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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字?‘报告’这才两个字,他居然让自己写两千字的检讨?“两千?”温行昀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有点公报私仇的嫌疑吧?
“怎么?嫌少?那五千?”温景之挑眉。
五千?这不是要他的命么?温行昀大摇其头,一双手也摆晃个不停,“两千两千,明天早上交!”
一边的滕曼在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嗤笑出声,引来温行昀怨念的一瞥。
去吃饭的路上,滕曼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嫁给温景之的好处。其实,按说,找他这样一个靠山也不错,起码,人长得好,脾气也还算温和,自己的过去也犯不着藏着掖着,最最重要的是,合乎父亲的择婿标准。
不过,光是如此,还不行。毕竟,婚姻还是挺神圣一件事,虽然自己已经失败过一次,却也不至于对它失去信心呀!这两个人要是没有感情,在一起会过的长久么?
滕曼苦恼的样子,温景之一一看在眼底,如果他猜得没错,她正在考虑方才那个提议的可行性!但又做不了决定,所以矛盾。只是,她的顾虑,又是什么呢?
充当了司机的温行昀,没好气的从后视镜中观望两个人,从被他发现JQ后,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己当真有那么可恶么?重新瞟了眼小叔颈侧的两排齿印,唔,他该死的到底打断了人家什么好事?
七拐八拐,车程不到半小时,三人就在一处看上去极为雅致的饭店门口驻足。
滕曼抬头看了眼,丝竹阁。一看店名,便知是江浙一带风味的饭馆了,也亏得温行昀能找着。
“温老三,你说你平日里在部队都忙些啥?这样偏僻的地方都能让你给找到饭店,什么时候你也成吃货了!”
温行昀满脸挂黑线,这哪儿是他找着的地方?是小叔先发现的好不好?他只是被带着来了两次,觉得味道还挺清新的,加上滕曼这些年又一直在江南待着,所以才选了这么个地方,真是好心遭雷劈!
以炖、焖、煨见长的苏帮菜,令滕曼的食指大动,回来这些天,她倒反而对北京的口味不适应了,总是提不起吃的**。嗯,她决定,以后要多来这里打牙祭。
虽然没有酒足,饭总还是饱了的,滕曼优雅的拭了下嘴角,大眼微眯,形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小叔,我们来谈一谈合作细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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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日晴的现代都市文《强宠闪婚小妻》。
初遇,在她妹妹的婚宴上,本该是新娘的她笑靥如花。
再遇,灯光糜烂的酒吧里,她举杯消愁。
又遇,她笑着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他颔首:“我可以不背叛你,但是无法保证爱你。”
她需要一个家,他需要一个妻子,仅此而已。
原以为就这样平淡地度过一生,只是当他的前女友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心慌了。
想要抽身离开,他却纠缠不清。
☆
新婚一周年那日
男人淡淡的目光扫过她递过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握紧了双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声音低沉:“原因。”
她不语,转身离开,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唐小染,我有说要你离开吗!”
将她压倒在床,这是他第一次要她。
“恨也好,唐小染,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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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合作愉快
温行昀可以肯定,小叔和滕曼之间,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们两能有什么合作细节好谈?本想赖着不走,不想那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竟一致对外,把他给轰出来,哎,世风日下,连小叔都已经被收服。
两人来到饭庄外面的露天咖啡场,对着朗朗月空,开始谈判。
说谈判,其实一点也不名副其实,都是滕曼一个人在说,温景之在听,间或的点点头,并没表现出不耐烦或者勉为其难的样子,极为绅士。
“第一,顺其自然,只要双反父母不催,我们的关系维持原状。第二,在我的父亲面前,你要百分百无条件的支持我,时刻记着要美化我的形象。第三,我的工作室在杭州,你要想办法让我离开这儿……”
“总之,一句话,身为你老婆的权利,我是一样都不能少;至于义务嘛,看我的心情。不过,只要你提出来,我还是会很认真的考虑。”滕曼横竖左右归纳了一番,总结出这样一句话。
身为他老婆的权利,她自然是可以享受,不过,“杭州那边,你非得亲自过去吗?不如考虑把它搬过来,或者,那边设为分部,在北京我再给你重新办一个,好么?”温景之苍劲有力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瓷杯,流转的瞳眸暗含着希冀,专注的盯着滕曼,一脸的如沐春风。
“之前,是因为你爸不准你回来,如今总算是没有了这样的顾虑,你还是要走吗?”他就不明白,背井离乡的,在外面的日子能好过?
滕曼被说的有些心动,确实,她如今已没有在回到杭州的理由,那是个伤心地,除了她的事业,已经没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了。温景之的提议,让她心动。
“我再想想吧,不论那边的工作室要继续还是结束,到时候,我总是要亲自过去一趟的。”好在那边的老师们都是资质较深的,从中找一个出来暂代管理,倒也并非难事。
温景之搁置在桌上的手机,蓦地开始震动,发出蜂鸣,捞起来看了眼,眉间的轻松转为凝重。
“喂,我是温景之。”
“……”
“嗯,好,明白,我马上回去。”
不着痕迹的瞟了眼对面的滕曼,挂断电话,温景之捞起椅背上的外套起身,“曼曼,部队有事,我要回去,今天就先到这儿,我们走吧。”
看他一脸的严肃和紧迫,滕曼也不安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刚问出口,就惊觉自己似乎逾越了,突然想到,他此刻说的每句话或许都可能成为军中机密,便自觉的闭上嘴巴,不再问。
他们开来的是给温行昀配备的越野军车,他刚才叫人来接了走,将车子留给了他们。温景之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拍档的狠劲,仿佛在暗自发泄着什么情绪。
这段路本就颠簸,由于温景之开得比较快,他是个军人,这样的崎岖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滕曼就不同了,她哪儿吃得消,胃都给颠翻了!
“小叔,你开慢点成么?”一手抚着胃部,一手搭向温景之的健臂。
某人似乎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没事吧?你脸色不大好。”
滕曼在心底哀嚎,能没事么?再颠,就要吐了!
“要不,你把我放在路边,我今晚打车回去,明天再来把车开回去。”照这样坐下去,她可不敢保证一会儿还能自己开车回去!
“不行,不安全!”温景之放缓速度,停至路边,又给她调整了座椅,“躺一会儿,我开稳点。”伸手从后座上拉过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一股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将滕曼整个包围。接下来,车子果然不再颠晃,滕曼抬手遮住双眼,“你车里有音乐么?没有的话,调个电台听听。”
温景之粗略看了下,没找着光盘,只好扭开电台,正好是点歌时间。
……
终於我明白俩人要的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放一把火烧掉你送我的礼物
却浇不熄我胸口灼热的愤怒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伤感的旋律,沙哑磁性的嗓音,依然那般的决绝和义无反顾!滕曼听得胸中沉闷,眼眶酸涩的无以复加,双唇微启,却无力吐出一个词。
“好的,一首那英的《征服》,这是一位王先生送给他妻子的歌。他说,今天是他们结婚5周年纪念日,想要借这首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甘愿被你征服,一辈子!嗯,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儿哦,大家一起为他们祝福吧,希望他们能白首偕老……”DJ是个女的,声音很柔,暖暖的,说着煽情的祝词。
滕曼的嘴角溢进咸咸涩涩的味道,一滴两滴,直至成串而落!
温景之将车开进停车场,看了眼副驾上闷头睡在自己外套下的纤瘦身影,轻轻的唤了一声:“曼曼——”没有回应。
只好下车,绕到另一边,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打开车门,将外套从她的头顶移下,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一把将她抱起。
有微微的抽息声,很小很小,似乎在极力的克制,极力的隐藏。温景之的脚下一顿,放缓了速度,胸腔间不可抑制的起伏,她,在哭?!
借着路灯的光亮,温景垂首,只能看到滕曼的半张脸,眼底依然有泪光,长长的睫毛沾染着湿意,扑棱扑棱的,仿若是沾湿了翅膀的蝴蝶,无法振翅而飞。
温景之的双脚似生了根,定住不能动弹半毫。怀中的人儿轻轻挣扎,示意将她放下。而他也并没有坚持,顺了她的意。收回双臂,握住双拳插入裤袋,担了一肩的晕黄灯光,有如从天而降的神祗,清冷孤傲的瞧着一脸泪痕的滕曼……
------题外话------
曼曼在缅怀过去,小叔要怎么惩罚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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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初吻,情兽小shu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哭成这样,第一次是在杭州,每一次都是因为罗盛秋。这一次又是什么触动到她呢?是因为刚刚在饭庄的决定?所以,她以这种方式在向过去告别?天知道她是在告别还是,在怀念!
温景之讥诮的掀起嘴角,朝滕曼步步逼近,直至将她锁进死角。他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迫不及待,可这些年来躲在暗处的漫长等待,好像真的太过漫长了!
她和罗盛秋在一起的三年,几乎让他心力交瘁,可他还是忍住,说服自己等她长大,所以,他不介入不插手,小心翼翼的躲开,保持距离,却虎视眈眈。
他承认自己的老谋深算、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只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他也不想让她知道。
温景之伸出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滕曼的大半张脸都被长发遮掩,露出来的部分则被温景之的身影给笼罩。叹了口气,他为她拂去额前和侧脸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仔细的端详。
谁说女人哭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最美?温景之强烈在心里否定,瞧瞧眼前的滕曼,哪有一点点美感可言?一双原本明媚的大眼,此刻通红通红的,跟只兔子似的。抚平她紧拧的眉毛,温景之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曼曼——”他磁性的嗓音充满诱惑。
“嗯——”对于他的居高临下,滕曼只能仰望,他离她很近,近的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冽味道,和她肩上外套上的一模一样。她有些不适应的推拒,用双手隔开两人间的距离。
温景之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唯有眼中的坚定和强硬,使他的眸色看起来分外的闪亮。滕曼的力道,并不足以撼动他想要进犯的步伐。
“我们今天刚刚达成了一项很重要的协议,是不是?”温景之继续缓缓靠近,温热的鼻息和滕曼的呼吸相交缠。
滕曼无处可逃,唯有颌首认同,“嗯。”
“那,我答应了你所有的条件,你是不是,也该要有所表示?或者,给我些甜头?”他的意图很明显,甚至摆出一副诱哄的姿态。
“什,什么,甜头?”滕曼气息微乱,尽量拉长自己呼吸的频率,这样就不会显得局促和不安。
“曼曼乖,把眼睛闭上!”她一双灼亮的翦水双眸,盯得他险些方寸大乱。
心中的警铃大作,滕曼的眼睛瞪得更大,要她闭眼干什么?如果看不见,她会更加恐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贴上来的,滕曼只觉唇上一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缓缓蠕动?待她注意到眼前放大的俊脸时,脑中轰隆隆的完全失去意识!
在场的,有谁是因为一个吻而晕倒的么?滕曼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眨巴眨巴的盯着房顶的吊灯,小手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略微的有些肿,她被温景之给亲了?!
这个过分的家伙!跟罗盛秋在一起的时候,他顶多也只是亲亲自己的脸颊而已!她的初吻,竟然给了一个被自己唤作小叔的老男人!滕曼将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她是不是该提醒他,他们不是在玩儿真的?
初吻,是什么感觉?麻麻的,痒痒的,除了这些,丝毫找不到传说中的甜蜜,只是有一点点的悸动!
温景之自会议室离开,步伐克制而矜雅,越过温行昀时,交代了声,“我今晚回去,有事你盯着。”
推开单人宿舍的房门,见滕曼还老老实实的平躺在他的床上,心头顿时轻松不少。
“曼曼,还睡着吗?”说话间,人已经立到床前。却见滕曼的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遂在床边坐下,“不睡的话,就起床,我送你回去。”
滕曼幽幽的转过脸,便收获温景之那双含笑望着她的眼。之前的所有画面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你刚刚犯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夹着愤然怒火。
温景之抚上眼梢,明知故问:“什么犯规?我犯了什么规?”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璀璨的发亮!
滕曼又不是傻子,冷冷的笑,勉强扯了下嘴角,如果这时候跟他讨论那个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太过暧昧,不是明智之举。
轻轻合上眼,不然自己的真实想法有一点泄露,“小叔,我浑身提不起力气,拉我一把吧。”
温景之不疑有它,很是乐意的倾身向前,指尖还未来得及触及她的肌肤,自己的脖子便被一股力量迅速的朝下拉去!因为没有准备,整个人的重心也都在上半身,被她这样一带,整个人不可避免的失去反抗的能力,一头栽下!
滕曼轻巧的借力翻身,一把扣住他的腰身,狠狠的将他甩入床的里面,快意的听着他嘴边溢出的轻微呻口今。
滕曼像个打了胜仗的女王,跨跪在温景之的腰侧,下巴轻扬,眸光炯亮,“怎么?温师长,不反抗一下?”
这女人下手当真是狠,如果不出意外,他的腰侧定然已经青了,真是个暴力女,“反抗什么?你还真舍得对我下死手么?”
好,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滕曼缓缓收回自己的九阴白骨爪,利落的跳下床,甩了甩头发,“嗯,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求神拜佛保佑你最好没有精尽人亡的那一天!”滕曼一脸痞笑,玩世不恭的样子,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算是警告?温景之笑笑,双臂一个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单腿屈起,“对了,我先前忘了跟你保证,你要拥有一切老婆该有的权利,那,我身为老公,一切义务都必须要不折不扣的履行才行!”
------题外话------
有木有亲可以告诉曼曼,老公的一切义务都包括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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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齐登场!二更!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无所事事,滕曼决定在北京找块地方,重新开设一个培训机构,杭州那边是比较专业的,针对一些模特形体培训,不过,她稍稍做了一番调查,便找到了新方向,这一次,她要把重心放在普通女人身上。选了好几个地方,都还在洽谈中。
这天中午,她正在和其中一家很中意的在谈租金,刚刚谈到一半,包包中的手机开始疯狂的叫嚣,滕曼道了声抱歉,掏出手机,匆匆站起身出门去接电话。
瞟了眼那串电话号码,突然震住,手指顿在屏幕上方始终下不了决心去接。直到铃声停止,滕曼还呆在原地,宛如一尊受了惊吓的雕像。
显然,打电话那人很有耐心,一轮轰罢,又来一轮,誓要将电话打通。
滕曼握着手机微微用力,无奈的划开屏幕锁。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过后,才传来一个干净而清透的声音,“嫂子,是我。”
她知道,知道是罗盛开,所以才不想接,也知道她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更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如果没有不久前的意外,她今天该穿上婚纱,跟罗盛秋走向婚姻的殿堂,如果,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盛开,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滕曼启唇,试图找回自己的平静,却无法抑制涌上心头的落寞。
“如果不是我回来参加你的结婚典礼,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她在国内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巴黎和米兰,不然就是穿梭在各个名品发布会上,半个月不联系,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滕曼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失意,略带抱歉,“对不起,盛开,前段日子是没有想到,这些时日,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你道什么歉?你有什么错?你个傻瓜!”罗盛开的声音有些哽咽,充满了心疼和不舍。她和滕曼相识的时间不长,还是通过罗盛秋认识的,可两人却一见如故,关系好的跟亲姐妹似的。滕曼在她入行之初帮过很大的忙,她其实是极为感激的。
滕曼听她这样说,不禁鼻孔泛酸,她可以对试着对罗盛秋放下,却没有把他的妹妹列入拒绝往来户,“盛开,这次回来你要呆多久?”不想再讨论那个沉闷的话题,滕曼希望自己这话题转移的不是太拙劣。
“嘿,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的罗盛开倒是一下就从压抑气氛中跳脱出来,声音中也带着讨喜。
“在哪儿?你不会是又要飞法国吧?”
“你怎么就不盼我点儿好呐!”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在飞北京的候机大厅!你可不要不要误会,我不是特意看你去的啊,人家是有场秀要出席!”那场秀其实是不久前,她央经纪人从别家手里交换过来的,用一场香港的F1赛车女郎。为的,可不就是去看看滕曼?
女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她们今天可以为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炒得天翻地覆,明天或者就会和好,也许更快!却也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而从此绝交,往后见到虽不至成仇人,相对陌路是肯定的。
但滕曼和罗盛开不一样,即使中间有一个罗盛秋,那也是不一样中的一种。得知罗盛开要来,滕曼立即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提前到机场去接。
远远的便瞧见一个一身到底都是低调的灰白,衣服宽大,看不出身材好坏,只感觉那个子倒是极为高挑的,一张小脸更是夸张的带上一副墨镜。
滕曼一眼便认出来,不禁莞尔,举足上前,在那女子面前停住,“还有谁会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