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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今早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她每次看亦真的脸,都觉得仿佛看到那个让她一直记挂着的小男孩,心总忍不住突突地跳。他本来就长得有点太漂亮,又有种特别的韵味,总吸引她的视线与思绪,现在就令她更加难以控制自己。那本来是一个没有根据的梦,但却令她异常在意,仿佛在亦真的身上,真的可以发现什么当年的痕迹。
那样趴着胡乱想着,她的意识开始有一点模糊,想就这样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就算了,可是肚子饿得似要抽筋一样,难受到极点,又一点儿都不想爬起来去做饭。
对面传来拉窗帘的声音,一片桔黄色的光立刻印到墙上。隔了一秒钟,熟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瞬间将她的瞌睡虫全部赶跑。。。。。。。。。。。。。
“笨女人,你回来了?”
吹雪条件反射地自床上爬起来,望向窗子的那一头。对面的窗玻璃并没有修理过的痕迹,但玻璃似乎碎得更彻底了,只有下半部还有残余的玻璃碎片仍留在窗框上。亦真在对面窗前站着,看着这边。吹雪有点发怔,他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毕竟长得这么漂亮,让她忍不住想一直盯着他看。
“吃晚饭了吗?”很意外地,他第二句话便是问侯她。
她有点受宠若惊地回答:“还没,不过等一下会把冰箱的东西热一下吃。。。。。。。。。。”
“不用了,我现在拿吃的过来。”他说只说完这句话,就又将窗帘拉上。马上,对面房间就传来关灯的声音,一片乌黑。吹雪以为自己睡着了在做梦,捏了自己脸蛋一把,却疼得“呜”地叫了一声。
他。。。。。。。。。。。。。给她拿吃的东西过来?她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或者会错意了,这种话怎么会自这个人口中说出来?
此时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感觉到窗户灌进来阵阵冷风令人身体冰凉,赶紧将窗子关了锁好。她转而闻到自己身上一阵难闻的医院味道,于是决定做饭之前先好好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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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在吹雪刚刚走出浴室门口的时候响起来。她吓一跳,忙冲回房间披了件衣服,才去开门。
亦真背个运动包站在外面,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一看到她就骂:“这么慢,在干什么呢?”
“我。。。。。。。。。。我刚刚洗完澡。”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过来了。这位大少爷他。。。。。。。。。。。。。哪里出毛病了?
“不要堵在门口,”他将她推开,走进来自己将门关上还带上锁,“拿着。”
那个塑料袋被交到她手里,沉甸甸的两个纸盒子,竟是两盒披萨!盒子尚未打开,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温度和香味了。她不由得有点高兴:“你买了披萨?”
“换的拖鞋呢?”他问。
“不用换了。。。。。。。。。。也没有你能穿得下的,”她看看自己脚上的拖鞋,“这只是因为方便在家里走动才换的,地板没那么娇气。”他上次来她家的时候问都没问过就踩进去了,这次怎么变这么客气?
亦真听她这样说,迈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摊开身子坐下。。。。。。。。。。。。。
“拿披萨过来。”
她乖乖地把那两盒披萨那到他跟前的茶几上摆好。看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又赶忙把上面一盒拿出来,掀开盖子。。。。。。。。。。。。。哗,立刻满屋子飘香!
“好好哦,是我喜欢的墨西哥风味~”她看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由得喜笑颜开,但又想到这东西不太可能有自己的份,只好咽了咽口水说,“我去烧开水泡茶。”
亦真马上自背包里拿出一罐茶叶给她:“用这个。”
她哭笑不得,终于接过茶叶往厨房烧水去了。把水壶放到火上,已经能够看到亦真在那边撕下一片披萨吃起来。她一天没吃东西,闻到这种程度的香味,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她又咽了咽口水,有一点眼巴巴地看着亦真手里的披萨。
他漂亮的眼睛从美味的披萨上抬起来。。。。。。。。。。。。。
“干什么,泡你的茶。”
她的脸不禁现出一抹尴尬的红色,咬了咬牙,打开冰箱,把昨天吃剩的饭菜拿出来,放锅里翻热。
他吃完一片披萨,又拿起另一片:“你在做什么?”
“做饭,”她没好气地回答,“你是有披萨吃了,我还饿着给你烧水泡茶呢。”
“又没说不给你吃。。。。。。。。。。。。。快点泡好茶过来吃就好了。”他似是故意要她难堪,到这个时候,才跟已在炒冷饭的她表示友好。她不由得“哼”了一声,仍旧翻炒她的旧菜。
“这么香,是什么好吃的?”他说着,站起来就往她这边走过来。
“没什么,就是昨天吃剩的饭菜,翻热了吃。”她不避让,因根本并不觉得被他看到自己家的残羹剩饭会尴尬,反正已经知道他有十分的本钱可以从上往下看她。
亦真走到她身边,从自己咬着的那片披萨上撕下有馅的一角,塞到她嘴里。她吓一跳地转头瞪眼看他,而他只是浅笑着帮她抹去嘴角沾的一点番茄沫,顺手拧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洗手。
“。。。。。。。。。。你、你做什么?”她好容易才咽下这口披萨,还噎得打了个嗝。
“我保证我没有咬过刚才给你的那一角。”他不以为然地说。
她其实是想质问他为何做这种亲昵的举动,结果他答非所问,不由得有点负气,又觉得披萨美味异常,自己十分受用,不好再说什么。她发现自己没有往菜里放喜欢吃的蒜,便打开冰箱去找。
他看她居然放下一锅菜跑去翻找东西,蹙了蹙眉,拿起铲子帮她翻锅里的菜,动作却是纯熟漂亮。她怔了怔,意外他居然会厨房里的活计,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低头继续找她的东西,冰箱上面的架子上找不到,又往底下的蔬菜框去找。
可是,拉开底下之后,她的眼睛便突然定在了一处,人也怔了半晌,突然,眼泪夺眶而出。
他看她突然这样,奇怪地探头来看。只见一个小小的手制生日蛋糕躺在冰箱的最底层,上面用巧克力色的糖浆仔细地写着:“祝吹雪生日快乐”。
他有一点讶异。。。。。。。。。。。。。
“你生日?”
吹雪已经跪倒在地,捂着脸泣不成声,只能点点头表示肯定。这肯定是妈妈准备在昨天给她一个惊喜的,但结果她们母女俩竟都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过了一夜,而且还不知道下一次能面对面坐着庆祝会是什么时候。
亦真有一点不太情愿地安慰说:“那你别再哭了。。。。。。。。。。。。。生日是该笑的。”但吹雪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他只好皱着眉头忍过一波哭声,才蹲下来伸手搭住她的肩,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别哭。。。。。。。。。。。。。听话。”
。。。。。。。。。。。。。亦真的声音温柔的时候真的非常温柔。。。。。。。。。。就好象是奕飞在安慰自己一样。。。。。。。。。。。。。甚至,比奕飞的话语更能令她安下心来。
吹雪明白自己这样想着很失礼也很自私,但还是忍不住朝这个温柔倚靠过去。她伏到亦真的胸前,放声大哭,仿佛那个宽厚温暖的胸膛,是专门为她准备好的港湾。
。。。。。。。。。。糖糖宝贝作品。。。。。。。。。。
“一、二、三,好了,睁开眼睛。”亦真将最后一支蜡烛点燃,才对坐在蛋糕前面的吹雪说。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片烛光,不由得笑起来。
“好漂亮。”
“那。。。。。。。。。。。。。HappyBirthdaytoyou…”亦真缓缓地唱了一句,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停下来自嘲地笑了下,说,“祝你生日快乐。”
那纯净又漂亮的脸庞印着烛光,更显出那双眼睛的深邃美丽。
吹雪看着他,一时又有点走神。
她不知道为何他有时会对自己特别好,好得让她总有种错觉,以为他其实是她很好很亲近的一个人。而且,他的身上真的有一种令她特别想亲近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总被他的高傲和冷漠隔绝得很远很远。
也许。。。。。。。。。。。。。也许只是也许,如果不是他翻脸和伤害她的那些记忆都那么深刻,比起奕飞她也许会更喜欢跟他处在一起。。。。。。。。。。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她这样失态,此时也不回避她的眼光,只静静地欣赏她这样被自己摄住的傻样子,等看够了才说:“再不许愿,蜡烛就要烧到蛋糕上咯。”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想一些有的没的,脸上马上一阵红潮涨起,忙闭上眼睛说:“愿望需要大声说出来吗?”
“那是你与天父的约定,在心里说出来就可以了。记得蜡烛要一口气吹灭,愿望才能实现。”
吹雪赶紧摆出许愿的手势。。。。。。。。。。。。。
我希望妈妈的身体赶快好起来。还有。。。。。。。。。。我可以不可以贪心一点,希望自己能够再见到当年那个小男孩?如果他真的就是这对双胞胎中的一个,我希望我能知道是哪一个。。。。。。。。。。
她想完这些,就鼓足腮帮,一口气吹过去。那些蜡烛不知道是不是点得太多,一口气下去,居然只灭了一多半。蜡烛吹不灭就是愿望不能实现。。。。。。。。。。。。。她眼看着自己一口气就要用尽,心里一阵着急。此时亦真却加了进来,帮她把蜡烛都吹灭了。
她松一口气地抬头,屋里一片黑暗,看不到亦真,只听他笑着说:“这样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不管是什么。”
一瞬间,她好像看到当年那个皮肤白皙的漂亮男孩,坐在她对面的那个沙发上,对她微笑。她怔住,鼻子涌上一股酸气,突然有种异常的感情在胸前砰然炸开。
然后,听到亦真站起来去开灯的声音。
吹雪回过神来,发现又是自己的臆想,不禁自嘲地笑。因为早上的一个怪梦就生出这许多的奇怪想法,自己真的有点太能异想天开了。
灯光回到这个小小的客厅,她忙伸手去拔蜡烛:“我来切蛋糕。”
亦真坐回沙发上,说:“请。”
第七十九章
两个人分了蛋糕,又拿起旁边的披萨来咬,再喝一口拿亦真带来的茶叶泡的茶。至于吹雪刚刚翻热的饭菜,则早已被亦真塞回冰箱,做不得此刻的餐桌主客了。不多时,食物便被遍扫一空。
“啊,好爽!这茶好香哦。。。。。。。。。。。。。”饭饱茶足,吹雪满足地吁一口气。
亦真好笑地看着她:“真让人很难相信你刚才还在那边挂着鼻涕哭个不停。”
“这也是妈妈教的。。。。。。。。。。。。。越是过着这种有了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里的日子,越是要懂得及时享受快乐,”吹雪又咬了一口蛋糕,“蛋糕好好吃哦~明天一定要好好谢谢妈妈!”
亦真听到她这句话,笑容却淡了下去,眼神有一点漂游。
“我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你,我昨天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好了!你帮了我很大一个忙,我很感谢你。”吹雪一边吃,一边继续说着。
“没什么。。。。。。。。。。”亦真随便地应着,思绪似乎以飘到很远的地方。
吹雪自己发表了一堆长篇大论,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却发现亦真没有反应,不由得往他那边看过去:“陈亦真?”
亦真不知道看着手里最后一片披萨在想什么,此时仍随便应道:“啊,这样啊。”
她见他答得莫名其妙:“什么这样?你刚才有在听吗?”
他的眸子终于有了焦点,看过来。
她知道他走了神,有一点恼怒:“我刚刚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已恢复那倨傲的神情,眉毛都不抬一下。
她耸耸肩:“你又请我吃披萨,又陪我吃蛋糕。。。。。。。。。。我只是觉得这根本都不象是你会做的事情。你不是很讨厌我的么?”
“这样便叫做对你很好了?”他坏坏地笑起来,“那你是不是也应该被我感动甚至震撼,要对我芳心暗许了?”
吹雪见他又是这样一副无赖的面孔,不由得脸上一热,怒道:“谁跟你扯这些啦?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真的感觉很好人,老实夸你一句罢了,没别的意思!”
他不往下说话了,一副戏谑的表情,舒服地靠着沙发看她。
吹雪顿觉无趣,起来收拾东西,一边问:“你是还要再坐一下,还是现在就要回去了?”
“什么?我有说过我要离开这里吗?”亦真的声音平静而富于挑衅。
她顿时停下手里的动作,瞪着眼睛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你砸破了我家的窗户。我虽然尝试过找人来修,但偏巧今天是周末,一定要等到周一才会有人来修窗户。我屋子里很冷,所以不得不屈尊来你这里避寒。你今天可要把你家最舒服的床让给我。”
吹雪翻了翻白眼:“我家没有暖空调,恐怕比你家好不到那里去吧?你小心在这里反而感冒了!”
“总比有个窗子洞开的要来得暖和跟安全吧?也不想想是哪个女人那么疯,居然一个闹钟扔过来,也不怕砸到可能在窗子后面的人,或者考虑一下对方是不是可能会报警。”
吹雪理亏兼害怕地住嘴,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家的床,你不可能习惯的。都是硬木板的,而且被子很薄。”
“我当然知道,所以也不多挑拣了,只要你那张破床就可以。你赶快给我进去收拾一下,换上干净的被单和被罩。”
“你开什么玩笑?孤男寡女的,你在我这里过夜?换做别人会怎么想?”她看他居然是认真的,急了。
“若说孤男寡女,现在这样也算是孤男寡女了。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就是没兴趣,你别爬上我的床我就觉得庆幸了。”
“谁、谁会去爬你的床?你为什么非要在我家过夜不可?随便去找个酒店宾馆,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啊!”
“你打破了我家的窗玻璃,我不但没有计较,还帮你这么多,又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拒绝我这样一点小小的要求?”他已然下最后通牒般,冻起脸看她。
她不甘心地又问:“奕飞呢?奕飞难道不在家里吗?你为什么不去跟他商量一下怎么办?”
亦真冷笑道:“别想找奕飞撑腰。第一他人不到下周四都不会回来,第二他以后应该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奕飞去做什么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吹雪睁大眼睛。
奕飞平时晚上一定会在家的,但是昨天自己叫了那么久,都没把他叫出来,亦真如今又这么嚣张,那显然不是谎话。
亦真似笑非笑地着看她:“一句话,现在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喜欢怎样整治你都可以。你是要继续杵在那里跟我对着干呢,还是赶快给我进去收拾?”
尽管心里堆满了问号,但吹雪知道。。。。。。。。。。。。。此刻再问亦真也是白搭。她只好咬咬牙,先听他的话,进房间去将床单被套都换做干净的,抱着换下来的东西穿过客厅,要拿去花缘巧的房间。
“晚安。”亦真看她出来,便站起身来,往她房间那边走去。
吹雪忍不住瞪他一眼,仍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刚刚对他有了一点好感,此刻又烟消云散了。他只当作没看到她那气得涨红的脸,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有一点丧气地跺脚,站在客厅中央低低骂一句:“混蛋!”
房间里,亦真靠到木板窗前,伸手自口袋中掏出一个什么工具,压到上面,那个东西就自动旋转起来,不一会儿就将木板钻了一个很小的圆洞。他又取出一个长筒状的东西,塞进那个洞里,将眼睛凑上去看。一会儿,似是满意地笑了一下,就过来关了灯,回去继续伏在上面看。
。。。。。。。。。。糖糖宝贝作品。。。。。。。。。。
第二天,吹雪还在抱着被子睡觉,就突然听到有人在用力地捶她房间的门。
“笨女人,起床啦!”
她惺忪着眼睛爬起来,发现自己是睡在妈妈房里,怔了怔,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再不敢怠慢门外那个人,赶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披上一件毛衣,过去开门。
亦真穿戴整齐,换过一件外衣,发端湿湿地贴在额前,似乎是早上刚刚淋浴过,气色很好。他好笑地看着她一头乱发和惺忪的眼睛,说:“我要找吹风机。”
她不由得恼怒地瞪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回身到妈妈房间给他拿吹风机。
亦真将眼前这个小小的房间打量过,接过她递过来的吹风机,又说:“你现在马上去洗漱,做早饭。之后给我去电话局开通你家电话的国际长途和网络通讯功能。。。。。。。。。。。。。都要加急的,最好今天可以开通。另外,你的房间以后归我所用,你自己不能随便进去,明白吗?”
一听这话,吹雪的眼睛立刻变作馒头状:“明天就是礼拜一,你家里的玻璃就该修好了吧?你要打国际长途电话要上网,可以回家做啊!我家没有那个闲钱开通那些功能。”
“少废话,钱我会给你。另外,我要在这里呆多久,是我的自由。你不过是我的奴隶,没有说话的份,这一点你要给我牢牢地记在心上。”
“奴、奴隶?”她听到这个名词,又惊又怒。
“不然你以为什么叫做‘我的所有物’?还是你学历史学得不够好,不懂得奴隶只不过是会走路的财产,不能把自己当人看?”他眯起眼睛,一副“你大约还记得昨天你答应过我什么”的表情。
她不由气得发抖。。。。。。。。。。。。。
“我今天要去医院照顾我妈妈!要办手续你自己去办好了。”
“这是你家的电话,需要你去申请才能办理手续。而且,”那双漂亮的眸子射出来冷冽的光,“不要让我觉得对你的态度不满。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她终于醒过来了,怔怔地看他。是啊,现在她用他的求他的,而且他真的是给了她最后的机会,她又怎么能不低声下气。
“快去。洗漱,早饭,办手续。”他冷冷地提醒她。
“。。。。。。。。。。。。。连做早饭都包括在里面吗?”她有一点咬牙切齿。
“不然你以为什么叫做言听计从。”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她不甘心地咬起下唇,但也只能照他的话去做。她回身换了一套衣服,便到浴室去洗漱。也不管亦真此时正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吹头发,她一进来就用肩膀将他撞一边去,径自拿起牙刷来刷牙。眼角的余光扫到洗脸盆旁边的架子上,看到亦真将自己的牙刷牙膏等已经规规矩矩地放到上面,不由得对着那边又瞪了一眼。
亦真默不作声地就着身子吹头发让吹雪刷牙,直到她将嘴凑到杯子边要喝水涮嘴巴的时候,才突然报复式地回撞她一下。她那整杯水有一半都泼到自己身上,还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泡沫。吹雪被这一口牙膏泡沫噎得不轻,干咳了几下,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