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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用了无耻的方法,“潜入”了她的梦,离开后听方青略带控诉的语气转告我乔馨醒来后寻我不到的失落模样,并责问我为什么时,我无言以对,但那颗想要手术的心,却愈发迫切了。
不过尼可拉斯说,这种开颅手术不是想要就能马上进行的,尤其是脑中的肿瘤已经扩大到如斯地步。
说来也好笑,尼可拉斯说我之所以这么晚才出现体征发病,竟是和我自小的特殊训练有关,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机能较一般人好很多,代偿能力也就更强一些,所以出现症状反而比别人晚,发现肿瘤时,肿瘤已经大到压迫周围的神经组织,贸然切除,重则丧命,最轻,也就是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一辈子。
听得此言,我倒也不着急了,索性安排起一些后续的事宜,也就是我和兰雅婗的“订婚”。
其实对于这个女人我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当时正苦于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气”退乔馨,结果就遇到了来明泽签订合同的兰雅婗。
那一天,她穿得很低调,一件简单的仔裤,一件帽衫,单从背影看,和乔馨竟有七八分相似。
加上她将自己的一头大波浪卷发给盘起来了,我更是看不出区别。
当时我正处于和乔馨分开的初期,可想而知我有多敏感,而因缘际会,她便这么成了我的“未婚妻”。
我难得大方地承认两人的关系,更是任由媒体拍照、提问,一时间,订婚的消息席卷整个云城,然后是全国再然后,便到了大洋彼岸。
一如我料想的那般,乔馨回国了。
她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带着方青三人直接冲到了明泽,很矛盾的心情,我明明知道这场交锋不会太容易,可心里却又忍不住高兴。
只是这所有的情绪都不能表达,我再次看着她的背影,和我渐行渐远……
直到换手术服时,我满脑子都是乔馨那坚定的背影,心一点一点揪紧,而在躺上手术台,双眼被无影灯照射着时,我的心里又蹦出了另一个声音:我会活着走下手术台,乔乔,我不会放手的!不会……
一一一
手术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麻醉之后,我便再没有了意识。
那种一切都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不得不说,很糟。
但也不是最糟的。
待我情况稳定之后,尼可拉斯来到了我的病房,和我谈起了我的病情,“肿瘤比预期的还要大!虽然是良性的,可是脑袋不比其他地方,这是上帝最得意的创造,它的精细目前还不是技术可以挑战的,简单一些说吧,我只给你做了次切除术,不过你先别着急,听我说。一开始的检查的虽然很多,我也料想了这个肿瘤可能会很大,可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它了,从开颅的情况看来,这个肿瘤可能在你的脑子里长了至少十年,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点长大,速度是很慢的,是你身体可以代偿的速度,而现在爆发了,颅内压太高,所以导致了你的头痛,懂吗?而我如果一次性将这个跟了你十来年的肿瘤直接切下来,只怕你的大脑反而会出问题!”
“所以呢?”
“你现在的身体并不支持你进行二次手术,我的建议是,观察!这类肿瘤恶性度很低,理论上来说,这次切除之后,它不会再继续长大,即便再长大,速度依旧是缓慢的,甚至比以前更慢,这样完全可以等你身体恢复之后,再做第二次手术。”
“什么时候?”
“五年,五年是所有肿瘤复发的一个坎,只要五年内肿瘤长大不明显,或者说,根本没有显示增大,那你就安全了,你甚至完全不需要再进行二次手术!”
“那如果复发了呢?”
“呃,是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可我根据你的情况做了一个综合评估,你复发的可能性很低,尚,相信我,这种肿瘤放在别人身上五年内复发率可能有百分之八九十,可你顶多七十,五年后,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复发可能性绝对不超过十个百分点!”
“五年?”
“是的,尚,以你的年龄和体格,我相信你一定恢复得很快,挺过这五年绝不是问题!这期间我也会定期来Z国给你做检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们这个美好的世界的……”
一如尼可拉斯所说,我恢复得很快,不过我实在无法忍受每天的卧床休养,加上订婚一事,家里的老头子老太太意见颇大,我生怕被他们看出端倪。便一副要躲事儿的模样,借着出差又去了M国。
我说是要去找尼可拉斯,可我知道,就算是不谙情事的上官浩也明白,我心里更放不下的,还是乔馨。
但当时的我只能借助轮椅行动,哪里敢暴露在乔馨面前?
我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虚弱吸血鬼,每天每天躲在病房,等着那些尾随保护乔馨的雇员给我回传乔馨的消息和照片,有时候还有录像。
那几乎是我那段灰暗时光最大的慰藉。
事后,我也庆幸,庆幸我按耐不住心头的思念来了M国,阴差阳错,在那个天煞的“路口”酒吧后巷,将乔馨抢回来了。
那算是我抵达M国之后第一次出门,夜晚的风有些凉,我不停地咳嗽,也可能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傻女人。
当长指抚摸上她娇嫩的脸庞时,我只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虽然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将她送回去,与此同时,方青正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强忍着咳嗽,用着最冷漠的声音和她对话,即便,我根本放不开手中的小人儿……。
不过我真正意识到,我对她不得不放手,是她送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很奇怪,是我先挑起了和兰雅婗的订婚,可脑子里却好像从来没有过要和那个傻女人离婚的想法,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和她,就像是不可分割的,可那一刻,我知道,我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天知道我有多想撕了那份天煞的离婚协议书!
到底还是没有,我就拿着这份离婚协议书,看了三年,整整三年,我始终没有签下字,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我不签字,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永远都在。
结果等来了她和易寒的婚礼。
这大概是我这三年来所有压抑的爆发,才会那么冲动,暴露自己,还毁了可能属于她的幸福……
只是很多时候想起这件事,我更多的是庆幸,而不是懊悔。
很讽刺不是吗,我口口声声地说想要替她着想,想万一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有个男人替自己爱护她,照顾好她,可实际上,我却像鸵鸟一样躲了三年,真正面对时,更是选择了自私的破坏……
我忍不住一直想,乔馨是否会怪我,是否会在心里唾弃我,三年前没有任何缘由遗弃她,三年后却又再次出现,破坏她的幸福。
大概是会的吧?
所以我不敢再面对乔馨,虽然心里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婚礼当天还上易家,冠冕堂皇地将易寒骗来了云城,目的无外乎就是让两人的婚礼无法举行罢了。
可到了给两人安排酒店房间时,我又觉得肉疼了。
心里更是因为这个问题一连多了好几天,直到那天兰雅婗打电话说,乔馨正和老太太在甜品屋吃东西、聊天。
我无意追究她给我打这通电话是为何意,甚至在看到她的来电时,我差点直接就给掐了。
所幸没有,按着她说的地址,我很快便赶到了。
没想到正听到老太太和乔馨话自己和兰雅婗的家常,心头不由一阵冷汗。
我和兰雅婗什么情况,外界不知道,可老太太和老头子却不可能不知道,我生怕老太太说漏了嘴!再加上乔馨这个小妮子一口一个“尚先生”,听得我险些内伤了,越发迫切地想要赶紧将老太太送回家去。结果在老太太的促成下,成为了让我送乔馨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我其实很想和她说些什么,又怕自己表现太明显,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只恨不能把车直接当做自行车来开。
好容易说了两句,乔馨便说到了兰雅婗,给我惊得呀!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不过被呛声之后,她双颊飞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不由让我感叹,她还是她,从来都没有变过……尤其是下车之后,她像是个小媳妇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我便有一股想要逗她的冲动,只是没能化为行动。
大抵就是这个缘故,晚上我鬼使神差地就又去了酒店。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想要想出一个可信又正当的理由敲门,却没想,小女人的电话来了。
这不就是心有灵犀吗?
只是之后的酒吧行,完全超出了我掌控的范围。
那小妖精如何能够想象,这三年来,因为她的离开,我对那方面越发没有想法,偶尔想要了,也都是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法子来解决,可想而知,当晚的她,对我而言,是怎样无法拒绝的诱惑!
毫不夸张地说,我没有直接在酒吧将这傻女人吃干抹净,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
一一一
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几乎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可事后,也让人觉得无法理喻。
正是在脑袋混沌的时候,便出现了开篇的那一幕,却只是开始,大概是情绪波动太大,我的情况极为不稳定,尼可拉斯当天就决定将我移出特殊病房,送往M国观察。
那里有他的团队,有这世界最尖端的仪器,我本没有理由拒绝,却执拗地要留在特殊病房再观察一天。
事实证明,尼可拉斯是正确的,当晚我再次陷入昏迷,在醒来之前,人已经被送上了前往M国的飞机……
正文 056 噩梦
一连五天,乔馨都联系不到尚亦泽,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踪迹难寻。
乔馨想过去明泽或者尚家,但这念头最终都打消了。
她找不到一个理由,非寻尚亦泽不可,同时,她也心虚,那天晚上的事……事后易寒似乎并不知情,也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的,但乔馨心虚,更重要的是,她愧疚,那种负罪感,让她更不敢有任何和尚亦泽过分密切的举动。
只是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总是下意识地就按出了那串号码……不在服务区……
起床后,早餐前,午餐后,晚餐前,几乎所有空闲的时间,乔馨都会忍不住去拨这个号码,就像是现在……
“不!”
乔馨看着右手中那只白色的手机,不住地摇头,不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和自己早在三年就该撇清关系了!自己不该这样,受了他的撩拨,再次沦陷……他从来都是这样,像是那致命却诱惑的罂粟花,让人无法抵制。
不……你可以的!
乔馨在心中,掷地有声地对自己道,同时,强迫性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像是丢弃一样具有传染性瘟疫一般,突然地就扔在了桌上,转身,再不理会。
而乔馨这一扔,就是一天。
待晚上易寒回来,边脱外套边就在说乔馨没接自己的电话的事,“我还在想要不要直接给房间电话打,不过怕你睡了,就直接回来了。”
闻言乔馨从沙发上起身,推说是电视太过精彩,自己看得太入迷了。
易寒不疑有他,便问乔馨是否肚子饿,下楼去吃宵夜。
“不饿,也懒得动。”
“行,那你继续看电视,我先去冲个澡。”
易寒此时已经将外套挂好,人走到了沙发旁边,话落,自然地就在乔馨的额头亲了一下。
乔馨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大脑快过身体,将那躲避的动作给忍住了……
待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乔馨整个人放松下来,松松垮垮地瘫在沙发上,再没了力气。
她怕,怕在这个地方待得越久,自己的意志就会越不坚定……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让她失常的男人!
心中有了主意,乔馨总算是稍稍冷静下来,强装出平常的声音询问浴室内的易寒,“和明泽的合作案进行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应该进展不错吧?”
“嗯,M国的代表已经搞定了,现在就是在完善合作条约,不过尚亦泽好像有急事出差了,进度慢了不少。”
“出差?他去哪了?”
“不太了解,听说是急事,必须他本人亲自去处理。反正是小不了,让明泽总裁亲自上场,估计要忙一阵……”
听到这,乔馨便不再说话,只是在心里无声地盘算着。
过了半响,才又问回合作案的事,此时易寒已经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赤(河蟹)裸上身,看起来给外诱惑人心。
乔馨下意识i的就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耳边紧接着传来易寒的声音,“不会太久就是了,顶多明天一天,这合约便能定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
听易寒那意味十足地停顿,乔馨下意识地就要去问,视线也便不由自主地再次转到了易寒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赤(河蟹)裸的上身。
“你好像害羞了?”
“什么?”
“我说你害羞了,因为我,害羞了。”
话落,易寒颇为入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躯,笑言,“其实还是挺有料的,对不对?”
“不正经!”
乔馨听易寒这越说越没边的话,嗔怪了一句,便从沙发起身,打算不再理他。
却不想,乔馨经过易寒身边时,这男人长臂一卷,就将乔馨卷进了他的怀中,与此同时,他身上还未干透的水珠便也渗过乔馨的外衣,传来一阵冰凉,然后又是温热,是他的体温……
如此冰火两重天,又是肌肤相亲的姿势,乔馨顿时绯红了双颊。
就像是两只熟透了的红苹果,透着无尽的诱惑,似乎在召唤人上去咬一口一般。
居高临下的易寒便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勾去了,尤其是这个姿势,乔馨那平日里包裹严实的傲人,此刻若隐若现,更叫人血脉膨胀。
易寒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喉结滚动,男性的荷尔蒙被这个动作诠释无遗。
乔馨那张小脸越发红粉,也更加局促,不自觉地侧开了脸,将身子也转向了另一侧,但这动作虽然是抗拒,却更让人觉得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就看易寒一点点凑近,那种儒雅俊秀的脸庞一点点地在乔馨的眼中放大……
几乎就在两人的嘴唇要贴上时,乔馨猛地一个用力,将易寒推开了。
瞬间,房内暧昧旖旎的气氛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的尴尬。
易寒干咳了两声,只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转身进屋换衣服了,而乔馨则依旧站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的反应这么大,从前两人虽然还没有过那最亲密的接触,但偶尔抱一抱或者亲一亲,这些情侣之间常有的举动却并不少,更何况两人都在教堂里走了一遭?
乔馨颓丧地坐在沙发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除了易寒,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此刻正盘踞在她的大脑里,或许,还是这混乱的中心……
一一一
从昨夜乔馨突然将易寒推开之后,两人的气氛便一直持续诡异着,便是到了睡觉时间,两人也都只是各自躺在床的两边一一两米的大床,若非故意,想要不碰到对方,实在算不上是一个难事。
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昨夜的乔馨和易寒,大概就是同床异梦吧。
翌日,易寒因为合作案早起,在乔馨耳边交代了两句,才离开。
乔馨当时睡得迷糊,只听着,却没有真正听进脑子里。
醒来之后,乔馨想了想,才忆起易寒走前走前说的话,倒也没有什么特殊,只交代了乔馨要按时吃饭,有事给他打电话等等。
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乔馨懒得出门,直接就叫了酒店的餐点,吃过之后,便窝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大概是嫌沙发不够舒坦,乔馨后来直接就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又是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到了一个四处都是黑墙壁的地方,遥不可及的黑墙壁,能够看见,却无法触及。
而且那四面黑墙壁围成的小空间,给人一种莫名压抑的感觉,不舒坦,乔馨蹙着眉头到处看,可除了黑墙壁却还是黑墙壁,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幽幽传来一一一
“乔馨,把尚亦泽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说不清为什么,这女声莫名带着几分凄凉和阴森的感觉,让人听着便觉毛骨悚然,然而再一细听,乔馨却听出了分明,这是兰雅婗的声音!
再结合这女声说话的内容,乔馨的后背顿时湿了一片。
她四处寻找,想要找到兰雅婗躲藏的地方,却无果。
只是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贴到了乔馨的耳边,带着丝丝冷气,乔馨突然惊呼了一声“不要”,只见眼前的四面黑墙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不得不说,在之前那个坑爹的黑墙壁衬托下,这大草原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忍不住都要哼哼两句了。
而乔馨紧张的情绪在这一刻也是放下了不少,只是这四周望不到边的大草原,还是让她有些不安。
她就这么且行且看,漫无目的地在这草原里走了起来,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乔馨突然听到旁边有草丛踩踏的声音,紧张地扭头便问道,“谁?!”
没想到,竟就对上了那双乔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眸子,依旧是那般的深邃明亮。
是尚亦泽。
他站在距离乔馨不到两米的地方,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乔馨看过来,更是温柔地呢喃了一句,“乔乔。”
乔馨一时也有些痴了,只傻笑着看尚亦泽,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尚亦泽则一步步向着乔馨走进,乔馨看着他的脚步,笑得愈发痴了,只是两人的距离明明只有那么短,乔馨却觉得尚亦泽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有走到自己的身边?
随着尚亦泽走的步子走得越多,乔馨愈发觉得不对劲!
细细查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乔馨发现根本就未曾改变!原来是两米,现在差不多还是两米。
乔馨抬头去看尚亦泽,却发现他从脸开始变得模糊、透明,然后是脖子、肩膀、身体,最后就连那双依旧在行走的双脚也变成了虚无……
“啊!”
一声尖叫,乔馨从床上猛地坐起。
刚回来不久的易寒见此,忙上前给乔馨拍背,同时拿了一张纸给她将额头的汗擦干净了,又是一番安慰,乔馨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易寒才领着小妮子出去吃饭。
酒足饭饱,易寒看着餐厅外的霓虹灯闪烁,突然对乔馨道,“我们明天就回青石市吧。”
正文 057 心病
和尚亦泽相比,易寒给人的感觉,便有点像是那秋风,虽然吹在身上微有些凉,但并不会让人感到威胁或者尖锐。甚至,有时候他不经意的一个笑容,一个贴心的举动,还会让你忽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