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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会想用??
等他走了她赶紧把那口水吐出来,洗洗那杯子,换另一个浅绿色的用。
出去看看时间才知道是下午一点多,桌上的饭菜都热好了,她正饿得难受,还好他不在,坐下吃了一点东西。
他像幽灵,该出现的时候就出现,夺了她手中正在刷的盘子,冷水都没让她沾,勾着她的肩将她揽到怀里冷声说:“有事出去,跟我走。”
她有些急,“碗还没刷。”
“我请了钟点工。”
“……”
出了门坐上那辆军用悍马,林亦彤的意识这才一点点回归,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才渐渐回到脑中。
“我们现在是去……”她小脸微微苍白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哑声问。
“拍照。去民政局。”霍斯然淡淡说着,发动了车子。
原来该来的,迟早会来。
*******
工作日民政局办证的人并不多,结婚处和离婚处戏剧性地对门而开,霍斯然一路感觉到气氛不对,脸色也冷下来,提前下车,寒声道:“别逼我去拽你下来。”
他是雷厉风行惯了的人,哪容得了一个女人在自己旁边林黛玉似的拖拖拉拉?
那纤小的身影脸色白了白,小手摸向车门,下来,跟上他大步流星的脚步,走进去。
两人没牵手,工作人员怔了怔还问了一句:“结婚?”
这两个人,一个身穿这样正式的军装,一个一身软软的白色及膝棉裙像刚从学校走出的学生,搭配稍微诡异了点,却真真是俊帅清美,抓人眼球得很。
工作人员瞅了霍斯然好几眼才脸红地低头检查他们的证件,在翻开军官证的瞬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霎时半点花花心思都没了,赶紧起身办理,待到钢印盖上时交给他们两个,一只大手却都拿了过来,揽了那女孩子便走。
“景笙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就问。
霍斯然的脚步缓缓停下,浑身冷冽的气场散发出来,冷眸低垂:“……后悔么?现在还来得及,对面就是离婚处,要不要现在去办?”
她仰头看他,眼眶顿时红了,也怕了,再不敢招惹他。
霍斯然口吻缓下来,揽住她:“喜欢什么类型的钻戒?要多大?”既然是结婚,那他势必不会委屈了她。
她低着头,嫣红的唇瓣吐出干涩的两个字:“随便。”
他冷声道:“说。”
她深吸一口气:“要你喜欢的款式。”
霍斯然这下噤声,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再不能对她说什么,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小脸,大掌握住她的手,走出民政局。
去挑戒指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指尺寸太小,最小尺寸中的款式却挑得并不中意只能订做,在挑选样式时他不由揉了揉眉心,向来对这些事情不甚留意更不甚了解,只得抓了店内的导购员来一点点地分析介绍,蹙眉耐心地听。好在这世界级的连锁店有品质保证,少花了很多功夫。
过程中他一直圈她在怀中,大掌扣紧她的手反复揉捏,观察,只因那导购员一直笑眯眯地夸她的手好看,不知是销售手段还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可不管怎么……他听得舒心。
选的过程太久,她动了动唇本想提醒他一下她的职业不适合戴戒指,甚至有些医院有半硬性的规定说护士在工作时不该佩戴任何饰物,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她实在怕再触怒他。
走出珠宝店时,已是下午5点。
林亦彤不敢提要回家看看母亲之类的要求,怕他不同意,更怕他会一时起意,要跟她一起回去。
一路回去,车里的余温烤得人有种闷热的感觉,她却喜欢,轻轻靠在了里面,不等他催促时便系上安全带,水眸看向窗外。
为免尴尬电台打开,里面一款谈心节目正在进行。
里面一对男女主持人正在讨论“如何经营婚姻”的问题,说的有条有理,也正适合她听,最后女主持人说:“其实当下有很多的女孩子很怕走进婚姻走进围城,总觉得从此再没了自由,受尽委屈也无处可说,但换一种方式来想问题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比如,父母能够陪伴你的年岁顶多几十年,而与你相伴相守一生的人却是你的另一半,好好地经营这一份爱其实更有价值;再比如,能和喜欢的人走进婚姻殿堂,多的不仅是生活柴米油盐的琐碎,还有共同生活的甜蜜,你会发现他对你最悉心的疼爱与照顾,发现他不为人知最孩子气的一面,这样彼此生活习惯的磨合交融,不失为婚姻最初最甜美新鲜的感受……”
正文 98098 一个月的进修学习期(3000+)
霍斯然浑身一震!
他不傻,不至于当真觉得她是身体哪里痛,俊脸慢慢变得苍白如纸,看她纤小的身影紧紧蜷缩在座位上,泛红的眼眶里掉下一滴那么重的眼泪来,却半点声音都没有。 他知道她是忍到极限了,才会心痛至此。
可他何尝不怕??
怕自己做得太狠,太决然,怕她被迫屈从之后就在自己心里小心翼翼地建一座坚不可摧的围墙,从此他再想进,却再也进不去了。
这几日过得难受的人何止是她?辶?
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冷冷地抿成一条线,霍斯然冷若冰霜的脸缓和了一些,伸手将副驾驶座的安全带解开,长臂将那纤小柔弱的身影翻转过来紧紧抱在怀中,紧紧的,他的薄唇覆到了她敏感的被泪水熏得有些泛红耳畔。
心口剧痛,薄唇哑声轻启:“我是你丈夫……以后,我会对你好。”
以后,一切都会好澌。
他不知道这句到底有没有用,却是他绝对能做到的,说一不二的保证。
怀里的人儿却被他这句话震得慢慢含泪抬起头,她想象中冷寒的暴雨霜雪都没有来,来的竟是这样的保证,还来不及多想,霍斯然深邃的眼眶泛红的眸已经压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她整个人懵了一下便被他压在副驾驶座上,唇齿被撬开他的舌悍然进去,强势而不失温柔,她整个人的神智都被慢慢击垮,一瞬间她强烈的酸涩与痛楚都被他强势地占据摧毁,脑海里再无其他。
滚烫的呼吸交融着,她在脆弱时候,总是乖得让他心悸。
这里距市区那一套奢华的独立公寓很近,所以等开回去的时候,霍斯然心里的那一份痛还在,他打开车门,那纤小柔弱的人儿还在沉浸在那句话中没有回神,他深邃的眸染上一缕血丝,走过去将她揽下来,关上车门,塞进怀里径自上楼。
待开了家门之后关掉外面的灯,揽她进来抵在门上,吻复又重重落下来。
不用那么怀疑。
他若肯掏心掏肺地跟她说话,必定是真的。只要他们之间不再有顾景笙。
缠绵越来越深。
霍斯然有些难以控制,大手搂着她往里走,踉跄了一步险些带着她撞到墙上,大掌赶忙伸出去捞紧她的后脑帮她垫住,这姿势让那吻更重了一些,他舌尖带着抚慰的意味,带她走进主卧,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是他的重量猛然压醒了她,让她水眸猛然一颤后清醒,察觉了自己在哪儿,在谁的身下。
“……”小脸霎时变得惨白,她浑身都因为他正狠狠揉着她身体的大掌而僵了。
霍斯然也敏感察觉到她的变化,冷眸抬起,氤氲的欲。望散去有了清楚。
手收拢回来,整好她的衣服,搂住她在她唇上最后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撑起身体,深深凝她一眼,眸光微微复杂地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主卧里温馨的壁灯亮着,她突然就觉得自己那样破碎,轻轻翻身将自埋进被褥之间,听秒针滴答地走,那么清楚地提醒自己——
从今天起她结婚了。
和霍斯然。
*******
恢复上班的时候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了,她大病一场,貌似是因为她未婚夫出事了的缘故。
医院如往常一样得熙熙攘攘,小护士们都拿同情安慰的目光笑着看她,似乎她脸上写了字,写着我过得不好一样。
手机她是早上才拿到手里的,霍斯然似乎很放心,没等她醒就出了门,桌上放着一把钥匙,她不敢不拿。
未接来电和短信一个都没有,想来是他觉得没用,全部肃清了。
林亦彤想等,或者主动联系陆青,问一下顾景笙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来,他答应的事,还要多久。
一个小护士跑来,敲敲值班台:“亦彤!秦主任叫你呢,在他办公室。”
秦主任?
她小脸闪过一丝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假期请的太长所以让秦主任反感了,她摘掉听诊器放下笔走过去,里面秦主任正和一个病人家属说话,示意她进来等,待到那病人家属走了,秦主任转身便说:“你心胸外科的知识在大学里是辅修?”
她一愣,点点头:“是。”
秦主任笑笑:“那我们这儿最近有个去京都进修学习的名额,为期一个月,你要不要去?”
进修学习?一个月?
她很惊诧,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机会会轮到她头上,论资历有的是人比她更适合去,更何况她刚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
“秦主任,我……在这边可能还有些事,去京都不大方便……”
“你前段时间还说要结婚请婚假,现在不也因为一些事耽搁了?”秦主任抬眸说道,“亦彤,你的事没人有多清楚但是大家都大概有个了解,既然等结果那么辛苦又熬人,你不如趁这段时间出去学习一下,算散散心,回来等着下次评职称的时候也更有资历,总比你现在在这里心神不宁,又半点力都使不上要好得多吧?”
这是什么意思?
林亦彤小脸白了白,想着难道医院里的人大概都知道顾景笙被监禁审查的事了?那么林母那边,顾家夫妇那边儿呢?这些天她根本够不着外面的事,霍斯然对这些又是怎么处理的?
秦主任低头看资料:“你先出去考虑一下,有了结果回复我。其实要调你去外面进修学习一个月也不是我的主意,但想想难得你这么优秀被我看重也是该,你想想吧,嗯?”
出了秦主任办公室的门她就有些懵,摸出手机来,翻了一下果然重新有了霍斯然的号码,还设置了长按1的快捷键,她想了很久按出几个字,“我要外出进修一个月。在京都。”
等了半晌他回了短信,简简单单一个“嗯”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林亦彤心里颤了颤,纤长的睫毛缓缓抬起,凝着医院走廊的天花板,不知为何他答应得那么爽快。
小脸轻轻垂下,她又敲出几个字,“我不懂。”
正文 99099 今晚抱不到你,别指望我现在松手(3000+)
“上车陪我一会,待会我送你回去,跟她说一声道个别。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流淌,握紧她的小手不放。
道个别?什么意思?
纤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水眸泛着疑惑与点滴畏惧,在医院门口的巨大吊灯下看得霍斯然微微心悸,他性感的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看向别处,却握紧她的小手拉向自己,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纵然不敢胡来,但尝尝鲜是肯定要的。俊颜俯首而下,愈发逼近的瞬间里那纤小的人儿脸色一白要后退,却被他的大掌轻轻扣住了后颈强制着她不能动弹,灼热撩人的吻就落在了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角。
她小小微弱的呼吸有点紊乱。
齿缝紧闭着,他咬了一下她的唇要进去,她疼得瑟缩一下齿关微张,他探进去就着这亲密的姿势狠狠吮了两下,怀里的人儿便眩晕起来,意识游离,好在他尝了味道便及时收敛,缠绵浅吻着放开了她颤抖的小舌辶。
待反应过来时,那纤小的人儿脸上顿时满是尴尬,下意识地躲进他臂弯。
霍斯然唇上还带着一丝晶亮,眸色深邃凝重,低低道:“怕被你同事看见?”
她一颤澌。
他嘴角浮起一抹笑,稍纵即逝,大掌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肩窝,霸气而淡然地横扫了医院大门一眼,拍拍她,低哑的嗓音不知是宣告还是安慰:“……早晚都会知道。”
早晚。
……
百年的老槐树枝桠垂落,从院墙探出来刚好能掩住一辆车,那悍马带着一丝低调奢华的意味隐在其中,霍斯然单手支着头,许久后浓密的眼睫一抬,凝向怀里自打上车起就缄默不语的人儿。
不知是这姿势逼得她不敢说话,还是这样的氛围让她心惊胆寒。他明明没说什么,只是抱了在怀里靠着,她紧张了?
薄唇淡淡抿着,深眸里有流光一整晚都在不停地闪烁,他有些……忍不住。
长臂探过去将怀里覆着的人儿往上提,叫她轻轻趴在他身上与他正面相对,他的臂收紧她的腰,低低道:“不是说有很多事情不懂?你想问什么。问。”
这突然改变的体位让她惊吓了一下,与他呼吸好近。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额上像是要渗出汗来,哑声轻轻开口:“这几天外面都是怎么回事,她们……我是说我的同事,她们都知道什么?”
霍斯然神情未变,嗓音慵懒低沉:“省军区的事情在军区医院里流传是自然,她们只知道顾景笙被监禁调查,结果如何到现在谁都不知道,他们不会拿特别的眼光看你。”
“那他父母那边呢?这么长时间没消息难道不会着急……”
“他父母那边已经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且在省军区给他们的电话中,你作为证人也在受审之列。”他淡淡说。
所以,这么些天顾家夫妇一直都以为她是被顾景笙牵连所以请假受审,才没有叨扰麻烦她?
一双水眸里泛着潋滟的波光却说不清复杂的意味,原来这就是,他拿来保护她的方式?
长睫疲惫地轻轻垂下,她小脸泛白,颤抖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妈妈呢?”
霍斯然薄唇白了白,听出了她口吻里的心疼。
屏息,长臂将她再往上提了提,她被迫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融,一刹那想躲开的时候被他轻轻扣住,用史无前例的温柔语调说:“她也一样。”
她轻颤了一下,水眸定定看向她,呼吸有点哽咽:“可我已经那么久没回去过,她怎么可能不生疑……”
霍斯然闭眸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半晌后紧抿的薄唇才缓缓轻启:“我去过你家一趟……”
什么??
顿时宛若一道惊雷劈在她的脑海,她脸色苍白,小手支撑着他的胸膛就要起身,却被他长臂一紧重新跌回去,她水眸里泛起滔天的水雾来,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堪:“你都跟她说了什么?……霍斯然,我们这一辈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自己解决,我妈妈是个要强的人,所以不管我在外面经历过多狼狈的事我都不敢让她知道,我自己痛苦就算了,怎么能让她知道我拿她给我的生命和身体这么糟践……”
霍斯然听得心口剧痛,薄唇泛着冷然的苍白,一把将她按进自己的颈窝里,不让她再说话。
“别激动……”他薄唇低低吐出几个字,冷眸睁开之时眼眶已微微泛红,覆在她耳边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彤彤别怕,我骗你的……”
——他怎么可能会残忍到把强占她再逼她嫁给自己的事说给她母亲听?疯了么?
是他错了。他不该开这种玩笑,她到现在都在吓得发抖。
“待会回去看看她,跟她说说去进修学习的事,大概明天最晚后天就会启程……”他低低哄着她,压下心底的剧痛,也转移她的注意力,“只当是去散散心,省军区那边结果要出来也要很久以后了,好么?”
或许是他嗓音太柔,才让她一点点放下了防备,尖锐的酸涩与恐惧爆开之后化作满眸的泪,淌出去便慢慢不再颤抖。
“别哭……”他哑声哄着,大掌轻轻扳开她深埋着的淌满泪水的小脸,眼眶泛着一丝红,一点点吻上去,嘶哑呢喃,“你哭得我心要碎了……”
那黯哑低沉的嗓音从胸肺里发出,被那纤小的人儿听到的时候浑身颤了一下,在迷蒙滚烫的泪水包围中以为自己听错。车里黯淡的灯光下他眉眼俊朗如风,深邃如雕刻的棱角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为她而生的,只感觉他爱她,深入了骨髓。
这微妙而诡异的气氛只维持了几秒,霍斯然慢慢反应过来,一双深眸对上她怔怔的水眸,里面的浓情与迷乱散去,慢慢清醒。
如若不是他手机的震动,恐怕这尴尬还要多。维持一会。
冷冷别开眼,霍斯然顿了一下心神才掏出来看,见上面“陆青”两个字在不停地闪烁,心下一沉,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径自丢在旁边不管。揽过她在怀中,伸手发动车子,单手握了方向盘。
正文 100100 备好的婚房(3000+)
难过,不舒服?
她柔美的小脸苍白了一下,慢慢回忆一下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隐约能理解母亲的心境,此刻的霍斯然却让她想恨却恨不起来,压下心头的那一丝痛轻轻摇头哑声道:“你不要等。 ”
霍斯然冷眸闪过一道光,覆在她小手上的大掌握紧,不舍得放,长臂拥紧她在怀里,强势霸道的气息抵着她,像宝一样狠狠地亲昵磨蹭了好一阵,恨不得将她浑身都染上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一样,接着手搭上门把“吧嗒”一声,寒气淡淡涌进来,他深眸收敛了那几分缱绻缠绵的不舍,淡漠道:“走吧。”
下车时那纤小的身影抖了一下,冻得,却不敢让他看见,挺直了脊背走进了楼道。
门紧紧闭着辶。
里面安静得要命。
小手轻轻举在半空犹豫许久,因为没想到合适的说辞眼里一片温热的水雾,可一会想起来了自己是有家门钥匙的,她纤长的睫毛垂下去翻,不想门却从里面开了,林微兰披着入秋的披肩出现在门口,眼角似乎几天之间就多了些皱纹,看见她后脸色白了白,说:“我就说觉得门口有人,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回来了。怎么,钥匙丢了?”
那声音依旧慵懒凉薄,是母亲的惯用口吻,林亦彤霎时眼眶就红了,点头说:“嗯,丢了。澌”
林微兰把她让进门来:“丢了就丢了,再配就是,多大点事儿?”
母亲这一句“多大点事儿”似乎一下子就让林亦彤放下了心里的重担,她进去把包和外套挂起来,压着哽咽说:“妈你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啊?”
林微兰往里走,裹着披肩继续筛茶叶:“去哪儿?这城里你总共才认识几个地儿,给军区那边儿审个两三天脑子就糊涂了?可下回啊,彤彤,你不必觉得回家给我看见了让我难受就躲着我不见,在外面住能有多安全?你得想着外面人给你委屈受,回了家妈还能给接着给你委屈受不成?”
那纤小的身影这下连手腕都是抖的,过去拿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妈你筛什么呢?”
“残茶。好几年了没喝完。筛点碎的做茶包。”
“那是你总舍不得喝,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