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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他们的面前依次走过,随手赏了没人一记耳光。
他狭长的目光中透着不可违逆的光芒:“下次如果再敢擅离职守的话,就一定军法伺候了。”
士兵们的脸颊肿的跟馒头一样,但是谁都不敢用手去摸。
他们立正站好,整齐的向青年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多谢香波特将军,我们下次绝不再犯。”
第98章 伯仁因我而死
香波特指着扔了一地的佩刀说:“武器是军人的最忠诚的伴侣,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抛弃它。”
士兵们又行了一个军礼之后,纷纷上前将佩刀拿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再次一动不动。
香波特转身走向倒在地上的醉汉,这个醉汉本身腿脚就已经不太好使了,又被士兵们痛殴了一顿之后,更是爬不起来。
香波特蹲下身体,手臂扶住了醉汉的后背,轻声问道:“这位老乡,你为什么不回家,要在王城流浪呢?”
醉汉感觉到有一股热气涌入后背,他的全身的骨肉关节在这热气的滋养下,酸痛感减弱了很多。而且这热气似乎还有驱散酒力的作用,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能连贯性的思考问题了。
想到自己竟然敢夜闯兵营,而且辱骂官爷,他浑身一震战栗。
“灌了几口猫尿之后,俺怎么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呢。活该挨这一顿揍啊。”他心里面开始自责了。
挣扎着坐在地面上,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官爷。香波特的问话很友好,这让他受宠若惊:“官爷你好。我要是在家乡能混的下去,我又怎么舍得舍家撇业的来王城中当乞丐卖西瓜呢。”
香波特的星眸闪着光亮:“你有什么苦难,不妨跟我说说。”
酒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香波特,这个官爷虽然年轻,但是却有一身的正气。似乎终于找到了倾诉的青天大老爷一样,他将心中的委屈全都倒了出来。
“禀告官爷,俺叫文贝克,俺的家在很远的海边。俺们的村子没有名字,所有的人都已打渔为生,所以村子直接就叫渔村。”
说完这些之后,文贝克才想起了跟官爷讲话是要下跪的。他挪动着身体想要跪下,可是他的后背一离开香波特的手掌之后,全身立刻酸痛的难以行动。
香波特轻声制止:“文贝克老哥,你不要乱动,就这样说话就行。”
文贝克虽然见识低俗,但是他现在也知道了眼前的这位官爷是位厉害的修炼者,他正用玄气和魂力为自己疗伤呢。
他真是一个老实人,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关怀和帮助,文贝克竟然不知道怎样表达谢意。他只能咬着嘴唇颤抖着,激动的留下了一滴眼泪。
香波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用手帮着文贝克擦了一下脸,静静的等待着。
文贝克知道官爷正在倾听自己的遭遇,他赶紧继续说道:“五年前,俺和村里人打渔的时候,从海里面捞到了一个不大的石碑,这石碑很轻竟然没有沉入海底。石碑上面写着俺们看不懂的文字。俺们也没在意随手丢在了一边,还是继续的打渔。可是不知道国王是怎么得到了消息,派了好几个大官去管我们要石碑。可是这东西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一时间根本找不到。”
香波特皱了皱眉毛,问了一句:“五年前新王还没有登基呢,你说的是老国王?”
文贝克疑惑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新国王还是老国王,反正就是国王。”
“嗯,你继续说吧。”香波特心中有了计较,他也不跟文贝克纠结这个问题。
“这几个大官走后没多久,就又折了回来。”文贝克的声音中出现了恐惧和愤怒:“他们这回带来了好多的士兵,进村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那个石碑不知道被哪个倒霉孩子扔到了房顶上,士兵们找了好久也没搜到。”
文贝克越说越激动,说道这里有点接不上气了。他喘了好几口气,接着说:“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想出的王八主意,大官们竟然下令点火烧村子。”
文贝克似乎又看见了那片火海的景象,他颤抖着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妈了个巴子啊,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俺们的渔民的房子盖得是多么不容易啊,两口子省吃俭用一辈子也才能住上自己亲手盖起的房子。村子从第一个小窝棚,发展到了八十多户,用了足足三百多年的时间。结果,被这一场大火,被这狗日的一场大火,烧了个瓢干碗净。”
文贝克呜呜的哭了起来,他面前的青年将军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远处站岗的士兵们,听到这里虽然默不作声,但是从他们神情中能够看出内疚。他们都觉得刚才对这样一个可怜的人施以老拳,实在是不应该。
香波特拍了拍伤心人的肩膀:“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多想了,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文贝克点了点头,用宽厚的手背抹了抹眼睛,继续说道:“这一场大火烧没了所有的东西,唯独剩下了那块给俺们带来了灾祸的石碑。大官们欢天喜地的抱着石碑走了,当兵的也拍拍屁股没影了。他们临走前,还从俺们村里里面拿走了好几十筐刚从海里面打出来的鱼。”
“鱼没了可以再打,房子烧了也能重建,只要人没事就行。”香波特无奈的劝说。
文贝克点点头:“是啊,俺们也是这么想的。老人们都说,民不与官斗,俺们没啥本事,倒了不知道什么霉,才摊上了这个事。于是我们盖起了窝棚,继续打渔。”
香波特心中很有感慨:“这个世界上最好说话的人可能就是老百姓了,他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吃饱穿暖,他们就知足了。”
可是文贝克的故事明显没有这样结束,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中只有绝望了:“没过一个月,一个大官带了上千的士兵又来了。他们二话不说,见人就抓。俺们整个村子的渔民都被绑着手脚跪在他面前的时候,大官从怀中拿出一张黄色的纸,读了起来。”
文贝克刚刚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而且逐渐升级到了嚎啕大哭的程度。在他的哭声中,夹杂着最无望的哭诉。
“大官嘴里面说的文绉绉的话,俺么这些没文化的打渔的哪能听懂。他说完之后,俺们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就被押走了。后来俺们才搞明白,原来国王下令从此以后不许出海打渔,我们的那个小渔村也被列为王国的禁地,绝不许进入。俺们村里的人,都要被带进了王城中。”
香波特一边听一边思考,他心中越来越迷惑:“按照这个渔民的说法,五年前的那个时间正是老国王驾崩的时候。新王还没有继位,禁止除害打渔的命令又会是谁发出的呢?”
他心里面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嘴里还是说道:“到了王城面见国王之后,你们可能会得到更好的安置呢。”
文贝克苦笑了一下:“如果真像官爷说的那样,也就好了。在进城的途中,俺因为肚子不舒服,总要去拉屎。刚开始几次还都有人监视着,可是随着次数一多,官爷们就都不愿意跟我来闻臭味了。有一次我拉的时间长了点,等我提上裤子回去的时候,大部队已经走了。也幸亏这泊屎救了俺,要不然俺也一样没命了。过了半年之后俺才自己摸进了王城,可是在王城中,俺却根本打听不到村民们的消息了。最后俺给一个卖瓜老汉打下手混口饭吃,老汉知道俺的遭遇之后,才对俺说。有一天他大半夜运瓜的时候,经过了乱坟岗。他看见很多的士兵挖了一个巨大的坑,然后往坑里面扔了不少的死尸。这些死尸身上穿的衣服跟俺当时穿的很像,都是用渔网织成的。我一听,就知道这些都是俺们村的。那可是四五百条生命啊,其中还有很多不满十岁的孩子,这些人怎么下得去手啊!”
坚持的说到这里,文贝克被巨大的悲痛击垮了,他晕在了香波特的怀中。
香波特的听得浑身颤抖,他心中怀着巨大的悔恨。
五年前正是他初进王城的时候,当时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大将军拉马尔的府中当了个卫兵。有一天他听拉马尔说,王城的部队抓到了一个山头的所有山贼。这些山贼穷凶极恶,绝对不能轻饶。
先王驾崩,新王刚刚登基,马上就要大赦天下。如果把这四百多个穷凶极恶的人放回去的话,一定会有更多的百姓遭殃。
拉马尔问他:“小伙子,听说你以前住在亚当斯镇长大人的家。如果这件事情交给镇长大人处理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当时的香波特刚刚进城,他要想尽办法往上爬。于是不假思索的说:“我虽然住在镇长府,但是我从来没有去过镇长办公的地方。所以我也不知道应该镇长会怎么做。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大赦之前秘密处决这些人的。”
拉马尔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挺心狠手辣啊,说说你的理由。”
香波特沉稳的说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惜小结,对于极恶之人,就当以暴制暴。为了更多百姓的安康,杀掉这些无恶不作的山贼,不但不是罪孽,而是普救万民的慈悲。”
大将军对着他点了点头:“不愧沐沐公主对你青眼有加,就连我夫人也对你大加赞赏。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个小白脸,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好,我就听了你的意见。”
他拍了拍手叫来一个副官:“你去传我的命令,将那从西边押来的四百八十七名的恶徒,全部秘密处决。尸体葬入乱坟岗即可,此事一定要办的隐秘。”
“遵命。”副官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然后就退了下去。
现在想起这段往事,香波特不禁对天长叹。人数、日期和方位都极度相似,看来这将近五百人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山贼,而是老实巴交的渔民。
而这些渔民的死,竟然跟自己的一句话有着巨大的干系。香波特感觉到心跳加速,他想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的郁闷,但是他都不知道喊什么。
他只能喃喃低语:“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第99章 奈何偏恋绝情郎
香波特看着怀中晕了过去的文贝克,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回头对着站岗的士兵说道:“来个人,把这个叫文贝克的人带到我的府中,让他好好静养。”
离他最近的两个士兵大步走了过来,没有做声整齐的敬了一个军礼后,扶着文贝克走了。
香波特站在夜风之中,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的心中有好多话要说,可是他能说给谁听呢?
他感觉到左侧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运动玄气在上面梳理着静脉,香波特才舒服了一些。
他心中想着:“我这身体越来越弱了,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向兵营走去。
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轻声询问:“你是香波特么?”
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了。但是这个声音却牢牢的镌刻在香波特的记忆中,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香波特,我知道是你。”从黑暗中跑出来了一个少女,她紧跑几步挡在了香波特的面前。
香波特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深夜的万树国虽然不是非常的寒冷,但是习习冷风吹来依然会让人感觉到颤抖。
面前的这个少女只穿着一件短袖的衣裤,美丽的脸庞也比原来消瘦了很多。她一脸的倦容,可是盯着香波特的眼睛中却闪着熠熠的光彩。
香波特的左胸又开始疼痛起来,强忍着疼痛,他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了本将军的去路?”
听到这句话之后,少女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下去。她低下了头,委屈的说:“你为什么不认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么?”
说完她还向香波特的怀中扑去,香波特一个转身让过了她。巨大的前冲力量让这个少女摔倒在地上,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姑娘,请你自重。”香波特扫了她一眼之后转头就走。
少女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猛的向香波特追去。她一边追嘴中一边喊着:“香波特我是艾玛啊,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我大老远跑到王城中,就是为了见你啊。”
香波特的身体一下顿住了,他停下了脚步。
这个少女正是那天和惊天在望国镇分手的艾玛,这五六天中她独自一人跑到了王城中。艾玛一边躲避父亲派来的追兵,一边四处打探香波特的踪迹。终于让他知道了现在的香波特已经被国王封为少将,负责看守兵营中的各种动物。
她在这个兵营前已经等了很久,她不敢贸然去找香波特。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很害怕心中的爱人不肯见她。
整整守了两天两夜,她终于在今夜见到了梦中的情人。这一切还都要感谢刚才的那个酒鬼文贝克,要不是他来兵营前闹事,真不知道还要在外边等上多久。
艾玛趁着香波特停住脚步的机会,一下子就抱住了爱人的后背。她趴在香波特宽厚的肩膀上失声痛哭:“你知道我为了找你,吃了多少的苦么?我父亲极力反对,刀疤还一直纠缠我。我能在今天见到你,真的是不容易啊。”
站在两旁的士兵心中都非常的好奇,要不是敬畏香波特的威严,他们早就议论起来了。
对于这个年轻的少将,士兵们本来是很不服气的。可是自从香波特赤手空拳,打倒了三十个强壮的士兵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挑刺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士兵们才发现这个长相俊俏的小白脸,不但身手了得,而且人格魅力也极强。
他跟别的军官并不一样,他的饮食起居都与士兵在一起。并且他对手下的士兵也很关照,经常主动在休班的时候买就买肉招待大家。甚至还会带着不当值的士兵们去怜香楼解乏,这样的待遇,可绝对属于现象级的。
香波特公私分明,不当值的时候他能够跟手下的士兵打成一片。但是只要一穿上军装,你就必须服从他的指挥,哪怕明明是错误的命令也一定要执行。
香波特经常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让你做你就做,出了一切的后果都是我这个将军指挥不力的责任。但是如果你们违背命令单独行动,就算最终取得了不错的结果,我还是会以兵法制裁你们。
这套恩威并施的治军之法,让他手下的部队有着极强的凝聚力和执行力。在几次剿匪的行动中,都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绩。
所以虽然现在他们很好奇面前的状况,但是谁都不敢吱声。
而且在背地里面,不少士兵都打听过香波特的发迹史。据说他和沐沐公主以及拉马尔大将军的夫人关系极好。
沐沐公主的名声谁不知道,香波特这样一个英俊的后生跟公主有瓜葛,那自然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至于将军夫人的身份,虽然也很保密。但是这些士兵经常光顾怜香楼,在那些淫娃荡妇的口中,他们也早就听说了将军夫人也曾是烟花中人。
介于此,士兵们都觉得这个头头一定是位情场高手,连公主和将军夫人都极有可能守卫裙下之宾的男人,怎么可能单纯的了。
今天晚上的情景更让他们确定了这点,所有的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祸害小姑娘之后,被人家缠上甩不掉了吧。”
于是乎士兵们都抱着瞧热闹的心理,谁都没有插手。
听到艾玛说出刀疤两个字的时候,香波特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刀疤是亚瑟的代称,只要不喊出亚瑟的名字,那说明艾玛还是有所顾忌的。如今起义军在全国范围内开始造反,王城的士兵谁人不知亚瑟的大名。
这个时候,香波特也不能接着装傻了。任凭艾玛在他背上哭着,他缓缓开口说道:“艾玛,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妹妹看待,你为什么总是想不开?其实我觉得你要是嫁给刀疤,也一定会比跟着我更幸福。难道你看不出,他从小到大就喜欢着你。”
艾玛的双臂抱得更紧了,她止住哭声,幽幽的说着:“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说刀疤哥一直喜欢着我,我就要嫁给他。那我从小到大也一直喜欢着你,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嫁给你呢?”
香波特一时语塞了,他确实不知道该要如何作答。
突然,香波特的感觉到身边有一道疾风掠过,直直的扑向了尚未关闭的兵营大门。
他已经顾不得跟艾玛多讲,双臂一用力,猛的挣脱了身上的束缚。
艾玛被他这突然的反击震得飞向了天空,香波特回身担心的看了一眼在空中倒飞的艾玛。想要出手相助,可是那道疾风已经快要冲入兵营的大门了,他不能再犹豫了。
香波特的双手动了,他快速的做着手印,金黄色的光芒从他的手掌中迸发。他的两手狠狠的相互一拍,空中大喝一声:“阵法启动,固若金汤。”
洞开的营门猛的发出了黄色的光幕,院子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
这一道扑向营中的疾风也在光幕亮起的瞬间,出现了噼里啪啦的电芒,这电芒的颜色也同样是金黄色。
金黄色的疾风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一般,狠狠的哄在了光幕上边。
巨大的冲击力将站在门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士兵震倒了一地。
烟雾弥漫中根本看不清营门的样子,但是香波特的眼睛眯了起来。透过烟尘,他清晰的看见光幕被闪电一下击碎了,大门也就此坍塌了下来。
“三阶玄者来袭。”香波特尖声长啸,与此同时身体猛地蹿离地面,奔着烟尘冲去。
百忙之中的他,在前冲的过程中,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被香波特的巨力震到空中的艾玛正快速的向地面坠落。
“这么大的力量,会不会摔坏了艾玛妹妹?”香波特的心中为艾玛担心了起来。
可这个担心也只是片刻的事情,当他冲入院子的时候,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
突然被震到空中的艾玛只感觉到身体一轻,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的身体开始下落,艾玛才明白过来。俗话说,一眼一世纪。虽然身体在不断的飞退,但是艾玛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香波特。
她不明白这个深爱的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她突然感觉到了失望,有一种背叛了的感觉。
痴情总被无情伤,奈何偏恋绝情郎。
但是当她看到了香波特回过头,出现了那担心的眼神的时候。艾玛的心又被融化了,她不断的为这个绝情的男人进行开脱:“他的心里面一定还有我的位置,他还担心我。香波特啊,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这一颗心,注定了要被你攥紧。”
当香波特的身影消失在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