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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儿,你先冷静一下,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一直到这一刻罗以歌才发现,相比较于暴跳如雷的危慕裳,他更怕像现在这般宛如木头人的危慕裳。
危慕裳太静了,物极必反的定律下,罗以歌没办法预料到危慕裳接下来的举动,更没办法去阻止。
“我很冷静,你只要回答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危慕裳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她定定的看着罗以歌,瞟了一眼等着看好戏的尤金·金斯利道。
危慕裳没放过罗以歌此刻有些紧张和慌乱的眼神,危慕裳觉得自己真是傻,她跟罗以歌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可她竟然不知道他还隐藏着另外一个身份。
这要是在以前,时空转换到刚入伍当兵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罗以歌告诉她他就是大哥哥,危慕裳肯定会高兴的无以加复,可现在,危慕裳却生出一股心凉的感觉来。
罗以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其实危慕裳仔细想想,关于项链一事,罗以歌的确有许多反常的地方,他们坦诚相见了那么多回,以罗以歌的性情不可能视而不见不闻不问的。
说到底,危慕裳觉得问题也出在她自己身上,是她太依赖罗以歌,太信任罗以歌了。
罗以歌竟然在一刻的时候,都还想骗她说,大哥哥已经不在了,怎么着,罗以歌还想告诉她,他死过一回然后诈尸了么。
事已至此,罗以歌知道他再也瞒不下去,他满眼懊悔的看着危慕裳,罗以歌嘴唇几度张合,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罗以歌他在怕,他担心如果他说真的,危慕裳会不会就此转身离去。
“慕儿,如果我告诉你是真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罗以歌对于自己如此软弱的姿态非常唾弃,他紧握着拳头,眉宇间即痛又悔的低沉着嗓音道。
虽然罗以歌很有自信危慕裳这辈子一定是他的,可是他在跟危慕裳分别了一次又一次后,现在的他再也不想跟危慕裳分离了。
“晚了,你让我静一静。”
如果,这事发展到现在还需要如果二字么,危慕裳只平静的回答着罗以歌,两只晶亮的黑瞳深看了罗以歌一眼后,便果断的转身出门。
“慕儿!”危慕裳明明没有厉声戾气的跟他说话,可罗以歌看到危慕裳转身的身影,还是瞬间就心慌了,连忙大跨步的追上去。
“我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危慕裳没有回过身去看罗以歌,可微微顿住身影的她,传递到罗以歌耳中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危慕裳背对着罗以歌站在门口,罗以歌在她身后两米不到的距离,而尤金·金斯利则在罗以歌左后方高挑着眉,整个氛围压抑又紧张。
危慕裳一声警告下,罗以歌当真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他只深锁着眉头,两眼疼惜懊悔的看着危慕裳一步步离开的清瘦背影。
“走都走了,就别看了吧?”尤金·金斯利扫了眼满地的狼藉,他越瞅罗以歌落寞无奈的身影,他这心里就越高兴。
“FUCK!你找死!”
罗以歌本就有火无处发,他都快忘记尤金·金斯利的存在了,偏偏尤金·金斯利这时候讽刺几句,罗以歌当即转身拳风劲猛挥向尤金·金斯利。
两个大男人纠缠在小小的房间打斗着,房门又没关,很快就将咖啡店的服务员吸引了过来,打斗停止,赔偿一事便逃不了了。
危慕裳漫无目的有些放空的游走在大街上,说实话,对于罗以歌是大哥哥身份一事,危慕裳不可谓不震惊。
太过漫长的真相道路,在一点点的破茧而出时,危慕裳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当真相被说出,危慕裳却发现她一点也不欣喜。
她想不明白罗以歌为什么要瞒着她,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么,为什么罗以歌不告诉她。
这么多年了,大哥哥的形象在危慕裳的心中,一直都是个信仰般的存在,很阳光,很温暖。
她甚至还因为大哥哥排斥过罗以歌,可现在罗以歌却告诉她,其实他就是大哥哥。
“罗以歌你TM的王八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大哥哥!”
危慕裳想着想着就在大街上咒骂了起来,也不管周围行人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危慕裳想不通罗以歌为什么要欺骗她。
这么多年,难道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罗以歌这么耍得团团转。
她这么的爱他,罗以歌为何这样对她。
思路迷乱中的危慕裳想到了顾林,可这时候顾林还在部队,她就是想也没用。
危慕裳看着手中的手机,她翻动着只存了几个人号码的手机,危慕裳默默的拨通了祁覆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危慕裳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职业女性嗓音,她放下手机抬头看着这异国他乡的陌生街头,她突然就想念起部队的生活了。
祁覆刚到意大利不久,按理说他的电话应该很空闲的才对。
“一号,我想回去。”祁覆在主动联系上一号后,他跟一号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什么?休想!”
远在刹狐特种部队办公室里的一号,同样举着手机在耳边的他,不敢置信的追问了一句,下一秒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决了祁覆。
“一号那你说说你让我来意大利到底是干嘛的?卧底么?火凰是个什么情况你不会不知道,以我这张脸我去哪儿卧底去?”
一号连商量余地都没有的语气,顿时就让祁覆的火气也起来了,他当初来意大利,祁覆就想着能护着危慕裳,陪着她一起也好。
可现在危慕裳压根就不需要他,而且罗以歌在火凰的身份,一号明明知道的,他这是打算一直同流合污下去么。
“祁覆!你去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吧,在意大利随便你想干嘛都行,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回来!”
一号不清楚祁覆在意大利发生了什么事,但情况很显然脱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一号看着手中刚到手的秘密文件,潜伏在意大利火凰的卧底,的确是有人要回来了,但文件上写的名字并不是祁覆。
087 召回部队
一号看着手中刚拿到手的秘密文件,潜伏在意大利火凰的卧底,的确是有人要回来了,但文件上写的名字并不是祁覆。
“一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火凰在国内的势力应该已经撤走了吧?既然国内的威胁都不存在了,我留在意大利还有什么用?”
对于罗以歌的为人和行事手段,祁覆就算不是太了解,但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再加上祁覆从西野桐哪里得知的一点信息,祁覆明白罗以歌的目的是危慕裳。
这也是祁覆感到挫败的地方,罗以歌明明没有大他多少,但罗以歌手中的权利和势力,却是他望尘莫及的。
“祁覆,我倒是也想你回来,但上头不放心,还要留你在意大利观察火凰的动静。你就安心在意大利待着,有情况我会随时通知你的。”
一号从祁覆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对罗以歌的一丝不满,但祁覆并没有做出什么对罗以歌和对他不利的事情。
这件事,说到底祁覆和一号都心知肚明,只是他们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火凰有裳在已经够了,一号,我还是想申请回去。”
祁覆眉头微微皱起,如今这种情况,他再待在意大利除了被孔艺川和那个艾米莉骚扰之外,他想不出他留在意大利还有何用处。
“祁覆,我刚接到一份文件,你和危慕裳的确有一个人要提前结束任务回来,但那个人不是你。”
一号也没想到他提交上去的文件能这么快就批下来,许是上头那些老怪物对于危慕裳一个女兵去卧底,也不是很有信心吧。
“……一号,你的意思是,裳要回部队?”祁覆眸光一沉,语气略显低沉的疑问道。
他才刚来意大利没多久,危慕裳就要调回部队,祁覆这心思就不禁沉了又沉。
他是为了危慕裳才来意大利的,结果他来危慕裳就走,这算什么事。
“嗯,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她,这几天我就会安排她回来。”
虽然祁覆看不见,但一号还是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危慕裳回部队后的打算。
“一号!我觉得你这是在耍我你知道么?敢情你就是把我从部队挖出来换裳的!”
站在窗前的祁覆突然一脚就踹向了墙壁,他心里这火怎么也灭不了,他现在是被放生了么。
“我可没这么想过,这全是上头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一号知道祁覆心里憋屈,便连声安慰着他,这要是换了刹狐的其他战士,交情跟罗以歌浅点的,很有可能直接就把罗以歌和他给捅到上头去了。
“放屁!一号你分明就是在算计我!”
祁覆这心里的火气难以平息,对一号说话也不太客气了起来,平白无故的把他丢在意大利,这跟让他混吃等死有什么差别。
刹狐的情况,火凰的情况一号心里清楚的很,说到底祁覆还是被一号摆了一道。
“算计就算计,随你怎么想,反正你得给我在意大利待着!”
一号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警告了祁覆一句后,随后便又放软了语气道:
“祁覆,你也用不着太担心,国内的情况还算风平浪静,最多半年到一年,我一定把你招回部队来。”
“……最好别让我等太久!”祁覆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窗外的小区,沉默了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回一号。
“在意大利的这段时间你就当休假好了,我想休假还没这个机会呢!你小子别不知好歹!”
一号不想去知道祁覆干嘛非得要回部队,他自己倒是想离开部队去跟他的小娇妻好好潇洒一番。
偏偏祁覆还跟推他下油锅似得不领情,一号挂电话前便也没好气的吼了祁覆一句。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祁覆放下手机这眉头就渐渐深锁起来。
危慕裳要回部队了,罗以歌会让她回去么。
祁覆这刚跟一号结束通话,还在沉思中的他,手中的电话便又响了起来。
“喂,裳么?”祁覆仅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号码,下一秒便按下了通话键。
“覆,你现在在哪儿?”
危慕裳垂着眼眸,脚步缓慢的行走在街道上,听到祁覆熟悉的嗓音,危慕裳这紊乱的心绪突然就静了不少。
“在公寓里,你怎么了?”危慕裳有些疲惫的声音让祁覆稍微缓解的皱眉更深锁了,语气里不无关心道。
“没事,我去找你。”
危慕裳挂了电话后,便发现身后有一辆黑色越野车正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
危慕裳并没有回头去看,这个时候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罗以歌跟在她身后。
人来人往不算拥挤的街头,罗以歌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默默的跟着危慕裳,而罗以歌的车后,不知何时也跟随着一辆火红的骚包跑车。
“**!他们这是搞什么?”
尤金丶金斯利看着罗以歌黑不隆冬的车屁股,又瞄了眼前方危慕裳清瘦的背影,不明白危慕裳和罗以歌这是走的什么路线。
尤金丶金斯利跟着罗以歌挪动了有五分钟后,就在他耐心快被磨完而准备驱车离去,改天再找危慕裳玩时,他就发现罗以歌跟蜗牛般爬行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不明所以的尤金丶金斯利往前看了看,当他发现危慕裳停下脚步在接电话时,他便也跟着熄火停车,并且帅气的打开车门走下了他的骚包跑车。
‘咚咚咚!’
罗以歌知道尤金丶金斯利在跟着他,但他的视线一直黏在危慕裳的身上,直到车窗传来几乎要砸碎他车窗的敲窗声时,罗以歌才扭头去看窗外的尤金丶金斯利。
“开门!”尤金丶金斯利微弯着腰站在车旁,他见罗以歌侧头看他便挑着眉大声道。
罗以歌瞟向尤金丶金斯利的视线挺冷的,但他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打扰危慕裳,下一秒便乖乖的解开了车窗锁。
尤金丶金斯利绕过车头走向另一边的副驾驶座时,他发现不远处的危慕裳原本微微低垂的脑袋,突然一下就抬了起来,从背影看去她好像在惊讶着什么。
尤金丶金斯利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副驾驶座后,他便拽过车内的化妆镜察看着自己的脸。
“**you!说好不打脸的!”
尤金丶金斯利用舌头拱着自己的嘴角,当他发现嘴角有一块不大不小的青紫淤青后,他便眸光凶狠的瞪着罗以歌道。
从副驾驶座上传过来的怒火,仅仅让罗以歌侧眸睨了尤金丶金斯利一眼,随后罗以歌的视线便又再次回到了危慕裳的身上。
罗以歌现在也不知道他跟尤金丶金斯利是什么关系了,他们平时也会偶尔通个电话什么的,但每次通话都不会以好话收尾。
就像今天这种情况也是,罗以歌明明上一秒还想解剖了尤金丶金斯利,下一秒他却又跟尤金丶金斯利相安无事的坐了一辆车上。
“她好像挺生气的,你说,她会不会甩了你?”
罗以歌的紧张神色全写在了脸上,尤金丶金斯利瞥了眼他自始自终深锁的眉头,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危慕裳,尤金丶金斯利这嘴角的笑意便不由自主的越扯越大。
“哼!你休想坐收渔翁之利!”
撇开火凰和黑蟒蛇不说,罗以歌和尤金丶金斯利还是能坐在一起聊一聊的,虽然尤金丶金斯利此刻在罗以歌眼里就是情敌无疑。
“如果我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你信么?但是看到你们冷战我还是很高兴的!哈哈……”
尤金丶金斯利脸上的笑容有多欠扁,罗以歌就不想说了,他从不知道原来尤金丶金斯利的笑点竟然这么低,这很好笑么。
“哎呀,整天深沉着一张脸你累不累?你应该像我一样多笑笑,你们z国不是有句古话叫笑一笑十年少么?”
也不知道尤金丶金斯利是怎么想的,他见罗以歌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心思,他便又甚是关心罗以歌的开导起他来。
“哼!看看你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皱纹,全是笑出来的!”罗以歌依旧是实施般的睨了尤金丶金斯利,嘴里说出口的话语很像是老友间的互损。
“皱纹?怎么可能!”尤金丶金斯利心里一惊,连忙调整化妆镜的角度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他才三十岁,正是大好年华,怎么可能有皱纹。
“怎么了?”尤金丶金斯利这厢还在担心着自己脸上的皱纹,他的眼角余光便瞥到罗以歌抓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一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罗以歌并没有回答尤金丶金斯利,他看着危慕裳的瞳眸里,明显的浮现出担心的神色。
刚刚那一瞬间,他明明从危慕裳的背影里读出了落寞二字,危慕裳背对着罗以歌,罗以歌没法看到她说话也没机会去读懂危慕裳的唇语,不明白是谁打给危慕裳的电话,竟然会让她产生出如此落寞的情绪。
危慕裳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手机,一号竟然让她明天就回部队去。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了,危慕裳完全没点心里准备。
危慕裳晶亮的黑瞳左右转动着,推测着国内现如今的状况,想知道一号为何在此时招她回去。
想到明天就要离开部队,回到生活了几年的部队,危慕裳突然就有些不舍了,不舍得在她身后几米处的罗以歌。
“艹……”危慕裳觉得有些头疼的闭起了眼,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而且,跟一号的电话一挂断,危慕裳突然就发现她不那么生气了,虽然她还是生气罗以歌竟然瞒着他是大哥哥的事情,但即使是这样,危慕裳想到又要再次离开罗以歌,她就舍不得生罗以歌的气了。
到明天回部队,她就只剩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能跟罗以歌在一起了。
危慕裳克制住她想要转身痛批罗以歌一顿,然后再无耻的赖在他怀里直到明天回程的想法,她转身就去拦出租车准备去祁覆那里。
“咦……她要去哪儿?”尤金丶金斯利看着危慕裳转身拦车,然后钻进出租车里咻地一下,他便不由得转头看着罗以歌道。
罗以歌也不知道危慕裳要去哪里,竟然危慕裳说她要一个人静一静,罗以歌也不打算打扰她,但他肯定不会放任她一个人不管就是了。
当罗以歌跟着危慕裳一直到祁覆的楼下时,罗以歌脚下一踩刹车,他这手就忍不住握拳猛锤了一下方向盘。
‘哔哔哔’突然大响起的喇叭声,惊得尤金丶金斯利眼皮一跳,嘴一张就冲罗以歌怒吼道:
“**!你发什么疯?”
罗以歌又一次冷睨着尤金丶金斯利,他倒是想疯,危慕裳为了躲他,竟然来找祁覆!
088 如何原谅
罗以歌又一次冷睨着尤金丶金斯利,他倒是想疯,危慕裳为了躲他,竟然来找祁覆!
“她这是去哪儿?”尤金·金斯利看着下了出租车便径直往小区而去的危慕裳,不解的侧头询问着罗以歌。
“下车!”罗以歌的眼睛带着一丝怒火的紧盯着危慕裳的背影,但他的话显然是跟尤金·金斯利说的。
“……不下!”
尤金·金斯利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罗以歌是在赶他走,他见罗以歌并没有跟着危慕裳上楼的意思,他便也死赖着不打算走。
罗以歌咻得一下侧眸凛向尤金·金斯利,他无处发泄的怒火登时悉数倒向了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瞪着罗以歌怒火滔天的瞳眸,他只见罗以歌突然伸手越过他,大手突然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给我滚!”
车门一打开,罗以歌也不跟尤金·金斯利客气,他抬起右脚一转,脚板就狠劲的去踹尤金·金斯利死赖在座位上的屁股。
“**!喂!”
在罗以歌狠劲的脚力下,尤金·金斯利被迫下了车,他捂着屁股咒骂着想要跟罗以歌理论,把他拉到这里就赶他下车是不道德的,可罗以歌早已先他一步关上了车门。
任由尤金·金斯利在外如何的敲打车窗,坐在车内的罗以歌都雷打不动的不动如松。
敲打车窗无果的尤金·金斯利,他一气之下本想跟着危慕裳去看看她干嘛的,但他犹豫了一瞬,他搅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改天再陪他们玩好了。
尤金·金斯利走到车前,冲车内的罗以歌气哄哄的比了个中指,随后尤金·金斯利便带着又郁闷又兴奋的心情转身走了。
尤金·金斯利不知道的是,他这一转身,当她再一次的见到危慕裳时,已经是远在一年之后的日子了。
如果尤金·金斯利知道这一转身,会这么长时间都见不到危慕裳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冲上楼去找危慕裳。
自危慕裳的身影消失在楼前后,罗以歌的双手便一刻也没有松开过方向盘,他在挣扎,他要不要现在就上去把危慕裳强行带回家。
第三分钟的时候尤金·金斯利离开了,到了