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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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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说道:“小夏,你怎么了?没事吧?”说这话的同时似乎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下午,在茶叶行业年会上,他发现了另一位老板在看这张报纸,就听这位老板说“北方官员的思想也开始解放了,也敢于辞官下海了。”他当时也是无意的看了一下,就这一眼就使他从那位老板的手里夺过报纸,因为他被报纸上关昊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其实,李伟只是在刘梅的婚礼上见达关昊一面,但是就这一面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那诙谐幽默的谈吐,翩翩的风度,高大英俊的外表,还有他本身具有的学识和位置,无不让他显得魅力十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但是这么完美的男人为什么辞官哪?他在报纸里没有找到答案,因为没有记者能够采访到他。当然报纸里罗列的原因都是道听途说和记者的合理想象而已。

看着看着,李伟的心一跳,这个人怎么好像天天见似的,天哪,宝宝。宝宝跟他长的太像了!难道……难道宝宝是关昊之后?他坐不住了,这样前前后后的一想,就对上了号。小夏不让他告诉刘梅,春节刘梅给表哥打电话拜年,她紧张的一直注视着他,唯恐他告诉刘梅在这里。想到这里,他把报纸装进包,无论如何,他都要弄明白。再怎么说关昊也是一方大吏,这可不是儿戏。酒宴过后,他急忙赶了回来,听了大姐的话后,他预感到了什么,才决定把报纸给小夏看,见她如此失态,他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俩谁都没注意到宝宝这时拿起了报纸,突然咧着嘴说道:“爸爸,嘿嘿,爸爸。妈妈。”他爬到妈妈的面前,指着照片高兴的说道。

夏霁菡惊恐的看了一眼表哥,知道所有的事都暴露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就纸下了头。

李伟站起来,冲外喊道:“大姐,大姐,你来。”

大姐走了进来,李伟说道:“你看着宝宝睡觉。我跟小夏说点事。”

说着,头也不回,就么自往楼上走去。

夏霁菡尴尬极了,看了一眼狐疑的大姐和兴高采烈的宝宝,就跟着李伟上楼了。

来到书房,李伟关上门,说道:“小夏,你可真能瞒呀!”

夏霁菡的脸红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呼出,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表哥,对不起……”

李伟冲她摆摆手,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两口,说道:“小夏,咱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也有三个年头了,无论我李伟家的条件好赖,我李伟全家没拿你们娘俩当外人,我们吃的用的都是一样的……”

“表哥……”她刚要说什么,被表哥用手势制止住。

“其实,我始终对你的情况都好奇,但是你不说,做表哥的也不能逼着你说,现在,连宝宝都认出了爸爸,我就不能再装糊涂了,你得给我解释清,我这次必须知道是怎么回事。”李伟的脸色很严肃,夏霁菡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严肃过,阴沉的可怕。

“表哥,你的大恩大德我和宝宝都不会忘记的。我和宝宝会报答你的。”

“说正题:”李伟又吸了一口烟,打断了她的话。

夏霁菡知道这次不说不行了,就把自己和关昊的事,前前后后,彻彻底底向他述说了一遍。最后,流着眼泪说道:“表哥,我原打算等他结了婚或者找到新的幸福,再带宝宝回去,如果他要宝宝,我就给他,如果他不方便带,我就一个人抚养宝宝。但是,谁知他放着市长不当,居然辞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痛的哭出声。

李伟听完了她的讲述,震撼了,就连烟头烧到自己的手都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第一次听到了这么真实的爱情故事。原来他以为关昊是腐败堕落玩弄女性,没想到他们还这么可歌可泣。

李伟流出了泪水,他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夏霁菡擦了一下眼泪说道:“我不知道。妈妈说他好长时间不打电话了。”

“哦。”李伟想了想说道:“明天上班我问问刘梅,今天太晚不能打电话了。如果他要是有了新的幸福……你和宝宝就在福州落户,到时把你的爸爸妈妈接来。”话说出来了,李伟就后悔了,他这是干嘛,还嫌事情不够复杂吗?

夏霁菡没有意识到表哥的话有什么不妥,她的心思全放在了刘梅的电话上了。她也不想让表哥即刻打电话,因为刚刚知道他辞职的消息,许多事情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

再说宝宝见妈妈和舅舅上楼之后,他就骗姑姑自己假装睡着,手里拿着那张报纸不放。姑姑见他睡了,就关了顶灯,拧亮了床头灯,给宝宝褪去衣服盖好被子就关上门出去了。

哪知姑姑前脚走,后脚宝宝就钻出被窝,光着小屁股,从妈妈的包里翻出钥匙,一把一把的试着开藏手机的抽屉,终于有一把钥匙把抽屉打开了。他咧开小嘴乐了,取出那个纸袋,倒出手机,学妈妈的样子,卸下手机后盖,把那张电话卡装进了手机里,就摁了开关键。屏幕立刻亮了。

可能所有的孩子都一样,对一些电子产品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就拿宝宝来说吧,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开电视机,会使用遥控器换频道,对于手机他就更不陌生了,经常鼓捣舅舅的手机和妈妈的小灵通,表哥换了两三个手机了,不是被他鼓捣坏就是被他摔坏。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接电话。甚至对舅舅的DV摄像机充满了兴趣,尽管妈妈教过她如何摄像,但是他毕竟力气小拿不稳,而且摄像机价格昂贵,极易损坏。所以妈妈从来不让他玩摄像机。

无论是手机还是电视机,只要教他一次,他就会使用。眼下,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爸爸的样子,不由的乐了。几秒钟后,手机自动屏保,他的小手指动了一下,屏幕就又亮了起来,可能是为了能更长时间的看爸爸,他不等屏幕黑了就摁按钮,这一摁可不要紧,他摁了一号键,这个一号键当初是手机新买回来后,夏霁菡输入了他的号码,一号键是呼叫他的快捷方式。就这样,电话就播出了他的号码。

说来也巧,关昊这些日子都不敢开手机,尽管这是自己的私人电话,但是那些媒体记者可是无孔不入,这次他住进医院,更是严密封锁了消息,连妈妈都不让来,他曾经笑着对刘涛说:“知道的我的确有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有当上书记郁闷病的呢,所以万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别说是手机,他输完液后都不走出病房,唯恐被人认出。今天晚上他躺在医院里,开了手机,他想查看信息和来电记录。他正在翻看信息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没容铃声响起,他一惊,刚想关机,就听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爸爸,嘿嘿,爸爸。”

他一听,立刻感到血脉贲张,“腾”的一下坐起,直把身下的床震的发出一声闷响。他浑身微微的颤抖,心跳加快,对着听筒说道:“喂,喂,宝贝,说话,我是爸爸,我是爸爸!”任他怎么喊,那边都没有声息了,原来电话断了。他重新查看了来电记录,没错,是她,是她的手机。

他立刻把电话回拨回去,立刻,刚才那个稚嫩的童音再次响起:“喂——你好,我是宝宝,请讲话。”一字一句,清晰干脆,在关昊耳朵里,这就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好听极了!

关昊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他哽噎说:“宝宝你好,我是爸爸,让妈妈接电话。”他尽量放慢语速,唯恐吓着宝宝。

“你是谁的爸爸,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好孩子,让妈妈来,让妈妈接电话。”他迫切的说道。

“妈妈不在,我要挂电话……”

“别别别,乖,宝宝别挂,你听我说,我是爸爸,你是不是看见了妈妈手机里爸爸的照片了,我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在打球,对吧?还戴着帽子?呵呵,我就是打球的人,我就是爸爸。”

宝宝一撇嘴就哭了,委屈着说:“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不来看我呀?呜呜——”

关昊的心都碎了,他对着话筒说道:“爸爸在北京,北京知道吗?你要听话,爸爸马上就去看你,但是你要叫妈妈来,爸爸要和妈妈说话。”

他的话似乎突然提醒了宝宝,宝宝赶忙止住哭泣,说道:“不行,妈妈又该生气了,我要挂了。”说着,小手就去抠电池的后盖,直接卸下电池,取出电话卡,重新装上电池,盖好后盖,把手机和电话卡放好后,锁上了抽屉,又把钥匙放回妈妈的包里,这才钻进自己的被窝,瞪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北京”两个字,小嘴笑了一下,头往被窝里一扎就迷迷瞪瞪的闭上了眼睛,满意的睡着了。

他满意的睡了,这边的关昊却如同一只困兽,不知所措,任他喊破了嗓子,那边电话还是被宝宝挂断了,他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他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一切都不知。他想给移动公司打电话,览于这么敏感的时期,他就把电话打给了陶兰。

陶兰很快接通了电话,“昊哥,你在哪儿,我们都找不到你了。”

“兰兰,什么都别说,我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你先给我查她这个电话的信号是从哪里发射出来的,尽快。”

“小夏姐姐有消息了?”兰兰惊喜。

“嗯。”他不能耽误兰兰的时间,就嗯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安排。”

过了一会,兰兰的电话进来,她说:“这个电话是从福州打出的。”

“福州?”

“是的。昊哥,我在深圳,我先去福州给你找她。”

“兰兰,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任务?如果有任务就不要去了,我一会和医院请假,马上去福州。”

陶兰说:“我安排一下。”

关昊给关垚打了电话,“小垚,快起来,到医院来。”

关垚听见哥哥急切的声音,就说道:“哥哥,怎么了?”

“快来接我,咱们去福州。”

“哥哥,你是不是在做梦?”

“我就是做梦也请你过来,快点。”他冲着电话吼道。说完,挂了电话。他脱掉了医院的衣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好出门带的必须品,就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等关垚。

眼下的北京,后半夜还有些寒冷,医院除去来急诊的病人外,几乎没人走动。他站在大门口,双手捂着胸口,焦急的走来走去,孤独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忽长忽短。他感到了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在治疗的病人,怎奈他内心焦急如火,恨不得马上飞到福州,飞到她和孩子的身边。他不停的看表,焦急的等着关垚。

032。宝宝出了意外

终于,两道刺目的车光直射过来,在门口停住,关垚下了车,说道:“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去机场。”

关昊上了车,关垚并没有驾车离开,而是说道:“哥哥,什么事这么急?”

“刚才接到了电话,她和孩子在福州。”

“小夏来电话了?”

“没有,是孩子打来的,估计也是无意识的打的,他说他是宝宝。兰兰查了电话,位置是在福州。”

“可是,福州那么大,而且你还病着,深更半夜的咱们去了,又到哪儿能找到他们娘俩。再说你出门还要大夫同意,带着药品,不然犯病了怎么办?再再说了,咱们即便是现在去机场,也未必有飞机呀,那不是出租车,招手即停。所以呀,咱们先回病房,我马上联系机票,这大冷的天你在外边冻了快一个小时了,你不要命了吗?”

关昊一听弟弟说的有理,就说:“唉,虎落平川啊,这么被人数落,还真是头一回。”

关垚乐了,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哥俩回到病房,关垚即刻联系机票的事。

去福州的机票已经没有了,只有明天上午的。关垚还继续在打电话对付,他希望能够订上今天的。

关昊想了想,说道:“小垚,别急,你说的对,福州那么大,即便我急急的赶过去又能怎样呢?明天就明天吧。也许,我们该好好想想,福州她能投奔谁?”

关垚松了一口气,合上了电话,说道:“看来钢炮叔说对了,以前的厦门都是障眼法。要不问问她的家里,看看有没有亲戚在福州?”

他摇摇头,说道:“再早的时候我知道她给家里来过电话,但是使用的是公共电话,后来赶上我工作发生变化,就没有和她的家联系。福州?”

关垚说:“什么同学的都有可能。”

“嗯。”关昊点点头,看了一下表,大半夜的不好打扰她的父母。

这时,关垚接到了周月的电话,关垚简单的跟她说了事情的原委,就对她说:“小月,你睡吧,我不回去了,在哥哥病房里睡一会,早上你熬好粥后打车过来,我在医院等你。”

这几天,都是周月给关昊送小米粥,他们不敢让妈妈来,而周月没人认识。前两天有媒体记者在军区老干部活动中心采访到了关正方,问关正方对儿子辞官有什么看法,关正方说:“官员就是一种职业,不干这个了还可以干那个。跳槽、辞职每天都发生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儿子这么作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也相信我儿子以前是个好官。作为媒体,你们应该多去反应一下老百姓关心的事,谁当不当官老百姓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谁能给他们带来实惠。别把这么一件小事吵得神乎其神。”关正方很是生媒体的气,就因为他们,儿子春节都不敢堂而皇之的回来,现在有病住院,做老人的都不敢去医院探望,许多事只能由周月代劳。

关昊见关垚挂了电话,就说:“小垚,你总不结婚,周月该对你有想法了。”

“我跟她解释过了,等着跟哥哥一块举行集体婚礼。”

“开什么玩笑?”这个问题关昊说了不止一次,还有丁海,也是这样。有一次关昊跟丁海也说到这个问题,丁海也这样说,最后关昊笑着说:“你们比不了我,我儿子都有了,你们要是真等我的话,那下一代都耽误了,而我,是在没耽误下一代的情况下才不结婚的。”当时说的丁海哈哈大笑。直呼他们傻,没意识到这一点。

关垚说道:“哥,你现在详细给我描述一下孩子打电话的事,你怎么就确定是你的儿子。”

关昊笑了,眼里充满了柔情和父爱的光芒,他盯着天花板,说道:“呵呵,错不了,小垚,等你当了爸爸就知道了。”

提到了孩子,他陷入了沉思,耳边又响起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和宝宝的哭声,他的心一阵揪心般的难受,他在心里暗自发誓:宝宝,即便把福州翻个底朝天,爸爸也要找到你。萏萏,我现在有时间和你耗了,我就不信我关昊找不到你。想着想着,眼睛就有些酸胀。

他现在有些怨夏霁菡了,她何以这么残忍的把他和儿子分隔这么长时间,只要你要福州,就不信找不到你!哪怕你就是嫁人了,我也要把儿子弄回来。

关昊对儿子有了深深的思念和牵挂,尤其是那一声稚嫩的爸爸,叫出了他作为父亲的全部的柔情。

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踏破铁鞋我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快到上班时间了,关垚接到了赵刚的电话,他笃定的说道:“小垚,我是赵刚,让你哥接电话。”

关垚愣住了,他怎么就那么自信哥哥跟他在一起,就支吾说:“赵哥,哥哥他……”

“小垚,是关于小夏母子的事。”赵刚语气低沉的说道。

关垚一听,不敢耽搁,立刻就把电话给了哥哥。护士正在给关昊扎针输液,关昊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就一吡牙,忍住了疼痛,说道:“有事吗?”

赵刚任何铺垫都没有,直接就说道:“你听着,知道小夏在哪儿了。”

关昊张大了嘴,噌的从床上坐起,护士吓了一跳,赶忙查看还没有固定好的针头。

赵刚继续说:“她和孩子在福州,在刘梅的表哥家里,这几年都在他那里,是表哥收留了他们母子。”

刘梅的表哥?

在刘梅的婚礼上,他见过那个开宝马的表哥,听说还是省人大代表的身份。一个很有成就的企业家。他的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几年了,终于知道了她的下落,但是,随后他就被更大的紧张攫住了心脏,他好像记得刘梅这个表哥是单身。天哪,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想到这里,关昊绝望了。他依稀记得夏霁菡跟他说过,刘梅和于婕曾经有意给她和表哥撮合过。握着听筒,他痛苦的躺了下来,说不出话。难道自己苦苦等待了三年,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吗?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把手护在胸前,说不出话。

“你在听吗?”赵刚问道。

他极力保持着关昊式的镇定,半天才一字一句的说道:“赵刚,我必须要我的儿子。”

显然他的态度让赵刚吃惊了,随后赵刚就明白了,他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他们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一直保持着表兄妹的关系。表哥刚刚知道了小夏的事,一大早就打电话来了,告诉了我们,而且是背着小夏打的。你不相信别人都应该相信小夏,她难道还能爱上别人吗?她始终都戴着你的戒指。而且,昨天晚上看见了报纸,知道了你的事后她哭了一晚上……”赵刚的声音里有了些异样。

他的心更疼了。

赵刚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在病中,正在住院,你放心,我们去给你接他们。但是,有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宝宝不见了,一大早就失踪了……有人看见他问他干嘛去,他说去北京找爸爸,目前警方已经介入……”

他只感到赵刚的话越来越听不清,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直到完全消失。他的手一松,电话掉了下来,他人就昏了过去……

原来,夏霁菡头晚上在表哥的书房呆到了很晚才下楼,她回来时看见宝宝搂着那张报纸睡的正香,他认出了爸爸,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任什么都无法阻隔的。他认识爸爸,可以说还在她的肚子里他可能就认识了爸爸,那里,她几乎天天让宝宝看爸爸的照片,所以见到报纸上的照片他才立刻认出那是爸爸。而报纸上的照片恰恰就是他刚当选锦安市长时做政府工作报告时的照片。

宝宝懂事了,总是要爸爸,这让她很是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别的孩子腻在爸爸的肩头,他更想要爸爸,也许,她不该剥夺宝宝这样的权力。想到这里,她怜惜的掀开宝宝的被子,查看晚上的那一巴掌,那一巴掌太重了,他的小屁股上残留着红红的掌印,夏霁菡再也控制不住,捂住嘴就哭了。她俯下身去,亲着那红红的掌印,泣不成声。这时,她的耳畔又响起了苏芮的歌声“漂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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