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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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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今天要拍个婚纱广告,之后有个电视采访……〃
  〃昨天不是拍过了吗?〃恩彩想到昨天在允的婚纱片场坠入〃白日梦〃情景,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
  〃噢,是重拍。你不知道吗?〃允有些奇怪地看着恩彩,然后接着说下去:〃昨天拍的那个,导演不太满意,说是女演员的身高太高了点……今天换成江敏珠。〃
  恩彩还真不知道要重拍呢。昨天跑去附近的江敏珠的拍片现场干那事去了……
  〃终于又可以和她在一起合作了……〃允兴奋地说。
  下午,恩彩正忙着为刚刚拍摄完毕的崔允擦汗,整理衣服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自己。
  〃是敏珠啊。〃恩彩打开门。敏珠两手背在身后,看上去好神秘。
  〃怎么啦,敏珠?〃
  〃啦啦啦……〃敏珠变魔术一样地变出两瓶红酒来。
  〃手上拿的是什么?〃
  〃酒啊,拿破仑喜欢喝的酒,一个fans刚刚送给我的。〃敏珠得意洋洋。
  〃哇……〃恩彩高兴得跳起来,一把将敏珠和酒抱在怀里。
  恩彩对酒可真感兴趣呢,而且酒量还不小。但经常醉,出过不少洋相呢。
  〃晚上到我房间里来,我们一起喝吧?〃敏珠和恩彩上高中时,就常常偷偷在一起喝酒。敏珠的家境很好,家里藏了不少好酒。
  〃真的是太好了!……〃恩彩高兴得转起圈来。
  〃我,我也想一起去,可以吗?〃不知什么时候,允出现在她们眼前。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架在门框上,样子真的好帅啊。简直是酷毙了。
  江敏珠的眼里现出一道亮光。恩彩注意到了。
  〃臭丫头,离我们允远一点,越远越好!〃虽然嘴里没说,但恩彩的表情和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崔允也来的话,是我的荣幸啊……恩彩,和崔允一起来吧,就这么说定了!〃江敏珠的眼睛一直没从崔允身上挪开过,即使是和恩彩说话时也没离开。
  江敏珠可从来就没有拒绝漂亮帅男人的先例。这次照样不想破例。
  傍晚,恩彩和允并排走在回旅馆的路上。她心里酸溜溜的,又是嫉妒又是担心。不过,担心是大于嫉妒的。
  〃我是不是要让允,至少让允明白,同敏珠这样的花心女孩在一起的时候,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太实心眼儿了?像允这样单纯、善良,像孩子一样没有什么心眼儿的人,很容易受伤的。更何况,敏珠那丫头的魅力就是用来让爱她的男人受伤的。我可是亲眼目睹过的……不行,我今天必须提醒允,就当是打疫苗针。〃
  〃允啊……你、你的爱情也像'星际争霸'吗?〃
  〃啊?……你说什么……〃
  崔允听清楚了恩彩说的话,只是,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单纯的恩彩那里说出来的。在允的心中,恩彩是所有女孩中最最单纯的,甚至,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孩比恩彩更单纯的了。
  单纯的女孩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里的稀缺品呢。
  〃'星际争霸'?谁说爱情像'星际争霸'?敏珠说的吗?〃
  第4节:爱情传递者
  崔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恩彩,他根本不相信单纯的恩彩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江敏珠说这样的话,他倒不会感到奇怪了。
  〃不,不是啊……只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么说的……〃
  恩彩不想让允知道这话是敏珠说的。说到底,敏珠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背地里说好朋友的坏话。
  〃恩彩!不要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了!〃允双手握住恩彩的肩膀,看着恩彩郑重地说。
  恩彩看着崔允,什么也没说。
  〃我们纯真的恩彩玩这样的'游戏'吗?〃打死崔允,崔允也不会相信恩彩会玩这类的〃游戏〃。
  〃允,你就不能把爱情当作一场游戏吗?……在你爱的人背叛了你,伤害了你,你不要心碎,不要后悔……〃
  〃你能这样做吗,恩彩,你能吗?〃允眨着眼睛,恩彩今天可真有点怪怪的。
  〃能啊……〃恩彩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时,一辆大卡车从对面飞奔过来……
  〃小心……〃恩彩想也没想就抱着允倒向马路边。
  〃你还好吗,允?受伤了没有……〃恩彩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担心地问。
  允好好的,倒是恩彩,脸都擦破皮了,流血了。
  〃痛不痛,恩彩……〃允心痛地过来边吹气边擦拭伤口,看到恩彩流血,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真是个傻瓜!干吗这样不要命的救我……〃允难受地责怪恩彩。恩彩就像他的亲人一样,他也就像恩彩的亲哥哥一样。亲哥哥看到妹妹这样,是会伤心的。
  〃啊,没事,真的没事,允。〃看到允急成这样,恩彩心里好感动啊。
  两人回到宾馆,允就急着给恩彩上药。
  〃疼吗?很疼是吧!那个家伙怎么开车的,要是让我看到那个家伙,我非要揍他一顿。〃
  〃没事,真的没事。〃
  〃什么没事啊,都伤成那样,脸都破了,还说没事。……你脸上要留疤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上留下疤可怎么办啊?哎哟,烦死了,烦得要死了……〃
  恩彩看着允那么关心自己,担心自己,内心热热的,好感动。
  〃只要允幸福快乐,我怎样都可以,不在乎允爱上别的女人,也不去嫉妒别的女人。甚至不在乎做允和敏珠的爱情传递者。不是有个叫什么来着的文学家说过吗,'真正的爱情就是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快乐……'〃恩彩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个……允……〃恩彩想起敏珠约允和自己去喝酒的事,觉得这是允和敏珠在一起的最好机会,也是自己回报允的好机会。
  〃什么?是不是想上洗手间了?〃
  〃不是,敏珠一定在等我,我这样子不能去了,你自己去吧。〃恩彩故意这样说。她知道允很想去,可又不放心自己。
  〃去吧,你不是想去的吗?〃恩彩催促道。允执意要等恩彩上床睡后,他再去找敏珠。恩彩听话地上床,允还是不肯走,一定要等恩彩睡着后才离开。恩彩总是拗不过允。允替恩彩盖好被子,坐在恩彩的床边,边有节奏地拍打着恩彩,边唱催眠曲给恩彩听。
  恩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心里比蜜还甜呢。
  真是温暖,幸福啊,允这样对自己,恩彩不知道有多么幸福。躲在被子里偷偷地捂着嘴笑呢。
  说心里话,恩彩哪里想让允去敏珠那儿?她好想和允就这么一直呆在一起,就这样,听允唱好听的催眠曲给她听,要是一辈子和允呆在一起多好啊。
  恩彩蒙着头,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笑,幸福得都快晕死过去:〃允,爱上我了?允,爱我了吗?……〃真想伸出脑袋来对允直截了当地表白。
  〃敏珠,你还在吗?等我吧……〃
  允轻轻地给敏珠打电话。允原来一直都惦记着敏珠。
  恩彩都听到了。刚才的幸福和温暖好像突然一下走丢了。她的心里一下子空荡荡的,好凉的感觉。
  整个晚上,恩彩一直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她心里又矛盾又伤心。最后,恩彩终于打定主意:〃我决定先离开澳大利亚回国……就算是为了允吧……〃
  是啊,况且相应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虽然来之前,和敏珠约好在工作结束后,一起在澳大利亚多呆几天,好好玩几天。可是,现在,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对于允来说,因为有了敏珠,她恩彩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如果恩彩还继续留下来,可真是太不知趣了,太厚脸皮了。
  夹在一对〃情人〃(虽然目前还称不上是情人,但已经看出情人的迹象来了,至少允在努力争取做敏珠的情人)当中,算什么?我宋恩彩可是个识趣的人,做电灯泡的事情,我可不干,死也不干!
  你买过彩票吗?当然买过。虽说中〃头彩〃的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可是,不是总还是有人中了吗?就像宋恩彩,谁会想到她会在墨尔本遇到中〃头彩〃的事呢。
  不过,两个〃头彩〃的性质可不一样啊。宋恩彩中的〃头彩〃,是她一生当中最最倒霉的事。
  一早,她拎着一个大行李箱偷偷溜出宾馆。刚离开宾馆没多远,她就在墨尔本的大街上将自己给弄丢了。
  恩彩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出过这么远的门。现在,她站在异国的街道上,突然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她总想问问路人去机场的路怎么走,可是,恩彩所学的那点英语真是不够用。要命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机场叫什么来着。
  她只得拎着沉重的箱子在街上东张西望。像这种陌生的面孔,再配上一副东张西望的样子,可就是某些坏家伙的机会和希望。
  恩彩哪里知道,她手里的行李箱早就被一个开着小车抢劫的坏蛋当作猎物被盯上了。
  〃下去,留下你的包给我滚下去……〃坏蛋粗暴地吼道。
  恩彩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只手从车里推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哎哟哟……〃
  〃我的行李,大叔,我的行李……〃
  那家伙从车里伸出脑袋,冲恩彩坏坏地一笑。恩彩这才明白,她中〃头彩〃了。可惜,已经晚了。
  〃抢劫啊,我的包……有人抢劫……小偷,混蛋……〃唉,这地方僻静得连鬼都没有,谁听得到呢?恩彩使劲地用脚在地上踢着,脚都踢疼了,也没有人理她。
  〃呜呜呜……可怎么办啊?我的护照,我的钱包,手机……〃恩彩想到身上一无所有,绝望地蹲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伤心地大哭起来。
  〃这就是负气的结局吗?允啊,我错了,你在哪里,快救救我……〃
  恩彩沿着模糊的记忆走着,边擦眼泪边自言自语个不停。可是,恩彩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她只是茫然地走着,就那么边哭边擦眼泪地走着。最好是往人多的地方去,我不要呆在这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的鬼地方。
  第5节:救命稻草
  恩彩沿着马路不停地走啊走啊,终于来到大街上。恩彩的肚子都瘪瘪的了,早上因为是偷偷溜出来,所以没吃早饭。到现在,恩彩都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连水也没有喝上一口,肚子咕咕噜噜地叫起来了,走了快一天了……
  恩彩走过面包摊,看到烤火腿,就会条件反射似地舔舔嘴唇,吞一口唾沫。有好几次走到公用电话亭,排队打电话,可是,拿起电话才知道自己身无分文……恩彩觉得自己好可怜啊。在心里不停地喊:妈妈,爸爸,允……可是,他们能听到吗?
  傍晚了,天渐渐黑了下来。恩彩走到一条安静的小巷子里。她胃痛的厉害,没吃过一点东西没喝过一口水,人都快要晕倒了。
  〃死定了,宋恩彩,你这回真的是死定了!〃恩彩绝望地靠在一堵墙壁上,抱着头,把脸埋进膝盖里。
  外面的一切都静止了,静得就好像跌进了太平间里了一样。恩彩浑身瑟瑟发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喂?你是日本人?我也是从日本东京来的哟……〃一个头发蓬乱,模样脏兮兮的男人站在恩彩面前。
  〃?!〃恩彩抬起头,但又马上低下去。她根本听不懂这个家伙说什么。
  〃喂?你是中国人?我是从中国城里来的……〃男人又换成生疏的中国话继续问道。
  〃?!……〃
  哼,又来了,骗子,骗子,澳大利亚就只能批量生产骗子吗?满街都是骗子。恩彩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理这种人,也不要再相信任何陌生人了,坚决不要抬头。
  果然,耳朵终于安静下来了。不过,隔了两分钟左右,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但,这次用的,是自己熟悉的韩语。
  〃是韩国人吗?你是从韩国首尔来的,对吧?〃
  〃是、是啊,大叔也是首尔人吗?呜呜呜……啊,真是太好了,嘿嘿嘿……遇到大叔可真是太好了……〃
  恩彩像弹球一样,突然从地面上蹦起来,就像见了久违的亲人一样,又惊又喜。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的,真像个傻瓜。弄得面前的那个男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二十多岁,可看上去有三、四十岁。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材高大修长,有一张典型的韩国男人的脸,下巴上留着一撮胡子,口里嚼着口香糖,毫无礼貌的朝着恩彩吐着泡泡。衣服不但破旧,而且还脏得要死,脸也好像有好几天都没有洗过一样,时不时还用他那只脏爪子去抠牙缝儿……恩彩甚至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好难闻的气味。十足的流浪汉。
  〃不能挑剔了!能在澳洲这个陌生的国家遇到自己国家的人,机会可真是难得啊。就算是流浪汉,再怎么恶心吧唧的,我也要紧紧地抓住他。他是我的救命稻草啊。〃恩彩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让厌恶的表情轻易流露出来。
  所以,恩彩并没有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流浪汉而讨厌地倒退一步,不但没有倒退,而且,还紧紧地拉着男人的胳膊,手像被钉上去了再也掉不下来一样。
  男人把脸凑近宋恩彩,想确认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是不是有病。她刚才的样子,给谁看了都觉得不正常,像个疯子。
  〃真的……是从首尔来的?〃男人用不太流利的韩语问。
  〃啊、是啊……我是从韩国首尔来的……啊,我有救了,大叔,我有救了!谢谢你,大叔!……〃宋恩彩也确认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韩国人。像遇到亲人一样,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恩彩又哭又笑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是脑子坏掉了的缘故。男人觉得有点可笑,有点不可思议。当男人看看恩彩身边什么都没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经常干那种让外国人身边〃什么也没有〃的事啊。
  恩彩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一个酒吧。男人为她叫了一些啤酒和面包。酒吧就像是韩国的一个三流酒吧。里面又脏又乱,混杂透顶,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一张张脸看过去,就知道不是好人,都是些街头的小混混。
  不过,恩彩一点都不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是她的同乡,她相信,自己的同乡绝对不会骗她。从那个男人说韩语的那一刻起,恩彩第一感觉就觉得他是唯一能救自己的人。她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恩彩也就放心大胆的,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该怎么喝就怎么喝。
  恩彩可真能喝啊,一会儿工夫,桌上就摆满了空瓶子,人也喝得晕晕乎乎的,说起酒话来了。
  男人看着恩彩,虽然她长着一副〃孩儿面〃,但长相还不算太糟糕。偶尔看起来,还真有点像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呢。唔,不对,女友可比这丫头漂亮多了。
  男人买过单后,悄悄离开了。不过恩彩并没有发觉,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嘴里哼着崔允唱的歌儿。
  时间过去了好久了,也没看见那个男人回来。
  宋恩彩喝的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让人给推到舞台上去了。
  这是一个复杂的舞厅。台下一片喧哗。一个男人将宋恩彩推来转去,恩彩在拉拉扯扯中总算清醒了点。
  〃三百!五百……〃
  恩彩总算清醒了:她遇到了一伙坏蛋。不好了,完了,这些坏蛋正把她当牲口推上前台拍卖。
  〃啊……你们要干什么?啊……大叔,大叔……〃恩彩用求救的眼睛寻找她的韩国〃大叔〃,可哪儿也找不到大叔的影子……恩彩在台上被一群坏蛋男人推来推去,吓得像一只惊恐的鸟,颤抖地哭叫。
  〃一万,我出一万块!马上给我放开她!〃一个男人粗暴的声音回荡在酒吧里,每一个人都被这个声音给惊呆了。
  不,是这个价钱给惊住了。可能连领班也从没遇到过像这样阔气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出这么高的价钱。
  〃是大叔?!大叔……〃酒吧内虽然暗黑,但恩彩一眼就认出了是刚才的那位〃大叔〃。他走上前来一把扯过了恩彩,急急地向门外跑去。
  〃车武赫?!……〃酒吧里的人异口同声地叫着这个名字。
  是啊,谁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阔男人〃就是车武赫。酒吧里所有人脸上写满了上当受骗的表情,立刻操起〃家伙〃满街追赶着武赫和恩彩。
  车武赫拉着恩彩疯狂地跑过几条大街,最后躲进一个小巷的角落里,总算逃过了一场灾难。
  恩彩从醉酒中完全醒过来,她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我们……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演戏吗?像这样的场面,我可是经常在香港警匪片中看到的……真刺激!〃
  恩彩本来想说〃真他妈的刺激〃的,但她立刻改口了。她说这些话的本意原来是想讽刺一下的,讽刺的话带上点〃粗语〃,会将讽刺强化的。但她马上意识到不能对着陌生人说粗话,所以就删掉了〃他妈的〃。
  第6节:艾滋病
  对于向来过着安宁生活的宋恩彩来说,像这样为了逃命而疯狂和一个陌生男人狂奔在异国他乡,可真是件顶级灾难。
  恩彩吓得不轻,她缩着脑袋,紧闭着双眼,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车武赫的手,另一只手按住胸口,心扑通扑通的,像乒乓球一样不听话的在怀里乱窜。如果她的嘴巴没被车武赫紧紧捂住的话,她都不能确信她的心会不会从怀里滚到地上。
  在确定暂时安全之后,恩彩觉得有必要质问了:
  〃你去了哪里了?大叔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差点被那群坏蛋给害死了……〃恩彩带着哭腔哭诉着,一点也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亲大叔就开始责备。
  武赫才懒得去听恩彩唠叨什么呢。他一句话也不说,确定安全了之后,他站起身,准备各走各的路,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被恩彩牢牢地抓住,好像长在了他的手上一样。恩彩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武赫的目光在手上停留了两秒钟,愣了一下眼前这个丫头傻傻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气,可爱又可笑。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甩掉恩彩的手。
  武赫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从牛仔裤里摸出一个口香糖塞进嘴里,头也不回地迈开步子就走。
  〃谢谢你,大叔……〃宋恩彩跟在他后面,不停地道谢。但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谢谢你,哥……〃恩彩换一种称呼,可仍然没有反应。
  〃什么嘛,想装酷吗?这么拽就很酷吗?……〃恩彩用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说。但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对着〃大叔〃的背影大喊:〃喂!大蓬头,大蘑菇,哑巴大叔……〃
  可不管她怎么叫,车武赫仍然像聋子一样没听见,自顾自向前走。
  〃真是个怪人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怪的人……不过,虽然这个人是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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