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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脸色倏的一下就变了,她咬着牙冷声说:“你放尊重些。混到这个地步就别学人要自尊。我们家虽然不在这,但C城我认识的名媛有很多。信不信我让你立刻被解雇!”
陈康平拉着林夏,为难的看了眼姚曳,安抚的说:“好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不是要买衣服吗,我们看看刚出来的新款好不好?”
林夏不满意陈康平转移话题的态度,她指着他厉声说:“你帮她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她?陈康平我告诉你,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她有暧昧,我能立刻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商场地形空旷,一点小小的声音都能被放大很多。再加上女人声音天生尖锐,她扯着脖子那么一叫,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陈康平头痛不已,他四处张望了下,见没人朝他们这看他才算放下心。他为人一向要面子,林夏今天这个态度真的很让他下不了台。可无奈他现在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所以这些事情只能由她做主了。
“你别乱说。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有事回家去说好吗?”他将姿态又往下放了些,凑着她的耳朵又说了些私密的情话才让林夏的脸色有所缓和。
姚曳见陈康平一脸的恳求模样,莫名的想拿烂泥糊他一脸。在姚曳以前的认知里,陈康平是一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出身虽然不好,却在某些方面格外的硬气。比如出门在外不允许女人为他花钱,在公司里也看不起那群靠拍女老板马屁上位的同事。
用他的话说,他有真材实料。出人头地是早晚的事,那群个半吊子,没点根基;靠着别人上位,到时候摔得比谁都惨。
以前的他带着股愤怒的冲劲,怨恨世间不公的时候,依旧会脚踏实地的付出行动。可现在这样,算什么?
姚曳不懂,才短短的时间而已。他是被被人情世故逼的受不了了,还是想另辟蹊径杀出条血路呢?不管是那种,眼前这个低头哈腰,跟女人赔笑脸说软话的男人都不是她印象中的陈康平了。
她的心情,莫名的开始庆幸起来。幸好是断的早,要是她跟他谈了十年八年才了解他的为人,那她不就把自己的青春彻底耽误了吗?
林夏被陈康平扯着到前面去看丝巾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了姚曳的关系,她现在脾气特别的冲,把店员递来的丝巾来来回回的看了好久,突然丢到一边,怒声道:“只有那么几样吗?那么难看的东西,我怎么带的出去!”
陈康平环着她的肩,头凑在她耳边,不断说着安抚的话。姚曳莫名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心里只觉得这对组合实在是太奇葩了。
这时候纪尹出来了。她立马打起精神,上前接过她换下来的衣服。不仅如此,营业员也热情的围上来。
“纪尹小姐肤色好,穿这个衬得气质更好了。”估计是见惯了圈里人的关系。这个营业员见了纪尹并没有流露出特殊的情绪。妥帖的保持着距离,脸上的笑容得体又从容。
纪尹在镜子前左右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示意她要了。在外人面前她从来不会说多余的话。干脆利落的结了账后,姚曳的手里又多了一个袋子。
这时她才发现陈康平和他女朋友正盯着他们。看到她身边的纪尹,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
纪尹并不是没注意到有两个人在盯着她看。只是在她眼里,这些个事都不能算个事。她从容的往陈康平他们那走,姚曳吓了一跳,凭她对纪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被别人多看了几眼就恼怒的人。可有时候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正因为她不知道纪尹要做什么,才会像这样胆战心惊。
哪只她走到陈康平他们那,正眼都没给他们一下。翻了下刚才她们翻得丝巾,问店员:“只有这几个款式吗?”
店员陪着笑,冲着纪尹鞠了一躬:“我们店长早就吩咐过了。这一季度的限量款早就给您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拿。”
姚曳闻言,偷偷朝陈康平他们那看去。虽然明白纪尹这么做只是无意识的,可她现在这种莫名想笑的心情是怎么回事?陈康平他女朋友脸上那红一阵白一阵的,实在是太有笑点了。
她正乐呵着呢,纪尹的夺命射线就朝她这扫来。姚曳被她的目光激的差点叫出声,好在这种场景已经经历很多次了,她多少能稳住些了。
纪尹凉薄的上下打量着她,朝后斜视了眼陈康平他们,而后双手环肩,头微微朝旁倾侧。看似随意,却有种说不出的气势。≮更多好书请访问。 ≯
她冲着姚曳说:“现在也是你的工作时间。姚曳,我希望你多少能有些敬业精神。别碰上个阿猫阿狗就跟人聊天。这里不是菜市场,家长里短的你回去再说。”
姚曳立马跟她赔不是。纪尹是走女神风的,可今天她竟然从她嘴里听到了阿猫阿狗这个词。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词是形容陈康平跟他女朋友的。这让她被训之余,又平添了丝欢乐。
她幸灾乐祸的朝陈康平他们那看去。果然,此时他们的脸已经比白纸还要白了。
☆、第六章 隐忍不发
明星除去接广告通告和拍戏外,偶尔也要参加一些晚宴。不光是颁奖典礼,一些名人富豪们设下的慈善晚宴,艺人也会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挤。不说别的,在这光怪陆离纸醉金迷的场合下,女艺人左右逢源,涎着脸,陪着笑;说不定就能遇见一个大金主。从此衣食不愁,通告无忧。
纪尹是跟着厉玦一道来的。至于姚曳,则是跟着其他工作人员坐车过来的。她一身寒碜,自然是没资格进入大会场的;可即使这样,姚曳她也得在外面随时待命。
不得不说,今天的纪尹真的是耀眼。当她穿着白色礼服,搀着厉玦的手臂缓缓进场时,那模样,真是浑然天成的女王范。她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妆容精致,配上她恬静淡然的脸,一种幽然圣洁的美就被突显出来了。
面对着镜头,她脸上挂着无死角的笑容。与记者们点头致意,然后在保安的拥簇下,缓缓进入会场。等慈善晚宴正式开始后,姚曳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她回到休息室,坐在那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打发时间。
她的日子,从成为纪尹助理的那天起,就注定与闲暇无缘。其实忙碌是一种很好的解忧方式。每天在纪尹冷面的压榨下,姚曳几乎就不记得她过去的那些烂事。虽然现在的生活也很麻烦,但不得不说,她现在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在为自己活得。她赚的是自己的钱,不用受别人的冷眼,不用听她继母那些为了让她交出工资,而说的絮絮叨叨的话,不用再看陈康平那副伪善的脸。
虽然她的雇主很高冷刻薄,但姚曳还是很羡慕她的这种生活方式。强大到无死角,攻无不克,在任何流言面前都能淡然自若。这样子的人,很适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圈子里生活。就目前来看,姚曳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太懦弱了些,一看就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上洗手间的功夫,姚曳遇到了厉玦。她谦逊的弯了下腰跟他打招呼,无论是他身处的位置还是他一贯的处事态度,姚曳对这个男人都是抱着敬畏的心情的。她从骨子里不愿意跟他扯上关系,可矛盾的是,因为纪尹夹在中间,所以她跟这个男人经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厉总好。”
厉玦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在两人擦肩而过之际,不远处的拐角那竟然传来纪尹的声音。
“你倒是说啊,为什么不行,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这么失措的声音,姚曳不敢相信那是来自纪尹的。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秉着负责任的态度,姚曳打算上去看个究竟。可没想到她还没抬脚,手臂就被人扯住。她讶异的朝后面看。竟然是厉玦。
他的神情很复杂,双眉紧蹙,却看着不像是生气,眼神里隐隐间还流露着焦急。他扯着她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到了个隐蔽的小角落才作罢。
“嘘,安静。”厉玦朝着纪尹的方向看去,同时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姚曳本想开口问些什么的,被他那么一堵,她到嘴边的话只能再咽下去。
“苏修业,你是男人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你反悔,那我这些年过的日子算什么?”纪尹死死拽着她面前的来人。她还是进来前的那一身装束,可气质跟刚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你小声点,被别人看到了,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姚曳朝他们那边看去。那个叫苏修业的一脸的紧张,他的眉皱的紧紧的,周身都散发着烦躁的气场。姚曳见他抬手揉额头,心想他这时应该在忍耐的边缘了。
纪尹因为背对着他们,所以姚曳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同为女人,姚曳一下子就看出她现在在经历着什么事。
她一直以为厉玦是她的大金主,是她暧昧的对象。可真相是——让她受情伤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她试探性的抬头去看厉玦,这才发现他的整张脸都写满了失落和惆怅。她还来不及细看,厉玦的脸色就变了,他低下头盯着她,面无表情的问道:“看什么?”
那语气,说不出的冰冷。明明头顶的灯光是暖色调的,可厉玦的样子实在是吓人,那带着暖意的光线,似乎都被他周身散发的冷意给冻住了。
姚曳被吓得抖了一抖:“没…。。没看什么。”说完就把头埋得低低的,连纪尹那她都不敢去瞧了。
厉玦冷哼一声。还没等开口,那头又传来了啜泣声:“你以为我想过这样的日子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生活。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没胆子,不然我用得着这么生活吗?”
她的话让厉玦的身形一顿。姚曳跟他站得近,手臂时不时会贴上他的胸口。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竟然感觉到他的肌肉一下子收的特别的紧,让她有种靠在墙上的感觉。姚曳心想,全身紧绷成这样,一定是受了巨大的打击。
姚曳莫名的觉得心酸。她感情丰富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想当年在宿舍跟舍友一起看情景喜剧,人家都在那乐得跟朵花似的,就她,因为受不了这对有情人为爱假离婚,哭的死去活来的。
她一直是个容易情绪化的女人。尤其现在跟这人还离得那么近,从厉玦身上散发出的负面情绪,侵蚀着她的心,让她忍不住为他悲哀,心软。
在她看来,厉玦应该是坐在顶层办公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决策者。只要他想,漂亮的女人能一波一波的往他身上涌。可他却甘心的为一个女人的前途一掷千金,默默做她背后的支持者。而且不在意她的回报,单纯的是想看她好。可现在,他所关心的女人竟然说她厌恶现在的这一切,这怎么能不让人受打击呢?
所以说,人犯起贱来真的很让人无语。对自己百般好的要嫌弃,嫌弃自己的呢又想着方的要往上凑。
感叹归感叹,但姚曳也能理解纪尹的这种做法。在旁人眼里千不好万不好,但只要是自己心里认定的,那就是最好的。
等那两人离开了,厉玦才缓缓地从角落里出来。姚曳跟在他旁边,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厉玦的表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伤心欲绝。他笔直的站在那,手心握拳,片刻之后又缓缓松开。姚曳从他眼里瞧见了一闪而过的落寞,可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分辨不清。很快,他又恢复成惯常的样子,面容沉静如水,没有半点失态的痕迹。
除此之外,姚曳感受到他绷直的身体也松懈了下来。姚曳有些疑惑,他这恢复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点。
沉默了一会,厉玦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姚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因为心里装着刚才的事,所以她现在情绪波动很大。既为厉玦感到不公,又恼怒纪尹的不识好歹。可说来说去,她是这个圈子外的人。她没有资格去质疑,她所能做的就是为她的雇主守口如瓶。
这时候,不远处的脚步声蓦地停了。姚曳抬头朝前看去,只见厉玦怔怔的站在原地,巨大的空间下,他孤身一人的模样让看得人觉得无比心酸。他就那么站着,过了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他嘴微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今天的事希望你能守口如瓶。”虽说是希望,可他话里的口气没有带上半分恳求。他所做的,就是单纯的要求。可倨傲的同时,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姚曳点头:“我明白的厉总,如果这事曝光出去,我就会失去我的工作。”
厉玦嘴角微微扬起:“你倒是识时务。”话说到这顿了顿,他盯着她,眉宇间又露出不满:“你还是太瘦。这样下去,会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工作量。”
姚曳看了眼手腕突出的骨节,明白似的点点头:“厉总说的是,我会好好完成我的工作。”姚曳不会笨到以为厉玦实在关心她。她知道厉玦对她的提点提醒,只是为了能让她更好的为纪尹服务。
由此可见,他对纪尹,真是上了十足十的心思。
姚曳实在想不通,他那么好的男人,纪尹为什么就不要呢?
☆、第七章 金主的威严
经历过那次事情后,姚曳就没在纪尹家见过那个男人。他会在公司把自己要交代的事交代完。以往纪尹累了,他都会让她提早回去。然后亲自跑到她家,向她说明要执行的事务。并且叮嘱她,在日常要注意些什么。他殷勤备至的程度,连生活中一些小细节都不放过。
可现在,纪尹跟其他人一样,要等他把要点讲完才能离开。而且,他跟纪尹间的对话,已经跟生活完全不搭边了,除了工作,就只有工作。公式化的程度,让他身上仅有的人情味,都消散的干干净净。
郑平觉得这事实在是怪异,他不止一次用眼神询问纪尹这是怎么回事。可无奈对方实在是不给面子,将他的暗示无视的彻底。
于是有次开会完毕后,他拉着姚曳在那啧啧称奇。
“厉总这是转性了?我怎么觉得他变得更没人性了,原本就是个工作狂,现在倒好连纪尹都不放过了。”
姚曳白了他一眼,随意跟他扯了一会,就不再多说。事关她的饭碗,虽然学长是自己人,可上司的弱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会议开完后,纪尹依旧早早的离开了。姚曳留下来替她将活动的文件分文别类,这些事情很杂,每个细节都要做好标注,然后让艺人提前做好准备,以防到时手忙脚乱。
当然,这种事不能指望纪尹跟她一起商讨,再做定夺。纪尹平时很懒散。活动的策划方案都要人精心打理好后给她审核,有什么不事宜的地方,还要按照她的要求重新改过。所以别人一次能完成的工作,到了纪尹那就要分两次。
她就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不会去计较,也不知道要去投入心力。她只管坐在她自己的宝座上,傲视万物,颐指气使。
或许就是厉玦给了她这个底气,可以让她不费多少力气,就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
可有时候,一切来得太简单后,就不容易让人珍惜。想起纪尹那天说的话,姚曳由衷的觉得她不懂得惜福。
除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纪尹似乎对其他的事都不在意。厉玦对她态度的变化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转弯,可她依旧一副冷冷清清,随遇而安的样子。厉玦要她留下,她就留下,让她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连半点质问都没有。
这就是不上心啊!姚曳觉得厉玦有些可怜,他这辈子或许做尽所有事,都无法引起这个冷情女人的注意。
情场失意的男人注定容易激起女人的母性。姚曳看着他的脸,他依旧是平常那副镇定从容的模样,做起事来也是一板一眼条理分明;可莫名的,姚曳就觉得他是在故作轻松。其实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外表装的很坚强,其实内心早已被伤的支离破碎。想起早年看的那本苦情剧,姚曳觉得自己被触到了泪点。
感慨归感慨,姚曳却从来没想过要介入这事;她一向是很识时务的。上司们的私事,她没资格也没立场去管,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谁知道厉玦自己会凑上来。
“你那副同情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姚曳惊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厉玦冷笑,走近她弯下身子,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把姚曳看的头皮发麻,他才凑到她耳边,开口道:“。当我没看见?别告诉我你刚才看着我叹气是嫌我给你的任务太重了;怎么,是觉得我很失败?还是认为我太没用了?”
厉玦噙着笑,可那盯着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怕。他视线略微往上挑,姚曳被他看得双腿直打颤
“嗯?怎么不说话?”他侧着眼看她,低沉的语调从他喉间溢出。魅惑的同时,又极具危险感。他眼睛漆黑如墨,深的仿佛见不到底。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她仿佛置身于寒潭之中。他像是早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这么一步步的威逼只是为了把她逼入绝境。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厉玦继续循循善诱。
姚曳被他咄咄逼人的姿态吓得快哭了。那天她果然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怎么允许自己的脆弱面被别人看到?
“我…。。不会说出去的。”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他这种久居高位的人,肯定受不了人给他撂挑子。这种时候,把姿态放低些,说不定能让他觉得愉悦。
厉玦看她一副受气小女佣的样子,一时竟不知怎么应对。他觉得他再继续折磨她下去,这人说不定当场要跪下来哭着求他,他也没这样的恶趣味,就摆摆手,烦躁的说:“别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烦,去忙吧。”
姚曳如释重负。迅速将东西整理好后,飞也似的跑走了。
……
她今年二十五了。在经历了陈康平那渣男后,姚曳也有想过要再给自己找个男朋友的。对于自己的另一半,她一向没有什么特别高大上的要求。只要人好,可靠有上进心就可以了。
他们公司里还是有不少青年才俊的。这不,广告部的陈准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说来他们也有缘。那天被厉玦吓得手脚发麻后,姚曳又接到了纪尹的电话,说是让她回经纪公司帮她拿一件外套。天色渐晚,外面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往家里赶。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时,姚曳身体就会一阵无力。她也是个女人,大晚上的还在路上奔波难免会萌生出一些委屈。可雇主的指令不能不从。从厉玦公司出来后,她又坐着车火急火燎的往盛灿跑。
她跑的实在是太急,连拐角处有有人走出来了都没有注意。所以当她想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