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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先生,离婚吧-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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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姐姐,你会和我哥结婚,永远在一起,对吗?”

“馨姐姐,你不会离开我们,不会回去云城,不会回去找尚亦泽对不对?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三年前……馨姐姐,你不会原谅他的,对吗?”

易暖像是一个迫切想要得到肯定,得到安全感的孩子,不停地重复自己的话,想要乔馨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只是乔馨,却更混乱了。

像是易暖说的,她该要生气的,该要一辈子也不原谅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他,在三年前弃了自己,火速和另一个女人结合,也是他,亲手给了自己这三年的痛苦,还有他们的……

乔馨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各种画面错杂地涌现,笑的哭的,美好的黑暗的,就好像是信息爆炸一般,不留一点空隙地挤满了乔馨的脑袋。

乱!

“馨姐姐?”

“嗯?”

易暖的一句呼唤,将乔馨从那几乎要走火入魔的思绪中唤回,而易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了,问得有些着急,缓了缓后又问道,“馨姐姐,拿这个晚宴,你要去参加吗?”

要去吗?

又要回去云城吗?

乔馨在心里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她只知道,在那,她除了能看到尚母和久未谋面的尚父,还会碰到那个一心想要立威的兰雅婗,还有他……

罢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理不清,不如不去理会。

乔馨便听自己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不去,哪都不去了。”

接近着,是另外一个若冷泉一般的男声,“不去?那可不行!”

正文 059 担心

闻言当下,乔馨莫名的心慌,转头看到易寒,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紧一松,乔馨反应慢了许多,倒是站在旁边的易暖抢了先,嗔了易寒一句,“哥!你瞎说什么呢!”

话落,易暖又看了一眼乔馨,嘟着殷红的小嘴喃喃道,“我看那云城一点都不好!特别是那尚家!要是我,才不去呢,有多远离多远才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碰到!”越说越起劲的易暖,紧接着又是买台了云城、尚家许久,只差没有扯出尚亦泽和兰雅婗直接开骂了。

这过程,易寒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等着易暖说完了,才在她脑门敲了一下道,“我说你笨,你还真不客气!这不是任性的时候,刚刚那些话,仅限于我们三个人,否则让妈听到了,有你受的。”

听得易寒此言,易暖明显不甘心,就要反驳,却被易寒直接顶了回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凡凡事都没有那么简单。”

易寒说完又将视线转向了乔馨,“这晚宴定在这周六晚上,就剩四天时间,你可得好好将养身子,我可不想带个病怏怏的女人在身边。”

诚如易暖所说,这男人的毒舌又是“犯病”了。

乔馨白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回击,“我还不想站在毒舌男的旁边呢。”

旁边的易暖听得此言再次笑弯了腰,直道是“一报还一报”,易寒欺负自己的,乔馨总能帮自己要回场子来。

只是易寒却似乎当了真,似笑非笑地问了句,“那你想站在谁的身边?”

“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公司一趟,顺便给你们带午饭。”

易寒岔开话题,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如是道,只是他才转身,又被乔馨喊住了,“明泽集团虽然和易家有合作,可是晚宴,你一个人出席或者带着易暖一起去,应该也够了吧?”

易家大公子亲临,这重视,绝对是够的。

就像是尚亦泽,走到哪,都是绝对的代表了明泽集团,任何活动、晚宴能够让他亲临,又如何不够?

闻言,易寒笑着摇了摇头,“我代表易家是够了,可我不能代表你呀,你病的这几天,尚家老夫人差点没把电话打爆,她说别人可以不去,她视你若生女,我怎么还能够代表你?”

一一一

易寒走后,易暖向乔馨检讨了关于她隐瞒尚母来电一事。

她就是小孩子的心思,想着不让乔馨知道,不让她去云城,不让她见到尚亦泽,她便不会离开易寒,离开易家,离开她。

看小丫头不住地道歉,还说什么不求乔馨原谅,只希望她别因为这事讨厌她,乔馨哪里还生得起气?

不过也是巧了,才说到这事,乔馨的手机便就响起,一看,还真就是尚母的来电。

说起来,三年前乔馨换了号码之后,尚母便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了解,刚开始是毫无头绪,后来看尚亦泽和兰雅婗的事已成定局,尚母便索性放弃了寻找乔馨,而这次,若非在百货偶遇……只能说,这个电话,让人等了太久了。

回到正题,易暖看到这来电依旧有些心虚,看乔馨面色依旧,然后接起电话,小妮子才悻悻地吐了吐舌头。

而那头的尚母等了两天终于听到乔馨的声音,显得格外激动,像个孩子般,透过电话听筒,乔馨似乎就能看到电话那头的尚母手舞足蹈的模样,不由勾起了唇角。

所幸尚母并不知道乔馨这几天生病,只以为她去了一趟m国,所以并未在这上头多盘桓。

但说到那个晚宴,尚母却是又激动了起来,大有一副乔馨若是不来,她就哭给乔馨看的架势,最后是乔馨再三保证自己一定前往,并且会给她准备一份大大的礼物,尚母才算满意。只是在挂电话之前,尚母却忍不住再次叹息起来,“馨儿,上次我已经说了,就算咱们婆媳的缘分尽了,你这个女儿,我却是要定了!希望你不要因为阿泽,讨厌我这个‘妈’。”

“怎么会!伯母,你别哭,一码归一码,我和阿……我和他的事,也就仅限于我和他,我不会将我们两人的矛盾,波及到别人身上!不管是您还是伯父……”

“那、我那还能听你喊我一声‘妈’吗?”

尚母似乎说到了动情处,隐隐啜泣了起来,听得乔馨有些着急,赶忙要哄她,她却是再次开口了,“馨儿,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不过分!怎么会过分?!就算您今天不说,我也是把您当做母亲,只是现在情况不同,那一声‘妈’怕是也只能放在心里了。”

听到乔馨如此回答,那头的尚母感触亦是良多,不停地重复了乔馨的话,“是啊,情况不同了,是啊……现在情况不同了……”

“伯母?”“啊,没事,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一些事……”

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者该说是直觉吧,乔馨突然就想到了尚母上次和自己说及一半,却被尚亦泽打断的话题一一是关于他和兰雅婗的?

“是他和兰雅婗的事?”

大概想得太过入神,乔馨这念头才从脑子里浮现,便就直接顺着嘴巴说出来了。

而也就是乔馨这超乎寻常的速度,惹得那头的尚母也是一惊,当下乱了心神,一个顺嘴也就做出了回应,“你已经知道了?”

一一一

知道,尚母到底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

乔馨不停地想,却如何也想不出一个结果。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尚亦泽和兰雅婗之间,的确有一些非同寻常又十分重要的东西,是不能让自己知道,或者说,是尚亦泽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只是之后任凭乔馨如何追问,尚母都不愿再松口,甚至急急忙忙地就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上次被尚亦泽撞到,尚母遭到他的“警告”了吧?

想想往日在尚家,尚母和尚亦泽的相处模式,哪里是母子,根本就是父女一样。

乔馨摇了摇头,心中明白,想要从尚母这个切入,探寻尚亦泽和兰雅婗的不对劲,已经是不可能。只是转念一想,乔馨又忍不住问自己,就算尚亦泽和兰雅婗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在他闯入白色教堂,抢在自己前面说出那句“不愿意”的时候;

或许,在那个偶遇的下午,他送自己回酒店的时候;

又或许,在那天晚上之后,他们也许,可能,还有可能会扯上一些关系,但在尚亦泽再一次毫无原因地失踪之后,这些可能,再次化作了绝望。

是的。

那绝望就和三年前突然知晓他和兰雅婗的婚讯一般。

乔馨无力再去探究其中原因,就算无可否认自己心底还有那么一丝好奇,但,她都不想再去探寻了。

就算以后回想起来,觉得遗憾也好,觉得幼稚也罢,她累了。

从三年前,到现在,到这场突如其来地高热,她累了,累得不想再多动弹一下,也不想再纠缠于她和尚亦泽之间的纠葛。

他已为人夫,她也即将为人妇。

尚先生,易太太。

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仅此而已。

大抵是心里放开了,豁然了,接下去两天乔馨恢复得格外爽利,当天下午便就出院了。

回到易家用过晚餐之后,在易暖的提议下,三人在易老太太的目送下又是前往市区逛街去了。

女人逛街无外乎就是买衣服、配饰、首饰,刚好借着这周六尚母生日晚宴的名头,易暖和乔馨倒是逛得挺尽兴,尤其是易暖,从头到脚,丝毫不含糊。就是苦了易寒,又是当苦力又是当人肉刷卡机。

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近十点才结束,哦不,应该说是转移战地了。

三人来到一家烧烤店,一通地胡吃海喝,末了易暖记挂着易家老太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确定老太太还没睡,便让司机载着先去前面街角买老太太最爱的糖炒板栗,给易寒和乔馨留下了一个二人空间。

不得不说,突然少了易暖这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气氛还真是有些让人不习惯。

乔馨干咳了两声,企图缓解一下,却无果。

索性破罐子破摔,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还让我去云城,还是尚家,你都不担心吗?”

乔馨这问题问得直白,却也含糊,不过易寒自然不会听不懂。

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的可乐,易寒愣是喝出了几分咖啡的味道,然后才将杯子放下,笑了笑,看向乔馨,诚实地回答,“担心。”

“不过,担心从来都是因为不确定。似是而非,看起来有希望,可又曲折,所以担心、不安、困扰,其实这也是某种程度的不自信,而看开了,看明了了真切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了,你说是吧?”

易寒这段话还真是有几分打哑谜,颇具禅机的意味,乔馨被他说得有些晕,只是看着他那双眸子,明亮若山间未曾污染的泉水,也就跟着点头了。

正文 060 赴宴

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尚母的生日晚宴,除了出席的装备,还有一样,是必不可少,那就是贺礼了。

为了这个贺礼,乔馨还真没少头疼!

要说这若是旁的人也就算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或者是所谓百年罕见的石雕、玉雕,那都是能够拿得出手的,只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重视,便就足够了。

可尚母哪里会一样?

且不说那些名贵的、稀奇的玩意儿,她根本就不缺!就算真缺,有尚亦泽在,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操心。

所以这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而且还有一个点是乔馨需要注意的,她虽然和尚母交心,可在外人看来,尚家少奶奶的头衔已经挂在了兰雅婗的头上,自己这贺礼若是将兰雅婗的风头抢去了,只怕又会惹人非议。

虽然说这三年来,乔馨已经习惯了那些记者、媒体的笔墨,但每每提及,总还是有些不喜。

这天下午,在易暖的提议下,乔馨和她再次出门,一则算是散心,二则也是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能够当作贺礼的。

不过结果是可以预见的。

百货里,除了服装首饰店,便就是餐饮,要从这中间找出一份贺礼,还真是有些为难人。

所幸乔馨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和易暖选了一家中餐厅,想着先解决了晚餐问题,再继续逛。

只是嘴上说不在意,乔馨这顿饭还是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坐在她对面的易暖似乎也是受了影响,吃得亦是不多。草草结束了晚餐,但两人却都没有动。

这感觉就好像是缺了什么。

或者换直接一点的说法,那就是没吃饱!

可心有旁骛,食欲受到了影响,无心进餐,这结果就让人有种这晚餐还没结束的错觉,可明明,两人都已经放下了餐具。

如此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大概有三五秒,乔馨和易暖一个对视之后,突然爆发了笑声。

这笑若及时雨,将之前略有些低沉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雨后明媚的阳光,温暖、灿烂。

而这话题,也就出来了。

易暖指着乔馨就道,“馨姐姐,你今天脸上感觉就像是写了一个大大的‘苦’字,跟苦瓜一样!”

“还说我呢,我要是苦瓜,你就是那莲子心,比我还要苦!”

“好啦,你和哥一个德行,就会埋汰我!”

易暖佯怒,嘟着小嘴,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到处乱转,而后就在旁边墙上挂着的一副画给吸引了。

乔馨看她走神半响,不由循着她的目光看去……

“秋叶……”

乔馨看着那画,下意识地呢喃出声,那是自己三年前离开云城,在M国期间画的,秋之落叶,不得归根的秋叶……当时的画境,乔馨如今想起来,也觉得分外凄凉。所幸,这些都过去了。

乔馨在心中如是安慰自己,勉力扯起一抹笑,让自己从那画境当中走出。

只是再仔细看这画,乔馨不难看出临摹的痕迹。

此“秋叶”非彼“秋叶”,就像现在的自己,也不再是三年前的乔馨了……

“馨姐姐!”

易暖略带惊喜的声音将乔馨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不过依旧有些怔忪。

“我说你这是骑驴找驴呢!我们哪里需要这么满大街地找贺礼啊,你这双手,就是最大的贺礼啊!你想,到时候那晚宴上,一窝蜂的都是想要溜须拍马的人,送那些金啊玉啊,又是貔貅又是寿桃,俗气死了!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他们能够闹出多大的花样,再想想在这时候,你亮出自己的画,噔噔噔噔,一下子能秒杀了多少土豪呀!最重要的是,这画是你亲手画的,这祝福,这寓意还怕不够吗?!”

易暖显然对于自己这个突然的提议十分自得,眉飞色舞地就给乔馨构想了一副美好的蓝图。

不过乔馨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画是自己的亲手画的,不假他人之手,最能体现自己的心意,也最能表达自己,最重要的是,相比那些黄白之物,送画,尚母必能明白她对于自己的特殊。

主意一定,乔馨拉着易暖便就打算回去。

只是回去的路上,又一个问题出现了一一画什么?

要是画刚刚两人在餐厅看到的那副《秋叶》,只怕是反效果满满!

结果那易暖咂咂嘴,紧接着就又来了一句,“秋叶不行,那就画春花呗!”

其实她这句话完全是抱着俏皮的心态说着,也是倚仗自己刚刚出了个画画的好主意之后,耍宝来着,结果乔馨还真是听进去了,一拍大腿道,“对,花,就画花!”

“什么,馨姐姐,我瞎说的啊,你可别当真!”

一旁的易暖闻言不由心虚,无怪她如此,“秋叶”两个字听起来或许有文艺、高端大气上档次,可那春花,估计只能让人想到“村花”,实在是没有任何雅致可言,乔馨若是真听自己的话画一幅“春花”,易暖如何不慌?

谁知乔馨还就卖起了关子,只笑着看易暖,却不解释。

当然了,乔馨不可能真的画什么春花。

还记得当时在尚家老宅子后花园那一片静静开放的山茶花,还有客厅沙发、厨房厨具,那些让人不经意的细节,全都是山茶花的装饰,不敢说这山茶花是尚母的一生挚爱,但绝对算得上她的喜爱之意。

素雅、洁白、与世无争,在自己的乐土享受安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尚母和那山茶花还真是颇为相似。

云城第一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是云城半数女人为之倾倒的宛若天神的男人的母亲……她拥有的,远比常人想象的多,她的权利、手腕,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只是这些,她视若无睹,丈夫、儿子,这个属于她自己天地的一个家,便就是她的全部。

换做旁人,要做到这一点,只怕没那么简单!

所以,这也是乔馨要送给她的祝福,或者说,贺礼……

一一一

一颗心全扑在绘画上之后,时间不知不觉走得就快了,甚至连那再次赶赴云城的担忧、不安,也都淡了许多。

几乎是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乔馨都没有离开过画板。

而就在易寒忍不住,第五次打开画室的门时,看到画板前的小女人正惫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放下了画笔……

“终于画完了吗?”

“天。”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将乔馨吓了一跳,看到易寒后,脸上随即浮现一抹微笑,“对,终于画完了。”

易寒闻言,自然地就将视线投向了画板。

蓝白天际和生黄土地之间,两朵白色的山茶花,静静开放,一朵稍大一些,一朵含苞待放,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一洁白、傲然。

易寒忍不住想,乔馨说尚母若山茶花,却是当局者迷。

若是崔然绽放的是尚母,那朵含苞待放的说是乔馨,不是更恰当吗?

“不错吧?不过时间到底赶了一些,细节总觉得处理不好。”

“已经很好了!”

看乔馨这副严苛的模样,易寒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乔馨抬手就要来挡,却是看到了自己手上五颜六色的油彩,顿时注意力全数被转移。

躲在浴室大概洗了有半个小时,乔馨才出来,和易寒、易暖还有易老太太用,呃,用宵夜一一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不过顾及几乎一天都没有进食的乔馨,三人还是极为捧场,好似饿了一天的人是他们似的,惹得乔馨不住地给他们夹菜。

跳过这个插曲,便就是周六,也就是尚母生日晚宴举行的那一天。

易老太太自然是不可能前往的,只将三人送上了车。

而多了易暖的旅程,倒是少了许多沉闷,这丫头就像是一个永动机,有着无限的精力,叫乔馨佩服不已。

如此,往日里无聊的时间,今天似乎走得特别匆忙,好像才上车,只是一个转瞬,车子便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馨儿,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和阿暖先去酒店,休息休息或者出去逛一圈,晚上到时间了,我再过来接你们两个一同去尚家。”

“你有什么要紧事呀,都不能陪陪我们。”

易暖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儿一般不满地抱怨,乔馨却只笑着点头,“我会看着她的,你早去早回,来得及,我们还能吃个晚饭再出发,免得宴会上光看不吃,饿得慌。”

“好。”

易寒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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