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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逸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一个男子跑过来恭敬的说:“四爷,穆小姐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谁看见这个女人都可以杀。”说完,他冷凝的表情缓了缓,“衣柜里抬出来的那个女孩厚葬,让管家亲自去向她的家人交代,钱只能多不能少!”
“知道了,四爷!还有啊,叶少说要是你这边忙完了,让你去趟医院,你的伤口……怕感染!”
“嗯!”
“大小姐那边……”一个长老关切的问。
“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沈辰逸揉了揉酸胀的鼻梁。
……………………………………………………………………(寂静的分割线)……………………………………………………………………
三天后,火葬场。
魏灵珊扶着许清悠上了宾利车。
许清悠的手里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眼里的泪好像都流干了,眼眶干涩,疼得厉害。
“小…姐,”肖七上来把住车门说,“四爷给夜夫人购置的墓地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可以过去安葬。”
“我不要他管!”许清悠死死的搂住骨灰盒,大声的说。水漾的双眸里装满了恨。
自从那天她离开沈谦的别墅,就没有再见过沈辰逸。她知道沈辰逸一直在忙着处理沈谦的后事。
因为在B市,沈谦也算是个德高望重的人,所以报上,刊载着大幅的吊唁新闻。
在哀悼妈妈的时候,她也替那位老人家难过。
原来,她和沈辰逸在同一天都失去了亲人。
而她的失去,是他强加给她的。
自然会对他有着满腹的怨恨和强烈的抗拒。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时都会后悔,为什么那一刀没有直接扎进他的心脏。
多想他死,多想离开他,多想从来就不认识他……
“小…姐,还是让夜夫人入土为安的好,不然,按古话来讲,要等来年清明前了,”肖七诚恳的劝慰着,“小…姐你要是和四爷有什么误会,都等安排好夜夫人的后事再说吧!”
乖,等我(4)
“小…姐,还是让夜夫人入土为安的好,不然,按古话来讲,要等来年清明前了,”肖七诚恳的劝慰着,“小…姐你要是和四爷有什么误会,都等安排好夜夫人的后事再说吧!”
魏灵珊想想肖七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搂着许清悠的肩膀低声说:“悠悠,还是先让伯母入土为安吧!好吗?”
许清悠咬着唇,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悠悠,听话,赌气不在这一时!”
一阵剧烈的割裂痛袭上了许清悠的心头,误会?赌气?她和沈辰逸之间真要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妈妈是怎么死的,她都不敢说,对谁都不敢说。
其实,这样的举动还是在维护沈辰逸,她在维护他,怕传了chu去对他不好。
她那么想他死,可还是不想他有事,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是放不下他,哪怕恨他到刻骨铭心,还是放不下。
眼泪迅速的涌上了眼眶,都以为这些天为妈妈流干了眼泪,谁知道一想起他,眼泪就止不住了。
为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她还是会哭,会痛,会流泪……
为什么会这样?本来在这种时候,她最需要他的安慰和陪伴。可偏偏就不行,连老天都不帮他们。
就要狠心的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恨着,为了逝去的亲人各自伤心着……
他们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都缺失了那份本该属于他们的爱和慰藉。
“悠悠,别伤心了,好吗?”魏灵珊抹着泪,对肖七说,“就这样吧!直接去陵园。”
“去陵园,”肖七吩咐完司机,关上了车门。
他匆匆的上了自己的车,拿起手机就给沈辰逸打电话,提示已关机的电子语音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沈谦的哀悼会,所有沈门前去吊唁的人,都不会开手机。
陵园在shan十多公里外的郊县,山清水秀,许清悠的哥哥许铭也埋在那里。
汽车驶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天色陡然间暗了下来。
魏灵珊扭头望着窗外,铅色的天空显得很低矮,云层里雷声滚滚:“什么天啊?说变就变了!”
乖,等我(5)
魏灵珊扭头望着窗外,铅色的天空显得很低矮,云层里雷声滚滚:“什么天啊?说变就变了!”
二十多分钟后,汽车停在了陵园的山脚下。
山间,刮起了大风,让远处的层层叠叠的墓室看起来更加的寂寞冷清。
肖七让手下从车里拿了两把雨伞:“你们两个跟着,其他的在这里等。”
天色越来越暗,等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雷声响过,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
雨伞撑在了许清悠和魏灵珊的头顶上,宽大的墓室前,已经站着两个工人,用雨布遮住了墓室,以免被打湿。
因为大雨,下葬的仪式简单了些,工人匆匆的盖上了大理石盖子,用水泥封严实了。
肖七从衣包里摸了两个红包出来,递给了他们。
“谢谢先生,谢谢!”工人点着头感谢,随后匆匆的下了山。
许清悠望着墓碑上刻的字,呆住了。
上面的立碑人是她和沈辰逸,而沈辰逸的名字前面刻着婿字。
婿,女婿!凭什么?
她冲着肖七就是一阵吼:“肖七,谁刻的碑文?”
“小…姐,这碑文是……是照着四爷拟的字刻的。怎么了?”肖七迷惑不解,四爷对小…姐这份心思,连他都觉着感动,怎么小…姐还生气了?
“换掉,换掉啊!”许清悠一把推开他,扑上去用手指想抠掉沈辰逸的名字。可那刻上去的字,哪里用手指就能抠掉?
肖七把伞撑了过去,可是雨水还是打湿了许清悠的头发和身体。
“悠悠,悠悠……”魏灵珊赶紧上去拉她。
“轰隆隆”惊雷炸响,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个男子倒在了地上,额头上冒着血。
肖七一把就将许清悠拖在了身后,隐蔽在墓碑前的矮树后面:“魏小姐,别动!”
他示意一脸惊惶,躲在墓碑后面的魏灵珊不要乱动。
是狙击手,肖七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看着雨水里已经死去的手下,摸出了腰间的手枪。
从这里到山下还有一段距离,他扭头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脚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乖,等我(6)
从这里到山下还有一段距离,他扭头看看四周,不知道山脚下的人是否知道chu事了。
“砰!”子弹打在了他们前面一排的墓碑上,魏灵珊叫了声,许清悠仍旧是一脸的茫然。
肖七拉住了许清悠的手,对着魏灵珊喊了声:“跟着我!”
说完,他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开了枪,拉着许清悠向墓园深处跑去。
激烈的枪声被轰鸣的雷声掩盖了,倾盆大雨立时就把shan个人给浇透了。
大雨中,冷清的墓园里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味道。
肖七很担心,因为不知道在这里究竟埋伏了多少个狙击手,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魏灵珊蜷缩着身体,惊慌的问。
“不知道!”肖七喘…息着,换了个弹夹。
“不行,要给沈总打电话!要报警!”魏灵珊抖嗦着拿chu了手机,子弹又飞了过来,但是显然只是恐吓性质,没有伤到他们。
肖七扭头看了看许清悠,这是四爷最心爱的女人,四爷让他负责她的安全,他就必须把她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他猛地站起身,朝目测的攻击点开枪:“快走!”
又是一段雷雨中的狂奔……
“跑啊!”山腰处,一个高大的身穿黑衣雨衣的男子,托着一把狙击步,瞄准了肖七的腿,手指一动。
瞄准镜里,肖七倒了下去,男子冷冷的笑了,朝后面挥挥手,向目标迅速靠拢。
“你流血了……”魏灵珊看着肖七流血的大腿,吓傻了。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惊险电影,可电影终究是假的,现在的一切却是真真实实的。
许清悠扶住了肖七的肩头:“肖七,你怎么样了?你走啊!带着灵珊走,别管我……”
“没事,我没事……”肖七的身体有些颤抖,要是明刀明枪的还好对付,可是面对躲在暗处的狙击手,他觉得自己肯定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了。
“必须要下山……”他摸出裤包里的匕首,拽出衬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节布料,死死的绑在了大腿上,扎住了伤处。
乖,等我(7)
“必须要下山……”他摸出裤包里的匕首,拽出衬衫用力割了下,扯出一节布料,死死的绑在了大腿上,扎住了伤处。
然后他把刀交给了许清悠:“小…姐,拿着!要是有什么,拿着防身……”
“肖七,在交代后事吗?”刚才朝他开枪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这时的雨已经减了势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脸上嗜血残暴的表情。
肖七一下就把两个女人挡在了身后,用枪指着男子,渐渐的眼神里多了分绝望:“夜燃?”
就在肖七拿起枪的同时,夜燃的手下,都用枪指住了肖七。
顿时,空气里的紧张气氛,愈演愈烈。
夜燃笑了,笑得张狂,笑得残忍:“这么多年了都还有人记得我,感觉真是好!”
“夜燃,我们沈门跟你好像没有结怨?”
夜燃不以为然的抚摸着手里的狙击步,邪肆的目光落在了许清悠的身上:“我要借个人用用。”
肖七摇摇头:“她,不能借。再说,她是谁,你还不清楚吗?”
夜燃嘴角的肌肉抽动着,枪瞄准了许清悠的头。
“放下枪!”肖七目光如炬,紧紧的扣住了手枪扳机,“夜燃,放下枪!”
“我们来比一比,看谁的枪快,来啊!”
“你不怕死吗?”
“我不怕死,你也不怕死,可是我知道,你害怕……她死。”夜燃面无惧色,傲慢的说,“肖七,开枪啊!”
肖七无奈的扔出了手里的枪:“放她们走,一个大男人为难女孩子算什么?”
“砰!”子弹打在了肖七的另一条大腿上。
“多嘴!”夜燃不悦的埋怨。
“放了他们,”许清悠站了起来,用匕首搁在自己的颈间,“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悠悠……不要……”魏灵珊拉了拉许清悠的衣服。
“你敢划下去吗?很锋利的。”夜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屑的问。
许清悠低头看了眼捂住伤口,身子发颤,仿佛是沉浸在极端痛苦中的肖七。
“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走吗?你要是不放了他们……”许清悠冷冷的说,手往下轻轻一拉,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她细白的颈上。
乖,等我(8)
“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走吗?你要是不放了他们……”许清悠冷冷的说,手往下轻轻一拉,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她细白的颈上。
夜燃沉默了,在那双氤氲在雨雾里的双眸里,他没有找到一丁点关于夜煞的东西。
他还想在她脸上找出些他所熟悉的印记,可是许清悠太像她的妈妈了,他略微有些失望。
“肖七,你们家二少爷让我杀了你们四爷,没想到你们沈门chu了事,我要杀他,这段时间就很难了。所以,我找了个乐子,很好的乐子……”
“那钱你挣不了,什么时候你都杀不了四爷。而且,你要是伤害了小…姐,她痛了一分,四爷会让你还十分。”肖七的神智渐渐的有些混乱,头很重,眼睛也失了神。
“那就试试看,去,把肖七带走,跟山脚下的那些人关在一起,明天早晨放了他们。”他回头吩咐手下。
“他有伤,要给他找医生!”许清悠的手仍旧紧紧的握住匕首。
夜燃也没生气:“记得,先给肖七止血。”
手下匆匆的冒着雨把昏沉沉的肖七抬下了山。
“把灵珊也放了,这事跟她没关系。”她的手垂了下来,匕首落在了地上。
“那可不行,她要是放了,我拿什么治你?来人,把她们都给我带走!”
……
上了车,车子一启动,夜燃就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阴冷的对着手机缓缓的说:“风赫,我是夜燃!”
许清悠瞪大了眼睛,她一直以为这个凶残的男人是抓她来威胁沈辰逸的,没想到是风赫。
“说话……”夜燃把手机放到她的耳边。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身子向后躲闪着,背抵到了车门。她宁愿死,都不会把风赫牵扯进来。
“风赫,你的未婚妻还挺倔的,在维护你……”夜燃对着电话懒洋洋的说着,强壮的身躯压在了许清悠的身上,“夜清悠,跟你的未婚夫好好说话,告诉他,你想他了。”
“……”许清悠屏住了呼吸,瞪着他一言不发。
“清悠,是你吗?清悠……”手机里响起风赫优美低沉的嗓音。
乖,等我(9)
“清悠,是你吗?清悠……”手机里响起风赫优美低沉的嗓音。
许清悠的鼻子一酸,把唇瓣咬得更紧。
夜燃的脸阴沉可怕,他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拽住了她的长发往后一扯。
“唔……”许清悠的头皮一阵刺痛,她痛苦的哼了声,血顺着嘴角滑落。
“风赫,她还真是够硬,嘴唇都咬破了,流血了。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啊!”
“夜燃,你想怎样?”风赫听不到许清悠的声音,语气里透着担心和焦急,“我怎么知道人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那好,我就让你知道!”夜燃把手机放到了许清悠的唇边,大手钻进了她的裙子,顺着她幼嫩的肌肤缓缓向上。
“你再不出声,我就让你的未婚夫听你叫…床的声音。”
许清悠挣扎着,但是被夜燃压着的身体难以动弹,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只手,就仿佛在故意捉弄她,很慢,但是向上的意图却很坚决。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推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抗拒着。
“清悠,说话,”风赫听到了挣扎推拒的声音,心一下就乱了,“夜燃,你说,我照做!”
他无法判定夜燃话里的真假,但是只要关乎许清悠的安危,他就只能有一个选择。
“风赫,我知道你在B市,你立刻到长林玉华仓库来,一个人来,不能带武器。晚了,你就来永别。”
“清悠,听他的话,别让他伤害你!”风赫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夜燃笑了,他的五官虽然算不上俊美,可是粗犷的线条,邪魅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更接近于魔。
起码,许清悠是这样看的。
“瞧瞧,都肿了。”夜燃的手指覆在了她肿胀的唇瓣上,“要是一会风赫看见了,该有多心疼。他的心会乱的,你……真像你妈妈,长着一张祸水脸,就会连累男人……”
“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妈妈……”许清悠尖叫着,夺过他的手机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妈…的,”夜燃甩手就恼怒的给了她一记耳光,“敢砸我?”
乖,等我(10)
“妈…的,”夜燃甩手就恼怒的给了她一记耳光,“敢砸我?”
许清悠抓住夜燃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夜燃的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头发,握住那一手的柔软发丝,他愣了下,没像刚才那样拉扯。
一晃神之际,手腕上的痛消失了。
“你要是再敢污蔑我的妈妈,我就咬死你!”许清悠抬起头,她的肌肤本就白皙细嫩,这一巴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五根红色的指印。
看着她没有胆怯的捂着脸,还那般咬牙切齿倔强的模样,夜燃坐直了身子,扭头看着她笑了:“这倔强的性子倒是随了你的爸爸。”
许清悠没好气的说:“像你这样的人渣,不配提起我的妈妈和爸爸。”
她隐隐的觉得这个夜燃说起爸爸的时候,态度很缓和,提起妈妈时,就一副充满了厌恶的样子。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我也姓夜吗?”
“没兴趣!”她现在只担心风赫,只希望他不要来。
“对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让我的手下好好伺候你的朋友,伺候到她死为止!”夜燃看了看手腕上的两排牙印,嘴角抽搐了一下,没笑chu来。
“神经病!”
外面,雨已经停了,天色仍旧是阴阴的。
“你怎么就能同时勾…引上那两个男人?”夜燃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许清悠的身上打量着,“你不知道吗,他们那样的人是不能让自己有弱点的?”
“……”
许清悠的头靠着车窗,脸上淡淡的。这话好熟悉,以前穆青就说过,四爷是不会让自己有弱点的。
四爷,她的心脏猛地收缩着,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
“我运气好,遇上沈门办丧事,不然怎么能顺利的抓到你,又怎么玩死风赫?”
“风赫会杀了你!”
“呵呵,有你在,就是他们两个一起来,我都不怕!”夜燃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得意。
他一定要让幻盟的主人死在他夜燃的手里,让神一样的风大人慢慢的死去。
“你不怕吗?那你怎么不敢让四爷知道?”许清悠冷冷的说。
乖,等我(11)
“你不怕吗?那你怎么不敢让四爷知道?”许清悠冷冷的说。
“别激将我,我不上当的,这里是谁的地盘啊?我是傻子?你别做梦了,沈四要知道的话,那也是半夜了,那个时候,风赫……已经死了。”
“他不会死!”
“走着瞧!”
“他不会死!”许清悠几乎是很大声的说。
“切,真是固执!”夜燃双手抱在胸前,不悦的说。
许清悠一扭头,不去看他,眼角含着泪。
疯子不会死!他不会死!
疯子,你不要来,求你,不要来……
……………………………………………………………………(寂静的分割线)……………………………………………………………………
长林是离B市不远的一个小城市。
玉华仓库就在西郊。
仓库很大,高大的库房一个连着一个。
许清悠一下车就寻找着魏灵珊的身影。
“悠悠!”魏灵珊从后面的车子上下来,朝着她跑了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
“进去!”夜燃淡淡的说了句,越过她们身边走了进去。
穿过一个库房里一堆一堆码得很高的货物,他们来到了库房的中央。顶上的灯大开着,把库房照的很亮堂。
空chu了的一大片地方,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正对着铁笼的位置,有一个软沙发,夜燃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望着眼前的铁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不一会,夜燃的手下跑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老大,他来了,一个人。”
“嗯!好!吩咐下去,让外面的狙击手埋伏好,只要有人靠近这里,灭掉!”
“知道了!”来人匆匆的跑了chu去。
等他再次进来时,身后跟着风赫。
夜燃站起身走过去,看着只身前来的风赫,邪佞的大笑了几声:“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古至今皆如此!风赫,你还真的来了!”
风赫没有看许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