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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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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修养良好,她不容许自己在这里跟他一哭二闹,而与生俱来的骄傲,更不允许她在这时候放下身段。她的眼是容不得沙子的,她的爱是有尊严的,她的心是不能被随便践踏的!

而她这个人,已经是他罗盛秋不配再拥有的奢侈品!

滕曼倏地阖上双眼,让差点倾泻而出的哀痛与世隔绝。他的身,已经脏了,她还要么?他的心,已经不纯粹,她还能要么?呵,罢了,既如此,那还争什么?不如成全了自己的优雅和大度,留住那最后一点的尊严!

再度启开双眸,里面已是一片清明,伸出舌头,滋润了下已然干涸的双唇,却滋润不了那已失去光华的声音:“齐馨儿,酒店已定下,婚宴已备妥,新郎,不变!不如,新娘换你做吧!”

此话一出,滕曼觉着自己的左胸处,已然空了,三年的感情,不是她竟然可以冷静到如此的地步,而是她找不到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齐馨儿也停止了哭泣,猛然抬头看向她,犹有泪痕的双眼,又是惊又是疑,似乎在揣摩她的话是真是假。

罗盛秋更是不敢相信的冲到她面前,攫住她的双肩,一张俊脸因为紧张而爆红,额角的青筋浮凸,神情显得异常的狰狞,“滕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怎么可以,那般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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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JQ(四)

罗盛秋手上的力道开始增加,十个手指深深的嵌进滕曼的胳膊,用着似要吃人的眼神,企图将她焚化吞食!她说,她不要他了?

她是不是被气傻了?罗盛秋开始狠狠的摇晃滕曼,她定是脑子不清楚了,他非得摇醒她不可,非得让她把方才那句话给收回去不可!

手臂上的疼痛,脑袋的晕乎,让滕曼使不出半点的力气来推拒。也不想推拒,就让她一次痛个够,痛个爽快!在这里痛在这里结束,不要留后遗症!

“滕曼,你到底有没有心?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否则,她怎可能这么轻易的说出‘不要他’这样的话来?罗盛秋双目赤红,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滕曼终于被他那句‘到底有没有心’给喝醒,不再让自己继续受虐,凝聚全身最后的力气,挣开他的钳制,抬眼凌厉精准的摄住罗盛秋,声音压抑而充满讽刺:“我有没有心?罗盛秋,你有资格问这句话么?难道躺在这儿与人苟合的,是我?”逼近他一步,滕曼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沙发后,又指向自己。

她用了‘苟合’这两个字眼,按她如今的修养,这种字眼,是绝对不会从她的口中冒出来,而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用这两个字,已经算是自己隐忍的极限了。

罗盛秋被她逼进门角,用怪异的眼光瞪了她一眼,摇着头,苦笑,有些感觉只有自己才懂,“是啊,只有你滕曼才是沾染不得半点尘埃的!我追了你三年,确立恋爱关系三年,除了你的手和你的脸,你还让我碰哪儿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很正常的生理需要,可你能给我吗?如果今天在这儿苟合的人是你,我倒是该去烧香拜佛了!该要感谢那个让你收起清高的男人……”

‘啪’!

滕曼紧紧蜷起因刚刚的力道而震麻的手指,这一巴掌,为了他如此的轻贱她,也为了祭奠他们在此刻逝去的爱情……。

罗盛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滕曼离他越来越远,他似乎明白,她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即使她可以为他敛去一身的光芒,也不可能为他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踢了下脚边的手机,那是滕曼在走之前丢下的,罗盛秋忽的转过身,望向沙发里的齐馨儿,“你满意了?你打过电话给我吧?你明知道,我不回,就是手机不在身边,所以,你就导演了这样一出?”

“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我想这样吗?她也是我的朋友!你以为,我这小三的身份,能真正影响你们多少?罗盛秋你醒醒吧,她不爱你!你可见她为你掉过哪怕一滴的眼泪?!”

为何她这么爱他,且就站在他身边,什么都付出了,他却还是视而不见?那个滕曼,从不关心他的内心,只会扬起她那高傲的头,甚至都不让他碰,可他却当她是个宝呢?

似被人说到了痛处,罗盛秋痛恨的将她一把揪起,不等她站稳,骤然放手,任她跌落在地,声音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滚!”

齐馨儿收住泪水,漂亮的指甲在保养良好的地板上划出深刻的指印,好,让她滚!很好,“罗盛秋,记住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

滕曼仓惶的从写字楼跑出来,不再去开那辆罗盛秋送她的车,跌跌撞撞的跑向马路,谁说她不曾为他流哪怕一滴的眼泪?那她此刻眼中流出来的,又是什么?为的又是谁?

她何曾这般的难堪过?何曾这般的失望过?三年的感情,她就是一天放一点,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岂能有假?是自己所托非人?还是自己瞎了一双慧眼?

身后隐隐传来罗盛秋的呼唤声,滕曼逼迫自己收回所有的泪水,挺直脊梁,不顾一切的站到马路中间,拦下一部车,在那部车停稳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那扇副驾的门,闷头将自己塞了进去!

如果说这世界其实很小,那么温景之完全有理由相信,杭州这座城市更小,不然,何至于她会一天之内两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这一次,竟是这般的,呃,怎么说呢?狼狈?!

窗外有个男人在不停的拍打,温景之默默的瞟了一眼,懒懒的开启唇瓣,“开车!”

也许是滕曼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以至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耳边传递来一抹不属于她的清爽气息,又响起一个温软如玉的声音,腰间还莫名的被一只坚硬如铁的东西环住。

即使滕曼再怎么气得没有感觉,也有些不淡定了,貌似她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为了证实她的这个认知,屁股下面,隐约传来热热的温度!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裤料……

不敢回头看,她活这么大,还没这样糗过,刚才是急着避开罗盛秋,也没有去管拦下的是什么车,甚至那车的副驾上有没有人?

这能称之为:骑虎难下吗?

温景之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腿上,如坐针毡的女人,不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怕他会吓坏了她!而且,她又羞有囧的小模样,简直可爱透了!

而驾驶座上开车的吴天,瞪大双眼的偷偷注意着旁边那诡异的场面,咦,这女人很眼熟诶!侧首想了想,对了,这不就是在酒店碰到的那个女人么?撞到了人,还一副吃亏的是她的模样!就是她没错。

车内的气氛,也未免太过,太过怪异了!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滕曼装作在打量车里的内饰,先是正前方的仪表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Lamborghini这一串英文标记,这标记简直太熟悉了!而后是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是他?!

吴天也感觉到她认出了自己,这时候,好像应该要说些什么吧?

“嗨,美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吴天笑着,露出一口的白牙,和脸部小麦色的肌肤形成明显的对比,却是灿烂无比。

滕曼顿时垮下脸,开车的是这个人,那么,坐在副驾驶的人,就是那个被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了?而她,此刻还坐在他的腿上?

吴天脸上的笑意,有扩大的趋势,却使劲的憋着,本就不白的脸,憋红了就更黑了。

臀部异常的热量,在一波一波的袭来,滕曼试着挪动了下屁股,才一下而已,腰间那只铁臂就将她钳住,“别乱动!”声音中有着罕见的隐忍,那两道浓眉几乎要拧成麻花。

这小女人的身子软的不可思议!从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清新的味道,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温景之的嗅觉。而她居然还要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

滕曼那敏感的身体各部,在这天,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碰触了个透!就好像自己是被人给占了便宜一样,一股屈辱的感觉腾地升起,迫使她的大脑再次当机。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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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JQ(五)

可开车的人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咧开那一口白牙,这次的笑意,是否带着讥诮?

这个女人,也不看看抱着她的男人是谁,去弄清楚了再来,她叫他停,他敢停么?唉……

滕曼火大了,刷的回过头,这是她进车来第一次这样正眼瞧这个男人,依然是深的不见底的墨色瞳仁里,波光潋滟,虽然眼角有微微的细纹,可那丝毫不影响他的出色,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有味道,特别是那对英气的过分的眉;一张脸更是如鬼斧神工般的精致,神情倨傲而淡漠,不见一丝尴尬。

抱着一个陌生女人,他为什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滕曼秀气的脸庞隐隐发红,气鼓鼓的瞪着眼前这张,足以让女人失神尖叫的脸。

“你,停车,我要下去……”明明心里是火的不得了,可滕曼就是吼不起来,原本打算要义正词严的,可声音一出口,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软糯,听起来甚至带点撒娇的味道。

她一定是被气得神经错乱了!否则,怎会对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粉嫩的脸,更红了!一双水眸,眸光闪动,煞是动人!

温景之的内心,其实跟他面子上所表现出来的淡然是相反的,他刚刚差点,差点就差枪走火!这让他很是懊恼,传出去,他还要这张老脸么?不过,他的情绪向来都是收放自如,即使心中再翻江倒海,脸上也永远是一副讳莫如深。

滕曼见他一直没反应,开始扭动挣扎,而这种力度的摩擦,恰恰是此时的温景之所不能承受之重!

不行,再这样被她捣乱下去,自己几十年的道行,还不得破功?

“靠边,停车!”

这回,吴天果然听话的将车稳稳停在了路边。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两人,嘿,从来不近女色的温师长,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腊月里的白菜,动了心?若真是这样,岂不是军中大事一件啊!

“你坐好。”温景之将滕曼安置在副驾上,仔细的给她系好安全带,声音不高,态度却不容置疑的强硬。合上车门,抬腕看了下表面上的指针,缓缓舒出一口气,闭了闭眼,让身体深处涌出来的陌生**慢慢的平复,才走向车子的另一侧。

“后面去!”

吴天不情不愿的从驾驶座上下来,挠了挠头,委屈的瞄了他一眼,才灰溜溜的坐到后座去。

鲜红的车身,再一次的滑入车流。

滕曼低低的垂着头,鼻尖依然萦绕着,他刚刚俯身给她系安全带时留下的气息,是一种淡淡的烟草香味。这个男人,她总觉在哪儿见过?

许是车里的冷气太足,又或许是心里冷,滕曼颓然的仰卧在座椅上,用力环住自己的肩膀,企图拢住周身的温暖。

温景之细心的发现她的这一动作,随手关小了冷气,“去哪儿?”

……

“随,随便。”过了一会儿,滕曼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问她,是啊,她有什么地方可去?杭州这地方,是没有罗盛秋找不到的。

温景之修长而英气的眉,开始轻拧,“刚刚那男人是谁?”

“前,未婚夫。”滕曼自嘲的扯起嘴角。说完又开始后悔,他们之间很熟么?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警惕的瞥了他一眼,黑框眼镜后面的美丽双眸,如薄翼般的卷长密睫轻轻抖动。

温景之展眉轻笑,这丫头,到现在才要想起来防备他,是不是嫌太晚了?如果今日换做是心怀不轨的人,她,还不是上了贼船!

滕曼原本是警惕的一瞥,却不想被他唇角那一抹微微的笑意给蛊惑,他的嘴角,居然有浅浅的酒窝?!这样一个英气逼人的酷男人,却长着孩子气的酒窝?可他那样笑起来,又是无与伦比的和谐,丝毫没有半点的不配套,仿佛那酒窝合该就是为他而生的!

珠玉在侧!滕曼的脑中就闪过这样一个词儿,用来形容此时的这个男人,是最恰当不过了!还有,这张脸真的好熟悉啊!

温景之知道她在看自己,难不成是认出他来了?笑意不禁又加深了几分,施施然的转过头,“看出花儿来了?”那墨玉般的眼珠,流转出一个深深的漩涡,似要将人的灵魂,生生给吸进去!

这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长得,着实又太过扎眼,绝对是女人的噩梦!滕曼赶紧垂下双眼,两只小手相互绞动,贝齿掠过嘴角,“你,就在这儿,把我,放下吧!”

温景之若有似无的摇头,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方向盘,“滕曼,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真是可惜……”

就是再有风度,被人说成是个结巴,神仙都要生气的,“你胡说,我哪里结巴了,你才结巴,你们全家都结巴!”别以为捎了她一段儿,就能随意的侮辱她!滕曼推着眼眶,瞪圆了眼睛反驳。却忽略了那话中透露出来的重大信息,他知道她的名字。

在后座的吴天,就让这样一句话给笑喷了!夸张的笑声瞬间在车内流淌,缓冲了沉闷的气氛,同时,也让滕曼陷入无比尴尬中。

她红艳艳的小嘴,微微的撅起,气咻咻的瞪了左后方那男人一眼,快速的转身,挨近车门,假装眺望车窗外的景致。

在温景之满含警告的目光下,吴天终于收敛起那放肆的笑意,转而用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捧着肚子。天哪,他的师长大人,竟被这小女人说成是结巴,还全家结巴!他几乎可以想象,若是温家的老爷子听到这句话?哈哈,要不要这样好笑呀!哎呀,不行,笑的肚子疼,下巴也快脱臼了,偏人家还不让自己笑,这不得把他憋得出内伤啊!

今天对于滕曼来说,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天,是绝对不夸张了,先是发现未婚夫出轨,后又神经兮兮的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现在,又口不择言的让人笑话!真是什么仪态都没有了!

欸?不对呀,方才,好像有人喊她滕曼来着!她记得她没有告诉他们她的名字呀!莫非——

“你认识我?”滕曼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察出不对劲。

温景之挑眉,心想,这滕家的女孩,果然人如其名,什么都慢一拍!

------题外话------

小叔说:“三十四岁的老男人了,我容易么我?收藏我吧,包养我吧,给我留言吧!否则,你们全家都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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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小shu(一)

“你,你是谁呀,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滕曼一个不小心,又开始结巴,请大家原谅,她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

“在下,温景之!”

“温—景—之”。这三个字,在滕曼的舌尖绕了一个圈,娇软的呢喃出口,仿若在名字主人的心口,丢下一根细软的羽毛,一漾一漾的在挠动。

他的名字,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念起来可以这样的好听,这样的,有味道?不由的多望了她一眼。温景之在心里暗暗的好笑,笑自己突然有了这样感性的想法。

她认识的姓温的,唯有一家儿而已,温景之这个名字,在她记忆里也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他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长的老来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之骄子说的就是他。

他还是温行昀的小叔,那个听说很了不起的小叔!怪不得,她之前会觉着他熟悉,原来,竟是他!

其实她见他的次数真的不是很多,他应该比自己大了有**岁吧,当她和温行昀一伙儿能够瞎闹腾的时候,温家小叔已经成为他们心中遥不可及的人物了。特别是温行昀,简直是拿他当神一般的在信仰!只要有他出现,便会成为所有人的话题,当然都是羡慕嫉妒崇拜!唯有自己,会躲他远远的,没有为什么,只是避其光芒而已。

当滕曼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时,丝毫不觉自己的眼神,已经充满惊奇的,黏牢在了温景之的脸上。他极宠温行昀,并且爱屋及乌的宠着他身边的所有朋友。每回他们在外闯了祸,又不想回家挨家长骂,就让温行昀去找小叔解决,屡试不爽!

直到后来,滕曼才惊觉,自己那时的有恃无恐,大多是这个男人给惯出来的……

目的地到达,温景之平稳的停好车,温文的看了眼发呆的滕曼,她的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惊喜,还有,迷茫。刚要出口叫她下车的话,也突然梗在嘴边。

吴天,许是从跟着温景之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眼中的温柔与怜惜似要化作水,流淌出来。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对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可无形之中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

温景之替滕曼打开车门,帮她解开安全带,将她抱出了车,在她回过神的同时,及时放了下来。

“小、叔——”罗盛秋带给她的愤怒、心痛、悔恨、委屈,在这时候又统统涌上心头,一股脑儿的化作哽咽的一声唤,眼窝发酸,竟嘤嘤有声的哭泣起来。

她太需要发泄了!即便自己一直都不是很待见他,可如今,还能有谁可以给她暂时靠一靠呢?

滕曼其实并不矮,一米六七的个子,可此时的她不仅看起来无助,而且,站在高大挺拔的温景之面前,也显得娇小而无依。

温景之轻轻叹息,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滕曼从来不是好欺负的,他是见不得她如此心伤的模样。

在这儿山水秀丽的富春江畔,富春山居门口,一对出色的男女紧紧相拥,男的俊逸非凡,女的清丽可人,谁说不是为这富春江增添了一抹亮色呢!

吴天在心里吹着口哨,从兜里掏出手机,‘咔嚓’一下,嘿,他可得把这历史性时刻给记录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拿出来炫耀一番呢。

“好了,哭过一回就够了,这样柔弱可欺的模样,哪儿还像个滕家的孩子?告诉我,谁把你给欺了,小叔给你报仇去!”说到哄人,温景之可真是没有哄过,不过,还是借鉴了下跟侄儿相处的模式。

滕曼,温景之在齿缝间咀嚼着这两个字,胸口微微的发胀。在温行昀他们的圈子里,只有她和莫丫头两个女孩,从小,就被大家伙儿给宠坏,性子越发的张扬跋扈,他依稀还记得那个,走路都把下巴扬的高高的,叫他小叔时,也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当年出了那件事,自己正在忙着野战演习。赶回家时,滕曼已经不知所踪,而行昀则被自己给带到部队,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已然能够独当一面。而她呢……

滕曼抽抽噎噎的,这些年,她都是独自在外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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