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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了老赵和赵铁柱还是有些不舍的,毕竟是孙子,儿子。但是对于这些年村子里其他人都在外面闯荡得很好,心里是颇为嫉妒和羡慕,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对于赵子龙的服从很是满意。真正舍不得赵子龙的当然是潘柳菊,潘柳菊从小就疼爱这儿子,好吃好喝的都偷偷给赵子龙,虽然赵子龙不在乎这些,但是心里还是颇为温暖。临别那日,潘柳菊一人送赵子龙走了二百多里的山路去火车站,在路上偷偷给赵子龙又塞了一百块钱,难过的说道:“儿啊,是娘没用,没有让你好好念书,为了讨好那两个大爷不得不送你出去打工。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你多多保重。万事莫逞强,记得常回来看看老妈。”
赵子龙望着老泪纵横的潘柳菊,心里也是一阵酸楚,但是没有流泪,对于一个仙帝来说,流泪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赵子龙轻轻拍打了一下潘柳菊的后背,输入一道先天真气,就没有回头的上了火车。而站台上的潘柳菊久久不愿离去,围着开动的火车跑了好一阵子,寻找车里的儿子,但是儿子那熟悉的面容始终没有出现,不得不得失望的回去了。
第二章 打工者请吃饭
第二章打工者请吃饭
赵子龙走进车厢,一股浓烈的人味扑面而来,宽阔的车厢挤满了大包小包的人群,这些人穿着都很光鲜,眼神却有些涣散,但是赵子龙从中还是看到了一种希望,那是对改变命运的希望。这列开往南方的列车,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列到目的地的火车,更是承载了他们改变命运的火车。
一位器宇轩昂,身穿青色毛衣的青年,手上拿着一个编织袋,在车厢连接处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人少的地方,站在窗口边,扫视着车窗外迅速移动的景物,清澈动人的双眼透出平和之色。他就是赵子龙。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年轻人走到了车厢连接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色白沙烟。抽出一根香烟,叼到嘴边,双手在口袋里不停的摸索,眼睛四处盯着周围的人,走到车窗前说道:“兄弟,有火吗?借个火。”
赵子龙抬眼望了他一眼,年轻人一时有些惘然,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清澈的眼神。倒是赵子龙大方的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抽烟。”说完,回头继续望着窗外。
年轻人略显失望,瞬即走进车厢,不知道在哪里讨了盒火柴,擦亮一根火柴点起了香烟。舒泰的突出一口浓烈的烟圈,若无其事的在赵子龙的后面说道:“哥们,第一次出门吧。”
赵子龙回头再次看了一眼年轻人,说道:“是啊!小哥怎么知道我是头一次出门啊。”
年轻人一脸自信的说道:“看你双手白皙,没有干过什么重活,直觉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出远门。”
赵子龙没有正面回答:“看来你有点眼力啊!”
黑夹克的年轻人也算是爽快的说道:“今年算起来,我在南方呆了快四年了,也算是老打工仔了。”
“哦,那你在那个厂子啊,是制衣厂,还是制鞋厂啊!”赵子龙听村里的人讨论过,南方那些厂子不外乎就这两种。
“嘿嘿,都不是,我是搞建筑的,在工地打打杂,靠出卖力气赚点钱。”
赵子龙一脸茫然,这建筑工还是第一次听说,心里也是颇感兴趣。因为村里人介绍的几个厂子都是制衣啊,做鞋什么的。在赵子龙眼里,这些都是些娘们该干的活,一个大老爷们要干就敢点像样的,这建筑工地,我觉得挺好,至少可以证明男人的力量。
于是探寻道:“兄弟,那你们工地还要人吗?我正好还没有找到活呢!能不能给介绍一下。”
黑夹克一阵高兴,忙说道:“行啊,这年头建筑工少啊,看你身体这么强壮,肯定行,到时候下车你和我一起走,我带你去见我们工头,肯定可以。”
听了年轻人的话,赵子龙也是一阵高兴,看来这第一份工作有希望了,赶忙高兴的说道:“好啊!那先多谢了。”
从这年轻人口中,赵子龙知道了他叫周坤,是二里沟人,和赵子龙的赵家沟相隔不到三百里地,也是山里一个穷旮旯。和周坤的聊天当中,赵子龙对这个世界的情况有了些大概的了解。大多数人打工都舍不得吃喝,一年到头在外忙活,就为了过年能回家显摆一回,出一口在外被欺负的恶气。赵子龙不以为然,这些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只要自己早日修得圆满离开这个世界,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车厢内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人的味道,不外乎就是臭袜子加上方便面之类的味道。赵子龙觉得厕所里的空气都要比车厢里的新鲜,虽然非常的不适应,但是也没辙,在一列火车里,总不能把人家都干下去。只能艰苦的熬着,时不时往厕所里钻一钻,二十几个小时,以赵子龙的修为很快就过去了。而周坤对赵子龙则充满了佩服,虽然周坤也没有座位,但好歹也和老乡挤一挤靠了靠几个小时,最后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而赵子龙,就站在车厢连接处的车窗边一晚就没有合过眼。
随着车头的减速,这列破旧的列车终于开进了一个崭新的城市。这里到处都是厂房,高楼,还有烟囱,绿树这些在山里本来是最为常见的东西,在这个城市成却为了奢求。
打开车厢,赵子龙拉上编织袋走下了列车,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赵子龙除了这里的空气感到厌恶以外其他一切都能接受。周坤看到赵子龙下车了,也急忙跟了上来。
周坤一边喘息,一边有气无力的说道:“赵子龙,你真快,里面人太多了,我好不容易才挤了下来。”看着周坤满头的汗就知道这下车如同上车一样都是人挤人。赵子龙想起车厢里两人的谈话,周坤说要带自己去工地工作,于是说到:“周坤,到这里,我跟你混了。”赵子龙对这个初见的周坤虽然说不上有好感,但是人家为自己联系工作,还是很感激的。
周坤拿的不是编织袋,而是一个人造革的行李袋。赵子龙看着自己的袋子和周坤的袋子有点不同,也只是看了一眼觉得有所不同,但并没有想到什么不妥,而周坤好像是发现了赵子龙的眼神说道:“小兄弟,第一次出来都是编织袋,回家你就会换人造革了,这东西也是第一次出门和出门多次的区别啊。”
赵子龙微笑道:“这里还有这么个区别是吧,真是长见识了!”
周坤抬起脚尖,拍了拍赵子龙坚实的后背,说道:“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走,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赵子龙对于这些东西倒是不感兴趣,但是不能阻止人家吃东西啊,于是跟着周坤走出了站台。宏伟的车站大厦出现在了赵子龙的身后,上面两个巨大的烫金大字写着深城。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的有光泽。这里的一切对于赵子龙来说都算是新鲜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的楼房,赵子龙觉得一抬头估计帽子都有可能掉下来。除了仙界的山门和大殿可以与之比较以外,很难再找到可以比拟的建筑物了,赵子龙不禁对这个世界的人民敬佩不已,对于自己即将从事的建筑事业更是充满了好奇。
周坤拉着赵子龙,如同拉着一个刚进城的老奶奶,走街串巷,东跑西窜,终于来到了一个临近工地街边的小摊,一路上,赵子龙也看到了满街的大酒店,豪华餐厅,但是只有这个街边的小摊才是属于现在的自己。
看着一脸茫然的赵子龙,周坤得意潇洒道:“哥请客,子龙,你说吃什么?”
赵子龙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类似于菜单之类的东西,望了望周围食客的碗里,就说到:“照样来一份就可以了。”
本来赵子龙以为这是最简单的食物了,没有想到搞得周坤肉痛不已。周坤暗暗道,你倒真是不客气,这是牛肉面啊,算了豁出去了,谁让你愿意来工地呢!带你来我也赚了,不在乎这碗面。赵子龙倒是没有发觉周坤的不妥,耳边周坤豪气的声音传来:“老板,来两碗牛肉面。”
从窗口探出一个胖乎乎的头来说道:“我道是谁呢!这不是阿坤吗?今天怎么舍得吃牛肉面了,五块一碗啊!”
赵子龙听了胖子的话望了望周坤,看来周坤今天是要肉痛一番了,赵子龙有点自责道,没有想到周坤平时这么节俭,这家伙对自己还真不错,自己随便叫一碗面,看来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啊。周坤一脸尴尬道:“死胖子,少说一句你会死啊!少不了你的钱。快给我煮,老子饿了!”看来都是些熟人,旁边几位坐下的工地的工人也一阵嘲笑,一个红脸工人大声说道:“周坤难得大方一回了,我记得我上次喝了你一口啤酒,你非得让我给你买一瓶呢。”
赵子龙默默不语,吃人的嘴软不是,不过经过这一番逸闻趣事,赵子龙下次是恐怕再也不敢让周坤请吃饭了。只见周坤恼火的望了旁边一群吃饭的民工,脸上一片骚红。
第三章 满地找牙
第三章满地找牙
赵子龙很快坐了下来,但是两只耳朵却不停的收集着四处的声响,不时厨房内传来均匀有力的呼吸,从一道道有节奏的切肉声和铿锵有力的弹面声中,赵子龙发现了这位胖头竟然是一位先天的食道高手。
不一会儿,面就做好了,一碗香气扑鼻的牛肉拉面放到了桌子前面,赵子龙决定好好品尝一下这一碗牛肉拉面:面筋劲道适中,面汤口感清新,味道浓郁,这一切更加证明了赵子龙的内心的猜想。既然大家都是隐士之人,无需去揭示什么,相安无事即可。
赵子龙屁股还没有坐稳,正准备再喝一口这美味的面汤,突然听到有人声喊道:“城管来了。城管来了!”顿时小食摊乱成一团。厨房里的胖头迅速丢下手头所有的工作,拉起这个流动的厨房一溜烟就跑开了去。赵子龙对于胖师傅的一骑绝尘佩服不已。食客们手里端着碗面也毫不犹豫的东藏西躲起来。
周坤面都没有吃到嘴巴上,一阵恼怒,连忙拉着赵子龙说道:“端着面我们先跑到工地,一会儿再出来,快,赶快。”
赵子龙一阵郁闷,城管是什么高手,竟有如此的杀伤力,一道声音就可以把先天的食道高手吓得拉着厨房就狂奔二里地。心里一面想,一面早就被周坤拉进了工地。
啪啦一声,周坤手心不稳,牛肉面摔了一地,本来赵子龙以为他要好好肉疼一会儿,没有想到的是周坤欣喜而又厚颜无耻对赵子龙说道:“还好,你的面没有泼,我这碗泼了就泼了,我和你吃一碗怎么样?”这那是商量了,这比抢劫还要直接。
赵子龙顿时有种想捏死他的冲动,但是面子上还得笑着说:“没有关系,你吃吧,周大哥,我不怎么饿。”赵子龙急中生智把这碗面还给了周坤,心里暗道,我也算了却了一桩人情啊。为此赵子龙庆幸了许久,堂堂仙帝可不愿意承接人家的人情,哪怕是一碗面,到时候真说不清楚要为他干什么呢!
周坤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拿起碗哗啦啦就旁若无人的吞了起来,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赵子龙心里顿时对周坤好一阵鄙视。
周坤总算是揣着大气吃完了一碗牛肉拉面,对于这等先天高手做的美食,赵子龙也是一阵惋惜,周坤吃完面也惋惜的说道:“可惜我那碗面全泼到地上了,要不然我还能吃一碗。”赵子龙暗叹道:真是人心不足啊,这还有一人饿着呢。不自觉的白了一眼周坤。
周坤见赵子龙一脸闷闷不乐,于是歉意的说道:“城管来了,下次我再请你吃吧。”
赵子龙心里狂怒,但是嘴上却笑着说:“下次再说吧,周大哥,这城管是什么人物,竟然这般厉害,只听其声,大家就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四处逃窜。”
周坤望着赵子龙的眼神顿时变了,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但是旋即一想也是,没有见过世面,难怪会有这么奇怪的问法,于是不屑道:“这城管啊,你以后慢慢就明白了,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总之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就是瘟神,还是躲远点好!”
赵子龙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坤,暗道,下次见了定好好见识一番,说不定有法子治一治呢!
周坤吃饱了,于是说道:“来,我带你去见工头吧。让他给你分一个轻松的工作。”
经历了周坤刚才的表现以后,赵子龙可不是傻子,不再那么相信此人的好心好意了,但是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周坤领着赵子龙来到一间工地傍边简陋的办公室里,里面乱七八砸的放置着几件臭气熏天的汗衫还有几顶连挂钩也没有了的安全帽。
周坤唯唯诺诺的在一旁点头哈腰的说道:“李老板,人我给你带来了。”赵子龙一阵不爽,有种被人卖掉的感觉。
桌子前面,清瘦的中年人,穿着一间白色的汗衫,双腿翘在办公桌上,笑咧咧的对着周坤和赵子龙说道:“周坤,这小伙子,不错,身板结实。我不会亏待你的。”
旋即又对着赵子龙问道:“叫什么名字。”
赵子龙暗想既然来了就看看再说吧,接着不亢不卑的说道:“赵子龙。”
李老板顿时笑得异常灿烂:“不错,还给我找一历史名人啊,幸会幸会。”说完伸手佯装一个握手的姿势。充满了不懈,显然是对与一个打工仔叫赵子龙感到好笑。
赵子龙二话不说上前给了一个虎钳,李老板痛得嗷嗷直叫,周坤感到情况不对,忙大声喊道:“赵子龙快放手,他是老板。”仿佛这样才能显示他对李老板的衷心不二。
赵子龙轻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力道,请李老板原谅。”
李老板疼的一身冷汗,惊讶之下双腿早已从桌面上弹了下来。右手不停的抚摸着左手。暗暗想,要不是缺人,老子早把你赶了,忙皱眉无奈道:“以后就赶搬运吧,你先出去,我和周坤还有点事要说。”
赵子龙坦荡的走出了办公室,但是一道真气输入耳部,一道明亮的声音从门内传到耳边:“周坤,你小子带的什么人,这么牛叉,要不是缺人,我早开了你们。”
周坤恭敬的说道:“李老大,真是对不住,刚出来的小犊子,不是很来事,你包含一点。”
李老板小声道:“这次算了,答应你的介绍费,拿着。”
周坤激动的说道:“老大,不是说好了一百的吗,这么才给五十啊,这小伙子很能干的。”
李老板轻声的说道:“不错了,有钱你就拿着吧,别给我挑三拣四的,那小子一把差点没有把我手给费了,我宁愿你找一个力气小点的。”其实李老板是有点忌惮赵子龙的力气,所以不敢得罪,免得发起飙来自己没有办法下台。
周坤心中恼火万分,但是又没有没有办法。
李老板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张纸。对周坤说道:“拿去,给他签了回来再拿钱。”
赵子龙对李老板的表现还算满意,毕竟人家也是个工头嘛。但是对这个周坤的印象显然是越来越恶劣。周坤无可奈何的出来,拿着一张纸,说道:“赵老弟,签了吧,签了就可以干活拿钱了。”
赵子龙看都不看就划了几笔,周坤把签好的合同拿了进去,出来就变了一幅嘴脸对赵子龙怒道:“你小子少给老子惹事,那是老板,你动手这么重,害老子白瞎了五十块钱。”
赵子龙本来对于周坤拿介绍费没有和自己商量过就耿耿于怀,他倒好恶人先告状。赵子龙理都懒得理他,随手给了他一记长拳,周坤顿时哇哇叫喊着爬在地上找了半天牙,李老板在门内瞄见了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刚才没有得罪他,不然先在地上找牙的是自己了。
第四章 最牛搬运工
第四章最牛搬运工
建筑工地一般都是包吃包住,住的都是塑胶的简易房,赵子龙被分到了一个四人间的简易房里,里面住的都是比自己年龄要大许多的大叔,因为缺少知识,没有什么文化,只能来工地出卖力气。和他一个宿舍的还有老黄,老王,老钱三人。
当赵子龙走进简易房时,由于工地还没有开工,三人都留在房里休息,正在围在一个方凳打牌,赵子龙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种玩法叫做斗地主。
像老黄三人这样的年纪,一般上有老,下有小,赚钱尽量都往家里寄,平时一般很少出去乱玩,闲来无事就在屋里玩牌。赵子龙一进房间,三人抬眼望去,不禁一愣,显然是赵子龙的气质给了他们一点惊讶。倒是乡下人没有那么拘谨,蹲在凳子边的老黄丢下手里的牌,热情道:“小兄弟新来的吧,这下铺给你,我睡上铺,你东西放床下就行了。”显然是三人又过商量。
赵子龙也是初次见到老黄这么热情的人,坚持道:“没有关系,我睡上头吧,你睡下铺,这样你比较方便。”在三位老字辈的坚持下,赵子龙被分配到了一个下铺。小小的一个细节,赵子龙看出这三位大叔对自己的照顾,对比周坤,这三人给赵子龙的印象要好的多,至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朴实两个字。
坐在床边的老黄在给赵子龙放东西的时候把老王和老钱介绍给了赵子龙,赵子龙也自报了家门。很快大家就熟络了起来,老王在床下拉出一个简易的帆布方凳,操着浓浓的河南口音说道:“小兄弟,莫有事情,过来一起玩玩牌咋样?”
可以自己不会玩啊,赵子龙有些纳闷,堂堂仙帝不会打牌说出去丢人啊。老黄看出了赵子龙有些犹豫,咧嘴说道:“来,不会,我们教你一下,你就会了,四个人刚好可以玩玩升级。老钱!你再拿一副牌出来。”老钱也乐呵呵从被子底下摸出一副破旧的扑克牌加入到方凳上的扑克牌中,一旧一新,显得有点怪异。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谨,反正闲来无事,就陪着玩玩吧。几位老字辈的看起来都是老手,带着赵子龙打了一圈,大伙给他讲了一下规则,没有花多少工夫,赵子龙基本就会了。随着次数的增多,经验也越来越丰富,赵子龙很快熟练了起来。老黄笑道:“小赵,你真聪明,两下子就学会了,特别是你记牌的技术,真是高明啊,我们几个老鬼真是自愧不如啊。”
老王笑道:“年轻就是好啊,学什么都快!”
老钱愤愤不平道:“可惜我那儿子怎么就没有这么聪明啊。”
赵子龙被夸得心下一阵舒坦,报以一声憨笑。
赵子龙就算是在工地安顿了下来。夜晚赵子龙躺在这四人间的简易房的床铺上,老黄,老王,还有老赵三人一道道惊天动地的鼾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赵子龙一阵无语,这打鼾还能竞赛是吧,吓得赶忙点了一下神门穴,把听力关闭,进入物我两忘的世界当中。
城市中人口众多,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