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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简直是……混、蛋……
云菲像被逼急的兔子,红着眼睛看着他们后退,看着林亦彤道:“林亦彤你这个贱人……你装着清高说不稀罕霍斯然,却明里暗里地跟我姐姐抢,借他的手毁我们全家,你这个贱到骨子里的女人!!”
陆青的脸色冷了下来:“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措辞挽回不了我的云止集团!”云菲不退反近,走到林亦彤面前,“可是你等着,你现在是破坏军婚,破坏军婚你知道吗?林亦彤,我姐姐分分钟一句话就能让你身败名裂名誉扫地,等着吃你的牢饭!这就是你不老实捧着你那些伤口乖乖滚蛋的后果!”
陆青丢下茶具冷冷起身,“你最好先离她远一点……”
“砰!”得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却被轰然打开,一个天神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冰冷慑人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人,却最终定定落在沙发的那个小女人身上,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俯身将她猛地收进怀里护住,查看,确定她没事只是情绪不稳脸色苍白,这才霸气地将她再度拥紧,冷冷盯向云菲。
“你说,让谁吃牢饭?”低沉幽冷的嗓音,裹挟着浓重的低气压,逼近了云菲。
云菲怎么都没想到,霍斯然会突然过来。
震惊只在一瞬,她被吓得退了几步,浓重的惊恐包围了她,她笑着颤声说:“姐夫,我们刚刚只是谈公司的事……”
陆青在他身后冷笑。
云菲眼圈一红,盯着他的动作:“可姐夫你不能这样……你想让我姐姐看见吗?你对我姐姐有责任我姐跟你说过了的,她没半点对不起你,你这样才是对不起她……”
“你确定?”确定是我对不起她?
霍斯然冷冽如冰的目光,比陆青杀气浓重了不知多少倍。
那一年的事,如今在他看来,都历历在目。
“我当然能够确定!我姐的初次是给了你,她不同意解除婚约,你这样也是违反组织纪律甚至法律的……”她嗓音变得尖锐起来,她不能看,也不敢看霍斯然护着林亦彤跟她针锋相对的画面。
“真的吗?”陆青笑着问,双手插在口袋里,“可我怎么刚刚问你,越来越觉得那婚约像圈套呢?如果真是那样,你跟你姐岂不是很大胆?”
云菲被震在了原地,只剩哆嗦。
“姐夫……”她只能求助于霍斯然。
“你们刚刚都聊了些什么?”霍斯然寒声问。
陆青耸耸肩,配合他:“不过是你昨天找我谈心我觉得蹊跷,刚巧见到云二小姐,就随口问了。”
“就只是聊天?”他冷哼,怎么还看到她那么嚣张跋扈地骂林亦彤呢。
“唔,还说到什么记者。”陆青的口吻听起来像闲聊,目光却锐利如刀,“好像说是当初不找记者,怎么才能曝光你酒后乱性。”
云菲快要疯了。她有一种被一层层皮剥开的感觉,她呆不下去了。
“这礼我不送了……”她提起桌脚下的礼品,“我……我去盘掉公司,我不做了……”反正再做这样的生意,海关她都是注定过不去的,“我不知道什么记者,是你们胡乱瞎猜的,我没说!”她惊慌的眸看向林亦彤,“我什么都没说!!”
包括顾景笙的问题,她当年也什么都没说!!
说完就一阵风般地踉跄跑到门口,拧开了门锁,冲出了办公室去。
陆青端着一口茶,慢慢地喝掉了。
一眼看向前面的霍斯然,有点揪心,问:“就让她这么走了吗?我刚刚试探性地问,口吻笃定了一点,倒像是真问出什么了。”
霍斯然却垂下冷眸,缓声吐出几个字:“去跟着。看她做什么。”
陆青的眼里,倏然一亮!!
他明白了。
刚刚那昂不紧不慢的口吻顶多算是恐吓,云菲这一下冲出去,如果当真了解这件事的内幕甚至是有关联,她不会没有半点行动的。
“我马上去。”陆青推开茶具,整理了一下衣服立马拉开了门。
正文 247 不能一步步沦陷。她得出击
几次后电话才通,云裳在另一端拖着长裙起身,捂着听筒到一旁去接,小脸微冷。
“怎么了?”
这些天她心里一直忐忑地等着霍斯然的反应,会不会真的强来,可是没有,这让她松了口气,似乎能暂时稳一下。
“姐我遇到麻烦了,我刚刚去海关送礼,却没想到会遇上林亦彤,我……”
云菲沾染着哭腔的嗓音,震住了云裳,让她美眸瞬间变冷,变得杀气四溢棼。
“你去见林亦彤了?”她幽冷问道,险些冷笑出声,“云菲,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么?装可怜才装到一半,你就去再招惹林亦彤,你知道你姐夫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吗?!”
“不是我去招惹,我是无意中碰到的!!”云菲哭着辩解,“而且,姐,姐你不会想到……”
云裳紧紧蹙眉:“没想到什么?丹”
“没想到……姐夫竟然会查那件事……你知道吗?就是当年你们订婚时候那件事……他查到记者了,他终于反应过来那些记者是我们叫的了,姐,这样哪怕是你真的***,也算是我们有阴谋在先……”
云裳脸色都白了,好半晌才幽冷地气若游丝道:“可他是怎么会想到查这些的?他怎么会想得到?”
“我不知道啊,”云菲吸了吸鼻子,“那天你有没有刺激他什么?”
刺激?
她没有。她能做的就只是控诉霍斯然对她的不负责任,赌他不是一个为了喜欢的情人就抛家弃妻的男人。
手心冒满了冷汗,云裳换了一只手,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冷冷问道:“可如果我们抵死不承认,那么久远的事情那个他不可能从记者的角度挖出什么来,除非……”她一震,惨白的唇贴紧听筒,“……是你说漏了?”
云菲又哭起来:“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姐……他们话赶话……一直撩拨我刺激我……我没办法……”
云裳慢慢仰头,感觉有惊雷在脑海炸开,她整片天空都晦暗崩塌下来了。
过了好半晌,云裳才冷冷地贴着听筒道:“你给我……安静点儿。”
出租车里,扑腾着闹腾的云菲终于一声都不敢吭了,眼泪都噙着不敢掉下来。
“没事……”奢华喧闹的酒会上,云裳冷眸看了一眼精致的水晶吊灯,柔声道,“菲菲你回去好好休息,记得别联系你那个朋友,千万别,他们只要查不到那一步就好……”
那一步?
“姐,那种东西在我们国内地界上快绝种了,这两年打得严,我明处的生意不好做,暗处的也不好做……”云菲个二百五般的脑力智力,又开操心到她的那点破生意上去了。
云裳再懒得跟她说,缓声道:“行了回去休息。什么都不用做,知道么?”
“哦。”云菲挂了电话。
她没有看到在出租车司机的位置,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五指钢筋鲜明,一身工服下面微透着一点草绿色衬衫,听完她的电话就收回了目光,专心开车了。
另一边,云裳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知道危险逼近在想着办法,当然,对应的办法已经有了,但是,她不能就这样一步步沦陷。
她得。出击。
之前她一直都觉得很蹊跷,林亦彤带着一个幼龄的小男孩回来,可那绝对不是霍斯然的孩子,因为当年清宫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孩子真是霍斯然的,霍斯然也没有可能把孩子就任由林亦彤一个人带着。
霍斯然的年纪不小,孩子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很重要。
抿了一口红酒,醇香下肚,云裳水眸清亮地算计着什么,一件很冒险很冒险的事,如果她能连这件事都坐稳,那么就再没什么,撼动得了她。
************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够帮您的?”旅馆的前台热情道。
大约下午光景的时候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走进来,清眸打量了一下他们旅馆的样貌,目光这才定在她身上。
“帮我订一间钟点房。”她轻声说。
“好的没问题。”
“你稍微等下,房号我可以自己挑吗?”她提出个怪异的要求。
前台一愣,“小姐难道您之前在我们这里住过?您说吧,要哪间房?”
凭借着零碎又痛苦的记忆,林亦彤说出了那个房间号。
约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林亦彤已经进到了那个房间里面,房间的确是有些老旧了,装修需要一大笔钱老板也不会弄,但好歹床具家具是新的。
“小姐您确定就呆一个小时?”
“我确定。”
“那好您坐吧,我先走了。”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女孩儿站在窗前透出的阳光里很久,看到桌面上跳跃着一层灰尘,不禁走过去,突然想起那年刚从监狱里陪顾景笙出来,她在这里吃他买的一份牛腩粉,她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断层,然后,就到了第二天凌晨。
那一个让她想杀了自己的场面。那一声枪响。一片鲜血淋漓。
她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床的左侧,床头柜前的那一小片位置。她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就在这里起的争执,那一枪,是“砰!”得一声打在了顾景笙的右臂上。
心,因回忆起那声枪响而一阵刺痛,之后更多的,是回忆起霍斯然当时冰冷眼神的恐惧愧疚与痛苦。
纤指轻轻伸过去,触到了那面老旧的墙。
她没记错的话,痕迹应该,还在的。
果不其然。
她柔弱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墙面,回忆着顾景笙的高度,一直到碰到一处时,那上面的石灰突然松动一下,沿着一条细细的裂缝松开,她再度用力地按下去,石灰粉便哗啦哗啦地松动掉下来,那里面,深得还能透出弹壳金属色的洞就此暴露了出来。
就是这里。
为什么云菲会说,她跟顾景笙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她竟知道?
那一天来的时候情况太激烈,她后来回忆才想起云裳是跟着一起来的,那时她没来得及问,想必是一起去黑河然后又一起回来的。
可怎么会,那么巧?
当时的旅店卡片记得是陆青给她的,没理由云家姐妹会知道得那么清楚,霍斯然哪怕是知道,可如果不怀疑,怎么会凌晨五点杀进来?谁煽动的?还有景笙明明走了,怎么又会突然回来还到她的房间了?她中了什么药,他又中了什么邪,不知道她当时结婚了吗?
景笙不会那样不懂事。而且后来自己再去找他时,他那神情仿佛已经笃定了她是会离开霍斯然跟他走的。
怎么会?
她当时怎么了,冲昏了头吗?那么多的疑点竟从不曾想?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弹孔,思绪只冷冷凝在了云菲大笑着对她说那句话的场景上,她只能确定这一切跟云菲有关,而云裳,又怎么可能不知情?
怔了好久。
纤手轻轻从墙上落下,转过身,却突然看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
就在对面——
三楼的咖啡厅在这样静谧的午后鲜少有人,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抹着眼泪正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男人身形微胖,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勒令着她后退,别靠近。
女人她不认识。
可男人的样貌,却是林亦彤这辈子化成灰都认得的。
云青海。
之前她听云菲说过,云母邱锦素因聚众赌博而被关押三个月,邱家因此很受影响,连云成君都受了牵连。云青海此举是在做什么?
纤瘦的女孩儿轻轻贴到窗前,只见云青海恼怒地丢开了那女人,整了整衣服赶紧匆匆离开了。
她小脸冷得像冰一样。
曾经刚回来的那些时日,她的确想过要报复云家的每个人,为自己也为母亲,可后来的那些事让她害怕。尤其那一起入室割肾,让她如醍醐灌顶般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弱点,她不是一个人,她还带着小涛涛,她没有那样无所畏惧!
可她的停歇,却只换来云菲变本加厉的嚣张叫嚣。
柔凉的水眸往下,冰冷地扫过旅馆下面,那里,隐约可见两个军绿色的身影,停在街角的位置,时不时地往上看,那是霍斯然派来的人。
不仅仅是她自己,她敢确定还有孩子那边,他一样都做了安排。
她曾认为接受他的保护和关心是最恶心不过的一件事,可也就是这样的保护,才能让她放开手脚,去做一些事。
她觉得自己很卑劣。
却依旧卑劣地,朝着自己想去的方向,一步步迈近。
……………………
越过一道马路,那一身纤柔的小女人推门走进了咖啡厅,走上三楼。
座位旁,那个中年贵妇还在捂着嘴哭,见有人靠近,立马停了眼泪,回头看到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没好气道:“你看我干什么?”
“阿姨,对待负心的人,哭是没有用的。”她轻声说。
中年贵妇眉心一跳!
“你这个小姑娘真是,我认识你吗你就教训我?什么负心人,我告诉你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有但当有责任,他不过就是拖了点,他会离婚再娶我的。”
林亦彤轻轻坐下来,纤睫轻垂着,轻声问:“看起来您是有权势有背景的人。”
中年贵妇抱紧了自己的包,吸吸鼻子,“我没什么背景,可我现在的老公不是好惹的,他可是大领导。不过我没背景也不要紧,他老婆那个母老虎对他不好,哪个男人到这个年纪了还在家里受气的?他早就像休了他老婆,然后跟我在一起了。”
林亦彤这下明白了。
云青海找这个女人,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比邱锦素还有背景有权势,而应该是她的现任丈夫能在政界仕途上帮他的忙。
云青海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并不贪图美色,不爱负谁的心因为从来没交付过什么真心,他只是太现实。付出虚假的感情,换他想要的东西。可林亦彤想不清楚,那么他贪林微兰什么呢?母亲没有背景家室,他当初跟她在一起,到底是贪的什么呢?
“阿姨。明哲保身,还是离开他吧。”她的理智比她的复仇心重,哪怕报复,她不想看到有人再受伤。
“哎,关你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啊?”中年贵妇心慌地拉开了椅子,“你难道是他女儿吗你有资格来说我,你不是不信吗?你等着看,我会让他娶我的。”
她小脸微微苍白,直到那中年贵妇匆忙走开,都再一句话都没有说。
纤睫轻轻抬起,只扫到了卓脚下,那固执的女人仓皇遗落的一张名片。
。。
正文 248 彤彤。我想,所以我做!
她俯身,轻轻捏起。8
薄薄的名片上,写着的是京都本市政府机关的领导要员名片,那个人,她听说过。
心胸外科每天住进来的重量级病人不少,其中便正好有这位意外受伤的部长级干部,掌管的部门,刚好是与云青海相衬的。
原来,一切的阴暗都只在她身边而已。
纤指轻轻地,轻轻地,将那张名片握了起来樯。
**********
次日。
“裘部长,您可得好好养身体早点康复……”“好好好一定一定……兢”
病房里依稀能听见喧闹声,林亦彤推门进去,恰巧能看到一群人围在那位部长级人物面前寒暄着,其中一个背光的身影肃杀挺拔,一进去便抓了人的眼球让她拔不动脚,她呼吸一滞,竟没敢走过去。
围在床边的那几个,身份她不敢猜,但应该都是重量级别的,甚至有比裘部长还要高的。
霍斯然撑着床栏的手一松,双手插进裤袋,深眸看向了她。
“不好意思,”她及时别回了目光,轻声道,“定时查房。”
“嗯,那赶紧去,别耽误。”一个两鬓半白的领导级人物点头说道,简单的一句就让人群都知趣地散开了。
林亦彤俯下身,将各类仪器的指标及记录情况写下,调整了点滴速度枕头高度,再仔细贴心地询问了处体征外的一切病人感受及心情。。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的确是被政事弄得老态龙钟了些,不那么精神矍铄了,听对话好像这一次重病后即将退位,也怪不得云青海要利用这样的机会再高升一步。
“没什么大碍,留院观察还有一星期时间,保持这样就能准时出院。”她利落地轻轻收起了笔。
“好,辛苦了。”裘部长笑着,连感谢都是领导般的慰问口吻。
“不辛苦。”
“斯然你跟我来一下……”守在门口的岑副书记小声地叫道,却依旧被背对着他们的林亦彤捕捉到了这一声。
“你小子平日里哪儿都不爱跟我去,借口军区忙,今天叫你过来可怎么乖乖过来了?不对劲啊。”
霍斯然淡淡勾起嘴角:“没什么不对劲。”
假公济私这种事他的确不爱做,可总要是分对谁。
“对了我记得后天就是你那个准岳父的寿辰了,你看看,云裳那小妮子特意过来给我送的请柬,”岑副书记从背后拿出个红色的请帖来,“瞧我当时乐得,还以为你哪时开了窍要结婚给我发喜帖呢……对了还有个事,今天叫你来跟裘部长熟悉一下是因为你岳父可能会是他的结位人,你先提前跟裘部长拉好关系,也算是婚前送你未来预岳父的一份大礼啊,是不是?”
霍斯然的脸,在明耀的病房病室里,那么明显地阴沉了一下。8
冷笑,从单薄刀削般的唇开始蔓延,他幽冷地寒声道:“原来是他要继裘部长的位,所以您今天才叫我一起过来?”
“对啊。”
“还是云裳告诉您,我最近有结婚的打算?”
岑副书记闻言脸一冷:“这需要打算吗?你看看多少年了,你想拖到什么时候?我听说你岳父五十岁寿辰,那不如就一起办了啊?喜上加喜是不是?”
“她没有告诉您,我有别的打算?”
霍斯然继续冷笑,总算知道云裳在拒绝他的提议后,到底都做了哪些“精心”的准备。
岑副书记这下正色起来:“斯然,你年岁算起来不小了,那些有的没的不该再让你这么成熟的人费心了,还是那句话,别忘了你的身份,嗯?”
“不是什么有的没的,”霍斯然直接戳破说的清楚,“我有在意的人了,这个婚,我不会结。”
岑副书记险些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来知道霍斯然大胆,但却没想到竟会大胆到这等地步。
冷笑一下,岑副书记道:“我当派你去两年F国能受受苦磨磨性子,却没想到竟磨得更加变本加厉,嗯?你这又是想跟上面对着干,像四年前那样我拿着枪要枪毙你,也无所谓?”
“是,”霍斯然承认得那么干脆,像是不怕任何人听到,包括她,“我知道我这么说很突然,但您应该从这几年里我怎么样就能看得出,我到底想不想结这个婚,可能您可以逼我一次,但我可以向您保证,再没有第二次。如果您能接受这件事,我再来向您解释原因。”
岑副书记背着手,对着这个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