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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傻啦?走,我们进去。”温景之发现了她的呆样儿,颇觉有趣。牵过她的手,食指交扣,紧紧握住。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更加无从得知人家是怎么哄女朋友的,只是随着自己的心,也不知滕曼到底适不适应,不过看这反应,应该是做对了,心中不再那么忐忑。
滕曼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好奇的跟着他走,穿梭过一大片军用机场,他们来到一片草坪,停在一架迷彩色的直升机前。
在温景之王子般的摆出请的手势时,她惊喜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心房!
这,这是军用直升机?她看了下,驾驶舱还没人,而且,周围都好像没人!难不成上去坐坐的?
“可以么?”
温景之笑而不语,点点头,示意她上去。
在他的帮助下,刚一跨入舱门,扑面而来的清香让她精神一震,抬睫一看,好大好大一束玫瑰!滕曼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赶紧落座,沉醉在花海中。
温景之随后而来,“喜欢吗?”他其实觉得有点俗套,可那花店的老板娘非说求婚就得用玫瑰,他也不好坏了规矩不是?
滕曼暗笑了下,“送给谁的呀?这么大一束!要是我就不喜欢,好俗气。”她其实是故意说说的,虽然是俗了一点,可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见了恁大一束玫瑰不喜欢的?难!
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温景之甚是苦恼,“这样啊,原本是要送给你的,那,不要的话丢出去,扔了吧!”
这人!就不能多说两句好听的?滕曼佯怒,“你钱很多吗?没处花的话,给我好了!”
温景之已在驾驶座上准备,听她这样说,好像很是乐意,“嗯,好,以后现金、卡统统都归你管。”
一句话,就将滕曼给堵得死死的。
“你在干什么?”她惊讶的发现,温景之在驾驶座上!他们不是上来坐坐然后带束花儿就要下去么?
这问题问的好怪。上飞机难道是用来拍照的?
“当然是带你看夜景去呀!北京的夜景,在空中看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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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式浪漫
从最初的惊喜,到后来的震惊,再到此刻的沉醉,滕曼在短短的半小时内,经历了这么多!脚下是一片华灯初上,身旁是如斯美男相伴,看得她几近痴迷,竟不知是被美景所动,还是被温景之所感。
“小叔,被你爱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滕曼手肘支起下巴,眼眸晶亮,睨向温景之。
温景之怔了半秒,苦恼的轻轻蹙起眉,就不能找点别的话题来说吗?他现在驾驶的可是飞机,太紧张了,会机毁人亡的!才这样想着,更劲爆的又来了!
“如果小叔还没有喜欢的女人,那就先为我留着吧,要不,你先试试看是不是能喜欢我?”虽然这有些作弊的嫌疑,可有句老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好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己了,这叫,对,预定!
这女人要是迟钝起来,该有多可怕!温景之这回是有切身体会了。
“好好看你的风景吧,这个问题我们留作稍后再讨论!”他怕再给她口无遮拦的说下去,真要出事儿了。
滕曼轻哼了声,别开眼,听话的朝着下方,俯瞰万家灯火!
任你再高大的建筑,此刻在滕曼的眼中也都成了一个小点,远一层,近一层,明暗相辉映,各种颜色交错,宛如一幅巨大的夜景画,瑰丽而壮观!
“每一盏灯,都代表一个守护精灵,当有寂寞的灵魂靠近的时候,它会为她驱走孤独,温暖她的内心。小叔,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滕曼的脸侧向窗外,只留小半个侧脸给他,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听着朦胧又有些伤感。
“有一个女孩,她长着一双很美很美的眼睛,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她。可是,因为一次角膜炎的用药感染,导致眼角膜受损,从此,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于是,惶恐和悲伤几乎就成了她的代名词。无论她的男朋友费多大的心思,都不能再博她一笑,只能心痛的看着她,原本清澈明亮的眼,一天天的黯淡下去,直到有一天,终于成了灰蒙蒙的一片。他整天的往各大医院跑,充满希望的去,一脸失望的回,短短的几个月,人也变得憔悴不堪,年纪轻轻,头发竟添了许多银丝,可他却从未放弃过。”
滕曼浅浅的眯着眼睑,嘴角微勾,似叹息,又似夹着一种羡慕的情愫。
“女孩儿知道了,很难过,她开始强颜欢笑,不再给他压力,试着适应黑暗世界,磕磕碰碰的总是难免,为了让男友安心,她总穿着长衣长裤,不让自己身上的撞伤出现在男友的眼前,可她不知道的是,男友在家的各处都按了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跌倒每一次爬起,她男友都看得到,只是为了成全她,才故意装作不清楚。终于有一天,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了一对眼角膜!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欣喜若狂。男友把一早便准备好的礼物带上,打算陪同她去医院。”
说到这儿,滕曼深深吸口气,抿着双唇,微微的颤抖,浓密的睫毛拼命的眨着,鼻端一酸,两行清泪终是没能止住,潸然而下!
温景之喉咙发紧,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这个故事,并不需要她来讲,他自己,同样清楚!那个女孩是滕曼在杭州的同学,是她非常要好的一个朋友。那段时间,滕曼的情绪也很不好,所以,他也经常抽空,远远的在边上看她。
滕曼似乎压抑不住悲痛,俯在自己腿上嚎啕大哭起来,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煞是可怜。
温景之的心,顿时揪作一团,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因那个故事的结局太过沉重——
后来,他们在去医院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到医院时,那男孩已经奄奄一息,他最后只是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让我,做她的,眼……”
女孩的双眼终于重见光明,可她的男友,却从此永远的离开了她!只给她留下,一盏粉红色猪头的小夜灯,和他的一对眼角膜。
滕曼抽抽噎噎的,许久,才找回声音,却带着浓浓的鼻腔,“我什么时候这样感性了,讲个故事都能哭一场,都怪你,带我来看这么美的灯海!”
“嗯,怪我,怪我,我考虑欠周详,下次不会了。”
滕曼破涕而笑,声音沙沙的,娇嗔的白他一眼,“你就不好奇那故事的结局吗?”
想都没想,温景之便将话题引开,“有什么可好奇的,总归是女孩重见光明,两人相亲相爱了,故事不都是这样的吗?”
滕曼揉着眼角,在心中感慨,是啊,故事总是圆满的,而现实却总是残缺的。他们此刻看到的每一盏灯下,都会有个不同的故事,版本不同,结局也不同。而站在顶端看着他们故事的自己呢?又将有着怎样的故事?
两人在北京上空盘旋了几圈,滕曼直呼过瘾,双脚着地时,她还意犹未尽的拉着温景之的手臂,问他什么时候再带她去其他地方的上空玩儿。感情她还以为是随便什么地方他都能这般来去自如呐!
“小叔,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飞机都能开了,也太帅了吧!”滕曼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从正面看,只能看到她两条小腿。
温景之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花,很是狂傲,“我会的东西多了,给你机会,让你一样一样见识。”
如果滕曼以为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咦,这片草坪好像不是我们刚刚起飞时候的地方呢!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这是什么没文化的问题?他能迷路吗?这简直是对飞机上雷达的侮辱。
正在她纳闷之际,忽而,周围十来米的空中射出两团银白色的光圈,将他们包围在中间!这又是什么花样?滕曼这一天过得,简直是惊喜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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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严重怀疑咱最近是不是在闹情绪呀,弱弱的问一句,乃们是不是在跟紫冷战呀!囧里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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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心意,遭践踏
温景之将怀中的花扬了扬,魅惑的开口:“曼曼,你刚刚有没有数一数这里一共有多少朵?”
“这么多,哪儿数的清?你就别卖关子了!”滕曼睨住他,想从他嘴里知道答案。
“我数过,一共是108朵。你知道,108朵玫瑰代表什么意思?”其实,他原先也不知道,是花店的员工告诉他的,说是求婚的意思。
滕曼在温景之的脸上找到一丝窘迫,而且,他看着自己的双眸,好似能滴出水来!脑中仔细搜刮了一阵,状似无解。
“我不知道。”她倒是挺老实。
温景之活了三十四年,就是第一次带兵演习时,心情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真该去打听打听的,别人都是怎么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白的呢?先前想好的话,这时候不知都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滕曼望着一脸沉肃的男人,似乎在纠结着什么,“小叔,我,我饿了。”他们还没吃晚饭呢,这会儿,好像已经不早了。
温景之好气又好笑,他自己局促的要死,可她呢?完全不在状态!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忍着!”
“那你倒是快点呀,饿坏了我,你赔吗?”滕曼自己也许并没有意识到,她在面对着温景之的时候,总爱表露小女儿娇态,憨憨的,哪儿像个25岁的熟女?
“我可舍不得饿坏你。”温景之无限宠溺的白她一眼,变戏法儿似的右手上就多出了一个粉色绒布盒。
这盒子滕曼认识,这里面的东西她也见过,不仅见过,还戴过呢!不就是那晚去参加罗盛开的婚纱秀,她戴的那套‘守护’么?
“你拿着它要干嘛?又不能吃!”原谅她吧,她如今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亏她还能一脸茫然的样子,温景之暗忖,他就已经是个对感情很后知后觉的人了,爱上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已经开始为他们以后生的孩子担忧了,情商过低也是很让人费脑子的。
“曼曼,你可知这套‘守护’的来历?”温景之打算循循善诱,引导她进入正题。
这个,滕曼倒还真不清楚,大眼忽闪,摇头,“我戴过,只感觉那珠子似有一种融入肌肤的柔腻,而且,那种颜色的珍珠,很珍贵吧?”
她记得温景之的妈是很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能让他拿得出手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了。
珍贵与否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义。温景之轻按暗扭,绒布盒缓缓的开启,里头躺着的,果真是那天滕曼戴过的一套头饰、耳钉和链子。
而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是另一个圆形的小盒,随着开启的动作,赫然可见是一枚戒指,这枚戒指的造型甚是独特,是由一颗粉紫珍珠和同等大小的钻石,切割拼贴为一个不规则的心形,交相辉映而成。它们反射的光芒截然不同,一个柔和,一个刺目;它们的性质更是天差地别,一个圆润,一个尖锐。
温景之将那枚戒指轻捏在指尖,却是那般的和谐。
“曼曼,你今天过的开心么?”
他的声音充满一种无言的蛊惑,滕曼自认毫无招架之力,轻轻点头,竟滑过一丝羞意。
温景之觉得此刻的自己必须要非常的克制,才能不让紧张的情绪泄露。
“那,有没有恋爱的感觉?”话虽说得不疾不徐,沙哑中带点迫切的嗓音,还是将他给出卖了。
滕曼就是到再迟钝的地步,也不至于呆的连这种场景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她对天发誓,此刻心中除了犹豫和惶恐,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想法。至于雀跃什么的,根本就不敢。
“小叔,我,我真的饿了——”她还能说点别的不?
温景之似乎一早就预见到这样的结果,睇视她的眸光,并没有现出失望,瞥了眼她相互绞成麻花的双手,不舍的很。他不该逼她太紧的。
“曼曼,你就可劲折腾我吧!”这句话,似乎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有落寞,有无奈,有心酸……
温景之将滕曼带到那次的‘丝竹阁’,点了满满一大桌的苏帮菜,仔细一看,竟都是滕曼平素最爱吃的。
她确实也是饿坏了,顾不了其他,闷头就是吃,他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小口小口的咬着,即使是饿急,也忘不了优雅吃相。
半晌,她才想起来,“你怎么不吃?都不饿么?”
(滕曼同志!有你这么不长心眼儿的吗!换作你若是求婚遭拒,还能吃的下?)可他不是还没求么……
对面的男人若有似无的摇头,眼中的深幽令她莫名的心虚,只得讪然的避开他探究的目光,继续对着满桌的食物奋战。
温景之的眼,从某一刻开始,就没能从她脸上移开。她还是本能在抗拒自己,这一点,表现的很明显。可是,他为她从头到尾的想了一个透彻,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理由来。最终,还是维持原始状态,那就是她对他没感觉。纵使最近他们相处的不错,也还是没能更近一步。一直是他在主导着一切,而她,在有选择的坚持着她想要坚持的,妥协着她认为无关紧要的。
滕曼被盯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早就没了吃的心思了,况且,她方才已经吃了不少了。
“小叔,你还是吃点吧。”说着顺手给他布了些菜,“再喝一碗猪脚汤,对你背上的伤痕恢复有好处!”
温景之挽起嘴角,这会儿倒是听话的吃了起来。
滕曼舒了口气,眉眼瞟到搁在他手边的绒布盒,内心挣扎几许,108朵玫瑰,108代表什么,她或许不知道,可玫瑰代表什么,总不能也不知道吧?还有这套‘守护’。她从未有过的心乱,若说温景之这男人,做的这些事,纯粹只是闲的,未免太没说服力,她又不是傻子。可她还是没有想好,有些期待,有些害怕,前所未有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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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介个别扭的丫头,叫咱说你啥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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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来点硬的!
温景之的慢条斯理,刻意把动作的频率降到最低速度,还时不时的用灼热的目光凌迟某人。滕曼觉着,完全不好意思去催促,其实也是不大敢,通常,这男人的脾气要是好起来,真能什么都不计较,不过,此刻,她可没傻到以身去试的地步,只好在旁老实的等着。
这包厢的空间明明很大,滕曼却觉着压抑逼仄,气氛完全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谐。正在此时,一阵电话震动的声音传来,不是她的。
温景之轻轻的扫了一眼,不着痕迹的掐断,几乎是同时,嗡嗡的震动声便再次响起。
“怎么?”他的口气很不善。
电话那端的温行昀在心底默念过两个原因,一,他打扰了小叔的好事;二,小叔求婚再次失败。他倒宁愿是第一个,虽然那样的后果很严重,可比起第二个来,实在好太多了。
“哦,刚刚皇太后打电话给我,问问我,你这两天的动向。”
“嗯……”
这是什么意思?温行昀摸摸鼻翼,伤脑筋,“我自然是不会乱说的了,不过,你这事闹的大了点,想瞒,也瞒不住啊!”他是不会透露什么的,可关键是爷爷那边瞒不住。
“没事的话,挂了。”温景之淡淡的催促,随即掐断信号。他的事,他自有主张。
转回过头,跟滕曼的视线相接,温景之神色一暖,向她伸出手,“走了,回家吧。”
两人相携到门口,温景之将手中的绒盒交给她,自己则去车库取车。
滕曼双手捧着,抚过触感极好的绒面,却感觉它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她在想,如果当时温景之霸道一点,将戒指直接套进她的手指,她要怎么办?
顺着她的目光,温景之不知道这女人又在对着手里的东西发什么呆,以至于自己叫了这么多声,她都没有听见。
“回家慢慢看,反正都是你的。”滕曼浑浑噩噩的,好像是听到了这么一句。待她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坐进了副驾驶,温景之正低头专心的给她系着安全带。
后面有车子的灯光照来,投在他的侧脸上,更为衬得他立体深邃的五官,精致绝伦。
“小叔?”滕曼无意识的呼唤,让温景之略略抬头,将她的困惑尽收眼底,细长的秀美轻轻拧着,小嘴开了又合上,不知想说什么。
温景之将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头偏开一些,睨视着她,似在等她的下文。
任他耐心再好,也抵不过撑麻的手臂,倾身在她的嘴角索了个吻,以示催促。
滕曼的小脸酡红,羞涩的想要撇开脸去,却因为转动的幅度太大太快,唇瓣不小心又从他的下巴擦过,霎时,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车内的温度在瞬间升高了好几十度!
温景之喉间溢出似隐忍的粗喘,深邃的眸子一片激烈翻滚的暗涌,凑近滕曼的呼吸滚烫灼热,恣意的喷洒在她的颈间。
“曼曼——”他的声音嘶哑,暗含着某种念头。
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亲密的不可言说,今天的滕曼好像是最乖巧的一次,被困在他和座椅之间,一动不动。
关于接吻,滕曼对它的印象极为不好,为何小说中总要将它描写成美好的事情?明明就是很难受嘛,呼吸不畅,偶尔,还会被咬伤。
当温景之的唇覆上她时,她还是本能的往后缩了下,却也只是徒劳。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温景之似乎并不急躁,先是在她的唇瓣嘶磨轻舔,湿腻的舌尖顺着她美妙的唇线仔细描绘,手也没闲着,一只搁在她的腰间探索,一只固定在她的脑后。
温景之的整具身体,恨不能都嵌进滕曼的座椅中去,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她的玲珑曲线,在他手中渐渐清晰,熨烫的胸口,包裹着彼此猛烈的心跳,不知在何时,竟已经成为相同的频率。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晕晕的,热热的,想要推开他呼吸新鲜空气,可又有着明显的贪恋。小手紧紧攥住他的前襟,时不时的推拒,却就是不放手!
“乖,让我进去——”温景之的嗓音性感无敌,在她的嘴边轻轻诱哄,原本置于她后脑的大手,也不知什么撤退到了她的背部,正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柱撩拨着她。
滕曼的身体柔软得跟没了骨头似的,双眼无力的眯开一条缝儿,觉着整个人像是幽浮在半空中,不禁嘤咛出声。
温景之趁机溜了进去,开始大肆在她口腔中掠夺津液!灵巧的舌霸道又不失耐心的邀请她的丁香,要带领她一起共舞……
滕曼犹如是狂风卷起的浪花,在一阵高空飞翔后被抛在了沙滩上,待她恢复意识,想要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她的腰间仍然被一双大手给牢牢掌控,而自己,正倚靠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