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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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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她在伪装崩溃之前叫他,气若游丝,“请你,让开。”

霍斯然只觉得整个腰背都有些挺直不起来,沾染着血腥的深眸紧紧盯着她,如一片沉痛不能言的海。

她经过,擦肩,那个神情又些震撼恍惚的男孩紧跟着她离开,像一个浑身裹满沙砾的紧俏的贝壳,封尘多年不曾开启,只会让靠近的人割裂而伤。

他痛。

却依旧还是想死死地守着,绝不离开。

*******

炎热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叶骁走路不方便,林亦彤去打了车,让他坐进去。回家。

车里,气氛一直都很沉闷。

叶骁觉得林亦彤这一点很神奇,她的情绪在该收敛的时候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死死压着,做什么都有条不紊,不像他,什么都忍不住。坐在车里狠狠地用手掌抹了一把脸,他愣愣看着前面的座位套,嗓音嘶哑地问道:“他就是,四年前让你清宫的那个男人?”

林亦彤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上,小脸微微一白,继续跟司机说了秦家的地址。

“他叫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

“他年轻的时候曾在三次天灾中立下头等功,在**年境外作战中维护过国家尊严,是开国史上最年轻的上将……”

她静静听着。听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四年前,F国因蓬莱岛跟我们大起争执,也是他,在国际会谈上出手摆平,几年之内,叫那些在F国背后虎视眈眈的强国大国都敢怒不敢言……”

四年前。

她却只记得那个寒风凛冽的夜晚,悬崖峭壁下那惊涛骇浪的声音,还有那个,张开双臂横倒下去的人影。

“你说的那个人……”叶骁嗓音干涩至极,脑子里像打了弯,死都想不清楚,“怎么会是他……”

在叶骁的所有认知里,霍斯然这样神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容得有人诬陷与玷污。哪怕不够完美,哪怕神也有过,他的丰功伟绩,也能远远抵过那些微不足道的儿女情长。

前面的人儿,久久的没有声音。

叶骁却依旧想不清楚。

好半晌之后,那纤小的人儿终于轻轻歪过头,气若游丝地对司机说:“停车。”

叶骁一愣。车缓缓停在了路口,她付了钱,小脸微微泛白地下车,关上车门,手搭在车窗上说:“麻烦您,按照我说的那个地址送他回家,要到家门口才行,”然后水眸扫向叶骁,那一眼让叶骁终身难忘,“我有一点不舒服……我想一个人走走。”

说完,她起身,以极慢的姿势退开,看那辆车开走,渐行渐远。

她一个人,也开始在大太阳下沿着左边的马路朝相反的方向漫无目的地走,有些时候人生就像一场难言的话剧,她什么都不能说。就像叶子敬,虽然有时软弱但是爱憎分明,在他的观点里,霍斯然是神,她就只能点头,永远不会强迫他们跟她一样觉得这个人是兽,是魔鬼。他,还有叶骁,都是她林亦彤在鬼门关前紧紧拉了她一把的恩人,她无法强迫他们恨她所恨,她就只能浅笑,沉默,坚忍。

对于叶骁,她不生气,不知者无罪,对他的观点无法附和只能一笑而过。

她只是突然间觉得很伤心。

很伤心很伤心。而已。

………………

叶骁呆呆地坐在车上,有那么一瞬,想明白了。

“师傅,”他的手摸上前面的座位,哑声道,“你别开了,掉头。”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这是单行道,附近没有路口不能掉头啊。”

“那你停车,你别开了,我跑回去。”叶骁嗓音都有点发堵发颤。

——他刚刚都说了什么?

他不是没有见过四年前她死里逃生时候的样子,连宋老头那么见惯血腥的人都怕了,说万一人死在他那里可怎么交代?他还记得当时诊所里满地满床的血,她睡了整整一个星期后才醒。她疼却从来不肯说,久而久之,就好像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不疼了。

下了车,叶骁也不管自己刚手术完不能走动太久摩擦太厉害,沿着路边就越走越快。

神算什么?

哪怕被玷污了,哪怕被人从神坛上拉下来都不关他叶骁的事,他不认识他,他与他叶骁何干?可是她却不能伤,不能丢。人的心上只能有那么几道疤,足够痛一生,她的够多了,他又怎么能,自己再去亲手划上那不轻不重的一道?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在哪儿??

叶骁走得踉踉跄跄,炎热的烈日让薄汗渗入刀口,疼得他额头上冷汗涔涔,扶着树再也走不动。出租车司机见路上车少就贴着路口倒退回来,看出他不舒服了还贴心地等着他这个客人,按照那个女客人说的,送他回家,一定要到家门口才行。

*******

灯火通明的豪宅。

云裳很激动。

夜里她懒得吃东西,从饭店里叫了几样小菜放在桌上也没动几口,直到有人敲门,她没什么耐心地去开,竟然看到霍斯然站在她门口!

她当时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了,第一次那样痛恨自己回家就不注意保护妆容,还一身正装穿着拖鞋来给他开门!

她赶紧迎他进来,接着换衣服、洗漱、重新画上淡妆再将饭菜热好,一切弄好之后却发现不见了霍斯然,到处找,才知道他原来站在书房的电脑前一直没走,像是在忙着什么事。

“斯然,”云裳勉强笑笑,敲敲门,“我热好了饭菜,你过来吃一点再忙吧?”

他这次回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云裳却以为,他能踏进这个门来绝对是好事,也绝对与她有关!这样的想法,会让她稍微有自信那么一点。

霍斯然脸色并不太好看,进来后鞋都没换,皮椅也不坐,只双手撑开在连接了无线网络的电脑前,认真地盯着什么看,云裳的话他置若罔闻。云裳吃了瘪,下意识地松开手,大胆地朝里面走去,想看看他在弄什么,她记得他从来都不喜欢上网什么的,网络方便快捷但弊端越来越多,他就算碰也只是跟军区内部的管理事项有关。

正文    212 你让她去死——!!!(6000+)

霍斯然手撑桌面的力道却变大,寒眸微抬,落在了云裳身上。舒琊残璩

云裳一惊,一身冷汗,顿时不敢动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忙什么会忙那么久,”她强迫自己放松,柔美地笑了一下发丝顺到耳后,“可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我不动,就是。”

这样柔顺贴心的女人,样貌不错,事业有成,刚柔并用,的确是很多男人都想选择良偶。

只不过。除了他霍斯然棼。

冷冽的薄唇抿得很紧,他深眸重新回到了电脑上,寒冽地哑声吐出两个字:“出去。”

这两个字刺得云裳小脸一白,尊严尽失。

冰凉的小手交叠着,她能够确定自己平日伪装得足够好,霍斯然就算对她毫不温柔但却从来都淡然以待。这次如此反常,刺人,只能说明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这是为什么先。

纤细的身影走开,一路浑浑噩噩地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手边的铃声,突然乍响。

她小脸白了白,扫了一眼听筒才接起,哑声吐出一个字:“喂?”

“姐……”电话里云菲的嗓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失了控,“我是云菲……我今天在医院遇到林亦彤了,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好疼……我手腕真的好疼啊……医生说要接骨,可我现在手腕肿得好大,碰一下就像死了一样……姐你救我……”

浑浑噩噩之间,她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那个突兀出现的人名上。

“你说林亦彤?”她气若游丝地问。

“是……”云菲努力止住哭声,泛红的眼眶积蓄起滔天的恨意,“她是真的没死,虽然我不知道哪那个贱人到底怎么活下来的但她真的没死!!”

水眸闪过一丝可怕的猩红,她冷冽而轻飘地说,“姐你真的该来看看我的手腕,你当真以为,我们现在低调不惹事就够了吗?你当真以为消灭了证据我们就能安心了吗?!!我告诉你不够……她想报复我们,你知道吗她想要报复!!更可怕的是她就快要成功了!!!”

“因为霍斯然帮她,”云菲苍白如纸的小脸抬起,强忍着心里的惧怕与绝望说,“你今天没看到那个情形,他那么明显地在帮她……姐你猜,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你……姐夫他又会怎么做……”

这样的猜测,将云裳生生逼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绝境。

冷笑,讽刺般的冷笑,伴随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沙发,缓缓绽放,她气若游丝地低语:“她打你……”

“她这一次可以打你……那下一次呢……”

“她还可以做什么……”

那隐隐的猜测,让她绝望和害怕到了极致。

挂了电话,她又不知坐了多久。

一直到天色昏沉,整个客厅里的光都暗下来,书房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霍斯然完成事情后在屏幕前坐了很久,久到仿佛能透过屏幕感受到她那么近的存在,许久,起身,朝着外面漫步走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儿被惊到了。

云裳纤细的腕撑起自己的身体,水眸扫他一眼,勉强地勾起一抹笑,低哑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所以菜放在这里没敢热……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热过之后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她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仿似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生活一样。

擦肩而过,霍斯然却在背后寒声叫住她:“不必了。”

“我不会在这里吃饭。”

那个纤细的身影就此僵在了原地,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苍凉的冷笑,以他都快听不到的嗓音低哑道:“你就根本,没有在这里吃过一顿饭……”

四年来,能坐在他餐桌对面的那个人,似乎从来都没出现。

霍斯然挑眉,确实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

“那么你今天来……”她转身,手里还狼狈可笑地端着饭菜,小脸冷冷看着他问道,“到底是为什么?”

四年来他来这个地方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一次是在大半年来,他喝醉了,战友送错了地方把他送到这儿来。他半夜爬起,看了看四周又踉跄着爬起来,出了门朝公寓的方向走,冰天雪地地倒在路上,任她怎么拉,他却宁肯冻死都不回头。

霍斯然深眸里闪过一道深邃的光,任凭云裳此刻表现得再无害他都知道她身份不同,他删了所有的浏览记录,不会让她发现和威胁到他心口的人哪怕一丁点。

“我拷贝了重要的一些文件。”他淡淡回应。

她定定看着他,想听他再说点别的什么,可死等都等不到,她冷笑了一下,哑声问:“没了?”

他来这里,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斯然冷冷盯着她看,想起今天的事,眸色深邃如有暗涛涌动,半晌后低哑道:“有。”

云裳胸口重重一跳!!

霍斯然却用冷若冰霜的目光盯着她,淡淡冷笑:“你去告诉云菲,今年乃至明年年前的贸易出口海关批文,她不必想要再拿到了。任凭她再去开拓别的什么路,海上这一条,她会再也走不通。我不想联系,不如,就由你代理。”

云裳被这道惊雷狠狠一震!

水眸里的眸光剧烈颤抖着,她想笑,却笑不出来,端着盘子的手狠狠攥紧快将盘子都摔掉摔烂,问道,“为什么?”

“菲菲刚刚跟我打电话都说了……受伤的是她……是林亦彤欺人太甚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妹妹!!!”她嘶喊,端着的盘子都淌下菜汤,狼狈至极地剧烈颤抖着。

霍斯然冷笑,黑色肃杀的皮鞋一步步迈向她的方向,云裳被他眸子里冷冽的寒光逼得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里,满身的油污与狼狈。

双臂缓缓撑开在她身侧,他寒冽的目光里透着血腥,“她对她出手不是因为她欺人太甚,因为她早已今非昔比,她不再是你们任何谁都可以欺负的了!你当我没有听到,就也当猜不到她跟云菲怎么会起争执?!”

她倒吸一口凉气冷气脸色惨白,水眸瞪大了看着霍斯然。“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在一起,就看到过云菲是怎样嚣张地给了她一耳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至今都在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替她做些什么?!如果云菲不清楚,我希望你这个当姐姐的能告诉她,这世上有原配的母女痛恨第三者的道理,却没有第三者嚣张到理所当然地认为原配天生该死该滚的道理!!!

“云裳……当年你们全家是如何对她,如何逼死她的母亲,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如果你不记得,我也希望你摸摸自己的后背,你全家摸摸自己的良心,记得是她让你活得下去,是她,捐了自己的一颗肾给你!!!”

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利刃般狠狠洞穿她的心脏,近乎切齿的低吼声震得仿佛整个豪宅的灰尘都瞬间落了下来。

她剧烈颤抖着,尽管读出了霍斯然的痛恨与逼迫,可她却在巨大的恐惧和心痛中庆幸着,庆幸着他似乎还不知道当年,是云菲的迫。害才导致了林亦彤的“死”,更不知道那场被她遮掩得太好的巨大阴谋。

冷笑,弥漫在她嘴角,她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摸到一手油腥的菜汤也无所谓,盯着他低哑道:“可是我告诉你,云菲之前恨林亦彤或许是性格问题,可她现在恨,是因为替她姐姐觉得不公平。因为她觉得我等了你整整四年,却抵不过你见一个人一面。这样,很不公平。”

“还有,”她仰起了头,逼他入绝境,“当年逼死林微兰的人不不止是我爸妈,求她捐肾给我的人,也不止是我爸妈……霍斯然,这些你都有份……你是跟他们根本没什么两样的帮凶!!!”

这一剑,端端正正地刺在了霍斯然心上,给他最沉重的一震。他的确不会忘记四年前,他是如何地放纵云家逼死了林微兰,是如何逼迫她签下协议挖出自己的一颗肾来。云裳说得没错,他是帮凶。他才是最狠最无情的那个帮凶。

他冷笑,心下剧颤,哑声说:“是……”

“你说得没错我是帮凶……”

“所以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后悔……整整四年都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是你让她走的,是你推她走的……这样的失去让我觉得好惨,这世上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却偏偏伤了最重要的那个?伤别人或许不会痛,可她却会痛上万倍的,我怎么现在才懂……”

这世上独她一人是他终生想爱想守,他怎么能舍得伤她?

笑意疲惫缱绻,却又那样坚定,他钢筋般的指骨钳紧再松开,哑声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拼死了护着她,拼死也要把欠她的还回来,她要什么我都给……所以不辨是非又怎样,世人唾骂都不过如此,可没有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活过这人生一场。”

他要说的,说完了。

关于云裳的那个问题,关于她的“不公平”,似乎也都有了答案。

林亦彤是他此生的不可或缺,所以对不起谁都无所谓,除了爱情,让他拿什么去赔偿,都无所谓。

双臂撑起,收起双眸见流露的猩红与缱绻的冷笑,他起身要走,却走到一半停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继续说:“我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遇到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恨我入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更不肯告诉我该怎样弥补,可有一个要求她却是提了的。”

“她要她的肾。”

“所以云裳,”霍斯然单手插进口袋,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温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确定她要,确定她不是玩笑,那么当年她的肾是如何被挖开装到你身体里去的,我会要你如何原封不动地还回来……我知道你会死,我也会,因为这条命是我欠你。”

他笑,“你不是爱我么?如果我陪着你死,你觉得,够不够?”

如果她当真要那样,当真觉得那样对她是最好,她的人生才算完满,那么他给。他放她一个去幸福。

沙发上那个满身菜汤的狼狈女人,已经脸色惨白地靠在那儿动都无法动弹一下,她静静地听完霍斯然说的一切的话,静静地听他走出玄关,开门,关门,将她一个人关在这个地狱般冷静的死宅里,他刚刚说,要把她的肾挖出来还给林亦彤,哪怕她会死。

这痛……四年前林亦彤尝过。

现在,轮到她云裳。

她慢慢地,慢慢地坐起来,整个人如同枯槁,好半晌之后那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与剧痛才从心底漫上来,让她浑身都颤得如同枯叶不能自已,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电话,抓了几下才勉强抓起来,拿到自己面前拨号,拨给了最近接通的那个号码。

“让她死……”

她颤抖的唇色惨无血色,抖得厉害,却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在空旷无人的豪宅里面撕裂般地喊出声来:“你让她去死——!!!!”

声声如撕心般惨裂。

*********

小涛涛周末被送到宋老头那里去,林亦彤在床上睡满了整整一个晨昏,才慢慢爬起来。

叶骁或许是在门外敲过无数次门了,她睡得迷迷糊糊醒不来,也不想醒来,这样起身就看到漫天晚霞,血红得像那天她“死”前的模样。

她小脸苍白了一下,起身,上网。

本没有心思处理公事,却见邮箱里静静躺着一份邮件,接受时间是三分钟前。她轻轻点开,依旧是上次那个名为“UNKNOW”的人,这一次的邮件更加直指霍氏内部,是新型医疗项目的追踪视频,还有医疗器材开放时间和掌管库门钥匙的管事联系方式,及主诊医师名单。

明天下午三点,军区分院大型医疗器材室开门检修,他们可以赶过去,抓他们个正着。

这样的突破,比师兄们走访了多位割肾病人有口供,却病效期过死无对证要来得大得多。

纤指轻轻停留在上面,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留言。“你为什么要帮我?”

敲出去之后愣了一分钟,她觉得自己很傻,难道等他现在看到回复自己么?了一下,想关掉网页,他的回复却跳了出来。

“如果当真有问题,事关人命,要把它揪出来。”这话,像是对她的鼓励。

那纤小的人儿浅笑了一下,手伸出去,缓慢地打字:“我有私心……这个案子我想查,因为我也只有一颗肾。”

他依旧是过了很久很久才回复。

“难受么?”

不知为什么,她在看到着三个字的时候体味到的不是寻常人下意识的同情,不是直接上来就问“怎么弄的”,而是近乎痛心彻骨的关切与安慰。

她轻轻地敲字,小脸上表情淡然如水,笑容柔和而温暖:“不难受。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难受,我锻炼,淡口味饮食,不生病,只是每天洗澡的时候会摸到一次,有个疤,从没敢看是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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