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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毒药,难以戒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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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整理,】
  
…………………………………………………………………《全本校对》………………………………………………………………………………………………………


001 她生我生,她死我死

    深夜,萧衍云站在医院病房的窗口前,凝视着外面路灯下的雪景,雪花如同仙子般在空中飞舞,宁静而美好,而她的心却是截然相反,因为她在等待,等待一向就是煎熬的。

    身后传来“咯噔咯噔”的皮靴声,他来了、他终究还是来了,回首瞧去,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萧萧肃肃,威风凛凛,一如既往的帅气,一如往昔的冷酷,他肩膀上沾着几片雪花,他冒雪而来,肯定也是心急的……。

    五年了,五年不见,致远,你过得好么?

    仅此回首凝望一眼,眼泪便如同开了阀门的江河,圆圆的泪水一颗连着一颗,在灯光里宛若晶莹剔透的珍珠,她内心深呼了一口气,柔弱而哀求的声音,眼睛里充满了乞求,道:“帮帮我……”。

    男人瞥眼瞧着眼病床上躺着的小孩子,她被剃光了头发,鼻子上插着吸氧管,沉睡着,冷冽的眸子一转,冷冷问道:“给我个理由。”

    几年不见,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她了,那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悲伤、清脆明朗的声音也变得嘶哑、那张美丽迷人的脸也不复当年,就连她那骨子里的傲气与坚韧都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行尸走肉的躯壳,她挽起了发髻,赫然一个妇人形象也再无当年的稚嫩之气,现实让她低了头,岁月把她磨得血痕累累,寒风从窗口的缝隙挤了进来,那身上那件陈旧的酒红色大衣似乎不能御寒,她哆嗦了……

    萧衍云,你好厉害,你宁可跟整个世界作对,也不愿意与我相伴?

    “安安是林家的孩子,致远,求求你,救救她吧!”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路,她是不会来求他的。

    “林家不缺孩子。”他的脸色冷得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厉害,那双眼睛里的冷漠更是可令人窒息,“这个理由未免太没说服力了。”

    衍云走近他,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雪花,柔声道:“致远,别这样,你肯来,就说明你想要救这个孩子,算我求你了,帮帮我吧!此生最后一次……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说着那泪珠也哗啦啦地往下落了,可惜话音刚来落下,拍雪花的手便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捏住了手腕,随之被狠狠地一推,足足退了好几步才停下。

    “情分?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情分?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惨?惨到了什么地步?需不需要再踩上两脚?看着你这幅痛哭流泪的姿态,许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他嘴中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携带着浓浓的恨意,此时统统都化为尖锐的刀剑,刺入了衍云的心口。

    衍云擦干了眼泪,她知道,他即便是想要帮忙,也不会如此轻易,她再次走近致远,微微踮起了脚尖,嘴唇慢慢地靠近他的唇,许久没有距离他如此近过了,然而他身上的味道并未改变,她轻轻地吻了一下,道:“这样、或者那样,我都愿意……求你了……”。

    又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她又后退了好几步,他嘴角一挑,讥讽道:“以为几年不见,你会变得多高尚?如今看来,真是越活越下贱啊?我林致远的身边缺过女人吗?”他很是嫌弃地擦了擦唇。

    他转身想要走,衍云爬起身子朝他的背影喊道:“若是我愿意与你回林家,你可愿意帮我啊?”当初离开林家时,她可是发过毒誓的,此生此世,宁可死也不愿意踏入林家一步,否则天打五雷轰顶,可是她哪里能够料到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啊?

    “若我不愿意呢?”哼哼,萧衍云你不是傲气吗?终究还是要来求我啊!

    “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她捂着心口,流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着,安安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若是安安不在了,那么她也活不下去了。

    听到此处,致远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回首指着衍云道:“萧衍云,你能不能来点新的招数?动不动用死来吓唬我?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你的生死吗?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啊?”

    与我何干啊?

    致远问着自己,衍云没有搭话,只是用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瞧着他,见她无话可说,致远又是冷笑两声,朝外走去,紧随着传来冷漠的声音道:“当初怎么从林家走出来的,今夜就怎么给我走回去……”。

    

002 我要你

    衍云提着行李箱,站在林家的大门口,昂首瞧着,林家还是如此磅礴壮观,他按了门铃,里面看守门房的人不耐烦地抱怨道:“这大半夜的谁啊?”不过还是快速地开了门,一看站在门口灯下的人是衍云,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睛,连忙喊了一句:“哟,大少奶奶……”喊过之后,感觉不对劲,改口喊道:“四少奶奶……”这、这还是不对劲,连忙又转口喊道:“三少奶奶……”。

    他琢磨着,这回总算是喊对了,突然背后冒出个人来,林家的白管家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喝道:“蠢家伙,现在要改口叫夫人啦。”他殷勤地迎了过来,笑眯眯地道:“夫人,您回来了就好,快快进来吧!天冷了,别着凉了。”

    她今年28岁,19岁就嫁入了林家,转眼9年就过去了,其实在这里住的日子并不算长,此时却感觉存在着“家”滋味,罢了,回来吧!再浓的恨也会被时光冲散的,现实总会令人无计可施。

    “我、我要脱鞋么?”衍云小心翼翼地问道,当年她离开林家的时刻,致远说:“你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我买的,要走可以,全部给我脱下来……”那时,她就真的脱了,先脱了鞋、然后脱了袜子,接着她要脱衣服,终究他还是不忍的,冷冷地道:“滚……”。

    白管家重重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气话、那是气话,他、她一直都在等您回来呢!在云中阁里……”。

    云中阁?那是他亲自为她设计的婚房,他说:“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走到一起,我要给你盖一所最漂亮最特别的屋子,把你藏着,就让我一个人看见。”

    那是一栋三层高的小阁楼,融合了古典、现代两种建筑风格,外在看上去古香古色,内在更是有中式、韩式、日式、美式等多种风格的房间,他说:“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给你,只要你喜欢。”

    她走到楼前便看见了致远站在三楼的栏杆处眺望着什么?阁楼的角上挂着红色的灯笼,他的脸就映在那虹光里,真是英俊啊!就好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她上了楼,他似乎在等待她,她轻声唤了声:“致远……”如果他此时张开怀抱,她一定投怀送抱,这些年,没在一起,思念这杯毒酒喝得好苦好苦啊!

    “什么都别说了……衍云,我要你……”他一个箭步上前,横腰就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房门,五年了,思念、想念、怀念,时常在梦中都幻想与她缠绵,温暖的怀抱、激烈的吻,他恨不得一口将她给吞下去。

    “我的云儿,你知道么?你又欠了我五年……”女人,为什么上帝给你创造了腿?所以让你这样想去哪里去哪里?

    “致远,别着急,夜很长……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衍云迎合着他的吻,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一番缠绵,他沉重地喘息着,道:“衍云,我这辈子做得最成功的生意就是十年前在美国用十万美元买了你……”遥想当年的事情,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本是要花钱买乐,却没想到,乐没买到,反倒丢了心,他就那样爱上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了,他说:“我要买下你的一生……”。

    衍云微微笑了声道:“这是我此生最难忘的夜。”最难忘的夜?致远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难忘绝不是因为高兴,便不再提起那些往事了。

    完事之后抽一根烟是他的习惯,衍云习惯性地去床头柜上找,但是却并没有找到,他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你的烟。”怎么?这么多年来没有新人么?

    “不用找了,我戒了……”他扯了扯衍云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真舒服,戒了?衍云疑惑着,她以为他这辈子也戒不了的,致远道:“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爱抽烟的缘故,所以我的孩子才都这样的脆弱。”

    孩子?安安已经不是第一个了,提到此事,衍云也是一片凄然安慰道:“致远,不是这样的,安安会好的,我们一家人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003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清晨,刺眼的雪光把衍云给弄醒了,她微微撑开眼睛,致远正在扯开窗帘,他回首微笑道:“醒了?睡得好么?”

    她微笑道:“好,极好,好久没有这般一夜无梦了。”

    “那就多睡一伙儿,天冷,今天不要出门。”他的话无论用什么口吻说出来,都是令人感觉不可抗拒,她迟疑道:“可……”,他打断道:“我去……”安安一个人在医院里怎么行呢?她才四岁,而且还病着。

    “她、她会认生吧!”衍云有点担忧,虽然安安一直都在问爸爸是谁,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说过关于致远的半个字,致远道:“熟人都是从生人开始的,顺便,我去医院配型,看骨髓能不能合上?越早手术越好。”

    衍云常常想为什么生病的不是自己?偏偏要那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一切?白血病,它简直就是个魔咒啊!

    他终究还是相信自己的,尽管当年离去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她怀孕了,他还愿意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那就够了。

    致远走后,她起了床,吃早饭的时刻,屋内还有个小女孩,她跟安安差不多大,她看上去很是瘦小,目光怯怯的,看了衍云,佣人教她喊:“叫夫人。”

    她学了一句,声音弱小得蚊子般喊了一句:“夫人好!”

    衍云瞧着这孩子还有几分与自己相似呢!招手让她过来,问佣人道:“这是我二姐的孩子?”佣人点了点头,那么这么算来她该比安安大一岁的,可是看上去差不多,衍云把她抱了起来问道:“几岁了?”

    “五岁!”

    “叫什么名字?”

    女娃娃沉默了,佣人尴尬地道:“先生很不喜欢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取名字呢?”衍云听着微微有些心寒,想着,再不喜欢也不能不取名字啊,想了想道:“小姨的女儿小名叫安安,以后你的小名就叫乐乐好不好?等着爸爸回来,小姨再跟他商量怎么给你们两取大名,以后上学要用的。”

    女娃娃还不太懂事儿,却很努力点了点头,旁边的佣人张妈都感动了,道:“夫人,从前她妈那么对您,您还能……真是、真是什么心肠什么命啊!这世间是有因果报应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衍云瞧了她一眼,让她打住,这些话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的。是了,命运是奇妙的,肯定是有因果报应的,所以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报应,与人无尤啊!

    许久没回这里了,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只是人少了很多,这大宅子里显得很是空洞,也可能是天冷了,大家都不愿意出来,她吃过早饭,想着到处走走,每到一处都是回忆,突然她听见了从某个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那个声音喊道:“致远,你瞧瞧我啊,你瞧我现在是多么的漂亮,你瞧我的脸、瞧我的鼻子、瞧我的眼……”。

    衍云迟疑了一下、是二姐的声音?这栋楼房从前也是风光过的,但是现在因为无人居住废弃了,致远宁可他荒废在这里,也不派人打理,门口有人守着,他们瞧了眼衍云,又瞧了眼屋内,然后相视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跟衍云一起的张妈道:“这是夫人,跟里面的人不一样,快开门。”他们便连忙将门打开了,张妈又为难道:“夫人啊,您不看也罢,看了只会添堵的。”

    

004 一切因我而起

    张妈委婉地劝着,衍云未听,走进一瞧,屋内的陈设还是当年的那些,一件未变,只可惜当年有人居住时是何等金碧辉煌,如今无人居住打理,却是这般萧条?

    一阵阵的恶臭令人恶心,只见里面有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锁上了铁链,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她身上穿着件破烂的貂皮大衣,双手双脚都光着,四周杂物成堆,似乎吃喝拉撒睡都搅和到了一起。

    她见有人来了,似乎很是惊喜,匆匆扑了过来,喊道:“致远,我是清儿啊,你叫我的名字啊……”,幸好铁链不够长,不然就直接扑到衍云的脸上了,不过她依旧被吓得险些摔倒。

    萧衍清瞧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地脸道:“咦,这不是我的脸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舒了一口气道:“哦,原来我在照镜子,我好漂亮啊!致远,我现在跟萧衍云长得一模一样,你会爱我吧!她有的一切我都有,我有她的鼻子,我有她的眼……”

    衍云听不下去了,急忙扶着张妈的手出去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弄成这样?”

    张妈解释道:“您走后,先生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把人关在这里,不让死,也不让她好活,渐渐的,也就疯了……。”

    他、他?衍云内心叹了一声,是的,这就是林致远,他从来都不会去善待谁的?

    她叹气道:“张妈,你去找几个人帮她收拾收拾,好生安顿起来吧!她毕竟是乐乐的妈妈,将来孩子要是知道这些,会痛恨她的爸爸,你、你们怎么也不劝劝他啊?”

    张妈叹气道:“夫人啊,我们哪里敢劝啊?不说我们,就连金铭也不敢多说半句的,就因为帮乐乐小姐说了几句好话,先生就要把他赶走,金铭哀求了他好久,先生才准他去东屋那边照看大少爷留下的那些花花草草的。”

    东屋?大少爷?

    想起致敬,衍云心中也是一阵阵地心疼的,她忍不住地合了合眼睛道:“你去安置她吧,我、我自己走走。”

    林家的宅子很大,大到会令人迷路,今日雪未下了,但是天还是很冷的,然而东屋玻璃温室里的花朵还是开得很是娇艳的,这是林家唯一一处平房,是从前林家大少爷林致敬居住的地方,因为他双腿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故此他的住所没有楼梯。

    在玻璃温室外,她就看见了金铭的身影,他是一直跟随在致远身边的人,也是最为了解致远的人,金铭正在给花儿浇水,里面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蔷薇花,五颜六色的,看了令人心旷神怡,金铭一抬头见了她,先是惊讶后是惊喜。

    他张着嘴,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道:“少、少奶奶?您、您回来了?”他高兴得都笑开花了,他一般是不笑的,“您回来了,少爷就有救了,天啦,这几年他都快把自己折磨死了,您再不回来,我估计他就活不了多久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衍云瞧着那些蔷薇花,问金铭道:“这些花,他还让种吗?”以为他会气得一把火把这些都烧掉呢?

    金铭道:“他倒是想不让,但是他不敢不让,不然大少爷跟五少爷都不会原谅他的。”

    致敬?致明?这两个曾经深爱过她的人,她曾经愧疚过的人,他们一个待她如兄如父,如师如长,一个视她为红颜知己、梦中情人,提起他们,衍云只觉心猛疼猛疼的。

    提起往事,金铭抱怨道:“都怪四少爷,不然这些年你们不会这么苦的?”

    致宁?那个曾经天真无邪、整日就知道玩乐的四少爷?衍云连忙回驳道:“不怪他,怪我、只怪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005 从何说起,娓娓道来

    9年前,衍云嫁到林家的时候,是作为大少奶奶的,是嫁给比她大了十岁,并且双腿残疾的林家大少爷林致敬,那是一个金秋,她刚刚十九周岁,故此连结婚证都没有领,两人一直以来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若是在婚礼上没有遇见林致远这个魔障,估计,也许他们会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

    后来,阴差阳错,她又嫁给了四少爷致宁,再后来,她终于嫁给了致远,成为了林家的女主人。

    这期间她还跟林家的五少爷致明私奔过,林家的四个少爷,全部都给她祸害了。

    她从小就包裹着一颗祸心,从嫁入林家起,那颗祸心就开始膨胀了,然而她当时想要祸害的并不是林家,她想要祸害的是她自己的娘家…………萧家。

    那是一个很长很曲折的故事,哦,时过境迁,该从何说起呢?

    衍云站在玻璃温室里,瞧着外面那所装修精致的平房,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故事就从这个屋子开始吧!

    那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而那时,她与致远已经有过纠缠,曾经在美国留学的她,为了给身患重病的男友治病,卖掉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而金主就是林致远,那夜,她打扮得光鲜亮丽,穿着火红色的低胸拖尾裙,打扮着成熟性感,坐在椅子上。

    当所有的灯光都照耀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是一件物品,虽然穿着衣服,却感觉被人剥光了。

    底下的宾客满堂,他们相互喊价,东方女人在美国很受欢迎的,他走了进来,在一群美国大汉里,他并不算高,但是他的气势打败了所有的人,他说:“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于是她的初夜就是他的,她只需要十万美元,所以就只要十万美元,他说:“以后缺钱就找我,我要买下你的一生,不准你再跟别的男人睡觉,你这一生都只能属于我,萧衍云,我记住你了……”

    原本想要卖身换钱,却没想到却卖掉了一生?

    那夜里,他粗暴而狂野、一点儿也不温柔,他狠狠地撩起了她的腿,然后长驱直入,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那样的痛比起当夜她的心疼,不值一提。

    她青梅竹马的逸轩哥哥,终究还是在那个夜晚里,不治身亡。

    这直接召唤了她内心的魔鬼,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恶魔,回国复仇成为她唯一存活的理由,她就这样回国了。

    人人都说她萧衍云出生高贵,是淮江古镇书香门第的萧家之女,这年代,世家已经很少见了,尽管萧家在日益败落,财富大不如从前,然而多的是豪门富族想要娶萧家的女儿来撑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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