃离她的身体,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当日在玄月谷你也亲眼看见了,神月镜与沧岚体内的仙灵因为天元盘的再现而相互有了感应。为了隔绝神月镜与仙灵的自动合体,你让我将沧岚带回魔界并且封锁灵元,让神月镜无法感应到仙灵的所在,加上魔界结界的阻碍,想必仙灵未必会逃离魔界,所以神月镜倒是暂且不用担心。”
“但愿如此,若是万不得已,也可将仙灵想法除掉。”叱天兽的语气,尤为阴森。
千夜眼神一愣,旋即又恢复了他的淡漠,沉声道:“下一件事。”
“方才你传唤魔界将领前往魔殿议事,其意为何?”
千夜倒是有些惊讶叱天兽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但又想之前似乎也没刻意阻隔自己与叱天兽的联系,便也释然了,“找出一个人,一个隐藏很久的人。”
叱天兽不解,“言下之意,是指魔界有内鬼?”
“是与不是,很快就会知晓答案。”千夜自己也不能确定,也只能给与一个不肯定的回答。方才刻意将所有人传来,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不漏的知道魔界下一部针对天界的计划,而这个人一旦知道,定然会通知天界,届时只需守株待兔便可。
叱天兽心中一叹,“两位主人,个性倒是有所相似。”脑海中忽然浮现昔日与天魔并肩作战上天入地的场景,那光辉岁月何其风光,万兽臣服脚下时何等荣耀。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似看出叱天兽正陷入自己的回忆,千夜也不想打扰,正欲离开,却闻身后幻象忽然传来“且慢”。
没有回头,等着叱天兽的下文。
叱天兽在此刻竟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嗯了好半晌也没嗯出一句话来,千夜终是等的不耐烦,再次准备迈步离去,那叱天兽这才急道:“身为魔族之尊的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责任。”
“除了守护魔族,还有什么责任是很重要的?”千夜一直觉得,身为魔族之尊,守护魔族便是他的责任。而复仇则是身为人子人兄的承担。为了这份责任和承担,他在这条复仇之路上辛苦走了一千五百年。每一年的岁月都是一种煎熬,一种痛苦。
而今,一切终将是要结束了。为了这一天,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所以即便万劫不复,他也势必走到最后。
叱天兽叹了口气,这才道:“如今攻打天界之事迫在眉睫,而你又是魔族最纯正的血脉,拥有与身俱来的魔族力量,而你这份力量则是世代传承。所以,你明白吗?”
传承?魔族力量世代传承?便是让千夜娶妻生子之意么?
千夜不解的回归头,俊眉微敛,眸光带着几分困惑,“你的意思,是让我娶妻生子?”
“正是。”
“如今天界未灭,何以娶妻?”冷然的一句话,在叱天兽话音刚落之时漠然出口。
叱天兽倒也不急,缓缓解释道:“但你可想过,若是此行失败呢。难道魔界就此泯灭无后继承了么?你要知道,为何你会拥有这些力量,不全是你母亲赐予你的?如今让你娶妻正是为此着想,难道你就从未想过此事?”
叱天兽刻意不提父亲,也是明白千夜对其父亲的憎恨。对于自己是神魔之躯,这是他永远也无可改变的事。他的血液里流淌着风神族的血液,所以当初才会让大阿山不允生存。
没有回答,无法回答。他从未想过这些事,因为觉得并无意义。可为何在方才提起娶妻生子的那一刻,脑海里忽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初的执念,当初的真心,那些画面为何如此清晰?但为何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难道真的是被恨意蒙蔽了一切么?没有感情,只有报复?唯剩利用?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由当初的满心情意到如今的淡漠冷酷,并且丝毫没有感情可言。偶尔莫名的沉痛是否还代表着对那个人其实是有感情的,只是不小心丢在了某个角落?
心中诸多不解,都无从寻找答案。每次都要有那么一点点迹象可寻,都在下一刻化为乌有,再不复见。
就在他陷入苦思之际,门外一道急切的声音打破了沉思,千夜恍然回神,竟是不给叱天兽丝毫说话的机会就将幻象收起,阻断了两者之间的感应。同时亦将门外结界除去。
门外有一侍者,见少尊出来也是急的语无伦次:“禀……禀少尊,万丈牢里面的人……”
千夜眉头一敛,神情转冷,令人顿生寒意。
那人感受到这冷意,说话更是支吾半天,“里面的人……自……自尽了……”
说完就跪在地上,那强烈的怒意让他感受到无穷的压力,可是跪地的时候却发现原地早已没了少尊的踪迹。
☆、第267章 千夜与千月
自尽了……
赶往万丈牢途中,千夜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侍者的话。她居然就这样自尽了?为了逃离苦海,为了不再承受任何苦难,就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吗?以死解脱,一了百了。
他以为不管发生什么,那个人倔强的性格都能撑着她活下去,哪怕是以卑微痛苦的姿态也不会轻生。昔日为了澜歌甘愿在忘川河万劫不复三百年的沧岚,今日就因为这一点苦难就选择死去,这真的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沧岚么?
还是说,这回真的是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没有爱,没有恨,没有牵挂的死去,是她最终的选择?
明明这就是自己当初的目的,那些话也是自己亲口说出,看她万念俱灰的模样那时还觉得快意。但为何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竟是毫不犹豫的赶往万丈牢。莫名的生气又是为何?
其实,怒也好,怨也罢,这一去便是心的坦诚。
终究,爱也好,恨也罢,都成了无法割舍的人。
凌然身影落致万丈牢内,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眼前场景竟是如此触目惊心。鲜血顺着她的心口蔓延,流淌出一道致命的蜿蜒曲线,冰冷的地面将血液凝固,寒剑上还沾染着她的血。
万丈牢本就有结界,魔界侍者无法进入。此刻的万丈牢唯有千夜与沧岚两个人。
如墨青丝铺散在地,她就好像睡着一般安静的躺在那里,白衫被染红,就连发梢都被血液凝固在一起。苍白的脸上,之前被泪水打湿的鬓发还黏在脸颊。
会流到这么多血,想来那一剑是没有立即要命的,而是让血液慢慢的从体内流干,直到血液枯竭,生命便由此终结。
这一幕,触及心扉。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痛,总是就是全身上下无一完好。踉跄倒退,从心底深处蔓延的痛泛至全身,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痛着,眉心不断跳动,颤抖的眼睑似在极力忍耐那份无法抗拒的痛。
一步步上前靠近,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火红的天际似也在看着这一幕,时间在瞬间仿佛停止。
将地上的人缓缓扶起抱在怀中,触碰的刹那是死寂的冰凉。心,也在那一刻猛地一紧。
“这就是你为了摆脱我而做出的选择吗?”抬手将脸颊的湿发拨开,头发下是纤细的玉颈,那里曾有自己亲手烙上的伤痕,“可为什么呢?你不是还有九音?还有云邪么?你明明还有那么多值得活下去的人,为什么还要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
怀中人依旧沉寂无声,放佛永眠一般,没有一点回应。
他悲伤,却不知为何悲伤。身体每处都在痛着,却不知痛的理由是什么。爱吗,可为什么偏偏感受不到自己是爱着这个人的。恨吗,但为何看到她这副模样会痛彻心扉。
手不自觉的落在昔日冥痕剑划伤的地方,只想寻回昔日的情愫,但就在手触碰到颈上的瞬间,他明显的察觉到命脉还在轻微的跳动,虽然很微小,但是真的在跳动。
那是生命的迹象,只有活着的人这里才会跳动。
难以形容的欣喜,就放佛丢了很久的珍宝在这一刻突然回到自己身旁。千夜将沧岚打横抱起立刻赶回寝殿,转瞬即成的速度,生怕迟了一步怀里的人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落至炼狱台的时,耳边同样传来九音急切的呼喊。只是这回千夜没有停下,眨眼间人已消失不见。
九音虽不知自己主人选择自尽的事,但就在千夜将沧岚带离的瞬间,他感觉到主人那微弱的生命气息正在逐渐消失,再加上比进来之前更红的血衣,九音惊恐的觉得,主人出事了。
这样的感应让九音害怕不已,就连心都在哭泣。除了那次在玄月谷,他再没有感受到过主人有这样的虚弱,但那次生命气息并未减少,而这次,完全是将要死去的迹象。
可面对这结界的隔离,他只能默默凝望着千夜消失的方向,除了在心里祈祷主人平安,任何事他都无能为力。
千夜将沧岚带回自己寝殿无琊,诸位侍者都一脸迷糊不知所措,本想跟着少尊一起能做些什么,但千夜却将众人轰了出去,进去之后将大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入。
侍者无奈,想着兴许让蓝护法来解决此事,当下便有人准备去请蓝魅,怎料寝殿内忽然飞出一封书信,里面的人语气沉冷,“让蓝护法尽快处理此事。”
言罢,屋子里的人再没有任何动静,侍者相觑一眼,其中一人便将书信拿着赶去找蓝护法,另外三人只好在殿外耐心等候少尊的吩咐。
在自己居处的蓝魅看着手中书信,沉吟片刻,倒是明白了少尊这其中的意思,想起此前在魔殿上说的那些话,蓝魅这才感到松了口气。少尊之意是在找出魔界里面的存在的内应,不管自己是否主张攻打天界,少尊都会想办法使那个人去天界通风报信,如今自己的计划在魔殿上被少尊认可,且让自己全权处理此事。那那个隐藏在魔界的人势必会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送出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着那个人自投罗网了。
想到此,蓝魅不禁打了个寒颤,少尊的心思,又有几人能猜呢?尤其是这次清醒之后,他就变得更加高深莫测,并且与自己的距离也愈加遥远,放佛真的只存在着君臣之情。
难道,那噬情蛊会连少尊对自己昔日的爱护也变淡么?蓝魅不信,更不愿相信,自己亲手种下的蛊,又怎么可以让他忘了自己。
闭眼,念力而起,手中书信已然化为灰烬飘散远去。
公子雪霁孤身一人赶往大阿山,本不想惊动任何人的他还是被前去探望师叔的风少璃撞见。风少璃见有外来者闯入,不问姓名的就大打出手。公子雪霁心在风然那里,几招下来也是一味躲闪,并无伤害风少璃之意。
二人来回数招,谁都没有受伤,风少璃心中诧异,心想此人究竟是何来历?既然乱闯又为何一直不见杀意?却在她分神之时,公子雪霁欺身上前夺走手中之剑将其擒住。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后山?”面对公子雪霁横在颈间的利剑,风少璃并不见惧色,经历这么多,她已学会如何让自己宁静,在面对敌人的威胁之前,需要的是保持原有的姿态不让自己显得软弱。
公子雪霁淡然一笑,目光柔和,“擅闯并非无意,而是有事前来,不知少璃仙子可否告知风然所在之处,若是能告诉我,我必然不会伤害你。”
风少璃闻言,登时一愣,皱眉疑道:“你为何会认识我风然师叔的?”
“哦?”公子雪霁敛眉,“你知道他在哪里?”
哪知风少璃一声冷哼,“知道又如何?我为何要告诉你风然师叔的下落,我又如何确定你不会伤害我师叔。”
公子雪霁失声一笑,“少璃仙子担心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