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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我走。”祁覆看也不看愤恨的危慕裳一眼,视线依旧黏在电视上,鬼都知道他没在看电视。
“……”看着这样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祁覆,危慕裳拽紧了拳头,强压住想揍上去的冲动。
最后,危慕裳想到了一个桥段,硬的不行咱来软的总可以了吧,但是,想到那画面危慕裳自己先嘴角抽搐的恶心了自己一把。
“小覆覆……咱在医院把伤养好了再回去撒……”
顶着全身的鸡皮疙瘩,为了自己的良心能安寝,危慕裳咬着牙弃了生命的在卖萌。
“……”不止危慕裳浑身的鸡皮疙瘩,祁覆更是面部线条直抽搐,差点就被雷的口吐白沫,“你……你走我就走。”
危慕裳怒了,彻底怒了,难道她十八年来卖一次萌,结果祁覆还这么不给面子,软硬不吃是吧?
危慕裳恨恨的咬碎银牙死瞪着祁覆,最后她狠狠一拍桌子:“爱走不走!”
带着一腔怒火回了自己病房,危慕裳瞬间躺倒在病床上,mei的,早知道祁覆这么难搞,她就脚底抹油先溜的,还跟他说什么说啊。
可是,她就算走了,以祁覆的性格来看,他就是翻墙徒步也会跟着她屁股滚回基地去。
危慕裳就不明白了,在医院多好啊,每天晒晒太阳,打打太极,瞅瞅美女护士什么的,多美好的生活啊,跟基地苦辣训练能相提并论么,祁覆怎么就那么找虐想要回基地去。
最后,又一番无论危慕裳说什么,怎么说,祁覆都眼也不抬的回答‘你走我走’的情况下,危慕裳妥协了。
就当她大发善心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晚期癌症病人好了,她就留下来多陪他几天,随便让自己的伤恢复的更好一些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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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慕裳跟祁覆的双脚踩在基地的土地上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一回到基地,当听到接下来的训练项目时,危慕裳直感叹自己的好运气,7天才一次的250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行军训练,她竟然一回来就赶上了。
负重30公斤……
危慕裳瞬间就替自己的腰肉疼起来,她的伤口这几天才结扎的说。
背上负重30公斤,两膝盖上还各负重一个五公斤,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就已经四十公斤了,末了还要越野行军250公里,中途更要应付教官制造出的各种突发事件。
这一刻,撇去伤势不说,危慕裳唯一庆幸的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睡眠足够充沛,不然这二十几个小时行军下来,她直接在途中睡过去都有可能。
虽然危慕裳回来不是罗以歌去接的,但是罗以歌是知道她回来的,最初知道的一瞬,罗以歌还在想要不要让危慕裳第二天再回来,但仅一秒他就打消了念头。
虽然他心疼危慕裳,但是,危慕裳是一名军人,是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战士的军人,再残酷训练的她都必须要经受,否则,在遇到比训练更为残酷的实战时,等待她的也许就是死亡。
在队伍中,当顾林看到危慕裳向他们跑来的身影时,她差点就失控的熊抱上去,还好她忍住了。
“报告!”
“报告!”
危慕裳跟祁覆跑到罗以歌右侧边,军姿笔挺一个标准的立正敬礼。
听到声音罗以歌侧头,危慕裳的肤质本来就好,以往训练怎么晒好像都晒不黑一样,现在休息了半个月,小脸蛋白白粉粉的,看上去更水嫩了。
看到半个月没见的危慕裳,罗以歌的眼眸看上去更为深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硬朗的脸庞丝毫没见波动,依旧严肃着跟他们道:“入列!”
“是!”
“是!”
蹬蹬几个跑步的声音后,危慕裳跟祁覆已经站在了队伍里。
祁覆脑袋上的伤口才刚拆线,为了伤口能恢复的更快,他的脑袋上依然缠满头的绷带,只是现在戴了个军帽没那么明显罢了。
伤口在脑袋上,要处理伤口祁覆的头发肯定得剃掉,据说祁覆现在是个光头,不过危慕裳没见过就是了。
祁覆拆绷带换药的时候她也在换药,且危慕裳对祁覆的光头也没什么兴趣,反正祁覆那张脸就算是光头应该也逊不到哪里去。
“慕子,我想死你了!”危慕裳刚入列,顾林就激动的左手一抓,偷偷握住了危慕裳的右手。
“亲爱的,我也想你。”回握住顾林的手,危慕裳眉眼弯弯的斜看着顾林,就算处在天涯海角,危慕裳也知道这世界上肯定会有那么一个人牵挂着自己。
“亲爱的,你伤到哪儿了?”突然地,顾林就瘪着嘴委屈至极的瞅着危慕裳。
顾林问过罗以歌,但罗以歌怎么也不肯告诉她危慕裳伤哪儿了,伤的怎么样。
“腰上蹭破了点皮,早没事了。”看到顾林心疼的眼神,危慕裳暖暖一笑,宽慰道。
虽然从小关心自己的人就少之又少,母亲走后危慕裳更是孤单一人,但是好在她遇到了顾林,有顾林陪在身边,有了顾林给予的温暖,从危家得到的冰冷,危慕裳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她要的从来就不多,只要有一个温暖知心的人陪在身边也就够了。
“蹭破了点皮?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顾林讶异一瞬,随即睨着危慕裳鄙视道。
虽然顾林在鄙视着危慕裳,但她握着危慕裳的左手却紧了紧,没亲眼看过危慕裳的伤她还是不放心。
“……真没多大事儿,现在都好了。”深知顾林不相信,危慕裳只能加重语气的担保着。
瞥着危慕裳一副你再不信,我就发誓的小脸蛋神情,其实顾林还是不信。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事的时候,她就暂且先放了危慕裳一马,等训练完回到宿舍,她一定把危慕裳扒个精光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一群奋斗在训练场上的候选特种兵战士,在罗以歌的一声令下,上上下下背负着40公斤的重量就英勇的进了山。
进山前罗以歌给了他们一个指标,基地的位置在正南方,目的地在基地的正西北方向,距离基地250公里,时间是明天早上八点前必须到达。
然后吃喝只给了他们一壶水就果断的将他们仍进了山。
山地里‘蹬蹬蹬’的脚步一阵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踩在地上,仿佛能把山林震摇晃一样,天空中的太阳也渐渐**起来。
早晨的微风中还带着一丝清凉,随着太阳的越升越高,渐渐的连微风也闷热起来,最后在太阳的热情下连微风躲了起来。
放眼望去,满山的树木,满身军绿色的战士,一张张脸上满是咸涩的汗水。
前一晚跟基地联系说要回来后,危慕裳算是知道为什么天还没亮,基地就来人接她跟祁覆了,敢情是赶着时间要他们来参加这250公里越野训练的。
“危慕裳,你跟我说说你在外面的事呗,整天在基地,与世隔绝的我都觉得自己快成外星人了。”
行军了一段时间后,淳于蝴蝶蹭到危慕裳身边,先是眉飞色舞随后又唉声叹气的瞅着危慕裳。
淳于蝴蝶从小到大是野惯了的性格,在部队这一方小天地里关押了这么久没疯掉也难为她了。
“蝴蝶小姐,怎么你说的好像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样?”看着淳于蝴蝶的表情,危慕裳就觉得好像她在外面过着傍大款,泡帅哥,开跑车泡吧的**生活一样。
“嗯嗯!在我看来,你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危慕裳没想到的是,淳于蝴蝶竟然还这么爽快的就肯定了她的话。
淳于蝴蝶觉得,军营是什么地方,代表着苦和累,外面的世界是什么,你想花天酒地就花天酒地,你想昏天暗地就昏天暗地,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能跟军营里千遍一律的生活相提并论么。
淳于蝴蝶是潇洒富裕惯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有生活艰难的人民群众,照她这么说,全世界的人民都过着既舒心又满足的美好日子了。
“你以为医院能比基地好多少?从虎穴换到狼窝而已。”其实危慕裳也奇怪,罗以歌带她们去的那个军医院,像是专门为她们服务的一样。
她出过医院门口一次,方圆百里,除了医院她没看到过一户人家,连商店餐馆这些生活类的都没看。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医院的专用公交车,每天来回三次,你得搭上了那辆专用公家车你才能走得出医院去。
那军医院各种设施设备即使谈不上最先进却也绝不落后,进去的病人也全是各个兵种的战士,不像其他的军医院就是老百姓也能去看病。
所以危慕裳说那军医院也是一个牢笼,她本还想出去给自己加加餐什么的,但是出去又远,而她又懒,于是最终她什么也没干成,愣是在医院呆着哪儿也没去。
听到危慕裳说虎穴换到狼窝淳于蝴蝶不信了,认为危慕裳在耍她:“怎么可能!到了外面危慕裳你肯定也去快活快活了,你看看你这精神好的,皮肤白嫩的,一看就是逍遥过度的症状。”
“再说了,罗队都说你的伤没什么事了,你在外面那么久,就没去什么地方玩玩?”
严重怀疑危慕裳在骗自己,淳于蝴蝶一一列举着危慕裳逍遥快活的证据。
危慕裳也太小气了,自己玩够了不说,连说出来让她也开心开心都不乐意,淳于蝴蝶就将危慕裳拉到了小人行列里,这危慕裳也太不够意思了,亏她们还从新兵连就一路碰撞相交到现在。
“……”危慕裳耸拉着一张脸,异常无奈又无语,淳于蝴蝶怎么就看出她即逍遥又快活了?
她精神好是因为她在医院不用训练,每天睡多了行不?
她白是因为腰伤导致她失血过多,那是苍白好不!
蝴蝶的眼睛果然与人类的眼睛不相同,看到的事物完全跟事实不搭边。
“不信你去问祁覆,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逍遥快活来不。”
淳于蝴蝶一纠缠起来的劲危慕裳是相当了解,此时才行了五公里她的腰就开始隐隐作痛了,此刻她没心情去跟淳于蝴蝶纠缠,口风一转就将淳于蝴蝶往祁覆身边推去。
“……”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祁覆,淳于蝴蝶犹豫,非常犹豫,祁覆那人话少不说,还总冷着一张脸,她去问了祁覆能跟她说么,会不会嫌她吵一掌把她拍飞。
想了想后,淳于蝴蝶暗自在心里摇头,还是算了,祁覆她还是别去招惹好了,西野桐还在祁覆旁边呢,万一祁覆拍她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蝴蝶小姐,你去,我相信以你的魅力祁覆一定会告诉你的。”见淳于蝴蝶瞅着祁覆犹豫不决的神情,顾林非常够意思的拍了拍淳于蝴蝶肩膀,一脸士气的鼓舞着她。
“真的?”斜睨着顾林,淳于蝴蝶还是不太信,顾林这货经常坑她。
“我保证!”眉毛高高挑起,顾林拍着胸口一脸的义气。
跑动中淳于蝴蝶斜着眼将顾林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遍,根据她以往的经验来说,顾林应该没这么好心才对。
“蝴蝶姐,我也觉得你要去问了才知道祁覆回不回你。”
一向沉默的时朵朵难得的开口了,其实她是看到了危慕裳时不时抚腰的动作才开口的,这个时候,淳于蝴蝶还是别缠着危慕裳的好,所以时朵朵才合着顾林的谋,推波助澜的将淳于蝴蝶往祁覆推去。
“……那……那我去问问?”犹豫着,淳于蝴蝶实在是被军营的苦闷憋得太久了。既然想为了这点不算事儿的事去找祁覆那块冰山聊天,不得不说,淳于蝴蝶勇气可嘉。
“去!得去!一定去!”见淳于蝴蝶动摇,顾林更是点头如蒜的肯定着。
“嗯。”时朵朵也在一旁认真的看着淳于蝴蝶微笑的附和着。
“……”危慕裳突然就不想说话了,她是真没想到淳于蝴蝶这么好骗。
顾林放火烧山她不意外,看着时朵朵貌似纯洁的微笑,危慕裳就忍不住抽搐着嘴角,她是真没想到白纸般的时朵朵也有火上浇油的一天。
果然,人相处久了,什么本质都会慢慢显露出来。
“我过去了……”脚步转向祁覆,淳于蝴蝶还是不确定的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去还是不去呢?
“嗯!”
“嗯!”
“……”
在两道希翼及一道无语的目光中,淳于蝴蝶亦步亦趋的向不远处的祁覆跑了过去。
淳于蝴蝶刚被骗走,顾林就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危慕裳:“慕子,你腰是不是还没好?”
不然怎么会只跑了五公里就开始不停的抚腰,顾林边说着就想动手去解危慕裳肩上的背包。
“没有的事,都已经好了。”阻挡开顾林搭在肩上的手,这背包足有30公斤重,她不背难道还让顾林替她背么。
再加上顾林自己的背包,加起来扛在她肩上的可就是60公斤了,危慕裳怎么也不能让顾林把她的背包卸下来。
“慕裳,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见危慕裳执着的不肯让她们帮她,时朵朵便退一步道。
休息一下缓解缓解,总比一直行军好点。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就行了,用不着休息。”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没怎么训练,虽然危慕裳会做些强度小的运动,可毕竟脱离这些强度的训练也半个月了,身体素质自然会下降点。
再加上危慕裳的伤在腰上,微微弯腰的跑动中背包的重量全落在了腰上,虽然她伤口有包着绷带,但跑动摩擦中势必会蹭到伤口,感到越来越疼的伤口,危慕裳想估计是刚结扎的伤口又给磨破了。
但这些在危慕裳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儿,这点伤都要呻吟个半天的话她也就不是危慕裳了。
再者,这路程可是250公里,还有时间限制,休息就还是算了吧。
拗不过危慕裳,现在这行军也才刚开始,顾林也就没跟危慕裳争执,想着等危慕裳抗不下去了再拉她一把:“那你有什么不舒服要告诉我。”
“嗯,肯定跑不了你的。”若真到了扛不住的时候,危慕裳也不会跟顾林客气的,她可不会让顾林太舒服自在。
淳于蝴蝶不紧不慢的向祁覆进发着,祁覆被西野桐跟余北左右包围在中间,淳于蝴蝶瞅也没瞅余北一眼就蹭到了西野桐身边。
“野哥。”温柔羞涩的,淳于蝴蝶就这么柔声唤着西野桐,丝毫没看到余北抽搐的嘴角及愤恨鄙视的眼神。
“蝴蝶。”脑袋微微一侧,西野桐温润一笑跟往常一样回唤着淳于蝴蝶。
以西野桐的智商来说,他不可能不知道淳于蝴蝶对于有意无意的示好,不对,应该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淳于蝴蝶对西野桐明显的不同才对。
但是,西野桐就像完全不知道淳于蝴蝶对自己的好感般,他不拒绝也不回应淳于蝴蝶,淳于蝴蝶来,他不排斥,淳于蝴蝶不来,他从不去找,就这么不排斥不靠近的晾着,对待淳于蝴蝶跟对待其他任何人一样。
然后,淳于蝴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像她这么外向又大胆的性格来说,既然喜欢应该大胆表白才符合她的性格,但是,她就是不。
她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对西野桐好,但她就是不开口跟西野桐说‘我喜欢你’。
一热一温,他们就这么一直摩擦碰撞着,却完全没摩擦出个火花来,谁也不知道西野桐是怎么想的。
其实基地里并没有明文规定说男女战士之间不能谈恋爱。
“那个,野哥,祁覆的伤怎么样了?”祁覆就在西野桐左侧,而淳于蝴蝶在他右侧。
中间只隔了一个西野桐而已,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想问祁覆的伤势淳于蝴蝶却没直接去问祁覆,反而问起了西野桐来。
听到淳于蝴蝶问祁覆的伤势,西野桐怪异的看她一眼,再看一眼一脸冰霜的祁覆,西野桐不明白了,淳于蝴蝶要真关心祁覆干嘛不直接问祁覆。
或者她怕被祁覆的冰山脸冻伤的话,也可以去问跟祁覆一起回来的危慕裳啊,怎么会来问他。
“覆说没什么事。”不明白淳于蝴蝶打的什么主意,西野桐还是据他所知的回道。
其实祁覆也奇怪,他跟淳于蝴蝶真没什么交集,压根就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她怎么就突然关心起自己来了,祁覆侧头瞥了危慕裳一眼,凭他的直觉,这事应该是危慕裳搞得鬼。
“哦……没事就好,那他在医院过得怎么样?”衡量着,淳于蝴蝶细细斟酌着开口。
“……”西野桐认真的看了淳于蝴蝶一眼,她问这个干嘛?重点是,他也不知道祁覆在医院过得怎么样。
本想直接回答淳于蝴蝶说‘我也不知道’的,但西野桐在看到她美眸中的兴奋中时,决定改变方针看看淳于蝴蝶究竟想干嘛。
然后,西野桐偏头看着祁覆:“覆,你在医院过得怎么样?”
“……还行。”祁覆是怎么也没想到西野桐会这么问他,他们隔得那么近,淳于蝴蝶又没刻意压低声音,他们之间的谈话他也听到了好不好……
“覆说还行。”得到答案后,西野桐将头侧向右边,眸光温润的看着淳于蝴蝶。
还行啊,那就应该不像危慕裳说得虎穴还狼窟那么苦闷无聊了,果然危慕裳就是在骗她。
“那……他有没有去什么地方玩?”看一眼祁覆完全没什么反应的冰山脸,淳于蝴蝶继续灿笑着问西野桐。
帮别人传话,还是一左一右这么近的两个人,西野桐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好像还觉得挺有趣的。
于是,西野桐的脑袋一个左侧看着祁覆:“覆,你有没有去什么地方玩?”
“没有。”被人这么间接问话,祁覆好像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眼睛盯着前方眸光也没闪一下,冷冷道。
“覆说没有。”得到答案后西野桐又一个右侧,给淳于蝴蝶复述着祁覆的回答。
没有?
怎么可能!
都说医院的生活过得还行了,怎么可能还没去什么地方玩。
一定是他们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怕被别人知道不告诉她而已。
于是,淳于蝴蝶死劲转动着脑子,想着怎么着她也得挖出点新闻来,然后,想了半天的她突然脑光一闪,目光噌亮的看着西野桐:“那他……”
“淳于蝴蝶你有完没完!”终于,一直在旁边沉默不出声的余北听不下去,在淳于蝴蝶再次开口的时候果断的跳了出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吼道。
耳边听着余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淳于蝴蝶的笑脸瞬间一跨,余北不找她茬会死啊!
“关你屁事!”淳于蝴蝶的脸变得异常迅猛,从西野桐脸上移到余北脸上的顷刻间,她已然从一名娇羞的淑女瞬间变成了一名骂街的泼妇。
“不关我屁事?有本事你别在我耳边瞎嗡嗡响!”自从跟淳于蝴蝶奋起摊牌后,余北跟淳于蝴蝶杠上时的气势就如破土而出的春笋一样,迅猛又强势,挡都挡不住。
从他们旁边经过的其他战士,见他们这番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仅多注目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