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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脚又受了伤,论跑,她必定是跑不过他的,还是等他有了力气再来折腾自己,几次三番下来,那自己也只会越加的处于劣势,思来想去唯有耍诈这一项了!
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下周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作为防身用了,情急之下,突然想到年少时温行昀曾经教过自己,人体的一些脆弱穴位,打她当时没上心,唯一记得一个地方,那就是颈侧,颈的两侧布满致命的血管、神经。颈动脉、迷走神经等,如果用手掌外缘猛砍对方的颈外侧或后侧,可以压迫颈动脉窦,使人产生严重的心律不齐,并导致心力衰竭。严重的可在2秒钟内毙命。
毙命倒也不是她所希望的,只要能让他松懈个几分钟,最好是晕了,那就可以了!
“我渴,我要喝水。”
钱丰礼当自己听错了,他疑惑的挑眉,走到她跟前,一屁股坐下,朝她喷了一口烟雾,“喝水?你做梦呢吧?给你喝完水,有了力气,再跟我死掐是吧!”
就知道他不会答应,而滕曼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呵,你还怕我跟你死掐,一个大男人,居然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当真是不要一点的脸面!”滕曼的眼眸内是一片的鄙夷,嘴角也嘲讽的上翘。
钱丰礼将手中半截香烟随手丢弃,顺便摘下鼻梁上那副碍事儿的眼睛,伸手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的几乎要戳进滕曼的肉里去!
“你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想死?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说着,双手离开她的肩窝,猛然掐向她细嫩的脖子!凌厉之势,竟是十足十的欲置她于死地!
这个男人已经到了癫狂状态,这是滕曼第一时间想到的。双臂一旦得到解放,是一个好时机,蓄积了全身的力量,是死是活,就看这一下了!
手起掌落,对准钱丰礼颈侧那凸起的青色血管,猛击!
红色的指示灯不停的闪动跳跃,温景之和滕冀对看一眼,小巷的两边只有左侧的这边小院是从里面上了锁的,很显然,里面有人!
望着长不多两米高的围墙,温景之后退两步,纵身一跃,双手攀住墙岩,脚下稍稍使力,便轻巧的上了墙头,悄无声息的潜入内院,不出二十秒,院门便从里面被打开。
首先钻入视线的,是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总算是找到了!
被滕曼一掌击中的钱丰礼忽觉浑身使不上劲,又被她一脚踹在小腹间,一时间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床上连怕带滚的逃下床去,一瘸一拐的往房门的方向跑去!
脚踝骨处更加的疼痛,连带着整个脚底板都火烧火燎的,滕曼干脆踮起那只伤脚,单腿跳着打算往外跑。缓过劲儿来的钱丰礼,发出困兽般的怪异嘶吼,从床上跳下,朝着滕曼逃跑的方向追来!
就要到了!滕曼赶紧伸出手去拉门,握着把手旋转,开不开?滕曼眼见后面的钱丰礼追了上来,可那扇门像是被锁住了一样,就是开不开!
“哈哈哈,你跑啊!怎么不跑了?门被我锁死了,没想到你本事还挺大的,打哪儿学来的这手活儿呀,若不是我偏了下,是不是就会死在你手下了?”钱丰礼知她已经是穷途末路,也不急着靠近,就那样不远不近的瞅着她困顿的惨状,像是在欣赏一个垂死挣扎的小兽一般。
难道是天意如此?上天都容不得她了么?是对她过去的十几年做的事情做出的惩罚么?
滕曼心灰意冷的从门板滑落,双眼失神的盯着一脸嗜血的男人,“今天栽在你手上,老娘我自认倒霉,可是,钱丰礼,我为你感到悲哀,看看你的人生,看看你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真的值得么?罢了,我也没有力气再跟你斗下去。”垂下眼睑,一眼看到自己的光裸的脚,脚底都是血,上面还擦着几片碎玻璃,怪不得,钻心一样的疼!
钱丰礼干笑两声,用不着怀疑,她确实已经无路可逃,也没力气可逃。所以也放低了戒心,上前揪起她的一条手臂,将她按坐在一边的木椅中,随手给她甩过一巴掌,以泄心头的火气!
闪身进了堂屋的温景之和滕冀,一人手持一把消声枪,借由闪电的光亮,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竟是空无一人,可满地散落的照片和七倒八歪的桌椅,说明在这地方曾经有过争斗!
温景之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蹲身在地上摸索到滕曼的一只包,和躺在不远处的汽车遥控钥匙,紧紧的握在手中,欺近他周身一米的范围内,空气凝结成冰!
走道右边的里屋,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就是这一声响,击碎了温景之所有的理智和冷静。滕冀注意到他眉角的锋利,那便意味着,人挡杀人,佛挡诛佛!
房门被一击攻陷,飞扬的木屑在潮湿的空气中被风卷起,向屋内的两个人扑去,钱丰礼反应极快的欲上前扣住滕曼,却仍是迟了一步,眼前的木椅上,哪儿还有个人影?
不可思议的望着已然踏进门来的温景之,自己的脑袋边是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这地方的!
滕冀似乎是读懂了他脸上的表情,好心的解释,“你当人人都跟你似的,人头猪脑啊,部队的卫星是万能的,你不知道啊!”
钱丰礼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想趁着温景之不在的时候动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旦到手,自己竟是松懈了,这就叫阴沟里翻船么?追悔莫及,显然是自己太过大意了!
滕曼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被温景之这样大的力道席卷,体力着实已经完全透支,昏过去之前,她想:还好,小叔及时赶到,有小叔,真好!
温景之满满的忧虑和揪心,在怀抱着滕曼的一瞬间,彻底撑破他的承受力!在来时的路上,他就只有一个念头,若是那人胆敢伤了曼曼一根汗毛,必将亲手将他弄死!
手中的枪不带任何犹豫的举起,看见钱丰礼惊恐的摇头,一个不字还没喊出口,额头中心的位置便多了一抹猩红!速度之快,连滕冀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没有血流如注,只是极小的一个口径,子弹穿颅而过!
从容的收起那把枪,打横抱起已经虚脱过去的滕曼,温景之的声音冷得叫人直打哆嗦,“放火烧了这儿,让那家杂志社消失,关照整个京城的媒体,从明天开始,每一篇有关于滕曼的报道,都要经过我的批复,若有不服的,叫他尽管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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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预告:蹊跷的戒指
剧透:曼曼明天要去试婚纱哦!
☆、蹊跷的戒指(温馨)
非得已而婚之 蹊跷的戒指(温馨)
☆、我想要,给我!(第一次)
自从上一次在医院的不欢而散之后,她就再没出现在滕曼的面前。
滕曼跟她又没仇,犯不着见了面也冷脸相待。
噙了抹笑意,走过去,“呦,这不是大明星吗?大好时光的,放着通告不上,在大马路上闲晃个什么劲儿呀!”
罗盛开似乎不大高兴,摘下鼻梁上的大墨镜,满眼的受伤,“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是吗?你连结婚这种大事,都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道!”她捞起一边的时尚杂志,砸向车前盖,那上面的封面,是她和温景之的婚讯!
“还是,你认为我这样身份的人,没资格去参加你的婚礼?所以,连喜帖都省了!”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做不成姑嫂,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滕曼的眸间暗了暗,伸手按住她的车窗玻璃,“盛开,你别这样,日子还没订呢,我就没有通知你。温家办喜事不发喜帖不收红包的,在其他地方,我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就只有你,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又何必说这种话,伤彼此的感情。”
“上车!你个死没义气的!今儿看我不弄死你!”罗盛开话说的虽狠,可她真是没什么坏心肠的,滕曼知道。
好在,这一次不是唐朝。
推门进去,有几个人已经在里面等着,滕曼大都认识,是罗盛开的团队,经纪人、化妆师、助理什么的,反正,她一出门,就是那套班子。
一一打过了招呼,便落座。
只不过,今天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个怪异,滕曼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们今天都改了称呼,称她为滕小姐,而不是跟罗盛开之前一样的唤她为嫂子。
有段时间不见,似乎都生疏了,拘谨的厉害,加上罗盛开的脸色不大好,滕曼便轻叩桌上的酒杯,“大家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喝酒呀,今天我请!”
“喝呀,愣着干嘛,人大小姐都说了,她请客,别客气,不用替她省!”罗盛开也抄起酒杯,胡乱的跟滕曼碰了下,一饮而尽!
滕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喉间差点被辣的讲不出话来,“咳咳,你这什么酒,要我的命呀!”
“这可是我特意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伏特加,人家想喝,我还不给呢!光想着来跟你分享了,惜福吧你就。”罗盛开的气性上来,是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的,这个滕曼明白。
舍命陪君子吧!这个朋友,即使中间有罗盛秋在,她也是要好好对待的。
谁让她有错在先呢,又被她抓了把柄,且哄哄吧。
烈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气氛是一截一截的攀高。不知是谁提了个议,要唱歌,这个么,包厢就有现成的,于是罗盛开又跌跌撞撞的去开音响,一人甩了支话筒。
她一直是最放得开的,不仅唱着,还连带着跳,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滕曼见她这样,心中有些憋闷,因为刚刚喝了酒的关系,头又在隐隐的发胀,看来,那次脑震荡的后遗症是跟定她了,誓将把每一次头部的小疼痛,放至最大!
想着,还是出去透透气,摇晃着起身,踉跄了几步,脚下的虚浮使得她的身形一晃。
恍惚间好像有人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搂紧。耳畔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麦子——麦子!”
这声音极熟悉又陌生,这样称呼她的人,唯有一个而已。
可那人,如今已与自己无关!
唇边绽出一抹罂粟般的笑意,滕曼半阖的双眸,漾着柔澈的水光,迷离而生动,“罗—盛—秋?呵呵,你,怎么在,这儿?”
罗盛秋真相一辈子沉溺在那片汪洋之中,是的,这个女人曾经可以彻彻底底的属于他,是他自己生生错过!若这世上能买到后悔药,他一准儿第一个买,可后悔,对于他来说,好奢侈!
“哥,你怎么才来呀!一来,就抱着人,家滕曼不放,你坏呦,她不再是,你未来的老婆了,避嫌,要知道避嫌你,懂不懂呀!”罗盛开干脆甩开话筒,跌跌撞撞的躺倒在沙发上,动手扯着罗盛秋的手臂。
要他避嫌,还叫他过来?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吧?罗盛秋压抑着起伏的内心,蹙紧了眉心,将怀中的滕曼放平,给她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妹,你不该这样任性的,失去资格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还要为我抱不平?她该有她的生活她的幸福,我即使不甘心,也是于事无补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放开确实不易,可他找不到通往重新开始的那扇门
心里明白罗盛开的意思,这种程度的告别,他着实已经经受不起,可仍旧坳不过心头那股子冲动,赶来了,也见到了,可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麦子,醒醒,我送你回家吧!”罗盛秋修长的指尖,在快要触及滕曼的脸颊时,咻然顿住,而后缓缓并拢,捏紧。
罗盛开撇开眼,拂去眼角的泪珠,勉强撑住笑脸。罗盛秋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最清楚。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责难,齐馨儿的得寸进尺,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烦不胜烦。
他依旧只身住在和滕曼合居的那间公寓,形单影只,每天除了公司便是待在公寓,连一般的应酬都推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是苦行僧一般的过着日子。叫她这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还能去责怪他?
“你让我不做傻事,可你自己呢?哥,除却滕曼,你也还是要过下去的,对不对?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若放得下,你也不是今天这样子!错了,还可以改,错过了,就回不了头了!”
罗盛开几乎要歇斯底里,她真不知道自家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温吞的,简直不像是罗家的人,反正是放手一搏,输赢的几率对半,大不了就是失去,总不会比他现在的景况要差,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
滕曼显然没有整个糊涂掉,耳边罗家兄妹的争吵不断,她也听了个真切,眼眶的酸胀,让她轻吟出声,掩饰性的将手臂遮住了眼。那一**袭来的眩晕,几乎将她的意识整个抹去。下次,她发誓绝对不要再喝酒!
罗盛秋不顾妹妹的苦心劝阻,执意要将滕曼给送回家。
他将滕曼置于副驾上,为她调好一个舒适的角度,让她半躺着。车子的速度也始终保持在60码左右,车内开着空调,却因为顾虑到滕曼喝醉,需要新鲜空气,依旧把四扇车窗降下一半,以便让空气可以流通。
罗盛秋确实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这一点,滕曼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他的体贴心细是针对她一个人的吗?如果不是,她不要!
马路两边的景致缓缓的往后倒退,最近北京的气压较低,动不动就会下暴雨,连带着空气中也添了抹潮湿。
滕曼自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变,单手遮着眼,一动不动。瘦削的身材只占宽大座椅的一半。
罗盛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转过身试图看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意间瞥见自她眼梢滑落的泪滴,在夜色中那般的晶莹剔透,缓缓的落进她的鬓发,消失不见……
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想说:“曼曼,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他定然不负她!几度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
罗盛秋红了双眼,右手探至她的头顶,还不曾触碰到,身后的喇叭便响彻一片。
只是深深的凝望她一眼,终于收住了手掌,踩着脚下的油门,滑行出去。
“麦子,我不知道,你住哪儿?”他有多无奈,多悲哀,就单单这一句话,便可见一斑。曾经都是快要结婚的对象了,却还没见过她的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儿?可悲么?
“停车,让我下去!”
罗盛秋一愣,扭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已经将手臂移开,一双空洞的大眼,定定的瞧着车顶的某一处。声音平缓而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他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即便如此,罗盛秋也只好咽下无边的涩意,“还是送你到家吧,这么晚,我不放——”
“我说,让我下车!”这一次,滕曼从座椅中坐正了身子,缓缓的转过眼,异常平静的望着罗盛秋,原本明媚的一张脸,仿若覆上了一层寒霜,眸底是一片无澜的森冷。
他们本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的,刚才在酒吧,她是不好当着罗盛开的面发作,他们兄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她已无心再去辨别真伪,只求他们能好好的放过她!
罗盛秋轻声的叹息着,只得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不等他下车为她开门,滕曼便先他一步,推门而出,巨大的甩门声,震得他的耳膜颤动。
“等等,麦子——”罗盛秋见她似要走,赶紧跟下车来,跑两步,堵在她的身旁,“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以单身的身份面对着我,让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好不好?”
“就当,就当告别,好么?”他有些卑微的垂着眼,不让滕曼看到他眼中的祈求和奢望。
“罗盛秋,我到今天才发觉,你TM真是贱!明知道这是自取其辱,你也甘心吗?那么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失去的,才是自己想要的。嗯?”
滕曼的声音不高,却是一字一句的砸在罗盛秋的心尖儿上,这结果,可以想象得到。他何尝不想洒脱一点呢?洒脱也是要资本,看对象的。
他们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座桥的桥头,空旷的地方比较容易透风,那么一点点的风,夹着河道的湿意,竟也显得凉飕飕的。
“麦子,随便你说我什么都好,说我什么都不为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答应我,要幸福,不要委屈自己。婚姻和爱情,可以两全。”
罗盛秋挤出一丝笑意,难堪的别开眼。他何曾在女人面前这样栽过跟头,这是第一次,怕,也是唯一的一次了吧?
“哈哈,你知道吗,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婚姻和爱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委屈了,你就断定我的婚姻和爱情没有两全么?你知道我如今的丈夫是什么人么?罗盛秋,我告诉你,听好,就是十个你,也比不过他一根指头!”
罗盛秋退开一步,双眸死死的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违心,可是没有。
他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样一步吗?一开口,便是彼此伤害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也能品出弃之如履来,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可原本,已没有原本……
温景之从过那片红灯的时候,便发现了罗盛秋,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见他未曾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留在副驾上。
他心生疑惑,便留意了下,果然,滕曼就在他的车上!
不知道他们是又怎么到一起的,跟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的瞅着他们俩下了车,杵在桥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也停在路边抽了不知道是第几支烟……
直到罗盛秋驱车离去,滕曼在原地出神了良久,才缓缓蹲下,抱着肩膀发呆。
两个人的距离,明明只有两百米,却为何像是跟前多了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般堵得难受?温景之就不明白了,中午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试婚纱的么?像大多数即将步入礼堂的新人夫妻一样,满怀憧憬和向往。
这还没过一天呢,转变就能这样大!难道说,他和滕曼之间,这辈子都要在罗盛秋的阴影后面过日子吗?
温景之狠狠的踩灭脚边的烟头,换了个站立的姿势,双手插进裤袋,偏着头,眸光深幽的望向那抹地上蹲着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的,很不得劲儿。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耐心竟能好成这副德行,只因为对方是滕曼。
革命先烈们八年抗战四年内战才造就了新中国,他温景之从先前的暗战到如今的明争,也历经了十来年,怎就不能造就一个新滕曼了?
也许,行昀说的对,适当的强硬,比任何措施都来得行之有效!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理由,拉她一把!如此这般的温水煮青蛙,她也许还适应的不得了!当冬眠了吧?
思及此,温景之不再犹豫,转身回到车里,轰起油门,松开手刹,几乎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