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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季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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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松了口气,前面这位没有命中目标,证明大家还有机会表现呀!

“戴总您指的是橱窗中我们公司的标志。”另一个人满怀信心地说道。

戴总仍然不语,嘴角以不易察觉的幅度瘪了一下。

又一个人说话了,他以试探口吻道:“戴总,莫非您指的是这栋楼?”说完,他以及周围的人都用惴惴的神情望向戴总。

这时候,戴总的眼睛差不多已经呈微闭状态,貌似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掌握大局的感觉。

就在大家担心他的眼睛完全闭上的当口,有个声音说道:“戴总指的就是这堵墙吧?”

他仿佛极细微地一震,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向最后这位发言人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至此,大家已经明白谁中标了,纷纷羡慕叹息嫉妒着。

吊足了大家胃口的戴总不无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开腔说话了:“其实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但你们却找不到重点,不就是一堵墙吗,怎么就想不到呢?想问题不能那么片面嘛,想浅了不好,想深了也不好,要把握一个度,以后你们在工作中就要把握好这个度。”

方菲菲跟何林一直站在人群后观看他们的表演,这时候方菲菲突然伸舌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何林立刻踢了她一脚。

很不幸,她们的动作幅度不算大,动静也很小,不过碰巧被戴总看到了。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很是克制了一番,带着威严的笑容冲着何林跟方菲菲说:“你们有什么看法?”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到了她们俩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度着实很让她们不自在。

何林很快镇定下来,正待开口说话,方菲菲居然先开腔了:“戴总说的‘这个度’,指的是揣度领导心思的意思吗?”

显然,戴总对她过于直白的表达很不满意。

这位童鞋,含蓄,你懂不懂?含蓄啊。中国人讲究的是含蓄,尤其是领导,越往上的领导越含蓄。被你这么一说,什么意境都没了。

“度指的是把握分寸,但前提是要找对方向,如果连问题的正解都没搞清楚,怎么把握度都没有用。哦,这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做无用功。效率,关键讲的是效率。”戴总说着,还用手指凌空点了点。

在他说话的时候,方菲菲一直用彬彬有礼的眼神看着他——且不论是真的彬彬有礼还是做样子的——一副认真听教导的模样。而戴总只是在起初傲慢地扫了她们两眼,后面就把眼神散射到半空,表演似的做完了他的演讲。

这时他摆出了一个造型,预示着他已经做完了总结成词,不想再跟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浪费口水了,他要离开了。

这个时候方菲菲老实的闭嘴就可以了,但是她偏偏把握不好这个度,没头没脑地又冒出了一句:“道理是这样,不过好像跟他讲的东西没什么关系啊。”

这句话她只是讲给身边的何林听的,没打算语惊四座,不过声音虽然低,但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大厅里相对又比较空旷,所以戴总还是听到了。从他的表情判断,他肯定认为方菲菲是故意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看着方菲菲道:“有时候我们不能只看事情的表面,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表面上看,人人都一样,当然,本来就提倡人人平等嘛。但是,我们得承认,不同的人,办事效率也是不同的,聪明人也确实存在。哦,当然啦,我也不是说其他人就不聪明。一件事情,其他人都看不出来,你看出来了,你就是聪明人;相同的工作,交给你去办就可能会获得更高的效率。年轻人,纸上学来终觉浅,你们还是缺少实践跟锻炼呀。”

“跟您意见相同的人就是聪明人吗?”方菲菲疑惑地问道。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的,太没规矩了!

戴总快要失去耐心了。

“您说的那个结论跟前面的论据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呀,呵呵,这样说起来感觉很奇怪……”方菲菲不好意思地笑笑。

戴总轻哼了一声,潜台词是“孺子不可教也”,不再跟方菲菲白话,拂袖而去。

很多所谓的领导,因为在领导的摇椅上晃久了,头晃的都有点儿晕,就渐渐的丧失了判断力和仅有的那点儿自知之明,久而久之就喜欢把别人的礼貌和尊重,错误的当成是自己理应享受的高人一等的待遇,真心诚意的把那些恭维的言辞当成了自己的固有的优点。而对正误的判断也变成了自己的主观愿望:我说这个是正确的,它就是正确的;我说这个错误的,它就是错误的。最要紧的是,最后连自己也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准确无误的了。可见,自欺做到了极致,不仅可以欺人,连自己也会当真。

当有清醒的人打破了这个迷局的时候,他就觉得是被冲撞了,被冒犯了,甚至连最基本的事实都接受不了了。可见,实事求是说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却是多么难得的一种品质啊!

戴总离开后,我们就进入了会议室,不知道方菲菲有没有接收到人群里奉送的几撇幸灾乐祸的目光。

这次的人数明显减少,我大致数了数,应该不会超过十五个人,刚过半的样子。我们这里至少有三个人是肯定要离开的,看来最后剩下的也不会超过十个。

何林问方菲菲是不是不想在CS待了,方菲菲还不明所以。林宇解释说,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拨领导面子,以后会很难在他手下干活的。

方菲菲理直气壮地辩道:“我又没说什么,本来就是他逻辑上有错误啊,根据黄瓜是水果,就能推出妹妹喜欢穿花裙子吗?况且黄瓜还不是水果呢!”

“你不说话会死啊?你管他说的什么呢,不喜欢听别理他就行啦,不用这么勇敢的站出来对抗吧?领导并不是都如你所想的那样运筹帷幄、虚怀若谷,明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气量的人,你还要上赶着……”

何林的话惊到了我跟林宇,她看到我们的眼神不对劲,立刻停了下来,凝神遐思,仿佛什么都不曾讲过。

方菲菲看着她一个劲地笑,何林也忍不住笑了。

“领导当然要运筹帷幄虚怀若谷啦,如果仅仅只是特权的代名词,那我宁愿不要了,大不了回去好好经营我的网店,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哈哈哈!”方菲菲说道。

我心中一动,偷眼看了看她——她表情如常,没什么特别的表现,看来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哎,我忘了她是谁了,她如果真有什么意思的话,根本不需要暗示,第一时间就说出来了。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希望,你知道的,我在期待着什么……

散会后,方菲菲直接回学校了。

我想,昔日——其实并不是很昔,也就是前不久——几个人一起散步聊天登山踏青聚餐打牌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而这些些的失落已经很不值一提,在这么多的打击下它只会变得更加黯淡。

我们仨像往常一样一起等公交。

我跟林宇仿佛两个世界的人,他的甜蜜丝毫溢不到我的世界,而我的低靡也侵不进他的世界。我虽然为他高兴,但这并不能减少我的郁闷;他虽然为我惋惜——虽然我没有跟他说过我的悲剧过程,但他从我跟方菲菲的表现症状也看出了端倪;而且,以他跟何林的关系,谁敢保证何林没有透漏给他什么消息呢——但也不会让他的欣喜有所褪色。

车来了,我们正要上车,突然听到有人叫我们。

“林宇,毛小羽,请等一等!我有事儿找你们!”是刘洋洋。

“什么事儿?”林宇问道。

“我们到这边说行吗?”刘洋洋说着往旁边一指。

看来他真有事儿啊。

站牌这里人多,而且很吵,我们就退到了后面行人区的花圃旁。

“不好意思,让你们错过一班车了。”刘洋洋笑道。

“没事儿,有幸跟刘洋洋同学谈事儿,错过两班车也不要紧,哈哈哈。”我答道。

“呵呵,承蒙你高看了。”刘洋洋道。

何林站在后面漫无目的的欣赏着并不美丽的景色,离我们有一小段距离。难道她是怕刘洋洋也要跟我们借厕纸,故意留下了足够我们说话的空间?

我就跟林宇一起看着他,等他说事儿,但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有些奇怪。

……喂,不是真要借厕纸吧?

我看了林宇一眼。

“嗯,冒昧的问一句,你们的工作室还在筹备吗?”刘洋洋终于说道。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林宇说:“啊,差不多,还在准备中,呵呵。”

“怎么,你有兴趣想要加入我们吗?哈哈,我们正需要一个牛×程序呢!”我开玩笑道。

结果刘洋洋的反应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他竟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不错,我是想加入你们,真心诚意地想要加入。我考虑了很久,很认真地思考了所有的问题,我想我是带着我最强的责任心期望加入你们,成为你们的一员。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一个程序,跟你们一起,把工作室经营下去?”

我跟林宇吃惊极了,对视了一眼后,同时望向身后的何林。刘洋洋见状,也看向何林,他显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何林见我们突然间都看向她,一脸的茫然。

这时林宇突然一笑,对刘洋洋说:“来,我们先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工作室的第三位成员,何林同学!”说着带着刘洋洋向何林走去,同时碰了我一下,我连忙跟了上去。

何林还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见我们突然间一起走向她。

林宇说:“我们的工作室,目前有三个成员,何林,毛小羽,还有我。”他说完看看刘洋洋,又看了看何林,接着道:“说实话,我们确实……”

说到这儿,刘洋洋仿佛预示到他要被拒绝了,表情竟然有了些许的黯淡。但是林宇很快就说出了下一句:“……很需要一个程序,很牛的程序。我们可以欢迎第四个人加入吗?”

明白了,我跟林宇肯定举双手欢迎刘洋洋,他不论在技术方面还是人品方面,都很靠谱,是我们很可以接受的人选,而且从之前我们有过的接触来看,大家也颇有共同语言。既然是同道中人,他又主动想加入我们,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现在何林既然已经是我们中的一员,当然也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了,只不过不问都知道,只要我们需要,她肯定是不会反对的。

何林恍然大悟,欣然一笑,道:“你们俩早不就有这想法了吗?只要你们的程序同意,第四个伙伴我当然欢迎!”

我跟林宇相视一笑,对刘洋洋说:“我们这可是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而且前期不但没工资拿,还要倒贴生产力,除了彼此信赖的伙伴,其他什么保障都没有,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义无反顾!”

店铺的装修已经完成一半了,看着这个原本空荡荡的房间渐渐向着设计图上的效果转变,实在是一件激励人心的事儿。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资金也已投进去大半,房租、押金、转让费、水电费、物业费、装修费用、施工费、大型办公用品等等,看来我们要陷入资金短缺的境地了。

这时候何林和刘洋洋注入了他们的资金。

何林自己有几千块钱的存款,是她自己做兼职所得,还有家里给的生活费剩余的。

而刘洋洋投入的,目前来看,应该算是一笔比较大的款子了。他平时就喜欢编程,是个技术狂,很少出去勤工俭学,也没有什么余款,这三万块钱是他爸爸支持他的,他全数奉献给了工作室。他爸说相信年轻人的实力,而且很鼓励年轻人自主创业,还说年轻人就该有理想有抱负,并且勇于创新实践,就算失败了也能重新站立起来。

“经历过失败的人,才能站的更直!”这是他爸爸的原话。

——看来他爸还是个热血叔叔啊!叔叔,太感谢您的理解与支持了!

不过说到底,他爸爸还是希望我们能够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不要好高骛远,急功近利,切忌心浮气躁,要凭着我们的努力慢慢走上成功之路。虽然说不怕失败,不过也需要上赶着要找失败较劲儿吧。

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在一起努力的感觉真的很好,大家相互配合,共同进退,没有形式主义,没有官僚主义,更没有勾心斗角,大家以最高的效率,最愉快的心情投入工作,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境界。

友情确实具有治愈作用,不过还不能完全代替爱情。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空荡的感觉,眼前还是会浮现某个人的身影,隐隐的触动着我的痛觉神经。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洋洋本是个不善言谈,甚至沉默寡言的人,结果经过我们这几天近距离的相处,居然发现他很有冷幽默气质,而且很有娱乐精神和包容精神。除了写程序的时候入定了,常常听不见人讲话,其他时候还挺欢快的,我们都很庆幸找到了这样一个并不乏味的伙伴。

晚上我们一起到了店铺,何林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有几包东西,她分发给我们一人一个。

我一看,包装纸上书三个大字:老婆饼。

何林说这是台湾特产,正宗的老婆饼,是方菲菲带给她的,让她也分给我们每人一个,尝尝鲜。

分给每人一个……难道方菲菲也想到我了?我又不淡定了。

林宇问方菲菲哪来的台湾特产,何林说是她同学实习的公司里有同事去台湾出差,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几包,送给她同学两包,她同学又送给她一包。一包里有七个,她自己两个,何林两个,我们仨一人一个。

我们仨一人一个……她真的想到我了?

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敢多想,不奢求她对我哪怕多那么一点点的另眼相看,只要她不对我格外讨厌就心满意足了。而现在她能不把我排除在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恩赐了!

好吧,请恕我软骨头,糖衣炮弹还没有轰过来我就已经沦陷了。请允许我沉浸一下,偷偷摘取一点点的喜悦,虽然这并不代表什么,权当是自我安慰了。

31 死缠烂打跟坚持到底只是一线之隔

我们商量好了,明天去上班的时候一起请假,回来准备毕业答辩。十天的假,正好到五月底结束,然后拿着我们的实习报告,盖上印,六月的CS就不属于我们了。

我们的论文都还没出炉,之前只交了几篇大纲什么的给导师,都指着集中到最后几天来完成,连何林也不例外。而刘洋洋就比我们勤劳多了,他的毕业设计已经基本完成,是一个企业招聘系统。

反正我们觉得就这个系统来说,立即投入使用也没问题,不过导师总要给你找出些问题。刘洋洋的系统模块和功能肯定没问题,于是他的导师就从他的论文格式入手,终于找出了诸如标点符号使用不当,或者小标题的使用不恰当等问题。

于是二稿,三稿是肯定要的,一次就让你定稿,怎么能显示出导师的重要性和权威性呢?

老师,我们理解您!

最后一天来CS上班。

不错,我们的十天假被批准了。这次请假的人比较多,只有三四个人因为提前请过假了,现在继续在门店实习。

想到明天就不用过来了,我心里竟然有种隐隐的不舍和依恋,不过我完全明白这感情不是因为CS,而是因为还留在CS实习的一个人——我们都离开了,她肯定就落单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方菲菲一路上都紧紧抱着何林的胳膊,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何林一说话,她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何林,把何林搞的要崩溃了,最后说:“求你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放弃我的假期啦!”

林宇笑道:“菲菲你这么舍不得跟何林分开,不如也加入我们工作室吧,那样你们整天都能在一起了。”

方菲菲撅着嘴不说话,把头别在何林的肩膀旁。

刘洋洋也说道:“嗯,是个好主意,方菲菲如果加入了,我们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情况就可以得到一定的缓解了。而且有你跟何林在,人家进门来也有些看头,你们俩可以作为工作室的形象代言人,我们连广告费都省了,哈哈哈。”

方菲菲道:“刘洋洋同学啊,你这是角色突变吧,以前只会说什么JAVA呀,C++呀,函数啊,指针啊,瞧瞧你现在……哎呀,真是堕落啦!”

何林接道:“他以前隐藏的太深了,现在遇到催化剂就瞬间爆发了。”

刘洋洋笑道:“嗯,是的,我是堕落并自豪着。”

何林又说:“现在天热了,外面大排档的东西恐怕不干净,我上次吃饭还看到他们勺子上的油都没洗掉,说起来还是学校的食堂放心点儿。”

“学校食堂的东西就干净了?我上次还看见粉丝里有大妈的头发丝儿,”方菲菲忿忿地说道,“我说怎么吃着有一股头油味儿呢!”

“喂——你别恶心人行不行!”何林说着掐了她一下。

“说的也是,有几个人没在食堂的饭菜里吃到过其他东西的,苍蝇啦,头发啦,飞虫啦,石子儿啦,肉虫啦,啥啥的……”刘洋洋淡定地说。

林宇也笑道:“这也没关系,反正大家差不多都碰到过吧,还不是照样吃,有几个碰到了就不吃了的?学校食堂不就是以‘价廉’取胜的吗,人家本来打的就不是‘物美’的牌子嘛。”又说:“而且学校的学生会啦,农民之子联盟啦,不是常常都有模有样的组织一些卫生监督,卫生调查啦什么的么,人家如此用心的给为我们消除戒备心理,我们也要适当的配合一下吧。既然知道伙食的质量了,担心不担心还不是一样吃,倒不如吃的安心些好了。”

我接过来说:“你那是自欺欺人,这是你的心理素质还不够好,对外界的刺激还不够淡定。真正达到一定境界的人,能够不声不响的舀出碗里的苍蝇放一边,然后继续喝汤。更牛的都有。我那次在路边的一家大排档吃韭菜炒鸡蛋,突然发现有个苍蝇,很生气——怪我不淡定了——立马把老板叫过来指给他看,结果他伸手把苍蝇的尸体拿起来放嘴里嚼了,还说‘哪有苍蝇啊,这是油渣’。看,人家这才叫境界呢!”

他们一听,简直惊呆了,接着就是一阵大笑,方菲菲也笑弯了腰。

何林笑道:“人家老板果然有见识,首先就消灭罪证毁尸灭迹,怕你影响了店里其他的食客啊,真要追究起来你也没有证据了。”

方菲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惊诧地说:“他居然用手从你碗里捡东西吃,说不定他的手比苍蝇还脏呢。苍蝇怎么说都是经过高温烹饪,油炸火烤的,已经消了毒,他手上的东西就丰富咯。我曾经亲眼见了一家兰州拉面馆——哦,还是我跟何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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