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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之顺手拧开床头灯,顿时一股晕黄的光线在两人的头顶漾开来。
男人的唇边还有未来得及收回的笑意,“嗯,觉悟是挺高的,可你还是没学乖,这样负隅顽抗,还不是束手就擒?”
滕曼止住他到处作乱的手,咕哝了句:“不过就是夸了你一句,得瑟什么呀!”
下一秒,她惹祸的小嘴便被一口封住,唇舌间的肆意纠缠,让两个人都为之神荡。
在她快要窒息之际,男人轻轻的移开,改为轻啜她嘴角的津液,“你看,你的肺活量不行,得好好锻炼才是。”
唔,这是传说中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滕曼环住他腰身的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奈何全身坚硬的肌肉,掐不进去,她的那点力度,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两人躺着平复了下,交缠相扣的十指氤氲着一股湿意。
“今天,你去见行昀了?”
男人的声音并不是太清晰,甚至还有着夜晚特有的沙哑和随意。
滕曼身体一僵,果然,他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该不是,派了人在我身边跟踪我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就跟刺猬似的,扎的别人疼,也堵了自己的心。
两人之间稍稍沉默了下,“曼曼,你是不是习惯性的要把我放到最后面去,不论面对的是谁,你总归第一个想要在意的,不是我的感受,是不是?”
他一直都渴望被她这样护着,可是,这样的机会几乎没有。
只要和他并排在一起的不是她的敌人,那么她永远会将他往后挪,似乎任何一个人都来的比他要重要,从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滕曼觉得异常抱歉,她侧首望了眼身旁的男人,好像真的是这样。
“小叔,我顾着别人的感受,并不是说我就不在乎你,我是在把其他人剔除出去,是因为我要亲自陪在你身边,你看,我们有两个人,所以不怕,对不对?”
男人轻笑,她的思想,总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不论是不是真的,他除了甘之如饴,还能怎样?
“你又知道我的心里怎么想的了?还大言不惭的。”
“那你不相信就拉倒呗!”
温景之顿了顿,“哦,我知道了,你刚刚在转移话题是不是?”
噗,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好好好,我坦白从宽还不行么?是,我今天是去见了温行昀,给他送衣衣的一些遗物,还有,告诉她暖暖的事情,这事儿我没有跟你商量,自作主张了,对不起。不过,老人那边应该是还不知道,所以,我们还是有时间想对策的。”
滕曼这会儿倒是真老实,一下来了个底儿掉。
反正要她说,就这些事儿,还有那啥其他的,她说不出口。
“就这些?”男人这是笃定的质疑。他沉然的眸子,藏着一星半点的了然。
滕曼被他的口气给惹火了,声音也不由提高了几度,“是啦是啦,就这些,不然呢,你说还有什么?”
她自然是打死也不要说出口的,若他有法子知道,那便是他的本事。
男人似无奈的叹口气,“曼曼,你一心虚就爱扯喉咙,这一点怎么就一直都没变呢!”
滕曼被他一句话给呛死,干瞪着他,俩俩相望也不对话。
这等了他大半夜,结果回来了又是这桩烂事,得,今晚就别想睡了。
滕曼在一片明媚中醒来,伸手一扑,感觉身旁是空空的,便也没了再睡下去的打算,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下楼一看,正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滕曼站在楼梯口,发现客厅不见人影,正在嘀咕着张妈去哪儿了?就听到厨房传来男人轻浅的招呼声:“老婆,过来端菜。”
她蓦然回首,慢慢踱步至厨房,侧身靠在门边,看着温景之系着她平日甚少穿的碎花围裙,衬衣袖口卷起,露出紧实有力的手臂。
中午的太阳金灿灿的,有几分灼眼。自窗外斜斜的射进来,将他的侧脸晕在一片金黄之中,侧影一波三折,下颚的线条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滕曼静静打量这副美男入厨图,他的睫毛很长,此刻正低垂着眼睑在切菜,菜刀起落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让她昨晚那略显急躁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
见滕曼站在原地不动,温景之回首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走上前,搂住他的后腰,胸口紧紧贴着背部抱紧了他。
温景之身上那股熟悉的清爽气息,自鼻端充盈了她整个感官,她将头埋入他的后背,贪婪的汲取着这令人安心的气息。
男人放下菜刀,他关切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像是年代久远醉人心脾的酒:“怎么了?”
滕曼蹭蹭他的后背,摇摇头。
温景之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的老婆可不就擅长撒娇么。于是轻声笑了出来,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就像一对连体婴一般,他动,她也动,他不动,她就静着。男人忖了忖,笑着摇摇头,放任她这么肆无忌惮。
温景之即便最近都空闲,也难得有时间这样陪着她,又是亲自下厨,又是陪她逛街,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其实她也没什么想买的,只是女人嘛,和闺蜜逛街那是真逛,和男人逛街那是享受一份心情。
女人大多都是这么个想法儿:让自己的老公抽出时间,两人手挽手逛街,以此证明自己的重要性。也许是出于虚荣心,或者是讲求浪漫,更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喜欢挽着自家男人的手漫步,买东西倒成了次要的,要的就是一种仿佛能走到时光尽头的感觉,有哪个女人不渴求呢?
今天不是周末,又因着天气炎热,所以逛街的人并不多,商场冷气开得很足,顾客三三两两,显得很是冷清。温景之虽是很耐心的陪她逛街,眼光却着实不怎么样,他看中的衣服,不是一身黑像罗刹,就是一身素白像个高中生,她觉得她穿上之后就是个酸不拉几的文艺青年。
可他自己眼光不咋地也就算了,偏偏又对她看中的东西诸多挑剔,不是嫌裙子短了就是说皮肤露太多。到最后滕曼有些不耐了,说:“男人不是都喜欢女人穿的性感吗?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呢!”
温景之明明是强词夺理,却偏生就一副义正言辞的腔调:“女人穿了衣服就是给广大群众看的,当然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好,你若是想给我看,我倒是不介意你什么都不穿。”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加之眉眼间的一派独占意味,啧,滕曼整个中招。
本来还有些怒气的她一听,立马甜甜的笑了出来。多大的男人了,还露出这种孩子气的占有举动,难能可贵啊!她的心底都开始融化了。
这后果就是,买了一堆她以后看到都会觉着自己眼光倒退十来年的衣物。
本来一天都过得很温馨。虽然滕曼只是买到一个心仪已久的限量版零钱包,却也是逛得十足开心。不想,晚上吃饭的时候,又出了一件事,惹的她严重炸毛了。
他们是在一家气氛很好的法国餐厅吃饭。中途,滕曼只去上了个洗手间补妆,转身回来,就不见温景之的身影,她掏出电话,急切的寻找,一回头就看见他搀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本来这也没什么,学雷锋做好事么,人家拐到脚了,且又是妙龄如花。可是当她看见那女人软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温景之腰身上游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她的地盘儿!
滕曼强压住怒火,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一把扯开黏在温景之身上的女人,笑的又假又凌厉:“不知这位小姐打算带着我老公去哪儿啊?”她加重了“老公”两个字的语气,随即又瞪了男人一眼。
温景之皱了皱眉角,无辜的耸耸肩,回答道:“这位小姐不小心撞到我们的桌脚了,所以让我把她送到停车场,就这样。”
很好,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以前还一直以为,女人就是再漂亮一点的,在温景之面前也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现在是怎样?
滕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有这么巧吗,正好在他面前,被他们的桌脚撞到,搭讪也用点有创意的招数好不好?这臭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难不成他的绅士风度就这么廉价来着?
她眯起眼一笑,手上暗暗使力,一把架起了那“撞到”的小姐,狐狸般的笑道:“我来送您吧,我老公他是路痴,免得一会儿回不来!”她一语几关的不留情面。
“这,不太好吧……”那性感的小姐美目盼兮的看了一眼温景之,还想说什么,滕曼已经一把把她扭送了出去。
这还没到停车场,滕曼已经失去了做戏的耐性,在一段下坡的路段,一把将那女的推了出去。
随着一声惊呼,那本还瘸着脚的小姐,就已经婀娜多姿、扭腰送胯的“好了”,赶紧稳了稳身子,一把撑在边上的汽车顶上,惹得那车子一阵报警乱叫。
她恼羞成怒的转过头,瞪圆眼珠没好气的盯着滕曼,气焰嚣张的说:“你什么人呐,真扫兴!”
滕曼本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她换上好久都没用过的,一脸无赖的表情,盛气凌人的说:“下次下手的时候看准点,以后见到这男人你给我绕道走,还有,别用那老掉牙的招数,撞到脚?你干脆说撞到头,他说不定还能一把抱住你呢!”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等她回到餐厅,整顿饭下来,她都没有好脸色给温景之看。
他则一脸无辜,想哄哄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整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回到家,滕曼仍然在生气,对温景之也是爱搭不理。
那肃冷的面容,着实让温景之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仗着身高优势,将她一把挡在房门口,截住滕曼的去路,言笑晏晏:“老婆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滕曼斜睨他一眼,冷冷的说:“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温景之做深思状想了想:“我好像被陌生女人吃豆腐了?”其实在发现那女人的小动作后,若不是滕曼的速度快,他也想脱身了。
“错!”滕曼有些激动地指着他的鼻尖:“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你就不该四处招摇!”
她有些燥郁的在房间门口踱来踱去:“我说,你昨晚还说是个侦察兵出生,拜托你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敢情你那一套火眼金睛只对我又用是不是?哪些人是需要帮助,哪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别和我说你到这个份儿上连这个都不懂!我是你老婆,你想过我的感受没?”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我除了女儿和你和咱妈,我什么女人我都不看,不碰,坚决围绕在以老婆为中心的党中央周围,好了——要怎么罚老婆才消气?”
温景之噼里啪啦的一通保证,像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眼底却有掩藏不住的促狭笑意。
还笑?!滕曼看在眼里更气。她扫了一眼墙角,指着角落,像在工作室教训那些不守纪律的小学员一般:“你,站在这,好好站,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才能回房睡觉!”
温景之为之气结,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有些尴尬的说:“我又不是孩子,要不,我们换个方式?”他死皮烂脸的一笑:“要不,你今天在上面吧,好不好”
“呸!美得你!”滕曼狠啐一口:“不爱站是吧?那行,跪键盘去!二选一你没旁的挑!”
最后的结果嘛,当然是以滕曼强势的态度取得胜利。
温景之穿着她今天才买回的夫妻居家服,趿着拖鞋,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角,每每她经过,他就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她。好几次都看得她差点心软破功。
虽然这举动是极其幼稚,但是温景之很配合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姿张扬挺立,那就是玉树临风的一道风景啊,真真赏心悦目,极养眼。
滕曼心里暗笑,却还装作没有私情好讲的模样,独自回房看她的电视,哼,叫你出去招蜂引蝶,还没法儿治你了?
时间悄然流逝,也不知播放的啥玩意儿,滕曼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就轻手轻脚的摸出房,想让他进来睡觉。
不想墙角居然不见了他的身影。滕曼又扫了一眼客厅,仍不见他。正当她准备去别的房间找时,温景之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老婆,你找我啊?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滕曼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没等她开骂,温景之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搂紧了他的颈项。
温景之笑的狡黠,低头和她四目相对,距离极近,呼吸相错,她的心跳急速加剧起来,脸上一片燥红。
温景之眼神深邃的看着她,声音因着沾染了**,听上去低哑而不失性感:“罚站也站够了,老婆就看在我乖乖听话的份儿上,上床去罚我吧!你想呀,堂堂温首长被你骑在身下,多威风!是不是,是不是嘛!”
……
整个城市刚被薄雾笼罩的微弱日光唤醒。微掩的窗帘时而被风吹佛,轻盈撩动。空气里满是清晨的馨香馥郁。
滕曼破天荒醒的很早,她随意的伸个懒腰,深深呼吸,贪婪地吸收着万物苏醒的蓊郁葱茏。
她轻手轻脚的侧了个身,发出窸窣的响声。温景之还在睡梦之中,他睡着的样子看上去十足放松,眉头全然舒展开来,嘴唇微微抿着,睡衣敞着若隐若现的露出坚实的胸膛。他的手臂充当着滕曼的枕头,脑袋却埋在她的颈窝里,睡的安然而静谧。
滕曼退了退,以便能更仔细的打量他,他的眼睫毛很长,长到闭眼时会有淡淡地投影轻浅的印在眼睑下方。这若是生在女子身上,应该也是极美的。他的鼻子很挺,嘴唇薄薄的。
吕美艳那只腐女曾经说过,你家那位五官深邃,眼睛一眯的时候最性感,让人欲罢不能又深陷其中。可惜她没见过温景之睡着的样子,否则她一定不会说他眯眼的时候最性感了。
这么想的时候,她是骄傲又得意的,因为他这个样子只有她能看见!
正当她看得入神。“熟睡”中的温景之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声音糅合着早间的慵懒:“好看么?看够了?”
滕曼被当场抓包,有些尴尬,却仍是嘴硬道:“不怎么好看,也就是早上起来稍稍发了会儿呆。”
男人倒也不生气,噙着抹淡淡地微笑将她拥进怀里:“那你发什么呆呢?那么入神?”
滕曼小嘴一撅,十分孩子气的往上钻,最后从他怀中仰起头,龇牙咧嘴的笑:“小叔啊,你上辈子是积了什么阴德了,才遇上我这样的好老婆,看把你养的,真叫一个帅气!”
温景之忍俊不禁,他这么帅气,和她挨得着边儿么?
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坏心眼的说:“是么?你确定不是老天在惩罚我?”
滕曼一怔,恍惚了好一阵才明白他这是在拐着弯儿的说她不好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形恶状的跨坐他的腰间,摁着他的肩胛,“我哪儿不好了?啊,我什么地方就不好了,老天爷就拿我来惩罚你?”
温景之呵呵的笑,由着她闹。
爱情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平等的,谁先爱就注定要受伤害,温景之以为自己是做好了准备的。
他爱她,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就如飞蛾扑火一般毫无顾忌的爱了;而她爱他,则还要他拉起她奋起突围,磐石不移地等她,才有可能换回不尚均等的对待。
在这场爱情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守着她,如同守着自己领地的狼一般,只要发现有外来生物想要入侵的迹象,一律在他的处心积虑下打发走,在这一点上,他温景之一直承认,自己是有几分阴险、甚至是凶残的。
即便那人是他打小一直疼爱的侄儿。
他不说,不代表他就不知晓,他不动手,只是因为,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他和滕曼之间,温行昀,也是众多考验中的一个,一直以来,她做的都很好,这一次,他希望,也不会有意外!
滕曼料想的没错,温行昀便是知道暖暖是他的女儿,也没有做出任何让温景之和她难堪的事情,起码,长辈那边暂时还不知情,只是他去托儿所那边的时间明显增多。
这天,滕曼闲来无事,想着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暖暖那小丫头,很是想念,便打算在午间过去看看她。
车子行至半路,便有电话进来,她看了下屏幕,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慢吞吞的带上耳塞,接听。
“怎么着啊,温首长?”
他到底还是屈服在了他父亲的淫威下,为了不让柳如仪夹在中间难做人,温景之这不,申请转业的事儿,又成了没影的泡沫,来去匆匆。
男人在那边轻笑,“想你了呗,温太太。”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滕曼也一样,她瞧了眼车内后视镜中自己的影像,整个眉眼之间都能开出花儿来。
“不正经,贫嘴!”
男人在电话那头委屈的咕哝了声,少时,又道,“曼曼,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滕曼愣住,心想着,她的大姨妈已经迟了十来天,才刚刚去医院验过血,的确是有了孩子,整个人正欢喜着呢,但是,他的消息不会这样快的。
脑子转了转,他们两个人的生日都还没到,又不是结婚纪念日,那得是什么日子?
“就知道你记不住,你今天没什么节目吧,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啊,我要了——”
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滕曼也只是笑笑,“嗯,知道了,我五点在家里等你,可不许迟到啊……”到时候,我也有惊喜给你,她在心里默默的对着电话那边的男人说。
通完电话的当口,她的车子已然停在了托儿所的门口。
老远便瞧见温行昀那辆招风的R8,大喇喇的停在大门的左侧。
门卫上的保安跟滕曼已经很熟悉了,两人打了招呼,做完登记便放行。
果然,在小型游乐场的一角,见温行昀正带着暖暖在荡秋千,他把孩子推得高高的,不停的传来兴奋的尖叫和笑声,穿透阳光随着风向往滕曼这边刮。
温行昀满脸的宠溺,眷恋的眼神从未在暖暖身上移开过,滕曼看着,颇觉心酸,也就不打算上去打搅,只是静立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直到暖暖发现她,汗蒸蒸的挥动着肉乎乎的小手朝她奔过来,滕曼一时心惊,赶紧上前两步,接过那小小的身子。
“妈咪!暖暖好想你呀!”丫头说着,也不管身上的黏腻汗湿,往滕曼的颈边蹭呀蹭的。
滕曼对着跟在她身后到来的温行昀点头致意,便把目光定在了暖暖的身上。
“暖暖在学校有没有乖啊?”
丫头忙不迭的点头,灵动的大眼满是讨好的意味。
“哦?是么?那我昨天怎么还接到你伊老师的电话,说是把覃玄昊小同学给打哭了?”
这俩孩子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