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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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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之看不下去,一把将手机从她的手中夺过来,在滕曼惊诧的目光中,坚定的置于自己耳边,“我是景之,滕书记,怎么发这样大的火?”

电话那端突地没了声音,可能是被温景之的声音给惊到,过了好半晌,才算恢复正常,“景之?!怎么是你?这不是滕曼的手机吗?难道我被气的糊涂,打错了?”

温景之轻轻的将滕曼那冰凉发抖的小手握在掌中,大拇指不急不缓的一下下摩挲她的手背,以示意她安心。

“嗯,这是曼曼的手机,她在边上看电视呢,我帮她接的。”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的沉稳,好听而极有韵味,有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滕曼那原本不规则的心跳,渐渐的也开始放缓速度。就连电话那头的滕远山,也不知不觉的收敛许多,只是脑中的疑惑却更甚!

温景之什么时候和滕曼走的这样近了?而且,他现在杭州?他和滕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道就是因为他?

“臭丫头呢?叫她接电话!”这样一想,口气又不善起来。

滕曼整个刚刚放松的身体,随之一震,小脸煞白,无措的望着温景之。

温景之也是浓眉轻锁,要怎样,才能避免她再一次受伤呢?这个滕老头,果真是脾气比硬质合金还硬!

“呵呵,丫头刚坐在一边,被你一通骂给吓坏了,正哭着呢,您有问题问我吧,我就暂时当她的代言人了!”

腾远山自然是不肯将自己的家事,宣扬给外人听了,不过这情形,怕是他知道的,比自己知道的要多了,否则滕曼怎会让他接电话?看来,只有等她回来,再细细拷问了。理儿是这样的理儿,可面子上还是要客气一番的。

“那算了吧,你让她回来,亲自给我解释清楚。”

温景之默默的看一眼滕曼,她定是也听到了,“嗯,我在杭州还有一天的公事,后天吧,后天我带她回去…”

“你为什么答应他啊?我这一回去,还不得被他给扒一层皮?你陷害我!”滕曼挣脱他温热的大掌,从沙发上跳开,离他一米远,大有怒发冲冠之势。

“呦,刚刚怎么没见你有这般的魄力?还是说,我比你爸爸好欺负?”温景之凉凉的开口,不愠不火。

我是被他给收拾怕了!滕曼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自然是不肯把这句给老实说出来的。

“我敬他是我的父亲!难道你敢对你的爸爸摆魄力?”

温景之浅笑,这丫头就没有个词穷的时候!要是跟她理论,他怕真不是她的对手。

“好,是我错,我多管闲事了,当了一回吕洞宾,行了吧?”

这话说得?滕曼略一思量,愤然娇喝:“温景之,你说我是那什么——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欺负一个落了难的小丫头,算什么本事?”

温景之暗自好笑,“我可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啊,更没有把你比作什么动物。”

这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这是得到现世报了,还是立即报!就因为她刚刚说他是神一般的动物,小气的男人哪。

“我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个,刚才是你答应他的啊,我可不回去。”滕曼亮出自己的想法,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得,这是不是叫做过河拆桥?

“这可不行,你难道想让我担个不守信用之名?”她不回去,他怎么跟她的父亲交代?

“其实说开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做父母的,总是嘴硬心软,到时你服个软,哄哄他,不就没事了吗?再说,你还能在外躲一辈子不成?”温景之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做思想工作,可是他的强项!

“我不,我就不!”滕曼顷刻间就如同任性的孩童一般,梗着脖子,硬气的很!

温景之见她如此,知道不能用强,只是,若不给她一颗定心丸,他一转身,她便跑了,那可怎办?

“曼曼,显然你把我的的话当耳旁风了,有我在,你大可把头抬得高高的回去,看有没有人敢把你怎样?如何,温景之三个字,还值得你信任吧?”

滕曼细细的打量他,那明朗的眉目间,说不出的真诚和恣意。她有片刻的迷惑,比之前在公寓时更甚,“为什么?”她不懂,在公寓时,因为他认定是罗盛秋负了自己,出手帮忙,无可厚非。但她一旦回到家,面对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他凭什么还护着她?

为什么?温景之拂去眉间的疲累,他也想知道是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想要让她再一次回到当年的那个她,眼角眉梢上扬的极为放肆!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圈,叫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温景之阻止自己再细想下去,起身来到滕曼的跟前,伸手轻触她的发梢,语调宠溺,“傻丫头,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温景之定的饭店,就在西湖边上。

说到西湖,首先想到的定然是那似断不断的断桥了,杭州这地儿,水好、人美,就连那些个神话故事都分外的凄美动人,许仙和白娘子在断桥之上的相会,很好的诠释了那句深入人心的诗句:有缘千里来相会!只是今日的滕曼,完全体会到了那句诗的另外一番境界,那就是:有仇,也能千里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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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四)

知味观味庄,杨公堤店。毫无疑问,这是它所有分店里环境最好的一家。一溜儿的青砖小楼,古色古香,树木葱郁,掩映其中。

在杭州呆久了的滕曼,自然知道这地方的服务态度只是一般的,可当他们到了那传说中的观景阳光房,看到和感受到的气氛,却是和以前自己来这儿,天差地别!果然,跟温景之在一起,什么都变得不一样,连这种专门给某些老大预留的包间,也能享受的到。

温景之把菜谱摆到滕曼面前,让她点,其实她真的没什么胃口,随意的点了几样这儿的招牌菜。

在等菜的过程中,滕曼发现,这个包厢的位置很好,西湖的美景,尽可一览无余。

菜式是一如既往的精致,知味三碟,荷花酥,蟹粉小笼,东坡肉,猫耳朵,龙井虾仁,鲍汁冬瓜,西湖牛肉羹……其实他们也就两个人,吃不了这许多,她是点给温景之吃的,杭帮菜,他没吃过吧?

“你怎么不吃?味道还可以啊?”温景之放下筷子,侧首问滕曼,她几乎就没怎么吃过,不是看着窗外,就是盯着自己。

滕曼双手支颌,眨着无辜的大眼,“秀色可餐呐!”可不是么?菜做得好看,吃菜的人长的好看,吃相好看,就连窗外的景色也那般的好看。

温景之以为她是指外面的西湖,了然的笑道:“一会儿陪你去逛逛?”

“随便。”

那敷衍的态度,让温景之不爽,他都放下手头的事情来陪她了,竟还不领情?心头没来由的烦躁,蓦地拿起桌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支来,夹在指间却并不点燃它,静谧的包间内,唯有他手中把玩着的ZIPPO,不时发出点火的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滕曼才从湖边的景色中回过神,一转头,却见温景之一脸的莫测高深,在袅袅烟雾中尤为显得不可捉摸。

“吃饱了?”

温景之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睨了她一眼,眸光深远,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再次靠近唇边,吸一口,竟是一言不发,态度疏远的让人意外。

滕曼被他看得心慌,“怎么了?我又,没惹你……”

到嘴边的话,在经过一根烟的时间,又给咽了回去。温景之摁灭烟头,叹了口气,罢了。

“走吧!”

滕曼似乎知道他在气什么了,她不该如此将他的关心往外推的,“不是说要陪我下去逛逛的么?”这时候,还不能把他给得罪了,最起码,北京那边没有安抚成功前,还不能。

已经起身往外走的温景之,倏地转过身,眼中掠过一丝暗芒,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怎么?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心意改变的这样快?

“忙,没空。”很轻很轻,轻的让人须得仔细分辨,才能听得出来。

滕曼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大眼疑惑的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的不悦,却只是徒劳,没有,和往常无异,完全看不出有半点推托,若自己再强求,岂不是显得很不懂事?

“哦,那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度僵硬。

就在快要到达停车的地方,滕曼只是稍一抬头,齐馨儿的脸,就闯入她的视线。

不是冤家不聚头。滕曼有种想笑的冲动,她这两天估计是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到哪儿都不让自己称心,好事没一桩,坏事一大堆,怕啥来啥,不想要见到的人,似乎总是阴魂不散。

可惜人齐馨儿不这么想,眼见着滕曼的神色犹疑,赶紧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这么巧?来吃饭?还是散心?”一脸的无害笑意,就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滕曼见躲不掉,只好忍着心中的厌恶鄙夷,挺了挺肩膀,“不巧,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么?冤家之间的路,是比较窄的。”她可没那好心情跟她玩儿演戏。

齐馨儿的笑意更甚,出口的话,那叫一个没脸没皮,“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是冤家的关系,至多,就是共用了一个男人而已。哦,不,是我用了你的男人,你没用过!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你这个好朋友的成全,若不是,我又怎么能接近他,得到他?”言语间极尽讽刺之能事,誓要句句说到滕曼的痛处!

“都说是好朋友了,那就不用客气了,谢什么,不过是我不屑要的罢了,你若当宝,尽管拿去用便是!”自己是有多傻,多白目,昨日就已经很清楚了,用不着她再来提醒。

要比毒舌,滕曼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

独自走在前头的温景之,许久不见滕曼跟上来,只好又回过头去找,见她正在跟人交谈,便识趣的站到一旁等待,却不想,将她们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齐馨儿有些恼怒,要是换做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定会大吵大闹的跟她这个小三掐起架来,这滕曼的心,果真是石头做的,任凭她言辞挑衅,也能这般的冷静,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你若是不把罗盛秋放在心上,那又何必跟他订婚?你以为你自己是受害者?在你出现之前,罗盛秋一直就是我的!要说第三者,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齐馨儿扯开嗓子,激动的指着滕曼,濒临失去理智的边缘。

周围开始有人群往这边聚拢,这年头,出来吃个饭,也能碰上这等的夺夫大战,不看白不看!

“见过受别人糟蹋作践的,没见过自己倒贴着出来找践踏的!怎不好好想想,他为何要一个不肯让他碰的女人,也不要你这个对他挖空心思又献了身的女人呢?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作践?换做是任何人,都宁愿回家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省的在这儿丢人现眼!”人群中有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传来,充满不屑和讥讽。

众人哗然,纷纷自动的给那人让出道来,一睹他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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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觉得封面怎样?提点意见,要不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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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五)

滕曼没想到,温景之那样儒雅的一个人,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过,又说回来,这男人是个标准的多面体,人前,永远是一副仙人的样子,要说到狂妄跋扈,有谁能比得上眼前的男人?事实上,温家一大家子的人,都是肚里做文章的主儿。

齐馨儿一张经过细心雕琢的脸,好一阵青白交加,瞪着这个不知道是从哪来冒出来的男人,任凭他有多出色,也不能这样侮辱她!

“你又是谁?凭什么这样说我?当心我告你侮辱我的人格!”

温景之优雅的立到滕曼的身侧,双手插在裤袋,一派潇洒闲适,“去吧,随便你告我什么。”他竟是轻笑着说的,那笑意在外人看来,是无所谓的笑。可在滕曼看来,那无疑是在说:看看有没有人敢受理!

温景之微微一侧首,清澈眸光便和滕曼的撞个正着,这样多的人,她就不能不理那只乱咬人的雌性动物么?

“走吧!”伸手搂住滕曼的腰身,就要带她离开。

齐馨儿见状,恍然大悟,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用像是看奸夫淫妇的眼色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我说呢,舍得对罗盛秋放手了,原来,是找着更好的了!”这个男人一看便知不是一般人,那一身超脱的气质,配上一张美人儿脸,会有谁看了不心动?

滕曼正要反驳,却被温景之按住,向她摇头。

齐馨儿瞟了眼四周,唇边泛出得逞的笑,转眼却冷哼道,“我原以为,你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圣女,也不过如此,装的真像!不过你那一套,也只能骗骗罗盛秋了。”

温景之拧眉,高挺的身形渐渐顿住,却不曾回头,“既然知道他吃那一套,何不你也装装看!”

午后的阳光,很是热烈,这条小道却是有阵阵热风吹来,撩起滕曼的纱裙,无限芳华的缱绻在温景之的裤脚,那般的安逸而相配。炙热的光线自林间斑驳洒下,是怎样的闪亮,灼了众人的眼?

自那日的插曲后,滕曼是彻底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一心想着如何回家跟父母周旋。

故,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杭州城的名人,那个拒当罗家媳妇儿的滕曼!那个莫名其妙成为第三者的滕曼!那个另攀新欢的滕曼!

……

这是她从十八离家,第一次回来!七年,整整七年!

北京,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别人踏上故土,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可滕曼可以肯定,没有一个人如她这般的,呃,近乡情怯。

看出了她的踟蹰,温景之顺手带了她一把,“怎么?后悔了?来不及了!”

滕曼发愁的瞄了他的侧脸一眼,小声嘀咕:“你,打算怎么帮我?”她发誓,如果他敢撒手不管,她必定,要他好看!

“没打算,到时候,再说!”他都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状况,怎么会知道要怎么帮她?他可不会未卜先知。想着先前杭州报纸上的一些意外,看来,有些棘手。

滕曼顿住,使劲一撒手,充满怒意的嗓音即使是在噪杂的机场,也听着格外的清晰:“温景之!你,你个骗子!你简直无耻!”滕曼咬牙切齿,那叫一个恨哪!恨,就一个字!

四周匆匆而过的人,凡是听到滕曼那句话的,都要扭头看他们俩一眼,尤其是望向温景之的目光,赤果果的鄙视,被一个女孩子骂成是骗子、无耻,那这男人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连吴天被她这样一叫,也暧昧的望向那个‘无耻之徒’,想笑又不敢,一脸奇怪的表情。

温景之抚着额角,要是换做他人,他一早便拂袖而去,爱咋咋的,可眼下,这女人,他还真不能不管!

“你到底在怕什么?还怕你父亲打你不成?这样可好,不论他怎么罚你,都由我来受了,怎样?”自己莫不是前世欠了她的?

滕曼自知是反应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承认,尖细的下巴一扬,哼了一声,便径自穿过他的身边,独自往前去。没走几步,脚步就放慢了,好久没有回来,连路都找不着了,真是有够丢脸!

温景之就知道,真是好气又好笑,大跨步上前,与她并行,“走吧,曼曼,温小叔带你回家!”

“小叔!这边!”

人群中的一声呼唤,打断了滕曼和温景之的凝视,她抬眼望去,一下便瞧见向着他们招手的温行昀,已经完全不是七年前那霸气外露的温老三,依然是那般的挺拔俊逸,却懂得将一身的犀利的收敛于沉静尔雅的面庞下。这个曾是自己最好的异性好友的男孩,如今,活脱脱长成一个稳重的男人了。

来的不止温老三一人,他身边的莫轻衣,身后的滕冀。

“小曼!你这狠心的丫头,舍得回来了?”

“曼,你终于肯回家了!”

温行昀和莫轻衣无比默契的出声声讨,反倒是她的亲弟弟,盯着她像是看着一个仇人,恨不能冲上来撕了她!

滕曼的脚下却像是生了钉子一般,自己竟一直忽略了,她离开的这些年,真的,好想好想他们!可他们就在自己眼前,反倒让她挪不开步子去接近。

“你们吓坏她了!”温景之了然的笑,拉住滕曼的小手,安抚性的握了两下。

温行昀眯起眼,眸光锐利的扫过两人相握的手,微微蹙了下眉,小叔和滕曼?想到早间的时候,滕冀给他看的报纸,不会是真的吧?

滕曼一直在意着滕冀的反应,说实话,对于这个小她2岁的弟弟,她是很在乎的……

------题外话------

终于回到小叔的地盘儿!呼……

那啥,最近留言区静悄悄,大家都没有话要对紫或者小叔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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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六)

一路上,只有吴天在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倒也不显得偌大的房车内有多冷清。

“曼,我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硬,竟可以在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们,你这样,是在怪我吗?”莫轻衣扁着小嘴,神情怅然。

滕曼赶紧捉住她的手,急切的摇着脑袋,“不是,不是,衣衣,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只是不愿让你们为我操心,既然犯了错,就该为自己的错负责。”

“你们俩,就不能挑点别的事情说说么,真叫人倒胃口!”温行昀冷了一张俊脸,眼底有些不耐烦,转瞬便被阴暗所替代。那件事,他一点都不想再提起。

滕曼和莫轻衣互看一眼,极有默契的让这个话题中断。那件事,也许最痛的人,是他温老三。其实温行昀是家里的独子,之所以称他为温老三,那是因为他在京城四少里,排行老三,故而外界就唤他温三少了。

气氛就此凝住,各人都陷入自己的沉思,只有温景之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在车内回响,滕曼发现,他似乎一直很忙,却不知在忙些什么?大眼又瞄向独自坐在副驾上的滕冀,从她的角度看,只能勉强看到他半个肩部以上,竟是无比的僵硬。他定然也是在怪自己了,所以,这些年,从来不曾打过电话给她。可即便如此,如果再让自己做一次决定,她还是不会改变的。

黑色的奔驰房车在转过一个弯道后,使劲了一片别墅区。

车外的景象真的好熟悉,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改变过,滕曼感概万千的望着急速倒退的银杏树,跟她走时差不多都没怎么长,还是老样子。

“停车。”温景之合上笔记本,在车子开到温家门口时,突然开口,“行昀,你先带着衣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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